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 (104) 作者:Blank
2021年12月6日第一会所首发 第一百零四章 老马在周向红的攻势下并没坚持住多久,实际上他也没有坚持的理由。俩人从目的上来说算是一拍即合,从中作梗的不过是当年那么点儿邻居的情分而已。如今既然周向红把这层脸面主动揭开,一起揭开的还有她的衣服,老马心里的天平也就随之倾斜了,在家里反复折腾的那点儿想法终究占了上风。 尽管如此,当周向红依偎在他怀里,用手摩挲着他的身体撩拨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可以顺水推舟,于是站起身来继续去脱其它的衣物时,老马还是打了退堂鼓。周向红先脱了自己的小衫,见他磨蹭,于是笑着过来解他的衣扣。等到脱得只剩个背心了,老马额头上都见了汗了,紧张得嘴唇直颤,眼睛倒还很老实,用余光一个劲的瞥周向红。 这么长时间下来,周向红应对男人也是有了一定的经验,但说起来这些经验里,还是那些急色和变态的多些,像老马这种情况,她倒也不陌生,当初和小韩毕竟有那么档子事。但这二位一老一少,情况却不同,小韩毕竟和她没什么过往交际,从零开始,开头的那些呆滞完全来源于青涩。而老马却是实打实的熟人,如今手足无措纯粹是心里还没完全翻过那道坎。 没关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翻不过去,周向红可以代劳。二人耍太极般的过程中,她总算是连哄带拽的把老马的外裤也褪了下来,于是后者上身背心,下身秋裤,脸涨得通红坐在床边,继续看她脱裤子。过程如此进展,也坚定了周向红的判断和决心,反正今天老马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 「你瞅你紧张的,都冒汗了……放松点儿,都到老妹儿这来了,怕啥……」周向红手脚麻利的脱了裤子,只穿着胸罩裤衩爬上床,关切的抬手给老马擦了擦额角的汗。二者这么一近距离接触,老马仿佛感觉到从她肌肤上传来的温度,不由得上身向后倾斜了一下。周向红也不客气,顺势胳膊往他脖子上一搂,老马健硕的身体就被她扑倒在了床上。主动地女人对于男人而言有着无可抗拒的魅力,即便还有残存的理智,也在肌肤相接后崩溃得差不多了。 老马还想说什么,周向红从他身上半支着胳膊抬起上身,眼睛盯着对方的眼睛:「咋地,大哥你还想走?」说着又抱上去趴在老马身上,把脸贴在他脸边小声的呢喃:「你看我都这样了,大哥你舍得走么……」 老马没言语,也没敢抬头正眼看她,俩人一时陷入了沉默,周向红像只猫一样侧趴在他胸膛上,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她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实际上对于曾经的关系,如今周向红的尴尬并不比老马少多少,只不过她占了主动权,身后又有债务逼着,当然了,如今对于贞操观念她也看淡了许多,这才没有呈现出来。 但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老马刚刚的行为算是对她的鼓励,但现在又开始不温不火的,她不确定自己该怎么进行下去,才能既不惹他反感,又能完成自己的构想,心里不由得也开始稍稍有些泄气。 第二波鼓励来得很及时,尴尬间周向红只觉得有一只大手慢慢捂上了她的腰侧,不是推挡,纯粹是轻轻扶住,甚至还在那个位置不动声色的摩挲了一下。于是她明白自己是对的,重拾起信心和勇气来,把笑容挂在脸上,一只手将身体侧撑起来,一只手反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老马的目光正对着那里,眼看那个带着蕾丝边的黑色胸罩忽然一松,然后就略垂下来,将里面两座峰峦以及中间的沟壑更多的显露了出来,有心要将头偏向一边,偏偏又没有动作,终于在周向红单手将胸罩从一侧扯下之后,看见了自己潜意识中想要看见的东西。乳头是黑褐色的,连着同样颜色的乳晕,和乳房一起倒垂向下,坠在最低点,离他自己的胸膛很近,仿佛就快要贴在一起。 