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古典

【欲望】【梦回红楼】(131-145) 作者:三修萨满

2023-04-25 22:51:28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史湘云也未回答,晕红着脸儿,趴在宋清然身上,香舌先在他乳头上打了两圈,又换了另一边吮吸起来。

“嘶!”宋清然只觉身子一麻,肉棒跳动两下。

小湘云好似发现奥秘一般,在两乳间吮吸、舔舐,不时看着宋清然的表情,以感受他的喜悦。

“宝贝儿,别只留停在这,向下……”这种乳间酥麻让宋清然有些把控不住。

史湘云甜美一笑,自他胸前缓缓而下,舐过宽阔的胸膛,学着宋清然对她的啄吻,一路带着湿痕,向下行去……

舔吮的动作轻柔细致,好似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他,只是在亲吻小腹之处时,有些缓慢,“呸呸”吐了两口毛发,才移到了双腿之间。

宋清然自不像史湘云那般,整个股间光滑无毛,而他则是毛发丛生,史湘云完全是学着宋清然对他的套路,一路吻了下来,终遇草地之险阻。

看着眼前这根高耸粗长的宝物,史湘云亦有些股颤体软,抬头问道:“清然哥哥?为何和顺公主姑姑说你这儿天赋过人?还说我有福?她是如何知道的?”

宋清然一头黑线,这宋林熙还真什么都敢说,此时总不能说是因和顺今日摸过后的感慨,只得含混道:“她小时候在宫里偷看过我尿尿。”

宋清然已有些难耐,用手轻压着小湘云的臻首捉急的道:“快点,小湘儿,清然哥哥大肉棒快要炸了。”

史湘云纤手拢了拢秀发,不让散乱发丝扰到自己,小手儿抓住棒身,轻启红唇,伸出那柔滑小舌,对着圆润的硕大的龟头缓缓舔了上去。

“嗯……”宋清然沉重地喘息一声。红的发紫的肉棒随着湘云的舔吮,更加粗硬。

宋清然的舒适是湘云最大的催情之剂,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啜吸那肉棒顶端,感受着那滑腻与壮硕,鼻间嗅着丝丝阳刚气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吮吸时亦愈加落力。

听着自己那“啾啾”吮吸之声,及宋清然因为舒爽,肉棒的阵阵跳动,更勾出了湘云心中的欲求,玉蛤深处的空虚,使她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已泛出了春泉,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勃发的春情荡漾,再难平复。

宋清然只觉史湘云那灵巧香舌滑腻非常,吸吮之间让自己下身直颤,如不是资本雄厚,只怕再难忍耐,倾刻间便会激射而出,此时强忍着快活之意,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

史湘云听到此声,便知这样的动作,对而宋清然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此时的湘云春心萌动,芳心融通,只求能让宋清然舒爽。

龟头阵阵酥麻感觉越来越强,宋清然舒服的呻吟出声,史湘云甚是欢喜,抱住宋清然的大腿,摆动臻首,大力吞吐,满头青丝秀发,因这摆动再次散开。

情欲让史湘云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已渐现出殷红之色,好似只等宋清然前来采摘,清纯娇憨的懵懂双眼,配合着此时的吮吸动作,使她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都催动着宋清然的情欲。

史湘云试着不断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妩媚,虽无法做到深喉,可那呆萌的表情便让宋清然的呼吸加速。被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史湘云头上,又想用力又怕她难以承受,只是闷声轻哼。

史湘云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嗔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再次低头,用鲜泽的樱口深深地含了进去,芊芊玉手爱抚着他的囊袋,含弄吞吐套动几下,又伸出滑腻香舌,舔弄着宋清然的棒身,甜美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宋清然的圆如李子的龟头和极度敏感的马眼,宋清然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史湘云不再逗弄撩拨,双手抱住宋清然的后臀,张开樱口将半个棒身吞吃进去,用力吮吸,眼看着宋清然的庞然大物膨胀到了极点,血脉喷张,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如同儿臂,心中成就亦也满满。

宋清然再难忍耐,起身压着史湘云,挺着硬似铁棒的下体,对准早已湿濡一片的玉蛤缝隙,在小湘云“唔……嘤”一声娇吟中,带着“咕叽”水声,一枪插入花房深处,直抵花蕊。

“清然哥哥……好强烈……的感觉……轻一些……湘儿承受不住……”

史湘云双手紧搂着宋清然,双腿死命夹着他的腰身,娇躯颤颤,气喘吁吁,秀脸上更是晕红一片。

宋清然这憋胀整晚的肉棒,一刺之下,深深插入小湘云花房之中,顶得花蕊正中,湘云如何经受得了,一股酸麻之意传遍全身,差点便因这一插之力而丢了身子。

宋清然看着身下难捱的史湘云,也觉这下有些过重,知她花房不深,又承欢较少,有些心疼的把她抱起,相对而坐,成老树盘根之状。

“唔……”湘云轻吟一声,嗓音娇媚异常,连她自己一听之下也忍不住心旌荡漾,何况因插入的肉棒被起身的带动,使之更深。

宋清然嘴上深吮细吻,左手抚摸她的肩颈后背,右手探到她的胸前,握揉她的嫩乳。

湘云的玉乳轮廓优美,肤质细腻,握在手里圆弹绵软,十分销魂。宋清然自是爱不释手,湘云很快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汗湿鬓角。

宋清然细细观赏她的身子,只觉得小湘云身材虽非修长,又有些婴儿肥嫩之味,可丰韵之美胜过一切,乳间峰峦起伏,肤光胜雪,腰间纤细如柳,可堪一握,臀儿肥美多肉,挺翘圆润,着实美丽动人,嘴里赞叹不绝。

湘云顷刻间便全部沦陷,眼波盈盈似醉,樱唇微绽,吐出一声声妩媚哼吟。她两条纤润的手臂搂住宋清然的脖颈,白皙丰软的胸乳紧贴他胸膛。

宋清然双手把着她的细腰,肉棒不断上顶,时而绕圈转动,时而上提下耸,带动紧窄嫩腔不断套弄研磨他的肉棒,很快就把两人都弄得快感如潮,喘息呻吟声不断。

这等姿势除了下身插入较深,摩擦也带来的强烈快感,且二人双脸贴得极近,眼神相交,鼻息互闻,有一种极度的亲密之感。

湘云很快就忍不住了,只觉得身心俱酥,娇喘着道:“清然哥哥……湘儿……唔……湘儿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看清你……被清然哥哥抱着的感觉真好……”

宋清然宠溺的吻着她的娇唇,唇舌相交,香津互换,下身一下下挺起,带着身下的湘云有如波涛行舟,高低起伏。

“呜呜……”湘云的唇舌被封住,只能发出一阵阵娇腻闷哼。她娇嫩身躯在宋清然怀里不断起伏,腾云驾雾一般,魂儿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宋清然胸膛被荡起的嫩乳刮擦着,每当圆挺乳珠儿刮到宋清然胸前小豆,二人便同时呻吟一声,心里荡起层层涟漪,一连抛耸了数百下,湘云的雪脸上涌出阵阵晕红,心满意足之下,再次丢了大股花浆。

宋清然见小湘云早已汗湿全身,方紧紧搂着她歇息一会。

“清然哥哥,湘儿刚才是否太过放荡?”史湘云知道自己方才是多么不堪,有些羞涩的问道。

宋清然捧着她清丽的脸颊,慢慢沉甸甸光洁如玉的肌肤,不时轻吻她的玉容与娇唇,嘴里道:“郎情妾意,如此美妙,怎会放荡,此般美景是何感觉?”

湘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这种事情……虽然十分羞人,但确是很美。尤其是到顶的时候,身子轻飘飘的,像躺在云上,就是那么飘啊荡啊,让人不想下来。”

“还想要吗?”

“嗯,可是清然哥哥要轻一点。”

宋清然重新起身,挺着湿漉漉的肉棒压着湘云。

“清然哥哥要进来了,搂紧我。”宋清然低声在湘云耳边说道。

湘云身子一酥,就感受到炽热的硬物正抵在她的两腿间缓慢磨蹭,随时便要重新插进去。

“清然哥哥……”

宋清然低头注视着身下玉人,见她轻咬下唇,蹙眉待幸的表情无比妩媚动人,便单手撑在湘云玉乳,身体继续摆动。

而随着宋清然的动作,那炽热的硬物也一下一下地顶着湘云的玉蛤,让湘云清晰地感受到它硕大的形状和烫人的热度。

“啊……”宋清然在湘云酥麻迷蒙之中,用力一挺,粗长肉棒顶开媚肉,就着湿滑蜜汁,挤进湘云体内。

“呜呜……好烫……好大……”湘云紧搂着宋清然,声声娇吟述说着自己的愉悦。

宋清然边耸动着身子,边低头凝视着湘云,不放过湘云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额角渐渐渗出汗水。右手揉着她的玉乳,用指节夹扯着那颗柔软肉粒。

第一百三十二章

“小湘儿,你夹得真紧……”宋清然不停的用言语撩拨着身下羞涩的湘云。肉棒一下下插入抽出,湘云娇嫩的花心被顶得一片狼藉,小穴早就在身下泅出了一片水渍,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免得叫声过大,惊动他人,可又徒然,发现这样只会让交合的水声更加响亮。

湘云早已被弄得浑身发颤,体内火热的异物撑得她又酥又麻,每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宋清然越发兴奋,肉体的快感不断积累,已至随时可能喷射,看着身下湘云那迷人神态,却又不想停止。

“唔!”湘云被一个深顶,荡出一声低吟,小声地求饶:“清然哥哥……湘儿不行了……”湘云神智都有些迷蒙了,她徒劳地抓住宋清然的肩背,不知道自己丢了几次,她只感觉,自己死在男人身下也是甘愿。

隔壁的和顺公主宋林熙,原本打算闹闹洞房,听听闺乐,便要睡下,可并不隔音的木房之内,不时传来声声愉悦的娇吟,以及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让和顺心如猫挠一般。

“臭小子,真能折腾,怎得这般久了还不完事。”和顺有些后悔,选在隔壁听房了。

作为经过风月,受过云雨的妇人,如何禁受得了这种靡靡之音,翻来复去睡不着的和顺公主,有些难耐,见四下早已静静无人,安慰自己道:“看看湘云身材如何,便去睡下。”

有了借口的和顺公主,穿着亵衣悄悄行至湘云所在的窗前,用手指捅破窗纸,细看房内春色。

从她角度望去,史湘云被宋清然隆起的虎背挡住。烛光照耀下,她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宋清然正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飞快地捅弄着身下湘云雪臀间夹着的玉蛤。那玉蛤看起来十分娇嫩,粉红无毛,两片薄唇被肉棒撑开,随着肉棒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她心酥腿软。

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一对玉人,只觉自己身子酥麻外,还有别样刺激。她能从震动的纱帐看出,宋清然每一下的冲击是那么地用力,身下湘云应是也快要丢身,夹在宋清然腰间的玉足,白嫩足趾已紧紧蜷着。

宋清然与史湘云恩爱缠绵的情话有如在她耳边述说一般,随着呻吟之声一同流入和顺耳中,灌在她的脑里。

和顺公主看的不舍离开,只觉浑身发热,玉液横流,脑中渐渐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觉中,伸进酥痒的股间,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和顺公主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看了眼房内已丢身的史湘云,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宋清然不停顶送,炽热的巨物哪怕已经顶到最深,还执拗地试图达到更深,被肉壁层层保护着的宫口也被挤开了一个小小缝隙。

宋清然猛地一挺腰,宫口被硬胀的龟头侵入,变得酥麻,“唔……”湘云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住,一大股蜜汁排出体外,昏晕过去。

逃回屋内的和顺,脑中仍是那激荡画面,声声酥麻诱人的呻吟、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仿似仍在耳边,清晰无比,挥之不去。和顺公主有些无所适从,在床上躺下又坐起,再难入眠,想起史湘云被宋清然抱着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一般,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和顺公主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的嫩肉,脑中幻想,宋清然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自己身体,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带着蜜汁浆水,轻轻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唔……不可以,我要忍住,戒掉……”

多少个难眠的夜晚,和顺公主宋林熙一次次借着玉指让自己捱过空虚之夜,幻想着身边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

情欲渐炙的宋林熙如何能把控得住,她把肚兜解开,左手揉着自己的右乳,右手则把亵裤褪至膝弯,用纤长雪白的中指轻捣着自己的玉穴。酸软的身子靠在床栏上,螓首后仰,秀目半睁,樱唇微启,吐出一声声欢悦又苦闷的呻吟,已是彻底沉迷于肉欲之中初时她仍有些羞涩,渐渐地越插情越浓,越揉欲越盛,恍惚之中,宋清然似乎就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刚插在史湘云体内的肉棒,在狠狠地插着自己最痒的那个部位。

“清……清然……用力……”已近丢身,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突听哗啦一声,房门被推开,宋清然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外。

和顺公主听到声音,浑身一颤,闭着的双目睁眼一看,见是宋清然,想到此时此景,自己不光被他看到,还被他听见了嘴里呻吟着叫清然,极度羞涩之下,只来得及掩住下体和眼睛,高潮倏至,雪腹一拱一拱,一股激流喷出数尺之高。

“呜……呜……别看。”想到自己居然在侄子婚之夜,于隔壁听房自渎,还当他之面泄了身子,和顺公主身心俱颤,通体皆酥,竟是丢得越发不能自己,捂住雪蛤的指缝溢出股股粘稠花浆,当真淫靡动人之极。

宋清然本是见史湘云昏晕过去,自己浑身湿汗难受,唤了两声翠缕,见无人应答,心知应是这丫头贪睡,便准备自己冲洗一番,好回房安睡。

可刚出房门,便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以为是翠缕这丫头难耐寂寞,此时自己还未喷射,想着早晚翠缕都是自己房内之人,便去要了她的身子也无不可。

因此方推门而入,却正好看到在自渎的和顺公主丢身之时,叫着自己的名字,被自己撞破后,更是难耐心神,潮喷而出。

“清然!”

“和顺姑姑……”

二人互相叫出对方的名字,再无法说下去。

宋清然本不想招惹和顺,以他的实力,不是招惹太子的时候,和顺又和太子关系亲密,可此时转身回去,那便是完全得罪了和顺,以后再难挽回。

“呃……需要帮忙吗?”宋清然进退两难,却无话可说。

“还不关门!”和顺娇嗔道。回过神的和顺公主也镇静许多。

宋清然一个闪身,进到房内,见和顺并未怪罪,小心的坐在和顺公主身边,拿起那件散落在床边,用金线绣就的七星寒梅粉色肚兜。肚兜余香仍在,淡而不腻,如有肚兜之上的寒梅所发。

宋清然不及多看多想,细心的为有些娇羞,又有些愣神的和顺公主围在胸乳之前,双臂自然的环过她纤细娇嫩的脖颈,在和顺颈后重新系上结扣。

这算是宋清然首次在欲望满溢之时,为女人穿衣。他边系着结扣边道:“呃……这个……侄儿什么也没看清……女孩子在有需要的时候……偶尔用手慰籍一下……也属正常的生理行为……”

“你在嘲笑本宫?”此时的和顺已面色平静。

“侄儿不敢……”

“本宫身材很丑?不堪入目?”

“哪个不长眼的如此之说?姑姑身材丰韵,乳儿硕大白嫩,自然上翘,纤腰如柳……”

“还说没看清楚?怎说的如此仔细?”女人不讲理之时,是难以抵御的。

“只是匆匆一瞥,匆匆一瞥……”宋清然也有些头大,留下不是,告退也不是,又不知和顺是何所想,自己大婚之夜闯进姑姑房间,又赤裸相对,如果和顺声张出去,自己荒唐王爷的名声可真要坐实了。

“呜呜……林熙不活了……如此丢人之事被侄子撞破……身子也被看光……”和顺公主趴在宋清然肩头嘤嘤哭闹着。

画风突然一变,先前还是端着长辈与公主之姿训斥,此时又变为小女儿家哭闹,连自称都改为闺名,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天生本事使然。

宋清然只得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无妨,无妨,你我本是亲人,再说我也不是被你看过嘛。”

如是普通女子,宋清然此时早不再废话,栖身压倒,如狼似虎的耸动一番,一切就迎刃而解。只是此时身前女子身份特殊,即是自己姑姑,又与顺正、太子关系非同一般,自己贸然行动,和顺是否会同意不说,事后亦有把柄与口舌落下。

“你一臭男人,看了也就看了,再说是新婚习俗,长辈为新人沐浴祝福,哪能和此时一般……”

只是此时场面太过旖旎,宋清然又欲望未消,怀中佳人,体丰、貌美、香气怡人,还有一层难以言喻的禁忌夹杂其中。

此时和顺公主只着肚兜,下身内裤仍挂在左腿腿弯,宋清然亦只着短裤,二人虽是安慰相拥,可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宋清然胯下肉棒早高耸挺立,抵着怀中和顺公主的腹下。

“是是,都是清然之错,姑姑雅量……”

和顺公主见宋清然陪着小心,唯唯诺诺,也不再似刚撞破之时的尴尬,咬了一口他的肩头,嗔道:“坏小子,就会欺负姑姑,小时候便知你是个色痞子。”

宋清然被这一咬,肩膀本能后撤,下身一挺,硬生生戳着怀中和顺公主软腹之中。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还说不是色痞,对着姑姑都能硬成这样。”和顺探手抓着宋清然那粗长之物嗔道。

“哎呀……姑姑饶命……”和顺这一手抓的虽不是很重,可也是用些劲力,命根本就脆弱,宋清然半真半假求饶起来。

“坏东西,留着何用,不知欺负多少女孩子了。”

事已至此,宋清然再不有所行动,只会被和顺公主看轻,至于此事,宋清然自是能解开自己心结,真实的自己与和顺并无血缘关系。一念至此,便单手搂着和顺公主的腰肢,一手探至二人胸间,抓住一只圆硕挺翘的美乳问道:“那姑姑愿意被我欺负吗?”

