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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红血-女搜查官的血泪】(3-4)作者:ixnjyo

2024-11-27 10:42:52

【澪红血-女搜查官的血泪】(3)

作者:ixnjyo
2023年7月6日首发于色城

第三章 灭门

金碧辉煌的宴客大厅里,西装革履的体面人们,戴着各色抽象的、样式古怪
的假面,粗略数去,连同保镖在内,对方有15个人。通过身材和肤色分辨,高大
魁梧的、肌肤黝黑的人,明显是黑鬼帮的人;而身材普遍矮小的,黄色皮肤的,
应该都是清州会的成员。而经贸大厦顶楼的落地窗前,摆放着十几尊金色的、栩
栩如生的赤裸的女子雕像……

东久迩宫紫苑瞳孔微微一缩,她终于看清楚,那些“雕像”实际上都是用绳
索吊挂在落地窗前的,而那些也根本不是雕像,而是浑身涂抹了金粉的赤裸的女
体……因为她分明看见了雕像口中全都塞着口枷,而雕像是不会在口中塞上口枷
的……而其中一个女人还眨了一下眼睛!这些女人背靠着落地窗玻璃,双手或被
困缚在两侧的窗框上,或者背身困缚在背后,显然这不是自愿的行为,这些女人
是被裹挟并束缚在这里的。

洞察力非常敏锐的紫苑,很快从这些赤裸的女人中辨认出工藤兰的身形,她
果然也失陷于此了吗?东久迩宫紫苑感觉背脊一阵寒凉,她始终还是低估了黑鬼
帮的执行力。

格雷端着红酒杯在人群中央谈笑风生,此时他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纯白色西
服,得体的剪裁昭示着这套西装不菲的价格,但是对于这位即将登基加冕的东京
地下势力的帝王来说,钱只代表他权力象征的符号之一,再没有其他的意义。

“我们又见面了,紫苑殿下。”格雷主动凑上前,微笑着和紫苑打招呼道。

“格雷,能找一个安静的空间吗?我想我们需要谈谈。”紫苑神情严肃的说
道。

格雷笑道:“对不起,我很忙的,可能没有时间单独和你谈话。如果你确实
有事情,可以先和我的秘书约时间,本月之内,我尽量抽出时间来和你见面。”

紫苑深吸一口气,可是她没法发作出来,她手里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而对
方手里却掌握着她想要的人,很多的人。“你究竟想要什么?”

格雷摊摊手,说道:“我想要的,我都可以拥有,比如这座经贸大厦,现在
已经是我名下的产业了。”

紫苑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轻声说道:“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请不要
再为难她们……”紫苑目光看向被绑缚在落地窗前的女人们,近乎哀求的说道。

“我要公平!我要的是正义!”格雷瞪大他铜铃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字
一句认真的说道:“警视厅打死我们13个弟兄,我要他们赔命!卑贱的男人杀死,
女人要给我兄弟生孩子,留种。”

紫苑面色阴沉,最终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威胁的话语:“你不要逼人太甚……
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大和民族的尊严不容亵渎。”

格雷哂笑,无所谓的摆摆手道:“你会怎样做?杀了我泄愤吗?拜托,以你
的智慧不会不明白,我只是一个代理人,杀死我,轻易会有第二个格雷、第三个,
而你们面对的,将是更严厉的制裁。”

紫苑心里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格雷说的一点也不错,杀死他这个人于整个时
局,是完全无关痛痒的,只有他自己才在乎他的切身利益,所以现在只有拿出令
他满意的筹码,格雷才会答应放人。“你……究竟想要什么?”紫苑沉声问道。

格雷咧开大嘴,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的牙齿说道:“我要你!”

紫苑摇头,断然拒绝道:“这不可能!”

斋藤咲却在她身后阴恻恻笑道:“为什么不呢?”

紫苑吃惊的想要转身,但是为时已晚,她的后腰被一个东西顶住,夏一瞬间,
她全身被一阵强烈的电流击穿,瞬间失去了意识。

恍恍惚惚间,紫苑眼前模糊的人影晃动,看不清对方的脸孔,她想要奋力挣
扎着起身,可是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她连抬起自己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然后她的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紫苑是不幸的,可是她也是十分幸运的,因为在她被电击后,又被灌下致幻
的麻药,当即被黑鬼帮的人安排运送,在斋藤咲的陪同下,提前离开了经贸大厦。
但是,在她离开之后,另一场淫欲的飨宴正式拉开了序幕。

浑身被涂满金粉的女人们纷纷被解开了手脚的束缚,一个个神情委顿的瘫软
在落地窗边。格雷狞笑着走向工藤爱,工藤爱浑身瑟缩着,无助的看向自己的母
亲。“妈妈……”爱酱眼中露出深深的惊恐之意。虽然她重创了格雷的裆部,并
且用剪刀刺伤了他的手臂,但是格雷并没有为难她,甚至没有再对她一指加身。
正因为对方如此反常的平静,工藤爱心中更加没底,因为她知道,对方越是平静
和沉默,代表着他心中的怒火越发强烈,当报复降临之时,将会是更加严酷、更
加残忍的折磨。

工藤兰顾不上浑身赤裸的羞耻,踉踉跄跄的爬到女儿身边,用自己的身躯遮
掩住女儿同样赤裸的娇躯。“你放过她,有什么怨气就冲我来……”

格雷冷笑道:“母女情深啊……可以……取悦我……”在他身边,围拢过来
的黑鬼帮和清州会的高层纷纷摘下假面,纷纷扑向其他女人,淫猥贪婪的目光却
全都聚焦在这对绝美的母女花身上。“警视厅的高岭之花,平成的名侦探,工藤
兰警视,居然也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加藤政夫怀抱着一个女子的娇躯,双手
从女人腋下穿过,揉捏着女子涂满金漆的丰满乳房。

格雷笑道:“好戏才刚刚开场……把人带上来!”

黑鬼帮押着一个戴眼镜,被五花大绑着的男子进入大厅,工藤兰和爱一起失
声叫道:“阿娜达!”、“爸爸!”

男人眼见面前如此不堪的一幕,知道今晚一家三口必然无幸,叹了一口气,
无奈的垂下了头。

格雷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对方,揪住男人的头发,让他扬起头,两个人对视着,
不过格雷是在高高的俯视,男人却是卑微的仰视对方。

格雷丝毫不在意的露出他粗长的大黑鸡巴,工藤兰面如死灰,当着自己丈夫
的面前,一个黑人壮汉露出了他三十公分长的黑驴屌,她不知道该让自己的目光
落在何处。

“赞美我!哥送我!”格雷将自己的大黑屌放置于工藤兰头顶。

工藤兰知道,今晚不管最终结局如何,她将再没有在社会上容身之所,自己
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她的丈夫一言不发,目光中似有熊熊烈火燃烧,
工藤爱早已泣不成声,冲花了脸上华丽的金漆,露出了雪白细腻的肌肤。

格雷右手甩着鸡巴催促道:“快点!不然我就从你的女儿开始了。”

工藤兰心中一沉,颤声道:“不要!我……我……我来……”她张口想要去
含男人的鸡巴,黑人却将大驴鸡巴甩到了一旁,然后晃着腰,鸡巴不停轻轻抽打
在女人脸上。“嗯?只是这么敷衍的吗?警视厅有史以来最年轻有为的女警视大
人,请放下你的傲慢,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一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格
雷戏谑的说道。

工藤兰心中一紧,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都在对方手里,而拖延时间等待救援也
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警视厅的力量,在今晚黑鬼帮复仇狩猎行动中,几乎遗
失殆尽。“请让我……侍奉……格雷大人……”工藤兰小声说道。

“大声点!”

“请让我侍奉你……格雷大人……”

“如何侍奉?说详细点……”

“用我……用我的身体……”工藤兰见格雷目光灼灼的逼视自己,眼中威胁
的意味不言而喻,只能不断在记忆里搜索自己拥有的,能够取悦男人,让男人感
到开心的言语。在场的男人们全都好整以暇,一边顺手奸污着身边的女人们,一
边默不作声的围观,期待着好戏上演。

“如你所愿!”