隔着空气和背心单薄的布料,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两粒诱人的小玩意,就颤动在他的心上。更何况下面还有一条纤细的腿,沿着他右腿贴上来,一路慢慢的向上蹭,最终跨在他的髋处,就那么压着来回轻轻的磨蹭着。考虑到那里仅隔了一层秋裤,哦,还有一层好像也是蕾丝边的黑色内裤,实际蹭着自己身体的就是周向红的胯下,老马猛然觉得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蠢蠢欲动,也就是年岁大了,倒退二十年,只怕这团火就该从身体的某个部位凸显出来了。 因为性爱的长期缺失,再加上内心里对向红妹子隐藏的渴望,老马的理智瞬间崩塌了,恰好对方抓住时机,将胸往前一挺,于是他丝毫没有犹豫的猛一抬身,将周向红的一个乳头吸进了嘴里。 按周向红的意思,是准备按部就班的撩拨起老马的欲火,在彼此的身体接触中,比如勾着他来把玩自己的奶子,然后再脱净衣服进行下一步。没想到老马突然袭击,倒把她吓了一跳,随即也就嗤嗤的笑起来:「瞅把你给急的……哎呦,真好……舒服……使点劲没事儿,不疼,我喜欢你这样……」 老马也不言语,左手揽住她的腰,抬着头只是叼住那个比他幻想中更加柔嫩迷人的奶子又吸又舔,胡茬蹭在周向红的乳晕上,带起一阵滞涩又柔韧的触觉。周向红的奶头在他嘴里缩成一个麻砾的小球,又被舌头裹挟着拉扯向口腔的深处,牵动着后面的乳晕浮起几道放射状的棱线。随着老马的吞吐和舔舐,周向红的乳头和乳晕,乃至整个乳房,都被牵扯得在放松和紧绷间不断变幻。 乳房这个器官神经密集,本身的弹性大部分是依靠脂肪层来实现,乳腺并不具备多少支撑弹性和拉伸性。因此被老马的嘴这么一揪扯,周向红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咂儿从最顶端开始,向后传递出一种丝丝缕缕夹杂着微痛的快感,并不时随着他嘴里的动作变换着幅度。 再加上她心里清楚接下来会和自己的这位老熟人所发生什么,同时又庆幸老马终于按自己的意愿上了钩,一时间羞耻心、成功的喜悦和胸前的快感交杂在一起,混合成一股热流涌向下体,惹得那里不由自主的麻痒起来。 她下意识的耸动腰部,用胯下在他腿上蹭了蹭,秋裤和内裤的摩擦感传上来,略微缓解了一下阴部的瘙痒,却也带给那里一种火热的温度。 周向红不由得哼出声来。除了小韩,她的性生活虽然是丰富的,却也是乏味的,丰富的是次数,乏味的则是质量。从打魏胖子那时开始,她心中仿佛有个隐秘的开关被发掘出来,逐渐占领着心智。偏偏日常在公园里接活儿时,还需要刻意去压制这种对性爱的渴求,只有和小韩在一起时,才会得到满足。 满足也是暂时的,身体会重新开始积累这种欲望,隐隐去期待着下一次不知何时再飞向云端。那种酣畅淋漓的,从身体内部的某一点向全身扩散的快感,犹如火上浇油,只能催生出对下一次的更加渴望。然而「活儿」就是「活儿」,是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发泄用的玩具,从而更高效的赚钱。男人们爬上来,男人们耸动着,男人们满足的提上裤子离开,男人们看待玩具一般的贪婪目光。这其中并没有她可以去燃烧欲火的机会,也没有可以为之动情的必要。 老马其实也不具备这种条件。从一开始她就把他定位在一个可以发展为常客的位置上。人过五十,就算是再傻也能想的明白很多事。她是比较了解老马的,邻居又如何,熟人又怎样,恰恰就是这层关系,老马和她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别的发展,毕竟再次相逢,他是嫖客,她是「老头乐」。那就这样吧,本来自己也就是奔着赚钱的,起码和他熟悉些,有点感情支持,不至于像其他人那样,纯粹的钱色交易。 基于这些,她打定主意,要好好侍奉老马,自己最好也能从中多少享受一点性爱的快乐。于是随着老马在胸前胡乱的舔舐吸吮,放松身体,只是随着他的动作随意的哼。这种低哼对于老马而言是久违了的,和此刻嘴里的柔嫩鲜香一样。他忽然胳膊使劲把周向红一搂,借着劲儿猛然翻身,俩人一骨碌,就变成了周向红被他压在了身下,后者咯咯笑着,改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肩膀,拽着背心后面往他头上掀,老马等到背心遮住了头才一松嘴,任她把背心摘下来放在一旁,而后又急吼吼的换另一个咂儿头叼住,刚刚那个还带着口水的则被他一把抓住,从轻柔到大力甚至是有些粗暴的揉捏起来。 