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恋】(01-05)作者:一只软泥怪
第一章
时值十月,入秋,天气微凉。
下午四点,学校在多媒体演播室召开宣传会。几百平的演播室内,灯光交错,人头攒动,嘈杂中,讲台上巨大的投影幕播放着纪录宣传片,内容基本是讲这位陈队长怎么怎么出色,讲台外角还摆着一张落地海报,上面的女警英姿飒爽,卓尔不凡。
我作为校学生会宣传部长,坐在第一排,旁边是一些同事。为了这次宣传我们紧急赶工了一天一夜,每个人的神情都有些倦怠。
这次宣传仍由副部长主持,我因个人原因,行动不便,主持一事我从来不管。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感谢百忙中抽空参加这次秋季安全宣传会,我是校学生会宣传副部长……」
「那么,下面有请我们此次宣传的主讲人,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陈丹烟队长,大家掌声欢迎!」
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后,台侧入口出现一道身影。来人是位女士,一身警服笔挺高挑,脚上是利落的短高跟,步伐不大,却十分轻快,一眨眼就来到台上。
副部长对陈丹烟做了个「请」,把话筒交给了她,快步走下台。
讲台比较矮,考虑到此次会议较长,我们给安排的,这样待会我妈就可以边坐边讲,不过其实也就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的,我妈。台上这位容颜冷冽,打扮干练,浑身上下透着强大气场的女人,是我妈,陈丹烟。
「感谢诸位百忙中抽空莅临本次安全演讲,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进入秋季,冷的不止是天气,还有不法分子们的心。最近潜藏在市内各个角落的不法分子又有躁动之心,昨天上午八点十分,我们接到消息称市中心夜店凤凰楼包厢中出现一具女尸,我们前去查看,死者为贵校刑侦专业17级2班的学生林茹,经检测发现林茹在死前服用了大量」神仙散「,这是一种江南市内特别流行的新型毒品。经调查我们初步怀疑这起事件是他杀,但具体细节需要等待进一步调查。」
「今日占用大家宝贵时间开这次会,就是想跟大家普及一些安全知识,以保护大家在今后生活中的人身安全...」
演讲时的母亲,神情专注和冷峻,那英挺的一字眉总是微微皱着,琼鼻下的丰润红唇不停地翕张,吐出一个个清晰利落的字眼。不得不说,母亲是位出色的演讲者,感染力极强。我不确定她一个查案子的女警是怎么锻炼的口才。听她在台上绘声绘色讲着,即便我是知情人,早就过了震惊期,还是被她带入她所渲染的氛围当中。
林茹我认识,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俩关系不错,前天还在讨论一件刑侦案例,没想到隔天就传来她的死讯。讲来不免唏嘘。
「.....尤其是女孩子,平常想放松,尽量别去酒吧、夜店,如果去了,请尽量结伴而行,最重要的是,不要喝陌生人递来的东西,往往威胁你们人身安全的祸首就藏在其中。不要一个人走夜路,尤其那种小巷。」
期间母亲放了一个幻灯片,上面罗列了许多注意事项,从生活、学习、工作各方面上对可能的人身危险进行了讲解。
虽然我因职位经常接触,但座谈会这种形式主义向来是我所厌恶的东西,僵硬、丑陋、空泛。可母亲不同,从在场之人的状态就可看出。没人睡觉,没人走神。甚至乎比平常上课、上班还专注。我能感受到她对这场演讲做了精心的筹备,对广大学生、老师的人身安全发自内心地在乎。而我自己也真的听进去了。
讲得口干了,她会暂停一下,喝口水。期间水喝完了,我挺想给她拿一瓶的,但我行动不便,还是交给了副部长。
听母亲的演讲算是一种享受,这不单指她的专业度,虽然她的警服和气质总是吸引了人们大部分的注意,但美人的美,不管怎样总能找到一种方式渗透进人们的心里。
可以说是古典东方标准的瓜子脸,下巴尖俏得让我有些心痒痒,丹凤眼内勾外翘,开合间英气逼人,琼鼻小巧多肉,微微翘起,呼吸间鼻翼一翕一张的,我不禁怀疑被母亲吸进身体呼出来的空气,是不是都是香的。事实是的,作为常年和母亲一起生活的我,清楚地知道母亲就是那种香美人,不止谈吐呼吸间的幽兰,包括她的体香,总是馥郁得扑鼻,这种香气尤其在她每次健身完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只要稍稍靠近她身边吸一口,那股荷尔蒙就仿佛要顺着你的鼻腔进入你的身体似的。人们所说的行走的荷尔蒙,我想指的就是母亲吧。包括她的房间,办公室,一切她待过的地方,只要有她在,那股子幽兰很快就会蔓延整个室内。
对此我可以搬出我的同学作为证人,母亲常给我送饭,每次离开,只要身边有同学,几乎马上都会跟我说她身上好香啊。
五点,演讲准时结束,我竟有些意犹未尽,我想周围这些人想法也和我一样。某几个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我们全体起立鼓掌,对这位百忙中抽空给我们做宣传的美丽警花致谢。等我们掌声消停后,母亲起身道,「此次宣传到这里就结束了,虽然我讲了很多,但一定还有遗漏的地方,这需要各位今后自己注意,总之,生命只有一次,千万不要拿它开玩笑。最后,很抱歉占用各位时间,如果没什么事,各位可以陆续退场了。」
她话说完没多久,就有几个狂热「粉丝」冲上台去,要跟她合影,或者问东问西,全是些跟此次宣传无关的事情。母亲微笑和他们合影,这个拍完换下个,莫名有种橱窗里的模特的感觉。看得出她很想结束这种状态,她是一个很务实的人,不喜欢把时间花在没用的事上。在她眼里,不能把案子办好,不能把学习搞好,包括不能把钱赚到,这一系列的事,都该被过滤。
我静静坐在位置上等着,母亲身高一米六八,加上脚上的短高跟,只怕一米七二是有了,此刻被人群包围,不免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找她扯淡的人络绎不绝,这个刚下,那边又来两个,越到后面越几乎将她淹没,我在台下都快看不到她了。最后还是靠着两名警员解围,才脱身出来。
下台时,她目光在台下搜索着,然后定格在我身上,冲出口昂了昂下巴,我点点头。剩下的就是打扫会场,我当了甩手掌柜,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我是个「病人」,又是部长,所以没什么事。
杵着拐杖来到厅外,便有两名警察上来扶我。我这个刑侦队长儿子的身份在警局人尽皆知。他们都知道我前几年才做了手术,站了起来。虽然恢复了几年,但还是离不开拐杖。
路上,不少警察和我打招呼,「小远好。」还有一些学生会的同事。
和母亲在拐角见面,周围人很多,所以我没叫妈。虽然班上不少同学清楚我的身份,但同事、其他班同学等大部分人对此并不知情。母亲强调过生活中尽量别透露她的身份,给我送饭算是迫不得已,一是警局食堂的盒饭只要四块,二则是我那个混蛋老爸靠不住。她在歹徒那就是眼中钉,担心我成为歹徒报复她的工具。
「事忙完了?」她看着我说。
「嗯,就交给他们收场了。」我身高一米八三,即便她穿着短高跟,我还是比她高出将近一个头来,所以跟她说话不必抬着头。
「那走吧,去吃饭。」很自然地挽上了我的胳膊。
感受着两条细胳膊送来的助力,我心里一暖。
十月的校园略带萧瑟,校道上枫叶遍地,气温渐低,但女孩子们摇晃的裙摆还是深入人心。只不过为了御寒,裙摆下还多了一双双各种颜色的裤袜。据说这东西很保暖,胜过秋裤。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都是听男同学说的,我也没无聊到拿母亲丝袜来做实验的地步。
「最近上课怎么样?跟得上吗?」母亲转头说,一股幽兰喷到我的脸上,让我心神微微一荡。
「没问题啊。」我不由自主抹抹脸,嗅了一口,全是母亲的香气——贴得太近了。
「警察对案件的处理应当遵循什么原则?」她面朝前方,悠悠抛出一个问题。
「实事求是,以事实为根据。」
「八大流程呢?」
「一,受理、登记,二,调查,三,传唤...鉴定,八,处罚决定程序。」
她还想再问,我说,「好了,妈。」
「这就不耐烦了?」说着捣捣我。
「你问的这些都是死的。」
她哼了声。
「实际和理论不一样,你问我这个没意义。」
「说什么呢。理论不扎实,实践怎么会对?」
我耸耸肩。
「不过,考察过关。看来还是有好好听课。」说完自己笑了一声。
摊上这么个妈,我能说什么呢?
