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40-49)作者:温屠
【发情】
作者:温屠 40、趴在浴缸边被后入(h) 捏在浴缸边缘的手指越收越紧,靠在缸壁上的脖颈青筋凸起,低喘的呼吸声克制又压抑,胸前埋着正努力的邓兮。 把又小又硬的乳豆含进口中,舌尖学着他在乳晕上打转,然后用力吸吮,再堵住乳孔,贝齿轻咬乳豆,而后又用软滑的舌去安慰。 邓兮手不老实地在他腰腹处乱摸,小狗似的嘬奶。 “呃…”孟凉胯下性器早就抬头,被她一把摁着压在腿间,此时随着动作戳在软嫩的花心,掌心抚上她腰侧软肉,“换一边吃。” 再嘬下去,他那儿可能就要破皮了。 邓兮吐出泛着亮光的乳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我吃得好不好?你喜欢吗?” “嗯,喜欢,”顺着紧贴在单薄背脊上的湿发抚着,孟凉喉咙发紧,却不得不忍着欲望,“先洗澡好不好?你今天很辛苦,需要休息。” “你骗我,你不喜欢,”她嘴一瘪,眼眶瞬间红起来,委屈着控诉:“你不喜欢干嘛还要进来和我一起洗澡?” 孟凉被她的情绪转换吓到,揽住她腰肢的手臂不自觉又紧了几分,诚恳地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喜欢的,真的。” “可你不想和我做,只想给我洗澡,你是不是就只馋我的身子啊?”意识不大清醒,邓兮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会情绪上来,还真挤出几滴眼泪来,但只有一只眼睛。 少女通红的眼睛望他,倔强地紧抿着唇,左眼落下一滴清泪来,看得人心疼又难受,只想顺着她让她高兴起来。 孟凉没喝酒但理智也丢了个七七八八,此时慌乱辩解:“没有的事,我很想和你做,但今天你很累,我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我不是只馋你的身子,我,” 后半句话却被她打断,“那就和我做,插进来,干我。” 水面再不平静,少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一只手去揉她胸口,那里乳头早就立起来,另一只手探进水下去摸她小穴,温热的水包裹着,却仍能清晰摸到阴道口的湿滑,像是在水中散开的蛋清,并不和水混为一体。 “唔…”湿唇拉出道银丝,邓兮不满道:“摸摸那个…” 如她所愿,孟凉两根指头捏住阴蒂,不紧不慢地一捏一滑一松,小指在肉缝边缘打转,更多湿滑的水液溢出来。 邓兮沉着腰坐在他腿上,扬着脖子承受他啃咬,细嫩的脖颈留下道道红痕,像是落入雪地的红梅,显眼又突兀,却自成一道风光。 “哈啊…你…啊…捏它干嘛…要…嗯…摁着…” 池水四溅,邓兮被掐着腰压在缸壁上,胳膊搭在边缘,耳边是他低喘的声音,“这样…这样方便一些…” 塌着腰紧贴浴缸缸壁,撅着屁股让那条绯红的肉缝更展露出来,肥厚的阴唇保护着阴道口,此时却被人拨开,两根手指借着湿滑插进紧致的甬道。 温水随着手指动作挤进,微涩感让她有些不适,但很快就被长指抽插的快感代替,“啊…嗯啊…” 揉弄着酥乳的大掌不停,乳肉在大掌中被揉成扁圆的白球,夹着乳头的长指交错摩擦,过电似的快感让甬道里更加湿滑。 “啊…插…嗯啊…插进来…”邓兮迫不及待,动作也更放肆,双手背过去掰开自己厚软的两瓣臀肉,让那绯红的肉缝更展开来。 孟凉握住自己早就胀得发疼的性器,长臂从旁边抽屉下层拿出避孕套,大掌抹了把湿润的肉缝,起身胡乱抹在带水的性器上,艰难挤进,身下人急得已经开始哼哼,浸泡在水中的屁股扭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水溅了一地,邓兮骤然被他硕大填满,呼吸都颤得停下来,太胀了。 待到粗长的肉棒完全进入时,她松散在缸边的手紧抓住边缘,指尖捏得发白。 孟凉双腿跪坐在缸边,抱着她将人卡在自己腿间,性器完全嵌进甬道里,实打实的深。 浴缸里水声不断,坚硬的胯间打桩似的拍在软和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肉棒在穴中狠狠冲刺着,顶得邓兮放肆浪叫。 “啊…啊…啊…太深了…嗯啊…”这个姿势她是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掐着腰猛干,性器每一次深插都带着温热的水,又胀又爽。 掐着腰把人往身下摁,孟凉像是要把她顶穿,咬着牙猛插,另一只手去揉她阴蒂。 两处敏感同时被攻击,邓兮缩着腰想往后躲却只能把肉棒越吃越深,她头皮发麻,爽得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指快把缸边捏碎。 要被干死了。 唔。 他速度不减,手上力度更大,只觉得身前人猛地抽搐,一股热流便浇在奋力耕耘的性器上。 41、醉猫 无力瘫倒在他怀里,高潮过后的余韵绵长,邓兮只能微张着嘴小声喘气,又累又舒服。 “现在帮你洗澡,好不好?” 她这会累得只想躺平,从鼻间挤出一声嗯,放任他动作。 沐浴露在起泡网里被揉出白色的泡沫,泡沫又尽数涂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埋在紧致甬道里的肉棒拔出,孟凉紧抿着唇伸手拨开阴唇清洗,又探进去把黏滑的淫液擦洗干净。 邓兮躺在他臂弯里睁着眼看他,水面没过脖子,却被他撑着淹不到耳朵,语气软腻又娇蛮:“我饿了。” “很快就好,粥应该煮好了,洗完就可以吃。”孟凉加快手上速度,拢起水冲洗粘在她身上的泡沫。 “可我还想做。” 对上她清眸,孟凉狠下心一口回绝:“不行,先吃饭。” “你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刚刚宝宝宝宝的跟我亲热,现在就是要你一次你都不肯,”邓兮瘪着嘴,说着眼中又有泪水凝聚,“你要是不行,那就算了。” 