周向红只是喘息着,胡乱的哼,胸前的痛感加重也只略略用牙咬了嘴唇,手上却没闲着,趁老马仅压住了她上半身的机会,勾住自己内裤的边缘抬了抬屁股往下一褪,而后就来回扭着腿将其从身上彻底解脱开来。老马还在品玩着周向红的奶子,他媳妇因为常年病怏怏的,营养又吸收得少,早早两个奶子就干瘪下去,平时站着还能看出个形状来,这样仰面朝天躺下,就几乎成了贴在胸前的两层皮。就连这样的情况,也只存在于他很多年前的记忆里。这些年缺失的,如今又找到了重拾的机会,自然让人加倍珍惜。 然而周向红开始上来掰他捏住她奶子的那只手,用力的掰,他这才稍稍清醒了些,想到这玩意其实是人家身上的一个器官,捏重了是会疼的,于是略带慌张的松开手和嘴,抬头看她:「我……妹子我有点激动了……是不是……」 周向红抿嘴一乐,确实有些胀痛:「瞅把你吓的,没事儿,老妹儿喜欢……」老马定了定神,这才感觉到自己那只手被她握住,牵引着正在往下走,划过一片平坦光滑的地方后,最终停在一小块毛茸茸的地方。而后小手松开了,摸索着移到了他的胯下,隔着秋裤先是按了按,而后就用掌心捂住那里面的凸起,开始轻轻的揉。 他吓了一跳,没敢回头去看,只是用手缓缓的迟疑着在那里上蹭了蹭。粗大的手指被纤细的毛发围绕起来,滑动中轻柔的摩擦。于是老马觉得血都涌上了头,终于下定决心顺着那里的倾斜一路向下,手指终于触及了两片格外柔嫩的软肉,以及中间喷吐着热量的一条沟隙,里面有些高低不平的处所,传来稍有粘滞的触感。 老马当然知道他摸到了什么,但又有些疑惑,于是试探着在那里最凸出的地方用手指按着揉了揉。这个行为导致周向红发出一阵急促又压抑的喘息声,老马正按在她膨大凸出的阴蒂上。见她没有反抗,尽管面带苦楚却又两颊飞红,老马于是放心大胆的俯下头,再次叼住周向红的一个奶头吸吮起来,同时手上也开始撩拨着她的阴部。 带领他探寻到这里的那只小手也没闲着,顺着秋裤的裤腰伸了进去。老马知道它的目的,略弓起一点腰来,给它更方便的活动空间。于是小手终于找到了想要找到的东西,将那上面蜷曲的毛发连同其本体一起捂住揉搓起来,不时还用指尖撩拨一下其顶端,带起丝丝的酥麻,直冲老马头顶。 俩人就这么互相撩拨了一阵,周向红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明显,终于把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开始轻轻把他推开。老马也知道到时候了,该进行下一项。但人上了些年纪,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的。等他跪在床上直起身来,周向红起身帮他脱了秋裤和内裤,他那根多年未用的鸡巴也只是半软不硬的斜搭在卵子上。老马有些不好意思:「妹子啊,我这……唉,老啦……」周向红刚才一直在用手把玩那玩意,自然对它的状态心知肚明。她只是不愿意拖太长时间而已。 因此抿嘴一笑,揶揄到:「看来老妹儿还是没啥魅力啊,它看见我都没啥反应呢……」 「有!有反应!就是……」老马脱口而出,随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老妹儿你就别笑话我了,哥这些年你也知道,你嫂子……」 「没事儿大哥,我和你开玩笑呢……要不……要不我帮帮你吧……你可别笑话我啊……」 周向红伸手从床头的垫子下翻出一个避孕套来,边撕包装边说。 「啊?不能!我笑话你干啥……」老马说着,眼看着她捏着自己的鸡巴就往上套。她手倒巧,两三下就把还很是绵软的鸡巴套了进去,然后掐着根抬头对他笑了笑,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周向红已经一低头,张嘴就把自己包裹在套子里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老马一辈子也没跟媳妇玩过这种把戏。要说不知道那是假的,可亲身体会,这还是头一回。周向红把鸡巴含进嘴后,先是用舌头扒拉着,使其来回滚动了几圈,不等老马倒吸的那口凉气到头,紧跟着明显就有一股吸力从鸡巴上传来,整个下体都因此产生出一种被牵扯着向前的感觉。