2022/6/23首发于SIS001 第十六章 送上门的沈夜卿 心好像被扎了一下,我握了握拳头。 不清楚在原地呆立了多久,直到国庆从附近跑来拍拍我,问我咋了。我想了
想,说「过那边看看」。 是的,那边就是母亲那边。 当然我们没有大摇大摆,国庆想要大摇大摆,因为他不清楚我的目的,所以
这在他看来也不算大摇大摆。但对我来说,我心怀鬼胎,所以走在正道上,算是
大摇大摆。 我们是沿着道坡旁的密林走过去的,有充分的掩护,两人无法发现我们。 国庆对我的鬼鬼祟祟开始好奇,我说我忽然想静静,不想说话,于是他也体
贴地压低声音。 大部分时间都是高阳在说话,母亲只是「嗯啊哦」地应和着,偶尔轻笑一声
,却透着一股令人尴尬的尴尬。 我真想把母亲直接从困局中解救出来,但显然行迹诡异的我无法这么正大光
明。 于是我们只能跟着,乡下的路实在不好走,有些是湿土,有些是坝口,还有
些根本不算路,对我这个几乎与农村脱离关系的人来说,真挺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睛都要迷糊起来。 「你干什么?!」 我猛然惊醒,无疑是母亲的声音。 但听此刻传来一道尴尬的笑声,我抬头看去,高阳嘴角抽搐,左手在自己与
母亲之间滞空,不知所措。 「对不起啊,丹烟。」 「我不清楚你跟爸妈他们说了什么,但今天我在这里说清楚,我欠你的都会
还上,但你我之间并无那种可能,不管我跟陆雄是分是和,我对你都没有那种意
思。」 「好好,我知道,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 「这不是心急的问题,我根本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往那方面想。」 「唉……」高阳耷拉着头。 这时,一道「咔嚓」突兀地自附近响起,我寻声看去,原来是国庆攀着土坡
滑了一下。 我赶紧去扶他,但我清楚为时已晚。是的,等我抬头再度向土坡上看去,道
上的一男一女正看着我们这边,尽管两位小朋友有密林掩护着,但也不影响我们
的存在被两位大人获知。 「小远?」母亲张大了小嘴。 旁边的高阳也同样反应。 于是我俩只能老老实实爬上去。 这个过程无疑有些费劲,少不了两位大人的助力。当然了,拉我的是母亲,
拉国庆的是高阳。 上来后,母亲拍打我身上的灰,止不住地数落我,我只能傻笑。 「咋跟到这来了?」母亲问。 「随便溜达,就来了呗。」我抓抓头。 母亲又看向国庆,说道,「小远没带你乱来吧?没什么事吧?」 国庆摇摇头,冲母亲咧嘴一笑。 母亲又看看高阳,两人此前刚闹矛盾,这会又出这么一茬,一时间众人静默
无言,十分尴尬。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妈,刚听到姥姥说有事要你回去,你这会跟高叔
聊完的话,就先回去呗?」 母亲看高阳一眼,高阳点点头,当然他也只能点点头,于是最后高阳先送国
庆回家,我则亦步亦趋跟在母亲后面,向姥爷家走去。 「姥姥说的话是假的吧?」母亲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 「什么时候学坏了你,会撒谎了。」她回头看我。 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一个字说不出来。 没过多久,她忽然降速与我并行,然后捣捣我,「不过,还算识相,知道给
妈解围!」 于是我便冲她咧嘴一笑。 晚饭吃得平平无奇,毕竟白天发生了那么档子事,高阳在饭桌上也不好意思
开口。好几次姥姥主动牵话头,但都在母亲的主动反抗下不了了之。 过夜,还是选在了老屋里。母亲本意并非如此,但无奈二老拿出了必杀技,
即「好不容易回趟家,过年了,就在这住一晚吧」。 高阳也被留在了老屋。还剩两个空房,几乎自然而然地我和母亲被分到一间
,高阳自己一间。 睡前我先去洗的澡,然后到母亲。来前并未料到有此一出,所以没带睡衣,
白天穿在身的衣服自然脏了,所以此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好在屋里开了暖
气,又缩在被窝里,还算好受。 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我的心境有些古怪。自打我初中开始,我和母亲就再
也没同床睡过。想到待会就要和母亲久违地睡在同一张被子下,我的心跳就愈发
快了起来。 终于,那一刻还是到来了。 随着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房门被推开,母亲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我缩在被窝里,没吱声,也没敢抬头。 「睡了?」她声音轻轻的。 「没,」我只能呜咽一声。 「噗」地一声,像是浴巾被搁在了椅背上,我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却又吓
得我赶忙闭上。 母亲浑身上下只余一个文胸和一条内裤,全身雪肤亮腾腾的,简直像一块玉
。 但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这一刹那的举动,「啧」了声,然后缓步向床边走来
。 我心跳疯狂加速,到后来简直如擂鼓一般。 母亲一言不发,掀开被就悠悠地躺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万分紧张。 好半晌屋子里都鸦雀无声,只有头顶的黄灯还亮着。 蓦然母亲「噗呲」一声,接着笑声再也抑制不住像泉水一样一股脑地都流了