工藤兰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眼一闭,就将黑鬼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兰!不要!”男人悲愤的嘶吼着,妻子受尽屈辱的泪水,成了压垮他的最
后一根稻草。他狠狠用身体撞向黑鬼。但是早就护持在格雷身边的保镖岂能让他
得逞?一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工藤兰大声道:“阿娜达!不要打他!”

格雷对于女人消极应对的态度很不满,一把将她抱起,笑着说道:“兰夫人
的口交技能还是有待提高啊,是不是以为你这无能的丈夫很容易满足,所以才让
你疏于练习啊?”

兰被格雷抱在怀里,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怀抱。她翻过身摔倒地上,
但是男人也未曾放过她,直接将她按在餐桌上,然后一挺腰,巨大的黑鸡巴一下
插入了女人体内大半,“啊!压唛呆!拔出去!拔出去!”女人的惨叫声,伴随
着周围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加藤政夫吩咐道:“佑介,将这段拍摄下来,回
去我一定要给老大看看!”

正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啃咬着女人乳肉的被称作佑介的男人有些不情愿,
但是又不敢违拗头目的话,从裤兜里翻出手机,开始抵近拍摄。得到加藤政夫的
提醒,许多人纷纷举起手机,开始对着格雷和工藤兰夫妇拍摄。

格雷哈哈大笑着,恣意的在女人身体里驰骋,每一下都如同打桩机般,巨大
的龟头狠狠的抵至女人宫颈口的软肉,一边脚踩着男人背后,调笑道:“哈哈哈
……工藤君,你老婆真棒!这么紧窄如同处女的小穴,你平时很少使用吧?这么
紧窄的阴道,你们的女儿不会是领养的吧?”

男人受此侮辱,挣扎着想要起来拼命,却被格雷死死踩在脚下,只能无能狂
怒的嘶吼着:“杀!杀!杀死你!杀了你这狗杂种!”

工藤兰心如死灰,她的泪水已经流干,她只想早点结束这梦魇般的夜晚。格
雷不满女人没有一点反应,拍打着她的屁股骂道:“叫啊,臭婊子!赶紧叫两声,
老子最讨厌奸尸了。”

黑鬼帮一个干部拍拍正在为他口交的女人的屁股,骂道:“母猪,给这个傻
逼演示下,应该如何争得主人的欢心。”那个女人是工藤兰手下一位员警的家属,
那位员警遇害,而这个女人也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妇女,这时候早已经被吓得精神
有些失常,瑟缩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黑人大怒,抄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用
力的砸在女人头上。“噗!”的一声,鲜红的血液四溅。女人们吓得尖叫着,想
要四散躲避,却被各自身上的男人们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而这鲜血淋漓的恐怖
情景,却更加激发了在场的禽兽们的兽性,在女人们的尖叫声和男人们调笑和加
油声中,那个黑人抡起沉重的烟灰缸,一下一下的朝着女人头上砸去。

在女人遇袭的第一时间,工藤兰就知道,她已经无救。她心中反而为她感到
庆幸,落在这些恶魔手中,或许死亡才是最轻松的解脱。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
是紧紧将女儿搂紧在自己怀里,不让这炼狱般的情境,在女儿心中刻下不可磨灭
的伤害。工藤爱早已吓傻了,这是她第一次直面一个人的死亡,而且是眼睁睁看
着一条鲜活的生命,以这样残忍的方式被终结。红的、黄的、白的,血浆、脑浆、
混合着森白的颅骨碎片四处飞溅,那个女人已经彻底没了声息,她的头部已经被
砸得稀烂,再也辨识不出原来的模样。

格雷微微皱眉,冷哼道:“迪克森你这是干什么?居然弄脏了我的古董地毯,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张地毯呢。”迪克森这才想起,这是格雷在阿富汗执行军事
任务时得到的一张古董地毯,讪笑着赔罪道:“对不起,老大,居然让这肮脏的
贱人玷污了你的宝贝,等我在拍卖会上,再帮您找一条相似的。”

格雷无所谓的挥挥手,示意保镖清理干净血腥的现场。就在这时,格雷电话
收到一条信息,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眉毛微微皱起,说道:“今晚的宴会就此
结束,各位请回吧。”清州会的干部们还都意犹未尽,但是面对疯狂嗜杀的黑鬼
帮,他们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加藤政夫道:“不知,我们可不可以带走这些女人?”

格雷摇摇头道:“这些女人留下,我还有用处。”清州会众人不敢违拗,穿
好了衣服,然后向格雷等人鞠躬行礼,然后迅速退出了顶层的包厢。几个赤裸的
女人丝毫没有因为对方人数的减少而增进丝毫的安全感,格雷吩咐道:“除了这
对母子,全部扔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们。我愿意做您的奴仆……啊……!”女人陆续的被从
打开的窗口扔了出去,黑鬼帮的帮众没有丝毫迟疑的执行格雷的命令,那种对待
生命的冷漠,让相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工藤兰母女,从心底里产生出冰寒之感,
如同跌入万丈深渊般无力挣扎。

工藤兰此刻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出声阻拦道:“住手!你们米国人不是最崇
尚自由和生命的价值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践踏生命的尊严?”

格雷冷笑道:“日本人是劣等民族,你们的生命毫无价值!”说着,他一脚
将扒在窗框上挣扎的最后一个女人踹了下去。女人在空中不甘绝望的尖叫声久久
回荡在夜空里,侥幸存活的工藤兰母女却没有半分幸存者的喜悦,只能紧紧拥抱
在一起,无声的饮泣。

格雷心情不好,因为他被林肯训斥了一通,因为格雷浪费了林肯的那批金漆,
那些金漆是添加了金箔的,是真正意义上金漆,却被铺张成性的格雷拿去装扮了
那些庸脂熟粉,所以刚才林肯打来的电话,明确指示格雷迅速处理掉那些丑陋的
日本母猪,并将工藤兰、工藤爱这对母女花送到横须贺米军基地的指令。到嘴边
的鸭子飞了,格雷心中恼恨,但是格雷知道林肯和自己不一样,他更喜欢钱,对
于女人并不十分看重,所以这次他主动要求女人,让格雷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送走了惊魂不定的工藤兰母女,黑鬼帮的喽啰问道:“老大,工藤家的两个
男人……”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格雷要不要将他们抹除。格雷想了想,
说道:“先关押起来,这两个人留下,之后或许会有用。”格雷脑子转的很快,
如果工藤家两个女人是林肯献给上级的玩物,那么自己最好手里留着一点要挟对
方的筹码。

“是!”黑人喽啰答应一声,也跟着走出了包厢。

格雷又吩咐另一名手下道:“今晚给我安排两个小妞,要嫩的。”他身边从
不缺女人,所以虽然有些惋惜没有干到工藤家的母女,但是很快他就将此时抛之
脑后。

工藤兰和爱母女俩,再次被捆绑了双手,嘴也都被胶带封住,头上也被套上
黑色的头套,然后母女俩被关进了黑色的铁皮箱中,忐忑的等待着未知命运的降
临。爱轻声啜泣着,依偎在母亲身边无声饮泣。

对不起,是妈妈害了爱……工藤兰心中充满歉疚,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害
了一家人和真嗣枉受了牵连。想起自己的丈夫和真嗣,工藤兰心中充满了担忧,
又无法在女儿面前说出,这样只能徒增女儿心中的悲伤,除此之外,于事无补。
工藤兰心中悲凉:对不起,阿娜达……或许我们只能来世再相会了。

“哐!”工藤兰头上被罩了黑色头套,感受到自己身处的铁箱不再晃动,然
后就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发动,工藤兰猜到,自己和女儿很大概率,是要被转移
到米国人的地盘上去。想起刚刚遇难的几位属下的亲属,工藤兰心中又是一阵祈
祷:对不起!勘吉郎、本田君、中川君、小田君、河野君……我无法兑现保护你
们家人的誓言了,我真的没有能力……希望你们能够原谅我。

未知的环境里,母女俩也无法交谈,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只有黑暗中
还不时传来步话机的对话,但是母女俩都不知道对方在交谈着什么。工藤爱才刚
初中毕业,她的英文不好,所以也没有过多在意;但是工藤兰则不同,她精通英
语,但是依然听不懂对方正在说什么,只能猜测对方使用的是一种加密语言。

车辆行驶中,铁箱子摇摇晃晃的,工藤爱又饿又累又怕,最终还是敌不过困
意,依靠在上面打起瞌睡来。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厢式货车终究还是抵达了目的地,就在车辆停稳的
一刻,工藤爱瞬间警醒过来。“妈妈……”但是她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嘴被
人封堵住了,根本没法开口说话,而妈妈和自己一样被绑缚着,又怎么会知道自
己二人现在的处境?