折服于她颠倒黑白的能力,孟凉简直要被气笑,捞起湿漉漉的怀中人对视,轻笑着:“姐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在说话,嘿嘿,”眼尾凝着泪意,邓兮又笑起来,转瞬眉毛拧起来,“别磨磨唧唧的,快洗。” 孟凉“……”果然不能跟醉猫讲道理。 总算洗完了,邓兮却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睡颜恬静,抱着人从浴缸起身,用软和的浴巾把怀中人包得严严实实。 又抱上二楼去找衣服给她穿,只是刚把人放到他床上,邓兮就睁开了眼,嘴里嘟囔着:“好饿噢,你在干嘛啊?” 胡乱套上背心,又拿了件校服短袖出来,手里勾了件干净的内裤,孟凉对上她迷离的视线,“先把衣服穿上,不然会着凉。” “噢。” 邓兮做梦似的,坐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顶,浴巾完全滑落,露出缀着粉色乳晕的白皙乳肉,乖乖等着他套衣服。 “啧,”看来还没清醒,叁两下给她套好衣服,又拉过她跪坐着的脚腕把内裤套上,“自己穿内裤还是我帮你穿?” 忽地把那内裤蹬掉,邓兮痴笑着趴进他怀里,用脸颊去蹭他脖颈,“去把我的饮料拿过来,嘿嘿,在客厅的桌子上。” 被她蹭得气血翻涌,孟凉把人牢牢紧箍住,将人压在自己怀里,“我给你倒杯白开水好不好?” 撅着屁股坐起,邓兮面颊蒙了层粉,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No!那可不行!”细指揪住他领口,“哥哥,为什么不让水兮喝饮料?” 宽大的蓝白校服短袖都挡不住她的身体曲线,水灵的眼睛盯着他,润泽饱满的下唇被轻咬住,没系扣的领口隐隐露出春色,孟凉只觉得自己快成了唐僧,沙哑着:“那我抱你去下面喝好不好?” “好呀,”伸出胳膊环住他脖颈,被人托住腿根轻松抱起,邓兮伸舌去舔他耳垂,腿勾住他腰,扭着屁股不安分起来,“呜呜,下面好痒,要哥哥摸摸。” 少年脚步一滞,喉头重重滚动,一巴掌轻拍在她赤裸着的臀肉上,“安分点,不然没有饮料喝。” “啊…”邓兮在他耳边娇喘一声,而后立马乖顺起来,“那好吧。” 这招是用来对付熊孩子的,想不到对这醉猫也同样有效。 眼见着他略过客厅往餐厅走,邓兮立马咋呼起来,“走错了,走错了,不是这边,是那边。” 孟凉无奈叹息,看来还没完全醉。 抱着她弯腰,让怀里人正好能够到那玻璃瓶,“拿着吧,你的饮料。” 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嘻嘻,真好,待会奖励你跟我一起喝。” 进厨房看了眼,粥已经煮好了,正在保温中,孟凉抱着她,单手拿碗盛粥,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这才总算把两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和一碟咸菜端上餐桌。 又拿了张湿巾仔仔细细把凳子面擦干净,然后准备把人放下。 察觉到他意图,邓兮八爪鱼似的把人盘得更紧,“No!” 孟凉快被她勒死,直起腰来轻拍她后背,依旧柔声细语:“不坐的话吃饭不方便,喝饮料也不方便,乖乖坐着好不好?” “不要,我想坐你身上。” 酒后见真章,这句话或许是有几分道理的,孟凉想。 两人都没穿裤子,此时肉贴肉地紧挨着,阴户若即若离地蹭着孟凉有些扎人的大腿,媚眼如丝。 “碗有点烫,我喂你吃好不好?” 她轻蹙着眉毛,表情严肃,手里紧紧攥着饮料,“不好,我是姐姐,怎么能让弟弟喂?”邓兮沉思了下,愉悦道:“姐姐喂你喝水好不好?” 42、在餐桌边doi(h) 包了一大口甘甜在嘴里,邓兮还没靠近,嘴唇就被他含住,大舌撬开齿关把她口中蜜汁卷走,桃味四溢,舔着水润的唇瓣吮吸,发出啧啧的清脆声响。 脚尖撑地支撑着胯下软肉在他腿上乱蹭,从干涩到湿润只用了一个吻的时间,在那干燥的腿面留下黏腻的水痕。 “唔…好扎…”他体毛不算旺盛,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稀疏零散的腿毛支棱着扎在软嫩的腿心,却让邓兮更觉得刺激。 “别乱动。”孟凉眼底沾染欲色,拧着眉把她扶正。 “我没乱动,我是很认真的在动。” 吃饭” “我不饿,而且这个饮料还剩一口,”邓兮仰头要喝,玻璃瓶却被他夺走,她下意识俯身去抢,屁股一滑,压住他背心下摆,有什么东西直直戳进腿心。 两人都是呼吸一滞,邓兮直接软了身体,“哈…” 孟凉被挑得过火,惩罚似的去捏了下她凸起的乳尖,捏得面前人过电似的嘤咛,“啊…” “吃饭。” 总担心她会饿,总担心她身体吃不消,总担心会伤到她。 “可是这样干吃我吃得不香,很影响食欲。”酒精让她完全换了个性格,就是无理也能辩叁分。 “那你想怎么吃?再加个菜?” 她摇了摇头,开口就是石破天惊,“你插进来,我就吃得香。” 孟凉“……” 前端湿润的狰狞性器被人握住,邓兮干脆站起来,赤脚踩在瓷地上,双腿分开,作势要自己动手把那东西塞进来。 本就高涨起来的肉棒被她结结实实握在手中,玻璃瓶被搁在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孟凉死死压制住的欲望破笼而出,“那就插进去。” 邓兮目光落在被自己握住的肉棒上,拇指堵住尿孔,明显感到棒身轻颤,身前人闷哼着喘息,听得她穴口更加湿润。 两手搭在他肩头沉腰,挺胯让阴道口更贴向那粗长。 少年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一手摸在湿润的肉缝中,声音难掩欲色,“坐。” 龟头借着湿滑挤进又恢复狭窄的肉缝,刚高潮过后的阴道敏感,像是开了水闸,淫水自被堵住的肉穴边缘溢出,顺着棒身流湿大半根还没插进去的性器,淋湿沉甸甸的灰粉囊袋。 “哼啊…胀死了…”嘴上这么说着,穴中空虚感逼得她一屁股坐下去,”噗呲“一声便把这粗长吃透,又酸又胀,还带着令人沉溺的酥痒。 