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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欲】(11-12) 作者:一个99999(老新)

2022-12-17 10:51:23

【紫欲】 作者:一个99999(老新)
2021-11-01发表于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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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孔祥云(迷奸?

  孔祥云是第三次为陈佳怡准备过阴历生日了,因为陈佳怡都是过的阳历生日,他就只能为她过阴历的。但除了第一次陈佳怡还买了一个面子和浦隽书一起应邀去酒店吃了一顿,后一次再请她就被婉拒了。

  据浦隽书那边的消息,陈佳怡前些天的阳历生日也只是张啸给买了一个蛋糕在家吃了顿面就完事了。孔祥云思忖得再给她办一次,或许就能打动对方。不过怎么才能请动她也是个问题。

  真苦恼之际,浦隽书出现在他办公室,“老板,找我?”她按惯例在门口喊一声,然后随手就掩上房门。这女人最近总不请自来,二话没说便将他的龟灵儿从裤衩翻出,“呦,老肿老肿了,小老板你是一见我就向急不可耐的致敬么?”

  言毕一腔热气便包裹住了孔祥云的前端,继而根部,不怎么期待的腻腻的舒适从两腿间卷过来。现在是我成了满足她的工具人,孔祥云有些苦涩的想,家里的公粮只能每个月交两次了,如果不是老丈人仅存的余威和顾及到自己的形象工程,他真想立刻跟那个丑婆娘离婚。

  浦隽书虽然和心目中的女神陈佳怡相距甚远,不过还能解解馋。

  想到陈佳怡,他有了一个主意,于是三下五除二把浦隽书拉起坐到身上,一番云雨后,他将倒伏在自己肩头哼哼的女人晃了晃,“小浦,我要你做件事,你先清理一下,”

  他随手拉过一盒纸巾,浦隽书忙起身清理好自己,孔祥云和她交欢也从不内射,虽然浦隽书已上环安全得很。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孔祥云从来都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

  “过段时间呢就是陈佳怡的阴历生日,我想,”

  “哦,是么,”浦隽书脸上似乎闪过一丝不快,又很快堆起了笑意,“要我怎么做,老板,都听你的!”

  “帮我安排最好的酒店包厢,嗯,就丽景大酒店吧,然后说你要过生日,请陈佳怡去,有问题么?”

  “行!”浦隽书又笑了笑,“我知道你一直很帮我,第一主播的位置我会好好考虑的,”孔祥云只能用这个先打动对方,第一主播是浦隽书一直要争取的,但他始终没答应过对方。

  见浦隽书露出惊喜,孔祥云忙补充,“你得帮我搞定小陈,这是一个前提,懂么?”

  “搞定?你是指约到她?”

  “呵呵,就这么简单?当然不行!得像搞定你一样,你跟我装糊涂!”

  “老板,你好坏!”浦隽书娇呼一声,粉拳砸向他的胸口。

  孔祥云把她再次搂住,“当然这次搞不定也不会让你白干,我有张两万不记名支票,帮我约到她,就是你的,”他的脸被狠狠亲了口。

  “老板,我要你说实话,你怎么对那个妮子这么上心?我身材和样貌哪点不如她?而且台里的那些色狼有多少在追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唉!最近新来的蕙敏上手了吧?”浦隽书轻轻拧了他的脸一下,“有我们几个,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么?”继而她的双手搂向孔祥云的脖子撒娇道。

  “不知道,我就是想把她搞到手,原因你就别管了,我要的是结果,快去办吧!”孔祥云轻轻推了下,浦隽书识趣的跳下。

  她确实可以算得上电台一枝花,只是少了清纯可人,还有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

  到了生日这天的上午,浦隽书打来电话说一切已办妥。

  下午四点,他就提前到了指定包厢,见门口围了几个人在半掩的门外探头探脑,心里一惊,还好他戴着墨镜。于是走近一看原来都是看布置,这几人还在啧啧惊叹。

  几人很快就被里面出来的服务生请走,孔祥云打过招呼后推门而入,立刻恍若身处一座锦绣花园。

  穿过这个悬吊着各种绿植的铁艺拱门,满屋呈现着由绿蓝白三色构成的冷色基调,这色调也确实很配陈佳怡那副冷傲的脾性,孔祥云哑然失笑。

  眼前最醒目之处就是花园中间赫然惊现一座三角凉亭,亭上的一块牌匾上书《心怡亭》三字。亭中摆放一张圆台,摆放着三人餐具,蓝白色的衬布垫着蓝玫瑰为底色的金丝餐盘,桌中转盘上是一束漂亮的艺术插花。

  整个凉亭似在一座奇幻森林之中。

  眼见自己构思的这个凉亭在现实中的效果竟如此之好,不觉暗自得意。

  听浦隽书说光这亭子的搭建就花费了两万多,其他的布局是她根据陈佳怡的喜好托付给一家礼仪公司精心布置的,孔祥云看了一圈,满意地慨叹,值了!