车子再次发动,又经过了一段短暂的距离,货车再次停下。母女俩像笼中的
困兽,再次被人抬到了一处未知的环境里。“哐!”铁箱再次落地,然后母女俩
就听见咔嚓一声,似乎是铁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然后工藤兰就觉着手腕处一凉,
束缚她双手的捆扎带已经被割断。她伸手揭开自己头上的黑色头罩,环视身处的
环境,是一间三面都是墙壁,只有一面墙上方有一个一尺见方,上着铁栅栏的换
气窗口,从窗口墙壁的厚度来看,是非常厚实的水泥墙体。第四面墙是一堵玻璃
幕墙,看起来也十分厚重,一间没有任何陈设的专业囚室,只有屋顶角落里,一
个闪烁着红灯的监视器正在默默的关注着自己母女。

工藤爱也摘下了自己的头套,见房间里除了自己母女二人,只有摆在房间中
央的那个铁箱,正是把她俩运送来的那一只。“妈妈,这是哪里啊?”工藤爱私
下嘴上的胶布,马上问道。

工藤兰神色严肃,摇摇头道:“妈妈也不知道……爱,你要坚强些……”

工藤爱知道此刻母女身处囹圄,又见母亲面对着自己,用眼神示意自己向上
看,她才发现墙角那枚监控探头,自己二人一举一动,甚至对话,都会被监控背
后的人看到、听到,工藤爱大体了解了身处的环境,沉默着不再说话。又过了大
约十几分钟的时间,一个身穿米制,军服头戴迷彩帽的男人打开了监牢的大门,
对里面说道:“出来吧,带你们去沐浴。”

工藤兰母女沉默着走出监牢,她们心中忐忑:母女俩都是浑身赤裸着的,而
此时身上的油彩就是最后一层遮羞布,但是到了这里,自己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冰冷的水撒在身上,身体承受的痛和冰冷,不及心痛的万一。有流水的声音
掩护,工藤兰借着为女儿清洁身体的短暂接触,吩咐了女儿两件事:保持沉默,
并且不要主动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除非母女俩被强制分开。工藤爱点头答应,
残酷的现实让懵懂的少女迅速成长,工藤爱心知,在这种时刻,至少不能再让母
亲多为自己操心了。

脂溶性的金漆很快被清理干净,工藤兰母女怀着忐忑的心情,用手捂着胸口
和下身私处,慢慢挪到了浴室外间。对方居然为她们提供了遮体的衣物- 白色纯
棉衬衫和军绿迷彩的长裤,虽然不是十分合体,但是至少可以遮蔽她们曼妙的身
体。爱看着妈妈白色衬衫下鼓鼓的胸部,以及乳首处明显的凸点,虽然知道这时
候并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但是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妈妈,凸点了……”

工藤兰没有在意这种细节,现在的情况,至少比刚才赤身裸体的状态好上太
多。更令工藤兰稍放下了心的是,这幕后之人至少保留了文明的底线,自己有希
望和对方沟通,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米军大兵再次将二女带回看押的监狱,工藤兰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母女现在
所处,应该是位于日本神奈川县东南部三浦半岛,扼守东京湾出海口,属于东京
都市圈的范围,是非常重要的战略要地,也是,米国西太平洋最大、最重要的军
事基地。

工藤母女回到囚室的时候,都不由微微一愣,囚室中的铁箱子已经不在,铺
设的双人床铺靠在墙角,被褥枕头等寝具一应俱全,与床铺相对的,是一张简单
的书桌,桌上还摆放着几本日文小说……

一连三天过去,工藤兰心情渐渐沉淀。“黑牢”的生活简单且有规律,每天
一日三餐都由看守送来,母女俩还有图书阅读,除了没有放风的自由,平日里也
从未有米国大兵出现,打扰母女俩的生活。但是墙角上那无论白天黑夜都亮着腥
红眼睛的监控,让工藤兰心中雪亮,这些人的幕后主使一直时刻关注着自己母女
的一举一动。

“妈妈,F-35战斗机!”工藤爱趴在窗口,兴奋的大声道。

面对自己的女儿难得展现出的笑容,工藤兰放下了手中正在阅读的一本《古
都》,也只是对女儿报以微微一笑,她心里始终担心丈夫的安危,但是这份担忧
她无法与任何人诉说,就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行。

平日里只有在送饭的时间才会出现的米国大兵突然出现,工藤兰心中了然:
该来的终究会来,她轻声对吩咐目露惊恐神色的女儿一声:“妈妈会尽快回来…
…”然后就跟随者大兵离开了牢房。

工藤兰一路保持着肃穆的神情,跟随士兵上了港口的摆渡车,车子开出去不
近的一段距离,停在了一艘气势磅礴的巨型水面舰艇之前,是米国制霸全球的利
剑,舷号为CVN-76的尼米兹级核动力航母,罗纳德。里根号航空母舰。

工藤兰终于见到了那个权势熏天的大人物,坐在巨大的办公室中的那个男人,
却拥有着一张东方人的面孔,那个被称为大和荣耀的男人。“哈迪森将军!怎么
是您!”工藤兰忍不住道。

哈迪森将军,米国太平洋舰队总司令,有一半的日本血统,所以先天上对日
本有亲近之感,日本国民也十分爱戴这位米国四星上将,将他称之为大和的荣耀
之子。工藤兰一直都将黑鬼帮的幕后黑手锁定在太平洋第七舰队司令身上,但是
如今看来……她不敢再想下去,有一种心中信仰的偶像崩塌的幻灭感。

哈迪森将军示意工藤兰坐下,然后才掌控着语速,用日语说道:“我知道你
心中有疑惑,但是我,哈克。哈迪森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并没有参与到米军在
日本国内任何不法行为当中。”

工藤兰听对方斩钉截铁的说,脸色和缓了许多,但是她知道对方的话没有说
完,只是安静的听着。果然,哈迪森将军继续说道:“这件事牵涉到米国军队太
多高层的利益……以我的身份,也不可触碰的高层利益。所以,我能做到的,就
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尽量保全你们……”

工藤兰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问道:“请问将军阁下,我丈夫他现在?”

哈迪森沉默着地给她一份报纸,上面头版刊登着的,正是三天前发生在东京
都内那起集体坠楼事件。其实当对方递过报纸的时候,工藤兰心中就有了不好的
预感,但是她怀着万一的侥幸心理,强打精神读完了新闻报道,只见在报道的最
末端,遇难者名单中出现的一个名字,让她忍不住瞳孔迅速收缩,自己的丈夫也
死了……他死了……

哈迪森一脸肃穆的轻声道:“对不起,请节哀……”

工藤兰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决堤而下,此时此刻,她卸下了所有的坚强,二
十年的爱恋与相伴,与丈夫在一起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过往,如同开闸般的河流,
自动的在她面前涌现……新一……他总是那样的温柔……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
样?浑浑噩噩的工藤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黑牢囚室的,在女儿面前,她还要
继续伪装坚强,不能让她知道,她的父亲已经亡故的噩耗。工藤爱见母带着满脸
的严肃神色回来,她也习以为常,猜到她收到的肯定都是不好的消息。见母亲一
言不发的回到床位躺下,爱以为母亲要和她说悄悄话,也放下手里的书籍,跟着
躺倒床位上,顺手将被子蒙在头上。

工藤兰没有心情和女儿说话,她背过身,面向着墙壁,紧闭着双目装睡,此
时的她强压着心中的悲意和愤怒,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怕被女儿觉察到她的异
样。工藤爱见母亲背对自己睡下,还以为她身体不适,下意识的问了句:“妈妈,
你不舒服吗?”