软肉吸着绞紧肉棒,在这种情况下,不动是不可能的。 孟凉挺胯深顶,甬道内便是紧紧一缩,身上人咬着手指呻吟,“嗯…” 迷离着一双眼,看起来媚态横生。 在凳子上不方便抬胯,邓兮扶着他肩膀,扭着细腰前后滑弄着,粗长的肉棒被她含进吐出,时而戳到穴中凸起,陡然乍现的爽意让她忍不住停下来缓气。 这样的姿势对经验不足的两人来说都是舒爽的折磨。 椅子蹭地发出尖锐的声响,软着腰的邓兮被人拎着翻了个面压在桌前,肉棒戳着嫩壁打转,最后挺胯深深埋进肉穴中,囊袋撞击饱满的臀肉发出“啪啪”声。 “做完之前,把粥喝光。” 话音未落,他把着邓兮腰肢开始不重但很快的顶送,肉棒只拔出半指而后再没入,性器摩擦间带来的快感更盛。 邓兮勺子都拿不稳,身体被他顶得乱颤,呜咽声揉碎在齿间,和着温热的小米粥咽下。 软烂的小米嚼碎在齿间,邓兮觉得小穴也快被他肉棒吃碎,刮得阴唇瓣又热又滑,被干出的白沫沾在阴唇处,蹭到他卷曲的毛发间,黑丛中几点零星的白,又在“啪啪”的撞击中泯灭。 好在小米粥不稠,邓兮囫囵吞下剩余的大半碗,喝得太急,些许粘汁从嘴角流下,从孟凉俯视的角度却像是什么催情剂。 见她鼓起的脸颊瘪下,抽插的动作变得又急又猛,俯身去亲她唇角水渍,胯下速度不减,撑在桌子边缘的手抚上娇嫩的肌肤,用力揉捏被撞得发热的臀肉。 “啊…要被插坏了…哈啊…” 尿意夹在快感中袭来,邓兮却被他抱起,上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身后却是又粗又热的肉棒狠顶,挣扎的双腿被他架在腰间,肉棒毫无顾忌地猛插猛干。 “啊…啊…啊…轻…啊…轻点…” 要疯了。 好重好爽。 酥麻感自尾椎腾起,邓兮忍不住蜷起身子却挣不开他禁锢,呼吸都停下,汹涌激烈的快感拍来,肿胀敏感的阴蒂又被他狠狠捏住,指尖堵住尿孔,邓兮头皮发麻,恨不得头发丝都要竖起来。 尿意被他堵在指尖,快感层层蓄积着。 “呜呜…放…啊…放开…” 知觉的弦绷断,波涛般汹涌的浪潮将邓兮拍晕,她眼前像是有人开了远光灯,是刺目的白,骤然放松下来,下面好像有汩汩的水液流出。 尿液从指尖溢出,淡淡的膻味在空气中弥漫,少女臀肉抽着,可怜的阴唇翻出来,已经被操得殷红,此时正流出大股汁水。 孟凉忍得太阳穴发疼,大掌粗暴地撸动着水淋淋的肉棒,须臾间,一道白灼射在暖木色的地板上。
43、套话 出了薄薄一层细汗,这澡算是白洗。 环住细腰把人搂进自己怀里,绵长而均匀的呼吸传来,孟凉这才发现,她睡着了。 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又抱着人去浴室冲洗。 总不能一身黏腻地睡。 把人放回自己的卧室,孟凉又下来收拾浴室和餐厅的残局,等一切恢复如初,已经八点五十。 只有他一人的屋子好像又回到从前。 习惯性去书房,半路才迟钝地想起来什么,转身上楼,房间里关了灯,万一她中途醒过来,应该会害怕的。 心脏好像被填满。 她依赖撒娇的模样就在眼前。 那么,她是不是也有哪怕一瞬的心动? 人总是贪心的,孟凉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想让她更依赖自己一些。 他脚步很轻,打开床头夜灯调至昏暗,这才掀开薄被轻手轻脚地上床,把她带着沐浴香气的柔软身体揽过来。 刚挨上,少女就紧紧把他缠住。 孟凉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就站在主席台上,校服穿得整齐,就连领口的扣子都扣到最上面,握着麦克风的手在阴云密布的日子也白得像在发光,他不喜欢虚伪呆板的好学生,却在抬头看见她的瞬间颤了心,只看了一眼,却再也移不开目光,只记得那天她说,“我的理想是考上津北大学。” 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自己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呜。” 身边人的嘤咛唤回他纷乱的思绪,手掌去轻拍她脊背。 邓兮做了噩梦,梦里又是无边无际的争吵,她看见小小的自己缩在角落,捂着耳朵也逃不开那震得耳朵嗡嗡响的吵闹声,悲伤感快把她淹没,却在窒息前一刻推她醒来。 脸颊湿润,眼睛胀疼。 睁开眼便看见他拿着抽纸的手顿在半空,邓兮嗓子有点干,头也阵阵发疼,“我吵醒你了?” “没有,时间还早,我没睡。” 接过他手里的抽纸擦去泪痕,她有些不好意思,“做了个梦,有点感动。” “嗯,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自己去就行。” “没事。” 刚撑起身体,他就下了床,动作快得邓兮来不及张口。 下午得知的消息再一次提醒她,提醒她别沉溺,提醒她别傻傻地再交出去一颗真心。 小说里的男女主角总是要经历万般艰难才能修成善果,可她怎么好去追别人的男主角。 情绪又低落起来,孟凉真不是个好东西,有喜欢的人还要来勾引她当她的炮友。 垂着眸子又湿润起来,她皱眉,面无表情地擦去眼角泪水。 他很快就回来,手里端了杯温水,递到她面前,“温度正好。” “谢谢。”小口抿着,喉中干疼缓解许多。 刚刚浴室和餐桌的记忆浮上心头,邓兮首先震惊的是自己喝醉了竟然那么放浪形骸,其次震惊的就是他的态度,耐心又纵容,她心中思绪万千,把手中温水喝了个干净。 杯子被他顺势接过,放在床头柜上。 身旁床垫下陷,孟凉自然地掀开薄被躺在她身旁。 邓兮是真的搞不懂他,怎么能做到身心分开,却又勾着别人动心,这实在是不公平,她侧过身子,鼓起勇气开口:“你喜欢吗?” 心跳漏了一拍,孟凉把被子攥得死紧,侧头看她,“喜欢什么?” “喜欢和我做吗?” 只迟疑了一瞬,他认真答道:“喜欢。” “可是很多女生都很有技巧,或许和她们做会更舒服,嗯,或许你会更喜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就是不甘心,就是想问明白,却又不敢问明白,只好擦着边问。 