周向红的口腔都因此缩起来,紧紧的箍在了鸡巴上。她没有松口,吸力一股股有节奏的传来,源源不断,老马不由得舒服的哼出声来。 他的那个朋友是提到过周向红怎么给他做口活儿的,但毕竟没说细节。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和眼看着向红妹子趴在自己胯下,用嘴给自己裹鸡巴的心理刺激,使得老马的欲火空前膨胀起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丧失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周向红不管不顾,只是专心用嘴给老马裹着鸡巴。 吸一气,稍稍摆动脑袋使其在嘴里抽插两下,然后再吸,一边用掐着鸡巴根的那两根手指,随着头部的动作撸几下。间或往上抬眼皮,用余光看老马的神情,见他满脸陶醉,就愈发的卖力起来。 老马是憋得久了,兼之岁月不饶人,但毕竟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没一会儿,周向红就感觉到嘴里的鸡巴已经明显膨胀开来,舌头抵上去,渐渐变得沉甸甸硬邦邦的。要说老马体格是不错,这鸡巴没硬挺起来之前看着还不太显眼,现在倒在嘴里显得十分硕大。周向红如今也算个久经沙场的角色,嘴里叼过的鸡巴没有成千也是上百了,老马这个尺寸,也就小韩能较之更胜一筹,粗细上还嫌差了些,和胖子有得一拼。 想起胖子,她内心里莫名的躁动,阴道不自主的抽搐了几下,愈发感觉火热瘙痒,干脆双手抱住老马的屁股,快速摆动脑袋,用力的吞吐起来。鸡巴在她的嘴里进出,把嘴唇和口腔反复撑开并摩擦,仿佛是插在她屄里那样,龟头的棱角隔着避孕套不断私处刮擦。于是周向红更加的迷乱起来,右手托起老马的阴囊,左手则悄无声息的伸了下去。她是叉腿坐在老马面前的姿势,阴户因此大张,虽说屄口是因为弯腰低头而压在床上的,但阴蒂还露在外面,正好用手玩弄。手指点上那个小东西的一刹那,上下一齐的感觉立刻冲上了头顶,惹得她禁不住哼出声来。
第一百零五章 李秀玲回来的时候,恰逢老马走到楼角。她下意识的打了个招呼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有些发愣。老马更是狼狈,万不曾想居然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碰上了李秀玲,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含糊着应了一声就落荒而逃,步子快得险些闪了脚。李秀玲心有疑惑,转身上楼,正准备掏钥匙开门,对面房门一响,却是赶着周向红出来。她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只是碍于面子不好直说,倒是周向红挺惊讶:「哟,玲儿……你咋……你咋回来了?」 按平时来说李秀玲自然不会这个时间回家,刚才她从旅店出来,和客人分道扬镳后本来是打算回舞厅的,走到路口恰逢一个推车卖桔子的,眼看桔子不错,惦着给孩子买些吃,于是来了三斤。 这一塑料袋怎么也不能拿舞厅去吧,反正家离的不远,于是她就拎回来了。虽然不说,可她还是眼见得周向红两腮酡红,联系到她是一个人出来随手就带了门,刚刚又遇到了老马,李秀玲自然而然就把整件事给捋明白了。她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刚刚那个客人虽说是吃了药,可折腾半天,自己腰酸腿软眼看着就要到高潮了,他倒挺不住了。从保存体力这个角度来说,当时又不能采取什么替代的法子。 女人也是人,眼看着高峰却只差一步愣是不能抵达,心里那个滋味可想而知。好不容易维持情绪送走了客人,回家却又撞见周向红这档子事。刚消耗了不少体力,兼之周向红现在这档子事李秀玲也不好多说,于是只把桔子递给她教拿进屋里,自己则转身又下了楼。只剩周向红连尴尬带迷惑,看她脸色不太好也没敢多问,在楼梯道里站了一会儿,这才拿桔子进屋。至于王雅丽,是傍晚才回来的,周向红出门去接孩子正遇到她上楼,有点无精打采,俩人打了个招呼,周向红看她脸色不好,关心了两句,她也只是应付。前者着急去接孩子,因此也就不了了之。 