和顺公主被这一抓,身子跟着一颤,媚了他一眼道:“本宫不知道,夜了,人家要睡觉了,你还不去陪你的新婚美妾。”话虽如此在说,可并未阻止宋清然作怪的大手。

“今晚你也是我的美妾。”宋清然隔着那粉色七星寒梅肚兜,轻捻着已是挺翘胀圆的珠乳儿,淫淫笑道。

“嗯……唔……今夜不行……湘云就在隔壁……女孩子新婚之夜……头等大事……怎……”

话未说完,因乳珠被捻而娇吟的玉唇便被宋清然吻了上去……

“唔……”

宋清然先是蜻蜓点水一般,啄吻一下,堵住和顺公主的话语,随后便是一个深深长吻,舌头在和顺公主牙关未及合上之时,便伸入她的口内,寻着那湿润软舌轻点数下,与其说是索吻,更像试探或是挑逗,饱含着浓郁的情色意味。

和顺本就正是敏感之时,又被剥夺了话语权,唇舌被迫与宋清然的交缠,宋清然嘴唇带着淡淡雄性气味,让和顺公主有些沉迷。小舌本能探出,一下便被宋清然捕获,与之缠绵交叠。

和顺公主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似要躲开,又似想要贴得更紧,直到二人呼吸不畅,方带着二人的唾液,拉出一条细丝,方双唇分离。

“坏东西……一会湘云寻来……让我如何见人……”和顺轻锤着宋清然的肩膀,嗔道。

“无妨,小湘儿昏晕过去了,又喝了些酒,一时醒不过来,即便醒来,解释清楚,也无大事。”宋清然抱起和顺公主,把她放在榻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下去。

“怎会昏晕?可有大碍?”和顺有些担心,虽和湘云相处不久,可湘云娇憨性格很对和顺公主的脾气,很喜欢这丫头。

宋清然淫淫一笑问道:“姑姑没试过昏晕的感觉?”

和顺听他语气,顿时明白是何原因,心中一颤,娇嗔道:“还叫我姑姑,哪有抓着姑姑胸乳的侄子?”

宋清然接着揉捻着乳珠儿笑道:“那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小林熙。”

“嗯……唔……轻一些……林熙许久未做过……这种感觉太难……承受……啊……好酸麻……要不是你这坏东西在隔壁啪啪个不停,林熙怎会做这等羞人之事,还被你撞见。”

和顺公主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让。

宋清然细吻着和顺公主的明眸、琼鼻、樱唇、粉颈,轻声道:“这便是缘分,小时林熙不是一直疼爱清然吗?如今正是清然来疼爱林熙之时。”

宋清然嘴中吻着和顺公主的面容,手中揉捻着玉乳,胯间轻顶着玉蛤,三管齐下,没用多久,便让和顺公主娇喘吁吁,轻吟不断。她的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宋清然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一条同是粉色丝绸内裤仍挂在腿弯处,落在宋清然眼中,更显靡靡之味,粉色内裤并未展开,看不清所绣花纹,依稀可见几朵红梅印在其中。

宋清然抱着她的丰臀,探手抓住那条内裤,顺着左腿弯处,便取了下来,和顺公主并未收腿,只是轻轻的扭动身体,好让宋清然顺利取下。

宋清然把这方内裤拿在手中把玩片刻,找到湿痕,细嗅一下,在和顺娇嗔着要收回之时,抢先一步,收在枕下,又重新解开她脖颈后方,自己亲手系上的肚兜系带,取下肚兜,同样嗅了嗅带着体温与体香的肚兜,赞叹道:“好香!”

身下的和顺公主肌肤如玉似雪,丰满的双峰如水滴般微微上翘,最为可贵之处,不用抹胸束缚,便天然内聚,即使是平躺,仍现出一道雪白深沟。

饱满诱人的双峰高高挺起,顶着一粒熟透般的殷红樱桃,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一丛黑亮毛发生于玉蛤上方,好似修剪过一般,整齐平顺。

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脂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胴体,有还有那曼妙曲线。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玉乳上温柔的抚摸着。没了肚兜阻隔,当宋清然的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和顺公主的玉峰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姑姑玉乳真美,嫩白挺翘不说,只这天然内聚,便让天下女子为之羞愧,清然只是惜叹无缘见到姑姑初乳刚成的模样,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还说,你这坏东西,对湘云说我小时侯偷看你尿尿……”说到此事,和顺公主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她的玉手也不甘寂寞的反击着,解开宋清然腰间短裤系带,插到胯间,摸索到高耸的巨棒,轻轻的套弄。

“嘶……姑姑的小手真软……噢……好舒服……”宋清然动了动腰胯,让短裤方便褪下。

“姑姑是怎么知道我说你偷看我尿尿的?是不是那时便偷看侄儿行房之乐了?”宋清然一手一只,轻捻着乳珠,调笑着问道。

酥麻温柔的感觉,从和顺公主酥胸向全身慢慢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随着这轻捻慢揉而悸动。

和顺公主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天呐……好强烈的感觉……要流出水来了,这小坏蛋一定把她自己当成荡妇淫娃啊!”

“小坏蛋!饶了我吧。”

“姑姑,舒服吗?不必忍耐,侄儿定会给你一个美妙之夜。”

“还叫我姑姑,你想羞死我吗?”和顺公主的玉手自抓着宋清然那粗硬之物,便从未离开过,很有技巧的轻轻套弄着,不时用小指甲剐蹭一下,让宋清然也跟着颤栗。

“你既是我的姑姑,又是我的小林熙,叫你姑姑是不是感觉更好?你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宋清然低下头去吸吮她那殷红的樱桃,一只手在不停的轻捻着乳珠,也学和顺公主一般,用指甲剐蹭着凸激之处的樱桃,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漫游。受到这种刺激,和顺公主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私处流出的溪水,不知不觉中浸湿了股间那片床单。

“小坏蛋,你要逗死我啊?”和顺公主已有些不堪挑逗,主动送上香吻。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向男人索吻,哪怕在那深宫之中,死去的夫君在她身上征伐,顺正在她身上驰骋,她也只是闭目咬唇。

此时这种暧昧禁忌和宫中又有些不同,那时是被动接受,此时是主动求欢,身心的刺激越发使她有些情不自禁,甜美滑腻的玉舌和宋清然的舌头紧紧缠绕着,翻卷着,两人互送津液。玉手已顾不上宋清然胯下宝物,紧搂着宋清然,不愿让二人的唇齿分离。

宋林熙只觉下身越来越热,双腿死死夹紧宋清然的腰身,少妇的绝色娇容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紧促。宋清然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俏佳人,大手顺着腰肢一路抚向,她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的爱液蜜汁越流越多,竟汇成一股股淫滑溪流,粘满宋清然大手。

宋林熙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何今夜自己如此动情,下身会这般湿滑。身体那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身心酸麻难当,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容绯红一片,娇躯本能的地扭动着。

在宋清然爱抚下,宋林熙感到欲念淫生,她脑中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宋清然在和顺公主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撩拨、挑逗。一个几无房事的少妇哪经得起宋清然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按在她下身不停揉动的淫手,有如刻意挑逗一般,一下下抚弄、揉捏着身为少妇,心如少女的宋林熙那娇软稚嫩的幽壑。

她再难忍耐,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好哥哥……林熙……快难过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宋清然听到这黄莺般的声音,改为叫哥哥的求饶之语。只觉下体刚硬,如饮醇酒。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宋清然一手扶着宋林熙纤腰,一手捏着硬如铁铸的阳物,在她雪润娇嫩的腿心点刺划挑。

见宋林熙已有些吟不成声,便把阳根点在阴蒂之上,揉搓挑弄。

宋林熙本就已不堪撩拨,春汁蜜液汩汩而流,最私密敏感的地方,被宋清然抵着百般耍弄,不禁抬颈高吟一声,浑身发抖。那花房肌肤,更是被烫着一般,阵阵娇颤,泛出一抹桃红色。蛤口早已微微张开,一缕缕粘腻清透的蜜液顺缝流出,淫靡至极。

“清然……林熙快要丢身了……你快插进来……受不了了……快给我……”

宋清然握着棒根,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有如使棍一般,拍打她娇嫩湿润的阴户,“啪啪”淫响声,带起点点汁水飞溅而起。

宋林熙玉蛤每被敲击一次,嘴里便发出一声嘤嘤哀鸣,极度的酸麻与情欲,使得她高举玉腿颤颤发抖,强忍不愿高声和呻吟,只是那压抑的_吟更是让宋清然情欲如沸,血脉贲张,几要忍不住刺进她的潺潺花房之内。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姑姑嗓音真美,叫声婉转悠扬,有如天籁,用在叫床,最为适合。”

“唔……你这……小坏蛋……你快进来……想折磨死……林熙……”

宋清然拍了数十下,打得她心酥腿软,液涌如潮,见差不多了,便用硕大的棒头,撑挤开她的两片花唇,挤进蛤口,却只进一寸,堪堪能夹住龟头不用手扶之时,也不会弹起回到腹前。

只这一寸的插入,已近丢身的宋林熙,顿时酥麻难当,浑身颤栗,娇吟之声破唇而出,抿也抿不住;可是内里空虚感觉更强,瘙痒难当,期待更深的进入。

宋清然被她的玉蛤含住龟头前端,颤栗紧缩感有如小嘴一般,吻着马眼,刚想动下身子,调整角度,肉棒嘣的一下,从紧窄如箍的玉户中弹了出来,几乎翘贴在小腹上。

“呜呜……”

宋林熙难以自抑地呻吟起来,雪白的娇躯上下抖颤,心迷神乱间,鲜红的玉蛤有如口渴之鱼,一张一合,向外吐着蜜汁。

宋清然的重新一手扶着肉棒,单手扶着叉开的腿根,挺腰送跨,撞击着身下玉蛤,开口问道:“姑姑为何愿意委身于我?”

和顺好似不愿回答此问题:“坏小子快进来!”

宋清然未问出答案,自是不会如她所意,仍用肉棒在她玉蛤周边点点戳戳,就是不愿引龙入巷,最多只是进入洞口一寸,一沾即离。

虽他知道和顺公主应不是有何目的性,可他还是想肌肤相亲的两人坦诚些为好,他自问宋林熙不是那种饥不择食之人。便接着问道:“那姑姑是何时喜欢上清然的?”

此时的和顺紧咬嘴唇,娇媚无比,宋清然每次点戳进洞口之时,都想一耸到底,可仍生生忍住。

“你还说,还不是你十六岁生日宴那天,趁着姑姑醉酒,又亲又摸,如不是姑姑守着底线,早被你这坏东西要了身子。当初承诺的誓言都忘了吗?”

和顺公主说到此处,心态亦有些哀伤,叹息一声道:“当时如把身子给你,或许也没了这么多伤心之事,德广或不会战死。”

孙德广便是和顺公主当年夫君,先皇指定驸马,只是和顺公主与孙德广完婚之后,关系如何,外人一直无从得知,此时宋清然看来,应是有些恩爱,否则也不会如此念念不忘。

宋清然自是不知,原本燕王对和顺公主有何承诺,想必二人也是有些暧昧,低头吻去和顺眼眸中的泪水,问道:“孙姑父……是因何……”

和顺收回心神,重新换上笑容道:“算了,斯人已逝,你不必再问过多,姑姑只求你记住,珍惜眼前之人。”

宋清然听完此话,紧搂身下的宋林熙,坚挺的肉棒对准身下的玉蛤入口,腰胯用力一耸……

“咕叽”一声,汁水四溢,龟头有如破开层层叠嶂,坚难插入花房深处……

“嘶……好紧!”

“唔……好深!”

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宋清然只觉,和顺公主虽非处子,可玉门极其狭窄,花房深邃,自己此时虽未尽根而没,可亦也只是刚探到花芯,只感觉幽径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各种颗粒、皱褶随着自己龟头的挤入,带着蜜汁一同揉压着棒身,只觉好像破开一层还有一层,最里还有肉钩,剐蹭着龟头,肉棒连冲三层,才算达终,犹如披荆斩棘一般,抵中花蕊。

可一触花心,花房便有如激活一般,产生律动,迅速收缩,幽径壁不停抽搐,强力挤压着宋清然粗硬的肉棒。

幸好宋清然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则单凭少妇阴腔里的绞缠和蠕动恐怕会让他立刻喷射出来。

初时,宋清然以为和顺丢了身子,可数息之后,律动收缩仍在继续,无时不在挤压着他的龟头,竟比抽插之时来得还要舒爽,惹得宋清然又向里顶了数寸,此时肉棒可算是尽根而没,紧紧被花芯包裹住。

和顺公主呜咽着,已是叫不也声,四肢紧缠宋清然,抬着玉股,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哼吟和喘息声,辗转反侧。

又过数息,宋清然好似进了妙不可言境界,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延伸至大脑,腰肌酥麻,感觉精关不守,几欲喷射。宋清然连忙屏住呼吸,收敛心神,停下来静静的享受着花房蠕动,方守住精关。

“嘶……林熙……你个小妖精,玉蛤深处如此特别……”

和顺公主此时也是酥美无比,搂着宋清然晃动着腰肢,声声娇吟着,更是无空回答宋清然的话语。

宋清然看了看林熙微微蹙起的秀眉,调整数息后,方缓缓抽出肉棒,可这抽出,亦如同插入一般,各种颗粒、皱褶一下下摩擦着龟头,让宋清然酸麻无比,股股蜜汁也被同时带出,黏黏滑滑,有如酥油,一滴滴拉着油丝,向下滴落。

“唔……”和顺轻吟一声,向宋清然传达着她同样愉悦之情。

宋清然一下下慢抽慢送,却可次次毫无顾忌的顶到最深,这是宋清然首次可以插到最深处,却又不敢快速抽插,怕如此来做,数十下后,自己再难把控,激射而出。

“林熙……”

“嗯……”这轻嗯一声,不知是回答还是呻吟。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花房异于常人吗?”宋清然保持低速的抽插着,可每一次抽插都让他与和顺公主宋林熙身子同时一颤,有如共鸣一般。

“唔……你把……林熙当……当作什么人了……嗯……轻一些……太深了……”宋林熙呻吟着说完此话。

宋清然用龟头上挑着宋林熙敏感的内壁,也觉不该如此一问,可话已出口,只得接着道:“太子和父皇……”

宋林熙见宋清然有些忐忑,也不再恼怒,仍紧搂着他的背脊,让宋清然放缓些速度道:“或许在你眼里,林熙有些放荡,可林熙要说,加上此次,林熙一生承欢不过十次,可所经之人也不过三人。”

宋清然看见她眼中有些黯然,低头宠溺的吻住娇嫩红唇,肉棒插到最深,任凭花房自己吮吸……

许久之后,宋清然与宋林熙方唇分,下身重新抽动起来。

“姑姑……”

这声姑姑叫的宋林熙花房一颤,丢出一股蜜汁。

宋清然一边深入浅出,一边看着宋林熙的眼睛,柔情似水,带着疼惜之情。

宋林熙被这等宠溺柔情的目前看着,感觉有些不够真实,好似自己是小女孩子般,可自己毕竟是大他十岁的姑姑,她有些害羞地捂住了脸。

过了适应期的宋清然开始加快速度,看着身下的宋林熙每被抽插一下,便浑身颤栗一下,唇中哼出的呻吟听着让他又酥又甜,和宋清然想像中完全不同。

“清然……太快了……也太深了……林熙承受不住……”

宋清然确实能察觉出,身下的宋林熙有些体软难当,和他操弄过的其他女人有所不同,每一下的插入,都似让她高潮一般无论身子还是花房之内,都会痉挛颤抖,而自己停下,便也跟着停止。又慢慢减缓了力度。

“小林熙,你的身子怎么如此敏感,好似永远在丢身一般?”