饭是在警局吃的,准确来说是饭堂。一干黑蓝制服的人群里掺了我这么个「异类」,确实有些格格不入。回去依然是坐的警车,母亲公车私用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但她的敬业以及警衔,让人们也不敢当面叫板,何况只是一辆车。说来母亲也是奇葩,比她晚入行的,职位低的,都陆陆续续买了车,唯独她还整天开着公车到处乱逛,油钱也是跟公家报销。
也不是没钱,这么些年母亲大案小案破了不少,奖金怎么着也该有百八十万,再加上工资,大不了除去这些年花在我身上的钱。但这些钱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生活并未得到改善,反而愈发节俭。就连我穿的衣服都是她拿的单位布料做的,鞋子也是自制。
虽然我没什么虚荣心,但每每想来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到家七点多,天也黑了,秋天昼短夜长。
母亲脱鞋时,我才发现她里面穿了黑丝袜。严格意义上是打底裤,挺厚的,看不到肌肤。但还是把莲足修饰得玲珑精巧,让我嗓子眼一阵发紧。
我杵着拐杖往客厅走去,母亲问「要扶不?」我摇摇头。
客厅漆黑,父亲没回来,母亲为我点亮前方的路。她还是扶我上了二楼,「晚上不要出去了,最近外面乱得很,妈还有案子要忙,你早点洗澡睡,别熬夜。」给我开门时,她说。
「你还回局里?」
「不了,文件都带回来了,就在家里。」
我「哦」了声,「那你也早点睡。」
母亲没吭声,走时,我瞥了眼,那两片熟悉的臀瓣在黑色宽松警裤的包裹下肥硕惊人。
···
父亲母亲同村,母亲小时候落水,父亲救过她一命。两家关系本来就好,又订了娃娃亲。98年母亲毕业,理所当然就和父亲完婚了。
04年我5岁,经历了一场变故,我下身瘫痪了。医生说我脊柱神经受损。母亲带我看遍了江南所有的医院,最终我还是在轮椅上坐了十年。
变化的还有另一件事。
我四岁时父亲就常到菜场附近的巷子打牌,厂也不去了。母亲带人抄了几次就不了了之。我跟铁疙瘩离不开后,医药费、护理费、器械费各种费纷至沓来,但父亲还是离不开纸牌,母亲那时的薪水算得上第一阶层,可还是负担不起。于是夜晚他俩的房间时常传来激烈的声响。后来母亲和我睡到了一起。四老劝了几次,母亲搬回去了几次,但奈何父亲死性不改,后来也就不吭声了。一直到我初三动手术,母亲才和我分床睡。
值得一提的是,我瘫痪的这十年,行动不便,洗澡都由母亲代劳。我那时懵懂,对男男女女的那些事一窍不通。母亲每次看着我那在她手中逐渐变大的小肉棒,脸色怪异,后来我才读懂她的表情。只记得在那朦胧而又膨胀的热火里,我时常会抽搐。到了初一,伴着抽搐我那小伙伴上的小孔会射出白色的神秘液体。当时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并且母亲无意给我进行的这个行为叫什么。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她对这件事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远,没事,医生说这是你脊柱神经受损的并发症状。你不要在意别人的那些话,妈一定带你治好,你一定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其实这句话我没太在意,那以后,母亲摇曳的丰臀,把衣领撑起的饱满,就时常溜进我的梦中。
后来我知道,这叫早泄。起初听那些色逼天天吹嘘自己多大多久时,我确实有些气馁。但想到我坐上轮椅已成定局,可能剩下的时间都要在这铁疙瘩上度过,我也就释然了。
但命运让我又一次跌落谷底。初三我站了起来,我以为这一切会随之恢复正常。但那白浊液体仍是在我没弄几下就又喷涌而出。
手术,是母亲的一个大学同学做的,叫高阳,年轻有为,当时就已经是人民医院神经科的科长。有过两例帮助瘫痪儿童重新站起的医学成绩。如今混到了江南市大集团腾华的医学顾问。我好奇的是,这两例在当时的费用都高达两百万,我这家庭能负担得起么?后来母亲告诉我,我的情况不同,手术难度要比那两例低,所以费用也会相应降低,但还是要二三十万。
关于我瘫痪这件事,其实就是个概率问题。不过是我的那次摔倒正好命中了那千分之一。当时母亲买菜带着我,我就在父亲常打牌的那条小巷溜达,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就昏迷了。醒来时自己满身伤痕,判断是摔倒。
忽然我脑袋「咚」地一声响,从思绪里脱了出来,才意识到是父亲关门的声音。
莫名其妙地我屏住呼吸,酒鬼的步伐踉跄,一阵后开始爬楼梯,因为「咚咚」的,最先经过的是书房,母亲在里面。步伐确实停下了,粗重的呼吸在夜晚寂静的楼道里是那么清晰。
「忙忙忙,就知道忙。」嘟哝了一句,步伐声又重新响起。期间,书房里寂静无声。这一次慢慢靠近我的房间,没有停下,又向最里边的主卧而去。我松了口气,接着想问我没做亏心事,我心虚什么?
随着主卧门「咚」地一声,四周再次恢复死寂。
父母早就离婚了,其实。
第二章
后半夜不知道母亲几点睡的,也不清楚她几点起的,总之醒来时就听到楼下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去公厕时往主卧瞥了眼,房门紧闭,我甚至不确定昨晚父亲到底有没有回来。
不过,这不在我关心范围内。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成了这个家的局外人。我的学习,我的生活,他从未过问。
刷牙时,那条就搁在斜侧架子上的黑色丝袜狂野地冲进视线。我顿了顿,旁边瓷砖地上的一个小脸盆泡着白色的内衣内裤,很保守的款式。不清楚自己到底发愣了多久,楼下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了去,四周静得连我吞口水的声音都一清二楚。猛然间,我把门反锁。
轻柔,颇有些重量。里面是加绒,还是熟悉的味道,但这条小物事接触的是母亲的“黄金”地带,香味格外扑鼻。检查裆部的时候,上面出奇有一滩水渍,很广,覆盖了半个加薄地带。难道昨天母亲没穿内裤?我不禁又看了眼那条泡在水里的白色内裤。
但这无疑让我胯下的老二硬得发疼,还是老样子,套在老二上。丝袜内部细滑的表面让我联想到母亲白脂般的肌肤。没几下,射了出来。自然是射在外面。
清理现场,洗漱,下楼。母亲正好端着面条从厨房里出来,身上是一套白色冰丝睡裙,外面还有一件蓝白格子围裙。这件睡裙是前段时间买的,旧的那件穿了几年不得不淘汰了。母亲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冷白皮,以致身上的睡裙都黯然失色。胸前很有料,隐隐可见一道深沟。当我把母亲做的面条最后一口嗦进嘴里时,酒鬼还是没出现。我不得不怀疑昨晚的声音有没有可能就是假的。
今天没课,所以母亲说,“待会去晨练。”
我其实想偷懒,但还是“嗯”了声。
“别不情不愿!”在我额头戳了下,“都是为你好。”
话是这个话,但,能偷懒谁不愿意呢?
十分钟后母亲换完装,一身白色特步运动服,十分宽松,但胸前还是鼓鼓的,青丝用皮筋绑了个高马尾。看上去充满活力,一下子年轻了几岁。
这套运动服也买了几年了,得亏母亲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
晨练点就在小区里。
母亲嫁给父亲时,四老出了不少钱,一起在这不偏也不算中心的地段买了一套房。
当时设计的是小洋房,一共两层。买时只花了十几万,如今怎么也涨到几百万了。当然,房子不卖出去,再贵也是浮云。
初三动完手术,母亲就每天拉着我晨练。也不止晨练,因为大部分时间因为上课,所以这些时候就会改到下午。但总之每天一练雷打不动。起初是一些基础的恢复性动作,后来慢慢加大难度,现如今我做的最多的是负重抬腿。她干警察的,倒懂挺多。
我算恢复得快的了,别的人我不知道,邻家一小孩也是瘫痪,但比我多了个肌肉萎缩。早些年也做了手术,但到如今还是只能坐在轮椅上。没办法,他那就剩皮包骨,怎么练都是白搭。
早上太阳熹微,小区里晨练的不少,老少都有。我就坐在器具上不停地上下抬腿,脚上两边各绑着两公斤重的沙袋。
母亲就绕着小区跑圈,每每经过都会问我声累不。看着那上下抛甩的马尾,匀称的步伐和呼吸,被阳光一照晶莹剔透的汗珠,我的心不自觉也跟着飘了起来。
路过的人都和她打招呼,邻里邻外很熟络,尤其她又是警察,身居高位。
“丹烟啊,又跑圈啊?”
“陈队长,今天挺早啊。”
“丹烟大妹子,越来越年轻了啊。”
母亲的回应就是笑。梨涡浅笑,丰唇舒展,贝齿洁白,让这个早晨也跟着明媚起来。
每组二十个,做了不到三组,我腿就基本没什么力了。母亲还在跑,洁白的运动服点缀在这个早晨,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她小跑过来,“累了?”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近距离下,根根绒毛似乎都清晰起来。这镀着金辉明亮动人的瓜子脸,确实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好吧,早就发育成熟了。
“嗯,”我说,“你继续跑吧,不用管我。”
“先帮你练一会,”她蹲到我的身前,出了汗,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香气更浓了,于是我就猛吸了几口。
“你还没跑几圈呢。”我说。
“等会再跑也不迟啊。”
于是在她两手托着下我又练了起来。
某一刻,她问,“你班上有个同学叫秦广吧?”