工藤兰声音有些发闷的说道:“没……我有些困乏了,睡一会儿就好,爱酱
不用管我。”

工藤爱心中一动,但是又不敢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掀起被子起身,悄悄打
量一下妈妈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完好无损,也没有皱褶和凌乱的痕迹,猜想妈妈
刚才应该没有经历过那种不好的事情……但是妈妈刚才明明出去了不短的时间,
如果真的发生了,时间应该也是足够的……

工藤爱在床边沉默着患得患失,背对着女儿装睡的工藤兰则拽过被子盖住自
己继续装睡,只是她这时候根本没有心情丝毫别的事情,脑海里不自觉浮现的全
都是丈夫的音容笑貌,工藤兰眼中清泪无声的垂落,恍恍惚惚之间,她陷入了睡
眠。

士兵送来晚餐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工藤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下午得到
的噩耗,会不会只是自己的黄粱一梦?但是现实很快击碎了她的幻想。晚餐居然
相当的丰富,是新鲜的蔬菜,上等牛排,以及作为餐后甜点的蜜瓜,比日常的汉
堡肉、土豆泥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要知道,上等的进口牛排和蜜瓜,就连她们
平时在家里都不是轻易能吃到的高级食材。士兵还取出一个锡制的小酒壶,说是
将军特别吩咐供给给工藤兰的。

工藤兰微微颔首表示了感谢,她现在确实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士兵离开后,
她拧开酒壶闻了闻,味道很浓烈,是平日里她喝不习惯的威士忌,但是今天,她
却有强烈的饮酒欲望,仰头狠狠地猛灌了一口酒,却没有精美的餐食,反而将盘
中喷香的牛排送到了女儿盘中。“爱酱,妈妈没有什么胃口,你多吃些吧……”

工藤爱早就看出妈妈下午回来后的异常情绪,又见这士兵说了,晚餐时将军
的特殊招待。但是她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没有问出声心里话:妈妈是不是和那个
将军做了什么?可是……工藤爱非常的懂事,虽然心中凄苦难过,但是她相信即
便妈妈真的出卖了她的贞洁,她一定也不是自愿的。自己母女如今就像是无根的
浮萍般,身处在这个随时都会被吞没生命的险境中,自己又怎么忍心责怪妈妈?
只是爱始终不明白,自己一家幸福的生活,为什么会突然间骤变如斯,变成自己
根本从来都不曾幻想过的炼狱模样?爸爸、真嗣……你们现在还好吗?

工藤兰没有关注出神的女儿,只是一口又一口灌下烈酒,烈酒入口辛辣无比,
却又如同一团火焰,短暂的温暖了女人的内腹,很快肠胃开始吸收酒精,女人迷
迷糊糊的回到床上,很快鼾声传来,她又睡着了。工藤爱面对桌上的美食也没太
有食欲,只吃了一份牛排,就将其他的食物剩了下来。她想过要偷偷藏起一副刀
叉,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也大致猜到了自己母女身处
的环境,即便能够脱离黑牢这座樊笼,她们也根本无法闯出米军基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有了哈迪森将军的关照,没有人敢来为难工藤兰母
女,只能是每日三餐好好供养着。工藤兰渐渐从失去挚爱的打击中走出,有些后
悔那天惊闻噩耗,整个人都被击垮,居然忘记询问紫苑、咲和真嗣的下落。工藤
爱见母亲从打击中慢慢恢复过来,而那位“将军”也没有再次让人来接走妈妈,
她心中也是高兴的。

这天中午,士兵送来了工藤爱最爱的豆腐煎青鱼、炸鸡和荞麦面,显然是特
别为她们母女做的,一时间,工藤爱都忘记了,自己母女是被人绑架的囚徒。士
兵按照日常习惯,将一壶酒放到工藤兰面前,工藤兰今天却沉吟着问道:“请问
……我可以申请和将军会面吗?”

士兵说道:“我可以向上级传达你的意愿。”

工藤兰点点头,道了声谢,然后就开始吃饭,只是今天她并没有再动那壶酒。

坐在工藤兰对面的爱听妈妈说想要见那个将军,心中酸的难受,嘴里就像是
吃了只苍蝇般恶心,忍不住掩住嘴,将口中的食物吐了出来。

工藤兰皱眉道:“爱酱,你这是怎么了?”那士兵还没有离开,自己女儿居
然在餐桌上做出如此失仪之举,让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工藤爱心中气愤,虽然一切都只是她的直觉和猜测,但是她心里已经强烈认
定,妈妈一定是背叛了父亲。因此她心里再也无法压抑几日来不断累积的猜忌,
出声问道:“那个将军为什么这么关照你?”

“这……”工藤兰一时语塞,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在摄像头和士兵面前谈论这
个话题,她如果说出那位将军确是关照了自己母女,会不会为他招来更大的非议?

工藤爱见母亲不语,继续发问道:“那一天你出去那么久,都和那人做了什
么?还有,你今天为什么还要主动去见他?”

工藤兰这才明白,原来女儿误会了自己和将军的关系。她见那士兵若无其事
的离开了监房,就轻声说道:“因为将军的办公室很远,我那天做摆渡车来回就
用了四十分钟,我和将军真正的会面时间,大概只有五分钟,你以为我和将军都
做了什么呢?”

见妈妈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工藤爱心里却莫名的一松,嘴上却兀自强辩
道:“那你今天为什么要去见他?还有,他为什么每天都给我们送好吃的?”

工藤兰道:“傻孩子,我要去打探其他人的下落啊……你爸爸、真嗣君……”
提到自己丈夫,工藤兰心中一阵刺痛,但是还要强装镇定,不敢在女儿面前表露
出丝毫的异样。“至于将军为什么善待我们……当你见到将军的那一天,你就会
明白了。”她只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是总算是安抚住了女儿。

下午,士兵给予她的回复:“将军将于明天视察冲绳基地,在这之前,将军
没有时间接见你。”

工藤兰心中微微失望,但是这也并不在她意料之外,作为米国西太平洋最高
指挥官,一定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不胜感谢,告知此事。”工藤兰没有多问
将军出差的行程,因为即便问,眼前的士兵大概率也不会透露此等绝密信息,她
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

时间又安静的过去三天,期间除了每日准时来送餐的士兵,再没有人来打扰
工藤兰母女。工藤兰提出一次沐浴的申请得到了批准,而且这次还有了热水。洗
完澡,母女俩换上新的白衬衫和迷彩军裤,二人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宽松舒适的
纯棉衣物,工藤爱甚至觉得,呆在军营里的日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看看
书,发发呆想想真嗣,竟然是难得的懒散惬意。

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这天深夜,几个身着便装的外国人闯进黑牢,看
守黑牢的士兵将母女二人带出了监牢,带到了那几个人面前。工藤兰心念电转,
能够在米军基地中畅行无阻的人不多,即便是米国人也不见得有此特权,而且看
对方的衣着装扮和周身上下的气质,一个米国间谍机构的名称呼之欲出。

CIA 探员西蒙。克拉克开口道:“将这二人分开审讯。”

工藤爱吓得惊呼道:“妈妈!”

工藤兰也拼命挣扎道:“放开我的女儿!她与整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CIA 探员根本不为所动,五个人分成两个小组,分别开始对工藤兰母子
进行单独审讯。

“哗!”工藤兰挣扎着从灌满清水的油漆桶中抬起头,顾不得上半身几乎全
部湿透,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室内冰冷清新的空气,克拉克探员冷峻是声音问
道:“警视厅缴获的那笔美金藏在哪里了?快说?”

工藤兰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美金?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那
笔钱是什么钱!”克拉克探员示意助手再次将女人的头按入水中。他身边的光头
壮汉毫无怜悯的再次揪住女人的长发,直接将她的头按入铁皮桶里。虽然工藤兰
身材挺拔,但是当她半个身子被按在高大的汽油桶里,双脚都无法踩到地面,她
在冰冷的水中不断挣扎,然后大口大口的呛水,冰冷的水灌入她的鼻腔和口腔,
几乎每一秒都是在生死线上不断的挣扎。

克拉克看了一眼腕表,30秒,他挥挥手,示意副手松开女人。工藤兰挣脱束
缚,浑身瘫软的靠在汽油桶边上,大口大口的咳嗽,呛入胸腔里的积水从她的鼻
腔和口腔中流出,女人心中却更担心自己女儿现在的处境,自己都难以承受的水
刑,年幼的女儿能够承受同样的磨难吗?