宋林熙不仅身子敏感,蜜汁也是很多,流出的淫汁如油似蜜,在宋清然的操弄下,床单已经洇湿大片。

伴随着抽动,宋林熙胸前一片潮红,逐渐蔓延到小腹,一直到她的大腿。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半睁,口唇微张。宋清然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深深亲吻着。

此时房花开始有规律地一收一缩,非等于方才抽插之时的颤动,宋清然知道她应是要丢身,于是慢慢加快速度,那坚挺的肉棒在宋林熙蜜壶中进进出出,把她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蜜汁不停流出……

宋林熙只觉那根粗大骇人肉棒,每次的进出都带来更强的颤栗,又越来越深的向自己花蕊深处冲刺,越刺越深……滚烫的龙头紧插自己幽谷深处。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啊……快停下来……要丢……”

宋林熙紧搂着宋清然,一阵剧烈颤抖中,玉体痉挛,如潮水般黏滑蜜汁从幽谷中喷涌而出,悉数汁浇在龟头之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

宋林熙高潮的余韵还没未消散,阴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摩擦和冲撞立刻将她推向另一个更激烈的高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宋林熙的灵魂似乎都离开了身体,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娇媚哼叫声有如浅唱低吟。

感受着宋林熙花房里越来越紧凑的蠕动,宋清然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龟头的肉棱来回刮拨着宋林熙阴腔里柔软的肉粒。心中也是暗叹:“好妩媚的一个佳人,竟然拥有一副这般万中难寻的花房。”

宋林熙的身体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一股接着一股的蜜汁不断流出,宋林熙的双手拼命搂住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他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玉颈,发出最妩媚的呻吟。

宋林熙确实难捱这般抽送,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颤栗,一股泄意再度升起,花房内壁的叠嶂皱壁同时作出反应,开始快速蠕动,花蕊紧紧裹住宋清然的大龟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宋清然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又是数下抽送,宋林熙身子开始急速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

“要丢……”强烈刺激下,宋林熙全身抽搐崩紧,花房剧烈收缩,一股阴精喷射而去,再次达到情欲高潮,巨大的快感使得她几近窒息,无力搂着身上的宋清然,不再动作!

“林熙,你真美!”宋清然由衷感叹,宋林熙这种丢身后的妩媚,让百花失色,看得宋清然还未射精的肉棒阵阵跳动。

随着丢身,宋林熙全身有如桃花盛开,一片粉红,脸中带着满足的妩媚迷人气息。

刚刚泄完身后,宋林熙的小穴异常之敏感,宋清然刚一准备接着抽插,宋林熙便承受不住,紧搂着他的背脊,不让他再动。

“唔……不要动……太酸麻了……”

“姑姑,美吗?”

“这是林熙有生第二次丢身,唯一一次,便是与德广洞房之夜,没过多久,他便北征,再未回来……”

宋清然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不要多想,孙德广福薄,无缘照顾林熙,今后由清然来照顾,定不会让姑姑受何委屈。”

“哎呀,不行,太胀了、太酸了,你让林熙休息一会。”宋林熙实是受不住肉棒仍在体内,逗引着自己玉蛤不断收缩。

“太舒服了,它自己会动,清然不舍拔出。”

宋清然只插在体内便有如耸动一般,仍能享受阵阵律动。

“唔……最多林熙……一会再帮你……”

宋清然嘿嘿一笑,用食指点了点眼前红润的娇唇。

宋林熙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得到满意的答复,宋清然方抽身后撤,带着这抽出的酥麻感受,方恋恋不舍的拔出满是蜜汁爱液的坚挺肉棒。

宋林熙只觉身子一松,撑开的蛤口随着肉棒的抽出,顿时重新紧闭起来,有如处子一般,再无一丝缝隙,只是汩汩流出的蜜汁在述说着它刚才的春情。

“好丢人,流了这么多。”宋林熙些有脸红,在移开身子伏在宋清然身前时,所躺之处洇湿大片。

宋清然重新把宋林熙搂在怀中,享受这难得的一会安宁。

“清然,你是和顺身心皆想臣服之人,姑姑只想问你,林熙可信任你吗?”和顺公主换了三种不同称谓,分别代表三种含义,宋清然自是能从中品味一二。

此时见和顺公主如此相问,犹疑片刻后问道:“你和太子?”

“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我想请他来查当年德广死因,他想利用我讨好陛下。”

“可有线索?”

和顺公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重新把头埋进宋清然怀中。

当年孙德广之死疑点重重,当时军中,虽是赵王宋清仁为统兵大将,可孙德广另率一支偏师,协防宋清仁驻守的德隆县。当时战事四起,孙德广也非孤军,整个大周与胡人尘战数年,虽军也亦是很多将领战死,孙德广武艺高强,又有重兵护卫在身,可却在激战结束之时,被流矢射中,不治而亡。

宋清然又斟酌片刻才道:“清然虽有些荒唐……”

“还用这等借口搪塞于我?”和顺公主打断宋清然的话语。

“呃,好吧,如今清然却是无任何实力,只得蛰伏,或等机会,或就这般终老。这样说姑姑可否满意?”

和顺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宋清然怀中才道:“好吧,算你合格,林熙即已身心都给了你,便也只得信你,只求你有了实力之时,务必帮我查清德广当年死因,让我了却这心中多年执念。”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姑姑放心,只要我有能力,定会查个水落实出。”

宋林熙侧了侧身子,从旁边散落的衣衫里摸出一枚印信道:“这里有个印信,是我京中秘谍掌印,多是宫中放归老人,我选些忠心可靠之人,用作探查消息,你持此印信,便可联络秘谍首领兰梦,她会听从你的安排。”

“林熙你……”宋清然虽不知这秘谍规模,可他知道,这种秘谍是宋林熙的重要资本,如掌握在太子手中,更是如虎添翼。可话未说完,宋林熙的玉手便握住了宋清然胯下耸立的肉棒,轻轻撸动着。

宋林熙用一只纤滑的玉手握住龙枪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宋清然的胯部,她先用纤滑玉手来回套弄了一阵,使得肉棒越发坚挺,才身子伏低,趴在宋清然胯间,伸直修长迷人的玉颈,张开檀口,含住整个龟头,轻轻吸吮起来,只这几下,便让宋清然汗毛直竖。

宋清然只得下体一阵酥麻,低头看去,竟是宋林熙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宋林熙先是抬起妩媚双眼轻瞄宋清然的表情,见他满脸享受之色,俏脸浮起一片嫣红,小嘴儿一张,便将宋清然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的两颗肉卵。

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呻吟出声,没想到宋林熙竟如此会服侍男人。宋林熙一边瞄着宋清然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他最敏感舒适的地方,看到宋清然快乐舒畅的表情,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阳具。

宋林熙脖颈又长双细,螓首上下摆动,青丝飞舞,胸乳娇颤抖,特有美感,看的宋清然心动不已,便仰着头,半闭着眼享受,让自己的肉棒在她檀口进进出出。宋林熙虽非技巧娴熟,可胜在细致温柔,卷起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动,每一环节都细致到位,并不一味吞吐,而是将宋清然阴囊都舔的湿润润的。柔滑的玉手一直紧握着棒身,前后套弄,香舌慢慢滑动到会阴,再顺着阴囊一路向上舔回龟头,那感觉让宋清然无时不在射与不射边缘徘徊。

看着姑姑宋林熙如此妩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宋清然本就征伐许久的肉棒带着酥爽与酥麻向全身传来,不由粗重喘息,呻吟阵阵,身躯轻轻颤抖。

“好林熙,真舒服啊!”

宋清然已控制不住,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随着宋林熙吞吐,挺臀上送,进进出出,连续深喉,宋林熙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宋清然只觉得又痒又麻,再难忍耐。

“清然……不必忍耐了……射给我吧……”

从嘴里肉棒的阵阵跳动,宋林熙知道宋清然将要喷发,丁香舌不住舔扫,尤其那敏感已极的龟头顶端小缝,更不再离开,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清然……射在我的嘴里吧……”

“林熙,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和你下边一样让人着迷。”

宋林熙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她的螓首,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抽插。

被宋清然这一按,快速抽送,宋林熙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连续深喉。

“好姑姑,我给你了!”宋清然脊椎一麻,双手按住宋林熙的秀发,死死抵在她的喉间,肉棒剧抖,火热精液激喷而出,悉数射入了宋林熙的口中。

“唔唔!”宋林熙感觉口中肉棒突然又粗硬三分,带着强劲力度喷射在自己喉间。

宋林熙紧抿樱口,防止过多淫汁玉液流出,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每流出一股,便灵巧一卷,带回口中,直至肉棒不再跳动,方把剩余浆汁吞入腹内。

宋清然努力上挺抽送,腰部连连颤抖,数十下后仿佛被抽光所有力气,才瘫软下来,任由宋林熙用小舌清理剩余汁液……

“坏家伙,总算投降了吧。”宋林熙此时仍不放过,还在用小舌一下下撩拨已半软的肉棒。

第一百三十六章

宋清然此时只剩喘息,无力回答。盏茶过后,宋林熙发现口中的肉棒不再变小,好似睡醒一般,又有抬头迹象。

“啊!怎会这样?”宋林熙知道男人有贤者时期,快者一烛香,慢者数天,万万没料到宋清然刚射完,尚在清理之时,肉棒又重新抬头变硬。

“小丫头,你死定了,今夜你要么升仙,要么便是欲死榻上。”宋清然激射过后,被如此未作停歇的撩拨,仅盏茶功夫,肉棒便重新耸立。

“不要啦……林熙知错了……求王爷怜惜小女子……”宋林熙看要求饶,实则撩拨,舌尖又在宋清然最敏感之处舔扫数下。

宋清然起身,将娇软绵绵的宋林熙抱起,摆成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双手用力压下纤腰,按在肥臀之上,双手微微一掰,高高翘起臀瓣带着紧窄的湿润的玉蛤便分开缝隙,硕大粗长的肉棒未作一丝停留,抵近湿滑的玉蛤,破开缝隙,挤开宋林熙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只听“滋!”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之中……

“唔……轻点……姑姑这里禁受不住……”宋林熙躯体一颤,娇哼言道。

宋清然只觉坚硬的肉棒又被阴腔紧紧裹住,又热又紧的吸力由花房传来。他缓抽了几下,只感玉蛤春泉狂涌,不停收缩颤栗,深吸一口气,扶着后翘肥臀,胯下开始由慢至快,一下下抽插起来,次次顶入花蕊最深处。

“唔……不要太快……太酸麻了……”宋林熙只觉花房被塞得满满当当,每一下抽送都让自己如云在雾。

宋林熙口中虽说不要,但却挺动着翘臀,迎合着宋清然的抽送,体内那份极度酥麻让她无所适从,感觉又想要的更多,又似再捱几下,便要昏死,只得身子伏的更低一些,臀儿翘的更高一些,向后轻耸,主动套弄着肉棒。

“林熙,你天生媚骨,只这名器美穴,便让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唯一可惜便是太不耐操弄,我怕会弄伤于你,一直未尽全力。”

宋清然却想大开大合,舒爽尽性,可每当加快速度,带着力度急耸猛刺一番,身下宋林熙便娇躯猛颤,丢精泄欲,随时要能昏晕过去一般。

“嗯,就这个速度,不能再快……还不是你这小坏蛋,天赋过人,林熙与……”

宋林熙说到此处,有些羞涩,突然止住,未向下说。

宋清然却来了兴趣,顺着宋林熙能承受的速度,九浅一深,慢慢抽送,虽频率不高,可花房内蠕动收缩,带来的舒爽并不比急插猛送来的要差。

开口问道:“与何?”

“啊……又顶到了……再轻一点……”

宋清然每那一深,便带着力度用巨棒紧顶深宫,见她颤抖,便停留一息,再慢慢抽出,淫笑道:“林熙,你花房很深,如不深顶很难碰到,可每每一触,便让清然魂飞天外!林熙刚才说与什么?”

宋林熙见他仍在追问,娇哼一声道:“说了可不许嘲笑林熙。”

宋清然笑道:“你是我的至亲,又是挚爱,怎会嘲笑。”

“当年顺正哥哥待我也有如至亲挚爱,林熙本准备摒弃世俗,与他厮守孤老,可先皇降下圣旨……唔又顶到了……”宋清然一边倾听,一边仍在九浅一深慢慢抽插。

“先皇降下圣旨,把我许配给德广,林熙自幼亦也学过女训,懂得从一而终的道理,便与顺正哥哥断了私情,可天意弄人,德广终是惨死边疆。”

宋清然未想到,此中还有如此故事,也是出声安慰道:“姑姑且宽心,往后有清然来照顾姑姑。”

“此后之事想必你也知道,德广战死,顺正哥哥登基后,便下旨,把我接进宫中,林熙本也认命,可……可我这身子,正如你所言,有些特别,在与顺正哥哥恩爱之时,每每他刚一插入,没耸动几下,便……便射了出来,如此几次后,顺正哥哥再不愿碰我身子了。”

还好宋清然忍住没笑,毕竟是自己老子,如是自己也这般,也不愿再碰,太丢人了。可还是不由得加快了耸动几下,只弄得宋林熙又是娇嗔、哼颤数下。

“那太子也是如此了?”

“宋清成?他只是个有心没胆的,心中只想讨好顺正哥哥,以固太子之位,林熙为想查清德广之死,曾想把身子给他,他亦只是偷看几眼,便落荒而逃。”宋林熙有些羞于此话,不过还是说完了。

“姑姑媚骨名器,本是天成,清然与你天命所配,方能琴瑟合鸣。”

说道此处,宋清然更是得意道:“林熙,我自是你的真命男人,上天注定你要委身于我方得幸福,今夜你我交欢,你得天赐郎君,我得媚骨名器,真是大幸!侄儿插得姑姑舒服吗?”

宋林熙被他这般调戏,不由更是大羞,嗔道:“讨厌……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又顶这么深……要不行了……饶了姑姑吧……”

宋清然见她向后高高翘着肥臀,俏脸趴在枕中,满脸红晕,虽是开口求饶,声音娇美可怜,可声声酥麻呻吟之声与晃动的美臀出卖了她,便将大肉棒紧紧抵在花蕊中,也不急着抽插,感受着花蕊中蠕动的吮吸,双手把玩起胯前那对柔软丰满的肥臀淫笑道:“姑姑嘴里叫着不要,我这刚一停下,这美臀晃得如此诱人,是何道理?且安心,从今日起,侄儿定满足姑姑多年空虚遗憾……”

大手在她后臀抓揉着,不时说着挑逗淫话。宋林熙阵阵颤栗,玉蛤潺潺,听他只顾说,也不抽送,肉棒抵着花蕊,实难再忍,肥臀加大力度前后挺耸主动求欢起来。

宋清然见她如此,知她实是饥渴难耐,毕竟多年深闺,又是内媚多汁,应早是春水寻落花,只待有缘人,自己憋了许久的肉棒也是再难忍受,终于不再说笑,紧抓美臀,大抽大送起来……

今夜初在史湘云身上耕耘,却未能尽性,此时却在姑姑身上得逞淫欲,如何不让他狂性大作,立时便将宋林熙抽送得哼吟体颤,淫水直流。

抽送之间,只听“扑哧”之声与“咿唔”之声不绝于耳,虽还时有求饶求慢之语,宋清然很快察知,宋林熙是能承受,越是快抽,她淫水越多,每当深顶之时,呻吟之声格外动人,应是经年未碰男人,未能适应,此时饥渴之情尽显。只见宋林熙不仅跪在榻上,高挺美臀,被宋清然数次深顶之后,已是自行后耸肥臀,哼吟轻唱,顺着宋清然的挺送,款摆腰肢,迎合着宋清然的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无比投入地去追逐巨棒,让宋清然每一次的挺入,总能撞击到敏感花蕊。

宋林熙越来越酥麻,浑身颤抖不停,蜜汁已如溪水,顺着臀缝流向小腹,最终落在床单之上。宋清然又抽插百余下,当龟头狠狠顶在花蕊深处时,宋林熙突然挺起玉颈、后送美臀,一声带着颤音的长长悲鸣自樱口哼出,花房剧烈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硕大龟头,抓住床单的双手,已用力过度,关节已隐隐发白,只觉身子随同花房一起,剧烈痉挛,因想压抑而紧闭的樱口,再难闭合,香舌轻吐,羞涩娇呼:“啊……好美……好深……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服啊……林熙……要去了……”

娇吟之声刚落,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蕊喷出,带着收缩挤压之力,悉数浇在龟头之上。

见宋林熙被自己再次送上巅峰,宋清然坚挺的肉棒也快至喷射边缘,又狠又深地往花房深处顶送,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花房,肉棒不断地深吻着宋林熙体内花芯,妩媚娇美、灵慧秀中的宋林熙那万中无一的娇芯嫩蕊早已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随时迎接着激射临近。