“对啊,”我说,“怎么了?”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母亲想了想说。
“还行吧,普通关系。”其实我想说他挺黏糊我的,即便我也搞不清楚这其中原因。
“没事的话,别和他走得太近。”母亲顿了顿说。
“怎么了?”我一下坐直了。
“别乱动!”母亲踉跄着瞪了我一眼。
我讪讪笑。
“他跟林茹的案子可能有关,在怀疑名单里,所以你小心点他。”
“发生了啥?”
“不该你问的别问。”
我嘟嘟嘴,想了想,说,“前两天是他生日。”
母亲看向我。
“他说要开party,邀请我去,我没去。”
母亲沉默了一会,“总之,小心点他。”
回家九点了,母亲洗完内衣就去了警局,尽管今天是星期六。
待在房间里翻着两本《刑法》和《犯罪学》,走廊最里面的那个屋子里始终没动静。中午母亲回来了一趟,带了份警局的盒饭,她说在警局吃过了,急急忙忙又走了。
下午三四点,房间外忽然“咚”地一声。我搁下书,脚步声由远及近,依然沉重,依然踉跄。走到半途,忽然像动物般“哀嚎”一声。行至我门前,停了一下。我莫名屏住呼吸,寂静应该持续了两秒,门“咚咚”两声响,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扇腐朽的老门,“小远啊,是不是在看书?”
我犹豫了会,“嗯”了声。
“好好学习,要成才。不过...也不能像你妈一样只会忙。她那样,不科学。”
我没回。
脚步声又响起,逐渐远去,然后应该是下楼了。
五点母亲电话说不回来了,晚饭我自己解决,我问她去哪,她说有点事。我又问什么事,她说有人请喝酒,推不开。
在房间嗦面条时,晚间新闻提到这段时间以来,警方在江南市内各个娱乐场所、酒吧和夜店等查到越来越多的毒品,其中大部分是神仙散。希望人民群众警惕这些场所,慎重交友,尽量远离这些地方。
母亲回来时已经九点,她没上楼梯就在一楼客厅没了动静,下去发现她竟瘫倒在沙发边。
我心里咯噔一下,走过去叫了声妈,她隐约呜咽了声。柔软的灯光里,她身上还是那件警服,我检查了下,十分整洁。但酒气很重,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像麝香一样令我着迷。
我印象中母亲不会喝酒,当然也没到滴酒不沾的地步。
我又叫了声妈,没反应。把她抱到沙发上的过程有些艰难,虽然她看着苗条,但还是有些重量,再加上我腿脚不利。
我拨开覆着她脸颊的青丝,没有想象中的红晕,反倒诡异地苍白,两道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我只觉心被揪了一下。
我又唤了两声,她还是没反应。花了好一阵时间终于将她拖到二楼房间,被抛下的女警花在床上弹了几下,才彻底陷进软被里,中途一只鞋掉到了床边,“哒”地一声,黑色低跟警鞋。于是被透明黑丝袜包裹的莲足显露出来。
我把她另一只鞋也脱下,丝袜玉足入手十分温软,被我统统挪到床上,犹豫了会,警服的设计有些复杂,给她脱衣服费了番力气。
当那一对被鼓鼓撑起的白色胸罩映入眼帘时,我情难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肤如凝脂什么的有点俗,但母亲真的很白。
灯光一映,更是蒙上一层粉红色,皮肤细滑得仿佛没有毛孔。
我忽然觉得剩下的任务变得艰巨起来。
在原地足足发呆了有半分钟,我才动手脱她的警裤。
她的美和傲然在我眼前徐徐展露...
长腿裹着黑色丝袜,浑圆挺拔,笔直匀称。
三角地带饱满紧绷,几缕乌黑的毛发从衣料边探头探脑。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总之像整个人被丢进大火炙烤。老二硬邦邦地已经在裤裆里蓄势待发。
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我骑到床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裤裆。很奇怪的感觉,却无疑让我的老二更加坚硬。
我两手撑在她身侧,鸡巴顶着她的丝袜脚底开始了混账行径。
母亲的呼吸很微弱,但到底还活着,我满鼻都是浓郁复杂的麝香。
没一会就来了射意,我停下,想了想,还是颤抖着拨开了她的胸罩。
乳房饱满坚挺,雪白绵软,乳晕、乳尖颜色都有些深。我心里天人交战着,最后还是左右开弓咂吮了一通。
我不清楚乳尖被舔是什么感觉,总之母亲皱了皱眉,时不时地呜咽。我心里无疑更忐忑,可我始终没有停下。
然后,丝袜和内裤也被我脱了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之前的了解只存在于手机、电脑以及道听途说。
饱满的阴阜下是片黑森林,很密很长。大阴唇无法含拢小阴唇,但统统都很发达。这两片肉在我过去的记忆里模糊而暧昧,如今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像嘴一样,里面肉质更鲜嫩,附着白色的汁液,散发着浓郁的腥臊,让我忍不住想咬上去。不过我还是没突破这一步,但下体无疑更硬了。
两只丝足被我并拢在一起,最后我含着警母的奶头,在丝足缝隙间插出了射意,弄在了床外。
第二天醒来,母亲还在睡。我没叫她,自己先下楼煮面。
没过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声“小远”响起。
我打开厨房门说,“妈。”
母亲缓缓下楼,身上还是那套警服。皮肤黯淡,眼神无光,唇无血色,熟悉的一字眉没了往日的英气。
“昨晚是你扶我上床的?”母亲摇摇欲坠地下楼,什么时候就会摔倒似的。
“嗯,你喝多了。”边说我边鼓捣着锅。
“有点头痛,”母亲扶额说。
“那就再睡会。”
“不睡了,干我这行的哪有赖床的道理。”母亲来到我身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苦笑。
“在弄什么好东西?”母亲从门缝探出一个头。我让开一个身位给她。
“哟,煮面呢?”
我笑笑。
“还挺香,今天有口福咯,不用自己动手。”
“你快去坐吧。”
“看看都不行?又不少块肉!”母亲瞪我一眼。
端面出来,我问母亲,今天还去警局不。
“去啊。”
“我看你状态挺不好的。”把面放在桌子上。
她伸长脖子瞧两眼,“没事。”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挪了挪碗,“真没事么?”
“说了没事,能有啥事?”她拢拢头发,嗦了口面,“滋溜”的。
我问昨晚是谁请喝酒,都有谁去了。
“就单位同事。真没事,别担心了,啊?”
面没吃完,母亲说没胃口,上楼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上了点淡妆,然后就出门了。
上午看了会电视,市公安局频道又在科普禁毒知识。通常这类频道这类节目收视率都不会太高。这跟人们的喜好有关,如今是娱乐时代,娱乐至上,也娱乐至死。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责任人是湖南芒果台,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小鲜肉“生产商”,它历年所产出的大量小鲜肉掀起了社会范围内广大的追星热潮。
吸引我看下去的是母亲,镜头里的她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略施粉黛的瓜子脸明艳如旧,熟悉的冷白皮在灯光下白得刺目。相较之下,一旁的女主持人倒显得不那么光鲜亮丽了。
通过访谈的方式,母亲将毒品从原材料到加工再到运输都进行了细致入微的讲解,包括毒品的种类,以及不同种类在不同地区的流行度,价格,以及吸食的人一般会产生的症状,如头痛,嗜睡,精神错乱,精神涣散,厌食等。听到这,我心里不禁一个咯噔。但又觉得自己想多。
结尾则以母亲的一句“我们江南市公安厅一定严厉打击毒品犯罪”结束。母亲掷地有声,面容凛然,令人肃然起敬。
星期一上课,秦广不在,听说是请假了,家里有事。我当然不信,但也没有更多的信息。
凤凰楼一案发生后,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自然是母亲带头。市内大小的刑事案件几乎由她牵头。
我只知道这场生日聚会里有不少班上的同学,以及秦广的一些狐朋狗友。林茹在我印象中是个好好女孩,却因大量吸食毒品而亡。嫌疑人八成出在那帮聚会的人中,当然,这是废话。
进一步的调查自然是对聚会成员以及包厢周边的夜店工作人员进行问话,以及尿检。还有查监控。
但到底查出了个什么东西,我不清楚,母亲也没告诉我。
课间休息时,班上的公子哥王硕谈起前两天的家宴,但地点不是在他家,而是在他爸的上司的家,王硕家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总之很有钱,出入基本也是豪车接送,但我不懂车,也就不懂到底有钱到什么程度。
他爸作为那位上司的得力副手,自然也在家宴的邀请之列。当时请了很多有名的警察,都是大官。主要是他爸那位上司对这些警官表示感谢。但具体感谢啥他也没说清楚。接下来对当时的场面进行了一番长达三分钟的描述,大人物们的话题从生活,到工作,再到生意,再到近期市内的一些典例,十分广泛。
末了对我来一句,“陆远,你妈也在。”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中午去了趟医院,高阳亲自给我检查。引来不少目光。作为一个高难度病类科室的科长,亲自给我例检确实屈才了。
大医院里人就是多,机器「滴滴」地运作着,我看着一身白褂的高阳和母亲走到门外。
「最近怎么样?」高阳的声音带点磁性,不得不说如果我是女人,我应该会对这种声音动心。
「挺好的,你呢?」母亲的声音一如记忆中那般轻柔。
「就这样呗,每天忙忙忙。」
母亲轻笑一声。
过了一会,「最近又有案子?」
「这你都知道啦?」
「可不,我神通广大嘛。」
「嘴贫。」
「说说?」
「没啥好说的。」
「怎么了?」
「没什么线索,就拘留了个公子哥。」
「谁?」
「秦广。」
「哦?秦云明的儿子?」
「嗯。」
「没什么发现吗?」
一缕青丝从门中窗的边缘划过,应该是母亲拢了拢,「只是怀疑,不能确认。」
「是?」
「行了,你个医生,问那么多干嘛?」
「好奇,好奇。」
母亲顿了顿,「总之,线索断了,没监控,没口供,都在包庇。林茹是服用大量毒品致死,尿检确定这小子吸毒,拘留几天。」
「那还不能确定就是他吧?」
「嗯,只在怀疑阶段。」
「为什么会锁定他?」
「有个学生指证。说聚会解散时,有留意到秦广和林茹还没出来。不过后来……很奇怪,又说自己看错了。」
「哦?没那么简单吧?」
「谁知道呢。」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等新发现吧。」
高阳停了一会,「你脸色很不好。」
母亲笑笑。
「你啊你,太忙了。」
「不忙怎么行?」
「其实,我们的事也不用这么急。」
「那怎么行?都说好了。」
「看到你这样,我于心不忍。」
母亲轻笑了声,「没事」。
···
车上,母亲说,我的身体没问题,恢复得很好,但高叔说了,不能懈怠,还是要继续保持锻炼,慢慢加强。
我想了想,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顿了顿,说没有啊,接着反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说没事,随便问问。
良久的沉默后,母亲说,「妈别的不求,你好好学习,把学位证拿到,再把身体养好,妈就知足了,其他事,你不用操心。」
我「嗯」了声。
接着她又笑说,「当然,带回来个女朋友更好。」
···
下午体育课,我和班上的白轩都是不运动的主。我不方便,他不喜欢。解散后,我俩一人一个脚踏板前荡后荡。
三点的太阳有些辣人,女生基本都在树荫下聊天,叽叽喳喳的像一群鸟儿。天空澄澈如洗,但一抬头强光照射下就几乎睁不开眼,让我连欣赏的机会也没有。男生顶着大太阳打球,热情满满。
我转头问他,放假都干了些啥。
他先是一愣,接着支支吾吾说没干什么。
我说前几天秦广的生日聚会他去了没。
他又是一愣,说没去。
我说我记得秦广邀请你了,你后来没去?