  这一百多平米大包间的一面靠墙还搭了一个小型舞台,墙面用深蓝绒布嵌着点点星光,而中间正是一副用精致画框裱出的陈佳怡的艺术照,为掩人耳目被临时遮住,两边是拉开的白色丝绸的帷幔。舞台一圈还放置了十多束白色郁金香,而整个房间沿着墙角更布满了绿植和各色鲜花。

  舞台中间摆放着一台古雅大气的棕色古琴,本来浦隽书想让手提琴来演奏的,但孔祥云知道陈佳怡喜欢古琴。舞台的另一边是张蓝布桌,有一块表面点缀着各色果实的五层大蛋糕,旁边还放着一顶寿星皇冠。

  恐怕没有哪家过生日过的这么奢侈又有格调了吧?孔祥云思忖。

  “咚咚,”有敲门声,孔祥云心一跳,却原来是一位中年古琴师,此人一进门也是大吃一惊,半天也没回过神,“你们是拍戏吗?”那古琴师不解的低声询问,他没认出孔祥云,因为他为人从来低调,这县里多数人只闻其名。

  “嗯,是开拍一处电视剧,这只是预热练习一下,你其他就别管了啊!”他随口敷衍。

  时间差不多了,他也等得心焦,生怕陈佳怡最终还是会不来,如此就心血扔到了海里。不过前天浦隽书说她已经答应要来捧场。

  他在隔间雅室接连听了几个电话,最后吩咐秘书没重要的事不得打扰到他。转念一想到这里得烘托一下气氛,于是开门他让琴师先弹奏一曲抒情些的,“那就一曲梅花三弄吧,清雅脱尘,”琴师笑曰。

  等琴乐奏起孔祥云方感这音乐真真太过素雅了,他担心陈佳怡是不是感觉上有些违和。

  正在他坐着乱想之际,门口有人敲门而入,“哎呦,进来看看,不错吧!”是浦隽书这丫头的声音,孔祥云顿时一喜。

  正坐在里间雅室的孔祥云没有出去,“哦,真是好一处室内桃源之地呀!隽书你这次怎么这么隆重?还有一个凉亭?大出我意料之外了!”陈佳怡柔美淡雅的声音钻入孔祥云心扉,让他舒服至极,总算没白费功夫!

  “来吧,别愣着,里面坐!”

  “三人座位,你没说还有一位嘛,”

  听陈佳怡这么一说,孔祥云心里一咯噔。

  “老熟人了,这古琴乐声怎么样?”

  这话题给浦隽书给扯到旁边了,只要让她多留一刻就好。

  “梅花三弄,清雅之极,想不到隽书你也有此喜好,你平时不是喜欢钢琴的?怎么口味也变清淡了呢?嘻嘻,乐师来一首醉渔唱晚如何?这曲子还热闹应景一些,”

  陈佳怡也是很愉悦的声音,孔祥云思忖现在应该可以出去了,于是他推门而出,“两位你们捷足先登了啊!”

  浦隽书假装惊喜道,“哎,你在里间还在打电话操心台里的那些事么?”

  “是啊,打了十多个电话都不让我消停一会,小浦小陈你们好!”

  陈佳怡一闪而过的疑虑旋即微笑着打招呼过来,“孔台长,您好,今天由您陪小浦过生日真是锦上添花了呀!第一次就这么隆重,啧啧!”

  可能陈佳怡是在羡慕他为浦隽书过了这么奢侈的生日吧,孔祥云想,不过没多久她就会开心起来的,不过也说不准,这丫头翻脸起来六亲不认的,我得小心一些。

  琴声果然热闹了一些,几道冷菜已端了上来,都是五星级标准的菜肴自然精致非常,“动筷子吧,我们别呆着,”浦隽书拿起已倒了一小半的醒酒器,为大家斟上一小杯,“我也要喝?”陈佳怡有些不善酒力,“喝这么一点就行,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浦隽书不由分说将红酒给她的杯中倾倒了小半杯。

  “好吧,如果醉了我就睡你家!”陈佳怡佯装嗔怒道。

  “哈,来得正好,我那死家伙已经三天不着家了,你来陪我太好了,来来,我们先干了这小杯!”

  “啊,需要都喝掉?不用这么猛吧?”陈佳怡犹豫道,“看来我的面子不够喽,”浦隽书嬉笑着。“那就一半吧,小陈酒量只有你的一小半,别欺负她呦,”孔祥云适时的劝了一句。

  浦隽书似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好吧,既然孔台长都为你求情了,那你一半我干了,台长我们干,”那杯红色液体在她一仰头之间消失在她的樱唇之间。

  陈佳怡偷瞄了孔祥云一眼也只得端起酒杯慢慢地小口啜饮起来。

  “好,小浦痛快!”

  孔祥云也一饮而尽,对于他一斤多白酒的酒量,这点红酒简直如白水。

  “吃点菜,佳怡,孔台长你也别客气,”浦隽书很殷勤,他们的声音旁边好几米远正弹拨琴弦的琴师是听不到的。

  为了为这次生日趴的主人公保密,他还特意让包厢撤掉了服务员,只留一个古琴师和上菜的。

  “听说那个新人小方被人事部开了?他表现不好吗?”浦隽书不知怎么向孔祥云询问起了这事,可能要在陈佳怡面前凸显他的权威吧,孔祥云瞬间领悟,“哦,这个小方据他同事反应,这些天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我最后一想还是不耽误他的前程了,”

  “还没正式解约了吧?”

