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激情

【骚货必须肏死】(17-18)作者:a8

2025-04-07 11:29:27

【骚货必须肏死】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七:绑我!绑我![万言]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

  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她犹犹豫豫低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许说我,不许骂我。”

  准没什么好事儿。我舌头发木嘴发麻。

  我断然说:“别说。”

  她说:“我想告诉你。人家心里乱。”

  我说:“我不想听。”

  只听她冷冷说:“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着她眼睛,头皮到后脊梁全线发麻。(就中枢神经那趟线)

  她高潮前的骚样、她恬不知耻的呻吟、她下边特殊的气味、

  她悸动的痉挛、她的受虐情结,很少有男的能抵挡她身上的臊气。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乐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这不是普通淫啊,这是tnn邪淫啊。现世报。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说:“瞧你这样子,怎么了嘛?活见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说!那房东怎么上的你?”

  她说:“中间我醒过来,觉得有人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动,大鸡巴一杆入洞,一边奸她一边审她:“后来呢?说啊!”

  她不说话。

  我:“说!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边奸边骂:“骚货,荡妇,婊子!”

  她逐渐激动起来,回应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听见她说这个,心里又莫名地兴奋。

  我喜欢骚货。我猛烈奸着她。

  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撤出来。

  她难过地扭着屁股,呢喃着:“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说:“你给我听好,你两次背着我让别人干。我不容许有第三次。”

  她说:“明白。人家知错了。”

  我说:“你要再找别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绑起来挠我脚心。”

  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

  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

  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搧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igger.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

  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 peti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验乎?)

  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我说:“乱啊。坐!”

  老K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说:“去洗洗手去。”

  老K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8.老K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滴答!6.滴答!5.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滴答!3.老K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滴答!1.咣!~~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老K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本集正文13582字

  待续~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八集正文开始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 word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óng.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

  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 XJ8L,直扑老K咖啡。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 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

  我正面临严重危机。

  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

  疑团重重。

  累了。不琢磨了。

  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了好半天,

  从卫生间走出来

  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

  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人名纯属虚构——a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奇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a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a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神灵的召唤?

  神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i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神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本集正文10210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