他顿了顿,点点头说对。
什么时候,我「哟」了一声,「阿迪达斯,厉害啊。」
我才发现他脚上是一双价值799的阿迪达斯三叶草贝壳鞋,白色,老款,同样也是爆款。但说实话,跟他脚以上的特步运动裤、袖口破了洞的特步T恤放在一起,实在违和。
他愣了愣,笑笑说,「是啊,刚买的。」
我脑子里不禁浮过有天他妈背着装满空瓶的垃圾袋到学校看他的一幕。
「你不挺喜欢穿特步的么?怎么换牌子了?这玩意贵着呢,你哪搞的钱?」
「谁说我喜欢了,老早就想换了。」
我哼哼两声。
「自己挣的,我妈当然没钱。」
「出息了,你个懒货也肯做兼职。」
「兼职?」
「嗯?」
「...对啊,兼职。」他嘴角抽了抽。
晚上吃饭,母亲问我秦广和林茹间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我说算是吧。
「你书白读了,」算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能作证言了?」
「我哪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母亲塞了棵青菜。
「秦广这种富二代,沾花惹草,林茹是我们班花,他自然也动过心思,我也不好定义他俩的关系。算是追过?」
「林茹有答应他吗?」母亲看向我,红润的唇瓣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表面浮动着光晕。
「没有。妈,你怀疑凶手是秦广?」
母亲点点头,「目前就他嫌疑最大。」
「您都查到了些什么?」
「白轩是你们班上的同学吧?」
「是啊。」
「起初他的口供指出,事发当晚,几乎所有人都先从包厢离开,他注意到秦广和林茹不在,大概还在包厢。但是,很巧,当晚监控损坏,周边工作人员也称当晚人流量大,没留意秦广和林茹。后面的一次问谈,白轩说当晚他看错了,他也不能确定秦广和林茹是否在外面。」
母亲继续说,「不过,我们对秦广进行了尿检,发现他是吸毒者。但七天拘留结束,证据不充分,还是得放他走。」
「妈,白轩买了新鞋。」
「什么意思?」
「白轩家里很穷,父母务农,他平常就穿一两百甚至打折后只要几十的特步,今天我发现他穿的是七百九十九的名牌鞋,我确认了细节,不是盗版的。他家那么窘迫,我觉得他没钱买这个鞋。他跟我说是自己兼职买的,但他这人很懒,不像愿意去兼职。一个星期就两天挣钱,算他一天五十,两天就一百,怎么着都得做个八个星期,算下来就是近两个月。但这两个月我没听谁说看见过他兼职。因为我们这种学生一般也就能做点发传单这种活。抛头露面的,如果有人做了,肯定有同学能发现。」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白轩忽然改口供,不像是真的记错了,而是发生了点什么,应该跟钱有关。」
母亲沉思了一会,「我明天就派人去查。」
两天后,案件有了新进展。经过对白轩一家的问谈,警方得知十月十六星期六有两名警察到白家,与白家夫妻说他们的儿子白轩对案件提供了证言。直言不讳是好事,但证言如果存在欺骗,那么就是犯罪。所以夫妻俩在和儿子白轩谈话后,白轩也变得不能肯定当晚自己的所见所闻。同时两名警察给出了两千块的悔改费,表扬白轩的知错能改。
这一切听来十分地荒诞。母亲迅速在队内排查,但没能确认那两名警察的身份,怀疑那两人实际上是冒充警察。
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在为秦广运作,秦广的嫌疑更大了,但线索就到这了。
十月二十四,中午。我在宿舍门口,母亲下车,款款朝我走来。
秋天的阳光不冷不热,母亲的脸色不太好。皮肤没了往日的光泽,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美眸的清澈不胜以往。
「妈,」我轻轻叫了声,生怕她在秋风中化掉似的。
「嗯,」声音轻飘飘的,我的心跟着一揪。
把饭递给我,她转身就走,我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来,「咋?」
「秦广解禁了?」
母亲顿了顿,「好好上课。」
我又叫住了她,「妈,实在不行,就算了。别把自己搞得太累。」
母亲愣了愣,随后撩发一笑,「说啥呢,没睡好而已,行了,不用你操心,你只管把书读好。走了!」
秋风轻抚,校道上,一片绿荫葱葱中,人潮涌动。
望着那道苗条的警服背影,我咬牙,慢慢握紧了拳。
···
第二天上民法课的时候,秦广回来了。依旧嬉皮笑脸,依旧吊儿郎当。这带给我的感觉就是林茹大概不是他杀的,否则背负一条人命也能如此悠然自适吗?
