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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送母屄】(4完)作者:xings2008

2024-03-07 10:39:28

【千里送母屄】(4)

作者:xings2008
20221130首发于:sis、sis001
字数 : 33254 字

                第04章

  顺玲把莘长征伺候舒服了。

  莘长征也就开心了,请人来家给小女娃剃了头发,又摆了两桌丰盛的酒菜,

  招待相熟之人前来吃了席。

  一桌在前厅,莘长征招待男客。

  另一桌在内宅,妈妈、顺玲和三娘招待女宾。

  本是极好的好事,却因为一件意外,让这场满月酒,变成了一场血宴。

  两个几岁大的孩童,在打闹时,冲撞了三娘,把三娘撞得跌坐在地。

  三娘当时还没什么事,能自己爬起来。

  但到了当晚的后半夜,她却感肚子疼,起来坐恭桶。

  这一坐,居然把肚里的胎儿,也一并排了出来。

  那胎儿已成人形,能辨认出,是个男娃。

  这事,让莘长征阴郁了好些天。

  那阴鸷的眼神,人见人怕。

  就连顺玲,也收敛了性子,说话、行动啥的,都顺着他,不敢触他霉头。

  直到,曾冲撞过三娘的那个孩童,连同那个孩童的爹妈,全都失踪后,莘长

  征才稍微正常了些。

  全村人都心知肚明,是莘长征杀了人全家。

  但大家都噤若寒蝉,都默契的装作不知情。

  此事对我冲击很大,使我对莘长征的恐惧,几乎涨到了天际。

  他在我眼中,已经从一个杀人犯,升级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原本,因为见多了,他在内宅,在妈妈和顺玲那儿,时常吃瘪,让我渐渐生

  了个错觉,他并非不可欺的。

  而今这事,一下子打破了我的幻想。

  妈妈和顺玲都是他的女人,他才会显得温柔。

  对付无关紧要的人,赶尽杀绝才是他的本性。

  自此后,我彻底死了心底那一丝不甘的念头。

  甚至打心底希望,妈妈也好,或者顺玲也罢,赶快给他生出个儿子来吧。

  灭了人家满门,他那阴郁是消解了一些,但仍不够。

  三娘那流产的男胎儿,叫他歇斯底里的恨。

  他不年轻了,太渴望要个儿子了。

  以致于,他更拼命的日女眷们。

  只不过,越拼命,越没用。

  仿佛是天意,这内宅的三位女主子,小腹都毫无反应。

  甚至,阿金、阿银两个仆妇,都被日了,一样没反应。

  日复一日的疯狂日屄,没致女眷们怀孕也就罢了,损了他自己的大鸡巴,才

  是最凄惨的。

  毕竟是奔四的老男人了,终日纠缠在女人的肚皮上,终须吃了暗亏——他的

  大鸡巴开始吃瘪了。

  初时,只是偶尔吃。

  有时候,是硬不上来。

  有时候,是射不出来。

  后来,就吃得越来越频繁了。

  顺玲的闺女一周岁时,他濒临绝望,总算不执着于日大女眷的肚子了,转而

  收养了一个男孩。

  这男孩叫焦长生,年纪才15。

  其母怀上他的那段时间,曾多次给莘长征日过。

  更神奇的是,他左耳后长了一颗痣,和莘长征的一模一样。

  莘长征就此推断,他是自己的种。

  于是,莘长征就串通那个土郎中,用草药暗害了他的父亲。

  他家就他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早就病死了。

  而今父亲又突然死掉,对他而言,无疑是天塌了。

  然后,莘长征就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给他讲身世,和他相认,

  并接到家里来。

  ……

  焦长生来家,改名叫莘解放。

  莘长征办了隆重的认子仪式,广邀村民前来,共同见证,他有后了。

  他对这个半路儿子很器重,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出门总带着他,带他认识

  村中的各路重要人物。

  而在家里,就收拾了前院最大的那间房子,给他住着。

  又吩咐了我伺候他,给他送一日三餐。

  就这样,我和他熟络了。

  我慢慢的留意到,他似乎总是有意疏远莘长征。

  我是不解的,莘长征这般器重他,为何他不识好歹呢?

  不过,我无意于掺和。

  直到后来,一个偶然的发现,让我胸中那颗龌龊下流的心,蠢蠢欲动,萌生

  了个极其恶劣的想法。

  那天,他在粪坑边上撒尿,我就瞧见了,他胯间那根鸡鸡,又粗大又粉嫩。

  粗大,是赶得上莘长征的那个粗大。

  粉嫩,是年少娇嫩的肉色,非常好看,比莘长征的老鸡巴漂亮多了。

  我当时一看,就心痒了,就忍不住想,如果让他那鸡鸡去伺候妈妈、顺玲,

  绝对是一件妙事……

  这想法一出,我就忍不住暗骂自己下贱,看见漂亮的大鸡鸡,第一个想法居

  然是想让妈妈、顺玲去用小穴裹……

  算了,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莘长征不争气,他那大鸡巴的性能,日趋无

  能了。

  其实,我也认为,女人还是守贞的好,贞妇比淫妇有魅力多了。

  但这有个前提,就是丈夫的性能力要强。

  而莘长征,就够呛了。

  而且是越来越呛了。

  这个「够呛」,要对比才直观。

  放在一年前,最多隔个三两天,妈妈、顺玲就能得到一次被日失神的超级快

  感。

  而现在,一头半月都不见得能有一次。

  早泄、难硬、硬度不足、中途变软,这些老男人的通病,近一年来,通通都

  出现在莘长征的身上了。

  原因嘛,年纪到了,肯定是最大的原因。

  不知节欲,太过滥交,我觉得只是诱因。

  算了,不探究这个。

  反正我就认为,越来越无能的莘长征,不配占有妈妈和顺玲了。

  所以,当我瞧见那个莘解放的大鸡鸡时,就不由自主的想,该由他占有妈妈

  和顺玲……进而又想到,干脆由他取代莘长征好了……这想法不咋实际,莘

  长征

  还不够40岁,就算鸡巴早衰了,命还长着呢。

  打那之后,我就开始留心观察解放。

  发现他本身就是个小色胚,对妈妈的心思并不纯粹。

  妈妈是正经儿媳,每天都会出来前院,到正厅,给莘家的列祖列宗上香。

  解放就是趁这机会,接触妈妈。

  他明明对莘长征很疏离,却对莘家祖宗很热情,每天妈妈出来正厅上香时,

  他必定会屁颠屁颠的凑热闹,也跟着上香。

  他管妈妈叫「妈妈」,叫得那个甜滋滋的啊。

  大家都以为,他是打小没有母亲,把和蔼漂亮的妈妈,当成了自己的妈,祈

  求母爱。

  独我不信。

  因为他向我表达过疑惑,为何家中的男奴们,都可以出入内宅,亲密的伺候

  妈妈。

  他暂且年少,掩饰不力,这样发问时,那个醋劲儿非常显眼。

  于是,我就猜到了,他对妈妈藏了歪心思。

  一个15岁的小伙子,对奔五的后母,暗怀出格的欲望,这确实是奇怪。

  为了进一步确证,我给他送饭时,带来了妈妈换下的小内裤,半藏在衣兜内,

  故意让他看见。

  他见了,果然问我:「哥,你兜里装着啥啊?」

  我拿出来,大大方方道:「是妈妈的内裤。」

  他一愕。

  我手捧着内裤,捧到鼻下嗅了嗅,笑道:「刚才妈妈出恭,脱下来的。我顺

  手放到兜里,忘了放洗衣盆了。」

  他目光射在我手中的内裤上,眼光光的,忸忸怩怩的说:「能……能给……

  我……」

  「你也想闻?」

  他羞了,迅速低了头,朝着桌子,低声一「嗯」。

  我暗笑,把内裤递给他了。

  他抬手想接,颤颤巍巍的。

  我把内裤塞到他手上。

  他攥在手中,不敢动。

  我说:「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他听后,抬头瞧我,腼腆的一笑。

  然后,他把手中物,递到了口鼻间……

  有此确证之后,我就开始寻思了,往后的打算。

  原本,他初来家时,我是甚有点恐惧的。

  他毕竟是个野少爷,和妈妈、顺玲都毫无关系。

  我很怕,待得将来,莘长征老来病了,换他当家时,他会像是丢破鞋一样,

  丢掉妈妈和顺玲。

  到那时候,就算我们被放下山,也老了,还下个屁的山。

  而现在,得知这个野少爷,竟然这么向往妈妈,我心中那个骚主意,就压也

  压不住了——得赶紧找个机会,让他和妈妈通奸一下……

  顺便,顺玲也要通一下……

  他现在还年少,还是处男,身边也没其他女人,必定是饥色的,若是趁早夺

  下他的处男身,温存他的身,温暖他的心,将来还怕他会冷待她们吗……

  我他妈的好下流啊……

  下流归下流,但为了妈妈和顺玲的幸福,为了将来的日子好过,咋的也要谋

  划一下。

  ……

  这晚上,我送晚饭出前院,给解放送去。

  我一推门,还未见到他人,就听见他问:「哥,今天有带妈妈的小裤裤吗?」

  我抬眼一扫,扫见他坐在墙角处,在坐着马桶拉屎。

  「别这么大声,让别人听见,不怕爹打断你腿,就怕阉了我。」我边说,边

  走进屋,把盛载饭菜的餐盘,放在桌上。

  他歉意一笑,然后拿起草纸,草草擦拭了屁股,拉上裤子,就急吼吼的朝我

  走来,伸手到我兜里,掏出了一条小内裤。

  我笑道:「你这小色鬼,就这么急吗,屁股擦干净了没有?」

  他用那内裤捂住口鼻,一边嗅,一边朝我傻笑。

  我转到他身后,蹲下,把他裤子扒下。

  他配合的弯下身,叉开了腿。

  我就用草纸,帮他仔细擦拭了一遍。

  然后,我拍了他屁股,说一声「自己穿回去」,就走去墙角,提起那马桶,

  送出去倒掉,洗刷干净,又送回来,放回墙角。

  原先他排便,是和我们男奴一样,到茅厕排的。

  但我下流贱格啊,对他下体是兴趣大大的,就送了只马桶来,说是伺候他出

  恭,其实是猥亵他的下体。

  我倒、洗马桶,不过花了几分钟。

  这时回来,却见他已经吃完了饭菜,就趴在床上,亵玩着那条小内裤。

  「吃这么快?」我随口一问,开始收拾碗碟。

  他回头一笑,又从枕头底下,掏出另一条小内裤,走过来,塞到我兜里。

  我却拿了出来,展开一看,又一嗅,嗅到了洗衣皂的味道。

  便问:「又用来撸鸡鸡了?」

  他也不掩饰,嘻嘻一笑,就直说了:「嗯!」

  我见了,好一阵无语,无奈道:「敢情你还骄傲啊。」

  这也是妈妈穿过的,是我昨天给他的。

  他喜欢用来撸了鸡鸡。

  不过,他好歹还懂分寸,撸完还懂得要洗干净,免得被人发现。

  之后,他推着我出屋,说:「哥,你快回去伺候妈妈吧,我要睡觉了。」

  我心知他是扯谎,便调侃道:「屁的睡觉,是赶着用妈妈的内裤撸鸡鸡才对

  吧。」

  他也不脸红,只是嘻嘻笑着,继续推我出去。

  我又说:「要不,让我伺候你出水?」

  他一愕,反问道:「咋伺候?」

  我笑了笑,抬手,把手指塞入口中,抽送了两下。

  他眼神一亮,兴趣一下就来了。

  我垂下手,摸了他裤裆一把,笑道:「到床上躺着吧。」

  他很雀跃,一头扑到了床上去。

  我多次伺候过他排便了,所以他在我面前,完全不见外,主动脱了裤子。

  那腿间的大鸡鸡,早已经硬起来了,一柱擎天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完全勃起的样子,尺寸果然不下于莘长征的。

  我把它一握,又烫又硬的,胜过了莘长征的老鸡巴许多。

  我把它细看,红红润润的,色泽粉嫩极了,漂亮过莘长征的黑鸡巴太多了。

  我在心中暗道,大宝贝,妈妈和顺玲后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马眼。

  那马眼像是回应我,渗出了两滴晶莹的不明液体。

  我舔入口中品尝,味道是淡中带腥的,比莘长征的好吃了不少。

  我心喜道,少年郎果然就是好啊。

  之后,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从内宅习得的口舌技巧,都用在了解放的胯间。

  用手握住茎身撸。

  用口含住阴囊吮。

  用舌头,从阴囊下边的会阴处,沿阴囊、茎身,一路向上舔,舔到大龟头,

  含一含,吮一吮,接着又向下舔,一路舔到会阴处。

  解放用那内裤捂住口鼻,一边享受妈妈的神秘味道,一边享受我的口舌侍奉,

  亢奋得「唔唔」直叫。

  他没有性经验,鸡鸡虽然粗壮,但很稚嫩,在我第二次含住龟头吮吸时,他

  就射了。

  那「噗噗」的发射声,响在我口中。

  那滚烫的浓浆,喷入我喉咙,呛得好一阵猛咳。

  不过,他那精液的味道,倒是挺好吃的……主要是吃惯了莘长征那难吃的,

  两相比较之下,就显得易入口的。

  解放见我呛得难受,便歉意的坐起来,给我抚着背,说:「哥,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捋顺了气,说:「没事、没事,想不到你那脏东西还挺好吃的。」