克拉克探员继续问道:“说!那笔钱去哪儿了?”

工藤兰虚弱的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克拉克探员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盯视着女人脸上的微表情变化,他继续问道
:“说说16号你们突袭黑鬼帮分销工厂具体情况。”

“16日晚,警视厅筹划了半年的卧底行动收网。我本人带领专案小组……”
工藤兰没有隐瞒,将当天所发生的,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开始和盘托出。

另一边审讯室,工藤爱被绑在一个机关铁椅上。此刻她的头被迫后仰着,一
个CIA 的特工用一张毛巾捂住她的脸,另一个人不断将手中水盆的清水倒下。工
藤爱手脚都被捆绑在椅子上,也无法转头躲避,只能任由冰冷的水直接灌入她的
鼻腔里。女孩被呛得忍不住用力的咳嗽,但是她张开口的瞬间,大量的水又从她
口中灌入,更是让她难受的恨不得当场死掉。

酷刑暂时告一段落,CIA 探员用英语问道:“钱呢?Show me the money !”

简单直白的问话,工藤爱听懂了对方是在问她要钱,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
答:“咳咳……no money……I no money……咳咳……”女孩怯怯的说道。

两个CIA 探员相对而视,转而用日语问道:“你们把钱藏在哪里了?”

工藤爱还在不住咳嗽,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么钱?我不知道钱的位置的…
…咳咳……”

另一个CIA 特工,淫猥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女孩胸前,因为被水打湿的缘故,
女孩胸前的春光被一览无余,男人更是肆无忌惮的用英语问道:“莱恩,这日本
小妞真正点,我们能不能和她玩玩?”

莱恩探员答道:“先办正事。”他继续对工藤爱逼问道:“钱!你父母有没
有藏匿一大笔美金?1.3 亿,你有听说过吗?”

工藤爱果断的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妈妈从来没有提起过美金。”

莱恩探员狞笑道:“嘴还挺硬,那就给这个小姐一点难忘的招待吧。”他对
另一个特工眨眨眼,另一个特工心领神会:这个女孩应该对美金的下落毫不知情,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两个人下课后的消遣时光了。

工藤爱被解开绑缚手脚的束带,以为针对自己的审讯已经结束,她踉踉跄跄
的起身,正准备走出审讯室,却被那壮硕的白人一把掐住了脖颈,被他强迫着、
半饱着……女孩惊慌的不断踢打对方,“放开我!你放开我!”但是皮粗肉厚的
米国特工只当女孩给他做按摩,一只手不老实的钻入女孩衬衫里,在女孩柔软的
胸部揉捏起来。

“呀!不要!”工藤爱无力挣脱,被男人拖着按到了一个单人床上。那男人
正要解开裤带,却被莱恩阻止:“科尔,先和她玩玩,一会儿操起来才更刺激。”
莱恩努努嘴,原来这张并不是单纯的床,而是给犯人实施电刑的刑具。科尔特工
连连点头,他想起自己在关塔那摩基地审讯一个委内瑞拉小妞那次,娜小婊子被
电得屎尿齐流,自己在插入她阴道的瞬间,那小妞就高潮喷水,双腿紧紧的夹着
自己的腰,浑身颤抖如触电般,就好似是储存了过量的电,变成了一个“蓄电池”,
小屄紧紧的吸着自己不放,那美妙的滋味真是令他回味至今。

“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知不知道钱的下落?”莱恩问道。

工藤爱自然是招无可招,莱恩和科尔一起动手,将导电线贴满女孩四肢,然
后在莱恩的示意之下,科尔将电压指示直接加到五十伏特。

“啊啊啊啊……!”电流通过身体的瞬间,工藤爱疼得大叫出声,可是手脚
都被紧紧绑缚,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

莱恩和科尔见女孩身体挣扎扭曲,心中都产生变态的快感。科尔道:“再给
这小骚货奶子上加上电压?”莱恩笑着点点头,示意科尔动手。

“刺啦!”科尔双手扯烂女孩的白衬衫。“亚达!求求你!不要!”女孩挣
扎着求饶,但是对方根本不为所动,将带着长长电线的两个铁夹直接夹住女孩粉
嫩的乳头上。

工藤爱吃痛,但是相比之下电流在身体中乱窜的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莱恩再次打开电刑开关,“啊啊啊啊啊啊……!!!”工藤爱发出更加凄厉的惨
嚎,她的心脏被电流击穿,女孩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两个变态的白人男子狞笑着,饶有兴致的观赏着女孩痛苦挣扎的画面,科尔
兴奋的增加着电压开关,缓慢的上调电压强度:60伏特、75伏特、100 伏特……
电压增加的幅度也在逐步递增,工藤爱再也无法承受电流在身体中肆虐的强度,
柔顺的长发开始根根倒立,冒出袅袅的白烟和一阵阵焦糊的味道。

莱恩关闭电源,狞笑着冷声道:“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我会将电压调
到最大!”

工藤爱牙齿打颤,颤声道:“拜托、拜托……饶、饶了我……我、我……真
的……什么都……不知道……”

莱恩探员示意科尔探员给女孩绑上口枷,以防在最高电压下,女孩会忍不住
咬舌自残。科尔捏开女孩的樱桃小口,毫不怜惜的将一个高尔夫球大的口枷球塞
入,然后将皮带固定好。然后他狞笑着取出另一个铁夹,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笑
道:“小美女,知道这个夹子是要夹在哪里吗?”

虽然工藤爱听不懂对方说的话,但是她见到对方手里又拿出一个铁夹子,心
中就有了可怕的预感……见对方的魔爪伸向自己腰间,工藤爱噙满了泪水和汗水
的脸部扭曲着,发了疯的挣扎着,可是她根本无法挣脱恶魔的掌握。

就在这危机的时刻,审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都住手!”

第四章 成奴

审讯室的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不怒自威的军人走进审讯室,神情肃然道逼
视这两个CIA 的特工。来人正是横须贺基地的一号人物,米国海军四星上将哈迪
森将军。“把人放了……”哈迪森将军回头对卫兵吩咐道。

卫兵走上前,将上身赤裸的女孩解救下来。工藤爱已经被电击的浑身瘫软,
在卫兵的搀扶下勉强还能行走来到哈迪森面前。哈迪森微微皱眉,脱下自己的军
服夹克,很绅士的披在女孩身上说道:“孩子,你还好吧?”工藤爱抬起头望向
这位看着十分正派且慈祥的老者……感受着衣服上传来的男人的体温,忍不住鼻
头一酸,委屈的哭了起来。哈迪森轻轻抚摸女孩的额头,柔声安慰道:“都已经
过去了……没事了……”他扭头对莱恩探员说道:“这只是一个善良无辜的孩子,
你们滥用职权的行为,我会向你们的上级申诉,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军方和CIA 隶属不同的系统,所以莱恩并不畏惧哈迪森将军的权势,但是这
里是海军的地盘,他也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情绪,只是和科尔特工一前一后走出
了审讯室。

工藤爱说道:“将军阁下……我妈妈……他就在隔壁……请您救救她……”

哈迪森道:“放心,我已经将她救了出来。只不过你妈妈的状态也不太好,
我已经派人将她送到野战医院去了。”

工藤爱发自内心的感谢眼前这位将军,而她精神放松后,只觉得整个人天旋
地转,失去意识倒在了将军怀里。

工藤爱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窗明几净的医院病房里。她身边躺着妈
妈工藤兰。母女俩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灼伤,是被刑讯逼供时造成的外伤,已经
上好了药,并绑了绷带。

“妈妈……”工藤爱轻唤了一声,工藤兰扭过头来,问道:“爱酱,你醒了
……”

“嗯……我们……现在是几点了?”