  “人事部大概这几天正在办离职手续,我也不太清楚,”孔祥云瞥见陈佳怡似是很认真的在听。

  “我能不能向孔台长求个情,嘻嘻!”浦隽书朝他嬉笑着,这家伙一定是受人所托来乘机求情的,真是找对地方找对人更找对时候了,这小浦丫头鬼精鬼精的。孔祥云咳了一声,“嗯,小浦你呀,心太软,总拒绝不了一些事情,呵呵,”

  浦隽书红了脸,“来,来来!我自罚一杯,佳怡你也喝点,这红酒养颜哦,我专门为你选的!”

  “哦,是吗?我倒是来尝尝,”陈佳怡见浦隽书又干了一小杯,颇感兴趣的呷了一口,“刚才喝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她对着酒杯浅浅一笑,一缕额头青丝恰好垂落在持酒的手边,再配上古琴的清雅曲声,孔祥云似要看呆,好美!他由衷赞叹。

  忽觉脚上被踢了下,“孔台长,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呗,如何呀?”是浦隽书在促狭的笑,“好吧好吧,那我在留他三个月如何?”

  “还是半年吧,毕竟三个月还不能看出什么的呀,给点机会小年轻,是不是啊佳怡?”浦隽书转头向陈佳怡求助。

  “我,嗯,也是吧,他如果没有大错的话,我见过他几次感觉还行,”陈佳怡很认真的说。

  “我就说,佳怡也是这样想的,孔台长您不买我的面子,难道陈佳怡的面子也要驳咩?”浦隽书很得意的挤眉弄眼,见陈佳怡也开口求情,孔祥云正好顺水推舟,“行,索性让他做满一年试用期,满意了吧?你们两个小家伙!”

  陈佳怡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她的双颊开始染上了些许红晕,如果她女扮男装一定是一位绝代双骄般的奇男子吧。孔祥云不知怎么想到了武侠小说里的着名人物。

  琴师让浦隽书支走了,因为要进入主题。孔祥云识趣的说了声要去里间雅室接个电话,但他将房门留了点缝隙。

  “佳怡,”见左右无人,浦隽书在对旁边的陈佳怡低声说,这时候陈佳怡是背对着门缝的,但浦隽书能见到他,她向这里眨眨眼。

  “嗯,”陈佳怡似有些醉意,

  “这次生日宴怎样?”

  “是我有生以来最豪奢的一次了,”陈佳怡四顾了下,孔祥云赶紧避在门后,“你说实话是不是老孔为你办的?”是她有些感性的声音。

  “舞台上那面墙看到吧,中间那个镜框,帮我将遮挡拿掉吧,我们拍个照留念,”浦隽书的声音,孔祥云忙又去门缝探看过去。

  心中一阵被小鹿乱撞的感觉,好像他又瞬间穿越回到大学恋爱的季节,她会转身就走吗?还是会非常感动?

  陈佳怡笑着说,“你好懒的,这事都要我来做,”言毕缓缓起身,但她并没有跨步出去,而是轻声问,“嗯,心怡亭?是你取的名字?还是老孔取的?”

  “心旷神怡嘛,你身处此地难道没一点神仙感觉?嘻嘻!”

  “哦,这样,”

  她走了过去,脚步有些不稳,她也没喝多少怎么好像醉了,怎么可能呢?她的酒量也没这么不堪啊!

  陈佳怡走到舞台上,“是这个吧?那我拿掉了哦!”

  “扯掉吧,没事!”

  “哔咔!”镜面的一张包装纸被她扯了一半,露出她的一张俏脸,陈佳怡举手捂嘴,半天没说话。

  孔祥云心跳顿止,好像一个面临生死判决的人。

  “隽书,你不要开玩笑,挂错人了吧?怎么会?”陈佳怡很不解的声音,她回头过来,脸上红晕更甚,但孔祥云竟读不出她内心所想,他心里哀叹一声,这女人心思深得像一口几千米的深潭。

  她绝对不傻,肯定知道是他孔祥云布的这一切,但她真的一点都不感动吗?孔祥云的心一直沉到海底。

  “佳怡,你回来坐着再说,”

  浦隽书很老道的让她回身,这就有了转圜余地,陈佳怡犹疑了下,也慢慢回到了座位。

  “是我和老孔一起为你办的阴历生日啦!笨丫头!”

  浦隽书为她夹了点菜,“唉,别骗我了,就你那抠门样,还舍得为我办这么隆重的生日宴呢!”陈佳怡摇了摇头,又转头回看了一眼孔祥云这边,孔祥云再次闪到门后大气不敢出。

  他只得拿起手机假装低声说着话。

  “也不能这么说,你知道办这些花了我多少精力?整整十几天!老孔出钱我出力,我们都很上心的哦!”

  浦隽书的手抓住陈佳怡的手,她是在让陈佳怡接受现实,用身体来强调,如果陈佳怡不挣脱,看在闺蜜份上也不会挣脱,那么就只能承认和接受他孔祥云为她办的这个生日宴会的事实了。这小浦做事很有一套!孔祥云暗自称许。

  陈佳怡确实没甩手,但她身体好像在摇晃,“我有点醉了,隽书,头晕的很,”“咦,怎么这样,才没多少酒,你是不是太激动了,佳怡?”

  “我,我,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感谢你和孔台长为我操这么多心思,真的!只是我晕得很,要,要,真要回去了……”

  陈佳怡身体软了下来,浦隽书已扶住了她,“还不快来扶一把,老板,你想累死我啊!”孔祥云见状忙推门奔出,差点撞到一棵绿植。

  “你小心点,小陈醉了,你快扶好!”