宋林熙芳心轻颤,感受到花房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花宫玉壁传来至酥至麻的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一张一合,与那顶入花房最深处的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宋林熙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欲望的潮水终于冲开闸门,婉转娇啼中,回廊深处一泻如注……

见宋林熙已被操弄得欲死欲仙,加上不住蠕动的花房,配着她那诱人呻吟,宋清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慢慢从肉棒向全身蔓延,越来越强烈,当即再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深吸一口气,扶紧翘臀准备冲刺,可每次插入撞击,好似听到两声重叠呻吟,一种酥麻娇媚,一种轻音浅吟,宋清然强忍欲念,停下抽插,宋林熙酥麻娇媚之吟便不再出声,只剩若有若无的轻音浅吟。

已是娇喘连连的宋林熙好似也听出有异,脸色一变,紧张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仍在侧耳倾听,这轻音浅吟之声并不似史湘云所发,史湘云叫床之声甜美腻人,这声音更像小萝莉那种带些童音之意。

只是宋清然并不像宋林熙这般紧张,这王府之内,遍布自己的护卫,外人是难近百步之内的,何况这呻吟之声还是女音,绝非刺客。

当下只得抽出插在宋林熙体内的肉棒,草草穿回短裤,起身下榻,寻着声音而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在寻至隔壁一间厢房之时,轻音浅吟之声突然中止,四周静寂无声,好似刚才只是幻听,可方才连宋林熙亦也听到,定不会只是幻听。回到主室,宋清然看了一眼仍在甜美入梦的史湘云,俏脸红润,呼吸均匀,眉宇间春情点点,嘴角挂着浅浅满足微笑。疼惜的在她翘唇上一吻。

便向隔壁连通的厢房走去,轻推房门,房间未锁,“吱呀”一声,便推开,借着昏暗烛光,厢房床榻上睡着的一位娇俏女孩身子一抖,紧闭双目上的睫毛颤抖数下,可仍不愿睁开。

宋清然此时心中才有定数,方才娇吟之声,应是翠缕这小丫鬟所发,或是因为察觉宋林熙不再呻吟,怕自己发现,便也不再继续,装睡在此。

宋清然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今晚真是剧情百出啊,先是宋林熙忍耐不住,偷偷自渎,如今连这翠缕丫头也是如此。这古代房间隔音效果真是太……符合心意了。

当下也不出声叫起翠缕,悄悄走到榻前,上榻躺在翠缕身边,先在她后颈嫩脖处轻吻一下,但见随着自己这一吻,一片红晕从脖颈处散开,染红了白皙的面颊。

“小丫头,小小年纪,偷听爷行房。”宋清然确定翠缕在装睡后,先在后耳边吹口热气,才出声调笑道。

翠缕见装睡已被发觉,只得红着脸道:“奴婢才没偷听……”

宋清然嘿嘿一笑,大手顺着娇小的玉腿摸向股间,虽隔着内裤,可入手仍是湿濡一片,想必这小丫头并不敢褪去,只是隔着内裤在自亵抚摸。淫淫一笑道:“小丫头,还说没偷听,看你湿成什么样了?这小内裤都湿的能出水了。”

翠缕羞事被他察觉,只得装鸵鸟一般,侧了侧身子,把后背对着宋清然,小脸埋在枕下,可如此一来,小臀即顶着宋清然胯间,怯怯说道:“爷,您也不好,小姐大婚之夜,却和……”

后面之言翠缕实是说不下去,一是身份使得,自己来说,太过逾越,二是也太多禁忌,哪怕史湘云,也是难以开口。可即便如此,如是碰上严厉,或心狠点的主子,这种丫头不是沉井,也是杖毙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并不怪罪,难得史湘云能有一个忠心为主的丫头,再说自己也不会在意这些。先是搂紧身侧的小丫头,隔着二人衣物,用自己仍在耸立的肉棒撞击两下身前的小臀儿,才开口问道:“我和你家小姐恩爱你也偷听。”

“奴婢……是通房丫头嘛……自是要……”如是一说,等于承认。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通房丫头是做何之用,你可知道?”

“奴婢当然知道,奴婢随小姐陪嫁,府中嬷嬷有过教导,是要……是要……”

见她结巴,宋清然更觉有趣,接着问道:“是要如何?”

此时翠缕明白过来,宋清然是故意逗弄自己,抱琴也是通房丫头,他怎会不知是要如何。

“哎呀,爷你就会捉弄奴婢。”

宋清然嘿嘿笑道:“那你可愿意?”

“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哪有奴婢愿不愿意之说。”

翠缕本就在自亵之时,强行中断,玉蛤酥麻难耐,此时又被宋清然肉棒从身后抵着,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滚烫坚硬之感,让她体软躯酥。

此时虽是背对宋清然,可原本娇小的身子被宋清然整个包裹着搂在怀中,那种即幸福,又酥软的感觉袭遍全身。只是出于女儿家的羞涩,只得如是来说。

可宋清然岂会放过,接着问道:“那可不同,爷从不强迫女孩子的,你要是不愿意,爷让你家小姐帮你寻一户好人家,出嫁之时,爷也会送你一套好嫁妆。”

“啊!不要,奴婢……奴婢……”

“翠缕你要如何?”宋清然笑着问。

“奴婢愿意……”这声愿意虽是轻音,羞涩吐出,听在宋清然耳中亦也有不同滋味。

宋清然哈哈一笑,重新搂紧身前的丫头道:“小丫头,既是愿意,一会爷要你身子时,可不要哭噢。”

“奴婢才不会哭呢,再说……再说奴婢也不小了,哪还是小丫头。”

宋清然把她抱在怀里,手穿过腋下,往她胸前摸去,笑道,“让我看看我的小翠缕是大还是小。唔,还算不小。”

其实翠缕胸乳并不很大,盈盈乳鸽,微微隆起,只手可握,可玩惯了硕乳肥胸的宋清然,换一方小乳来玩,也别有趣味。

“爷,今晚……今晚是小姐的新婚之夜……翠缕跟着小姐和爷,爷自是想何时候要都可,只是今晚翠缕……”

宋清然会心一笑,知道翠缕这丫鬟还是忠心为主,摸向翠缕湿漉漉的玉蛤开口哄道:“你家小姐这儿都已肿胀,不能再承恩泽了。”

在翠缕娇颤的身上接着抚摸着道:“湘云已情浓欲泄,难再承恩,满足的昏睡过去,可爷这儿仍未出精,你家嬷嬷难道没教导过你,男人如不能出精射出,很伤身子的?”

这事本就虚假,自是无人教导,可翠缕如何能辨别,却深信不疑。可宋清然却没想到,这句哄骗之言,成了翠缕以后服侍他的准则,在往后的日子里,小翠缕不论被操弄的如何不堪,都要硬撑到宋清然在她体内喷精泄欲,方算结束。可这也造就了在丫鬟之中,翠缕算是怀有子嗣的几人之一。

那些自是后话,此时见宋清然说会伤身,自是不敢再拦。胸前双乳被宋清然隔着衣衫细细丈量,翠缕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小脸上浮现一层晕红,轻叫了一声:“爷……”

只是这叫声发音,同方才所听童音一般,稚嫩中带着天然娃娃音,配着这娇小的身躯,只堪一握的小乳儿,别有一番风味。

宋清然突然有了捉弄之意,把翠缕身子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捉住她的小手,放于胯下,让翠缕感受一下粗硬与火烫。

翠缕小手方一沾到肉棒,吓得娇躯一颤,有如烫手一般,立刻缩也回去。

宋清然哈哈一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几口,重新抓起小手放回胯间道:“你小娇小身子,一会爷操弄破身之时,有你疼痛的。”

翠缕羞红着脸,此次没有缩回,小心的隔着内裤丈量下尺寸,用她那娃娃之音娇羞的说道:“小姐说……小姐说第一次可疼了……爷的这东西……又特别粗大……不过……不过翠缕能忍得……爷只管尽性便是……”

宋清然听了也是心中暗赞:“好一个如意懂事的小丫头。”嘴上却调笑问道:“连爷家伙的大小,你家小姐都对你说了?”

“爷……”这等羞人的对话,翠缕再难说下去,只得娇嗔一声。

宋清然一只手沿肚兜钻了进去,握住她的娇小嫩乳,另一只手却插到她腿间,对着湿漉漉的玉蛤,一阵轻搓细捻。

“嘤嘤……”翠缕小臀儿乱扭,想摆脱他的魔手而不可得,嘴里发生一阵阵难耐哼吟。

本就是思春少女,一夜间连听两次洞房,难耐之下自渎抚慰,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随意撩拨两下,翠缕本就湿透的内裤,此时更是有如渗水一般。

宋清然抽回手掌,把指上沾着的透明花浆抹在她俏鼻下,得意笑道:“小小丫头,身量不高,水儿却不少,只是摸两下就流了这么多,爷一会插进去,定让你喷如泉涌。”

翠缕闻到那股似兰似麝的古怪味道,身子一下软了,面红耳热地埋在他胸前,道:“爷,您好坏。”

宋清然凑到她耳边,问道:“舒服吗?那爷接着坏了?”

翠缕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嘴上却道:“爷,您身上有股汗酸味。”

宋清然淫笑道:“这不做了一宿,出了一身汗嘛,操完你家小姐时就想沐浴,可叫你时,你并未应我,当时在干嘛?是不是偷偷在自摸?”

翠缕面色一红,娇嗔一声,玉颊埋在宋清然胸间更不肯出来。

宋清然未料到,自己随口一说,真的一语中的。翠缕初春少女,何曾如此近距离听过行房之声,她所居之处和湘云卧房本就连通,只为一个小隔间,宋清然与小湘儿云雨之声清晰可闻,起初二人说些情话,翠缕只是心甜耳热,可后来的咕咕唧唧的抽插水声,啪啪的肉肉相碰之声,以及史湘云愉悦至极的娇哼呻吟之声,有如魔音,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翠缕,即便不用手抚弄,股间玉蛤已变湿润。

以至翠缕后来,都不知是何时把自己小手放在股间,虽知女儿家有贞洁之膜就在洞口,仍忍耐不住,用手抚弄,只是小心着不敢插入洞内。

在宋清然最后冲刺,史湘云丢身昏晕之时,翠缕也至人生首次丢身境界,因此宋清然唤她之时,正是浑身瘫软,股间湿透之时,以至不敢应声,待穿好衣衫再出房门之时,宋清然已不在房内。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说还罢,翠缕这一说,宋清然也觉浑身黏腻难受,便笑着道:“那便打些清水,沐浴一下,洗个白白,再来吃了我的小翠缕。”

翠缕本被她抚弄的娇软难耐,此时听言,便急急起身,走到屋角,把一个大浴桶搬了过来,从屋外接来清水,注水进浴桶。

翠缕边注水边道:“爷,我去烧点热水。”

宋清然早已三两下脱了个精光,笑道:“不用,天很热,冷水正好,降降火气,一会儿让你更舒爽。”

翠缕有些不适应宋清然流氓话挂在嘴边,看了眼宋清然胯间耀武扬威的肉棒羞涩地问道:“爷……那个……那个的时候……真的……很……很舒服吗……”

宋清然此时已走到翠缕身边,环住只及自己肩膀高的翠缕道:“保你欲仙欲死,以后天天缠着爷来弄你。来陪爷一起洗。”

翠缕羞涩的咬了咬唇,禁不起诱惑,便也脱掉了鞋袜,一扯衣带,罗裙委地,露出两条细白的美腿,再把外衫和肚兜除下,已是只着内裤站在那儿,粉脸微晕,一对杏眼迷离失神地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上下打量着她,身材娇小,亦有些瘦弱,可这娇小中已有女孩家那种妩媚之意,身材纤细匀称,肌肤雪腻无暇,胸前一对鸽乳娇娇挺立,虽不算大,也难出乳沟,可坟起处白嫩诱人,一点粉红,有如豆粒大小的乳珠已亭亭玉立,少女家天然稚嫩之意跃然于间,让宋清然忍不住口干舌燥,恨不得咬上一口,尝尝是何滋味。

翠缕一对臂膀此时不知该放在何处,羞羞涩涩的,最后背在身后,挺着不大的乳儿,任宋清然欣赏,光这等动作表情已是让他颇足心意。

再往下看,翠缕大腿根处,一方纯白之色小巧内裤,将少女阴户裹得严严实实,内裤布料很薄,又被春水湿透,那少女阴户形态颜色,尽收眼底。

那桃源密境,光溜溜一根毛发不见,只有两条略略鼓起之雪白的外阴贝肉,羞答答夹着一条细细肉缝,里头隐隐开口,一条花眼蕊芯,却是玉粉之色,连包裹之肌里皮肤都不甚褶皱,简直就如婴儿一般,说不尽清纯洁净、稚嫩窈宛。

透过湿濡贴身内裤,瞧那小小蜜穴内里,微微泛着丝丝肉色,似有微微吐蕊之色,显然是刚刚被他揉出来的。此刻将张未张,似合未合,竟也如稚子嫩穴一般,想着一会自己将破开蛤缝,用自己粗大阳物侵袭插入,这小女儿家又如何禁受这等雷霆,只是越是这般,也实在越看越爱。

宋清然本就几近激射,中途中断的欲火急升,褪掉翠缕那方湿透内裤,把她搂进怀里狠狠亲吻爱抚了一番,一只手伸过去,倒也不舍得就抠玩进那最私密处,倒在翠缕小穴外延,那柔软的密境根源处轻柔捏玩一番,再看看翠缕一双迷离眼,已是水汪汪得如同要化掉一般,娇喘连连,那少女乳房随着她身子晃动,也荡漾起阵阵涟漪来。

见这小丫头被自己抚弄的站不稳当,才放开了她道:“等下再来好好地疼你,让你和你家小姐一般,爽晕过去。”

说罢,宋清然伸臂把她拦腰抱起,跨进浴桶,调笑道:“你怎么这般瘦小,好东西都让你家小姐吃了?”

翠缕蜷缩着身子被宋清然抱着,雪白小脚丫儿随意摆动,宋清然定睛细看,连那脚丫儿也嫩如稚子,不及自己一掌之大,却足弓优美,惹人遐思。翠缕偎在他肩颈,呢喃道:“小姐有好东西都分给我呢,才没有独吃。”

宋清然把她轻放进桶里,边在她身上抚摸边道:“是没有独吃,连这东西都要分润你吃。”言毕,挺了挺肉棒,撞击两下她的翘臀。

翠缕被撞的娇哼两声,转过身子,从桶中拿起毛巾帮他仔细擦洗身子。

她的脸上是温柔而专注的神情,橘黄的烛光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煞是美丽。

宋清然背靠着桶壁,舒服地坐下来,双手随意地在她的细腿、嫩背、玉乳和翘臀上抚摸捏弄,只觉得掌指到处,一片腻滑绵软。

这种把玩,别有一番情趣之意,细心为自己擦拭的翠缕有些无耐,想躲却又躲不开,因需移动身子,又不时和宋清然胯下高翘的阳物相碰相擦。

宋清然拉着翠缕的小手放在腿间,淫笑道:“其他地方都洗得差不多了,就这里还需洗洗。”

翠缕张开五根白嫩如葱管的手指,圈住棒身,轻柔地前后撸动,感觉阵阵烘热从手中传来,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道:“怎么这么烫的,…”

宋清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凑近她耳边道:“用你的小嘴儿含着它,为它降降温。”

此时肉棒还在水中,翠缕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来做,最终还是蹲下身子,将整个娇小的身子沉入水中,张开樱口,带着清水一起含住肉棒,憋着气息,一下下摆动着螓首。

因水中本就无法长久,又有水的阻力,摆动也无法过快,可胜在别样情趣,吞吐数十下后,翠缕再难憋住气息,“哗啦”一声,重新站起身子。

只这一站,看的宋清然眼前一亮,娇小身子带着水花,有如美人出浴一般,先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垂在双乳之间,把那抹嫣红遮挡的若隐若现,接着便是那一身洁白柔软的玉体重新眼前,再往下,便是刚刚露出水面的那腿间娇媚,玉蛤有如小馒头似的微微坟起,两片精巧的花唇被水打湿了,更显得鲜嫩可口,只是不知湿润之中,有多少清水,多少蜜汁。

宋清然把手伸到她股间,拇指顶在她柔嫩的阴蒂上,食中指抵着缝隙,细细揉弄起来。

翠缕被他揉得双腿发软,顺着宋清然的力度,坐在他的腿间,小手放于作怪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想拿开,还是带着大手游移到更敏感之处。嘴里嘤嘤呀呀呻吟着:“爷……呜……不要啦……您轻一点,呜……羞死人了……”声音稚嫩如童。