工藤兰起身坐在床边,说道:“你昏迷了一整天了。”

工藤爱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工藤兰问道:“爱酱,你没事吧……”

工藤爱道:“我好多了……真的太可怕了……妈妈,我差点被他们杀死……”
工藤爱想要问妈妈,关于那些特工们追问自己“钱”的下落,但是在24小时监控
下生活了几天的女孩,已经习惯了缄默,强忍着心中的好奇,没有问出心中疑惑。

工藤兰心中凄然,自己根本没有保护女儿的能力。在得知丈夫已经亡故后,
她一直自闭沉沦,但是如今,她尘封内心的一根链条微微有些松动了。如果哈迪
森将军能够庇护自己母女……如果哈迪森将军真的对自己有好感……

“妈妈?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女儿的问话,惊醒了走神的工藤兰。她岔开话题道:“你还需要休息,再睡
一会儿吧。”工藤爱摇摇头道:“我不困,我要喝水。”工藤兰下床穿了拖鞋,
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女儿面前。工藤爱支起身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道:
“那位将军大人,是哈克。哈迪森将军,对吧?”

工藤兰点点头道:“是啊。”

工藤爱道:“四星上将……是不是巴顿将军、艾森豪威尔、麦克阿瑟那样的
风云人物啊?没想到我居然会见到这么厉害的大人物!”

工藤兰见女儿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忍不住调侃道:“爱酱,你不会是崇
拜那个欧吉桑了吧?真嗣知道了会吃醋的哟~ ”提及碇真嗣,工藤爱脸上的笑容
渐渐消失,忍不住轻声叹息道:“也不知道爸爸和真嗣还好吗?妈妈,他们一定
都还活着,对吗?”

工藤兰心中一痛,安慰女儿道:“是的……他们一定还活着。”她小声在女
儿耳边说道:“那次抓捕行动,有人从黑鬼帮保险库里取走了价值一亿元米刀的
钻石,所以米国人为了找回那批钻石,不会轻易杀死我们中还活着的人的。”

工藤爱心中微微安定,她没有继续追问,这种事情,不管妈妈知情与否,少
知道内情好过多知道。母女俩在医院病房里休养了几天,直到身上的外伤完全愈
合,经过医生的确认,才从医院病房里搬出。这期间,工藤爱也忍痛剪短了烧糊
的长发,也算作是和过去的自己做了告别。母女俩没有再回到黑牢中,而是被基
地的卫兵带到了一处环境优雅的独栋别墅区。

哈迪森将军正坐在别墅一楼宽敞的会客厅里,见母女俩到来,起身欢迎道:
“工藤小姐,爱小姐,欢迎你们的到来。”

工藤兰和工藤爱盛情难却,分别和热情的将军握了手。然后,母女俩并排坐
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哈迪森将军开门见山的说道:“首先,我为上次CIA 野蛮粗鲁的行径,向二
位表示歉意。”

工藤兰道:“您不要这么说,我和爱酱,我们都十分感谢您及时的出面救助,
不然,我们可能已经被他们杀死了。”

哈迪森摇摇头道:“不会,日米亲善是双边国策,我们米国人是不会杀死盟
友的。不过,有时候确实也会产生一些误会和纠纷。”

工藤兰母女表示呵呵……如果这句话不是出自哈迪森将军之口,只怕早就一
口口水喷到他脸上了。

哈迪森不但是以为将军,在政界多年摸爬滚打,早已把他熏陶成了一位成熟
的政客。他并没有纠结于工藤母女信与不信的问题,而是迅速的转移话题道:
“对了,你们觉得这里怎么样?”

工藤兰说道:“这里环境非常优美,还可以看到海景。”

哈迪森说道:“是的,有时候我喜欢走到码头去钓鱼,能钓到很好吃的真鲷。”

工藤兰问道:“这里是您的寓所?”

哈迪森道:“算是吧,不过我多数时间都是在基地之间巡视,或者直接住在
舰队司令部里,就是港口那边,离战舰很近的一处公寓。”哈迪森端起茶几上的
茶壶,分别给母女俩倒了一杯茶,然后继续说道:“绝大部分时间,我并不会在
这里居住。所以,我想你们可以搬来这里,会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工藤兰没有答应,而是开口问道:“将军阁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哈迪森叹息道:“你们一家人都已经上了官方遇难者的名单,所以我并不建
议你们母女离开军港,这里是我的直辖范围,如果走出这里,我即使有心对你们
施以援手,也是有心无力。”

工藤兰满脸的苦涩,哈迪森将军这话没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自己
母女离开基地,黑鬼帮的人肯定会暗地里抓捕自己二人,即便不为复仇,为了那
批遗落的钻石,他们也会全力追杀自己母女。

哈迪森见工藤兰母女都不说话,继续说道:“这事……并非是我危言耸听。
现在东京的三大黑帮组织都在悬赏你们,而且黑鬼帮的幕后主使是中情局。”

工藤爱失声惊呼道:“怎么可能!?中央情报局怎么会和黑帮和贩毒牵扯在
一起?”

哈迪森苦笑摇头道:“这并不是一个秘密……只不过确实是上不的台面的肮
脏交易。”

工藤爱鼓起勇气,注视着哈迪森将军说道:“将军阁下,您是大英雄,为什
么不惩处这些奸人呢?”

哈迪森轻声叹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向女孩解释。工藤兰道:“傻孩子,这里
面牵涉的问题太多……经历过这次的案件……”

哈迪森不得不承认道:“是的……可以这么说,如果我插手此事,也会被立
刻掀翻在地,这背后的利益纠葛太深。对不起,孩子,让你失望了。”哈迪森真
诚的低头道歉。他的真诚,越发引起工藤母女的好感,三个人闲谈一阵,工藤母
女都被将军的风趣的言谈和随和的性格所倾倒。直到将军的秘书通知他下午还有
一个重要的会议召开,他才起身准备离开。

“我将这套房子的两套钥匙都留给你们,如果我要来拜访,会提前通知你们。”
哈迪森将军说道。

工藤兰赶紧鞠躬道谢道:“您随时可以来,毕竟您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们能
够有一处安身,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工藤爱也说:“是啊吗,房东大叔,我们随时欢迎你来哟~ ”

哈迪森微笑着点头道:“平时我行程很忙,所以一般我是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不过,近期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出去,也不要对外联系。如果需要的日用品、衣物,
或是任何其他需要,就打这个电话找我的私人助理,她会帮你们解决一切问题。”

“谢谢,我们知道了。”母女二人再次行礼道。

“那个……请问,您知道我夫君和紫苑小姐的下落吗?”工藤兰紧张的问道。

哈迪森见她紧张的望向自己,知道她还没有对女儿公布那个噩耗,就点头道
:“我会替你们注意这件事的。”

目送哈迪森将军离开,工藤兰心中松了口气,但是她心中还是藏不住忧愁,
因为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丈夫已经遇害的消息,早晚要告知女儿,这件事终究无
法隐瞒她一辈子。

工藤兰暗自下定决心,在适当的时间告诉女儿,爸爸已经不在世间的噩耗…
…爱酱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想必她一定也可以挺过这一次吧。

母女俩在一楼各处参观了一圈,别墅整体是砖混结构浇筑的,整体建筑都非
常坚固,隔音效果也非常好。

“今天真是太高兴了!妈妈,我们快去看看楼上的卧室!”工藤爱欢呼一声,
拉着妈妈的手就向着别墅二楼走去。母女俩又上到二楼巡视一圈,二楼上有三间
卧房,一间书房。主卧是将军的卧室,母女二人没有占用,只是进去参观了一圈。
墙面上挂着将军年轻时候的照片,在相片里,将军和一位和他年纪相仿的女人亲
密依偎,他们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工藤兰和女儿心中各自微微有些酸涩。
其实工藤兰心中早有猜测,将军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表明他是位已婚男士,
自己还误会将军对自己的照顾,是对自己的某种暗示,现在看来,不但是自己误
会了对方,而且这位将军确实是世间少有、行为高尚的君子。

旁边的相框还摆放着将军的全家福,在他和他的夫人身边,环绕着三个孩子,
最大的年龄有12、3 岁,小的只有四五岁,但是从照片中将军夫妇的年龄推断,
照片应该至少是十几年前拍的,所以他们最小的孩子,应该也都已经成年了。

母女俩有些意兴阑珊的退出了主卧室,然后各自选择了一间客房住下。工藤
爱对书房的电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通电开机,电脑毫不意外的需要登陆账号和
密码,这条与外界沟通的道路也是不通的。