  他听乐了,笑道:「爱吃就多吃点,我这儿还有很多呢。」

  我推他躺回去,又埋头在他胯间,给舔干净了鸡巴上的残留体液。

  他背倚床头,瞧着我忙碌,问道:「哥,你和那几个男奴,平时也是这样伺

  候老爷的?」

  我摇摇头。

  他追问是咋伺候的。

  我握住他的茎身,挤出茎身内的残留精液,舔吃干净了,才说:「伺候他时,

  是不许吮出水的。敢吮出水,挨耳光还好,挨鞭子就不妙了。他那水,要射

  到几

  个女主子的屄里。射屄里了,我们才可以吃。」

  他「哦」了声,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问他在想啥。

  他说:「我在想,老爷对奴才真好。」

  我失笑道:「少爷,你这话是咋说的?你不是讨厌他吗,连爹都不叫呢,只

  叫老爷。」

  他干笑一下,说:「一码归一码,我不喜欢他、是我的事。」

  「那你咋说他对奴才好?」

  「这个嘛,我想,如果换了我是他,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馋我老婆的身体。」

  我解释道:「我们是阉奴,鸡鸡被锁死了,就是个摆设,就只是用来撒尿的,

  不能算是男人。」

  解放却说:「给我看看呗,你那鸡鸡。」

  我是没所谓的,扒下裤子给他看了。

  他好奇的看着、掂着、摸着,一会又问:「哥,你这鸡鸡,原本就是这么小

  吗?还是锁得久了,才变得这么小的?」

  听他这么一问,我不由得有点脸红。

  我这鸡鸡,被锁死在小小的鸡笼子里,被压缩成了一团,尤其显小,小得可

  怜,就像个死透的田螺。

  他那鸡鸡,自由自在的,舒缓时,就像一条腊肠,悬垂在腿间,勃起时,就

  像一根棒槌,一根烙铁,耸峙在胯部。

  两相比较之下,我就自卑得想死了。

  关键是,他的年纪,却比我小了一轮生肖。

  他见我这个神态,猜到我所想,就乐得笑了出声。

  我郁闷了,拉上裤子,转身要走。

  他却拉着了我衣服,敛笑,说:「哥,对不起,我不笑了。」

  我叹着气,无语。

  他想了想,突然说:「哥,我答应你,如果将来我当家了,我特许你不用锁

  住鸡鸡。」

  我眨眨眼,谨慎的确认道:「是不锁鸡鸡、也可以进内宅、伺候女主人?」

  他点头道:「嗯。你到底是妈妈亲生的咧,咋的也得有点特权嘛。」

  我听得眼神一亮,说:「真的?」

  他嘿嘿的笑道:「真的。咱俩是好兄弟,都是妈妈的好儿子。」

  我也笑了,打趣道:「原来你不是想做妈妈的好老公啊?」

  他干笑,打趣回来说:「你爹还活生生的呢,我想做你爹也做不成呐。」

  我故作轻飘飘的说:「我倒是希望换个爹。」

  他一愕道:「蛤?为啥?」

  我说:「我和你一样,也讨厌莘长征。」

  「唔……你讨厌他,挺正常的。他抢你媳妇的事,我听说过的。」

  「不只是那个。」我拍了拍自己的腿,接着说:「我这腿瘸了,就是他害的。」

  他问咋害的。

  我简略说了那事情的经过。

  他听后,心有戚戚,握着我手说:「哥,我俩真是难兄难弟。」

  之后,他也跟我说了,他讨厌莘长征的原因。

  他怀疑,是莘长征串通土郎中,暗害了他的父亲。

  当时,他父亲得了感冒,向土郎中讨了药吃。

  本是小病,但吃了几剂药后,竟然一命呜呼。

  兼且,莘长征又适时出现,要收养他。

  岂有这么凑巧之事,不得不叫人起疑。

  况且,村人都知道,莘长征是心狠手辣之辈,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解放尚且年少,想不到这一层,这个怀疑,是邻居大叔告诉他的。

  邻居大叔还告诫他,进了莘家后,不要轻举妄动,表面上要孝顺莘长征,等

  待将来,长大了,有能力了,再寻机报仇。

  解放的这一番话,听得我暗叫卧槽。

  可怜我原本只是想寻机会,让他和妈妈通奸一下啊,只是个风月之事啊。

  完全没料到,居然一不小心,就卷入到这么狗血的王子复仇记之中去……

  ……

  莘长征制霸全村,无人敢抗,是因为他掌握着民兵队。

  民兵队甘心供他驱使,而无异心,是因为弹药全在他手里。

  民兵队队员,所持有的,只是一支空枪,只是个枪架子。

  原本,民兵队全员,和莘长征的利益,是一致的,是绑定的。

  大家都是趴在全体村民身上吸血的剥削阶层。

  但因为上次满月血宴,莘长征暗杀了其中一个队员满门之后,就搞得大家都

  离心了。

  上次满月宴时,冲撞了三娘的那个孩童,就是一个民兵队队员的孩子。

  纵使那孩子有错在先,但莘长征杀他满门,就太过分了。

  因此,大家都惶恐不已,生怕飞来横祸。

  正面反对莘长征的话,他们不敢。

  但躲在领头羊的背后,搞搞小动作的话,他们倒是很乐意。

  这个领头羊,就是解放。

  莘长征把解放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帮他培养人际关系,帮他树立权威。

  却没曾想,这促成了反对派的形成。

  甭管解放自己愿不愿意,以他的身份,天然就是反对派的领袖。

  畏惧莘长征的人,都聚拢在解放的身边,伺机而动,以期解放尽早接掌大权,

  撵莘长征回家养老。

  莘长征并非什么文化人,不晓得历朝历代的太子党,是如何抢班夺权的。

  他看见解放的威望日隆,大家都服他,还很高兴,还以为是自己培养继承人

  的手段很了得。

  解放在大家的衷心拥戴和精心调教之下,心智成熟得很快,短短半年间,就

  脱去了稚气,初具男子汉的气质。

  我见证了他的成长,心中别提多欣喜。

  他由一个小屁孩,长成了个小男子汉,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呢。

  他在外面的成长,我参与不了。

  但在家里的成长,是我全程指导的。

  他的性意识,就是通过我的嘴巴和屁眼,成长起来的……我这屁眼,被他日

  熟了。

  当初,也不知他是从哪个操蛋的家伙口中听来,日屁眼很舒服……然后,他

  就拿我的屁眼子来耍了。

  第一次被他耍时,我可是怕得脚软。

  但真日起来了,倒是出乎意料的爽,还爽得我射了精。

  被鸡笼子锁死的小鸡鸡,居然能因为屁眼被日,而射精。

  说是射精,也不准确,其实是流精,像是打翻了酸奶瓶,精液缓缓流出。

  不过,甭管是流,还是射,快感是不骗人的,是实打实的。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就食髓知味了,总爱用屁股去蹭他的大鸡鸡……下流堕

  落得要死啊!

  当然,他也是一样的食髓知味,离不开我的屁眼子……狗日的!他年轻气盛

  啊,一日不日都憋不住,我屁眼早被他那大鸡鸡捣得松松垮垮的了!

  虽然屁眼子被日,是爽得无边了,但每每事后,一想到肛门括约肌可能会被

  日坏,迟早会得个屎失禁的下场,我就乐不起来了……

  ……

  妈妈为人比较正经保守,解放对她的觊觎之心,我没敢透露给她,怕她一时

  接受不了,让莘长征瞧出蹊跷来。

  而顺玲,不正经,也不保守,就告诉了她。

  她早就烦透了莘长征。

  莘长征重男轻女,嫌弃她的亲闺女,她早就不忿了。

  加上,莘长征的性能力日益衰减,日渐少到她屋,她就越加不忿了。

  所以,当她听到我说,解放是个矢志于乱伦的小色胚时,她就乐了。

  打那之后,她就变得很敬祖,积极出去前厅,给祖宗们上香。

  其实是名为上香,意在解放。

  当然,实打实的通奸是不敢的。

  就是揩揩油而已。

  解放喜欢抚摸她的酥胸。

  她喜欢逗玩解放的鸡鸡。

  都是偷偷摸摸的玩两把。

  若再进一步,就不敢了。

  通奸确实是难,家里耳目太多了。

  一不小心,被人撞见,就死定了。

  这晚上,我没带妈妈穿过的小内裤,而是带了一瓶顺玲的乳汁,来到解放屋

  里,给他。

  他一手持着奶瓶喝,一手抓住我的一瓣屁股揉着,说:「原来人奶是这股味

  儿啊,腥腥的,不好喝。」

  我白了他一眼,有点无语,这色货,居然在这方面和莘长征一个德性,都嫌

  弃乳汁有股腥味。

  他又说:「倒是,哥,你这屁股揉着,手感和揉小妈妈的胸差不多。」

  我又翻了白眼,无语坏了,这色胚,居然拿我屁股和顺玲的酥胸比,这不是

  折辱顺玲吗。

  他嘴上虽是嫌奶腥,却仍是喝完了。

  他把瓶子丢到一边去,然后就瞧着我,笑眯眯道:「闺女,咱俩干正事吧。」

  我一个激灵,两瓣臀,下意识的一紧。

  他每次要日我屁眼子时,准会管我叫「闺女」,弄得我都「闺女」过敏了。

  我说:「少爷啊,我有点害怕,你老是这样日我,将来会不会喜欢日屁股,

  多过喜欢日屄。」

  他却说:「没关系啊,要那样的话,我就娶了你,要你给我做媳妇。」

  我懵逼的眨眨眼。

  他「嘿嘿」的笑,把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又扒了我裤子,用力拍了两下。

  我反手护住了屁股,回头骂道:「要死啊混蛋!」

  他却把手指头怼入了我的口里,在我口中乱摸,说:「闺女,我觉得你扮女

  装的话,应该会挺好看的。」

  我吐出了他的手指,「呸」了一声。

  之后,他就把那手指,怼入了我的屁眼里了。

  「唔唔」,我顿时就舒服得呻吟出声了。

  他一边用手指头抽插我的屁眼,一边笑嘻嘻道:「我说认真的,我觉得你比

  很多女人都漂亮。等我当家了,一定娶你做姨太太。」

  我啐道:「拉倒吧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他哈哈一笑,说:「我就想母子通杀嘛,一定很有趣。」

  说着时,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油壶,把壶嘴插入我屁眼里,往里面灌了花生油。

  灌了我屁眼后,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抹均匀了。

  然后,他就扶着那根油淋淋的鸡巴,用大龟头蹭我的臀缝,蹭到那个眼洞处,

  就顺势滑了进来。

  肛交,其实并不恐怖。

  只要事前做好润滑,很容易就成了。

  加上,我这屁眼早就被开发得松松垮垮的了,一挤即入,快捷得很。

  我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就我这个小小的屁眼洞,居然容得下他那支粗壮的

  大鸡巴……

  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异常充实的感觉,妙不可言。

  再加上,凶猛抽插所带来的快感,简直爽得要人命。

  我在爽得「呜哇」乱叫。

  解放却在「嘻嘻」的笑,还说:「闺女啊,你这叫的,活生生的骚蹄子咧。」

  我感觉很羞耻,回头狠狠的瞪了他。

  只是这一瞪,看在他眼里,更像是抛媚眼。

  他哈哈笑道:「瞧你这小骚样,不做女人可惜了啊。」

  我懒得再搭理他,就趴在桌上,专心享受被日的快感。

  那快感,是酥酥麻麻的,像是触了电一样。

  那电流,从肛门内,流窜至鸡鸡和阴囊处。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那条锁在鸡笼子内的小鸡鸡,在跃动,拼了命似的跃,

  想要跃出束缚。

  但每一次尝试,都被鸡笼子压下,压在狭小的空间内,无处可逃。

  那阴囊内的蛋蛋,是胀痛胀痛的。

  那胀痛感,让我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个蓄满水的水闸,水压爆满,要寻求

  宣泄。

  宣泄口就是那条小鸡鸡的马眼。

  小鸡鸡最终还是妥协了,即使无法硬起来,也开了闸,让精液泄了出去。

  那精液如同溪流,汩汩的流个不停。

  流得我脚软了,死狗一样,趴在桌上。

  而我身后的解放,仍在奋力冲刺。

  他每一下冲刺,都撞得我连带着桌子,向前挪动一些,桌脚和地面的摩擦声,

  「嘎吱嘎吱」的响。

  我有气无力,哀求道:「好弟弟,饶了我吧。」

  他放缓了力度,说:「不行,你要说『好爹爹、饶了女儿吧』,才饶你。」

  我无奈道:「好爹爹,饶了女儿吧。」

  他「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果然拔出了鸡巴。

  然后,就搀我到床上歇着,又拿来了湿毛巾,给我擦了下身。

  我心有点喜意,他到底还是心疼我的。

  我刚这样想着呢,却一转眼,他就骑上了我头,把大鸡巴怼入我口里插……

  这个小混蛋,就不能想他好的!