宋清然感觉到指上微粘,知道她又被自己弄出了水儿,嘿嘿笑道:“这才到哪儿,就叫着轻点,一会儿爷让你知道什么是一步到胃。”

翠缕太过矮小,有如后世某流量网红,宋清然粗长的肉棒如尽数插入,真能直达小腹,此时怕手指捅破女孩薄膜,只在外间游弋,一路搓揉磨按,花样百出,把翠缕弄得春水潺潺,娇呼媚唤不已。

看着怀中翠缕娇弱不堪,股间颤颤,湿滑温热的春水已肆意流淌,宋清然感觉火候到了,起身让翠缕扶着桶沿,叉开双腿,又扶了扶她那纤细的腰肢,以便小臀儿挺的更高些。

翠缕不明就里,年少无知的她,只在史湘云快出嫁之时,接过嬷嬷悄悄递来的几张春宫图,让她知道如何承恩,如何伺候主子,可那春宫图多是男上女下,还有一张吹箫和女上位,这等后入翠缕更是闻所未闻。

此时这等姿势,翠缕还以为宋清然只是便于抚弄自己,虽觉得羞涩,可还是按着宋清然的指引,伏低着身子,翘高着臀儿,可当宋清然粗硬滚烫的肉棒抵着自己玉蛤缝隙之时,翠缕才知,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将要来临。

宋清然并不急着立刻插入,刚一抵近,感觉身前的翠缕紧绷颤抖,知她有些紧张,便弯下身子,伏在她的背上,把嘴对着翠缕耳边轻声道:“放松些,爷要进来了。”

“呜呜……爷……这样也可以吗……您轻一点……奴婢怕疼……”

想着这身前少女,其实比湘云还不懂风月,却偏偏温柔懂事,任自己把玩,虽是丫鬟,可身份天定,如放在官宦人家做小姐,也是身娇肉贵,至纯至洁,就这娇躯弱体,玲珑有致的身子,也是让人万般疼爱的。

可此时却偏偏要在这浴桶之中,摆出羞耻之姿,连落红存贞之帕,都难留下,由着自己粗长硬胀的肉棒捅进处女羞处。难得这份一心献贞的心思,只为顺着自己,让自己有别样欢娱。

宋清然想到这里,有些于心不忍,又将翠缕一把拖近怀里,喘息着,搓揉着她那一方小巧乳儿,将她两颗小小乳珠儿拉了起来,那翠缕乳儿本就娇小,并未成波,这两颗乳头被以一扯,那乳肉扯着肌肤,被拉的尖尖翘翘,别有一番淫欲之意。

翠缕只觉乳儿又痛又酥,一股别样情欲涌上心间,小臀儿紧贴宋清然龙根,用那臀间缝隙,剐蹭着宋清然那条滚烫似炭,坚硬如铁的肉棒。

口中呜晒道:“爷……您不必怜惜奴婢……奴婢不懂事……呜呜……不知怎样配合爷……呜呜……奴婢哪里虽小……勉强支撑开了……应是能进来的……疼我一定忍着……不哭不叫……爷只管尽兴便是……”

她以为自己身子娇小,胸乳不大,宋清然不喜欢,也不知是哪里学的,晃动自己那方小臀,温柔的在那肉茎上搓动,而且越搓幅度越大,有几次宋清然那大龟头侧面,都已挤开玉蛤,嵌在花房之内……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宋清然见她如是说,如是做,更是疼惜,拿过毛巾,将两人身上水渍擦干,抱起翠缕道:“小丫头,真招人疼,既然是首次破身,怎么也要给你留个落红见证,如此草率却是可惜了。”

翠缕听了这话,心中有如蜜糖,大了些胆子,双手勾着宋清然的脖子,眸中含着水雾,却带着笑颜,探首扬颈,去吻宋清然的嘴唇,只是被抱在怀中,太难借力,只是一沾即离。

只这展颜一笑,却让翠缕有如画中玉人走出一般,眉眼弯弯,灵动可爱,一个原本羞怯佳人,变为顽皮灵性少女。

宋清然看在眼里,也是惊喜,这种神态,不知是她放开心态,还是原本性子,只是少了畏惧心里,更显可爱,把玩起来亦有滋味,口中仍在调笑道:“现在笑也没用,一会爷破你身子,有你疼哭之时。”

“奴婢不怕疼,能忍着。”如是说着,悬在空中的小腿,还在一荡一荡,更显灵动顽皮。

宋清然抱着翠缕走进她的卧房,用腿一勾,把门关上,轻轻放于榻上,便伸手抚向翠缕叉开双腿的股间笑道:“刚才不是擦干净了吗?怎么还如此湿濡,小翠缕尿床了?”

即便再变开朗,翠缕也羞红了脸,皱着鼻子,带着笑容嗔道:“爷!欺负奴婢。”

“啊?这么急着就想让爷欺负你了?那爷可要开始了噢。”说罢,宋清然抓起翠缕双足,高高举起,挺着肉棒,便抵向那条娇嫩的缝隙中。

“唔……”翠缕被肉棒抵开玉蛤缝隙,娇吟一声,却并未再言,只是探手从枕下取出一方白帕,垫于股下,一双黑漆漆的双眸,带着笑意,看着宋清然的双眼。好似要把这生命中最重要一刻记录下来。

宋清然心中暗笑:“原来小丫头早就准备好了丝怕,要是自己方才在桶中破了她的身子,想必真会难过几天。”

此时被宋清然举起的双腿向后压弯了很多,只及自己臂膀粗长的玉腿就在眼前,可翠缕身子柔韧度极好,宋清然虽未敢用力,可从翠缕的神态中,可以看出,她并不疼痛。

“小丫头身子真软,还能再弯否?”翠缕脚丫已靠在她自己肩头。

“爷,您那……您那东西抵着,奴婢使不上力……”

翠缕咬着下唇,闪动着那双灵动双眸,笑中含情的望着宋清然,直愣愣赤裸裸的将自己身体,以一种羞人之姿,呈在那里,这会却已经是品到多少风月意浓,带着期待,将小胸脯鼓起来,两朵小奶儿努力顶得高耸,粉嫩的小奶头几乎翘起一般,两条小胳膊把着自己臀下。

高高举起的双腿之间,一片红润,那本来也是洁白的大阴唇,几乎跟小脸蛋一般的红潮滚滚,那条娇嫩的蛤缝,已经自然开,如同婴儿嘴唇张口呼吸一般,缝隙里粉色小阴唇和褶皱隐隐现出,一阵阵带着汁感的透明体液从阴唇边角处渗透而出。

宋清然几是要忍不得,重新收回她的两只脚丫,把她两条雪白的小腿搭在自己胸前,凉滑的足底贴在心口,胯间肉棒已挤开缝隙,一点点地撑挤进去。

翠缕感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紧咬的嘴唇已隐隐有些血丝,眼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顺着面颊流到嘴角,可眸中仍带着弯弯的笑容。

一缕鲜血顺着玉蛤缓缓流出,翠缕守了十六年的红丸,在她笑里带泪之中,被宋清然采摘而去。

虽已疼的双手紧抓床单,可翠缕终是做到,不哭不叫,带着笑容迎接成人。

宋清然抵头看了一眼交合之处,只进大半个龟头,便已顶破童贞,当下狠心一用力,“滋”的一声,肉棒便顶耸进去,抵着花蕊之上。

“嗯……”长长一声轻音哀鸣,翠缕绷紧身子,挺着纤颈,迎来了这贯体一插。

“好了,乖宝宝,插到底了,你也是爷的女人了。”

翠缕只觉得下面像是裂开了一样,宋清然的每一寸深入,都会让她如刀割般的疼痛,但在这种痛楚中,又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在悄悄的蔓延。

翠缕花房极浅,肉棒只进三分之二,仍有许多露在外面,可即便如此,那种紧握感,让宋清然肉棒阵阵跳动。

这声乖宝宝叫得翠缕身子一酥,就连玉蛤撕裂般的疼痛都好似淡了几分。

眸中好像起了水雾,变得朦朦胧胧的,眉眼弯弯,带着幸福笑容,嫩白的脚尖在宋清然胸膛间打着圈圈,胡乱划弄,也不知道是挑逗,还是要表达什么。

宋清然被她顽皮带的也起捉弄之心,用他棒首龟头,抵着翠缕花芯那一小团敏感觉娇嫩之上,也晃动腰身,打着圈圈,这一招却让翠缕难以招架,轻启樱唇,叫出让宋清然荡漾的娃音呻吟。

“爷……不要……奴婢……好难受……嘤……呀……想……尿尿……呜呜……不行啦……您那东西抵着……奴婢太酸麻了……”

“你是谁?”宋清然并不抽插,仍在打圈。

“奴婢是翠缕呀……”

“不对……翠缕说过不叫的,这叫声如此好听,不是翠缕。”

“呜呜……要尿出来了……”宋清然已抽出一只手揉按着翠缕玉蛤上端的阴蒂。

“是谁呢?”

“嘤嘤……翠缕是爷的乖宝宝……啊……不行了……”话句刚落,一股蜜汁从花房中溢出,带着血丝,汩汩流到臀下白帕之上。

“呜呜……爷……对不起……乖宝宝……没忍住……尿了出来……”

宋清然见翠缕如此便丢了身,笑着用肉棒轻轻戳了它一下,便停住不动了,嘴里笑着道:“傻丫头,那不是尿了,那是你的淫水儿,舒服吗?”

翠缕细吟了一声,红着脸儿,低头一看,自己的私处鲜血混着蜜汁湿濡一片,早已顺着自己高挺的臀儿流在了股间丝帕之上。自己玉蛤被完全打开了,两片花唇撑的极开,紧紧包裹着插进自己体内的肉棒,棒身仍带着血丝与晶晶亮亮的蜜汁,而宋清然的那粗长的肉棒,居然还剩大半小指长短的一截在外头,显然是进不来了。

宋清然抓着她纤细的足踝,把她两只雪白晶莹的小脚举到面前,随口亲了亲粉嫩的足底,对她笑着道:“小丫头,你的花道虽浅,可伸缩性极好,夹的又紧,这个姿势还受得住吗?爷要动了。”

翠缕胆子极大,如此这般也不太羞涩,缩动着脚指,撩拨宋清然的嘴唇,弯着眉眼道:“乖宝宝受得住,就是总怕要尿出来,爷只管尽兴便是。”

见翠缕脸上仍带甜美笑容,言语又如此动人,宋清然点了点头,把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压弯向上,翠缕亦也知情识趣,用手臂勾住腿弯,不让它们掉下来。

如此一来,她门户大开,以一个最为方便抽插姿势,迎接宋清然的顶送。

宋清然俯身压住她,一边在她光滑雪腻的脸蛋上乱亲,一边奋力挺动下身,在她窄紧如箍的花径里快速抽插。

翠缕的花心生得很浅,宋清然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采到那粒软滑嫩弹的妙物,很快就弄得她快美潮涌,呀呀娇啼。他的棒端被频频吮咬,快感迅速累积,只一会儿,自己也体酥骨软,销魂不已。

宋清然深吸了口气,稍稍按捺住尽根抽耸的欲望,只在她的前中段急速进出。

用粗圆的龟头磨刮着不断收缩吸裹的玉蛤外口,带着唧唧水响,股股粘稠的微白花浆从穴口涌出,顺着白臀肆意流淌。

翠缕螓首不住摇摆,仍带笑容的玉颊上,已现妩媚之意,只是这妩媚与甜美交相呼应,看得宋清然更是欲念丛生,忍耐不住,又是数下深顶。

已有些迷乱的翠缕被这几下深顶快插弄得颤栗不已,嘴里嘤嘤呀呀呻吟着,两条架起悬空的美腿直打颤儿,足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蜷起。雪白小腹一鼓一鼓,显然是被插在体内的肉棒所顶。

宋清然抽耸了数百下,怕身下翠缕吃不消,起初动作还有所收敛,每九下浅的,便重重去顶弄一下玉穴深处的那粒娇嫩花心,渐渐狂放起来,每次阳物都几乎顶到最深,抽弄的蜜汁四溢,身下玉人呻吟不断,有如浅吟清唱,甚是动听。

翠缕无师自通一般,勉强压下身上到处乱窜的如电快感,有此难耐的放下双腿,缠住他腰胯,只是双腿过于短小,并不能合围,只得借着藕臂勾着他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娇哼道:“嘤嘤……爷……乖宝宝……乖宝宝……又要丢了……要不行了……”

宋清然急耸十数下,只觉她阴道内阵阵收缩痉挛,便紧紧抱着她,只听“呜呜”一声哀鸣,小腹一拱一拱,大股的花浆喷流而出……

第一百四十章

此时宋清然正是欲念高炙,一个起身,带着翠缕坐了起来,可却忘了翠缕花房太浅,随着她的身子一沉,二人下身紧连之处,又陷落三分,狠狠撞进花蕊深处……

“啊……爷……好胀……太深了……乖宝宝……受不了……要死了……”

仅这一个深顶,宋清然怀中的翠缕又一次丢身,只是这次痉挛的同时,潮吹跟着喷出,劲大量足,喷湿了两人股间,又流了满床。

“唔……翠缕……好吵!”隔壁湘云睡梦中呓语一声,又没了动静。

翠缕正在高潮,听到史湘云声音,吓得娇躯一颤,又是喷了一股,好似比方才还多。

宋清然不会担心史湘云恼怒,本就是她的丫鬟,她亦也愿意让宋清然来操弄,见翠缕吓得原本妩媚与甜美笑容都跟着消失,潮吹有如失禁一般,也是好笑。

当下,也不拔出插在翠缕体内的肉棒,就这么托着她的小臀儿,由着翠缕搂紧自己的脖子,双腿夹着虎腰,便下了榻。

仅这几下动作,可苦了身上的翠缕,床上宋清然留着力度,并不插深,每每只轻触碰一花蕊,便抽回再送。此时却无法控制力度,身体的自然下坠力度,全压在花房深处,虽是宋清然托着,翠缕自己亦用腿夹着宋清然的腰身借力,可她腿脚过短,并不能环满腰身,只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借力。

可即便如此,娇弱无力的翠缕如何能受得住娇嫩花蕊的受力,宋清然每走一步,翠缕便如被深顶一下,湿湿腻腻的蜜汁混合着潮喷,洒了一地。

此时翠缕又不敢呻吟,怕吵醒史湘云,强忍着丢身酸麻,用牙咬着宋清然的肩头,可又怕咬伤于他,真可谓是酸爽、难耐、酥麻、胆寒多重交叠,竟然使得自己连续丢身,差点昏晕过去。

宋清然此时边走边耸动着腰胯,感觉身上丫头轻若无物,玉蛤收缩有力,爽的浑身汗毛直竖。

待走到史湘云榻边,见这丫头还在沉睡,转头轻吻一下怀中的翠缕道:“你家小姐还没醒来,那便不吵醒她,想来是太过乏倦。”

翠缕稍稍放下些心,可紧张一去,那种酥麻感觉更加强烈,只得哀求道:“爷,奴婢受不得了,休息一会再来吧。”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也行,那爷带你去个别处玩耍,你那小床,让你尿湿一片,确是无法再睡。”

言毕,也不放下翠缕,就这样走一路,顶耸一路,流了一路,向和顺公主所在的卧房行去。

推开房门,见宋林熙也已熟睡,只是身无寸缕,脸颊因极度满足,而妩媚亮丽。

翠缕见是和顺公主,虽有些怕羞,可男人如天,宋清然既带她来,自是无她说话之地。只得由着宋清然把她放在宋林熙身侧。

今夜天热,宋林熙只用毛毯一角盖着小腹,胸前一对白嫩挺翘的硕乳露在外面,看得翠缕有些自卑。

宋清然只扫了一眼她的表情,便知翠缕中心何想,嘿嘿一笑道:“不必羡慕,大有大的妙处,小亦有小的玲珑。”

说罢在翠缕胸前抓揉两把道:“小巧玲珑,只手可握,且弹性直足,爷最喜欢了。”

只揉得翠缕娇躯颤颤,才又抓向宋林熙的巨乳,“丰韵之妙在于滑软,各有千秋,你来摸摸。”

翠缕如何敢摸,羞涩着摇了摇头。

此时宋林熙已经醒来,却未睁眼,一是也不好意思面对翠缕,毕竟是姑侄乱伦,二是想看看宋清然要做何事。

宋清然翻过翠缕身子,一左一右轻拥着二人,各在她们香唇上吻了一口道:“都是爷的乖宝宝,一会儿都不许抢,一个个再把你们喂饱。”

宋林熙也被这声乖宝宝叫的,心中一甜,一抹红晕爬上面颊,只是灯光昏暗,宋清然并未看清,翠缕则娇怯怯的道:“奴婢不要了,都让给公主。”

在装睡的宋林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也无法装睡,娇笑道:“我可不要这坏小子,家伙这么粗,又这么持久,老娘要休息,你们接着来,叫声小点便是。”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们两个惹的火,自是一同来灭,再不发泄出来,爷都要憋死了。”

“来均分一下,一人一半。”说罢,把宋林熙和翠缕摆成并排“翘臀花”。

在二人娇嗔声中,移至二人身后,看了看姿势,又压了压二人的腰身,让二人都伏低些身子。也不急着插入,一手一个玉蛤,细心抚弄起来。

“嘤嘤……”

“嗯唔……”

一甜美童音,一妩媚动人,二声呻吟同时传出。听在宋清然耳边有如仙音,手感亦也不同,一个肥厚汁腻,一个娇嫩滑软。

宋清然又同时在二人阴蒂上抚弄一阵,再也忍耐不住,移了两步,凑近肥臀身后,把玩一会,感受下肥美弹软手感后,便扶着美臀,抵着玉蛤缝隙,腰胯用力一耸,“咕唧”一声,粗大肉棒便应声而没,齐根插入。

“噢!好紧!”