周向红的境遇比李秀玲强,只因她对老马的了解远胜于后者了解她的客人。他那个媳妇当年病恹恹的,整个人就像一支半脱水的黄瓜,说不上是哪里缺失魅力和活力,就是有一种让人不适的无力感。那样的状态夫妻生活要是能和谐,打死周向红也不信。从前大家做邻居的,自然不会多往这方面想,但今时不同往日,她也是个中老手了,想法自然从这个角度出发。老马这大半辈子可能也没有几回像样的性爱,这从他的动作中就能看出来。 周向红一开始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大张着举起双腿,可老马扑到她身下的速度虽然够快,动作上却怎么也不够娴熟,明显的经验不足,都被她引导着把鸡巴插进屄里了,还是别别扭扭。最后到底还是她配合着把腿放下来叉开,整个人平躺在床上,老马这才俯卧撑似的趴在她身上,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这种民间俗称「平拍」的姿势对于女人来说是最节省体力的,但对于男人则不是十分友好。但对于那些腿比较长的男人,或是因身高差异较大而导致其它姿势不够协调的男女来说,算是个平庸但易于施展的姿势。 老马鸡巴不小,刚刚她用嘴已经体验过了,如今借着润滑油一插到底,周向红感受到了久违的被胀满。当然,一个生产过的五十多岁女人,又在公园里一路被男人们操弄过来,下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的足够紧致。但相对于其它鸡巴而言,现在这一条的体积已经是很让人满意了。她从老马开始动作起就轻轻的哼起来,半是做作,半是真诚。老马毕竟也是快奔六十的人了,虽说健壮,却也没一会儿就开始喘起了粗气。 周向红见他如此,自己又渴望鸡巴能插入得更深些,因此松开轻扶在他肋下的双手,把腿又举了起来,尽量不影响到他的动作。老马还是因此略调整了一下膝盖,这才又打桩机似的操起来。周向红没敢把腿往他身上搭,就自己用手抱住腿弯,尽量蜷起大张开来。这个姿势使得她的屄口角度向上,更利于老马向深处挺进,也使得阴蒂处于一个更容易被拍击到的位置,随着他小腹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被激出一股酥麻的电流,涌遍全身。 周向红的屄不如自己媳妇的紧窄,更多是一种堆叠的柔软。老马没用过润滑液,头一次知道,这玩意居然可以让鸡巴体会到一种似乎毫无阻力的抽插,偏偏又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肉体的裹挟。他媳妇因为体质不好,对这种事情的态度一直是可有可无,远没有如今周向红在床上表现的这样逢迎。 她的屄里也没这么湿滑,因此考虑到对方的紧窄和自己的尺寸,以前俩人做爱,老马一直都得控制住力道和节奏,稍有激情,身下的人就会皱起眉头,表现出抗拒的神态。哪像周向红,不但对自己的动作和力度毫无阻拦,甚至还努力挺起下身,像是催促自己要将鸡巴插入得更深更猛一些。再加上刚刚用手抚摸时,周向红下体别具特色的构造也深深刺激了老马,使得他渐渐放松起来,整个人都投入到操身下这个昔日的「向红妹子」中去,连额头上见了汗也顾不得,只是用力的一下又一下撞击,同时看着周向红泛红的脸颊和脖子,以及胸前那对随着节奏荡漾颤抖的奶子。 周向红也很投入,老马看到的那些,七成是真的。鸡巴撑开屄口的那一刹那,她昂福又找到了一些当初被胖子玩弄的感觉,之后在屄里的进进出出,将下体不断的塞满和摩擦,空虚与充实在交替,冠状沟扫过屄里的皱褶,形成一种波浪翻滚似的感觉,再加上因为兴奋而膨起的阴蒂,恰好被他下腹上的赘肉和丛生的阴毛连续拍击。这一切仿佛拧成了一股绳,将她五花大绑,全身都因此而开始紧绷。 老马努力支撑住身体加大了动作幅度,将周向红向上撅起的阴户开始拍得啪啪作响,后者因此发出一种淫荡的哼叫,并同时在心里暗暗的琢磨,就他这体格,当初那嫂子是怎么承受得住的。 根据记忆,她脑海中浮现出老马趴在他媳妇身上,好像现在这样大力操弄的情景来,越想越觉得屄里痒得慌,只在鸡巴一捅到底的时候才会稍稍缓解。这种感觉不断扩大,以至于后期周向红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迷乱的喊着要老马再用力些,再往里操之类的话,直到她渐渐浑身绷紧,表情也从陶醉收缩成了仿佛在强忍着什么,嘴里的哼叫声杂乱而急促,像是呼吸都快要完全停止。 