出来。 我的反应是捏紧了被褥。 「多大人了,还是个男孩,咋整得跟个闺女似的。」出浴美人的声音带着笑
意,接着隐隐向我靠了过来。 我没说话,于是她「哎」了一声,拍我一下。 「干嘛。」我只能说。 「啧,跟妈睡,你紧张个啥,妈能吃了你?」温暖的幽兰都喷在脖子上,痒
痒的。 我「嗯」了声,声音像老鼠似的。 「冷不冷?」她问。 「还行。」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嗯......行。」 「越长越傻,行不行还要想半天。」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 「今天跟国庆去了哪玩?」好半晌,她又问。 「没去哪,就四处逛了逛,这个田,那个地的。」 「好玩不?」 「挺无聊的。」 「那还玩这么久?」 「不姥姥把我赶出去的么,我也想早回来啊。」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似在沉思,接着说,「你今天都听到了啥?」 「啥?」 「还装傻?」她捏我一下。 「你说你和高叔?」 她「哼」了一声。 「没听啥。」 「啧,都被我亲手抓到了,还要狡辩?」 「那你想咋样嘛?」 「说吧,都听到了啥。」 「就......这些啊。」 「哪些?」 「这些。」 「啧。」 我酝酿了一会儿,「都听到了。」 屋里却奇怪地安静下来,那股幽兰有节奏地喷在我的后脖上,好一阵我以为
她睡着了。然后,出乎意料地,让我猛然一震地,两条温软清香的胳膊缠住了我
的腰。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该作何反应,只有心跳在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速度
变快着。 但这还没完,紧接着两团饱满柔软以及半个肚皮也贴了上来。 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感觉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然而这时,她却轻飘飘地,只丢出二字,「睡吧」。 迷迷糊糊地我还是睡着了,但这种拧巴的状态注定我的睡眠质量不会太好,
半夜两点我醒了过来,且出奇地精神。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与母亲相对而拥。
而我那老二即便在睡梦中也是毫不谦虚地坚硬如铁。 被子里灌迷魂药般全是母亲馥郁的体香,还有昨夜沐浴的芳香。母亲柔软的
鼻息像秋风的触手痒痒地打在我的脖颈上。我又发现我的双手抚在她的腰肢上,
如你所料,肌肤无疑滑滑的。 我显然是没法再睡着了,何况我或许也并不想睡。在经历一番天人交战后,
我像大多数的烂俗桥段一样,先是捏了捏母亲的腰肢,柔软的触感像汁水一样溢
了出来,母亲隐隐嘤咛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但不管有没有,已经鬼迷心窍的我
显然不可能轻易作罢。 我盯上了母亲的唇,不得不说母亲的习惯很好,很多人睡梦中会无意识地用
嘴巴呼吸,而母亲则是紧闭着的。 于是我拿舌头堵住那进出风口,舌尖随着女警呼吸的节奏被风口一吸一放,
没一会儿母亲就呜咽一声,我便收了回来。 然后开始吻她的唇。这两片红唇无疑十分地饱满多肉,还微微带有一点上翘
,这使得唇形更性感撩拨了,唇瓣不涂口红也十分娇艳。嘴对嘴地碰了几下后,
我开始舌唇并用地含吻。睡梦中的母亲隐隐在回应着我。我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
上了她胸前的高耸,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她的浑圆和坚挺。 好一会儿,在我将母亲的唇形吻得乱七八糟后,我拨开了她的胸罩。两颗蓓
蕾自然状态下也简直硬得跟粗铆钉似的,我捏了两下,就开始丈量她的丰满。毫
无疑问,触感也像汁水一般。思索片刻,我还是钻进了温暖的被褥,如你所料,
两颗粗铆钉都没逃出我的血口。当然,酥软的乳肉也被留下了一滩淋漓的痕迹。 接下来,无疑是重头戏了。将母亲的胸罩拨好后,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腿根。
那里格外地烫,隔着轻薄的棉质内裤,我用手指画着阴唇的轮廓。母亲的鼻息隐
隐变得粗重,又好像没有。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轻易作罢。 是的,我把她内裤脱了下来,当然只褪到大腿上。不过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我
发现这使得她的双腿难以被打开,于是位置又被调整到了膝盖。 黑灯瞎火地,我自然放弃了观察,所以埋头到平躺着的她的腿间后,我直接
就开始舔。 腥臊的味道扑鼻,两片软肉比沈夜卿和学姐都要发达,我反复地把它们捋平
,这使得蚌口开始吸我。 很快开始出水,腥臊愈发浓郁,刺激着舌苔,于是我便钻了进去,那里与记
忆中一样地紧致,并且此彼两时的心情也无疑同样地紧张。 刚一钻入,荷包就像受到刺激紧紧夹住舌头,于是我只能在浅水区划水,但
荷包有韵律地自己在吸放,于是我便坦然地享受这不需要我主动就能进行的摩擦