  孔祥云忙不迭搂紧女神的小蛮腰,一股温香软玉的快意涌上心头,“那现在?”他竟然向浦隽书请教起来,因为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我先把她抱到沙发上吧!”没等浦隽书回应,他又自作主张地一手抄起陈佳怡,身体不重,也没想象中的轻盈,在将她轻轻放到雅室的沙发后,他反手将门关上。

  恰好有敲门声,应该是传菜的,“不要菜了,你们停掉我们这个包间的菜!”孔祥云急于知道陈佳怡醉酒原因。

  等传菜生走后,他急急轻声问道,“她怎么回事?”

  “你不是要她么?搞定后我做第一主播,是不是?”浦隽书将他拉到墙角一边低语。

  “是,我说过,会好好考虑!”

  浦隽书的靓眸闪动着精光,“哈,不是吧,我冒着这么大风险为你下迷情药,你就这么敷衍我?”

  孔祥云没想到眼前女人会为第一主播给闺蜜陈佳怡下药,“下药,你和我不都喝了吗?”

  “你没看我让她坐下么,位置是特定的,她的酒杯也做了记号,药早就融化到她杯子里了。我这么辛苦,唉,老板,你可得说话算话!不然我背也要背她回去的!要不然就喊她老公张啸来,你看着办!”

  浦隽书有些意难平的胸口起伏着,小嘴也赌气似的撅起。

  一旦觉得有风险,哪怕让到嘴的美食溜走是他孔祥云一贯谨慎的风格,但不知为何,眼下这道大餐是他根本拒绝不了的诱惑。

  他奇怪自己竟连起码的利害得失都无心盘算,就决定了下来,好像是另一个在说话,“行了,就这么定!今天这事你还得帮我干到底,你得扶着她上电梯酒店的客房,你等我通知,我先去开一个房间!”

  不,不行啊!不能这样啊!陈佳怡醒来肯定会发现自己被他奸污的事实,她如果告诉丈夫张啸或者报警,那他孔祥云这辈子都完了!他的心声却是这样在嘶喊,但他就只是眼睁睁看着浦隽书在眉开眼笑继而连连点头,

  “好,她还是有些意识的,只是身体已经无力了,也说不出话,我一个人可扶不起她呀!”

  “好办,你等我!”

  我这是找死吧!心底声音试图阻止,但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声音还有快步奔向门外的两腿。

  说完,孔祥云马上下楼在大厅前台结了包厢款,又马上开了一间客房。

  此刻他的全身已完全被巨大的欲望充盈,他的龟灵儿也直挺如枪,他不得不乘人不注意将其拨到一侧,以防尴尬。

  让他快点将陈佳怡拿下的声音是如此急不可耐,雅室中的清纯俏佳人在等着,我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他都要拥有她!如果不马上侵入她的身体,我孔祥云就活不过今夜!

  他那个心底的反对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淹没。

  此刻,他就是一只在蜜池旁徘徊了几年的饥渴蜜蜂,明知扑上去就可能被永远黏死在上面,它都要不惜代价,全力一吻。

  直到他和浦隽书搀扶着陈佳怡,将她的娇躯躺倒在柔软大床上,孔祥云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三个字能想,占有她!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迷乱危情(沉沦)

  ——陈佳怡

  陈佳怡一扯掉镜框上的遮挡就蒙了,想不到这场豪奢生日宴的女主竟是自己!这让她手足无措,对于孔祥云的爱意她是完全不可能接受的。

  然而此刻也不得不为之感动,这世间恐怕也只有张啸和眼前的这个老男人肯这么做吧!

  我怎么办?

  她对孔祥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虽然他身高和相貌都堪称仪表堂堂,但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从来都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子。

  有些头晕,她很机智的忙用醉酒来避过这段尴尬,只是身体却真的开始虚软下来,又一阵头晕目眩,我这是怎么了?

  恍惚间,她的身体被搀扶起来,醉意的不适感很快就被惬意替代,索性就顺着这缕温暖前行吧,暖意也许来自闺蜜的一份关爱,但被孔祥云爱的感觉又很糟,这很让人纠结。

  一些零碎的声音断续传来,“你,孔,快过,来,她,醉了,”

  是我醉了?还是谁醉了?她摇摇头,想睁开眼看看。两团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很快她又闭上了眼,因为这样更舒服。

  过了会,身体又被轻轻抱起,或是我就在云端飘舞吧,不对,不对又像是在花池里漂浮。

  唉,很久没这么松弛了,她甚至想伸个懒腰。

  于是,她从春色满园的这座凉亭款款而出,心中有些窃喜,是因为居然有人特意给自己打造凉亭!可他又是谁,张啸?不像,难道是路冬?想起他便红了脸。

  花园很静谧,一道幽径通往逐渐繁茂的森林,脚底在沙沙作响,她开始在这林间漫步。青石铺就的小路带着她向绿意盎然的深处延展过去,道旁两边的各色繁花竞相为她开放。

  “佳怡,我们走这边,”后面的男人脚步渐近,他的声音很动听,是一个能撩动心弦的人。她没转头便知来人,好像是理所当然要出现的一般。

  男人带着她熟悉的气息在旁边出现,他的身高是能依靠的感觉,结实臂膀偶尔也能擦到她,陈佳怡自然的避开,又不由自主的想倚靠着一起。

  路径上落满红的花瓣和黄绿枝叶,只他们俩在其间。

  “这花径通往哪里?”