  我使劲推开了他,无奈道:「你他妈让我歇会行不?呆会儿再给你吮出水行

  不?」

  「唔?」他瞪大了眼,威胁之味甚浓。

  我头疼的揉着眉头,说:「好爹爹,让女儿歇会吧。」

  他「嘿」的笑了,暂且放过了我的嘴巴。

  他笑道:「好闺女,你这『爹爹』叫得可真甜,我爱听死了。」

  我无语翻白眼。

  他躺了下来,就躺在我旁边,笑眯眯的憧憬着,说:「等我弄死了莘长征,

  我就把你和妈妈都弄到床上来,轮流日你俩母子,妈妈叫我好老公,你叫我

  好爹

  爹……嘿嘿!」

  我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里有点恶寒,同时也有点诡异的向往……狗日

  的,我果真被他日熟了!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奇怪道:「咋了?」

  我摇头说「没啥」,过后却说:「那小妈妈呢?可别漏了小妈妈。」

  他笑道:「对,还有小妈妈,我要在你们娘儿仨的洞洞里轮流着捅,捅得你

  们仨都一起喊救命。」

  ……

  莘长征所掌握的弹药,放在妈妈屋里,锁在一个铁箱子内。

  原本我以为,解放夺权的前提,是偷掉那箱弹药。

  却是想差了。

  解放压根没打那个箱子的主意。

  解放弄莘长征的计划,甚至都没跟我提及半分。

  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里,很突然的,莘长征堕马了,伤势极重。

  解放和几个民兵把他搬回家来。

  他伤在腰骨,下半身全无知觉,瘫痪了。

  妈妈吓哭了,赶紧派人去请了土郎中来看病,但无用。

  毕竟是脊椎伤,山外的大医院都没法治呢,何况区区一个山村土郎中。

  我把解放拉到一边,问他咋回事,是意外,还是蓄谋。

  他却不解释,也不许我探究,只撩了撩我胯间,笑着说:「哥,你这小鸡鸡,

  从此自由喇,快去找铁匠开锁吧。」

  之后,我悄悄去了马厩,查看那匹马。

  在马腹处,发现了一道半个巴掌长的伤口,看着很平滑,像是用刀子划的。

  我推想,应该是解放趁莘长征骑马时,故意划伤马腹,使马受惊,然后莘长

  征控不住马,就堕了下地,伤了腰骨。

  不过算了,这真相如何,一点不重要。

  重要的是,妈妈和顺玲要换男人了,我也要换爹了……

  ……

  莘长征堕马后的第二天,解放就火速上任民兵队队长。

  至于村长之位,解放没坐,让给了另一个老民兵,以此向大家表示,他不是

  大权独揽的独裁者,以后村中的事务,大家商量着办就是。

  这做法,博得了大家的一致好感。

  之后,解放联合几个民兵,秘密捉拿了土郎中,用刑审了他,审问结果,果

  然不出所料,当初解放的父亲,就是莘长征吩咐他害死的。

  解放给了他两条路,一是自杀,不牵连他家人。

  二是公审,把他公开枪毙,而他家人也会变成杀人凶手的家人,将会饱受歧

  视。

  土郎中选了第一条路,当晚就在家里吊颈死了。

  至于主谋莘长征,解放原本想一刀了断了他,但被我劝住了。

  反正他都半身不遂了,能翻起浪花来就奇了,干脆留着他的狗命,长期折磨。

  解放一听就同意了。

  之后,是收服家中的四个男奴。

  为防意外,解放在腰间插着莘长征的那支匣子枪,又邀请了两个民兵来家,

  持枪坐镇。

  在前院的正厅里,解放把供桌上的莘家祖宗神主牌,全扫落地,换上他爹妈

  的神主牌。

  然后,他向众男奴宣布,从即时起,他改回原名焦长生,这个家从此改姓焦,

  服从者跪下烙上奴印,不服者立即打铺盖滚蛋。

  我早已向众男奴透露了风声,家变在即,且有福利。

  他们也考虑清楚了,纷纷扒了裤子,跪下,撅起屁股,让新主人用烧红的烙

  铁,烙在屁股肉上,烙上烙印。

  这厅中摆着个小火炉,炉火烧着,火中放着个长柄烙铁。

  愿意留下的奴仆,都是咬着块烂布,狗爬在地,撅着屁股。

  那两个背枪的民兵,轮流按住他们,免得他们太过挣扎。

  然后,焦长生拿起那支烙铁,一下递前,逐一烙在他们的一瓣屁股上。

  「吱吱……」这是烙铁烫肉的声音。

  「呜呜……」这是他们咬着烂布而发出的惨嚎声。

  他们都是痛得手脚发软,整个人都趴到地上去。

  而他们那一小块被烫熟的屁股肉上,赫然烙下了带血的「焦家奴」三个字。

  这些奴仆中,唯有狗剩不肯烙屁股,但也不愿离开。

  他是莘长征的心腹奴才,长年伺候莘长征,对莘长征忠诚无比。

  他不想做焦家奴,但希望留在家里,继续伺候莘长征。

  长生思虑过后,不答应,强行撵走了他。

  既然他那么忠诚,就更加留他不得了。

  虽然莘长征已经半身不遂,但尚且有嘴,保准会唆使他做坏事。

  长生收服众男奴的手段很老练,施威之后,是施恩。

  他宣布说,内宅的两个仆妇,即阿银、阿金,会配给男奴们做媳妇。

  狗剩走了,剩下的三个男奴,是二柱子、三毛、铁蛋。

  长生说,将来家里会至少再收用一个仆妇,绝对会让他们个个都讨得上媳妇。

  又让他们商量着办,哪两人先娶媳妇,哪人过后再娶。

  他们的商量结果,是三毛配阿金,铁蛋配阿银,二柱子先不娶。

  我多看了二柱几眼,心中暗笑,他是为了留在内宅伺候妈妈吧。

  既然给他们配了媳妇,就不会再锁他们的鸡鸡了。

  而不再锁鸡鸡,就不可能再让他们出入内宅了。

  我敢肯定,二柱子就是为了能留在内宅,继续当妈妈的贴身奴,才放弃了娶

  媳妇的机会。

  ……

  收服了众男奴之后,才轮到内宅的女眷们。

  两个仆妇没啥好说的,长生丝毫瞧不上她们,只吩咐了一句话,甭管愿不愿

  意,都乖乖去了三毛和铁蛋的屋里。

  对于三娘,长生也不太瞧得上眼,但态度客气了许多。

  三娘本就是莘长征租回来的,有属于她自己的家。

  所以,长生就客客气气的送了她回家,并且送了一堆礼物。

  至于顺玲嘛……咳咳,莘长征堕马、确认瘫痪的当晚,长生还睡在前院咧,

  顺玲就主动出来前院,爬上了长生的床,和他颠鸾倒凤了。

  至今都不知颠倒过多少次了,早就是两口子了。

  唉,说实话,我觉得顺玲真挺淫的。

  而相对的,妈妈就正经得挺过分了。

  妈妈至今仍守着莘长征,把他安置在自己屋里,伺候他饮食,伺候他排泄。

  他下半身瘫痪嘛,只能成天躺着,受人投喂,大小便也失禁,屎尿无时无刻

  都在排着。

  家里众人都嫌弃他,奴仆们也不乐意伺候他。

  就这样,妈妈仍守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简直是全国模范好妻子。

  之前,长生因为要处理外头的事务,没顾得上妈妈,就由着她。

  现在,一切都处理完了,局势大定,就剩得妈妈了。

  这天,我领了妈妈去到顺玲的屋里。

  长生就趁机,带着男奴们,进妈妈屋,要抬走莘长征。

  莘长征还想大骂呢。

  被长生用烂抹布塞了嘴,搬了出去前院,丢在一间杂物房里。

  过后,妈妈回自己屋,不见莘长征,便问我把老爷弄去哪了。

  我却对门外大声道:「老爷,妈妈找您呢。」

  门外,顺玲挽着长生的胳膊,一起走进来,笑对妈妈说:「妈妈,您找解放

  呀?哦、不对,是长生才对,咱家这个小老爷改回以前的名字喇,叫做焦长

  生。」

  这场家变,妈妈当然是知晓的。

  妈妈神色惶然,深吸一口气,稍微镇定一些,才盯着长生说:「长生,你要

  当老爷,当就是了,别害长征,留他一命行么?」

  长生撇开顺玲,上前去,扶着妈妈的藕臂,谄媚的笑道:「妈妈,您放一百

  个心好啦,儿子一定不会害他性命的。」

  妈妈又问:「你把他弄哪去了?」

  长生一边扶她坐到椅子上,一边回道:「弄到前院去了。」

  「为什么……弄回来好么?」

  「不好的,他就一外人,还是个男的,怎好放在内宅。」

  妈妈听得很懵,莘长征是外人?这是啥胡话。

  长生跪了下地,拦腰揽着妈妈,仰望妈妈的脸容,很是深情的说:「妈妈,

  我爱您。」

  妈妈都还未有啥反应呢,倒是顺玲就先吃醋了,酸道:「这个小混蛋!爱老

  不爱嫩!」

  我忍不住一笑,拉起她的玉手,安慰道:「没事、没事,别生气,呆会儿你

  也要他跪着说爱你不就好了。」

  顺玲听了,却迁怒到我头上来,一把甩开了我手,又拧了我胳膊,瞪着美美

  的杏子眼,凶巴巴道:「臭儿子,别以为换新老爷了,你就长辈分了,我一

  天是

  你小妈妈,就永远是你小妈妈,跟我说话要说敬语!」

  我很无语,早知道不搭理她了,纯粹讨骂的。

  另一边的妈妈,倒是听乐了,「噗嗤」的一声笑。

  长生埋头在妈妈的胸腹之间,细嗅妈妈的体味。

  妈妈甚不适应,迅速推开他头,问:「你把小妈妈收了?」

  长生点了头。

  妈妈神色复杂,抬眼向我和顺玲看了过来。

  那眼神中,夹杂着许多难言的情绪。

  顺玲终究是有点羞耻心的,被妈妈这样一看,登时挂不住脸面了,别过了头,

  装作看门外风景。

  看了两秒钟之后,还干脆跑了。

  一边说着「我回去给宝宝喂奶喇」,一边急急脚的跑了。

  妈妈瞧着她跑出屋了,这才接着对长生说:「你收了小妈妈还不满足,还想

  收了我?」

  妈妈的这语气,出奇的冷。

  长生很尴尬,干笑着,顾左右而言它:「妈妈,您身上这衣服真好看。」

  妈妈懒得搭理他。

  长生就回头来看我,用眼神求助于我。

  我想了想,却是打发了他出去,叫他去安慰顺玲。

  于是,这屋里,就剩得我和妈妈。

  妈妈先开了口,说:「儿子,看在妈妈份上,别为难莘长征行么?」

  我摇了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腿,说:「妈妈,您知道我这腿是怎么瘸的吗?」

  妈妈一愕,说:「不是意外吗?」

  我又摇了头,恨恨道:「是被莘长征一脚踩断的。」

  妈妈一惊,忙问咋回事。

  我就说了,当初的事情经过。

  顺便也说了,莘长征历年来干过的阴鸷事。

  妈妈一语不发,安安静静中,悄然流了泪。

  我凑了过去,捧着她的脸,伸舌舔她的泪痕。

  她哽咽道:「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对不起你。」

  我劝慰道:「我没事的、妈妈,都过去了。别哭喇,您这眼泪多的,我都舔

  不过来喇。」

  妈妈勉强一笑,止泪了。

  我跪下来,跻身进她的腿间,搂住她的腰肢,蹭了蹭味道,又说:「莘长征

  的事,您就甭管了,就当没这个人,成吗?」

  妈妈幽幽叹息,黯然的点了头。

  我也叹息,莘长征的狠辣,只是对外的,他对妈妈,真的说不上不好,他落

  得如今的下场,妈妈为他难过,也无可厚非。

  我说:「妈妈,您还有我呢,咱们一起往前看吧。」

  妈妈抚着我脸,温柔的瞧我,轻声一「嗯」。

  我又说:「还有小玲,还有长生,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妈妈的神色,有点不自然,嘀咕道:「长生么……」

  我喜欢被长生日腚眼之事,暂且仍是秘密,妈妈和顺玲都不知道。

  我咬咬牙,心道豁出去算了,就说:「妈妈,我喜欢长生,长生也喜欢我。」

  妈妈听后,神色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

  妈妈一直相信,我是个双性恋来着……实际上,我如今还真是个双性恋来着,

  被长生的大鸡巴开发成功的后天双性恋,所以,这再也不是欺骗妈妈了,只

  算是

  提前预告罢了。

  妈妈联想到了,那个肛交的画面。

  我有点脸红,扒了裤子,给妈妈看了,我那处被日得松松垮垮的腚眼。

  妈妈一巴掌拍了我屁股,嗔道:「滚蛋,谁要看你屁股喇!」

  我哀怨道:「妈妈真无赖,明明刚才还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妈妈掩嘴一笑,笑容明媚,一扫刚才的落寞之色。