。 好一会儿,我终于被放进了深水区,于是我发了狠地猛游一通,于是里面水
灾大作,蠕动的节奏被我搅得乱七八糟。 直到我把整张嘴都贴了上去,开始猛吸她,她叫出了声,我才如梦初醒拔了
出来。 事后的爱抚,我自然没放过她的阴蒂,我还像嗦鱼骨那样嗦她茂盛粗硬的阴
毛。这自然没有味道,但却胜于一切有味道。 为这一切吹响结束号角的是我双手反捧她的削肩,然后耸着屁股在她湿淋淋
的大腿间摩擦。 好几次棒头都杵开了那两片软肉,但无疑我没有更多的胆量去索取更多。母
亲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于是我就吻住她。是的,我甚至把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
,在温暖潮湿的温柔乡里不住地撒野,我甚至觉得那条温软滑溜的小舌也在淡淡
地回应着我。 母亲的水越出越多,我清楚这一切极有可能把她唤醒,也清楚这一切倘若事
发会招来怎样的后果,但此时的我没想那么多,又或者我潜意识逼迫自己不准想
那么多。 馥郁的清香萦绕在我鼻腔,直到那股酸意终于攀上了腰眼,我才改为死捧住
她的肥臀把棒头伸出腿根痛快地射了出来。 难说当晚剩下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总之那股子愧疚与后怕始终徘徊在心间
。醒来时母亲已不在身边,我反复寻找着,确确实实地看到了那一大滩散布在母
亲所睡位置靠左的黄斑。 我不清楚母亲是否发现,但我清楚除非此刻把床单换了,否则作案痕迹不可
能抹掉。 而在我不确定母亲到底是否发现之前,我不可能离开这张旖旎的床。 但审判终究要来的。先是姥姥喊了声吃早饭了,我嗯了声,身子却没动。但
没想到紧跟着响起的就是母亲的声音,「啥时候这么懒了,早饭都不吃了?别以
为过年就给你特例啊。」 我无法从这句话中获取任何有效信息,但没过几秒母亲不耐烦地又催了一句
,她甚至打算破门而入,于是我只能先放弃对作案现场的保护。 吃饭时,我止不住地打量母亲。我希望从这张温润的脸上获得些什么。好几
次我们的目光猛地对上,我就会像被针扎一样慌乱地躲开。 直到洗碗,这个令人忐忑而窒息的审讯过程才中场暂停。 然而真正的宣判即将到来,彼时我正站在老屋的门口吹风,听凉风习习,看
垂柳摇曳,当然我不是真的那么放松,然后我就见到穿着时尚裙子的美妇环抱着
一团被褥从房间过道里走出。 我登时吓得一激灵,毫无疑问那是承载了案发现场的罪被。 「才睡一夜,洗啥洗?」正在客厅橱柜擦桌的姥姥不满地说。 「今天就走了,洗了好收着。」伴随母亲走动,她脑后那花一样的发髻还悠
悠地抖动着,这么说着,她目光像带了导航似的直向门口站着的我射来。 于是我顿时就把身子立直了,我觉得我此刻的样子必然符合一个合格的士兵
军礼站姿。 但没有后话,只是短暂一瞥,一切就好像未发生一样,警花收回目光,踩着
棉拖、扭着肥臀和柳腰消失在了客厅。 此时的我以为或许回到家又或者在某个特殊的时刻,母亲会就床单上的黄斑
一事跟我说道说道。然而事实是,在此之后,我再未得到任何有关于此的母亲的
回应。 ··· 母亲的新年复工比我预想的要快许多,初三一早,我就被一阵窸窣声吵醒。
醒来发现母亲正在收拾衣服。我看着那个被塞得半满的行李箱,问她这是干什么
? 她说有紧急任务,需要离市一趟。 我心里一个咯噔,因为需要离市那么事情必然不会简单。即便知道问不出什
么,但我还是问出了那句老套的,「去干啥?」 果不其然,「机密。」把两条黑色打底裤袜卷好塞进箱中,「不知道啥时候
回来,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忘记看书,别以为放假就不用看书了,尤其专业课的
书,一定要多看。」 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或者我其实也没说什么,于是在最后,我就这么目送
着穿戴整齐的警花携着行李箱开门离去。 当天中午,随便下了碗面打发过去,明知结果,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小杨。
是的,「机密」。好笑的是,上司下属两人回复我的方式都是那么地简单直接而
又相似。 晚上,洗完澡,读了半小时的《刑法》,关了台灯刚要睡,一阵隐约而低沉
的「咚咚」不知从哪响起。 好一会儿我才认出这是来自一楼大门。那么,问题来了。这么晚会是谁?父
亲有钥匙。难道母亲提前回来。这二者显然都不可能。虽然赌鬼喝酒也有可能落
下钥匙。但父亲唯独在带钥匙开门这件事上格外地能坚持。 父亲此刻还没回来,所以下楼开门的只能是我,当然了,他在也不能是他。 一开门,一个憔悴瑟缩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我登时心就像被扎了一下。 外披一件黑夹克,里面尚穿着紫罗兰睡裙的沈夜卿定定地站在门口,这时倘
若有一阵风我觉得都能把她裹挟带走。 我轻轻地叫了声沈姨,把她迎了进来。 「家里没人吧?」她轻轻地说,情绪有些奇怪。 「没,我爸还没回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一般要两三点,妈早上出差了
,不懂她跟你说没。」我的手很自然地扶在她的腰间,没有让她换鞋,她也似乎
没有换鞋的意思,便就此推送着她缓缓走进客厅。 等扶她在沙发边坐下,我才发现她脚上竟然是一双居家白色棉拖,现在想想
,其实也不用换鞋。 我想去给她倒水,却被她拦了下来,「不用,」她轻轻地说,然后就抱住了