“嗯唔……小坏蛋……轻一些……太深了……你那东西……太长了……”

只这一插,便让宋林熙通体酥麻,别离只有小半时辰的花房幽谷,重新迎来老客新入。

一旁同样翘着美臀的翠缕有如感同身受,攥紧小拳头,有如插入自己一般,也是跟着一颤。

两人本就脸对着脸,相隔只在咫尺,宋林熙看着翠缕表情,也是咯咯一笑,一边挺着肥臀捱着宋清然一下下的顶送,一边娇媚的呻吟着说道:“是个甜美可人的小丫头,难怪这小怀蛋喜欢,这一去也不知去了多久,害得我都睡着了。”

说着,又用手帮她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入手感觉微湿,笑着问道:“陪这坏小子洗澡了?在水中要的身子?水中是何滋味?”

身后宋清然用力耸动几下笑道:“看来插的还不够深,都有精力调戏翠缕了。”

这几下又重又深,已经快丢身的宋林熙,嗯唔一声,娇躯颤栗,排出一股股花蜜,小丢了身子。

宋清然“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又移至翠缕身后,带着宋林熙的蜜汁,“咕唧”一声,插入翠缕体内。

只是照顾翠缕花房较浅,力度明显要弱上三分,即便如此,还是顶中花芯,让翠缕又童音轻唱起来。

“好灵动的嗓子,这呻吟听得连我身为女人,也喜欢莫名,难怪爷这么疼你,抽插之时都不舍用力。”

宋林熙长年身在皇宫,学会天然的亲和,能与身边的各色人等打好交道,几句话,便哄得没经过世面的翠缕愿意与她亲近。

“和顺公主……您的呻吟……才是妩媚……动人……奴婢不过……是稚嫩之音……爷体恤我……体弱……不耐伐挞罢了……”

翠缕听她称赞,有些羞涩,边哼唱呻吟,边与之回话。

宋林熙看着翠缕娇嫩动人的樱口,忍不住轻吻一下,笑着道:“都一同举臀捱这坏小子操弄了,何必还如此见外,和你家小姐一同,叫我姐姐便是,来叫声我听听。”

“奴婢不敢。”翠缕仍是有些畏惧宋林熙的身份。

宋林熙也不以为意,看着被宋清然操弄的呜呜嘤嘤的翠缕,也觉心中涟漪荡漾,春水儿也跟着自玉蛤深处汩汩流出。

翠缕此前已被宋清然操弄的几近失神,此时只觉花房又麻又酸,迷迷蒙蒙中,已难支撑,一边尽着一丝神志,努力开始挺送翘臀,迎着他的抽插,一边口中求饶道:“不,不,不要了……爷……乖宝宝不要了……受不了了……要尿床了……啊……要上天了……”

宋清然一边听着翠缕的妙语告饶,一边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少女阴户中娇嫩的软肉的质感,只管抽送,但见两人交合之处体液横飞,嗤嗤之声伴着童音,宛如妙音仙乐,享受自己下身那处女娇嫩湿淫的体肤之感。每每用力加速,便觉下体传来无上快感,每每又缓和糅转,耳边又传来翠缕承恩之呻吟,又抽数下,突然感觉她阴户阵阵收缩,一股爱液浇到龟头,翠缕啊的长叫一声,翘臀颤抖数下,瘫软下来。

宋清然抽出肉棒,抱起翠缕,让她伏在宋林熙身上,两只玉蛤一高一低上下排列,先在宋林熙玉蛤内深深插入数下,再抽出插进翠缕花房浅浅数下,如此下下轮换,感受着不同爽点。

翠缕在刚才丢身之时,便已再无力气,只是无力的伏在宋林熙身上,小乳儿紧贴在她的背脊之上,任由宋清然插入拔出,口中本能的发着有如天籁的稚嫩娇吟。

而宋林熙只是小丢,正是饥渴,虽被翠缕压着,毕竟翠缕身板很轻,此时小臀压大臀,双臀紧贴,即便宋清然抽插翠缕,亦也让她淫欲满满,每当宋清然插入她的玉蛤深处之时,宋林熙总想让肉棒多停留片刻,以慰籍饥渴之欲。

宋清然在宋林熙口中爆射过一次,此时最是持久耐战之时,如此近百下抽送,胯前二人早已蜜汁横流,交混一起,不辨彼此。

随着宋林熙的丢身,二人再难承恩,双双开口求饶,宋林熙花房本就吮吸蠕动强烈,翠缕蛤口又紧致异常,此等情景,宋清然再难忍耐,大吼一声,连在宋林熙花房中猛插数下,拔出肉棒,“噗嗤噗嗤”数下喷射,将体内精华均匀射在身前两方美臀之上……

宋林熙与翠缕美臀玉蛤被这热精一烫,身子一软,亦同时娇吟一声,再次双双丢身,瘫软下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重新沐浴一番的宋清然,此时在哪过夜有些为难,翠缕还好说,身为丫鬟,伺候完主子,与小姐同房休息是她本分,可宋林熙食髓之味,正是黏人之时,只在浴桶之中,便紧搂宋清然不放,不时还用身子撩拨几下。

可毕竟今晚是史湘云的新婚之夜,不论是何原因,也不能留她独守空房,心中再三思量,和宋林熙之事,早晚也要让史湘云知道,不如今晚更坦诚一起,享受下齐人之福。

便一左一右,搂着二人,在她们耳边低声交待许久,才笑呵呵的一起向史湘云卧房行去。

此时的史湘云也已醒来,枕边良人不在,难免有些心中失落之意,动了动身子,穿上外衣,只这一动,便觉下体一阵酸麻又带些肿疼,想着自己极度舒爽昏晕之事,也觉有些害羞,身为妻妾,却未能满足男人需求,料想此时宋清然定是找翠缕去了。

听到房门响动,转头一望,却是宋清然搂着和顺公主与翠缕共同入内,也是一呆,不知是何原由,不过出于礼节,还是起身相迎,毕竟和顺公主是宋清然长辈。

待三人行至榻前,翠缕无论如何相哄,都不愿坐下,宋清然只得搂着史湘云和宋林熙一同坐在案桌前。

“翠缕,再取些酒食,忙活一天,又……嘿嘿……了许久,饿死爷了。”虽是开场白,可宋清然确也有些饥饿。

“爷,您想吃什么?”翠缕今日算是第一次服侍宋清然,虽有肌肤之亲,水乳交融,对宋清然生活习惯还不了解,本着初心,多学多问,不为过错。

“随意弄些便成,没这么多讲究,有现成的取来就可。”

男人此事很费体力,何况宋清然做了又不止一次,只想早些吃饱再弄这三个俏佳人。

听他这一说,先是史湘云的肚皮咕咕在响,然后宋林熙的肚皮也跟着响起来,二人相视羞涩一笑,反而打破这深夜如此相见的尴尬气氛。

宋林熙还好,作为府中长辈,虽也陪客,还能吃些东西,史湘云却更惨,除了早饭之时用了一些,一整天就吃了两口半生不熟的饺子,心情紧张的坐在这间屋内等宋清然的到来。二人相见之后,又干柴烈火一般,哪还有时间吃饭。

只等片刻,翠缕便用食盘端来此熟食酒水,一一摆在桌案后,又侍立于史湘云身后。

史湘云知道宋清然的心思,起身硬按着翠缕也一同坐下。

宋清然笑呵呵的道:“在府上没这么多的规矩,抱琴如今也是一同坐着陪爷用饭的。”

几口羊肉,几杯酒水下肚,又用了一个馒头,四人才算吃饱,宋清然清了清嗓子才对史湘云道:“和顺姑姑今日来府,是有两个任务的,一是作为我等亲人长辈,来前祝福,另一任务便是,陛下派来查验皇子嫔妃是否贞洁。”

婚前失身,一直是史湘云的梦魇,此刻听宋清然所言,应是被和顺公主发现,心中一颤,正不知如何是好。

和顺见宋清然频频暗示,也笑着道:“宫中自有一套识人贞洁与否的法子,在你进门感觉好似已非少女,我便起了疑窦,方在隔壁听房,以待查验。”

宋清然见史湘云吓得面色有些发白,心中不忍,可即已哄她,自要哄完,便接着道:“和顺见你丢身昏晕过去,便准备连夜进宫禀报,还好被我发现……可她不从,扭扯之中,撕落了衣衫,于是我便用强,上了她的身子。”

湘云本听到宋清然言到,要连夜进宫禀报,更是胆寒,可听到宋清然又说用了强,上了和顺公主的身子,却为宋清然担心起来。

“清然哥哥,你怎可……对公主用强……坏人家贞节,湘云在婚前失身于你本就有错,岂能因已之错,加害于人。”

和顺未曾想到这小湘云如此良善,即便吓成这样,还能在当事之人的立场明辨是非,悄悄白了眼宋清然,才故作叹息一声,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林熙谁也不怨,这便是命。”

湘云忽又想起,问道:“那翠缕……”

宋清然笑着道:“翠缕也是忠心,她听到我和林熙的谈话,宫中要查验贞节丝帕,你失身于我当日,虽也留了,可……可那血迹能看出非今日所流,翠缕便自告奋勇,用自己的贞节之血代替。”

宋清然说到这里,又看了眼翠缕道:“是不是啊?翠缕。”

要说女人演戏确是本能,翠缕红着脸应声道:“小姐,翠缕是自愿的,我本就是小姐的通房丫鬟,服侍王爷是翠缕份内之事,再说又能为小姐出力,更是开心。”

史湘云涉事尚浅,自是难听出有假,拉着翠缕的手道:“本来打算,如你有意中之人,我便找爷求个恩典,放你出府,找个好人家嫁了,可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翠缕红着脸道:“奴婢是自愿的……爷对奴婢很好。”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爷床榻上又会疼人,对吧翠缕……”

“爷!”

三声娇嗔同时叫了一声。毕竟都是女子,如何受得了这等一本正经的玩笑。

宋清然见一切解开,淫淫一笑道:“既已如此,还算有个不错的结果,湘儿既多了一个好姐妹,又多了一个好姑姑,我看也别明日再拜见姑母了,现在便可拜见,只是……换种姿势。”

“哎呀……和顺姑姑还在,怎可……”

宋清然带着史湘云、宋林熙、翠缕一同上榻,三下五除二,便把三女剥个精光,先轮流亲吻抚摸一遍,比了比大小,又一左一右搂着史湘云和宋林熙,对着翠缕道:“乖宝宝刚才在水中为爷吮吸的还不尽性,趁着你两个姐姐在侧,多为爷吮吸一会儿,也学学本领。”

翠缕有些害羞,看了眼伏着宋清然怀中有些羞涩的史湘云,移了移身子,趴在宋清然跨前,便伸出她那只小巧雪白的纤手,轻轻握住他的肉棒。

翠缕手儿亦也很小,只能握住半根棒身,轻轻撸动之中,让宋清然不禁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刺激又是舒服。

翠缕觉得掌中的肉棒烫热如烧,不断跳动,心慌意乱之下,便伸出舌尖,轻舔龟头。

宋清然被她温软的玉手牢牢握住肉棒,又被舌尖舔扫,舒爽难言,提醒道:“乖宝宝,对就是这样,含住,慢慢吮吸。”

翠缕毫无经验,便依言边撸动肉棒,边用嘴唇包裹住龟头,动作虽是生涩,但是她绯红的脸蛋实在太美,掌指上的肌肤也十分绵软滑腻,弄得宋清然快感阵阵,极为销魂。

边上宋林熙伏在宋清然怀中,感受到他阵阵悸动颤抖,想来应是舒爽至极,也轻启红唇,含住宋清然的一只乳头,轻轻舔吻吮吸起来。

上下同触,让宋清然颤抖不已,大手在怀中的宋林熙与史湘云两方不同手感的翘臀在抓揉着。口中不由发出哼声,以示自己满足之意。

史湘云也受到鼓舞,学着宋林熙的样子,也含住另一乳头吮吸起来。

宋清然胯间肉棒硬到极至,阵阵跳动,边享三美人口舌服务,边道:“对,就这样,乖翠缕,你把嘴张开,用嘴唇包覆住牙齿,含深一点……对……嘶……就这样……再深一点……”

翠缕满面红霞,在宋林熙与史湘云面前,为男人口舌服务,让她羞得不轻。她用左手握住宋清然肉棒的根部,右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先用嘴唇含住半个龟头,停留片刻后,用舌尖舔扫马眼,秀目一闭,螓首往前一送,便吃了半根阳物进去。

宋清然只觉得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紧又暖的地方,龟头在一处蠕动之地被包夹着,知是深喉,顿时身心战栗,极度的销魂之感掠遍全身。

翠缕忍着强烈的羞耻,努力张圆了两片水润柔软的唇瓣,笨拙地把他的肉棒吞进吐出,不时无师自通的动一下香舌,扫舔他敏感的棒身龟头。

此时宋清然的手指已滑入左右身侧的史湘云和宋林熙玉蛤缝隙之中,顿让房内充斥着四人的呻吟之声……

宋清然再难忍耐,让三人摆成三种不同姿势,方淫笑着伏身压上……

“嘤嘤……奴婢不要了……”

“坏小子……轻一些……太深了……”

宋清然变化着各种姿势,在三人身上驰骋,最先败下阵来便是翠缕,本就处子之身,今夜又被操弄最久,此时瘦小的身子被宋清然数次深插猛顶之下,再难招架,高声呻吟数声后,再难举起玉腿,抽搐着丢了大片阴精,瘫软榻上,再难动弹。

“小湘云,爷来了……”

“唔……好酸麻……”

待宋清然把史湘云也操弄丢身后,再想来操翠缕,此时翠缕早已熟睡。

“哎呀……坏小子……姑姑不要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鸡叫头遍,疲倦的宋清然睁开眼,给四人把毯子拉好,床上太过春光外泄,白白嫩嫩六条玉腿,有长有短,或蜷缩着,或缠在自己身上。也不辨是谁的手儿,还抓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睡梦中还撸动数下。

鸡叫三遍,宋清然就有把家里的鸡全炖了的心思,鸡没叫四遍,看来府中还是有懂事之人,帮他把鸡全炖汤了,赵大忠就贴心。

日头爬上了山顶,有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的史湘云心烦意乱,习惯性的要起身,才发现宋清然就睡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乳儿,再向边上看,另一只抓着和顺公主的乳儿,心中一荡,昨夜太过荒唐,三女共侍不说,还淫语荡词,就连平时在自己身边的翠缕,都被操弄的乱了身份,胡乱的叫着“哥哥”。

此时翠缕已不在榻上,刚要起身,下体的疼痛告诉她,昨夜承恩太久。

“哎呀要坏事……这么晚才醒……如何有脸面拜见长辈。”

一声惊叫让宋清然从睡梦中醒来,史湘云有些愁苦,新婚的第一天就贪睡,叫她如何出门,此时尖翘的玉乳露在外面,未有片缕,惹得宋清然大手再次覆盖上去。

被惊醒的宋清然与和顺公主同样坐起,宋林熙也有些羞涩,晚间无人,放纵一些还能忍些羞愧,此时外间已有人声,自己同样光着身子,同新婚夫妇同榻,如让人瞧见,岂不是……

宋清然则嘿嘿一笑,一左一右将二人搂在怀中,道:“就一个长辈,不就在这呢,昨晚不是‘跪拜’过了吗?姑姑还送你个香吻作为还礼。”

史湘云听了宋清然的话更是羞涩,昨晚宋清然让她与宋林熙一同跪伏在榻上,一边在二人玉蛤间进进出出,一边让她拜见姑姑,当史湘云羞涩的叫了声“姑姑”宋林熙还送她一个吻。

翠缕推开房门,一脸好奇,见三人光溜溜搂在一起,也是一笑,把水盆放下,伺候宋清然和自家小姐梳洗,又贴心的把下人都赶出了院子。

史湘云从屏风后面换好了衣衫,披散着秀发,赤着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红红的脚趾甲还是在出嫁的前一天婶婶亲自用凤仙花加上白矶染好的。