学校象征性地给了他一个处分,不过他这种公子哥玩腻了随时可以回去继承家产,用不着像我们普通人一样为了一个形象而诚惶诚恐。
下课时,我想了想,还是主动凑上去,「嘿。」
微风轻拂,早间的阳光很好。
他愣了愣,随后笑道,「哟,稀奇啊。」
我笑笑,「在里面滋味不好受吧?」
「妈的,别提了,牢饭真不是人吃的。」秦广摆摆手。
「林茹的事怎么样了?」
「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查的,竟然弄到我头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没办法,派对是我开的,我当然是最大嫌疑人咯。」
「你没留意当晚谁和林茹有过亲密接触么?」
秦广摇摇头,「她没坐我旁边,我也不太懂。好了,这事留给警方去查了,我俩在这讨论个什么劲。」
我笑笑,「都是学刑侦的,这不有个活生生的例子,还能不抓紧?」
「去你的!把我当犯人审了是吧?」
「那你还搞得起来不?」
「啥?」
「派对啊,上次有事没去,很后悔,你要是再搞,我有时间就去。」
「想通了?」秦广拍拍我的肩。
「啥意思?」
「你不滴酒不沾的么,去聚会,不喝酒怎么行?」
「试着喝呗。」
「哎,你碰过女人没有?」
「啥?」
「妈的,就是操屄啊。」
「没有。」
「怎么样?想不想?」
「不想。」
「行了,别装了,到时给你找个极品,包你满意。」
我没说话。
「哎,你妈不管你挺严的么?你出得来么?」
我想了想,「到时找个借口搪塞呗,出来散散步什么的。」
「牛逼!」秦广冲我竖起大拇指。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各种躲避她,颇有点像猫捉老鼠。有次吃饭,母亲问,「你怎么回事?一连几天都怪怪的。」
我扒了口饭,低着头,「没事。」
一只玉手将我的头摆正,迎面撞上一张清丽的容颜,这么多天,母亲状态似乎好了许多。但此刻她的表情并不好。
「你最近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啊。」母亲锁得很紧,我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快,如实招来!」母亲放下筷子,双手抱胸。
我不敢看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真没有。」
「真没有?」
我点点头。
「那你心虚什么?」
「我没心虚。」
「你是不是旷课了?」
「没有。」
「那你整天神经叨叨的,连我眼睛都不敢看是怎么回事?」
「妈,是你太疑神疑鬼了,我没事。」
「真没事?」她又凑过来瞧我,于是我嗅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下意识地一瞥,一个尖俏雪白的下巴映入眼帘,头顶的灯光下,上面的根根绒毛都纤毫毕现。我赶忙挪回目光,心跳不由一阵加速。
「真没事。」我说。
「哼,你也别想骗我,」她缩回去,「反正我一个电话,你到底在学校干了什么,一清二楚。」
吃完饭,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好几次我想要不算了吧,却又在一种慌张的情绪中否定这个念头。
七点,秦广来了电话。百般犹豫中,我还是接了。
交代一番后,我穿衣出门,路过书房,我敲了敲门。
「咋了?」轻柔的母亲的声音。
「妈,我出去散个步。」
「散步?」
「对啊。」
「你怎么想起散步了?」
「我经常散步啊,不你说的,多运动有助恢复。」
「行,注意安全。」
「好。」
想了想,还是没带拐杖,KTV这种地方,这么干太傻逼。
今夜的月光格外清澈如水,我走到小区外的一个路口,七点十八分,正是车流高峰期,杂声鼎沸,江南市的沥青大马路似乎也容不下这么多形形色色的铁疙瘩,街道两边高楼大厦林立,璀璨的霓虹灯点亮了夜空,无数车辆从远处的黑暗驶出,如惊鸿般掠过眼前的璀璨,又消失在另一边黑暗的远处。我仿佛嗅到了人民币的味道。
人行道上行人闲庭信步,有说有笑,我双手插兜,跺跺脚,没多久,一辆紫色的保时捷从车流分出停在我的面前。
敞篷,所以分别坐在主副驾驶位上的一男一女清晰可见。男的自然是秦广,熟悉的黑发梳了个大背头,抹了发蜡,油亮亮的。额头上架了一副黑色墨镜,不清楚牌子,但阔少戴的自然不会便宜。他的肤色,相较我要白一些,可能平日都没怎么晒过太阳。
身上是一套依然不清楚牌子的白色西装,上面不少颗粒亮晶晶的,像是钻石。脖子上打了条金色领带,倒真有那么几分像模像样。
女人我不认识,但总之很漂亮,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低胸装,皮肤雪白,两团乳肉清晰可见,事业线很深。发色酒红,全部盘在脑后,脸上化了不会让人反感的浓妆,恰到好处衬出了她五官的特色。端庄而又性感。
我没上车,因为我寻思坐哪。跑车嘛,你懂的,就两个位置。当然我也不会觉得会发生电视上的那种傻逼情节,即我的这个阔少同学很帅气地把他的女伴轰下车,将位置让给我。
但事实比电视情节还傻逼——
「你先下车,让我同学上车。」
美女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冷飕飕的夜风中,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也太戏剧化。
我没说话,大美女也没说话。
「听不懂啊?要你下车。」阔少有点不耐烦。
作为半个局外人,我双手插兜,静观其变。
美女还是发呆,车声呼啸着,就这一会功夫,不下十辆车从我们眼前飞驰而过。
大概过了两秒,在我的好同学即将发出第三声时,美女终于识趣地下车了。其实我也不懂她是否识趣,毕竟迫于阔少的威严而如此也是正常。
「哒哒」两声,应该有二十五岁的大美女踩着高跟鞋站在冷飕飕的夜风中,拂过两阵夜风,她不禁抱了抱肩。说实话,让人有些心疼。然后,不想说实话,但是,我确实硬了——身材真的很好。
我自然不会和我的阔少同学对着干,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老老实实越过大美女钻上车,同时,我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就像在说,哪里来的乡巴佬,识趣就快滚,我给你让座?
我没表示,事实上,我也不知该如何表示。
但我的好同学眼神则足够犀利,当即就隔着我冲大美女咆哮道,「你他妈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余光里,银色裙摆亮晶晶的大美女似乎抖了抖。
语气忽然友好温柔起来,我的肩被拍了拍,「陆远,我同学,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的儿子。」
于是,空气都是一滞。
我没转头,但我能感受到原本射在我右脸上冷冰冰的视线陡然变得火辣。
「远哥,对不起...」大美女的声音娇滴滴得能把人的心给化了。我忽然知道为啥是她坐在江南第一集团董事长儿子的副驾驶上了。
我心中不禁升起几分得意,确实不曾想到,有天我也能靠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气派一把。
我的回应是摆摆手。
秦广看了过来,笑道,「啊远,让她坐你腿上,能行不?」
我又愣了,美女当然也是又愣了。
我看向他,没说话,但我的意思很明显——你在说啥?
大美女没说话,也当然不敢说话。
秦广凑了过来,在我耳畔吹气,「我不是说要给你的处男毕业吗?她你满意不?当然,不满意给你换,不过我觉得她挺好的。重点是紧啊,哈哈...」
说完他就缩回了头,我还是没说话,这时又有两阵夜风吹过,大美女又抖了抖,跟着一起抖动的还有她胸前那一对将衣襟撑起的饱满。
我感到嗓子眼一紧。好同学的声音又悠悠地从耳边传来,「是不是腿?身上坐人没事吧?」
「没事,」我说,这次回答出奇地快。
「那你犹豫啥?上呗?」
我想了想,眼睛又忍不住瞥了眼旁边的丽影,真的很高很白,终究是点点头。
秦广嘿嘿一笑,大美女好像也松了口气,于是在霓虹和车流中,她悠悠降落在我维持了十八年的处男身上。
第四章 KTV暴肏
紫色的兰博基尼穿梭在夜晚的霓虹中,像一把利剑划开了这座城市的喧嚣,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在视线两边飞速倒退,模模糊糊,像剪影。呼呼的风猛灌进我的耳朵里,但我却无法清醒。
大美女身上不知喷了什么,香香的,这种香跟母亲的有所不同。具体有何不同,思来想去,我的答案是母亲的香更偏向于自然,是自发的体香。而大美女更多的是香水在挥发。但一样的是,这两种香都很催情。
坐在我身上的大美女,肢体非常紧绷,显然,她很紧张。
糟糕的是,她银色裙子内的两瓣肥臀正好把我的老二夹在中间,软软的,又很温暖,我不由地就来了感觉。
可能她也感受到了,有意无意地在挪动屁股,但这一摩擦,我就更有感觉了。硬邦邦的老二夹在她臀缝间,猛然间她也停止了。
这时一旁开车的秦广淡淡一笑,于是我和大美女的嘴角都抽了抽。
紫色兰博基尼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闹市,周围的地段越来越繁华,我清楚,要到市中心了。
我们仨这稀奇古怪的配置,一路上引来了不少目光。整个过程中,我和大美女就这么僵持着。我只敢把手放在座椅上,她的手也从来没离开过小腹。
十几分钟后,终于在一片火树银花中下车。讲道理,若不是有红绿灯管着,照秦广开车的习惯,五分钟内绰绰有余。
下车自然是大美女先下,我紧随其后。秦广关上车门,关上车棚,走到我俩身边。具体地说,是大美女的左边,而我在大美女的右边。
这小子有个伸手的动作,却在即将触到大美女的柳腰时悻悻收回。
我不懂这什么意思。
绕过大美女,秦广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阿远,走,给你换身行头。」
说着就走到前面带路。
我瞧了瞧身上出自母亲之手的拼接货,想到待会包厢里的人只怕都非富即贵,因此停顿了两秒,便跟了上去。
我没叫大美女,但约莫停顿了一秒,她也跟了上来。
我很少来市中心,望着眼前的璀璨霓虹,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城市。虽然两个区都在江南内,但差别实在悬殊。
在自家的西城区,你会感到那叫生活。但在这,你会有种不知所措。满地的没见过的跑车,比隔壁妹妹的脸还要干净的沥青大马路,光鲜亮丽的行人,目不暇接的店面,充斥着我说不上种类的颜色的霓虹。
恍惚间我觉得过去的大半辈子都白活了,这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我以为像我这样全身都是粗布麻衣的乡巴佬在这一定会十分瞩目,但事实上这些富人根本没闲心搭理我。
甚至偶尔注意到我的目光,竟带着一种诡异的赞许。仿佛我的这身穿搭,在他们眼里是一种时尚。
秦广领着我们轻车熟路地走进一家gucci,音译过来就是古驰。听同学提起过,国外的奢侈品大牌,全球范围内都很火,有不少粉丝。
在考虑要不要穿我的特步鞋踏进店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地上,我花了两秒。最后我也没下决心。
秦广拉我进来后,径直地朝里面走去。女导购员起身走来,亲切地叫了声「秦少。」宾至如归。
四面八方都是琳琅满目的服装,我感到极大的压力,犹豫了会,我还是跟了上去。
秦广拿了几套西装给我,要我进去试试。
我看了看,说太老成了。
他抓抓头,片刻,导购员拿来几套,这次稍微休闲一些,我犹豫了会,就拿进去试了。
到底是名牌衣服,设计极其复杂,换穿也花了一番功夫。
走出试衣间时,却发现秦广和大美女不在原地,导购员亲切地为我指出方向,在「万花丛中」走了一会,没见两人,就先听到了激烈的争论声,但压得很低,我也分辨不出到底在讲什么。
等我绕到身前时,两人已停止了对话。
「在聊啥?」我说。
「没什么,」秦广起身,接着就惊疑一声,「哟,不错啊!」
我没理会他,下意识地看向他旁边的大美女,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湿得有些过分,俏脸带着一丝红润。
秦广搂住我,往试衣间走去,「另外几套都试了吗?合适的话就都拿下吧。」
我想了想,还是问,「多少钱啊?」
「都是同学,出来玩,当然我请客。都试过了是吧?那我去买单。」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到底要不要受他这份情,他就已刷了卡,提着两个购物袋塞进了我怀里。
出店时,我想着要不要叫一下大美女,回头看,她就跟在我们身后。
我故意放慢脚步,等与她并齐,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她有些生气,或许她不喜欢我的出现夺走了她富家媳妇的美梦?