我。因为我还站着,于是她抱住的是我的两条大腿。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还是问,「怎么了?」 她半晌没音,头顶吊灯的照耀下,我清楚地发现她两条白胳膊上多了一些大
小不一的黑印。有的甚至还发着红,显然年代并不久远。 靠着她紧贴在我大腿上的肚皮的起伏,我确认她还活着。 忽然,「操我」,她说。是的,操她。 我愣了,但她已伸手开始摩挲我的裤裆。 老实说,寒假这段时间积攒了不少的欲火。初一那晚只能说是暂时缓解。于
是老二很快起了反应,一下子便将裤裆撑得满满的。 但我还是说,「沈姨......」 然而她已经开始解我裤扣。 我也不是柳下惠,只是我的良知认为如果不问清楚就上,未免有些趁人之危
,而且会很奇怪。当然以目前我和她的关系,她不会拒绝。 于是我又说,「沈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将我的裤子扒到膝盖,开始脱我的内裤。 既然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红彤彤的棒子刚面世不久,就进了董事长夫人温暖湿润的口腔。 我情不自禁地「啊」出声来。双手扶住她的螓首。 她舌唇并用地嗦着棒身,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只是这种热情里似乎还夹杂
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没一会儿,棒子上就湿淋淋地都是她的口水。这个过程里,我不时要盯一下
门口。虽然按照以往经验父亲不会这个时候回来,但万事皆有可能。 于是在美妇还想进行下一步时,我拍拍她的脸说,「沈姨,去我房间吧,我
怕我爸回来。」 她微张的红唇停留在我多毛的卵囊前,听到这话抬头看了我一眼,迷离的眸
子闪过一丝明亮。 进房刚关上门,我想给她做服务,但她比我更积极,抢先又把我的老二吞进
了嘴里。 于是我只能站在门边,左手扶螓首,右手扶门,看着通红的棒子在红唇中不
停地进出,在这个过程里慢慢由红色转为黑色。 她吞吐的声音「滋滋」的,让我感受到她的认真。 于是我说,「姨,我们69吧?」 然后我们就到床上69。我在下,她在上。她脱下皮夹克就只剩一件睡裙,
于是我掀开多褶的裙摆就看到丰熟的白臀。但看到她所穿的内裤时我愣了一下。 两瓣月牙状的蕾丝花边布料轻飘飘地抚在私处两边的白肉上,这俨然是一条
情趣内裤。透过中间的缝隙我就可把整个玉蚌纳入视野。她的毛很多,甚至不输
母亲。从肥沃的阴阜弥漫到肿胀的软肉。透过黑森林隐约可见两瓣紧闭的暗红色
软肉。还有稀疏细长的肛毛,旋涡状的菊花纹路。 清香与腥臊混合着扑鼻而来,古怪却上瘾,先是浅尝辄止地在软肉上扫了一
下。微咸微腥,但却使美妇口中的老二更加坚硬。 「唔」地一声,她叫,「好像更大了」。 我的回应是把整张嘴贴了上去。 还没舔,咬着老二的舌唇就猛然一夹,于是我便把舌头猛塞进软肉中。 她「呜呜」地想要逃离,却被我发了狠掰住屁股压了回来。 我在九曲回廊中肆意地探索着,里面腥臊却让人上瘾。 好一阵只有我一个人在动,屄里疯狂地出水,我忍着恶心吃了满口,忽然她
好像被点燃般,猛地开始嗦我的鸡巴。力度之大,仿佛试图把某种东西从我的尿
道抽走。 就这么像较劲似的持续了一阵,不记得是谁提出的,总而言之她像个蛤蟆般
面向床尾趴下,柳腰塌陷,肥臀高翘,双腿大开。我跪着从后面扶着肉棒对了对
,然后就「滋溜」一下一股脑全插了进去。 在她扬起螓首所发的一声「啊」中,我捧着肥臀就开始猛干。 阴道里面火热湿润且紧致,像九曲回廊般让我在进出间困难重重,但无疑也
刺激重重。 她鬼哭狼嚎般地浪叫,肥臀和大白腿在我的冲击下肉浪滚滚。 我寻思这么叫等会父亲回来就得出事,于是我叫她小声点。 她起初还能照做,但或许真的很爽,没过多久又恢复原样。 于是,我只能出此下策,把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卷成团,给她咬住。 她的反应还是很足,但出来的声音呜呜地像蒙在鼓里。我才放心加速抽送。 绷紧的胯部把臀肉撞得四散摇曳,垂落在她脸颊两侧的乌发也簌簌飘动。 不知不觉,雪白的睡衣裙摆在冲击下滑到了肋骨处,我只一看,便再也挪不
开眼。 一道足足有一把尺子那么粗细的黑色痕印像天堑般把她的胴背斜分成两半。
而在四周还散布着大大小小不下十道。我想说有必要练这么狠么。但这时她开始
猛夹我,两条藕臂回伸抓住我的胳膊。 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猛干。 在清脆的「啪啪」声中,在弹簧「咯吱」的叫声中,在我俩的喘息里,鸡巴
和阴道抵死缠绵。 终于,我俩一同攀上了那绝顶高潮,而这时,原本沉闷的呜呜却猛然高涨成
刺耳的尖叫。 ··· 中场休息,我问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瘫在床上的她睁开眼,看着我,张张嘴,最后却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穿上内裤,开门看了看,确认父亲没有在沈夜卿叫得最欢的时候回来。因
为如果是那样,我们将对父亲的回来一无所知。 窗帘半拉着,淡淡的月辉透过纱窗洒在床上的女人身上,使得那流线体变得
如梦似幻起来。在女人的四处,散落着睡裙、胸罩、内裤。室内开着暖气,加上