洗漱过后,翠缕搀扶着史湘云,跟在宋清然与和顺公主身后,一同去主厅用饭,虽太阳已升起很高,宋清然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史湘云羞涩的几乎转身想跑。

贾元春带着晴雯等众女早已在厅内等候,燕王府用餐很有意思,众女相互福身见礼,便围坐在一张桌上,吃起了早餐,史湘云与宋林熙很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吃饭,但是见到宋清然似乎没有什么不对,也只得大大方方的一口一口的吃着。

用完早餐,宋林熙自是不便再呆在燕王府,有些依依不舍得拉着贾元春的手话别,只有憨直的史湘云能看出,她是有些不舍宋清然。和翠缕对视一些,带着古怪笑容一同送和顺公主出府。

今日是宋清然与新妇首日,送别和顺公主,又与史湘云回到新房,翠缕端上来茶水,就退下了,并且关上门,让这对新人多独处一会。

已成新妇,放下心思的史湘云格外动人,惹得宋清然又是重新把她搂在怀中,亲吻抚弄起来。

“爷……现是白日……”

“白日有何不好?看的更清。”

没用多久,史湘云便败下阵来。“不要了……爷……太强烈了……翠缕快来……”

等到云歇雨散,满面酡红的史湘云瘫软在宋清然怀中,拿被子遮住美好的身子,瞅着同样瘫软的翠楼。

“爷,已经到下午了,咱们是不是起床?否则会被笑话死的。”

“起床?为什么,一会再来一次,爷又想到一个新的姿势……”

宋清然新婚,只沐休三日,便正常上衙办公,毕竟不算大婚,身为王爷纳妃,对比官员,也只能算是纳妾,如都纳妾室,便沐休数日,早无人坐衙了。

去了趟西山书院,参加了会计培训的结业典礼,把选拔考核之事交给贾蓉后,便去铸造司巡查铸币情况,铸造司乃银钱重地,马虎不得。

刑怀傲随一众官员共同迎接宋清然的到来,与官员的笑脸相迎不同,刑怀傲面色有些犹豫与欲言又止的表情。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眼神淡然,检查了一遍库房与铸造车间,见一切还算运作良好,稍稍放下些心。

在公署厅内坐定,待小厮上了茶水,环顾陪坐着的各部衙派来的主事,才淡淡道:“都散了吧,各司各职。”

众人见王爷如此吩咐,都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言,同起身告退。宋清然突然又道:“谁负责账目的?”

人群中,一名五十余岁官员,上前一步道:“下官户部员外郎黄四平,负责此事。”

宋清然见此人虽是镇定,可目光闪烁,又想到自己安插的眼线汇报,及刚进铸造司之时,邢怀傲欲言又止的神情,也不露声色,只淡淡道,“把以往账目都带过来,让本王过目。”

这本是题中应有之意,黄四平也不推脱,只道了声“是!”便与众人一同退下。

“邢怀傲留下。”宋清然端起茶盏,轻轻吹着茶沫,随口吩咐道。

众人告退后,宋清然也不再多言,边翻看着黄四平送来的账目簿,边吃着茶。

邢怀傲有些坐立不安,见宋清然也不发问,只翻看账本,神情带有不悦之色。扑通一声,跪下道:“属下前些时日查验铸造银币,含银量低于王爷手册规定。”

“为何不汇报?”宋清然并不抬头,仍在看着账本。

“属下本要求回炉重铸,可各部官员同给属下施压,又言道‘火耗本是铸币常例,成色偏差一些实属正常,再则,百姓并无仿造能力,也分不清成色,该如何使用还会如何使用’又言道……”

宋清然本就不悦,听他有些吞吞吐吐,更是恼怒,强忍着道:“一次说完。”

邢怀傲也知宋清然恼怒,接着道:“各部官员言道,王爷在此中也有股份,能多省些银子,对王爷也有好处,所以属下……”

“我看不是对我有些好处,是对你们有好处吧。”

此言诛心。

邢怀傲“嘭嘭嘭”连磕三个响头,也不敢擦拭额头的血迹,回话道:“怀傲不敢忘怀王爷大恩,亦不敢有半分不忠之事,请王爷明鉴。”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有不忠,早就脑袋分家,还会留你在这磕头?此事先记事,回头自己去领十军棍以示惩戒。”

宋清然早几日便听眼线汇报,工部、户部、连同皇卫司的人,在铸造所用银料上,银铜比例未按章程来办,又共同架空技术监管邢怀傲的权利。

对身侧的刘守全吩咐道:“派人去把贾蓉招来,让他再带两名学生,来此查账,就说检验学业。”

贾蓉亦有些紧张,这是他首次以所学之术,实地核对账目。铸造司本就初建不久,账目并不繁杂,可出于谨慎,带着两名学生仍是反复核算三遍,才把记录好的账目交给宋清然道:“王爷,属下查验完毕,一共短缺现银一万三千五百二十七两。账目所记银币皆按足银成色来算,实则每枚银币少用银一钱二,用铜替之。减去所用铜价,得出此数。其中还有这几笔账目也有些异常,只是学生无实据可查……”

宋清然放下账目,抬头看了一眼已吓得跪地,满头冷汗的黄四平,淡淡道:“黄大人说说吧,是何原由啊?”

黄四平本信心满满,即便宋清然知道此事,也查不出亏空出在何处,却未想到,宋清然只派人查了不到两个时辰,自己贪墨的一万多两银子便如此明晰。

“王爷,这是正常火耗……属下……”

“我记得我事前说过,铸币并无火耗之说,再则,所用莫奈何银球皆是比官银还纯,何来火耗?”宋清然并不理会他的说词。

又淡淡道:“是你自己退回?还是我带人上你府上抄回呢?”

“王爷饶命!下官……愿退。”所谓上府中抄回,那是抄家。铁证如山,黄四平即便有太子的后台,此时也是胆寒。

宋清然又看了眼在坐的其他官员,冷冷一笑道:“想必你一人也吃不下这一万多两银子,今日我就给各位留个脸面,只诛首恶,各位可要记好了,尔等虽为官员,又有律法所定,不得擅杀,我再重申一遍,哪个敢伸爪子,我便打折了哪个的爪子,来人呐!”

“属下在!”

“先将黄四平拖出去,打三十军棍,再打折了他的一只爪子,明日此时,如未能如数归还现银,另一只也给我敲折了。”

黄四平一惊,有些骇然的抬头望向宋清然,一万两贪墨之银,本就不是自己独吃,想要追回,也并非难事,可此时敲折自己手臂,等于要自己性命,没了手臂,如何再为官,再办事?

此时也顾不得尊卑,急急道:“吾乃朝廷命官,又是太子内兄,你岂敢擅动私刑?”

宋清然淡淡一笑,并不理会,只对待命军士道:“还不执行!要本王亲自动手吗!”

未及众人来劝,外间便已响起黄四平的惨叫。

第一百四十三章

众人此时才算看到宋清然狠辣一面。以往大周朝惯例,对贪墨官员,最多追回赃款,革职罚银,可从未有加以刑罚,如今宋清然不通过刑部,直接动用私刑,还是伤残肢体,让众多拿过好处的官员人人变色。

“黄四平能把账做平,是少不了从铸造银板之时,银铜配比便做了手脚,你工部在此担了什么角色自己清楚。”宋清然对身侧有些发抖的工部主事淡淡说道。

“还有你们皇卫司、司理监,做为监督与陛下代理人的身份,尸位素餐,不干正事,今日我不想多加追究,拿过的银子自己退回云,我把话放在这,再有下次,不是断只爪子如此简单。”

“还有你,邢怀傲!我让你来做技术总监的,不是让你来做善人的,还爷在这里有股份,爷想要银子,何处取不来?需要从铸造工艺上贪?再有下次,从哪来给我滚哪去!”

“都下去吧,不合格的银币,回炉重铸。”

宋清然并非不想整盘掌控铸造司,只是此处太过敏感,如太专权,不说各部司,就连顺正帝都会忌惮。此时杀鸡骇猴,也只算震慑一

“王爷,贾府的蓉公子昨日在醉仙楼被人打了。”随宋清然一同下衙,随身护卫刘守全对宋清然道。

“哦?因何故?伤的如何?”宋清然也有些疑惑,这贾蓉虽也风流一些,可毕竟是宁国公府的实际当家人,又是自己培养的钱庄负责人,在这节骨眼上被打……

“访间传言是与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因言语不和,吵了起来,被忠顺王府护卫及小厮暴起殴打。属下事后让人探察,此事是忠顺王府宋承起故意找事,言语激怒蓉公子,又是先动的手,现场曾叫嚣着要打断蓉公子一条腿。不过还好,蓉公子身边的仆人还算忠心,拼死护着,蓉公子只受些皮外伤,腿骨有些错位,养上几日,应无大碍。”

宋清然沉默思索了许久,此事并非表面看的这般简单,贾蓉并非是一个爱惹事生非之人,也懂看人下菜,忠顺王的身份在这,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贾蓉都没有招惹他的理由,想来是被人算计了,可是何故?难道是……

想到前几日,铸造司贪墨一案,宋清然只惩处了户部主事,应是太子不满,想警告自己。

“哼,还真是个不愿吃亏的主,报复来的挺快,可有报官?”宋清然已能猜出,应是太子挑唆,只是忠顺王虽是靠向太子,不过他是个老油条了,怎会掺和此事?

“报了,只是刑部判决,是两方斗殴,各有过错。”刘守全有些奇怪,宋清然怎会问起报官之事。他不像是以理服人的主啊,这等权贵争斗,刑部向来是和稀泥,报与不报有何区别。

宋清然冷笑一声道:“刑部不管,老子来管。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事。”

刘守全抿嘴一笑,心中暗笑:“宋承起也算是你堂兄弟,怎么也成阿猫阿狗了。”

可嘴上仍问道:“是否要属下查下,宋承起现在何处?”

“不用,带你见一个人,让她来查,以后由你来联系此人。”说罢,一转马头,便向南街行去。

刘守全边跟着,边心中纳闷,王爷何时还有别的心腹?每日自己带人跟随,并未见他有别的暗探啊。

行至南街一药铺,门楼并不起眼,宋清然抬头再次确认招牌,才缓缓走入。

“这位爷,您想抓药?可有药方?”店小二白面无须,十分热情,见二人进店,就急忙起身招呼。

虽声音听不到尖锐,可想到和顺所言,这些人大多是宫中放出来的,难免不往别处去想。宋清然掏出一药方,递给店小二,也不多言。

店小二接过药方,细看配药,脸色变了数变,又抬头看了眼宋清然,才道:“客官所需药材有一味太过稀有,只有掌柜的才能做主,里面请。”

刘守全也有些奇怪,难道王爷真来抓药?只是这也不用他亲自前来啊。

宋清然微微一笑,也不理会,便随着店小二引路,一路向里间走去。

穿过一条青砖铺就的小路,小路把院子一分为二,两侧有如普通人家一样,种着蔬菜。正房为三间砖瓦结构,并不奢华。

掌柜是一三十余岁妇人,懒懒坐在案几前看着书,见三人走进,也不起身,只接过店小二递来的药方,看完后先让店小二出去,才问道:“客官可有药引?”

宋清然又掏出一块玉配,递给这妇人道:“此玉为引。”

妇人仔细查验玉配后,才起身抱拳拜道:“属下兰梦,见过大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也未表明身份,只是淡淡道:“知我身份?”

兰梦看了看宋清然的装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见宋清然没有表明,也不明说。请二人就坐,拿起桌上茶壶,为宋清然和刘守全倒了杯茶才道:“我等都算刑余之身,当年受……主子大恩,苟活余生,您既有主子信物,兰梦自当按主子意愿为您效力。兰梦只有一个要求,即便是要我等赴死,也请让我等不要连累亲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也未做任何承诺,有时承诺比不承诺更虚假。“我身边这位姓刘,你管他叫刘大人便可,以后由他与你单线联系。”刘守全也是一抱拳,算是与兰梦见礼,也不多问。

宋清然见兰梦与刘守全见礼后才道:“和顺既已将你交付与我,我自是信你,也尽力护你们周全,你们运作之事,我是不会过问,一切所需,都可与刘大人来提,尽量满足于你,我只有一个要求,行事缜密,保全力量,能否明白?”

“属下明白。”

“好,今天第一个任务,查忠顺王府的宋承起身在何处,我在醉仙楼等你消息。”

说罢,也不再多言,起身便走出里间,来到药店柜台,掏出两枚还未流通的银币,拍在桌上道:“抓五副骨伤药,爷一会要送人。”

店小二虽也是兰梦手下,可并不认识宋清然,只知他是来接头之人,只以为是宫中又有任务传达。

此时见宋清然抓药,心中也是暗想“好谨慎之人,接头碰面,仍不忘带几副药出门,好遮人耳目。”

他哪知宋清然只是一时兴起,一会动手打人,再送些药材,方显自己本色——荒唐王爷。

醉仙楼离此并不算远,宋清然也未要单间,找二楼一靠窗之处与刘守全坐下,又对分散坐在周围的一名护卫吩咐了几句,便不再多言。

京中各大酒楼掌柜,哪一个不认得宋清然,此时并非饭点,见他也未要单间,只道他是在等人,也不敢多招惹,客气的亲自送来些点心酒水,便退在一旁侍立。

宋清然摆摆手道:“爷今日来看热闹的,一会儿叫你来认几个人,你只需指认便可。叫个唱曲的,给爷唱两首。”

半个时辰后,王德成带着二十名燕王府三卫军卒便已至酒楼,随后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也不顾满身汗水,一路急行赶来。

此时的宋清然仿佛真在听曲,只随意招呼二人坐下,便接着听曲,唱到高潮之时,不忘叫好打赏。

又过半个时辰,掌柜重新上楼,递过一个纸条道:“有一卖蔬果妇人,送来一纸条,说是要亲手交给王爷。”

宋清然打开一看,只有三个字“翠鸣居”。冷笑一声交给王德成,问道:“老王知道此处?”

王德成看过,嘿嘿一笑道:“翠鸣居啊,好地方,有名的暗窑子,听说里面的姐儿可水灵了。”

宋清然也是笑骂道:“你老王还真他妈的见多识广啊。”

王德成也不怕臊,嘿嘿道:“听说而已,听说而已。”

“那去吧,把宋承起和他手下一并带过来,一个也不许放走。”

宋清然又对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道:“有宗室弟子犯事,赵大人先安坐,一会带来后,麻烦赵大人做个见证,再带回宗人府看管,不过听说此人喜欢乱跑,到了宗人府,先把他腿脚收拾收拾。”

宋清然又指了指桌上的药材道:“你看,本王多体恤宗室子弟,伤药都准备妥当,一会一并带走。”

赵广顺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之人,也亦已听说忠顺王庶子宋承起昨日在这酒楼把宋清然的内侄打伤,还叫嚣要打折他一条腿,想来这宗室子弟应是宋承起了,只是未想到宋清然如此护短,今日便要报复回去。

“接着奏乐,接着舞。”宋清然随意饮了一杯酒。吩咐唱曲的小丫头。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三曲结束,酒楼外便传来吵吵嚷嚷之声,又过片刻,王德成带着军卒,押着数人便上了酒楼。

“爷,都带过来了,只是宋承起小王爷有些拒捕,嘴角也不干净,下官出手重了点,伤到了小王爷。”

宋承起十七八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火爆脾气,赵德忠报上名号,他根本不惧,动起手后,被赵德忠两拳打在面门之上,这才老实,此时见到宋清然,亦也是叫嚷道:“燕王爷,你这是何意?为何抓我,欺凌幼弟不成?”宋清然也不理他,边喝着酒边与身旁的赵广顺道:“让赵大人看笑话了,宗室子弟越来越不成器,一代不如一代了。”

喝完杯中酒才道:“本王接到投诉,宗室子弟宋承起,欺凌百姓,伤人身体,本王是宗人府宗正,过问此事有何不妥?”

“哦,对了,你的这些手下小厮,宗人府是管不到的,王德成!”

“属下在。”

“把掌柜的叫来,让他认认当日动手之人,凡是动过手的,统统打折一条腿,丢出去。”又看了一眼这些畏畏缩缩的宋承起护卫道:“昨日动手的,现在自己站出来,本王从轻处罚。”

宋承起挣扎几下,却如何能挣脱军卒的擒拿,高声吼道:“吾乃忠顺王府之人,这些都是忠顺王府护卫,宋清然,你岂敢动我?”