  陈佳怡言毕,手就被男人牵起,她感觉就像自己被他的大手拢在掌心,再也不想动弹一分。

  “极乐之地!”

  “极乐?是什么?可,我毕竟只喜欢现在的感觉,”陈佳怡弱弱的问并提出自己的想法,她有点担心男人是否为此生气。

  男人止步,“如同此花,”他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这便是它的极乐,开尽了,它的一生便无一丝遗憾,”

  男子的眼眸如一块黑石,它投掷在陈佳怡心底深潭荡起一波波涟漪,于是他牵着她继续走,一直走。

  一道向山坡两边蜿蜒而下的黑色石墙在眼前高耸云天,男人止步,“到了,你想好了么?”

  “想什么?”

  “极乐之地!”

  陈佳怡并没有想要去,“我还是不想,”她很享受现在,对于未知的未来根本不想冒险一试。

  “我觉得你想!”

  言毕,男人将她抱住,一股甜蜜窒息随即而至,“不!”她轻叹一声,真的不想这样,但该来的还是要来。浓醇的男人气息将她淹没,陈佳怡觉得自己全身开始炽热,男人的臂膀和胸怀像一只巨大的烤炉。

  她甚至只来得及发出“唔”的一声,双唇就被火烫热吻包裹住,胸腔亦如锤鼓猛力敲击,心想逃离而身体却越发紧贴。

  “你想,说你想!”

  男人极度诱惑的声线,这是比路冬更优美的声音。

  “我不......我想,”

  回答想的只是她那被欲念蒸腾灼烧的身体。

  “吱呀!”沉重的青铜巨门发出一阵闷响,缓缓开启。

  男人搂着她跨过散发着远古沧桑气息的厚重门洞,“什么?”陈佳怡不由将身体紧靠男人,他们正身处危崖峭壁之上。

  只需往前几步就会万劫不复。

  山雾在悬崖下卷动,崖风撩动她的发丝,极目远处是横亘于云雾之上的起伏的层层山峦。

  风景虽好,却是骇人得很。

  “别担心,有我!”男人将她抱起,脚步坚定向前走去,“要做什么?”她大骇,紧抓住男人的臂膀,“不必怕,这里有下山路的,”男人用了点力将她抱紧,这让她安心了几分,不再挣扎。

  随他去吧,她叹息一声。

  身体在男人怀里颤动着,他们确实在台阶上往下走,悬崖在男人背后慢慢升高,云雾开始在她周身缭绕,仿佛仙境,她深吸一口,好像嗅到一点芬芳?

  过了许久,男人才停下,陈佳怡发现已处在崖壁旁的一片开阔地,一个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粉红世界,她仔细看去,“桃花林啊!”

  “是你喜欢的花,比起梅花,它自有盛放的理由!”

  “嗯,嗯,好美!”

  “还有更美的,你用双手先勾住我,嗯,就这样,”陈佳怡含羞地依言而行,等在男人脖颈处固定住自己,“那是什么,”男人脱开的一只手指向的地方,桃花林的中间赫然惊现一座百十平米的碧水寒潭。

  “哇,好一座潭水!”她失声叫道,“走吧,我们下去,”男人又轻抱着她往里面走去。

  “什么,天还凉,我们不会要下到池水吧?”陈佳怡看着男人坚毅的下颚那儿有些青色胡渣,“地热尚能将汤水煮沸,何况是我,”男人的身躯确实滚烫如肆意的野火。

  哦,如果变成温泉,那进去一定非常惬意吧。

  男人已轻轻将她放下,她这才发现潭水旁边还有张古风床榻,几杆青竹挑起的白色帷幔在粉色花海中更显雅致。

  他正除下衣裤,男人后背是如此强健,倒三角型身体上的每处肌腱都在阳光下发出油亮光泽,她很羞赧,又瞥见他双腿间时隐时现的黝黑。她急忙转头避过视线。

  一腔热流在体内膨胀,涌动,身体燥热起来。

  这百十平米的池水碧蓝清澈,男人舒适的躺着,无数水泡在他周身泛起将原本的平静打破。不多久,水面都在微微荡漾,男人身边形成了几处漩涡,将整个池水下开始暗潮涌动。

  水面映衬的桃花枝条纷纷扭曲舞动起来,像一个个艳丽舞女。

  “月落天白,船动莲开,水流山黛,风卷云来!”蓦地传来男人的声音,“下来吧,我的云儿!”召唤让人心动,然而犹疑,踟躇撅住了脚步。

  男人竟站了起来,全身精赤的肌腱如此分明,浑身散放出让人心悸的魅力,她忙避开视线,垂下头,心口的剧烈跳动让她在身体的热切中恍惚起来。

  男人的身影遮蔽住自己,她有些窒息因为那股强烈的体味,这种体味像在和身体内的某种东西开始互相应和,“可以么?”没等她回话,一双大手开始为她解开上衣的第一个纽扣。

  陈佳怡是如此羞赧,以至于想到张啸,又想到了那个女人,她那只蜜尖花蕊被张啸吮动的羞人一幕,这该死的!男人的手在不经意中触及自己的花蕾,陈佳怡不由后缩一下,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慢慢充盈她的下腹,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很熟悉,也很美妙吧!