  妈妈挺开明的,知道我喜欢就足够了,替我高兴。

  妈妈瞧了我的小鸡鸡,没被锁住的小鸡鸡,强行撒谎道:「妈妈只是好奇那

  鸡鸡,不是好奇屁股。」

  我懒得和她争,只用手逗着腹下的鸡鸡,笑道:「咱家新老爷真好,自由自

  在的感觉真好。」

  妈妈也笑道:「臭屁啥呀,赶紧收起来。在妈妈面前玩那臭鸡鸡,还要不要

  脸喇?」

  我不但不收,还把鸡鸡凑近她,用龟头蹭她短裙下遮不住的大美腿,边蹭边

  说:「您不是好奇我这鸡鸡吗,我这是贴着让您好奇呢!」

  「臭屁孩儿,臭不要脸!」妈妈不客气的捏起兰花指,给我鸡鸡弹了一击。

  只是力度比较轻,不咋痛。

  于是,我就蹭得更来劲了。

  妈妈嫌弃的推开我。

  我又凑上去,死皮赖脸的接着蹭,蹭得小鸡鸡变硬了。

  妈妈又羞又恼,一时接受不了亲儿子对她发情,就凶道:「你个臭孩子要死

  呀!」

  凶完,又捏起了兰花指,对着我鸡鸡,又是一弹。

  这次是用力的,痛得我「嗷」的一声嚎,双手捂住胯部,整个身体都缩了起

  来。

  妈妈这一看,倒是心疼了,慌忙来扶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伤着鸡鸡了。

  我说:「伤着了,痛死了。」

  妈妈拨开我捂裆的手,急道:「快让妈妈看看。」

  我放开了手。

  妈妈弯下身,凑近我胯部,仔细看。

  不过看不出啥情况。

  其实弹鸡鸡的痛,来得猛,去得也快。

  这么一小会,我就没啥感觉了。

  不过,看着妈妈这么关心我的鸡鸡,我就忍不住心痒,趁机说:「妈妈,您

  别净看呀,您得用您的小柔荑,给按摩一下才行嘛。」

  妈妈一听,有点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变得羞恼了。

  她直起身来,朝我瞪起了美美的杏眼,吓唬道:「死孩子,那个新老爷可以

  放你自由,妈妈也可以把你这根坏东西重新锁回去!」

  我心知她只是开玩笑的,也不怕,嬉皮笑脸的捉住她手,将之按在我胯间,

  让她摸我鸡鸡。

  她的手,像是碰到蛇一样,猛地向后一缩。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妈弄痛了人家,还不肯给人家一点点安慰吗?」

  妈妈没好气道:「还知道装模作样,就是不痛了呗。」

  我想了想,转而说:「好妈妈,我伺候您下面那么多次喇,您摸一摸我下面

  都不可以么?」

  这一听,就听得妈妈笑了,揶揄道:「妈妈可没叫过你伺候,是你自己硬要

  钻妈妈裤裆的。」

  我很泄气,眼神幽怨的瞪着她。

  她却是乐道:「你这臭孩子,啥眼神呀。你要觉得不公平,就别钻妈妈裤裆

  了呗,妈妈还高兴呢。」

  我酸溜溜道:「妈妈不疼我了是吧,只疼二柱子,想把下面的美味全都给他

  吃是吧。」

  妈妈「噗嗤」的一笑,抬手弹了我额,笑骂道:「傻孩子。」

  我拍开了她手,仍旧用幽怨的眼神瞪她。

  她乐道:「啊啦,小坏蛋生妈妈的气呀?」

  我不语,只瞪她,幽幽的瞪,默默的瞪。

  她终于不乐了,反而头疼了起来,玉手勉强往我胯间摸了一把,没好气道:

  「好了吧,不生气了吧。」

  我心中暗乐,但面上仍维持幽怨,说:「还生!」

  她无奈,嘴上嘀咕一声「真是个臭混蛋」,而手下就捏着我的小鸡鸡,轻柔

  的揉着。

  鸡鸡感受到那玉手的温柔劲儿,以及那柔腻的触感,便蹭蹭的涨大了,如一

  根伸直的手指头,戳在妈妈的手心。

  妈妈一见这变化,就即时放开了手,羞道:「臭不要脸的,高兴了吧。」

  「还不高兴,除非妈妈继续摸。」我勉力憋住笑意,抓住她的手,按回胯部,

  按着它上下左右的摸。

  妈妈的手缩了一缩,神色也是恼了一恼。

  我赶忙哀求道:「妈妈就成全我吧。求求您,妈妈。」

  妈妈默默的瞧了我,皱皱眉,叹叹气,最终却是别过了头。

  是默许的意思。

  我登时乐了,就此抓住她温软的柔荑,按在胯间,胡作非为,胡为到射了她

  一手都是腥臭的黏液。

  她哼起了琼鼻来,咬起了贝齿来,瞪起了杏眼来。

  我赶忙捧起她手,凑嘴上去,要给舔吃干净。

  妈妈看得眉头一皱,抽着手说:「傻孩子,吃自己的脏东西,不别扭呀?」

  我摇头道:「是老爷要求的,自己射的,必须自己吃干净,不然就把我鸡鸡

  锁回去。」

  「说你傻,你还真傻呀,他都不在这儿,你吃不吃谁知道呀。」

  我讪讪的笑,挠着头,有点脸红的说:「妈妈,我想听他话,做个乖儿子……」

  妈妈一愕,随后,神色渐渐古怪了起来。

  我羞得不敢看她,迅速低了头,捧着她手,仔细的舔着,舔了个干净。

  妈妈不知在想啥,一直没说话。

  我抬眼瞄她,问她:「妈妈,您会成全我吗?」

  妈妈回神,问道:「成全啥呀?」

  「成全我的心愿啊,嫁给长生做妻子,让长生做我爹。」

  「……」妈妈无语坏了。

  我说:「论年纪,论长相,长生都是个青春年少的俏郎君,全身上下都是嫩

  嫩的,比莘长征那个老男人漂亮多了。关键脾气也好,对我好,对您更是好

  得不

  像话,把您当亲妈一样尊敬呢。」

  妈妈无语扶额。

  我又接着说:「还有啊,妈妈,您还不知道吧,长生那鸡鸡,很强壮的,一

  点不比莘长征的差。而且长生还年少血旺,不像莘长征那样年老体衰。」

  妈妈听得恼了,狠狠拧了我的嘴皮子,啐道:「你这死孩子,把妈妈当什么

  人喇!」

  我被拧痛了,捂住嘴巴,「啧啧」的叫唤。

  妈妈不理,推着我出门,赶我走,说:「滚蛋!快滚蛋!」

  我懵逼的站在屋外,看着妈妈关紧了屋门。

  我无语了,真没料到,妈妈竟然这么保守。

  也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像顺玲那样开放的。

  长生来家大半年了,一直都扮演着妈妈的乖儿子,而妈妈也把他当成了儿子

  一般看待。

  太突然了,妈妈一时接受不过来,也在情理中。

  慢慢来吧。

  ……

  长生对妈妈,有男女间的爱慕之情,也有母子间的孺慕之情。

  既然妈妈抗拒,他就不敢对妈妈玩霸王硬上弓了,仍安安分分的做着个乖儿

  子。

  不过,他虽是不敢突破妈妈的底线,但也非常狡猾,要求得到和我一样的待

  遇。

  这待遇是啥呢?

  除了实质性的交合,其他一切男女间的亲昵互动,都可做。

  妈妈初初是别扭的,但他死缠烂打啊,还说他和我是好兄弟,都是妈妈的好

  儿子,妈妈不可以大小眼,歧视他。

  这把妈妈说得尴尬了,就含含糊糊的遂了他。

  于是乎,他一得空,就找上妈妈,粘着妈妈,就像糖黐豆一样。

  到得现在,妈妈都被他痴缠得没脾气了。

  顺便也把顺玲看得时时吃干醋。

  他这偏好,这还真是挺奇怪的。

  论样貌,顺玲不比妈妈差多少。

  论年纪,顺玲比妈妈娇嫩多了。

  可他就是更偏爱妈妈。

  顺玲不管是吃酸醋,还是动用狐媚术,都没啥大用,干完了房事之后,他该

  粘着妈妈,还是粘着妈妈。

  搞得顺玲都心态崩了,思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太差了……

  我不得不安慰她,长生只是缺母爱,想从妈妈身上找补。

  长生打小就没亲妈,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母爱是缺失的。

  现在,他遇着妈妈了,就可劲儿的找补了,弥补幼年时的遗憾。

  顺玲认可了这个解释,就不较劲了,反正她有个宝贝闺女,肚里还孕着个新

  生命,并不是非要一门心思全放在长生的身上。

  是的,顺玲又怀孕了,刚一个月。

  算算时间,她首次和长生交合,正好是一个月之前。

  长生这小混蛋的播种效率,简直神了,一击即中啊。

  ……

  我收到生父的信,看过后,吓了一跳。

  我那个生父,居然要调职到山下的那个小镇子里,当供销社主任。

  我慌忙拿着信,找到长生,和他商量。

  我先交代了前因后果。

  莘长征还当家时,要我写信寄给父亲,稳住他,免得他找到这儿来。

  情况一直没出差错,稳稳妥妥的。

  这次纯粹是意外,父亲得罪了上级领导,无法在单位呆下去了,就主动申请

  调职,调到山下的镇子来。

  供销社主任,是个闲职,相当于半退休了。

  长生听后,脸色沉了。

  他沉了好一会儿,才问我是咋想的。

  我说:「别问我。问题是妈妈,我指定是跟着妈妈的。到时候,不知道妈妈

  会不会跟着我爸下山。」

  他咬牙道:「我才是你爸!」

  我哈哈一笑,说:「拉倒吧,你又拿不下妈妈,是个屁的爸啊。」

  他恼得跳起身来,发狠道:「我现在就去把妈妈日服了!」

  我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狠狠的瞪了我,之后却是颓然坐了回来,无语的叹着气。

  他也明白,妈妈不是那种能被日服的女人,若是他果真没得妈妈允许,就强

  上了妈妈,绝对会伤透妈妈的心,到时就更糟糕了。

  我是相信他的。

  相信他不是莘长征那种狠人,如果妈妈铁了心要走,他再舍不得,也不会不

  择手段的阻拦。

  所以,我才会将此事告知于他。

  当然,我将此事告诉他,其实是想让他趁尚有时间,尽量争取妈妈的心,使

  妈妈甘心留下。

  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这个家。

  我爱上这个家了。

  爱长生,爱被他日屁眼子。

  也爱伺候长生和顺玲行房。

  当然,更期待长生能够彻底收服妈妈的心。

  为了这目标,我提了一个思路。

  把有催情效力的中草药,偷偷放入妈妈的饮食中,同时不准任何人伺弄妈妈

  的小穴,使得妈妈的情欲积聚在体内。

  时刻不停的性冲动,或许能迷乱妈妈的理智。

  到了那个时候,长生就时刻陪在妈妈身边,时不时的撩拨一下,或许就能使

  妈妈误以为自己爱上了长生。

  就算不误会,估计也会情绪崩溃,一时失智,从了长生。

  然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长生听了这提议,顿时乐开了,大夸我是绿母小天才……卧槽你个臭混蛋,

  什么鬼是绿母小天才,你他妈倒是个损人的天才。

  ……

  山里啥啥都缺,山草药却是应有尽有的。

  第二天,长生就弄回来了一堆所谓的「春药」。

  人参、鹿茸、肉桂、女贞子、阳起石、淫羊藿等等,都是寻常中药。

  虽然我对这些东西是否具备催情效力,抱着怀疑态度,但这是山沟沟,也没

  更好的办法了,就姑且死马当活马医。

  长生把那堆中药,交给了两个仆妇,吩咐她们,往后煮饭炒菜,都放一些进

  去,又嘱咐她们,此事不得声张。

  就这样,妈妈、连同我们几个,都一并吃上了那些春药。

  吃了三两天之后,我模模糊糊的觉得,似乎真有催情之效。

  起码,被长生玩弄屁眼子时,我的情绪明显更亢奋了。

  又过了几天,妈妈果然有点性急了。

  但长生早已经对婢仆们下了严令,不许伺候妈妈的下体。

  妈妈的贴身奴二柱子,更是被长生打发到前院去,近期都不许进内宅。

  妈妈就找上我来,但又拉不下脸面,羞于明着说,只对我做暗示。

  但我故作不解。

  气得妈妈幽幽埋怨。

  妈妈没办法了,只得自己动手。

  动得第一次,动不得第二次。

  长生故意成天逗留在她屋里,就连夜寝时,也要搂住她的手臂睡,不给她任

  何机会。

  如此又过了几天,妈妈的情欲,越攒越浓,情思浮动。

  妈妈生出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波波的春潮,在涨涨落落。

  而此时,长生又加了一把火,除了送饮食的仆妇,其他人都严禁进出妈妈屋。

  于是,妈妈的屋里,就只有妈妈和长生两人,在日夜相对。

  在此日夜相对中,长生费尽心机的陪侍着妈妈。

  妈妈闷了,就给妈妈讲故事,陪妈妈打牌下棋。

  妈妈饿了,就给妈妈喂饮食,一匙一箸的亲手喂。

  妈妈累了,就给妈妈做按摩,肌肤相触的按、抚、揉。

  妈妈困了,就搂住妈妈上床睡觉,身贴身的躺、卧。

  但就是坚决不碰妈妈的下身,更不给机会让她自己碰。

  慢慢的,妈妈果真有点迷糊了,被高涨而无处可泄的情欲,迷乱了神智。

  妈妈慢慢的觉得,近在咫尺的长生,越看就越是顺眼。

  而且,长生身上所散发的雄性气息,更加剧了这一感觉。

  那股子雄性气息,是渗杂在汗臭味之中的,妈妈原本并不爱闻,但此时却觉

  得,那味儿甚为可爱。

  这一晚,她们两人身贴身,躺在床上。

  妈妈迷迷糊糊的凑近长生,细嗅他的体味。

  长生当然能察觉到妈妈的微妙变化了,但他仍不敢妄动,只是扒下一截裤子,

  用又硬又烫的龟头,去蹭妈妈的大腿,又把妈妈的玉手捉过来,握他的鸡鸡,

  以

  此试探妈妈的心意。

  只是撸鸡鸡而已,妈妈平时就没少给他摸,并不在意,并无别的反应。

  接着,长生伸手,掰着妈妈的脸,亲吻她嘴巴。

  妈妈轻轻皱了眉,但很快又舒展开了。

  接吻,平时是叫妈妈别扭的举动,此时妈妈却坦然接受了。

  长生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神色,心中暗喜,胆子更是壮了起来,翻起身,

  一胳膊、一条腿、半边身,都压在妈妈的身上,嘴仍在吻着妈妈,而腹下的

  硬鸡

  鸡,却是戳在了妈妈的大腿间。

  妈妈身上所穿的是睡裙,裙摆短小,加上姿势是躺卧,裙摆早已凌乱,早已

  遮不住大腿根。

  当然,仍有内裤遮挡着。

  长生的那根大鸡巴,就戳入了大腿中心,龟头顶着内裤。

  妈妈感觉到,有一支滚烫的棒子,隔着一片布,顶撞着她的私处。

  妈妈的意识,瞬间清明,动手要推开长生。

  长生却紧紧的搂住她,咬她樱唇,又咬她耳朵,在她耳边一遍复一遍的说:

  「我爱您、妈妈,我爱您、妈妈……」

  妈妈耳听着深情情话,鼻嗅着雄性气味,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意识,又陷入

  了迷乱。

  她心中就像有一束电流流过,酥软了。

  腹下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投降了,不再挣扎。

  长生终于扒了她的内裤,把大鸡巴插入了那处花开之地……

  ……

  妈妈很羞涩,那晚之后,一连几天都闭门不出。

  自己不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

  不过,若是长生在夜色中偷偷摸摸进的话,她倒是会半推半就的从了。

  唉,真是个傲娇的妈妈啊。

  长生对家里所有人下了死命令,不许笑话妈妈,谁敢偷笑,甭怪他翻脸不认

  人。

  不过,就算是这样,就算所有人都板着一副正经样,也没能软化妈妈的羞耻

  心。

  妈妈坚决不嫁给长生,只肯维持原样。

  长生好说歹说,劝了好些天,甚至都拿我做威胁了,仍是没用。

  拿我威胁啥呢?

  倒不是打骂我,而是恶趣味,说我是他的儿子,如果妈妈坚决不肯做他的媳

  妇,那么我就只能管妈妈叫「奶奶」了……

  妈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反正都是她的孩子,儿子还是孙子,都没所

  谓。

  长生无奈极了,舍不得凶妈妈,就恶狠狠的命令我,以后就叫妈妈做「奶奶」

  了,敢不听话就日烂我腚眼。

  我只觉得操蛋,你们两口子耍花枪,能不能别扯上我啊,我无辜啊我!

  ……

  莘长征死了。

  死在前院那间无人问津的杂物房里。

  是三毛先发现的。

  他送剩菜剩饭到房里,看见昨天所送的饭菜,竟然没动过。

  他就查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莘长征全身僵直,早已死透。

  长生闻讯,来看了一眼,踢了踢他的头,确定是死了,就吩咐男奴们,将尸

  体装袋,搬出村外,随便找个无人处,挖个坑埋了就是。

  负责此事的,是三毛和铁蛋。

  他们嫌恶极了,因为莘长征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脏臭的,全是屎渍、尿渍。

  莘长征半身不遂,二便失禁,身边又没人照料,死在粪土之中,是早晚的事。

  我默默看着,三毛、铁蛋两人,抬着装了莘长征的麻袋,走向村口。

  我心中不由得喟然一叹,死了也好,留着还碍眼。

  当初,长生本想一刀杀了他,被我劝住了。

  我那时还想着,暂且留他一命,留着折磨。

  却不想,后来,我压根就不乐意去接近他。

  因为他太脏了,他住的杂物房太臭了,我进都不愿进,遑论折磨他。

  长生也是一样,压根提不起兴趣去折磨他。

  在他瘫痪未死的那段时日里,长生只找过他一次,却不像折磨,更像羞辱。

  那一次,长生领了顺玲到他房里,站在他头上,日了一回屄。

  他们两人都扒光衣服,都劈着腿,站在他头上。

  顺玲在前,长生在后,从后面日。

  顺玲的小穴,流着淫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顺玲的小嘴,叫着淫声,声声传入他耳里。

  他受不了这屈辱,上半身还能动,就用手反抗、用口咒骂。

  我当然没有惯着他,一团烂布就堵住了他口,一个拳头就教了他做人。

  顺玲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一边挨着操,一边照着他头撒尿,淋了他一

  头臊。

  这次之后,我们就没再找过他了。

  只吩咐了奴仆们,每天给他送一顿剩饭,任凭他瘫在杂物房中,自生自灭。

  果然到得今天,他死了。

  死在粪溺中,丢到荒山里。

  这个收场,恰如一条野狗。

  ……

  我那个生父,正式调职到山下那个小镇子了。

  这一天,他带着礼物,跟着邮递员,进山来拜访。

  长生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在前院正厅里,招待他用饭。

  又吩咐奴仆,收拾出一间客房,给他过夜。

  晚上,我给他送来夜宵,和他唠嗑。

  我把这两年来所发生的事,事无大小,都告诉他了。

  他听得一怔一怔的。

  我最后说:「爸,我不走了,妈妈、小玲也一样,要留在这儿。我们仨都喜

  欢长生,要陪他过一辈子。」

  他很沉默,良久才说:「我先见一下你妈吧。」

  我说,这事我不能做主,这个家的男女之防很严格,我得先问过妈妈和长生,

  妈妈愿意见,长生同意妈妈见,才能见得上面。

  妈妈既已心属长生,长生就不使绊子了。

  第二天一早,长生陪着妈妈出来正厅,给焦家祖宗上香时,就顺便和父亲见

  了一面。

  妈妈站着时,走路时,长生就紧挽着妈妈的藕臂。

  妈妈坐下时,长生就站在她身后,殷勤的给她捏肩按背。

  长生的那个小样,像是炫耀和妈妈之间的亲昵,又像是紧锁着妈妈,生怕妈

  妈飞了。

  父亲看着他们的举动,面色难免有点复杂。

  「秀儿……」父亲濡动着嘴皮子,朝妈妈唤了这一声,但也自觉这么称呼妈

  妈是不妥的,便自嘲道:「抱歉,我不知道管你叫啥好。」

  妈妈回道:「咱俩还是朋友嘛,像以前……」

  妈妈还未说完,长生就赶紧打断,插口说:「就叫焦太太。」

  妈妈掐了他胳膊,嗔道:「这么大的人喇,辈分还乱搞,焦太太是小玲!」

  长生痛得呲牙,无奈道:「行行行,您是焦老太太。」

  妈妈这才笑了,帮他摩挲被掐痛的地方。

  他就「嘿嘿」的傻乐。

  父亲对妈妈的感情,并非不爱,而是愧疚,现在眼见着妈妈和小情郎打情骂

  俏,心下不免发酸。

  父亲叹了气,强打精神,强笑道:「焦老太太,您的遭遇,我听儿子说了,

  我很抱歉,对不起,我竟然一无所知。」

  妈妈笑道:「没事喇,都过去了。」

  父亲看了长生一眼,接着又问妈妈:「听儿子说,您以后会安心留在这儿?」

  妈妈点了头,看着长生说:「这孩子会给我养老送终,您不用为我担心。」

  父亲听后,无话了。

  于是,这场见面,就此结束了。

  第三天,父亲告辞,下山去了。

  ……

  原本我以为,父亲会心灰意冷,懒得再见到我们了。

  毕竟,我这个亲儿子,甘心做别人的龟儿子,绿母、淫妻都不止,还屁颠屁

  颠的献上腚眼,给人玩弄。

  这太伤害父亲的感情了。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

  所以,我觉得,父亲会当作没有我这儿子。

  但我想差了。

  打那之后,父亲每个月都会进山来一次,看望我们。

  而且,他每次进山,都会带着几头骡子,骡背上驮着大量的生活物资。

  那些物资,都是山里所短缺的。

  是父亲特意带进来,送给我们家改善生活的。

  父亲的职务,毕竟是供销社主任,利用职务之便,做账取巧一些,从中攫取

  一些,输送过来,就太足够了,足以使我们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长生甚觉不好意思,就每次都回赠他大量的土特产。

  只是,这两者的价值,相差太大了,纯粹表个心意罢了。

  这天,父亲又进了山来。

  因为今天是长生纳妾的好日子。

  父亲是知道的,大山里仍残留着许多旧社会的陋习,纳妾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父亲并无不满,坦然接受了邀请,前来送贺礼、吃喜酒。

  长生纳娶的侍妾,是芳娘的长女。

  芳娘就是之前莘长征的三姨太。

  芳娘的长女,名叫王宝儿,今年刚满14岁,长得标致非常。

  三年前,王宝儿就因为长得可爱,很讨妈妈的喜欢。

  那时,顺玲还怀着爱弟,未生产。

  妈妈就指着顺玲的肚子,开了个玩笑,让她做爱弟的童养媳。

  只可惜,爱弟是个女娃子,就不了了之。

  而现在,我们家因为有父亲的物资输送,而日益红火,生活水准远超村民。

  从我们家流出去的工业产品,更是引得村民艳羡不已。

  正好现在顺玲又再次怀着孕。

  于是,芳娘就想起当年的指腹为婚之事了。

  只不过,当芳娘来我们家重提那事时,妈妈却不认了,反而提议,让她女儿

  嫁给长生做妾室。

  顺玲这第二胎,是否男娃,尚未可知。

  而妈妈又郑重的做出承诺,说我们家绝不亏待做妾的。

  芳娘和妈妈相处过几年,相信妈妈的人品,就答应了。

  为何妈妈这么积极的给长生纳妾呢?

  因为妈妈受不了啊,受不了长生的日夜征伐。

  就算加上我的腚眼,母子俩一起应付,也应付不过来……

  至于顺玲嘛,她怀着个八个月大的胎,实在有心无力……

  长生那小混蛋,就是一泰迪,鸡鸡时时硬,一硬就要找洞洞插……

  不过,泰迪归泰迪,但长生从不在外面胡搞,精力全留给我们……

  这一点,让妈妈尤其满意。

  所以,算是奖励他也好,算是帮轻我们母子也罢,就干脆给他纳个妾室。

  纳妾并不算是大事,我们家摆的喜酒,也不隆重,就两桌。

  一桌在前院,招待男客。

  一桌在内宅,招待女宾。

  长生说我是他的大儿子,是家中的大少爷,以此打发了我出去前院。

  而他自己就呆在内宅,吃女眷的席。

  我很无语,那小混蛋总是不按常理来。

  倒是,似乎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我是焦家大少爷这件事……他们见了我,都

  客客气气的管我叫「焦少爷」。

  我真想问问,我这少爷,比老爷还大了十几岁呢,你们是咋叫得出口的?

  父亲也在席上,听见那一声声的「焦少爷」,面色颇为落寞。

  我只能在心下道了抱歉,无力安慰他。

  妈妈属意于长生,我就只能是长生的儿子。

  这算是报应吧,要怪就怪他当年太傻,太冷落妈妈,迫使妈妈变了心。

  妈妈并非那种满脑子只有性交的淫妇,即使他性无能,但只要他多陪陪妈妈,

  给妈妈以温情,妈妈又何至于离他而去。

  ……

  客人们散去后,天色已黑。

  父亲喝醉了,我搀他回了客房,安置他歇下。

  之后,我想走,他却拉住了我。

  他趁着醉意,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好多话。

  从迎娶妈妈,一直到和妈妈离婚,叨个不停。

  从他口中,我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歉疚之情。

  还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感激之情,因为妈妈没怪责过他。

  最后又听到了,他替妈妈高兴,因为妈妈寻得了新幸福。

  妈妈毕竟是奔五的老女人了,仍得到一个年少水嫩的小伙子做伴侣,确实是

  一件幸事。

  父亲就是想为妈妈的新幸福添砖加瓦,才甘冒风险,私取公家财物,输送到

  我们家来。

  我暗自喟叹,若他早把这份心思,用在陪伴妈妈,又何至于今时今日的田地

  呢。

  ……

  因为父亲长期的利益输送,以致我们家的财富急剧膨胀了。

  因为,父亲送来的物资,我们可以转手卖给村民。

  以前的莘长征,敛财手段,主要是贪贿、受贿,但这终究是目标人群有限,

  敛不了多少。

  而现在,我们通过发售工业品来敛,就大不一样了。

  工业产品、生活物资,对所有人都有大用,目标人群一下就扩大到全体村民。

  村里的硬通货,是粮食和畜牲。

  大家都挑着粮食、牵着畜牲,来我们家换取必须的生活物资,或者中意的新

  奇玩意。

  布匹、瓷器、煤油、油盐酱醋、塑料制品、搪瓷制品等,是最好销路的必需

  品。

  丝绸、收音机、小零食、化妆品等,是最受追捧的奢侈品。

  收音机是用干电池的,这山沟沟里不通电,也不碍事。

  粮食多了,不好储存。

  畜牲多了,照应不过来。

  于是,只好大手大脚花出去,装修家宅。

  夯土建的房屋,很稳固,没必要推倒重修,只是屋内装饰过于粗陋,才讨人

  嫌。

  屋内的墙面,粉了白石灰,好看且少了落灰。

  屋内的地面,用沙石垫高、取平,铺装了木地板。

  向木匠订造了大量家具,将室内布局,装饰一新。

  前院、内宅的庭院,都用青石板铺就了一条人行道,雨天时再不必趟着泥水

  走路。

  前院的正厅,扩建了,改成前客厅、后餐厅的格局。

  又开通了一扇后门,以供内宅的女眷们出入。

  之前,女眷们吃饭,总是在妈妈的正房吃。

  现在就改在此处吃了。

  此番装修过后,我们家焕然一新,高档了好几个档次,颇具旧时的大户气象。

  之后,因为顺玲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而二太太王宝儿也怀上了孕。

  可以预见,我们家将要人丁繁昌。

  所以,修建新院子,就有了必要。

  于是,长生就在内宅的后面,圈了一块空地,用来筹建新院子,以备将来儿

  孙成群时,有房屋安置他们。

  这小日子,真是热火朝天啊。

  ……

  黄昏时,内宅的三房太太,各自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等待点灯。

  北房是正房的老太太,即妈妈。

  东厢是大房的大太太,即顺玲。

  西厢是二房的二姨太,即王宝儿。

  是不是觉得这个方位称谓有点奇怪?