孟凉听出来她话里有话,但又不敢确定,谨慎答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只和你这样。” 邓兮勾了唇角,趴在他怀里问自己心里最后一个问题,“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答案,大概是告诉她以前有现在没有这类坦诚的,或者再美好一点,说他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喜欢上她了,这样是最好的。 明显感觉他身体僵硬一瞬,语调都变得干巴巴。 “没有。” 邓兮不甘心,又问了一遍,“以前也没有吗?” “嗯,没有。” 她和杜佳琪只见了一面,那姑娘犯不着骗她,而且她的神态语气都正常,如果说是演的那真应该去电影节领个奖,邓兮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杜佳琪是你同学吗?你俩看起来挺熟的我感觉。” “以前是朋友,现在只是高中同学。” 这倒是坦诚。 忍住心脏抽疼的感觉,邓兮笑了下,“那还挺好的。” 原来真正的影帝,在她面前啊。 44、支援乡村 男人叁分醉,演到你流泪,这句话果然没错。 枕着他胳膊把脸埋进他胸膛,细指解开纽扣,却被握住。 “明天还得去社区当志愿者,不能再做了。” “我就想让你抱抱我,但衣服很碍事。”她眼睛有点红,抿着唇可怜巴巴。 “好。” 孟凉干脆直接坐起,双手交叉攥住睡衣下摆,利索地脱掉上衣,然后钻进被窝抱住她。 “这样吗?”他发觉了不对劲,只以为是刚刚噩梦的影响。 把脸颊贴在他心口处,肌肤相贴,好像心的距离就被拉近,邓兮喜欢极了拥抱的感觉,尤其是被人紧紧抱着的感觉。 这样就好像她是被需要着的,也是被爱着的。 长臂环在她腰间把人搂得更紧,紧到两个人都快融进彼此,邓兮这才觉得自己总算好了点。 就让她当一次卑劣的小偷。 哪怕是演的,她也想把这场她注定会输的戏演完。 就当他是树洞,就当他是男朋友,开心地过完剩下的日子吧。 “我刚刚做了噩梦,不是感动的梦,”邓兮钻上来和他对视,“你想听吗?” “嗯,想听。” 他总是这样认真,认真到邓兮总有种被喜欢着的错觉,敛了心神,调整好心情开口:“你应该见过我妈妈吧?她在一中教语文。” “见过,邓老师很严格。” “我是她做了好几年试管才有的孩子,”邓兮喉间发哽,吸了口气继续说,“我父亲不喜欢女孩,但他伪装得很好,他给我讲睡前故事,说聊斋志异,但后来,那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找到我们家,说她怀孕了,是男孩,” 本来以为不会难过,想不到还是会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头一次看到他那副表情,毫不掩饰的惊喜,却在我妈转头看他的时候瞬间变成被冤枉的无辜样子,你看他,多恶心。”凝在眼眶的泪水又掉下来,滑进眼窝,凉丝丝的。 粗粝的拇指抹去她泪珠,孟凉这才发现语言的贫瘠和无力,根本没法填平悲伤的沟壑,掌心轻拍她后背,有什么堵在喉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一句。 湿睫垂下,均匀的气息洒在他锁骨间。 她又睡着了。 邓兮又是被闹钟声吵醒的,下意识摸了摸身旁,却发现空无一人。 撑着身体坐起来,身上依然穿着宽大的蓝白校服。 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抬眼望向门口就看见高大的少年穿戴整齐,黑色印字体恤搭着墨绿短裤,鼻尖沁着汗,“我煮了小米粥。” 她总共就带了两套衣服,只能换着穿,套好灰上衣黑裤子,嘴里叼着牙刷给自己扎了个低丸子头。 扎得太高了顶着防护帽不舒服。 发型确实影响气质,半松低垂的丸子头让她通身透出些岁月静好的温婉气质。 又是新的美好的一天。 下楼看见餐厅桌面上摆好了小米粥和咸菜,邓兮无端想起昨夜的放浪来,真是,太放肆了。 “现在六点四十,时间还很充裕,不用着急,你先吃,我去收拾点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他碗里分明已经吃得干净。 哪能让他等着呢,粥温正好,邓兮吃得快,大口大口地喝完,抽了纸擦嘴,见他还没出来就收了碗去厨房,碗筷都被洗干净,他匆匆忙忙地下楼来,手里拎了个斜挎包。 “下次可以等我来洗。” “没事儿,举手之劳。” 扯过他衣领,拽着人低下头,踮脚去亲那薄唇,仅是一触就分开,“好啦,走吧。” 脚步轻快,却转眼就被人压在墙上,眼前是他放大的眉眼,舌尖被他勾着吸吮,存在感极强的虎牙刮蹭着饱满的唇瓣。 “唔…得走了咱们” “好。” 等两人十指相扣跑着去社区时,远远地就看见许多人聚在一起,像是在讨论什么,大喇叭声穿透力极强: “咱们社区前几天的物资筹集活动已经完成,现招志愿者二十名去咱们社区对口帮扶的隔壁林阳县安顺村派发物资,报名者去找四队刘彩霞……” 接下来就是循环播放了。 “物资筹集活动?”邓兮侧头看他。 “嗯,我们家没捐东西,只捐了八百块钱,”遮住孟凉大半张脸的口罩颤动,黑眸看她,“你想去吗?” “才二十个名额,咱们来得晚,应该没法去吧。” 这个意思,那就是想去,孟凉勾唇道:“如果没有名额的话,那这个喇叭就不会再响了,走吧,去问问。” 刘姐在五栋的蓝棚子里急得焦头烂额,招不齐人,差得太多没法发车。 “刘姐,去支援安顺村的名额满了吗?” “没呢,急得我都快冒火了,你们俩去啊?” 邓兮接话道:“嗯,如果还有名额的话,我们能去吗?” “那可太能了!”又来两个人,总算够了一半,刘姐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你俩确定要去吗?家里都用不用人照顾?经过父母同意了吗?还有这小姑娘成年了吗?” “您放心,我们都成年了,能去。”孟凉答道,他们路上就商量好了,这些都是没问题的。 “那成,你们赶紧去收拾收拾身份证、手机、充电宝、备用口罩、外套之类的,咱们不会在那过夜,但保不齐有突发情况,备点生活用品都是必要的,去吧啊,八点半准时在五栋门口集合。” 45、在大巴上被手指摸爽(h) “我查了,安顺村及其周边都是没有任何疫情的,这次支援比较安全,但路上还是要注意防护,你别乱跑,别乱和别人组队,跟紧我,知道了么?”孟凉手里拎了个灰色书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要去很久。 他说,这叫有备无患。 他早上背的斜挎包此时松松垮垮地背在邓兮身上,里面装着两人的证件之类的小东西。 “知道啦,你说了好几遍,我会老老实实和你呆在一起的,放心吧小朋友。”邓兮眼中亮晶晶的,带着笑意去仰头看他,正好撞进那双正看着她的眼睛。 “嗯,知道就好。” 他们来得不早不晚,到五栋楼前正好8:20,早一波的志愿者已经去核酸检测点工作了,除了他们这会只有十二个人在,另外有辆中型客车停在路边。 刘姐已经站在台阶前等着了,见最后两个人来了,拍起手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各位,既然人都齐了,那咱们就先上车,具体注意事项我在车上和大家细说好吧。” 由于去的时间不长,邓兮看没人带太多东西,同样背了个书包的是个戴墨镜的阿姨,蓬松的卷发挡在遮阳帽下,其他人大多都是不大不小的斜挎包。 被孟凉拉着上车,前排都坐满了,刘姐扶着横栏指挥:“小孟和小邓晕车不?” 孟凉看她,像是在询问,邓兮摇了摇头,便听见他回应,“不晕,我们坐后面就行。” 叁十四座的大巴上座率一半都不到,后边的座位空落落,他们干脆坐在中间,前边好几排没人,后面好几排也没人。 “大家都坐好了吧?没有落下东西的吧?没有咱们就出发了啊,”刘姐胳膊架在两侧靠走道的座椅椅背上,清了清嗓子,别在腰间的扩音器发声,“人员不够,咱们十几个热心的志愿者就得多辛苦,社区决定给每个人都发双份工资,一天四百,路程不算远,来回四个小时,咱们大巴车进行过全方面的消杀清洗工作……” 邓兮手肘拱了拱听得专注的孟凉,见他侧耳过来,轻声道:“怪不得这么干净。” “嗯,空调是不是有点低?” 他这么一说,邓兮还真有点冷意,露在外面的胳膊和他火热的臂膀紧挨着,两个人脑袋也快要挨到一起,“嗯,有点。” 搁在他腿上的书包被拉开,孟凉拿出了条迭得方正的薄毯,毛绒绒的,看起来就很暖和。 “盖着点,别感冒了,外套穿不穿?”他长臂轻松便伸到她这边来,展开毯子盖在她腿上,拉到她脖子那儿掖住。 “外套就不穿了,你不盖着点吗?”简直要把她裹起来了。 “我不冷,还有点热。” 这体质,也真是够好的。 邓兮临窗坐着,脑袋靠在他肩膀处看窗外飞驰而过的绿色风景,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前边有几个大哥还打起了呼噜。 她突然想做点什么。 侧头去看靠在椅背上已经合上眼的孟凉,声音很轻,“你睡着了吗?” 要是睡着了,就算了。 “没,怎么了?”他闭目养神,但一直留意着身边情况。 准确地来说,是身边人的情况。 抖开毯子盖在他身上,邓兮拉下口罩,“我想要个亲亲。” 前后一米内都没人,也就是说,可以。 前面还有外放的短视频音乐声,有人还没睡,这就意味着,如果声音太大,会被听到。 小心翼翼地含住他大舌回吻,每一次吮吸都屏住呼吸,邓兮闭着眼睛被他捧住脸颊,有点发干的唇瓣被舔得湿润,手指紧张地捏在他衣侧。 察觉到她的紧绷,少年手掌搭在她腰间轻捏着,薄唇在她饱满唇瓣上辗转,灵活的舌变着花样地舔她去小舌和口腔。 难免发出细微的水声,邓兮更紧张,忍不住翘起腿夹紧发涩的穴口。 湿了。 亲到她手都快攥不住衣角,孟凉这才停下,唇上沾得满是晶亮的水液。 他舔了舔唇,看着她低声开口:“还要吗?” 大巴开在高速上,车上大部分人都陷入沉睡,只有后排发出极其微小的奇怪声音。 憋着呻吟的感觉像是在坐山车,心脏高高悬着。 盖住两人腿间的毛毯右侧隆起一块,邓兮手里紧紧捏着被捂得发热的消毒湿巾。 那是他刚用来擦手的。 指尖在胯下阴道口打着圈,惹得小穴一吸一吸地抽动着,仅仅是触碰腿根的肌肤,但也沾湿了他干燥的长指。 空虚感太强,细腰紧贴着椅背,忍不住抬胯让长指和软肉接触得更深。 邓兮头皮发麻,抿着唇看向窗外,但那景色却不入眼。 沾了湿滑淫水的指尖抚上此刻敏感至极的阴蒂,伸到她衣裤中的手清晰感知少女的震颤,摁着红肿豆粒的手指缓慢揉动,水儿更多了,像是发洪。 “喂!老张啊……” 突然出现的洪亮嗓门吓得邓兮瞬间一哆嗦,长指恰好重重摁在阴蒂上,憋不住的呻吟溢出齿间,又小又软,像是猫叫,“嗯…” 他陡然加速,邓兮看见毛毯上的隆起颤动,越来越快,快到她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 不自觉挺胯迎合他,上半身弯着无力靠在他身上。 太快了。 那儿会被揉坏。 好舒服。 几乎是颤着被他搂进怀里。 内裤一定湿透了,她想。 46、分发物资 如果紧张有颜色,那一定是红色。 还好她的黑裤子弹性好。 湿凉的私护湿巾贴上,邓兮呼吸一顿,扶住他手臂的细指紧了紧。 他好像哪哪都是烫的,哪哪都是硬的,绷紧了手臂克制地擦去她身下黏腻。 湿巾贴着阴蒂轻拭,沙砾感明显,蹭得邓兮心猿意马,那湿凉继续向下,包在其中的长指探进凹陷的黏滑穴口,勾着去擦动情的水儿,又擦了下被濡湿一小片的内裤裆部,这才抽出手来。 好羞耻。 把用过的湿巾扔进包里早就备好的小黑袋,孟凉垂眸拿出厚实的手帕纸。 “用干的再擦擦会舒服点。” “嗯,好。” 大手再次探进去,挑开内裤刚伸进就被温暖潮湿的气息包围,没被展开的方正厚纸贴着阴户轻轻摁着,尽量把水分吸走。 邓兮歪靠在他身侧,微微分开腿方便他动作,软和的纸巾轻按着,她又有点想,但应该快到了,还是保留体力做正事要紧。 下面干爽起来,她眼皮有点沉重,半靠在宽阔的胸膛就没了意识。 “安顺村到了啊,大家都醒一醒,别睡了,”见车里的志愿者们都揉着脑袋抬起头,刘姐便开始分配任务,“安顺村有蔬菜种植基地,主要缺米面油,但家家户户住得比较分散,待会呢,两人一组,咱们的大巴车把你们放到指定位置,留下50户的物资,每组配合村里书记或支书完成这个物资分发和受助人信息登记的任务,各位志愿者自由组队,随时保持手机畅通,都清楚了吗?” 车内人异口同声地应着,“清楚!” 邓兮自然是和孟凉一组,他们被放在山脚下的吴书记家,负责这一片的物资分发,但吴书记坐着轮椅,因此只能给他们提供口头指导,具体的任务只能他俩自己来完成。 “小伙子,小姑娘,这一片独居老人和留守儿童比较多,五十户里有将近一半家里是这种情况,得麻烦你们亲自去送一趟,但我这只有一辆旧自行车,好久没用过,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孟凉按着吴书记指示把那老式自行车从仓库搬出来,看起来旧,车身和零部件却擦得铮亮,可见主人对它的爱护。 留在这任务更重,需要搬米面油装进箱子里,来回弯腰,很废人,他沉思了下看着她开口:“你想去送物资吗?” 邓兮力气不够,她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便应道:“好,我去送,但你一个人……” 虽然他确实年轻力壮,但这物资实在太多。 “没关系,我可以,你先等会,我把物资装好。” 吴书记给了地图,地图看起来有些年头,纸张都起了毛边,需要配送的人家都标得很清楚,有23户,但自行车一次最多拉叁箱物资,邓兮捏着地图思考路线,见他拿了箱子出来便小心地迭起地图揣进裤兜,拿过胶带帮他封箱。 他声音很低,嘴型却没什么变化,“送物资别进院子,就放在门口,如果有什么不对,别管东西,直接骑车跑。” 邓兮一怔,她确实没想到这么多,手上封箱动作不停,“好,我会注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在这里的村民淳朴,只听见敲门声就立马应声走到门口来拿,如果是几户这样还算巧合,可家家如此就令她有些奇怪。 第四趟最后一家是个奶奶,头发花白,眼纹皱成深深的沟壑,哪怕是拄着拐杖也要自己出来拿物资,心中不忍她喊住道了谢转身准备进屋的阿嬷,“奶奶,我帮您抱进去吧。” 阿嬷缓慢地转身看她,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好姑娘谢谢你,村长说了不能耽误志愿者的时间,快点送完,早早回家过中秋吧,阿婆祝你顺遂如意,逢凶化吉。” 最后一句她没听清,愣了下应道:“好,谢谢您。” 差点忘了,今天是中秋。 等二十叁户全部送完,已经是下午两点半,邓兮累得大腿又酸又疼,踩着脚踏板上坡更是双腿发软,后背的灰色衣服上沁着大片深痕。 太累了。 还好中途吃了饭,不然她可能会晕死在这个烈日当空的中午。 自行车发出吱呀一声响,晃着扎在干燥的土地上。 吴书记家门口堆着的物资只剩下一箱,少年大步跑出来迎她,“我给你晾了水,在屋里。” “你打包的还挺快,刘姐说了什么时候走了吗?”她声音发虚,腿更是软得像烂泥。 “没说,但山上还有户人,是两个小孩,自行车骑不上去,我跑着去送,应该半个多小时就能回来。” “我和你一起。”
47、在山洞里摸哥哥的棍子(h) 斜挎包被邓兮松散地背在身上,能看出来孟凉刻意走得很慢。 “咱们走快点,快去快回,节省时间。” “你来回骑车十六趟,现在不能走太快,会很累。”他抱着箱子,侧头看她,汗水把碎发黏在额上,小巧的鼻子上也有汗珠,刚喝过一大杯水的嘴唇干得爆皮儿。 强撑着跑起来,一边跑一边转头,“我完全没事,快走吧。” “好。” 等到了的时候,邓兮几乎感受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全凭着她顽强的毅力,硬是没叫一声累。 送完物资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此时乌压压的积着灰云,邓兮心道不好。 “快下雨了,咱们走快点,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回去了。” 把她手牵住,孟凉应了声好。 但来的时候跑得太猛,小腹左侧随着呼吸阵阵发疼。 祸不单行,头顶响起几声闷雷,一颗豆大的雨滴砸到邓兮鼻尖,紧接着就是瓢泼似的大雨浇下来,浇到她几乎睁不开眼,微微弯起腰护住自己怀里的挎包。 里面有手机,不能淋湿。 外套和书包都在吴书记家。 “我记得前面有处山洞。” 耳边是大雨浇落的碎声和呼喊,只在雨里呆了一会,衣服就完全湿透,紧紧附着在她肌肤上,头顶忽然没雨,邓兮抹了一把脸,这才总算睁开眼睛。 白色短袖撑在她头顶,孟凉裸露着精壮的上半身,把短袖搭在她发顶,揽着人就往山洞的方向跑。 山上灌木丛生,被大雨打得左右摇摆。 总算跑进山洞,邓兮清晰感受到自己内衣裤也被淋了个透湿,就连鞋子里都沉沉地积着水。 “得等雨停才能走了。”如果这时候下山的话容易在大雨中迷失方向,山路湿滑摔倒了更是不堪设想。 “嗯,”套上湿透的短袖,孟凉仰头甩了甩水淋淋的短发,目光环视山洞,“看看手机有没有信号,如果有的话先给刘姐打个电话报备一声。” “噢,好,”邓兮记性不错,掏出被保护得很好的手机准备拨号时才发现她只记得孟凉的手机号,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我,不记得她的手机号。” “没事,有信号就行,我记得,”他快速报出一串手机号,垂眼去看她捧着手机两手并用地输着号码。 手好小。 “喂,刘姐,我是邓兮,我和孟凉上山送物资,但回来的时候被雨困在路上了,”她平拿着手机,说话简洁明了,听着另一边刘姐的叮嘱,嗯了几声答道:“谢谢您,那我们雨停就立刻赶回去。” 那边车子也出了点毛病,志愿者们只能待在村里等消息,他们也不算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见她挂了电话,孟凉握住她一直捂在腹侧的手,“肚子疼?” “不是,有点岔气。”