此前两人尽情挥洒在这房间里的体温,所以不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冷。 走到床边,「喝水不?」我问她。 「嗯,」她的声音细弱蚊蝇。 于是我到角落拿杯用水壶倒杯水给她。 她左手和右肘同时撑床把半个上身顶起,圆润的曲线毕露,让我内裤里刚发
射一回的鸡巴又忍不住跳了跳。 柔顺的乌丝绕过雪白的削肩垂落在肋侧,把内里的两团白奶遮掩得若隐若现
。 她伸手接过,于是胳膊撩起发丝,雪白的硕乳清晰可见,顶端的蓓蕾确实坚
挺,像个骄傲的战士在向我示威。第一次全程是用后入式完成的,所以此前我未
能欣赏享用这对足可被放在玻璃柜展览的好奶子。 随着喉咙的一阵鼓动,女人「咕噜咕噜」把水喝下。我拿杯子回去放,又拿
起自己杯子灌了几杯,然后坐到床边。 后半夜又干了两次。为免声音传到外面,两次都是在面对面之下做完的。要
么把内裤塞进她的嘴里,要么直接吻住她的嘴。其实还是不尽兴。因为撞击声和
弹簧声也很响,也需要有意克制。所以我不能尽根没入,所以我不能打她屁股。 等云收雨歇时,床单已湿得不成样子,散布着一大块一大块体液形成的水渍
,我还是没戴套,她也没问,我也没提。不过其实我是忘了,而她,就不得而知
了。 拔出来后,白浊的精液从蚌口汨汨流出,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津津的,但这不
影响我们倒头就睡。 第十七章 紧张抓捕 早上怕被父亲发现,面条是端到房里给她吃的。不想这姨衣服也不穿,身上
只裹了件文胸,于是那毛茸茸的胯间便清晰可见,不可抑制地,我俩又在床上颠
鸾倒凤了一次。这次射在了外面,准确地说,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之后护送她进浴室洗了个澡,看着蒸汽与水雾中曼妙的身影,二当家又他娘
地抬头了。 于是轮到我洗时,这位沈姨终于发出了今天早上的第一个声音——吃吃的笑
。 「还想来?」她赤身裸体地坐在门附近的木凳上,一撩头发。 淋着热水,我看着那高耸的雪白乳房,看着那被凳面挤压的肥臀,看着那充
满挑逗翘着的二郎腿小脚,我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于是这位沈姨令人大跌眼镜地起身背对着我弯下了腰肢,我还能说什么?于
是我捧着肥臀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我觉得她在挑衅我,所以即便她撑着凳面嗷嗷地叫,我还是在半途扛起她一
条长腿,撒了欢似的往她软肉里狠捣。 一夜癫狂早已弹尽粮绝,所以最后射在她里面的量也不多,但还是浊白汨汨
地流出,像一副什么有生命的画面。 而冷静下来的我却忽然感到一丝愧疚,「对不起,」低着头,我说。 她好像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啥?」 我想说什么,却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别放心上,又不会真中,再说,姨也没拒绝你不是?」她以为我指的
是内射的事。 我没说话,只感到鼻子一酸,然后就一把扑向还在擦拭腿间精液的她,将她
抱住。 她惊呼了一声,顿了一秒,也将我抱住。 于是我就埋头在那丰熟雪白的乳房间,我甚至感到了母亲的温暖。 好一会儿,我们甚至亲上了。 我觉得假如此刻我能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这一幕的话,我一定会觉得是荒唐
的。那么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伙,抱着一个年仅四十的美妇,两人都刚洗完澡,甚
至刚做完,身上湿漉漉的,就这么在自家房子的浴室里缠绵湿吻,实在太荒唐了
。 好一会儿,我甚至觉得有些窒息,她推开我,连道「行了行了」。 而我那不争气的家伙又特别地争气,又雄赳赳地向董事长夫人挺枪致敬,但
这次没再做,而是招来夫人的一阵白眼。 在房间里穿衣时,我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啥?」她说,套着奶罩的动作一滞。 「到底发生啥了,」我问。 她顿了顿,「咋回事这孩子,刚做完就神神叨叨的,咋的?嫌姨没满足你?
不乐意了?」 「不是,」我说,「我觉得,你状态有点不对劲,所以想知道,你咋了。」 她愣了愣,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然后说道,「没事,姨就是最近太
忙了,没地放松。」 我想了想,这个回答确实滴水不漏,但却又好像漏洞百出,可以我的脑细胞
,是无论如何也再找不出话口了。 临别前,看着她迈出门槛,要往路边的奔驰走去,我说,「以后不开心,可
以找我。」 「啥?」她愣了愣,好像没听清。 看她回过头来,我又说,「不管发生啥,我都站在你这边。」 她愣了愣,展颜一笑,阳光下,她笑容那样纯净,「这孩子,又神神叨叨的
。」 ······ 中午,学校忽然召开了一次安全宣传网络会议。我还纳闷要组织会议怎么没
有交到我这个宣传部长手里,但接着看到辅导员在班群中说到这是一次紧急会议
,一切事宜都由警方联合校方处理,我也就明白了。 上学期自从开学初母亲召开的那次线下安全宣传会后,警方联合校方也陆陆
续续开展了好几次有关安全演讲的会议。这自然全由我来策划。实在没想到年还
没过完多久,寒假也才进行一半不到,又来了一次会议。 主讲人其实是个熟悉面孔,刑侦大队侦查组长汪雨菲。老师和课本上讲过,