在宋承起眼中,宋清然不过混吃等死的,朝不保夕的空桶子王爷,忠顺王背靠太子,岂是他敢得罪。

宋清然听他敢直呼自己其名,眼神一眯,淡淡道:“宋承起不敬兄长,掌嘴二十。”宋清然护卫领命毫无犹豫,在宋承起的叫嚷声中,一巴掌打了下去,即便宋承起开始求饶,仍连续掌嘴二十方停下。

此时酒楼掌柜本不敢掺和,可宋清然有命,只得硬着头皮上了二楼,见着脸嘴是血的宋承起,战战兢兢向宋清然请安。

宋清然也不多话,直接问道:“昨日,你酒店有一起伤人事件,你是目击者,本王要你指认,这些人里,哪些动过手。”

宋清然看似语气平缓,可都能听出有些强压的怒意。见掌柜未敢回话,又接着说道:“可要看清了,漏一个人,断你一条腿。”

掌柜看着连忠顺王府的公子都打成这样,说要断自己腿还不是一句之言便可做到,哪还敢犹豫,凭着当日记忆,一一指认。

王德成拿着桌腿,掌柜指出一个,便是一棍打在腿上,棍落便是咔嚓一声,真真实实把腿打折。

终于有护卫胆寒,在还指认出自己之时,便急急道:“小人知错,小人受小王爷之命,不敢不从。”

宋清然点了点头,留下了此人,便接着让掌柜指认。

待手下一个个被打断腿扔到街上,宋承起再也不敢硬气,呜咽哭着求饶着。

宋清然让身边的刘守全研磨写好口供,让掌柜、护卫及宋承起签字画押,吹干墨汁后,方收在怀中。

此时忠顺王府也得讯息,带着数十名王府护卫,包围了酒楼,王德成嘿嘿一笑,带人堵在门外对峙。

忠顺王宋敬敏下了轿辇,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宋清然问道:“宋老三,你这是欲意何为?还不速速放了吾儿!”

“父亲,求我!”宋承起听到他老爹声音,又起了胆气。

宋清然面带笑容,客气的抱拳道:“本宗正正在办案,忠顺王爷还是称呼清然官职吧。”

“你!”宋敬敏为之一滞。未料宋清然会来这一手。

宋敬敏身边长史言道:“燕王殿下,此举不妥吧,你带着燕王卫拿人,却说宗人府办案。”

宋清然也不恼怒,淡淡道:“赵大人来和忠顺王府长史大人打声招呼吧,不然别人会说,我们宗人府没有礼数。”

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苦笑一声,只得向前两步,也走到窗前,稍稍落下宋清然半步,才对宋敬敏的长史抱拳到:“本官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在此办理宗族子弟宋承起伤人一案。”

宋清然微笑着道:“你看,这不是我们燕王卫多管闲事了吧,宗人府是清水衙门,人手不足,我作为宗正也很痛心,既有案子要办,也只得调用私人之力帮衬一二。”

宋敬敏听言,也是骑虎难下,如此收手,失了颜面不说,太子那边也会小瞧自己。只得言道:“此事自有刑部来问,何时需宗人府来管闲事。”

宋清然淡淡笑道:“刑部已经结案,言各有过错,既各有过错,说明宋承起小王爷也是有错的,本王身为宗人府宗正,自是要拿他惩戒,以警示其他宗族子弟。”

“既各有过错,为何只抓一人?”忠顺王府长史出言问道。

宋清然叹息一声,并未回答,反问道:“你是哪年进士?”

“本官顺正二年,二甲头名。”

宋清然摇了摇头,惋惜道:“赵老先生是如何教出你这等不学无术的弟子。”赵老先生是顺正二年主考官赵明示,历朝规矩,各中榜考生都攀认主考官为座师的传统,因此宋清然才有如此一说。

“你!”

宋清然并不等他再言,接着道:“大周朝律,宗族子弟只包含宋氏皇族及其血亲,宁国府何时成了宗族子弟?本王怎不知?”

“我何时说宁国府算宗族子弟了?”

宋清然慢悠悠的接着反问道:“既不算宗族子弟,我有何权利抓他?”

忠顺王府长史有些恼羞成怒,看了宋敬敏眼色,知宋清然身边只有十余人,真打起来并不惧怕,把心一横,便要带人冲上楼去。

刚行两步,便听“哚”的一声,一支劲弩射在自己身前半步。

宋清然淡淡道:“皇叔还是站远一些为妙,军中将士虽是训练有素,可刀剑无眼,万一伤到皇叔,可是不妙。”

宋敬敏也是气极,怒道:“宋清然,你想造反不成?”

宋清然又是叹息一声道:“我和你讲道理,你和我讲武力,我和你讲武力了,你又说我造反,大周朝是你家的?”

“老王,招呼一声。别让人说我们燕王府无人。”宋清然冲楼下王德成喊了一声。

王德成对天空放了一支响箭,片刻后,街道各路口又快速行来数十名持弩燕王卫。

如此对峙下来,各不相让。宋清然则慢悠悠的坐回桌前,自在的品茶。

“陛下口谕,宣燕王宋清然、忠顺王宋敬敏觐见!”一小太监急匆匆一路小跑而来,在二人对峙的中间传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身边的赵广顺道:“得,戏演完了,该进宫打嘴仗去了,这小子你带回宗人府,把口供弄好。”

又对刘守全道:“回头让老王派些人护送下,别半路让人截了。”

一切吩咐完毕,才整整冠袍,施施然下楼而去。

在殿外等侯宋清然的,依然是贵全,笑容满面的引宋清然进了殿内。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清然对顺正还是很规矩,一丝不苟的行礼。

“臣弟参见皇兄!”二人同时进殿,宋敬敏被宋清然抢先一步,只得等宋清然拜见完毕。

“都平身吧。”顺正看着有些疲惫,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都在殿内,连和顺公主也坐在顺正一侧。

宋清然只向宋林熙扫了一眼,便不再敢多看,毕竟宫中人多眼杂,少生是非为妙。

太子首先发难道:“孤王在与父皇议事,便听人传报,你对皇叔欲行刀兵之事,这是何故?无论何事,我等做为小辈,理应相让。”

宋清成可谓用心歹毒,所用词句为‘欲行刀兵之事’,故意把宋清然的跋扈之意表现出来,连不想问此事的顺正都抬眼头看了一眼宋清然。

宋清然淡淡看子太子一眼,未答反问:“请教太子殿下,如有一捕快押运贼人,路遇贼人同伴相救,不知这名捕快是拔刀抵抗呢?还是放其逃走?”

宋清然礼节十足,以臣弟之礼相问,由不得太子不答,只得道:“自是拔刀抵抗。”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谢太子殿下指教,臣弟谨记。”

说完又对顺正帝行了一礼道:“儿臣为宗人府宗正之职,父皇还未撤去儿臣此职吧?”

顺正回:“并未。”

宋清然又对太子再次行礼道:“清然身为宗人府宗正,按律捉拿提审犯事宗族子弟,路遇皇叔阻拦,按太子殿下所教,拔刀抵抗,何错之有?难道因其是清然长辈,便任其施为?如此拿我大周律法何在?”

太子深知,在宋清然与忠顺王对峙事上,却是理亏太多,说不过宋清然,便换其他之处突破,问道:“宋承起何罪之有,需你捉拿宗人府审问?”

“行凶伤人。”

太子宋清成:“可刑部判决是斗殴,双方各有过错。”

宋然清道:“刑部虽已判决,可事涉宗室子弟,为不让百姓误解,清然寻他过来,问清事由,有何不可?”

“刑部即未定罪,如何能以犯人之罪提审?”

宋清然淡淡笑道:“所以清然‘约’他来酒楼寻问。”

“你!好,既然是约他来寻问,为何还不放人?”太子有些气恼,他未想到宋清然如此难缠。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宋清然仍是淡淡一笑道:“放不得了。”

“为何?”此话是忠顺王赵敬敏所问。

“最初清然也只是寻问,可如今人证、当事人、口供都指认忠顺小王爷指使他人行凶,如何还能放人?”

“何来人证、当事人?”太子只以为这是宋清然的说词。

“人证自是事发地,醉仙楼掌柜,他是目击者,目睹当天发生一切,也现场指认了出手之人。您也不必说有人收买,醉仙楼是水镜王的产业,我想没有哪个敢指使收买他吧。当事人更重要了,是忠顺小王爷手下护卫亲自承认,是受小王爷指使,连忠顺小王爷他本人都已承认了,这是口供,请父皇查验。”

宋清然将口供交给太监总管贵全,由他转交后,再次向顺正行了一礼道:“父皇,不知孩儿此举可有不妥之处?”

宋清然说词有理有据,逻辑严谨,又有口供,即便顺正想和稀泥,都无处下手。此时宋清然请示,虽知宋清然有些胡搅蛮缠,可依着法理,也找不出偏帮理由。

只得道:“小惩一下,便放他出来吧,毕竟是敬敏最为疼爱的一子。”

“儿臣知晓,宗人府本不是牢狱,待忠顺小王爷知错悔改,儿臣放他出来便是。”

原本有些为宋清然担心的宋清仁与宋林熙未发一言,宋清然便已大获全胜。至于忠顺小王爷知错悔改之时,还不是宋清然说的算。

回到燕王府的宋清然在书房中沉思此事的利与弊,弊端自是更加得罪了太子宋清成,让二人反目时日越来越近。利则是向众人展示一个不一样的燕王,不是谁想拿捏便可拿捏的,也在为忠顺王与太子之间,种下一颗隐形的尖刺,只等这尖刺在合适的时机让伤口发炎化脓。

贾蓉只萎靡几日,便又春风得意,坊间传言,燕王爷为贾蓉被打之事,一怒之下,打折了所有动手伤过贾蓉之人的腿脚,就连忠顺王府的小王爷也被宋清然教训一顿,关在了宗人府,听说忠顺王亲自出面赔礼,又献上他最心爱的小旦琪官蒋玉菡,燕王爷才算勉强给了面子,放忠顺王府的小王爷出来,即便如此,那小王爷走路仍是一瘸一拐,想来也要养些时日才能正常行走。

其实小旦琪官蒋玉菡是宋清然开口索要的,近日贾宝玉又让自己心烦不已,听鸳鸯传信,贾宝玉总是缠着黛玉,自己回燕王府这些时日,每日都往黛玉所居的潇湘馆跑,虽是黛玉不太待见于他,宋清然亦知,烈女怕缠郎,别哪一天给自己来顶帽子,那可亏大发了。于是便要了琪官蒋玉菡,让他和贾宝玉来一场风花雪月,省着心烦。

第二件让贾蓉开心之事,便是宋清然许诺的正七品皇家商业银行的总行主事之职现已落实,确是朝廷真真正正的任命,官服官印任命文书一应俱全,不日便可上任。

除了坊间,即便在这贾府院内,都传贾蓉是燕王爷指定的贾府主事之人,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今日便是皇家商业银行开张之日,也是贾蓉首日上衙的日子,昨日在小妾房内睡的,却不敢过分劳累,只浅尝辄止。清早起来,小妾细心的为他束发整袍。

贾蓉不敢耽搁,草草用了些早餐,便去荣国府外等候宋清然一同前往。

宋清然在燕王府呆了几天,也觉不如大观园住的自在,便又携着贾元春、史湘云等一同回到顾恩殿居住,今日开业,他这个总负责人还是要亲自过去一趟。

皇家商业银行并不需要过多宣传,初期的客户大多还是商贾中人,而这些人却是最消息灵通之人,几个月前的那场招标盛会,如哪个商贾说不知道,都会被同行嘲笑没有眼力。哪怕是京中百姓都知道过些时日,便有流通一种和铜钱相仿的银钱,再也不怕奸商在银子的成色及重量上克扣自己了。

巳时刚到,随着十位股东与宋清然一同剪彩,皇家商业银行这个由宋清然一手打造,在未来将成为庞然大物的产业便以一种极为简单的方式开业了。

初时,百姓并不敢进门,看着门楼富丽堂皇,室内一尘不染,格调高雅,只是围在门外看着热闹。

可毕竟还是有胆大之人,正想进门却被他媳妇拉住。“哎,孩他爹,这是高利贷,可不敢到里面借钱。”

这胆大之人叫孙有才,住在这家银行不远的一处坊间,平日里靠贩卖些果蔬营生,和三教九流打交道多了,自是听说过银行的营商模式。此时见媳妇拦着,邻居嘲笑,也有些恼怒道:“你懂个瓜娃子,这叫银行懂不,是朝廷开的,别的我不懂,可把银子放他那,不仅没有保管费,还有什么来着……对,利息。”

见众人都很好奇,开始得意卖弄道:“利息是啥懂不?就是你在他那放一千文,一年后再取出来,可以变成一千零五十文。”

见众人不信,正准备再说,街道上行来一辆马车,拉着数只大箱子停在门口,片刻后,从车上下来一穿着丝绸,体态臃肿之人。端着茶壶挺着肚子对随行的伙计道:“快点抬进去,老爷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随行伙计自是听命,两人一组吃力的抬着箱子向银行内走去。

有认识这丝绸胖子地问道:“刘员外,您这是抬的什么啊?要典当东西?”

胖子寸步不敢离开马车,客气的拱手道:“没啥没啥,一点小东西。”

正说着,或是伙计太过性急,或是箱子太重,只听“咣当”一声,箱子摔落,散了一地的铜钱。

“哇!”这些铜钱看着虽多,真算起来,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可百姓很少一次见过此如多的铜钱,难免惊叹。

伙计们也吓的满头是汗,急忙把散落的铜钱收好,又一箱箱向里抬去。

待所有箱子都抬了进去,被银行的伙计收下,这胖员外才算放心,坐在厅内,吃着银行伙计送来的点心……

此人自是宋清然找来的托,要的就是群羊效应。待他拿着存单,和一袋银元走出银行时,便被人围住寻问起来。

胖子拿出一枚银元道:“别问了,想知道自己进去问,又不吃人,这就是新银钱,一枚一两纯银铸造,当一千文用,家中人富余的,存在此处,还可以生息,想何时取拿着凭证何时便取。”胖子此时并不急着要走,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银元对众人普及道。

“什么?信誉,笑话,江南富商不比你们精明,人家一存都是上百万两,也没一个担心的,这是皇帝陛下办的,就是为了不让百姓被那种掺了铅锡的假银子骗,会为了你那手上的几两碎银子砸了招牌?”胖子口才并不算好,可胜在细心,重点都让他讲到了。

“我也换一枚试试去。”刚才在卖弄的孙有才见被抢了风头,不甘势弱,首先走了进去。百姓见这银行中伙计并未因他穿的破落而赶他出去,也都大了胆子,跟了进去。

还好宋清然事先有所准备,培训了人员维持秩序,让人自觉排队。

“哎呀,孩他爹,咱们吃亏了啊,三两四钱银子,才换回三枚一两一个的银钱,多出几文钱也不合算。”孙有才的媳妇还是不敢进店,听完孙有才讲完过程,哭闹着说道。

“你懂啥,咱们卖菜收的这碎银子有哪个成色是足的?这种碎银子,三两四钱最多只能换两千八百文,可这三枚银元,在这银行内随时可以换三千文,一文不少。”

孙有才见众人点头,接着道:“这叫火耗,懂不?就算打铁,还要去除铁中残渣呢。”

“哟,老孙头,能耐了!”有相熟之人玩笑说道。

“还行还行,对了我要再去试试,这一枚银钱能否再换回一千文钱。”

要说这孙有才还真有智慧,转了一圈再重新去换铜钱,毕竟铜钱对百姓来说,才是硬通货币,只要能换来,怎么都不会吃亏。

过了许久,孙有才媳妇有些着急之时,他才算出来。

“怎么这么久?里面不给换?”他媳妇着急问道。

“嗨,别提了,人太多还要排队,排了许久方能到我,这不换来了吗,一文不少。”说完从身后提出一袋铜钱,从里面抓出一把给他媳妇来确认。

宋清然此时正坐在二楼贾蓉的办公室喝着茶,不时有培训的学生,如今已是银行职员,上楼向二人汇报情况。宋清然也不给意见,也不反驳处理结果,只是看着有些不太自信的贾蓉独自处理。

见一切都步入正轨,宋清然起身道:“今天是首日开工,晚上招呼伙计们吃一顿好的,费用算在办公费里,也是对你所学的一个实线。记住,银行算是服务行业,即便是朝廷体制,对外营业,还要以服务第一为宗旨,切不可拿朝廷为幌子,店大欺客。”

“是!侄儿谨记。”

宋清然微笑着走出银行,看着繁华的京城,意兴阑珊,自己来到这个大周,已有一年有余,经历过各色梦幻人生的他,此时有些迷惘起来,宋清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能变改什么,能收获什么?这还是原来的中华吗?

如果是,自己需要什么?追求什么?美女如云,亦或是千秋霸业?

他随意丢给街边乞丐一枚银元,看了眼不远处伪装保护自己的护卫,摇了摇头,突然想独自一人去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