但她还是开口了,「裴语嫣。」
夜店里人很多,摩肩擦踵,斑斓的射灯穿透了夜幕,像千疮百孔的云层,声音嘈杂,有人贴在耳边说话都未必听得清,浓郁的酒精味、妹妹的香水,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合在空气里,古怪而又催情。
我们仨几乎是挤着向前进,没想到发生了命案,这些个年轻男女对这里还是这样趋之若鹜。
越过舞池,来到通道,这里轻松很多,拐角的男迎宾笑问,「秦少来啦?老地方?」
「换个吧。」
「也对,毕竟……」男迎宾没接着说下去,一边掏出大哥大说着,一边领我们向通道里走去。
我们从电梯来到顶层,这里杳无人烟,与楼下截然不同,我仿佛走错了地方。地上铺着带花纹的红毯,壁灯五颜六色,但都很阑珊,将这里渲染得幽幽的,像某个巨物张开了口。
这里的包厢跟刚才一楼的有所不同,间隔很远,都是空间更大的豪华包厢。
我们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打开门,一阵音浪袭来。我诧异这门隔音效果这么好,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关上门外面竟一点都听不到。
灯红酒绿,一条长长的「凹」形沙发把三面墙连在一起,上面已经坐满了一群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唱唱喝喝,见我们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约而同统统起身,满脸堆笑,「秦少好!」
「都坐,都坐。」秦广一边冲众人甩手,一边将我和...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有没有「请」裴语嫣。
可能是一开始站在黑暗中,又被秦广挡着,这会众人似乎才注意到秦广身后有这么两个人。于是他们又愣了愣,接着看向秦广。
而秦广则看向我,我顿了顿,没有表示。于是他又看向众人,「各位,我介绍一下,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知道吧?」
众人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令郎,陆远。」
于是一双双射在我身上的视线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一如大美女初见我时那般。
到这,秦广话头似乎就止住了,但我握住大美女的手拉到我身边,「哒哒」两声出自高跟鞋。
秦广愣了愣,然后对我笑笑,接着又向众人介绍了大美女。
让我好奇的是,大美女此前一直是秦广的女友,这会身份转变,这些人似乎都挺淡定。
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让我和大美女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中心位,坐在我旁边的秦广把菜单给我,「要吃点什么?」
我看了看桌上的水果拼盘还有一些散食,「够了。」
「唱歌不?」把话筒递来。
「我不会唱。」我笑着摆手。
「那让语嫣给你唱个?」
我看向大美女。
秦广的声音又响起,「语嫣在校时可是声乐特长生,这不得让她来一首?」
我没说话,但我的眼神或许让他们读出了一种叫期待的东西。
于是众人跟着起哄,要大美女来一首。
大美女很干脆,接过话筒,就站起身,银色礼裙下傲然的身姿展露无遗,不得不说,大美女的身材确实好,即便坐在这包厢里的个个都不普通,但她还是能让你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她。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迈动了两步,婉转的嗓音就仿佛从远方徐徐飘来。
唱的是首英文歌,挺舒缓。我英语水平还不错,但我此刻没工夫去看歌名是啥,去听歌词是啥,脑子里只有眼前这双在觥筹交错中、闪烁人影中、婉转歌嗓中熠熠生辉的大白腿。
大脑约莫宕机了一秒,手就伸到了上面。沉浸在歌唱中的大美女震了震,然后我捏了捏,细软,光滑,温暖,如一块璞玉。
大美女回头看到是我,眼神复杂,但到底是没说什么,转过头去又继续唱了起来。于是旁边就响起了一阵哄然大笑。
「急啥!」秦广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先玩会,待会有的是时间。」
一阵面红耳赤,我收回了手。
裴语嫣的嗓音确实得天独厚,加上大学时期有过专门的训练,情感饱满,婉转的歌声仿佛拨动了十月的秋意。
一曲毕,掌声响起。裴语嫣向众人道谢,一阵香风袭来,她坐回我旁边。我瞥了眼她拴在衣襟里依然呼之欲出的雪乳,一阵心动,搂住了她的纤腰。
她震了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遭到了接二连三的「问候」,无非是些跟日常学习生活有关的事,我草草应付着。我清楚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我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
平常我很少来这种场合,现在才意识到这个身份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其中有一个,令我记忆颇深...
「远哥,你好,我是魏源。」
「你好。」
然后他转头,「语嫣,没想到你也在这。」又看向我,满脸堆笑说,「远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和语嫣一个小区,都是天和的。远哥,你可以啊。语嫣从小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你这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抱得美人归,真是羡煞旁人啊。」
旁边有人笑道,「你魏源不行啊,近水楼台没先得月,倒让鞭长莫及的远哥拔得头筹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魏源抓抓头,笑了笑,在我不经意间,他已坐在了我的左边。「远哥,你住哪?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平湖。」
「平湖啊?那也挺近啊,方便的话,留个电话呗?」
我下意识要掏出手机,腰上却传来了一股力道——裴语嫣在捏我。
她看了我一眼,我不清楚她什么意思,最后还是把电话给了魏源。
不知名的某个白痴在对话筒鬼哭狼嚎着,中心的屏幕眼花缭乱地放着。
这一刻的我,并不清楚,将来我为这个决定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歌唱到昏天黑地,秦广忽然把我拉到一边说,「怎么样,今晚玩得开心不?」
我看着不少已经醉醺醺的人,点点头。
「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看向他。
「林茹的事,你知道吧?」
我愣了愣,心跳莫名加速,然后点点头。
「和我没关系,当晚派对结束后,我就回去了,也没留意林茹,我也是之后才得知的。但是呢,好像有谁对我不满,在警察那说了点我的坏话,导致你妈啊,把我狠狠地查了一番。但其实我真的没犯事,我虽然也有吸毒,但我怎么会傻到在这种情况杀人呢,何况林茹跟我没过节,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呢?」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有机会,帮我跟陈队长解释解释,这事真的跟我无关,而且我上次吸毒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但是呢,毒素起码要半年才能清除,否则还是验得出。我已经被关了七天拘留,吃了教训了,学校说不定还要开除我呢,现在我已经被留校察看。」
我还是没说话。
「好兄弟,帮帮我啦,也不需要你撒谎什么的,就是单纯陈述一下事实,让陈队长别老把我当嫌疑人针对我就行了。」
犹豫了一会,我点点头。
秦广嘴角上扬。
后半程秦广像个老妈子似的对我嘘寒问暖,歌还唱不唱,东西够不够吃,要不要再让裴语嫣给我唱一首。我没太多兴致,草草地敷衍着。
终于,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派对结束了。其实这结束有点强行的意思,可能秦广也看出我不是很有兴致了。否则那帮野仔肯定还能鬼哭狼嚎一晚上。
酒我一滴没沾,母亲不让我碰酒,我自己对那苦涩完全算不上好喝的东西也不感冒。但其他人可就不同了,一个个烂醉如泥,估计连自己妈都不认识了。
于是,各搂各的,一行人跌跌撞撞出了包厢。
很可惜,没看到我想看的画面——「嗑药」。
秦广这小子出了奇,滴酒不沾。
我和裴语嫣并排走着,他凑过来说,「这里就有房间,要不就在这解决?」
我下意识看了裴语嫣一眼,她定定地看着前方,没什么表示。我点点头,随后秦广一笑,搂着我领我到楼层的另一角,而其他人则在中途乘电梯离开了。
看样子这个凤凰楼的顶层是为秦广这个阔少所专属,因为从最初到现在,除了他邀请的人,我没见过其他客人出现。看他这熟练的样子,以前怕是没少在这祸祸女生。
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粉红色灯光的渲染下,整个宽敞的房间充斥着一种唯美和梦幻,一张心形的大床摆放在正中央,让我心跳猛地加速。粉色的轻纱窗帘在江南的夜风中轻轻摇动,隐约露出落地窗外火树银花的夜景。
秦广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地笑着,「等会楼下有司机,你下去就能见到,我先走了。」
我没说话,或者说我还没想好怎么说,随着「叮咚」一声,白色西装笔挺高挑的秦广就消失在了电梯口。
一时间,两两无言。不知过去了多久,还是裴语嫣先开口,「进去吧。」
到玄关,她要换鞋,我说别。她不解地看向我,我说,「你穿高跟鞋很好看,就穿着吧。」
她还是继续脱,「我去洗一下,等会再穿。」
「不用洗了吧。」
她看向我。
「你身上挺香的,不用洗。」
她没说话,踩着高跟慢慢向大床靠去。
紧盯着身前的银色倩影,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猥琐。
坐到床边,她开始脱,我说先别脱,她停了下来,我问这里有丝袜吗?她没说话,起身走到旁边的衣柜,蹲下打开底层,里面琳琅满目都是各种颜色款式被卷成团的丝袜。
「让我来。」我迈着不利索的腿快步过去,我惊奇于发情下自己竟能爆发如此快的速度。
她脸红了下,我不知道她干这一行的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最后拿了一条玻璃发光丝。
她坐到床边穿,我的手已经在她雪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起来。缎子般,很滑,很紧致。
令我不解的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地哆嗦。
紧张吗?你都老手了,如果装清纯,也不用这么像吧?