母女俩回到一层,在厨房冰箱里翻找出了许多新鲜食材,工藤兰系上围裙,
准备给女儿做一顿爱心午餐。想起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忙于工作,很少会在家里
陪伴丈夫和女儿……而现在自己与他已经是阴阳两隔,想起丈夫的音容笑貌,工
藤兰忍不住再次潸然落泪。

“妈妈……你怎么了?”工藤爱翻出一包薯片,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工藤兰擦拭了眼泪,轻声说道:“没事……妈妈只是太开心了……我没想到
……我和爱酱还能够……过上这样的生活。”她心里也还存着万一的侥幸,毕竟
自己一家在官方报道中都已经亡故,但是自己还和爱酱活得好好的,或许……没
有见到丈夫的尸体,他就可能还活着。

生活一天天平静的度过,虽然很无聊,但是经历了地狱的母女二人,此时非
常感恩哈迪森将军为她们撑起的一片天空。一连两周时间,哈迪森将军再没出现
在母女二人的世界当中,只有将军的生活秘书,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白人女
子- 苏菲亚,会定时送来母女俩日常所需的各种用品。而苏菲亚是一个很有亲和
力的女人,她还主动担负起工藤爱家庭教师的职责,辅导女孩学习高中的英语、
数学、物理、化学、世界地理、社会科学等学科,工藤兰则亲自教授女儿日语文
学和历史方面的知识。

工藤兰见女儿没有荒废学业,发自内心的感谢苏菲亚,经过短短几周时间相
处,苏菲亚分别成为了母女俩非常要好的闺蜜。

“扫噶……原来哈德森夫人已经去世了……”工藤爱旁敲侧击,从苏菲亚那
里打探到许多关于将军的私人信息,这天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藏在心中很久的问
题:“那将军现在是独身一人了?”

苏菲亚一脸戏谑的看着女孩,笑问道:“怎么?你对将军感兴趣?”

“才不是……我只是觉得将军这么优秀的男人,肯定有许多女人喜欢他吧?”
工藤爱反戈一击,问道:“你呢?苏菲亚,你喜欢将军吗?”

苏菲亚摊摊手,做无奈状:“他是个很有魅力和亲和力的男人,我当然喜欢
他,非常崇拜他……不过,他不喜欢我。他有yellowfever.用你们日语怎么说来
着?对了,大和抚子情结。”

工藤爱心下暗喜,继续问道:“嗳,苏菲亚,你结婚了吗?”

苏菲亚点点头,将自己左手的婚戒扬了扬,说道:“我接了啊,就是参谋部
的一个少校。”

“你们有孩子了吗?”

“嘿……我可不是你的青春期辅导员,小丫头,休息时间到了,我们该认真
上课了。”苏菲亚打断女孩的问话道。

“嘿嘿,好吧,我们继续上课,苏菲亚老师。”

从书房外经过的工藤兰目睹二人谈话的热烈氛围,心里也很为女儿感到高兴。
时间一晃已经过了两个月时间,爱酱的同学们也都已经顺利的升入了高中部,但
是女儿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再也没有机会重新回到社会中……念及此,
工藤兰心情又转而变得有些沉重,郁郁的下楼,走进了厨房,准备三人的晚饭。

工藤兰在厨房忙碌的时候,苏菲亚下楼来到厨房里。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工
藤兰先开口道:“苏菲亚,谢谢你这些天照看着爱酱,她变得开朗了许多。”

苏菲亚笑道:“我很喜欢爱酱这孩子,有这样优秀的女儿,兰酱应该十分骄
傲吧?”

工藤兰苦涩一笑道:“是我丈夫把孩子教导的很好,并不是我的功劳……”
念及丈夫,工藤兰心中更加难过。苏菲亚将一份打印文件递给对方说道:“这是
我通过朋友得到的法医验尸报告,你真的要看吗?”

工藤兰坚定的点点头道:“是的,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请让我看吧。”

深夜,最终确认了丈夫死讯的工藤兰再次喝起了闷酒。丈夫真的不在了,高
空坠亡,虽然人的相貌已经摔得面目全非,但是从他的身形和其他部位的身体特
征完全吻合,DNA 和牙科记录的比对也证明了死者的身份就是自己的丈夫。这次
工藤兰彻底的接受了现实。

“咚咚……”敲门声响起,穿着睡衣的工藤兰打开了大门。军事基地的高级
将领住宅区,应该是这世界上治安最好的区域之一,所以工藤兰根本不担心会有
危险发生。

哈迪森将军站在门前,手里提着一瓶红酒,说道:“我听苏菲亚说你心情不
好,希望它能帮到你。”

工藤兰接过红酒,顺势发出邀请道:“将军阁下,今晚没有日程安排了吧?”
言下不乏调侃的意味。

哈迪森却一本正经说道:“其实真还有,三个小时后,我还要为国会召集的
视频会议做简报。”工藤兰点点头,她自己就是一个爱岗敬业的打工人,所以从
心里敬佩热爱工作的人。“您辛苦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替您按摩下,
应该可以帮您解除一些疲劳。”

哈迪森微一迟疑,说道:“很晚了,还是算了吧。”

工藤兰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又有些尴尬的自怨自艾:他心中一定在鄙视不知
廉耻的自己吧?

哈迪森突然又开口道:“咳,不过……我也确实有些疲惫,不如我们坐下喝
一杯,聊聊天吧。”

工藤兰转忧为喜,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别墅里。二人坐在厨房准备台前
的吧台凳上,喝着红酒聊着天。工藤兰不甚懂红酒,但是觉得哈迪森带来的红酒
入口柔和,有香醇味道,心里很认同他对于红酒的品味。从红酒切入话题,两个
人聊起了各自许多酒桌上的趣事。

“我酒量其实很差,还经常会被同事们吐槽酒品很差。”工藤兰自曝丑事…
…但是想起那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想起每次都无奈的抱怨自己,让自
己下次少喝点的丈夫……他们现在都不在了。

哈迪森没注意到女人滴低落的情绪,也笑着道:“其实我的酒量也很差的,
不过要说酒品差,应该没人比得过海军的那群老杀才……你见过喝醉了酒,扛着
毒刺导弹出去当烟花放的海军中将吗?”

工藤兰嫣然一笑,道:“那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女人不经意展露的妩媚,让见过大风大浪的哈迪森将军瞬间有些失神。工藤
兰目光却落在了男人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上。哈迪森见女人露出询问的目光,
笑着伸手摘下婚戒,放在右手中捻动把玩着说道:“你应该听说了吧?我和我夫
人的故事。”

“嗯,我和爱酱看到……参观过您的卧室,看到了您和夫人的相片。”

“艾丽萨已经走了七年了……癌症晚期……我其实十分后悔……即使在她弥
留之际,我也没有陪在她身边……”人人敬仰的战争英雄,世界第一军事强国的
大元帅,就这样在一个相识不久的女人面前卸下了防卫和伪装,右手掩在面前轻
声啜泣起来。

工藤兰心中能够与对方完美共情,他们有着相同的对待工作的热忱,都有着
对家人深深的亏欠,她自然而然的拥抱住男人,用她温暖博大的胸膛安慰着对方。
哈迪森伏在女人怀抱里无声饮泣片刻,然后埋首在女人胸前深深的沟壑中。

东京八月中下旬干燥湿热,即使室内开着空调,但是意乱情迷的一双男女体
温不断升腾,男人喘息着,鼻端贪婪地呼吸着微汗的、成熟的女人体香,女人修
长的双腿紧紧环绕在男人腰间,不断的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上交缠、摩擦。

工藤兰主动捧起男人的面颊,此时此刻,男人和女人已经情动如潮,面对如
此美艳的尤物,哈迪森毫不客气的和她激情的深吻,不断的在女人口中探索着、
汲取着。两个人都是经历丰富社会精英,虽然男人已经年过五十,但是岁月在他
身上留下的痕迹,更多地转化成了他特有的迷人气质,让女人对他的爱意越发不
可自拔。而工藤兰也正是女人微熟,娇艳如花朵绽放到极致的成熟魅力,也是让
男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哈德森双手从下往上,将女人睡衣不断向上推,直到女人硕大的、柔软的一
对乳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兰酱,你的胸部好美。”

女人有些害羞,下意识想偏过头去,但是她忽然想起,眼前的男人将会是她
和女儿未来的依靠,就含羞的轻声道:“想要……奥金金……想要……”

哈迪森解开了裤腰带,将早已枕戈待旦的大鸡巴释放了出来。工藤兰将螓首
凑到男人双腿间仔细观瞧。男人的鸡巴大约有十七八公分,相对于普通日本人来
说,绝对算得上是庞然大物,工藤兰逝世的丈夫那根又短又细的东西和他相比,
就像个未成年的孩子。而男人精致又清晰的八块腹肌,更是荷尔蒙爆表,对于兰
这种成熟女性,具有莫名的诱惑。

“奥金金好系以……”工藤兰满眼迷醉的,轻声呢喃着,张口将大将军的权
柄含入口中。“好美味……哈克的奥金金好系以……”

哈迪森呼吸渐渐粗重,一边呢喃着问道:“兰酱喜欢吗?”