侦查组负责的就是甄别和延伸各种线索。一般警方案件能有进展,都是因为线索
方面有了新突破。所以从这方面来说,作为队长的母亲每次能有新的目标人,一
定是汪雨菲从中起到了作用。再延伸一下,甚至这次母亲的提前复工,或许也和
汪雨菲有关。当然,这是正向有关。 让我没想到的是,会议结束后,这位小组长竟然给我发了个私信。这是我们
第一次交流。 「你是陈队长的儿子吧?我听说过你,很不错。大一就能竞选上宣传部长。
你成绩我看了,也很不错。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要给陈队长丢脸。」 我有些错愕,这种自然而然的长辈教育晚辈的口气是怎么形成的?恍惚间我
以为是母亲在和我说话。 当然了,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了个「嗯」。而在我一度
以为自己要被解放时,不过五秒,她又来了条,「陈队长离市出警,今晚有空的
话,我去你家里吃个饭吧,顺便聊聊。」 此时我觉得我头顶一定浮现出了三个问号,这种无比自然的自来熟到底是怎
么养成的?简直太牛逼了。 我说,「没买菜,这几天都是应付过去的。」 「这好办,我过去时顺便买点,你打算做什么?」她甚至很自然地把下厨的
任务也交给了我。 「呃……您这来得有些突然,说实话我没有准备。」 「没事,就吃个饭,聊一聊,不涉及任何专业性知识,不会为难你。」 我还在思考怎么拒绝她,她已经一条讯息发来,「那就这样吧,五点下班,
我买完菜就过去。」 我直接愣在了电脑前。 在关闭聊天框后的几分钟里,我一直在回想着刚刚这几分钟里发生的一切。
我忽然捕捉到了一条讯息,似乎......汪雨菲默认我的家里不会出现第三
个人?否则她就不会一副只要我同意那就没有问题的语气了。我不清楚她对父母
的事知道多少,不过,这个口碑一直很不错的小女警,确实值得一交。 下午五点五十,小女警如期而至。我惊讶于她竟然有空在途中换了套便装,
是的,粉色呢子衣外套,内搭一件白色高领线衫,下身是一条修身的浅蓝色牛仔
裤,脚上是一双粉色加绒小皮靴。 我开门放她进来,拿了双母亲平时备好的客人拖鞋给她,她连声谢谢也没说
,就开始换鞋,然后抢过我先一步走进了客厅。 看着她那婀娜的小蛮腰,我握了握拳。 「你先去做饭吧,我随便看看,」她把菜丢到客厅旁边的餐桌上,「对了,
你家里没其他人吧?」 想了想,我说,「我爸可能会回来。」 她愣了愣,「那有关系么?」 「没关系......吧。」我有些犹豫。 「那就行了,你去做饭吧。」 我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只叹了口气。 择菜时,她在客厅里转悠着,忽然说,「陈队长平常回家还会加班么?」 「有时候会。」我大声说,怕她听不到。 「一般忙到几点?」她摩挲着楼梯扶手。 「不知道,有早有晚吧。」 「陈队长是不是经常晨练?」 「嗯。」 「难怪。」 「怎么?」我抬头。 「冠军啊。」 「什么冠军?」 「这你不知道?」她在楼梯上跺跺脚,「格斗、射击双冠,已经蝉联很多年
了。」 「我没见过她练这些。」我瓮声瓮气的。 「废话,这些要在专门的场馆练。」她扬扬细细的柳叶眉,「我要说的是,
陈队长不仅跟着队伍练,私下里自己也努力训练,所以难怪始终保持着这样的高
水平。佩服。」 我看她扬眉吐气的样子,总有种其实牛逼的是她的错觉。不过,对于母亲其
实还有这么一项能力,我有些惊讶,但也没过多惊讶。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母亲的
优秀,潜意识里觉得她不管做出什么优异的成绩都是理所应当。但这让我想起一
件重要的事。 「她这次离市是去抓捕在逃嫌犯么?」 她几乎是马上张开嘴,但又马上闭上,「小子,想套我话?警局机密,别多
过问。」 我想了想,心生一计,「那她这次行动的线索是你提供的吗?」 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说「是」。 于是我咧嘴一笑,而她紧跟着就黑红了脸。 一个眼神剜了过来,张张嘴,或许是想骂我,但又可能意识到明明是自己口
风不牢,于是又叹了口气,放下了扬起的胳膊。 「计划几天啊,」我故意捉弄她。 「臭小子,还问!套打?」她作势要从楼梯走下,于是我赶忙闭上了嘴。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叹了口气,「平常啊,你可要多关心关心你妈
,她啊,是真的很辛苦,也很......」又是一声长叹。 不知为何,我也受感染似的跟着一叹,明明脑子里没任何想法,却莫名觉得
十分恐慌。 饭吃得挺融洽,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的学习,俨然成了我的一个小妈
角色。洗了碗,我以为她得走了,没想到却说上楼指导一下我学习。我全身都在
抗拒,但还是被她硬生生地拽上了楼,按在了座位上。我只能满不情愿地翻开书
,于是接下来就是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耳边梵语。虽然我很反感她这种强行的行为
,但不得不承认,这小女警对刑警专业课本了解得十分透彻,许多我不懂的难点
,几乎她一点就透。于是便索性把以往那些令我恨得牙痒痒的难点都一一通关。
飞速搞定一本书,这货还想再来第二本。但我直接趴在桌上把书盖住求饶,她撇
撇嘴,丢给我一个没骨气的眼神,终于是扭头走人。 但我还是低估了这货的热情,接下来的日子,她直接开启了上班打卡模式,