穿好丝袜,又把鞋子穿上,我开始吻她,手在她被丝袜保护的腿根处摸索。
她很抗拒,唇紧抿着,让我不得而入,没过多久,可能也从我逐渐狂野的变化中感知到我的情绪,牙关才慢慢松开,随后我便钻了进去。
她呜咽着,娇嫩细滑的香舌与我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基本只关照了她的私处,没过多久,她就抓住我,但反抗也只是象征性的。
她真的很香,接着我自然而然地开始关照她的丝袜美腿。这是一双形状、长度都不输母亲的美腿,头顶粉色的水晶灯一映,表面的玻璃发光丝袜荡起一片晶莹的光泽,我捧着就开始啃,像在吃什么美食,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竟是个腿控。
她没有表示,于是我开始亲她柔婉的脚背。她的脚型也很好,又精巧,在银色细高跟的装点下,充满了高贵与诱惑。
然后我把鞋子脱下,含住丝袜脚趾开始吮。这种事在过去那么不被我所理解,但此刻自己做起这一切来,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她开始呜咽,想把脚从我口中收回。我没让她得逞,其实她的反抗也不是那么激烈。而我愈发诧异,你到底在装个什么劲?还是说这就是你的风格?欲擒故纵清纯型?
将丝足舔得湿透,我手伸进她裙底开始脱她的丝袜。期间我抬头打量她,她咬着红唇,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寻思是不是真的搞错了。
但我还是把丝袜脱了下来,香气更浓了,腿很白,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内裤。将内裤也拨开,一个粉嫩嫩的私处便映入眼帘。
很惊讶,干这行的,竟然还是粉的。阴阜上毛发稀疏,大阴唇鼓囊囊的,像个馒头,小阴唇被含在其中,只剩一条缝。我凑上去,闻了闻,味道比母亲轻,大部分还是香水味。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丝袜被褪到她腿根,她两腿张不开,于是我把她两腿压到她的胸上,两团雪乳便被挤成肉饼。
进入的过程还是费了一番功夫,一是腿并得紧,找不到入口,二是里面也很紧,我的不算太硬,进去时很容易被挤出来。
但到底还是把整个老二泡在了水淋淋的花穴里。
她「嗯」地一声,攥紧了床单。于是我被深深地绞住。
我寻思真有必要那么真吗?像个刚破处的少女。
自然而然地,我开始了抽插,自然而然地,房间里响起了啪啪声,自然而然地,心形大床开始了晃动,自然而然地,胯下的美女开始了呻吟。
她水很多,并且很粘稠,才插一会,我大腿上就湿淋淋的。我叫了声骚屄,愈发猛烈地干她。但我也不敢拔太多出来,因为真的很紧,容易被挤歪进不去。但还是让啪啪声变得更清脆,以及那两只银色白底细高跟在足尖上摇晃起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色情,我寻思不愧是干这一行的,操起来确实爽,而且很会装,像良家。
于是没到两分钟,就来了射意。我根本没想要拔,在愈发粘稠泥泞的花径里猛烈抽插,尽管期间她说「别,别射在里面」,双手用力推搡我,但我还是在里面爆发了出来。
精液喷发时,她也到了高潮,表现是双手攥紧了床单,鹅颈绷得发直,小腹不停地抽搐,里面也在不停地夹我。
在第一股水喷到龟头上时,我就猛地拔了出来,于是一股股水箭「咻」地射到我肚子上。足足十几波,才停止。
我俩都熊似的喘。我好奇心大起,中指、无名指伸进她的穴内就开始扣。
她猛地攥紧我的手臂,「呜呜」地叫着,「别、别这样!」
我也不忍心弄疼她,于是就拔了出来。上面裹了一层鸡蛋清似的液体,有精液,也有淫水。
「给我舔一下,」我说,然后躺到了床上。
她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两秒,腰上传来沙沙的触感,是她的青丝,接著有什么东西在龟头上扫来扫去,滑滑的,很刺激,我不禁叫出了声,然后就进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呜呜」地,她上下摆动着螓首,于是我那半萎靡的小伙伴在她红唇中时隐时现,原先在上面的白浊很快被透明的液体所替代。
不知有什么东西硌着我,很疼,于是我问是牙齿吗?
她停了下,吐出我的龟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然后再次含住我的龟头,这一次不再有那种痛感,全是湿润细软的唇瓣、舌头划过龟头、棒身的刺激感。
这一切太过荒唐,我很快又硬了起来,第二轮她跪趴在床上,我后入的她。
这个姿势很爽,她背部的曼妙线条在我眼下无所遁形,我起初攥着她的腰,后来就拍打她的屁股,「啪啪」地,真的很响,比交媾还响。
回应我的是她的闷哼,以及柳腰、肥胯的扭动。
我也有伏到她身上抓住她乳房操她,这也很爽,而且她叫得更大声了。我丝毫不用担心房间的隔音,就算传到外面,这楼层也没其他人。
如此优秀的女大学生,不知怎的就下了海,但确实很极品。
我把以往所有的幻想都在她身上实现,抱着她在落地窗前干了她很久,外面是江南市繁华的夜景,两只雪白柔荑撑着窗面,柳腰塌陷,两腿架开,被我干得两脚踮起又落下,于是精巧的丝袜足底便在高跟鞋内时隐时现,水流得特别快,很快就在地下的红毯积了一片水洼。
这个过程,从我第二发要到,一直持续到第三发射完。虽然我一次持续不了很久,但可以多搞几次,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久一些。所以也干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期间我俩都没说话,只是干,埋头干,狠狠地干,她的表现则是呻吟不断,高潮连连。
我极有征服感,没想到早泄阳痿的我也能有把女人干得水流不止、哇哇叫的一天。
当然,她确实很敏感,这也是我能如此轻易让她达到高潮的原因。
第五章 学姐的激情潮吹
“你多大了?”刚洗完澡出来的裴语嫣,身上有一种清香。
“二十五,”她开始吹头发,于是清香更浓了。
“你做这行多久了?”我坐在床上,继续发问。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看了我一眼,她皱眉说。
“还没洗呢,”我笑,抓抓头。
她没理我,继续吹头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吹风筒的声音嗡嗡的,她没反应。
我大点声重复了一遍。
她转过头来,淡淡地说,“我不是小姐。”
十分钟后,
洗完出来,漂亮学姐已经穿戴整齐,不过是一套朴素的私服。
“先送你回去。”
坐在车上,我回想着刚才她说过的话。
她确实不是小姐,而是一位正经的女艺人。当然,十八线。所以不怎么出名。我没问她怎么和秦广认识的,单从两人的身份来看,一切已一目了然。
我问在古驰店时,他俩在吵什么。她没回答。我说那以后跟了我,你会不会生气。她也没回答。
结尾,我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虽然是刑侦队长的儿子,但没什么实权,你别指望我能在星途上帮你什么。”
如我所料,还是没回答。
半小时后,天和小区,七栋,三单元,放她在这里下车,我和她道别。楼梯走到一半,她停了下来。我微微眯眼,她到底是没有转身。看着她款款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一片落叶冷不丁地从我眼前飘下,我才叫司机开车。
到家已经十点半,家里暗暗的,只有二楼书房有点光亮。叫了声“妈,我回来了”,母亲淡淡地应了声,说早点睡。顿了顿,我走向房间,秦广说的事,我终究没提。
第二天晨练回来,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搜索“男性如何解决早泄”。接下来是长达十分钟的搜集,隔壁时不时传来母亲办公的声音。
最后,我整理了一套锻炼方法。首先是饮食,多吃黑芝麻、山药、羊肉、猪肾,动物鞭什么的被我排除。你知道的,要母亲买这些东西无疑在自爆。
然后是多做腿部运动,不过大部分和我此前做的有重合,所以维持现状就好。
剩下最重要一点,性爱技巧。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就多了。我只记了最简单的两点,一要学会锁精,适当地放松可以减少对阴茎的刺激。第二是换姿势,有了轻微射意,就马上换姿势,这样射意基本可以被清零。第三,休战,这和第二点基本相似,也是为了清零射意。
回想起来,确实有道理。和裴语嫣做时,我太注重自己爽,根本没想过锁精,倒是换了几个姿势,但因为不会锁精,也还是很快就射出来。也没怎么想过休战。以致于最后射了好几发。如果真的能像搜集到的这些说的一样,或许一发就可以让学姐来好几次高潮。
半小时后,没等我开始第一次加练,秦广就来了电话,开门见山,他在腾华大厦,邀请我过去逛商场。另外,我没说,他倒自己说要我带上裴语嫣。然后附上一句,现在女艺人是我的马子,我可以随意使唤。我吸吸鼻子,没回他,但心里无疑有些澎湃。
我还是争分夺秒地加练了半小时,秦广来了条短信,说车到楼下了。于是我跟母亲说同学约,出去逛逛。她没说什么,只让我注意安全,另外问午饭回来吃不。我想了下,说等会电话告诉她。
下楼,走了一段路,在人来人往的路口,我看到了昨晚的那辆黑色奔驰。
打开车门,还是昨天的司机,裴语嫣已经在右后座上了,双马尾,日本JK服,脸上略施粉黛,白丝棕皮鞋,我顿时就硬了,也不知是说这秦广太懂男人还是太懂女人。
补上左后座的空位。
黑色奔驰穿行在繁华的市区里,很长一段时间车里都默默无言,我扫了眼后视镜里的司机,确认他在认真开车,就向旁边挪了挪。女艺人看了我一眼,似在问你在干什么?我没回答,也不可能回答,只默默地把手搁在她的大腿上。
她扭回头,算是默许。于是剩下的路程就在我对学姐的猥亵中度过。
腾华大厦所处的地段是在另一角,跟昨晚的凤凰楼一样繁华。腾华大厦是腾华公司的总部。共一百层高。内部除了三十层以上是腾华自用的办公区域之外,三十层之下还设有购物区、娱乐区、休闲区等。吸引了大部分的人流,无论是在白天黑夜都人气火爆。
在二十层的一家服装店里,我们看到了正在试衣的秦广。
到底是贵公子,一天到晚都在试试试,买买买。
“哟!来啦?”见到我们,他笑了下,身上在试的是一套银色的西服。
我点点头。
裴语嫣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随便挑挑,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不了,上次买得够多了。”
“挑挑嘛,衣服又不嫌多,而且我请客,你怕啥。”
“不必了,有机会我把家里那些也还给你,这些衣服我穿不惯,放我那浪费了。”
秦广整理着扣子,“这说的啥话,都送你了,我还能往回要吗?”