  奇怪就对了。

  皆因妈妈傲娇,至今仍不肯放下羞耻心,正式当长生的正妻,只肯维持原样,

  给长生当妈……当娘妻,白天对外宣示时,她是长生的娘亲,入黑过夜生活

  时,

  她才是长生的妻子。

  尤其是当她得知,那晚她迷迷糊糊的从了长生,其实更多是「春药」的功劳

  时,她就羞得火起了,更不肯嫁给长生了。

  不过,感情这东西,既然来了,就难消了。

  发完了火,该挨长生操,还是挨长生操……

  真不知咋说她好,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大家都劝不动她,长生也拗不过她,只好就这样了。

  说回来。

  我得了长生的指示,就走到庭院中央,大声宣布:「正房点灯!」

  随后,二柱子和另一个新来的男奴,就各提着一盏大红灯笼,送到妈妈屋前,

  高高的挂在门口两边。

  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迷离而暧昧。

  那灯笼挂在哪房门前,意思即是,今夜老爷将要临幸哪房。

  这个规矩,是针对淫棍老爷和淫妇大太太的。

  长生是射了又硬的小淫棍,总想一晚日三两个屄。

  顺玲是泄了又痒的大淫妇,总想一晚挨日三两次。

  这一小一大两男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

  比如说,本来长生歇在妈妈屋里了,顺玲却总爱半夜串门,硬是掺进一屄去……

  妈妈是保守的,是正经的,羞恼得不行,就想出了这个「点灯」的法子,定

  为家规,规定老爷当晚在哪房歇,就只能日哪房太太,不许胡搞。

  当然,妈妈的理由相当充分且正当,就是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以防纵欲伤

  身。

  妈妈毕竟名义上是老爷的娘亲,是大主母呢,定个规矩,治一治这内宅的淫

  风浪波,那可是言出法随的。

  对此,顺玲倒也没有不满,因为她还可以白天勾搭长生,挨他操……

  说回来,长生既已点了妈妈屋前的灯,奴仆们便到妈妈屋里伺候起来了。

  搬热水,给妈妈沐浴。

  喷香水,熏香全屋。

  定菜单,明天一日三餐的菜色,依妈妈心意而定。

  整理床铺,把床上的枕席被褥,全换上新洗过的。

  端上名为「春宵」的饮食,给妈妈食用,调理情欲。

  其实就是添加了补药的小点心。

  那些进补的山草药,在当初助长生拿下妈妈一役中,立了大功,果有增强性

  欲的效力,就沿用至今,制作饭后甜点时,都会加上一些。

  最后,还有一项按摩脚板的服务。

  村中有个接生婆,除了接生外,还尤其擅长给人按摩脚板的穴位,使人浑身

  舒泰。

  长生就请动了她,每日黄昏时,都来家,专门给当晚侍寝的女眷做脚底按摩。

  以上所述,除了沐浴之外,其余全是侍寝女眷才有的特别服务。

  长生这小混蛋,还玩得挺花的。

  他希望通过赋予侍寝女眷以特权,突出侍寝的好处,引得诸女眷都以侍寝为

  荣。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本身是个泰迪,虽然每晚侍寝的只有一人,但白天

  时,却是谁都可以勾搭他的,而且毫不费劲。

  谁人想要快乐,只要对他勾勾手指头,他就屁颠屁颠的送上大鸡巴去了……

  算了,说回妈妈今晚的侍寝。

  妈妈沐浴毕,披上浴衣,坐在美人榻上,双腿搁在春凳上,背倚着靠背,眯

  着双眼,享受着接生婆的按摩。

  那接生婆跪坐在地,对着妈妈的一双脚板,一时用手按揉,一时又用个小木

  槌敲打。

  二柱子跪在其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因为他很想学好这一套按摩手法,以

  此伺候妈妈舒服。

  那手法确实不一般。

  妈妈舒服得直呻吟。

  我就坐在妈妈的身边,捧着个化妆盒,给妈妈描画妆容。

  这化妆品,是父亲送来的精品,比以前莘长征所提供的,高档得多了。

  而至于我的化妆技巧嘛,不客气的说,就算妈妈亲自给自己上妆,也比不过

  我。

  经我这双妙手一画,妈妈当堂年轻了十岁了。

  我赶紧捧着一面镜子,给妈妈看,向她邀功道:「漂亮吧、好看吧?」

  妈妈看了镜子,又看了我,拧了拧我鼻子,笑骂道:「成天就知道臭屁。」

  一会儿后,长生进屋来了。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打发走接生婆,叫二柱子送接生婆出门。

  妈妈瞪了他,对接生婆说:「甭理他。」

  那接生婆只是笑,不搭理妈妈,匆匆收拾了物件,告退了。

  二柱子送她出屋。

  看那两人一走,长生就急吼吼的贴上妈妈,上下其手,乱摸乱扒。

  妈妈尽显傲娇本色,欲拒还迎的,一边嗔骂,一边迎合,不过几个眨眼的功

  夫,衣衫就尽数褪落……

  妈妈年满50了,保养得再好,也难免有些老态。

  化妆,能遮住了脸容上的鱼尾纹,却遮不住身上肌肤松弛的疲态。

  单独看的话,没啥。

  但经不起对比。

  和顺玲、宝娘放在一起看的话,妈妈就很吃亏了。

  所幸,长生爱的,正是妈妈将老未老的母性魅力。

  长生自己也说过,就算将来妈妈老得挨不住操了,他偏爱妈妈的心意永不变,

  因为妈妈就是他的亲妈……意思就是个爱乱伦的小混蛋呗。

  「臭不要脸的!」妈妈明眸闪亮,玉手轻拍,照着长生的大龟头,就是一顿

  拍打。

  拍得那支大鸡鸡,左右摇摆,越摇越是锃亮。

  长生把妈妈公主抱,抱起来,送去床上。

  我跟在后面,替妈妈说:「爹,你多抱妈妈一会儿,妈妈喜欢这个抱姿。」

  长生笑看妈妈,问道:「真的?」

  妈妈娇羞不答,却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嗅他的体味。

  他「嘿嘿」的笑,对我说:「咱妈妈可真是闷骚咧,喜欢又不说,别扭死了。」

  刚一说完,他就「嗷嗷」的惨嚎了起来。

  因为,他肩膀被妈妈一口咬痛了。

  他赶紧把妈妈放到床上去,然后才去掰妈妈的口。

  我也凑了上去,撩弄妈妈的咯吱窝,让她痒得松了口。

  妈妈痒得发笑,笑着啐我说:「你这死孩子,就知道心疼小爹。小爹骂妈妈

  呢,妈妈还不能罚他喇?」

  我打趣道:「小爹不是陈述事实吗,哪有骂妈妈啊。」

  妈妈听得瞪了眼,朝我举起手,作势欲打。

  长生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护住我说:「乖儿子不用怕,有爹在呢。」

  妈妈见此,倒是「噗嗤」的笑了,笑道:「爷儿俩关系这么好呀。」

  「那还用说。」长生坐了下来,拉我跪下地,用双腿夹住我身,扶着大鸡巴

  怼我嘴,笑嘻嘻道:「来,乖儿子,爹喂你吃你最爱吃的大腊肠。」

  我张嘴就含了那龟头,含在口中吮,吮得「啧啧」响。

  长生爽得呻吟,笑对妈妈说:「妈妈,您瞧,咱们儿子馋的。」

  妈妈嗔了一声「呸」,拧了他嘴巴。

  长生伸臂,揽住了妈妈的腰肢,舌吻妈妈。

  吻完后,妈妈挨着长生坐,看着我吮鸡鸡的样子,玉手放上我头,捋我头发,

  温柔道:「好孩子,今晚要不要做女孩子?」

  这话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让长生日屁眼子。

  我含住大龟头,勉强摇了摇头。

  长生笑道:「我中午日过他了,估计他现在还肿着呢。」

  妈妈一愕,随后也一笑,说:「我还奇怪呢,难怪一整个下午,他都乖乖的,

  没腆着个臭鸡鸡,让我弹。」

  打从小鸡鸡重获自由后,我就多了个怪癖,喜欢找妈妈,让妈妈用兰花指,

  弹我鸡鸡,给我痛并快乐着的爽感。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技巧,且力度要适中,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轻柔。

  这个事,就妈妈有此耐心。

  顺玲就懒得弹了,她宁愿给我打飞机,也不花那个心思。

  长生听后,拍了我头,又握住妈妈的手,故作心疼道:「妈妈您可别搭理他,

  他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您的小嫩手呢。」

  「你快拉倒吧。」妈妈乐道。

  我抬眼瞥了瞥长生,说:「阿混蛋爹,你咋好意思说我,你还不知道心疼妈

  妈的小嫩穴呢!」

  他听得哈哈大笑,对妈妈笑道:「这逆子,连老爹都顶撞呢。」

  妈妈却是各赏了我们俩一人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打住,什么嫩不嫩的,

  我都什么年纪喇,亏你们爷儿俩还说得出口。」

  长生嘻嘻哈哈的说:「我觉得妈妈就是嫩嘛!」

  妈妈使劲拧了他嘴皮子,瞪着美美的杏眼,恐吓道:「不许再说我嫩,不然

  我可不客气喇蛤!」

  长生不得不怂了,转而道:「好吧,妈妈是熟,烂熟的熟,就像深秋的桃子,

  咬一口就满嘴蜜水——这样说,满意不?」

  妈妈白了他一眼,不答话。

  长生就推开了我,凑过去搂住妈妈,把妈妈压在床上,用舌头撬开了妈妈的

  嘴巴,使妈妈呼出了声。

  而我就帮忙掰开了妈妈的双腿,握住长生的大鸡巴,把龟头放在妈妈的腿心

  处。

  因为此时的妈妈尚未热身,我怕她小穴内不够湿润,就先用那龟头,在穴口

  研磨了一会儿,才让它怼入穴内。

  长生的鸡巴充血时,是很滚烫的,远超其他部位。

  这烙铁似的大鸡鸡,乍一入体,就刺激得妈妈「唔哼唔哼」的叫。

  因为她的嘴巴,被长生使劲的吻着,故那叫声听起来挺沉闷的。

  长生原先只顾着亲吻妈妈,吮吸妈妈的香舌,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棍已入水

  穴之中,便放过了妈妈的檀口,转而耸动腰胯,干起了正事来。

  他在房事上,不如莘长征那般凶猛,只是保持正常的抽插频率,每分钟抽插

  4、50下的样子。

  但在讨好女方的心思上,倒是很合格,一边抽插,一边爱抚妈妈身上的敏感

  之处。

  用手揉妈妈的乳房,用口咬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耳朵尤其敏感,平时被含住吸吮,都能兴奋得两腮泛红。

  在房事中被吮,那就更夸张了,竟然兴奋得主动拱起臀部,使得小穴可以更

  好的迎合大鸡鸡。

  如果单论续航能力,长生不算很强,正常水平,四五分钟就射。

  若是憋一憋,十分钟也到头了。

  但他胜在血气旺,一夜七次是夸张了,一夜三四次却不在话下。

  妈妈就笑话过他,他吃过的饭,至少有一半都变成精液了。

  当然,他一夜十次也没用,妈妈只取一次,其余的,憋着,待明日找别人。

  虽说,长生的续航、凶劲皆不如莘长征,从未试过被长生日到失神,但妈妈

  就是更喜欢长生。

  这心意的事,并不是只凭性体验来决定的。

  妈妈的这个心意,是通过一个小秘密来表达的。

  妈妈偷偷剪了长生的一束头发,然后和她自己的头发,打结,绑在一起,装

  入一个小盒里,放在房梁上。

  是结发夫妻之意,在旧时表示生同室、死同穴的愿望。

  这个事,只有我知道,长生并不知情。

  妈妈真是扭拧坏了,表面上死活不肯嫁给长生,但在心里,却是早已把长生

  视作唯一的丈夫了。

  我父亲和莘长征,都没有得到过结发的待遇呢。

  长生却得到了,可想而知,妈妈有多喜欢长生。

  ……

  妈妈五十大寿。

  长生大排筵席,邀请了许多人来吃席。

  父亲也在受邀之列。

  不过,这次父亲进山来,贺礼竟然是两个金镯子,而非大量的生活物资。

  这让我生疑,疑心出了变故。

  宴席散了后,我去找父亲问起,果然没错。

  他中饱私囊的事,被上级领导发现了。

  所幸,那领导并无赶绝他,只是让他提前退休了事。

  我听后,不禁替他松了一口气,不查究罪责就好。

  反过来想想,提前退休啊,关键是养老待遇照旧,这是多少人想而不得的,

  真心是好事。

  不过,当听见他说,他希望今后留在焦家时,我才意识到,就他如今孑然一

  身的晚景,退休后只会终日无所事事,备尝寂寞。

  这个提前退休,于他而言,其实是个折磨。

  没办法了,我只得找上长生,求他收留父亲。

  长生在妈妈屋里。

  他们两口子在逗着爱弟玩儿。

  爱弟原来姓莘,是顺玲和莘长征所生的闺女。

  现在改姓焦了,长生视她为己出的。

  我进得屋来,说了父亲的事。

  果然,长生一口就回绝了。

  若是父亲来家做客,他很欢迎。

  若是留下长住,他就不乐意了。

  因为父亲终究是妈妈的前夫,还一起生了我这个儿子,日日见着的话,他心

  里会膈应。

  于是,我只得依父亲所教,拿出杀手锏来说情,要他看在父亲之前给我们家

  输送了大量物资的份上,收留父亲。

  一听见这茬,长生就不得不软了,之前得了父亲那么多好处,现在哪好拒人

  门外。

  长生无奈吐槽:「那个臭老头,真贼啊。」

  我说:「爹,你就偷乐吧,他又不是想做你爹,只是想留在咱们家里,伺候

  妈妈罢了,有啥好埋怨的。你就当是给家里添个老奴,不就好了。」

  长生撇撇嘴道:「咱们家奴才多得使不完,会缺他一个臭老头?」

  我们家奴才多吗?