每天下午六点前必带着新鲜菜品上门,吃完饭便拉着我上楼复习课本,我几乎快
要疯了,我甚至已经明说我不欢迎她这样,但她只是撇撇嘴,然后又强行地把我
按在她的脚上。没办法,我打不过她,这小女警必然也是警局里的什么高手。母
亲自然是妥妥的冠军,她说不定就是亚军。 她甚至还要教我格斗,我说这在后面的专业课里会教,不劳她费心。但她以
「早点预习方便以后学习」为由,又强行给我一顿开腰开背,那一段时间我各种
骨头噼里啪啦响,实在是惨不忍听。 直到初六,三天过去,每一个拨给母亲的电话都没有通,大部分时候她的手
机关机,偶尔通了一两次也是在长时间的无人接听下自动挂断。只有在初五的凌
晨母亲来过一条短信,说没事,别担心。我只能说,看到她这么回,又是这种奇
怪的时间节点,我反而更担心了。但是担心没用,鞭长莫及,何况我也不清楚那
边到底咋样。 是从汪雨菲口中得知母亲具体消息的,那时她在下午一点敲响了我家的门,
不等我开口,直言母亲回来了,但在医院,这次行动受了伤,于是我以飞速把衣
服换好,便乘着她的警车一同前去西城区的人民医院。 见到母亲时,这位美妇人正安详地靠在床头板上看书,我甚至不懂她到底伤
了哪,有多重,总而言之看到旁边挂着的那两个大药瓶时,我整个世界好像都塌
了,叫了声「妈」就直接扑了过去,根本不论旁边正有一位在削苹果的小护士。 当然,我不是脑残,手上还是有分寸的,虽然样子是虎扑,但接近母亲时就
已收了力道。不过此举还是令旁边的小护士以及身后的小女警吓了一跳。 抱住母亲,鼻子酸,但没有泪,不过还是「呜呜」起来。 母亲应该愣了愣,然后才抱住我,「傻孩子,没事。」 「你伤哪了?」我抬头看她。 她微微脸红,不等她说,旁边的小护士倒是先抢道,「放心吧,陈队长没事
,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看看小护士,又看看母亲,她点点头。 这时身后响起脚步声,汪雨菲在我脑袋上来了个板栗,「行了,多大的人了
,让人看见不得笑死,陈队长身上还有伤呢,你这么毛毛糙糙,也不怕碰到伤口
。」 我才猛然松开了手。 「雨菲,你不待在局里么?」母亲捋了捋被我弄乱的头发,问道。 「收尾交给组员们去办就行,要这还让我出手,那他们可以直接辞职别干了
。」如我所料一般地霸气干脆。 母亲笑笑,「可不能这么说,都是实打实的本科生考上来的,你这性子啊,
得改改,不然哪天让人抓住小尾巴,可就惨了。」 「放心,不会。」她抽了张凳子在我旁边坐下。 小护士已经削好苹果出去,于是她拿起就递给母亲。 「谢谢。」母亲。 「队长,介意我看看伤吗?」说着,她就要掀母亲被子。 母亲下意识「哎」了一声,汪雨菲才猛然惊醒,放下被子,但我还是从被掀
起的部分中窥见那一条被白纱布缠得严严实实的大腿。 三人都十分诡异地静默了一秒,然后我看向母亲。 母亲嘴角抽了抽,讪讪一笑,「被利器割了一下,过几天结痂就好了。」 「是嫌犯干的?」 母亲看了眼汪雨菲,「行了,别问那么多,都说了没事了。」汪雨菲说。 我咬咬牙,「是不是?」 汪雨菲刚想开口,就被母亲拦下,她抿抿嘴,然后点点头。 我感觉身子都要燃了起来,想骂他狗娘养的,但我又不知道他是谁,甚至不
知道该不该用他来称呼他,「那他死了没?」 「说什么呢?!」这回反轮到母亲占领高地了。 「呃......」我也说不好为什么,只要她一强势,我就立马萎了。 「警察第一要职是生擒嫌犯,不到迫不得已不会采取极端措施。」即便这个
时候她也不忘给我上课。 「哦,」我只能把头埋下。 「妈好歹受了伤,哪能让他就这么了结了?」这位女警花竟俏丽地一撩头发
,「现在在所里蹲着呢。」 生擒。 于是我笑。不愧是多年蝉联双冠。 好一阵愉悦的气氛后,我问,「那还有更多细节没?」 母亲看了眼汪雨菲,后者道,「这次出警视频会制作成一段宣传教学,等过
几天,就会发在各大平台,校网会有。」 我点点头,心中期待更甚。 「妈,那这次抓的是什么性质的犯人啊?」 「这你就别问了,警局机密。」两位女警异口同声。 ··· 「现在是凌晨六点,我们已经锁定了嫌犯XXX的藏身地点,将即刻前往抓
捕。此次抓捕过程将由我在队伍后方全程秘密录制,目的在于向广大民众展示一
次真实的抓捕过程,以警醒各位切勿触碰法律,以及一定要保护自身安全,要清
楚歹徒的凶狠和厉害,不要与歹徒过多周旋,遇到任何危险,一定要及时报警,
我们警察将会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背景是一堵白色粉刷墙,说话的人戴着口罩,甚至还打了码,但从轮廓看应
该是个男性,在他背后,还有许许多多正在忙碌着的警察,应该是正在准备相关
的抓捕前置手续。 几分钟过去,录像的警察依然纹丝不动,将镜头端得稳稳的,直到房间里忽
然传来一声「各小组听令,一号是否就绪?」我坐在电脑前微微一愣,母亲的声
音。熟悉而又陌生,陌生是因为这声音带着一种我不曾感受过的冷冽与利落。 「是!」 「二号?」 「是!」 一直到三号,看样子一共三个小组。确认所有组都准备就绪后,母亲带头离
开了房间,接着其他警察也陆续跟出,看尾的并不是录像警察,他在倒数第二,
在他身后还有一名警察,或许是考虑到他要拍摄视频,无法警惕周边安全,所以
特此保护他。 一行人一共十五,分坐两辆面包车,驶出了院子。 外面是一条乡野小道,周围绿植繁密,泥土地被太阳晒得干瘪,呈淡黄色,
又被无数的车胎印压得扁齐。 车子行驶得抖,录像警察又说道,「今天是我们行动第二天,经过一天多的
蹲点和摸索,我们终于确认了嫌犯的藏身地点,具体身份我们不方便透露,但可