  整个过程是恍惚的,她无法思考,任由那双手为自己卸除衣装。又被带入池水,足下有些冰凉,是一块块被水浸润的黑色岩块,水确实是温和的柔触如同男人的双手。

  她很快就将身体沉入池水,好舒服。

  “佳怡,你看,桃花多美,”

  她顺着男人的手指见到垂落在温泉水面之上的一株桃枝,上面盛放着粉红花瓣还有些被绿色包裹着的花蕾,不知怎么她就喜欢这种含苞待放的小小花苞。

  男人将花枝拉进,让她得以触碰到,她不由地去轻触,手指的泉水瞬间将花蕾包裹融合,仿佛为它赋予了一层灵动,“一直这样就好了,”她轻轻地说,她也不清楚说花还是自己。

  她的唇瓣被轻吻了下,“那我们就让它的时间静止,”男人温和的声音,并将花枝折断,“啊,”陈佳怡不解,“我们为什么要让它枯萎?”

  男人将依然盛放的花枝递到她面前,“你看,它们依然在盛放,它的所有都未曾改变,”

  “但它们明天就会凋零了呀!”

  男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花瓶,灌了些池水,一株桃花便在花瓶中继续绽放,“你看,佳怡,这花枝上的美好完全和未曾折断之前毫无二致,该盛放的依然盛放,当然该枯萎的时候就会枯萎,一切事物虽然表面看上去会被改变,但实质都不过只是被我们加速或者减慢而已!”

  水雾中恍惚觉得眼前男人又像是张啸,她忽然有些奇怪,“张啸,你突然变得好有哲理,这真的是你么?”

  “是我,我依然是你心中的恬静港湾。又不是我,我还会让你尝尽风暴过处,劫后余生的痛快淋漓!”

  一双灼灼放光的眼瞳仿佛刺透了迷雾进入了她思想深底,男人起身过来,双手将她搂进臂膀。

  这次陈佳怡挣脱开了,“别,别这样,我好害怕,”

  但温泉的舒适带来的倦怠牢牢捆缚住她,她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头枕男人臂膀,顺手将床榻上的一朵桃花捻起,鼻尖细嗅清香,“比起桃花,我确实更喜梅花呀,”那个慵懒的声音在沾了几抹粉红的帷幔中徘徊不去。

  男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凑近她,“梅为花之最清,琴为声之最清,莫非你就是那一枝傲雪的梅儿,以最清幽之声在寒冬里得一份孤高的从容?”

  他竟能读出她内心所思,陈佳怡的身体似被撩动的琴弦微微颤动,他的手指在触碰发丝,额头,双眉。指尖在她的睫毛间拨动。一股男人的气息钻入鼻尖,旋即溢漫胸腔,“哦,”她低呼一声,全身僵直了下,又随着男人指尖划过唇瓣的一抹激流而酥软。

  我是怎么了,“你不是张啸?我不能!”羞怯让她紧紧捂住胸口,那儿有两处圣洁之地和一颗更激荡的心。

  “现在并不是他,”声音很坚定,亦如他让自己的手屈服又顺势解掉文胸的那双手,陈佳怡无力抗拒又欲迎还止的矛盾让她纠结苦痛。

  最后,她只有一句话能说出,“请放过我吧,我觉得自己不要这些,”

  ——孔祥云

  “我的美人,你会喜欢上我的!”

  将浦隽书赶到里间后,陈佳怡现在只属于他一人。灯光被调亮了些许,他要看清眼前这个尤物到底哪里吸引着他。

  小浦很贴心,居然放了四架小型摄像机在大床的前后左右,孔祥云将它们一一调整了角度后开启。

  一番操作后已口干舌燥,不得不给自己灌了几口水,差点呛到。

  床上美人儿似在喃喃自语,晕红的面容在柔和灯光映衬下格外魅惑动人。

  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推推她的身体,又将纤纤玉手举起落下,而她只是“嗯”了声,身体还是完全绵软。孔祥云这才将自己衣裤迅速除去。

  现在是品享佳肴大餐的时候了,他仿佛孤身一人面对着大堂之中摆放的异常华美的宏大盛宴,竟不知如何下手为好。

  从头开始还是一对秀足?最后决定先除去衣服。

  用颤抖的手将这身外衣卸下,他是第一次为躺着的女子卸去衣物,不免生疏且狼狈,还很紧张。搂起芊腰时那对挺翘的双峰还不时触碰到他的脸,即便隔着衬衣也能让人血脉偾张的啊!

  忍!他立刻抑制住自己,今天必须慢慢品享来之不易的猎物,好好亵玩方能解掉多年对她的情欲淤积之苦啊!

  她的秀发散发着淡淡香波,一张精致可人略带点轮廓的脸蛋如此优雅,眉弓如勾能勾魂摄魄。他热血沸腾,再也忍不住将舌尖探入那唇的红齿的白之中。

  蓦地佳人的吐气若兰直冲鼻腔,在脑际回旋开,他全身一震,不觉竟颤栗起来。

  “我要你!”