阵阵痛感越来越强烈,疼得她扶着墙面就要坐到地上。 “地面太凉,坐我腿上吧。”说着就把人打横抱起,往溅不到雨水的山洞深处走去。 靠着墙面坐下,带着热意的大掌揉着她腹侧,邓兮这才觉得自己缓过来了,身体放松下来,两腿的酸软胀疼便更加明显,刚刚分神没注意,这会儿大腿又酸又软,搂住他脖子,娇气道:“我腿好疼。” “酸疼吗?” “嗯,很酸很疼。” 唇齿间的热气喷洒在凸出的喉结处。 揉着小腹的大手向下握住她大腿,轻按着腿肉,孟凉另一只手揽住她腰,“肚子还疼不疼?” “不疼,就是腿很酸。”他力道不重,按着很舒服。 “运动过度就会疼,回去我用红花油给你揉揉,第二天就会好很多。” “好。” 两人都湿淋淋的,邓兮内裤紧贴在阴部,湿得难受,她抬头,“我内裤太湿了,感觉都是雨水。” 就这么几天的相处,孟凉准确知道她下一秒想说什么,抿了抿唇果断道:“不能脱,会着凉。” “你用手给我捂着,不就没事儿了吗?” “……腿会冷” “我面对着你,腿贴着你上半身,就不会冷了呀。” 还好那两包湿巾和手帕纸都在挎包里。 她就是单纯地觉得不舒服,绝对不会在荒郊野外的小山洞乱来。 当带着湿意的柔软阴户贴上那火热的大掌时,邓兮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想法完全大错特错,粗粝的中指卡进肉缝,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肉瓣,她俯身靠近他,阴蒂就压在他掌心里。 好想动一动。 温热的明显区别于雨水的湿滑淫水润湿卡在肉缝的中指,她双手压在少年腿间隆起,故作惊讶,“哥哥这里是什么?”又拉着他扶在自己腰间的手去摸赤裸的阴户,“为什么我没有呀?” 被她逗笑,孟凉勾唇,陪她演下去,“这是棍子,哥哥藏在那防身用的。” 情不自禁地扭起屁股,让肉瓣在他指腹上碾磨,又前倾让掌心照顾空虚的阴蒂,抵住他鼻尖,“那我可以摸摸哥哥的棍子吗?” “可以。” 墨绿色裤腰被拉下,长指释放出早就勃起的深红色肉棒,溢出水液的粗长性器在邓兮的注视下颤动,像是在请求抚摸。 “来摸。” 白净的小手握住棒身,邓兮惊奇道:“它很烫很硬,为什么我的就只会流水呢?” “多摸摸,它就也流水了。” “怎么摸?”指尖使坏地轻捏了下性器头部,“是这样吗?” “哈…是这样,”带着她的手去撸动性器,粗长的性器被撸得晃动,少年的喘息更性感,听得邓兮忍不住夹紧腿,挺腰在被她淫水沾湿的宽大手掌上蹭着。 “啊…哥哥…啊…怎么也会叫啊…”阴蒂在大掌上碾磨,自娱自乐的快感酥麻,邓兮毫不掩饰呻吟,手上速度更快,扬着脖子细腰晃得更厉害。 空闲下来的大掌摁在她后颈处把人逼近自己,薄唇迫不及待含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大舌抽插似的插进柔软饱满的唇缝,放肆舔舐小舌,挺胯迎合少女柔软的手心,唇齿交融间溢出两人或淫或浪的呻吟,“嗯…啊…”“好会摸…呃啊…” 被他亲得没了力气,屁股塌下来,结结实实地坐在他手上,带水的软肉填满指缝,拇指故意去堵他尿孔。 “呃…”孟凉勾起被压住的中指,正好戳进肉缝中,戳得少女娇吟一声松开使坏的拇指。 带着小手越来越快,少年闷哼一声用早就准备好的手帕纸堵住喷涌而出的精液。 48、靠在他怀里被“奖励”(微h) 肉瓣颤着翕合,软嫩的蚌肉一动一动地吐着水儿。 邓兮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前,好像刚刚那个射精的人是她。 洞外大雨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温存时并不觉得冷,这会凉意渐起,娇小的人就更往他怀里挤了挤。 “要不要奖励?” …… 凹凸不平的石壁硌在平滑的手心,少女双手撑在石壁上,灰色衣摆下露出的白皙腿肉被暗调大掌紧紧握住,孟凉喉头滚动,仰脖去舔舐蜜汁。 环境艰苦,只能用这样羞耻的姿势。 肉瓣被他叼在嘴里吸吮,像在接吻,紧接着大舌擦过泥泞的肉缝,直刮到阴蒂,刮得凹陷处颤着收缩,溢出更多动情的水儿来,顺着紧贴在阴部的唇角流下,流出一道浅浅的暧昧水痕。 “啊…我…站不住了” 握住她腿根的大掌上移,掐着腰侧手臂发力直接把人带进自己怀中,隔着湿透的衣服紧贴上她弓起的背脊,手臂自她腿上穿过,一手摸上受力被掰开的嫩肉,一手固定在腿根处不让她乱动,“这样好不好?” 邓兮有点紧张,但面前是灰漆漆的石壁,外面是被雨幕遮挡的青景,“嗯。” 小孩把尿似的被他搂在怀里,长指总算摁住空虚已久的阴蒂,另一只手探进湿软的肉缝中摸索。 “两个一起好不好?” “嗯…”她声音变了调,双手紧紧攥住他两边裤脚,“快点…” 两指插进浸了淫水的软肉中,速度极快,上面捏着肿粒的手指却不紧不慢地碾磨着,又折磨又爽快。 邓兮不禁蜷起身子想躲,背脊刚离开他胸前就又被紧紧贴上,屁股后坐,臀肉被压平在他胯间,不管腰肢怎么扭,就是躲不开他抽插的长指和越来越重的按揉。 “啊…啊…啊…你…” 本就敏感的身体哪禁得住双管齐下的玩弄,扭头咬住他颈侧呜咽着淋了他一手。 好舒服。 好爽。 擦去淫水的私护湿巾被扔进小黑袋,邓兮软着腿扶着他胳膊穿好裤子,视线环视一圈,确定没什么垃圾之后又坐进他怀里,脑袋靠在他颈窝。 “这雨怎么还不停啊?看起来都要天黑了。” 被他双臂紧紧环住,在夏雨微凉中还有些温馨。 “嗯,不过下得小点了,再等等应该就会停,”孟凉垂眸看她别着黑发的小巧耳垂,“冷不冷?” “不冷,有你抱着就很暖和,不过也不知道刘姐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咱们还赶得上回去的车吗?”她知道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赶得上,如果车修好了,刘姐早就会打电话过来催的,况且今晚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 更何况,现在已经四点了,再晚点,夜深路滑,上路有隐患。 “哎,我突然想起来,”邓兮忽然撑着他大腿坐起来,望着他眼中闪着雀跃的光。 “嗯?怎么了?”被她情绪带动,孟凉 “中秋节快乐!”在他注视下邓兮五指并拢升到空中绽开,人工配音:“叭!这是送给你的烟花。” “中秋节快乐,邓兮。” 捂住他凑过来的嘴巴,邓兮晃了晃食指,“还有别的很重要的人在等待我的祝福。” 孟凉明显怔住,带着淡淡香气的温软手心拿开,他却已经无暇顾及,心里只重复着她刚刚那句话,别的很重要的人?那他,也算吗…… 邓兮垂头在包里翻找,错过了他面上表情,拿起手机给孟茜夏发了一个,紧接着给邓英兰女士打通电话。 又是忙音啊。 还是发信息吧。 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着,“妈,中秋节快乐,我这两天去当了防疫志愿者,今天在安顺村派发物资,您自己在家别凑合,好好照顾自己。” 洞外雨声溅小,她抬头看。 啊,雨已经停了啊。 “诶,你快看,雨已经停了!”激动地去扯他袖子,转头便看见少年明显出神的模样,晃了晃他垂在腿上的手,“在想什么呢?雨停啦!” 孟凉骤然回神,反手牵起她应了声:“嗯?好,走吧。” 果然如他所料,今晚是走不了了。 49、留宿 村里没有集中的闲房,而且大多闲置房屋年久失修,不通水电,因此刘姐在微信群里通知大家先在当前物资发放点就近住下,明天一早再发车回市里。 吴书记应该是也接到了通知,还没等他们开口,就先说明了他这里的情况,“小孟,小邓,叔这儿房子小,就两间卧室,你们夜里想怎么睡?” 邓兮刚冲完澡,穿着湿衣服用干毛巾擦头发,眼神对上那边坐在木板凳上端着热茶的少年,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让我姐自己睡吧。” “我跟他一间屋就行。” 又是一阵沉默,邓兮连忙开口补救,想不到又和他撞到一起去。 “那我和我姐睡。” “您和我弟一间屋也行。” 吴书记笑起来,红黑的脸上皱纹更深,“哈哈,你们姐弟俩睡一间屋吧,叔那个屋子太乱,小孟和小邓一间屋吧,那屋子就是床板上放了点菜和杂货,待会叔给你们收拾收拾。” “不用了吴叔,我来收拾就行,您就告诉我东西放哪就成,”邓兮应着,转头对孟凉道:“弟弟,你先去洗澡吧。” “好。”少年勾唇,喊得还挺顺口。 农村睡觉时间早,吃完饭立马就洗漱上床睡觉,邓兮穿着孟凉用灶台余温烤干的内裤在屋里左扭右转,试图把最后几分湿意风干。 床单被褥都是新的,总不好给吴叔弄脏了。 他行动不便,洗东西多费劲。 孟凉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穿着平角内裤乱晃,“怎么不上床?” “我怕把床弄脏了,想晾晾再上。” 他腰间系着被拉上拉链的外套,臂弯处搭了一绿一黑两条裤子,上衣没法洗,洗了就彻底得光着了。 “转过去我看看。” 邓兮听话地转过去,他手背贴上饱满的臀肉。 “干了,上去吧。” 山里气温本来就不高,下了雨凉气更盛,这会已经算得上小冷。 把裤子搭在擦好的木架上,明天早上起床就能拿。 吴叔贴心地让邓兮抱了两床被子来,这会床上两床被子离得快有半人距离,当时吴叔坐门口看着,她实在不好意思把被子放得太近,毕竟说了是姐弟,要避嫌的。 她手脚并用爬进被窝,被子带着股子淡淡的霉味儿和稻草气息,味道不算难以接受,床垫是稻草铺成的,因此有些硬,荞麦壳填满的枕头动一下就哗啦啦响。 关了灯,淡淡草香和雨后气息就更清晰,屋外间歇地传来水滴声,实在太助眠。 “你刚刚怎么会说我是你姐呀?”昨天当志愿者的时候明明有些抗拒来着。 孟凉垂着眸子,顿了半晌才回答:“不然,该是什么身份?” 嗓音很轻,却无人应答,身边人已经睡着了。 …… “咻”水兮公主一箭射中了只躲在树后的狼崽。 她最喜欢狼,这下又有东西玩儿了。 枣红高马嘶鸣,被身着朱红劲装的少女勒住缰绳逼停,她翻身下马,暗底金丝软靴踩在湿软的土地上,步步逼近即将成为自己囊中之物的小狼崽。 她亲眼见着羽箭将它射中,此时箭羽被树身挡着只露出半根白羽来。 即将走到树后,她屏住呼吸,刚踏一步就被猛地扑倒在地,后脑勺磕在泥地上,磕得她眼冒金星,肩头被什么东西死死摁住。 “该死!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本公主!”头还疼着,她眼中含泪,嘴先一步做出反应。 呼噜呼噜的野兽低吼声传来,费力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长相极为符合她口味的冷峻少年,墨发暗皮,死死盯着她的眼神中满是怒火,呲着牙发出阵阵低吼。 “你,你想干什么?!” “嗷呜!”他仰头发出声长啸。 如古钟被敲响般的声音令她灵魂发颤。 树林中迅速传来草木被掠过的沙沙声,水兮公主怕得要命,哆哆嗦嗦地侧头去看,几只成人高的巨型白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同样呲着牙恶狠狠地低吼。 “本,本公主,啊!” 她被叼起来,锋利的狼牙几乎要扎破腰间护甲。 她还这么年轻,那么多荣华富贵还等着她,怎么能死在这帮畜生嘴里。 想挣扎却挣扎不动,白狼高速移动着,颠得她头晕脑胀,动弹不得。 不知跑了多久,水兮公主被粗暴地扔在地上,她强撑着腹中翻腾坐起来,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狼,好多狼。 眼中瞬间起雾,朦胧中看见那少年穿着兽皮自狼群外围走近。 下巴被人不知轻重地捏起,疼得她泪珠滚滚落下,鼻头通红,泛红的眼睛水光潋滟,止不住地抽泣。 只听见他嗓音沙哑,像是发了高热似的,说话口音也是别扭得奇怪,不像京城官话也不像她听过的其他方言。 “与吾行房一日,便可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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