“让我妈看到了不好,你要真为我好,就收回去。”
秦广愣了两秒,叹了口气,“行吧。”
等秦广又试了两套,我们离开了范思哲。
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上,俊男靓女吸引了不少目光,反而隔在他俩中间的我显得格格不入。对的,我出来时穿的还是那身出自母亲之手的拼接货。
“你也不逛商场,那带你去玩会?”走着,秦广问。
“玩啥?”
“随便呗,语嫣在,要不给你跳个舞?”
“她还会跳舞?”说着,我目光转向了旁边的JK学姐。
学姐目视前方,但还是点了点头。
“当然会啊,干这行的,唱歌跳舞演戏都得会。”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同层的一家电玩厅,在店门口的跳舞机上,学姐展示着她那跳脱的舞姿。
我感到赏心悦目,厅内人流不少,多数人也在机子旁驻足,一同观看,表情都很享受。
五彩缤纷的灯光打在学姐身上,那双雪白的大长腿释放着无尽的青春活力。
不少人开始上前搭讪,或围在旁边拍照、录视频。
直到有一人试图揩油,我便叫停了这次舞蹈。
当我那一声落下,全场瞬间安静,只有跳舞机还在噼里啪啦地放着不知名的音乐。
我无疑成了所有人的焦点,顿感双脚沉重,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秦广也不解地看着我,但我没向他解释。
“噗呲!”
很突兀地,人群里就响起了笑声。
接着像连锁反应般,第二第三直到不知道多少个笑声也跟着响起。
我残疾般的步伐,无疑成了所有人的笑点。
忽的一阵香风袭来,香汗微出的学姐扶住了我,两两无言,但都很默契地向厅外走去。
十几分钟后,坐在十九层的星巴克里,学姐去上洗手间,我对秦广说,“以后别再要她做这做那的了。”
喝着不知名但必然很昂贵咖啡的秦广愣了愣,看向我,“咋了?”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很脑残的话,“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秦广顿了顿,似是在憋笑,但到底是没笑出来。毕竟,他怎么敢呢?
从洗手间出来,学姐身上变成了是一套休闲的私服。那套虽好看但却过分张扬的JK情趣,我到底是让她脱了。
她在我旁边坐下,我说,“给你点了杯拿铁。”
这一次干得格外激烈,双手撑着落地窗的她牛仔裤就褪到膝盖弯,便叉开双腿任我在后面疯狂输出。
从星巴克出来,我便提议附近找个地方休息,秦广也明白我的意思,麻利地给我安排了个豪华情侣套房,就在大厦的十五层。
进门起,我俩就开始激吻,学姐也开始主动,但还不算太主动,不过至少没有再抗拒。
随后我就将她推到落地窗这边,扒下她的裤子便开始肏。
仅仅插了一会,从屄里流出来的水就打湿了脚下的地毯。
我把鸡巴泡在学姐的屄里,边喘气边抱住她说,“这次要戴套不?”
她也在喘,我能感受到她小腹的起伏,过了两秒,她说“不用”。
我愣了下,“昨晚你不说要?”
“我...我在安全期。”
“就隔一天?昨天不是,今天就是了?”
“都是。”
我没接着问,因为我明白她意思了。
休息了一会,我撩起她右腿又开始肏,干得还是很凶。我学着早上网上学的那些,有意锁精,这样狂插不停,确实比昨晚坚持更久了,当然也不清楚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被我干得闷哼不止,呼吸紊乱,屄里疯狂出水,眨眼把我腿根淋了个透。
我也喘,但毕竟常年运动,没她那么厉害。大概两分钟,来了射意,我一下子拔了出来。被一同拔出的还有一大股屄里的骚水。
“学姐,你水真多。”
她“呼哧呼哧”的,没说话。
我抚摸她的胸,问她“这里有丝袜高跟不,还是喜欢你穿丝袜高跟和我做。”
她顿了顿,说应该有。
我扶着她到衣柜旁,豪华套房就是豪华套房,打开后,里面全是琳琅满目的女士服装,鞋子,丝袜,以及内衣、发饰。
在搜索的过程中,竟发现了一套婚纱。我让她穿上,她很坚决地拒绝,我说为啥,婚纱配白丝很刺激,我想你这样穿着和我做。
她说的别的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想到婚纱代表的特殊含义,我似乎也懂了,就不再坚持。但最后还是来了套很性感的紫纱晚礼裙,搭配的是玻璃紫色裤袜和紫色水晶高跟。
虽然我火急火燎,但我还是忍着,耐心等待她化完妆。因为这套服装偏高贵和端庄,必须得有相应的发型、发饰和首饰搭配,才能完全地凸显出应有的气质。
足足等了半小时,期间不断在内心吐槽女人就是麻烦,但出来的结果还是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陆远,”橘黄色的灯光下,她款款朝我走来。
她显然学过爵士步,穿着高跟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紫纱晚礼裙将她的肌肤衬得格外雪白,青丝高挽,中间插了一根银簪,颇有种贵妇人的气息。
还没等她走到床边,我就自己奔过去一把抱住她,开始吻她。
她淡淡地回应着,我的手已经溜进她的裙摆开始揩油。
一边维持着这个姿势,一边慢慢向大床靠近,然后两人一同“咚”地倒在床上。
“别这样,”她意思要我温柔点。
我抓抓头,“是有点急了。”
脱丝袜的时候,我问她“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拍戏,”她的头深陷在床单里,所以声音也跟着变紧绷。
“什么戏?”丝袜褪到膝盖,把头伸进去的前一刻,我又抛出了疑问。
她没机会回答,因为接下来嗓子就被私处传来的呻吟所接管。
我使劲地舔着那两片肉,最初它们紧闭着,但后来就背叛般慢慢打开。于是里面的骚水全都流了出来。
半小时前插过一回,里面屯了不少,这会又被刺激,所以水流起来的势头有些止不住,我“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
“你...你不嫌恶心么?”惊诧的声音传来,她似是抬起了上身。
我吐出她的阴唇,“还行,有点臊,不都是这个味。”
她还想说什么,但没开口声音就再次被呻吟所覆盖。
这次我舔的是她两片阴唇上方夹着的那个小豆豆,很嫩,又有弹性,反馈是她身子猛震,两片阴唇猛地夹我,两条长腿也拴住我的脑袋,两只手也伸过来推搡我。
但我清楚这是女人爽的表现,女人越是这样你越要变本加厉。
于是我变本加厉地挑逗她,更甚之时而用牙齿去咬,结果是她的呻吟变得尖锐起来,屄内产生一股极强的吸力把我的嘴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不到十秒,我感到她全身开始抽搐,是那种像丧尸变异的抽搐,我的头也被带着一起震动。
接着,开始喷水,一股股温润的阴精从小屄深处喷涌而出,汹涌如决堤山洪。
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反而消失了。
足足十秒,风波才慢慢停歇,我深感此过程极其漫长,并且我的脸,我脸下的床单,已是一片狼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