  真挺多的。

  打从上次,长生给三毛、铁蛋配婚之后,村里就有好些鳏夫,争破头的想进

  我们家伺候,希望也能得配婚。

  当然,不可能轻易配,长生为此立了规矩,新进男奴必须伺候满10年,才会

  配。

  但就这样,我们家也添了两个新奴。

  说回来。

  我看向妈妈,说:「妈妈,您说句话吧。」

  妈妈抱着爱弟坐大腿,正在喂她吃点心。

  妈妈本不想管这事,毕竟挺尴尬的。

  但此时,瞧见我哀求的眼色,就不忍心了,叹了气,对长生说:「长生,别

  害儿子伤心,他终究是儿子的生父。」

  长生却说:「我呸,儿子就一个爹,就是我!」

  妈妈「噗嗤」一笑,不多说了,只低头逗着爱弟玩儿。

  之后,长生无奈,提了两个条件,要是我和父亲都答应了,他才肯收留父亲。

  一是父亲只能做个普通奴才,没任何特权。

  二是不许我管父亲叫「爸」,我只有长生一个爹。

  我和父亲都答应了。

  倒是妈妈怜悯心起,觉得第二个条件有点不妥,毕竟父亲终究是我的生父,

  怕我不开心。

  我就说了,我不看血缘,只看妈妈,妈妈的心属于谁,谁就是我亲爹。

  这话把妈妈听乐了,乐得赏了我一个湿哒哒的热吻。

  ……

  在收奴仪式上,长生果然没有给予父亲一丁点的照顾。

  该烙上奴印就烙了,那支烧红的烙铁,烙在父亲的屁股时,痛得父亲「嗷嗷」

  惨嚎,烙下了「焦家奴」三个血字。

  该改姓名就改了,改成了焦旺财。

  该锁鸡鸡就锁了,就算父亲早已性无能多年,鸡鸡只有撒尿之用,长生也毫

  不留情的锁了它。

  不过,在给父亲安排职事方面,长生倒是给予了非常特别的照顾——安排他

  专职带小孩。

  其余所有杂活、累活,都与他无关。

  长生说,这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

  但父亲真的老吗?

  不老。

  父亲虽比妈妈年长,但也就长了5年,才55岁,精力很足。

  所以,我和妈妈都看出来了,长生只是傲娇,其实是看在我们母子的份上,

  才这样安排的。

  我很感激长生,这样的安排,于父亲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每天陪着小孩子玩儿,悠然而又热闹,父亲能过上这样的退休生活,真是好

  极了。

  就是见到主子们要磕头请安,这一项比较尴尬。

  给长生和宝娘磕头,也就罢了。

  给妈妈和顺玲磕头,才是难堪。

  不过,顺玲原本就和父亲不咋熟悉,只当他是个新来的老奴,对他一点波动

  都没有。

  妈妈初时面对父亲时,还有点尴尬,但只尴尬个三两天,就完了,就和顺玲

  一样了,只当他是个普通家奴。

  现在的妈妈,完全是个焦家主母的样子,一门心思都放在长生身上,哪有空

  去顾念前夫。

  平时和父亲唠嗑,都是唠这个家的家长里短,唠长生的妻妾孩子,唠孩子的

  照顾和教育,张嘴闭嘴都是关于长生的。

  像是一位妻子,向旁人炫耀自家的出息老公。

  也像是一位主母,向下人交代家头细务。

  父亲当然是失落的,但过了初初的适应期后,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认清自

  己的身份就好了。

  起码,现在能每天都见到妈妈,见证妈妈的新幸福,这就够了。

  每日,父亲照看着的那两个小孩子,都是管妈妈叫「奶奶」的,父亲能帮妈

  妈带孙儿,也挺满足的。

  说起这个称呼来,就值得一笑了。

  原本,我也该叫妈妈做「奶奶」。

  但是吧,长生有个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欢听我叫他「爹」,同时叫妈妈做

  「妈妈」,这让他有种正式娶了妈妈的错觉。

  于是,就一直这样叫了。

  至于顺玲和宝娘,她俩自然都是我的妈。

  我就管顺玲叫「娘亲」。

  管宝娘叫「二娘」。

  此外,还有个通房仆妇,我管她叫「姨」。

  那仆妇,是个寡妇,又无儿无女。

  长生见她可怜,就收了家来伺候。

  原本是打算配给二柱子做媳妇的。

  但二柱子不要,他只想伺候妈妈。

  配婚后,男奴就可以解锁鸡鸡,当然同时也就不可以再进内宅伺候女眷了。

  二柱子宁愿不婚,也要留在妈妈身边,实在够痴恋妈妈的。

  长生不好勉强他,就算了。

  而其他新来的男奴,伺候期限未满10年,自然不会配婚。

  于是,那个顺玲就拉上那个寡妇,一起双飞了长生……

  长生这小混蛋也真是个泰迪啊,还真就从了。

  妈妈得知后,气得不行,关上屋门,把他狠揍了一顿。

  也骂了顺玲一顿,不过顺玲嬉皮笑脸的没当回事。

  揍过、骂过之后,该咋样还咋样。

  如果那寡妇怀了孕,就多纳个妾室。

  怀不上就算了,做个通房的得了。

  那寡妇还真是迟迟没怀上,估计是她身体不行吧。

  就一直做着个通房的,放在顺玲屋里,和顺玲作伴,老搞3P。

  ……

  十月十五。

  是长生的17岁生日。

  他虽是一家之主,但还真没人在这年纪摆大寿的。

  所以,我们就没邀外人了,只是一家人吃了寿宴。

  婢仆们都来给长生磕头祝寿,祝愿长生长命百岁。

  妈妈替长生给他们发了红包,是每人一件厚棉袄。

  我上去祝寿前,父亲拉我到一边,交给我个盒子。

  盒内装的,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杯,非常贵重。

  我认得这对杯子,是陈家的传家宝,祖父留下的。

  父亲说,陈家没了,这对杯子,也没必要留着了。

  给我做顺水人情,献给长生,变成焦家的传家宝。

  我听出了他的伤感,很犹豫,不知该不该送出去。

  父亲推了推我,强颜欢笑道:「发啥呆啊,你现在姓焦了,是焦家大少爷,

  去吧,让老爷高兴高兴。」

  我点点头,走到长生的跟前,跪下地,磕了头,说了「儿子祝爹爹万寿无疆」,

  然后捧着那个盒子,递给他。

  「大儿子就是好,还懂得送贺礼。」长生笑着接了,打开一看,却是有点懵,

  就这?

  也难怪他,那绿油油的一对小杯子,乍看第一眼时,确实不咋好看。

  他拿起一只细看,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啊?」

  我刚想解释。

  另一边的妈妈,却先说话了:「咦?儿子,这不是你爸……旺财家的传家宝

  吗?怎么到你手里喇?」

  我回道:「就是旺叔让我送给阿爹贺寿的。」

  妈妈一愕。

  长生奇怪道:「咋喇?这杯子很珍贵?」

  妈妈说:「用翡翠雕出来的,你说贵不贵。」

  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趣,想看。

  长生就把杯子递给她们传阅了。

  妈妈叮嘱她们道:「小心点,别打碎咯。」

  之后,妈妈又问我:「旺财为啥让你送给老爷呀?」

  我回道:「他觉得,这对杯子,与其烂在他手里,不如送给咱家,变成咱们

  焦家的传家宝,永远流传下去。」

  妈妈听明白了,父亲的伤感,父亲的陈家都没了,还要传家宝作甚。

  妈妈一时语塞,对父亲骤起怜悯之心,神情幽幽,四处张望,寻见了缩在墙

  角的父亲。

  长生却会错意了,以为妈妈对父亲旧情未了,就酸了,干脆一手搂住妈妈的

  腰肢,一手握着妈妈的玉手,又唤了父亲过来,对他说:「旺财,你的心意,

  我

  心领了,这杯子拿回去吧,我不要。」

  父亲问道:「老爷,您是看不上杯子吗?」

  长生大咧咧道:「嗯,看不上。」

  父亲很懵逼。

  倒是妈妈听乐了,「噗嗤」的一笑。

  长生心里想的啥,妈妈哪会看不出来。

  妈妈笑吟吟的瞧他,心想他吃醋的小样儿,还真可爱咧。

  这一笑,就把对父亲的怜悯心,给笑没了。

  妈妈心知,长生是想要杯子的,便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咱们用那

  对杯子喝交杯酒呀。」

  长生一听,就亮起了眼神,立马对父亲改口道:「那个、旺财啊,我又想了

  想,还是收下吧,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啊。」

  父亲是懵逼的二次方。

  之后,妈妈和长生两人,果然用那对翡翠杯,斟满酒,喝了交杯酒。

  顺玲见了,也嚷着要这样喝酒。

  倒是宝娘自觉是小妾,不敢这样嚷。

  不过,长生没轻视她,也主动和她交杯了。

  之后,长生满意了,对父亲说:「这杯子好啊。旺财,我答应你,这对杯子,

  我会很珍惜的,一定让它们成为我焦家的传家宝。」

  父亲强笑道:「谢谢老爷。」

  长生摆摆手,要打发他。

  妈妈却用手指,点了长生的脑壳,鄙视道:「脑子嫩呀你,旺财送上这么贵

  重的贺礼,你不奖励他呀?以后还有谁给你送礼?」

  长生却无奈道:「我也想给他发奖励啊,只是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值得他喜欢

  的?」

  妈妈想想也对,咱们家里的值钱玩意,大半都是父亲所送来的。

  难道用父亲以前送的礼物,奖励父亲吗?