以肯定的是,这名嫌犯背后的势力很大,其手段也很强,可以说是江南市里一名
可以翻江倒海的大反派,此次任务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如果能顺利抓捕嫌犯,
那么对今后江南市的安全工作展开将会是巨大的帮助!」 录像警察的声音镇定和坚毅,给人一种安全感,我觉得人民就需要这样的好
警察,我以后也一定要做一名这样的警察。 半个小时,车子才在一阵抖动中停下,实际也没行驶多少距离,主要路况恶
劣,七拐八绕,车子的速度一直不高。 十五人迅速下车,贴着左边的树墙而走,右边则是广袤的旷野。 众人步伐越压越低,直到抵达一处栏杆,镜头往里面一打,俨然是一处现代
风格的院子,但也有些年代,水泥墙,白瓷砖,非常经典。 在栏杆外停顿了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能从相机的收音器中听到他们的呼吸声
——他们很紧张。 这时母亲回头看了眼众人——尽管她脸上打着码,众人身子都齐齐一震,然
后在她一挥手下,十五个人一起压步快速进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很静,听得到风声。母亲等人贴墙而站,缓了两秒,她指
了两个人,前去查看。 两人一男一女顺着走廊弯腰慢走,一共五个房间。经过第一个,两人往窗户
里瞄一眼,接着向母亲比了个「OK」的手势——无人,安全。然后是第二个,
第三个,第四个,一直到第五个,在此之前,全部无人。 这时,我能感觉得到,每个人的呼吸,都压抑起来。于是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 可能意识到或许想要的答案就会出现在这第五个房间,两人起身的动作也格
外地小心,与此同时,身后的母亲等人也慢慢挪出了身形,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 很难说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我刻意看了下进度条,只过去了不过三秒钟,
可我分明觉得这何止三秒钟。但不管怎样,两人还是把头挪到了和窗口底端齐平
的位置。我看到母亲等人的身形都是一沉,一个个都像拉满的弓,随时都能迸射
而出。 然而两人却第五次比出了「OK」。 我莫名松了口气,很奇怪,明明我坐在自己房间里的电脑前。 母亲等人虽然没有马上松懈,但感受得出大家都松了口气。 但就在此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众人齐齐抬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
出现在房顶,踩着房瓦踉踉跄跄地向对面楼跑去。 「不许动,再动开枪了!」母亲最先反应过来,手枪直接从腰间枪袋掏出,
像鹰眼一样直指男子。 男子明显一愣,但又咬咬牙,继续向右侧的楼顶而去——他打算通过右侧楼
顶抵达对面楼顶,从而跳下屋顶逃生。因为他目前所在的楼顶后面是死胡同。 「别动!我真开枪了!」母亲再次呵斥,然见男子不为所动,她一咬牙,冲
天开了一枪,顿时「铛」地一声震天动地,远处的天空隐隐有群鸟惊飞。 男子顿了一下,踏上了右侧的楼顶。 「3队去后方堵截他。」母亲说着,举枪对准了楼顶上的男子。 经过约莫两秒的校准,「镑」地一枪猛然射出,随着一声「啊」的惨叫,楼
顶上的男子一个踉跄倒了下来。 「你们扶我上去!」说着,警察们开始搭建人梯,让母亲一层层踩上。 在这个间隙,男子又爬了起来,他的身体被屋脊遮住一半,上半身并无伤口
,应该是伤到了下体,他开始爬行,速度并不慢,并且有屋脊的保护,其余的警
察也无法对他进行射击,只能不断地呵斥要他停下。 终于,母亲爬上了这边屋顶,她快步朝男子追去。 其余人也开始帮助更多的警察登上屋顶。 母亲追到半途,要男子停下,男子回过头来,看到屋顶上的母亲,竟掏出一
把手枪,「镑」地就是一枪。 坐在电脑前的我吓得直哆嗦,我潜意识里忘了这段视频是过去的,母亲只受
了大腿的伤,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凯旋。 母亲反应迅速,一个下蹲,没有中枪。男子作势要射第二枪,她只能迅速趴
下。见状,男子翻过楼顶,终于抵达对面楼顶,然而这时才有第二名警察登上母
亲这般楼顶。眼见嫌犯就要逃遁,母亲起身瞄准,在嫌犯跃下屋顶的一刻,射出
了一枪。 镑! 没有哀嚎——未命中。 母亲收枪迅速翻越屋顶追了上去。 然而视频就中止在这里了,镜头切换后,已经是在警局,熟悉的坚毅的声音
再次响起,「现在是晚上七点,于今天早上八点半,我们顺利抓捕到了嫌犯。在
嫌犯藏身的院子外的田野里,率先且唯一追上去的陈队长与嫌犯展开了枪战。据
陈队长所述,她在射出第二颗子弹后,成功命中嫌犯小腿,使其彻底丧失逃跑能
力,此前在院子里命中的那颗子弹,只擦破了嫌犯的小腿肌肤。但嫌犯十分顽固
,在陈队长将其铐住的过程中,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陈队长的大腿内侧制造了
一道伤口......」 「视频最后,想警醒广大民众,切勿触碰法律,不要做亡命之徒,同时要注
意保护自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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