“喜欢……超喜欢……”

“我也想吃兰酱的小穴……”

女人顺从的换了个位置,跨坐在男人脸上,将自己最私密的秘密花园展露在
男人面前。哈迪斯仰卧在沙发上,伸手就能拨开女人内裤那一层轻薄布片的遮挡,
让女人鲜红的蜜穴完全不设防的展露在他眼前。

“好极了……太美了……兰酱的小穴……有着一种淫靡的美。”

“你这是夸奖我吗?”

“当然!应该说是赞美……真的太美了。还有这黑色的阴毛……真的太美了。”

工藤兰笑着调侃道:“别人说你有黄热病,原先我是不信的,可是现在我信
了。”

哈迪森将军笑道:“我承认,我只喜欢大和民族的美人儿,米国女人不符合
我的审美。”他双手揉捏着女人丰满圆润的雪臀,双手施力微微压低了女人的腰,
嘴唇亲吻着女人的阴唇,就像在继续和她动情拥吻。

工藤兰爽得几乎忘记了继续伺候男人的大鸡巴,嘴里轻声呢喃道:“哦……
怎么这样……哈克……的舌头……哦……哈克的舌头……好灵巧……更深有些…
…更深……”

哈迪森和女人互相亲吻着彼此的性器,一直到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火,哈迪
森拍了拍女人的臀部,女人会意,身子向前蹭了蹭,回头望向男人,挑逗的扭了
扭蜜桃般诱人的肥美肉臀,那极具视觉冲击的美臀,简直就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
恩物。

哈迪森单膝跪在沙发上,左腿踩在地面上的长绒地毯上,一只手扶着鸡巴,
龟头在女人濡湿的阴道口蹭了几下,让女人心中煎熬的等待过后,就是一下用力
的突刺,龟头却顺着肉缝滑了开去,逗得女人忍不住娇呼出声:“坏蛋……插进
来……想要……哈克的奥金金……插进来……兰酱的奥蛮果……好想要……奥金
金……”

哈迪森这次没有再错失目标,却在女人耳边轻声说道:“我不育,而且我的
身体很健康,没有传染疾病……所以不用担心……”跟着,他用力的插入了女人
濡湿的阴道,两个人的身体柔顺丝滑的结合在了一起。

“哦……好热……哈克的奥金金……”男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驾驭着身
下的女人,每一次激情碰撞,女人肥沃的圆臀就会荡漾起阵阵波浪,垂在女人胸
前的一对巨乳,也会掀起阵阵乳波骇浪。

“兰酱……你的胸好大!当真是波涛汹涌啊!”

“哈克,作为海军上将,你一定可以驾驭它们的,对不对?”

“哈哈……骚戴斯乃!”男人凑到女人扭过头的一边,两人保持着舒缓的节
奏,一边享受着性器与唇舌侵入对方身体,占有与交融的快感。

两个人身体交缠着,哈迪森终究已经是人到中年,呼吸渐渐有些粗重,工藤
兰示意他躺下,然后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让我来侍奉你,苦、修、金、萨、
玛……”工藤兰故意一字一顿的说道。

完全放下心中桎梏的工藤兰,化身骄傲的女骑士,跪骑在男人身上,卖力的
挺动着腰。哈迪森完全不用使力,只是偶尔向上挺腰,每次都卡在女人重力下落
的节奏上,龟头每次都顶到女人阴道深处的软肉,很快,女人就浑身瘫软的伏在
男人胸膛之上,轻声抱怨道:“主人,您太坏了……您故意整兰酱……每次都插
得那么深……”

哈迪森嘿笑道:“对不起,兰酱……把握战机,只是出于我的职业习惯……”
说笑着,男人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兰极力迎逢着男人,双手不断在男人背后爱抚着,修长的双腿也盘在男人腰
间。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汗淋漓,滑腻腻的,但是却让彼此感觉快要融化在彼此的
柔情之中,宽敞的客厅里充斥着“啪啪啪啪”和“扑哧、扑哧……”的令人遐想
的淫靡之声。

几分钟后,哈迪森再也坚持不住,咬牙埋头苦干!几百次的冲刺之后,男人
的动作变得越发狂野,一下下如同打桩机般。

“噢噢噢噢……主人……射给我……全部……要高潮了……”她知道男人马
上就要射精,忍不住疾声催促道:“都给我吧,我喜欢你的,喜欢……嗯……精
液……主人的精液最喜欢了……嗯!”

“兰酱!我的心肝宝贝儿!给你!都给你!我要射了!哦,哦!”哈迪森一
边回应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全部喷发激荡在女人阴道
深处。

哈迪森射完精后,一动不动的将半软的鸡巴泡在女人身体里,整个人趴在女
人身上喘着粗气,他真切的感到了疲惫,一动也不想动,就想沉沦在这迷人的温
柔乡里。

“对不起,表现是不是有些差强人意……”哈迪森询问道。

工藤兰赶紧表态道:“没有……哈克已经非常厉害了……”这时候,女人才
有空端详这个男人身体的全貌,他小腹上有一处细长的伤疤,右胸上有另一处伤
疤,工藤兰识得,这一处应该是枪伤。

哈迪森见女人端详自己的伤疤,嘿笑道:“这伤疤很丑吧?”

工藤兰摇头道:“伤疤是战士最好的勋章,也更突显你的硬汉形象。”

哈迪森很满意女人的回答,对她炫耀道:“这处枪伤,从正面射入,从后背
这里穿出……医生说我非常幸运,子弹是从骨缝中射出的,不然,要是打碎我的
肩胛骨,我早就退役了。”

工藤兰问道:“是海湾战争吗?”

男人点点头道:“是的。”

工藤兰又摸索着男人腹部的伤口,问道:“这道伤疤,像是被冷兵器造成的。”

哈迪森摇摇头道:“路边炸弹,弹片划伤了我的腹部,至今还有弹片残留在
我体内,这也是导致我不育的元凶。”

“可是……你和孩子们的照片?”工藤兰问道。

“那三个孩子都是我和艾丽萨收养的孩子……他们的父母都曾经是我的战友。”

“对不起……”

哈迪森说道:“现在孩子们也都各自成家了,又留下我一个人。”寂寥的神
色,像极了一个孤独的空巢老人。哈迪森感觉气氛有些忧伤,展颜笑着将女人搂
入怀中道:“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

工藤兰摇摇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过这样的伤。”

“那你更没必要道歉了……又不是你造成的……”哈迪森见女人沉默不语,
爱怜的轻抚她娇美的面容,说道:“我应该谢谢兰酱,给我的生命带来了幸福与
希望,还有数不尽的欢乐。”

工藤兰听男人夸奖自己,依偎在男人胸膛上,开心的说道:“我也是,感觉
自己好幸福、好快乐。”

两个人相拥聊了一会儿,都感觉体力回复了不少。哈迪森看看表,距离会议
时间还有一小时,两个人亲密缠绵了将近两个小时,不得不令人感慨,欢愉的时
光总是如此短暂。哈迪森看看手表,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女人腰间游走,说道:
“兰酱宝贝儿,你先去睡吧……已经很晚了。”

女人摇头说道:“我想陪你一起,等你开完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哈迪森没有再拒绝,只是洒然说道:“那好吧,我们一起去海边散散步,好
不好?”

“嗯!好!”

就在两人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听见工藤爱的声音传来:“妈妈,你在做什
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