  这想想都别扭。

  于是,父亲就主动说:「奶奶,奴才只是个老不死,没啥想要的。老爷,您

  也不用费心,您多和几位太太生孩子,奴才能为您带孩子,就很高兴了。」

  长生说:「你是想说,你能给奶奶带孙儿就很高兴,才对吧。」

  父亲干笑,有点尴尬。

  妈妈牵起长生的手,对父亲笑道:「旺财,你有这心,我很高兴。放心吧,

  咱们家老爷厉害着呢,再过几年,一定会儿女成群,到时就有你忙活的喇。」

  父亲黯然之色,一闪而逝,随即也笑道:「谢谢奶奶。」

  他们婢仆,都是随少爷小姐一辈的,须尊称妈妈为「奶奶」。

  ……

  寝时。

  长生点了正房的灯。

  在夜色中,妈妈屋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着,散射着迷离的光色。

  我和父亲,相对坐在庭院中的大枣树下,烧着小炭炉,炉上煮着青梅酒。

  「爸,您也喝一杯暖暖身吧。」没别人时,我还是会管他叫「爸」。

  「嗯。」他拿起杯子喝了。

  然后,他把炉上烧热的梅酒,灌入壶里,交给我,对我说:「好了,快送进

  屋里吧,可别凉了你妈的肠胃。」

  「好。」我提起那酒壶,起身,回妈妈屋了。

  父亲他想得可周到了,得知妈妈今晚想喝点果酒,就主动请缨,在屋外煮青

  梅酒,煮热了,才送进屋里。

  因为父亲担心酒水太凉,会凉着妈妈的肠胃。

  不过,他没有绿奴情结,不愿亲自进屋伺候,就叫我送。

  屋里,妈妈正在和长生调情呢,早已调得衣衫不整了。

  妈妈刚吃一口酒食,长生就把嘴凑上去,索吻妈妈,吸走妈妈口中的酒食。

  二柱子也在,就跪在长生的腿间,正在舔着大鸡巴。

  我进得屋来,把酒壶放到桌上,然后就钻进桌底,钻妈妈的胯,要吃妈妈的

  腿心之味。

  长生的手指头,早在妈妈的腿心处亵玩着,玩出了淋淋的湿意。

  我拨开了他手,换上我的嘴舌,把湿淋淋的娇处,「啧啧」的吸吮起来。

  长生拍了我脑壳,笑骂一句:「瞧这小鬼头馋的。」

  「不许打儿子喇。」妈妈嗔了他一句,又拿着酒杯,递下来,喂我吃了半杯

  热酒。

  喂完了,又问我:「旺财还在外面煮着酒么?」

  我点点头。

  妈妈说:「外面冷飕飕的,叫他回屋歇着吧,我和你爹喝完这壶,也该歇了。」

  于是,我便又出了屋,向父亲转达了妈妈的意思。

  父亲收了炭炉,又看了看妈妈屋前的大红灯笼,喃喃道:「秀儿,做个好梦。」

  之后,他便独自回了他住的小耳房,独自歇了。

  我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暗叹一口气,只希望他快点放下心结吧,如今的妈妈,

  不是他有资格觊觎的。

  之后,我正要回妈妈屋时,却被顺玲叫住了。

  我回头看她,看见她正向我走来。

  我连忙迎上去,说:「娘,这天又冷又黑的,您出来干嘛?」

  顺玲不答,只嘻嘻的笑,挽起我胳膊,就和我一起走向妈妈屋。

  我说道:「妈妈可不喜欢双飞。」

  顺玲白了我一眼,嗔道:「要你管。」

  我无语闭嘴。

  进了屋。

  妈妈一见顺玲,果然即时警惕了起来,「丫头,你来干嘛?」

  顺玲嘻声笑道:「妈妈不记得啦?」

  「记得什么?」

  「记得年头那时,是妈妈您亲口说的,等老爷生日那天,您会乖乖的让我一

  起玩。」

  说着时,顺玲已经挨着长生坐下了,揽着他脖子,嗲嗲的说:「好老爷,人

  家下面痒死了喇!」

  长生听得哈哈大笑,捧着她脸就吻了。

  妈妈听得一阵无语,转头来问我道:「儿子,妈妈有答应过那种事吗?」

  我点点头。

  妈妈一脸狐疑,质疑道:「儿子,你该不是被骚娘买通了吧?」

  妈妈看不惯顺玲的骚劲时,总会调侃她是「骚娘」。

  我笑道:「妈妈,您还真是答应过娘亲。就是当时吧,您可能只是随口一说,

  没在意,但确实是说过的,亲儿子不骗亲妈妈。」

  另一边,顺玲听乐了,笑咪咪道:「瞧你这臭小子说的,妈妈是你亲妈,老

  娘就不是你亲娘咯?」

  我心下顿时一个咯噔,顺玲这妮子,可是个磨人的小恶魔,千万惹不得,一

  不小心就得受罚。

  我连忙扑到她跟前,跪下来,揽住她双腿,谄笑道:「娘,您是我亲娘,谁

  敢说不是,我就跟谁急。」

  「这才乖嘛。」顺玲乐得嘻嘻笑,扯着我嘴皮子,扯开,扯大,俯下俏脸来,

  往我嘴中,吐了两波口水。

  我谄媚道:「娘亲的香唾,真是天下第一美味!」

  长生在旁笑着看,鄙视道:「这个小怂蛋。」

  顺玲说:「怂蛋又怎么啦,怂蛋多可爱呀!」

  我则是怼回去说:「阿爹,你厉害,你厉害就去试试惹妈妈生气,看你怂不

  怂。」

  他打了个哈哈,装作没听见。

  之后,他推开了胯间的二柱子,去公主抱妈妈,抱到床上。

  顺玲拉着我,也一起凑过来。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呢。

  顺玲抢先呛住了她:「妈妈,您答应过的事,不能食言哦!不然会教坏小孩

  子的哦!」

  妈妈无语白眼。

  顺玲亲上了她的樱唇,强行和她舌吻。

  顺玲近来多了个蕾丝癖,因为她和那个通房仆妇同住一屋,日夜相处久了,

  就培养出这癖好来了。

  妈妈也有点被带坏的倾向。

  说起来,我们家这三位女主子,加上通房仆妇,共3.5个女主子,一直都相处

  得很融洽,丝毫没有宅斗的迹象。

  一方面,是妈妈这位主母的地位太高了,又处事公正,和蔼可亲,大家都服

  气。

  另一方面,是长生是个泰迪,精力爆满,对诸女眷,从来都是雨露均沾的,

  大家日常都能得到满足。

  如此一来,就没有争宠的必要了。

  反而,在和乐融融的相处之中,越发亲昵,都亲昵到玩蕾丝恋的程度了。

  此时的3P,是妈妈爬在床上,长生在后面捣妈妈的蜜穴,顺玲在前面吮妈妈

  的檀口。

  两人一起发力,确实比长生单独日,更让妈妈舒服。

  我在旁看得眼热,也上去凑热闹,给妈妈舔弄耳朵。

  那二柱子也是眼热的,但他不许上来伺候,只能跪在床下干看,这是莘长征

  时代留下来的老规矩,主人在日屄时,男奴须跪着看,以此让主人感受到同

  性的

  崇拜。

  长生觉得这规矩挺有意思的,就沿用了。

  说回来,我们三人一同伺候着妈妈,下身被大鸡鸡塞得满满登登,嘴巴被顺

  玲吻得香津溢流,耳朵被我吮得「吱溜」作响,再加上六只手,在全身上下

  不停

  的爱抚,妈妈早已爽得语无伦次了。

  顺玲抽空打趣了一句:「你们瞧,妈妈现在这骚样,知道谁是真骚娘了吧。」

  长生一边抽插,一边喘着气哈哈笑。

  妈妈羞得不行,赶紧用嘴堵住了顺玲的嘴唇,接着吻。

  我笑道:「反正咱家的这几位娘,在爹爹的鸡巴跟前,都挺骚的。」

  妈妈和顺玲,同时朝我飞来了两对妩媚的白眼。

  倒是长生乐得笑岔气了,喘着气夸我:「大儿子说得对!」

  一会儿,长生终于射在了妈妈体内。

  之后,他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二柱子就爬上来,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着水淋淋的软鸡巴。

  妈妈也累,一下趴到了床上。

  我见她的腿心处,正在汩汩的溢着浊白色的体液,都流到被褥上了。

  我赶紧扶正她,让她仰卧着,然后把头钻入她腿间,舔吃那片泥泞地。

  顺玲的手仍在撩弄着妈妈的胸脯,给妈妈以温存,脚丫子却递到我身下,撩

  我裤裆内的小肉条。

  她嘻声调笑道:「儿子呀,你天天吃着你爹的精华液,吃了那么多,也不见

  你这小鸡鸡长大一点点,忒浪费了咧。」

  我不由得红了脸。

  长生也是个臭混蛋,嘿嘿的说:「他还是小孩子嘛,还未到长身体的时候呢。」

  我幽幽道:「爹,我是女孩子啊,是你的大闺女……」

  顺玲一听,乐得花枝招展的,拍着我头骂我「不要脸」。

  长生也是哈哈大笑。

  连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妈妈,都是「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

  顺玲又说:「原来是个骚丫头呀,敢情是想和老娘抢你爹的鸡鸡?」

  我只觉得臊得想死,呐呐不语。

  之后,顺玲没再调侃我,就是甚奔放,踹开了我,自己欺身压上了妈妈。

  像是个臭男人那样,压着妈妈亲吻、爱抚。

  最离谱的是,她的腿心,叠着妈妈的腿心,在磨蹭着,阴毛磨阴毛,阴唇蹭

  阴唇。

  这姿势有点出乎妈妈的意料,妈妈就不乐意了,还想反抗呢。

  不过,长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就凑了热闹,帮忙按在了妈妈,让她任凭

  顺玲「强奸」。

  妈妈羞恼得「哼哼」叫也没用,反正就是耍乐子呗。

  我却是看得有点惊奇,平时没咋在意,此时妈妈和顺玲叠在一块儿,我才发

  觉,原来顺玲的身子,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熟透了,已经和妈妈不相伯仲

  了。

  以前的顺玲,给人的观感,是窈窕轻盈的,更多是少女的青涩之美。

  如今已经变丰腴了,汹涌起伏的身线,已经直追妈妈了。

  熟妇啊,那一身糜熟的皮肉,炫耀着被日熟了的美感。

  造就这种美感的,不单止是被日,还有生育。

  生养了两个娃的身子,除了发福之外,最大的变化,是那红得发黑的乳头,

  还有黑红黑红的外阴唇。

  那白酥酥的乳房上,乳头却是赫然发黑,就像是一点墨水,滴落在水中,随

  波扩散而开,扩成一片黑色的乳晕。

  那腿心之处,也是同样的扎眼,小腹、双腿都是白里透红的肤色,却夹衬着

  一片黑色的沼泽地。

  不客气地说,顺玲身上的这种种变化,已经超越妈妈了。

  乳晕比妈妈的大,阴部比妈妈的黑。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很希望让顺玲变回从前的娇嫩。

  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身体的这种变化,是从一个女孩转变为一个母亲的

  必然结果。

  而当我接受了这一事实后,倒是能从中感受到了她的母性之美。

  鼓胀的黑红色乳晕,潮湿的黑红色阴唇,这两者所表达的,不单止是堕落的

  淫浪,还有高贵的母性。

  我凑到了她的身下,亲吻了那两片黝红的唇瓣。

  顺玲笑道:「咋啦大儿子,就这么馋老娘的屄呀?」

  我点点头,故作正经道:「娘,您这大美屄,我可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

  让您真真正正的孕我一次、生我一次!」

  顺玲一听就笑疯了,果然双腿夹住了我头,用双手把我往屄里塞……

  妈妈也是噗嗤的一笑,笑骂道:「这死孩子,真是臭不要脸的。」

  长生开玩笑道:「要不,儿子啊,先把你塞进我尿眼里,再射到你娘屄里吧。」

  妈妈用兰花指,轻弹了他鸡鸡,啐道:「讨打是不是?儿子不要脸就算啦,

  你这个当爹的,也没个正经样。」

  我好容易摆脱了顺玲想把我塞入屄里的企图……我对妈妈说:「妈妈,您要

  多多和爹做爱才行。」

  妈妈一愕道:「唔?」

  我解释说:「您看娘亲的大美屄,和您的一比,是不是更黑?我觉得啊,妈

  妈您有点懈怠了,要多做爱才行,让爹日得小穴黑黑的,那才美咧。」

  妈妈很无语,朝我猛翻白眼,啐道:「你这死孩子,快滚蛋!」

  而顺玲却是听恼了,很不乐意被说屄黑。

  她一手拧起了我耳根子,恶狠狠道:「好你个小混蛋,都敢嫌弃老娘喇!」

  我慌忙喊冤,喊真心觉得黑屄好看。

  但她越听越恼,拧着我耳朵,向左拧了180°,向右又拧了180°。

  痛得我都要哭出来了。

  幸好妈妈心疼我,来掰开了顺玲的爪子。

  顺玲气哼哼的吐槽妈妈道:「慈母多败儿!」

  把妈妈逗笑了。

  妈妈拍了长生的大腿,催他赶紧日顺玲,别让顺玲继续欺负我。

  长生就是个泰迪,那支刚射完没多久的鸡鸡,早就又硬起来了。

  顺玲瞥了瞥长生的大鸡鸡,就笑了,留给我一句「呆会儿再教训你个逆子」,

  然后就主动骑上长生的胯部,卡准凹凸位,摇摆了起来,也放浪的叫了起来。

  妈妈笑骂道:「这骚蹄子。」

  顺玲眼珠子乱转,突然「嘿」的一乐,对我说:「儿子,你让妈妈插你屁眼,

  叫得越骚越好,叫得老娘满意了,待会就不罚你了。」

  其实我并不怕被她罚,来来去去就是打屁股、或者弹鸡鸡而已,有啥好怕的。

  不过,被妈妈玩弄屁眼的,确实是我所喜欢的。

  于是,我就顺手推舟,拉起妈妈的手,含住她的手指吮。

  妈妈白了我一眼。

  之后,我赶紧扒了裤子,躺下,屈膝抬腿,把臀部抬高,双手掰着两瓣臀,

  腚眼向上露出。

  「这小混蛋做女孩子可积极了。」妈妈没好气道,俯着脸,往我腚眼处,吐

  了一些口水,以作润滑。

  妈妈先用一根手指头,小心插入我的腚眼,一边慢慢的抽送,一边又吐了些

  口水,把口水均匀抹在腚眼内。

  与此同时,我来快感了,造作的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个不停。

  旁边的顺玲,骑在长生胯上,摇来摇去的,也是「嗯嗯啊啊」的乱叫。

  「妈妈,插快点。」我叫道。

  「老爷,你也动起来呀。」顺玲也叫。

  「呸!做娘的不要脸!做小的也一样!」妈妈笑骂。

  「好咧!」长生抱着顺玲,反转身来,把顺玲放到床板上,而他就压在顺玲

  身上,猛力抽插了起来。

  他们那边是「啪啪啪」的肉肉碰撞声。

  我和妈妈这边是「吱吱吱」的手指入穴声。

  「呜呜呜……」

  「唔唔唔……」

  「呼呼呼……」

  浪叫声、喘气声、呻吟声,声声交织,乱成一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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