老马只觉得包裹着鸡巴的软肉突然开始变得韧劲十足,将龟头牢牢套住,甚至是向内不断拉扯。他咬紧牙关加大力度向周向红的屄里又狠操了十来下,后者最终在一声娇啼后浑身颤抖起来,与此同时老马也再忍不住鸡巴上积蓄的酸麻,终于在周向红不断抽搐的屄里一泻千里。 人的运气往往随心情而不同,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有时候越是心情不好,遇到的事就越不顺心。李秀玲回到舞厅,半个下午的时间里也没正经揽着什么活儿,她心里烦的慌,干脆找个靠墙边的椅子坐着权当休息,心里翻来覆去都是些烂事。晚上到回家也没和周向红正经搭句话,后者不明所以,以为她是外边有什么事不顺心,也就没敢多说什么。 第二天早晨李秀玲照例去王八蛋家,在楼拐角又遇到老刘头。后者和她确定四下无人后拉着手聊了几句,又做贼似的赶紧溜走。她不由得心里又是一沉,这正是破房子四面漏风,老刘头这边自己还得想办法还人情,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家的忙白帮了。 上楼梯的工夫她忽然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想法从脑袋里冒出来,就无论如何也再挥之不去。实在不行,就先……不妥当,不如让……然后……也不太合适……这事该怎么说呢……怕啥,那都那样了…… 这一天的时间,她的脑袋里都在时不时的翻腾着这件事,左思右想,到底还是晚上早早买了点好菜,拎回家交给周向红又去接了孩子。 吃饭时周向红见她脸色有所缓和,于是心里也舒坦了不少。今天下午王雅丽又出去了,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是没说什么事。饭后李秀玲照例还得回舞厅,只是临走交代让周向红晚上等她,她尽量早点回来。等到她再从舞厅回来,已是夜深人静,孩子是早就睡了,周向红边看电视边做点零碎家务,见她进门,张罗着给她倒了杯水。 李秀玲卸了妆,简单梳洗一下,又去看了看孩子和大壮,俩人这才在客厅坐下来唠嗑。昨天马叔是不是来了?李秀玲问。……啊,来了……那啥,正好遇见,非得来看看大壮…… 周向红一愣,有些心虚的回答。就看看大壮?……啊,还给拿了一百块钱,我不要,非得留下……周向红是误会了,见李秀玲盯过来,还以为她是在意这个,说着起身从柜里把包拿出来,掏出钱来递过去。后者摇摇头,没接。妈,我不是管你要钱……李秀玲叹了口气,不得不把话挑明了说:马叔来……你是不是跟他……干啥了? 周向红一时语噎。你不用瞒我,我上楼都看见了,他往外走,你从对门刚出来,要光是看大壮,你咋能在那边?妈,你的事儿原本我不想多嘴,咱娘俩如今这样,说多了脸儿都挂不住,李秀玲拦住周向红,继续说到:可昨儿那事儿,我合计了一天,觉得不说不行。咱现在就是暂时租在这儿住,你也知道,等动迁的房子盖好了,咱还是要搬回去的,到时候原来那些邻居你知道得有多少搬去住的?咱在这儿赚点钱,赚了就赚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可将来要是搬回去了,这点事儿邻居们都知道了,你还能在那儿待下去了么? 周向红吓了一跳。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她毕竟就是个普通女人,之前竟然压根就没想到这茬上去。如今被李秀玲这么一说,顺着她的思路一琢磨,顿时也觉得这个事麻烦了。 你……你马叔不能是那样人……她惴惴的说,语气里透露出心中的忐忑。李秀玲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这让她凭空多了许多负罪感,整个人都因此而不知所措起来。既然一点就透,话也就不用再多说了,李秀玲瘪了瘪嘴:马叔那人……倒是还行,可咱毕竟跟以前不一样了啊……这事儿以后再说吧……他要是再来,不行你好好哄哄他,别到处乱说去就行……还有个事儿……妈你坐下我跟你说…… 谈话是一种非常需要技巧的交流方式。普通人大多讨厌一味索取、从不回报的家伙,因此许多人在日常生活中会注意避免自己被别人看作这类人,忘恩负义之所以是一个贬义词,就是因为它真实体现了道德公约的背立面。