  他的舌尖坚定地继续撬动着紧闭细齿,松动,深入,很快他就与藏于其间的柔滑芳舌缠绕一起。旋即展开的逼迫和她的退缩像一对情人之间的悦动舞蹈。

  他如狼般饥渴饱饮着美人齿腔中不断充盈的带着兰香的芳汁,像那只不顾死活的蜜蜂,一头扎入蜜罐之中,再也不顾其他。

  良久,他的手伸向迷人前挺的胸口,小碎花的衬衣纽扣随着指尖拨动被浅色文胸撑开而滚落一旁,解开文胸一刻,一对玉兔挣开束缚,像急于将自己呈现似的在眼前奔放,两朵最艳丽的初蕾对着馋狼绽放。

  一时间口水在齿间奔涌,他埋首于这两片丰沃玉润之上,尽情吞吐。

  “嗯呐!”

  陈佳怡身躯在颤抖,一声娇啼如春燕之初啼,一颗春蕾自舌尖尽情绽放开来,另一只则在手指间被尽情弹拨。

  “天哪!都几年了,老子终于得到你了!”

  “老子终于,得到你了!”他激动的想哭,肿胀的大脑和同样胀痛的龟灵儿被巨大欲念驱策激荡,身下玉体随着他的双手如珍宝一般缓缓开启它最可珍贵的部分。

  小巧的皮带扣一声脆响,牛仔裤的唯一一颗纽扣在他指尖下松懈,拉链已被扯下。

  左手托起美人滚圆的臀,将裤子从她腰身卸下,露出一截淡蓝内内上面有只粉色小蝴蝶结,还有一道浅浅的破腹产疤痕并不刺眼,平平的小腹显示出产后恢复很好。

  随之而来让他倍觉压迫的美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双修美白洁的大腿,尤其是美的极致部分,是夹在双腿内侧,让内内鼓起的小丘,这片神秘幽谷地在向他呼唤。

  来吧,来吧,这里有你人生最大的意义!

  他连续咽了几次口水,将她的中跟鞋和长裤叠放好,折衣服他很在行,这是他那位母老虎的功劳。此刻床榻上的这位极品玉女只剩最后一道防线尚待攻克。

  他还是不太放心,再将她的玉足抬起,挠挠脚心,陈佳怡只有含糊的低语,似在抗拒着什么。

  他将透明丝袜慢慢剥下,腿部肌肉的弹性让他心满意足,这次要花上十万,值了!

  叠放好丝袜,急不可耐地把嘴凑上脚趾,是淡淡的足汗味道,轻轻舔上去还有点咸鲜,真是尤物啊尤物!连脚趾都透着十分的诱惑。

  他贪婪的将大脚趾逐一舔舐过去,每一个脚趾都成了甜蜜果实。忍不住轻咬了一颗小脚趾后,如愿听到了陈佳怡的呢喃,“不要,”

  当然不会停,声音像催化剂一般让人振奋,他的嘴沿着足背,脚腕到小腿,没放过每一寸肌肤,他成了一个攻城掠地的铁血战士,每一个阵地都要用汗水征服。

  两只手在细滑的肌肤上行,粉色内内则是最后一座堡垒,可惜它此刻已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宝仓孤城,世间男子最渴欲得到的宝藏就在此处裹藏。

  孔祥云凑上去,尽情嗅探,那条迷人的浅勾有着淡淡的馨香,这是完全迴异于浦隽书和蕙敏的蜜汁气味,更不是他家那头母狮可比的。

  这些年他都很饥渴,却一直忍着,现在该释放的时候了。

  他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正要动手去扒下这座城池最后的单薄围墙,却听得嗡嗡震动,如同一声炸雷敲击神经,是陈佳怡在小提包里的手机!

  他忙看墙上的钟表,是晚上七点多,按理说平时陈佳怡也要八点多才到家,何况现在参加浦隽书的生日宴,这也是浦隽书和他说过的对张啸的托词。幸好浦隽书还在,她就是要留下来应付复杂状况的。

  “小浦,小浦,有电话,”他拿出陈佳怡的手机,震动的手机像只烫手山芋般让人胆战心惊。

  隔壁开门的浦隽书伸头探看房间,又对他笑笑,“快点!”他催着她拿过手机。

  他们走入里间关上门,手机第二次震动,小浦对他嘘了声,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我,小浦,”

  “我知道,张啸啊,小陈很头晕现在房间躺一会,如果她醒了我送她回去,如果她没醒我就陪她睡酒店了!”

  “哦,小事一桩,不麻烦,”

  “是的,她不能喝酒,才一杯就醉了,我也没料到她今天会醉成这样,不过没事,有我在的,嗯,只有我们两个,对,好的,”

  “你不用来了,我没事,可以,就这样吧!我也得去漱口,有些头晕,这红酒挺上头,我得躺一会,好,晚安!”

  孔祥云见她终于挂了电话,舒了口气,“多亏了你,呵呵,”

  浦隽书嬉笑着看了看他下身,“嘻嘻,都吓没了呀!”

  孔祥云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的精赤,不觉有些尴尬,“呵呵,”“得抓紧时间了,万一张啸赶过来很麻烦的!”浦隽书似笑非笑地提醒,孔祥云一想确实如此,忙点头出去就要关门,“慢着,你玩归玩,可千万别留证据在她里面懂吧!”浦隽书对他眨眨眼。

  “明白,”他把门关上。

  细细品赏的雅兴被完全搅乱了,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偷香窃玉的征服感,他很快又兴奋起来。

  随着热血上涌,他开始动手,必须赶在一小时内解决战斗,因为张啸在一小时后会随时出现在这酒店,虽然陈佳怡还有至少两个小时才能清醒。

  可惜了,今天不能好好赏玩你了,面对佳人很遗憾地将她臀部再次托起,那条淡蓝色内内从肌肤间剥离,褪下。

  圣洁之地已然为他开启,他屏住呼吸,生怕让这场美宴转成空。

  一些柔软可爱的耻毛均匀分布在那丰盛之丘地,而最私密的一抹淡红羞赧的藏于深肉色的沟壑间只隐约可见。

  “哦!好美!”

  热血奔涌,呼吸急促,腹下他的龟灵儿更是硬如钢铁。

  心爱之人胴体完全坦呈在身下。

  孔祥云的脑子持续地轰隆作响,没再犹疑,喘息着分开两条粉白玉腿,真是没想到俏人儿的私密处竟是如此粉嫩,几如处子般。他将自己手机的灯光打亮,简直一只手指都无法穿透其中,难道张啸那货都不用吗?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女人最隐秘之处是如此诱人,外粉内里则透着层层淡红,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瓣,小丘宝地带来的震撼只有在大学认识的女友身上才或可媲美。

  下腹已难耐燥热,体内的原欲冲动让胯间之物一柱擎天。

  “来了,我的宝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一边诉说,一边将自己压向这副美人春睡图,他是一个掠夺者,他必须将这美好抓在手里。

  身下顶部传来的是一些软毛在柔触,他为自己终于寻觅到美人的桃源洞府,滑腻上已有一些润湿,她也动情了?这太好了!

  但他不敢硬闯府邸,现在还不是刺透她的时候,他感觉得出她还需要雨露润泽。前端传来的温软的触感直达脑际,舒服!他开始慢慢研磨。

  而双手并没闲住,在她胸前两点处揉捏,花蕾又一次为他开放硬挺。她的香唇芳舌也被蹂躏着,现在只等她那块极美之地为自己如花盛放。

  在感觉终于泽被花蜜洞府之际,他的肿大顶部依然不能顺畅进入,“疼,”陈佳怡摇了摇头,眼帘微启,泪眼朦胧,双眉紧蹙。

  她醒了?

  孔祥云吓得停住,陈佳怡红霞未消,微开的眼帘可以见到她的眼瞳往上,还是涣散的。

  还好!还好!

  忽然感觉她的幽玄处却变得干涸,啊,这可怎么办?他可不想用爱情动作片中的舔舐大法,他虽然爱欣赏,但用舌头去接触这女人的小解处,不敢想。

  于是他再次让自己顶向那处秘境,见那俏佳怡又蹙起双黛,“疼,”她低低娇呼,却更刺激起内心深处的澎湃欲火。

  肿胀已久的龟灵儿再也不怜香惜玉,一下便刺穿女人胴体的柔美幽兰。

  “嗯,疼!疼!”

  陈佳怡身体挺起,全身绷紧。

  怎么办,只进了龟灵儿前端,便已止步,进不得半分,前方的干涩与层层紧裹让他不用蛮力是完全无法侵入。

  我该带润滑剂来的,真该死!但谁知道今夜就能心想事成呢!或者我该用口的么?

  正左右为难,进退失倨,手机铃声又响起,是浦隽书的手机,他听得心惊,便停下来细听。

  “您好,啊,您是张啸,怎么打到我的手机?她手机打不通?哦,没事,她还在睡呢,到酒店了?这么快啊,您原来不在家,哎呀,但她熟得很睡,我也刚被您吵醒,好困好困!”

  一听张啸来了,孔祥云欲火被当头一盆冷水彻底浇灭,只得将自己带着缩成一团的物事赶紧从陈佳怡身上滚落。

  “哦,哦,好吧,知道了,我们在二十一楼,不过您得等我下来接您,电梯有门禁您进不来。什么,您自己从安全通道上来?没必要吧,您这么心急做什么?我们又不会跑掉的!”

  “您到二十一楼起码也要二十分钟左右吧,啊,你已经爬上来了?好吧,不急你慢慢爬,我得穿一下衣服,”

  孔祥云扯出湿巾纸,胡乱擦拭了几下陈佳怡的身体,又赶忙把她内衣穿上,又想穿牛仔裤,却忘了穿丝袜,正手忙脚乱之际。

  “一起来!”

  浦隽书已跑进来,和他一起将丝袜和裤子拉上,衬衣穿好,外套没让穿,小浦说女人躺一下要像那回事。

  他们又急急撤掉了四个摄像机。

  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孔祥云赶紧穿衣服走人,只花了几分钟就穿上了衣裤,大概是平生最快的速度了,连裤子拉链都没拉。

  环视一圈,将公文包和摄像机抓到手里,以最快速度奔到门口处,在听听有无声响后,推门。他知道安全门就在通道右侧。于是没有犹豫拔腿就往左侧跑去,总算见到电梯,一想没有电梯门禁卡急出了一身冷汗,又转念一想下去不用门禁卡呀!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面前,紧张四顾左右,还好没人,跨步进了电梯,按下一楼。

  孔祥云这才感觉心口憋闷,喘了一大口气后总算有些松缓下来,“妈的,见鬼!”他狠狠吐出一口闷气。

  希望浦隽书够聪明,能再看看房间里有无破绽。

  哎呀!糟了!他的墨镜和手机都丢下了!

  “妈的真他妈该死!该死!”

  他心乱如麻,想不到混了几十年,遇事竟也像无头苍蝇般,现在他的身家性命全看浦隽书的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