因此「互惠原则」可以用来获取他人顺从,哪怕是一些不合理,或者难以接受的要求。倘若没有亏欠感,这种要求也许就会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但依靠互惠原则,提出要求的人往往就会比较容易的获取对方的同意。 李秀玲和周向红这一番话,一来是对她和老马这事儿的点醒,二来也是为了后面她要说的事做铺垫,当然,她的这番话和之后将要说的,其实并没有多少私心,大方向上还是为了这个家好。周向红自然没有猜到她的小心思,于是老老实实坐下来听她继续说。之前刘叔……就是我跟你说的,王厂长他家邻居……给咱帮了不少忙,我琢磨着,咋地也不能让人家白出力,非亲非故的。那是,能帮咱一把,可得好好感谢感谢,现在这年头,就是亲戚也没有白帮忙的道理。周向红点头附和。 唉……问题是这个感谢……不好办呐……李秀玲这一声叹息还真不是装的,因为「地瓜」一直盯得紧,俩人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多,她是有心「感谢」,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可不感谢……拖得时间长了,万一再有什么变化……再则这件事她考虑的还要更深一些。就算有机会,「感谢」到什么程度算是能还上这个人情?一次?她自己什么身价自己清楚,老刘头帮的忙折成这事儿,那次数可就不好算了。可要按这个想法发展,自己总也不能无休无止的一直「感谢」下去吧,起码人家王八蛋还是正经花了钱请自己去当钟点工的,从今往后要是跟老刘头就这么下去,那对他也不好交代。自己也没那么多时间能搭在这事儿上,什么时候才是头儿哇。 想的挺好,真要说出口却很难,李秀玲感觉自己张嘴都有些困难。毕竟此事不比其他,对面坐着的又是婆婆。但话都到嘴边了,事儿也都明摆着,终归是为了这个家好。她皱了皱眉,这才吞吞吐吐的说起来。周向红吓了一跳,她原以为儿媳妇还是为了钱的事闹心,毕竟她能想到去感谢的方法,也就无非是多给对方送点礼罢了。 她手里钱倒是不多,一千多块,大头还是李秀玲前两天给她留下的,零碎的则是这两天赚的,其中包括今天老马留下那一百。听到李秀玲说是要感谢老刘头的事,她面上没露出来,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毕竟自己那边还有债务要还,可事关自己家的事,儿媳妇找人办了,家里终归不能放任后续的环节不管。因此她都已经要再次起身去给李秀玲拿钱了,结果听明白后者的意思,腿一软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这叫什么事儿啊!周向红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响,第一反应就是张嘴拒绝。实际上李秀玲自己心理压力也很大,要不是万般无奈,昨天又恰好撞破了周向红做老马的生意,只怕她无论如何也动不起这个念头。 但事情禁不住两头想,自己这东一趟西一趟的,又是为了什么。家不是她自己的,这事儿自然也不该她一个人扛,虽说以往都是她扛了,可如今不是有难处么,谁也不是万能的。更何况,周向红如今也指着这个赚钱,要说被男人操,那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连老邻居都上了她的床,这是彻底不要脸了,心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其实细想想,真正过不去的坎,只怕还是这事儿是由自己提出来的。这在李秀玲的意料之中,毕竟亲手把自己婆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换谁也不好接受,怨不得周向红。可这同样也怨不得她李秀玲。算了,无论如何,办事重要,李秀玲默默的琢磨着,都到今天这状况了,藏着掖着也没意思,把话都说开,今后也许很多事会好办些。 她摆了摆手,示意面红耳赤的周向红坐下来,清了清嗓子,这才又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