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琼打开舷窗,看着江边的景色,虽然还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但是可以肯定是个神仙,至于那只叫做齐天大圣的巨猿心里也明白了,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大师兄,难不成自己真的和这个神仙有什么缘分吗?师傅告诉自己一切天数一定,只是时候不到而已。
想着这一路上的经历,妙琼历历在目尤其那些交合的场景,竟然自己感觉有些湿润了,自己现在也真是太……羞于去想可又非常想,自己都感觉脸红,靠在窗边手竟然不自觉地伸到下面,忽听到岸边有厮杀声,妙琼连忙聚敛心神,幻化成一名男道士的样子走出船舱,岸边几名年轻男女正和一伙人打在一起,妙琼耳聪目明,察觉到那伙人应该是一群山贼,人多势众,看了一下船上没人看见她,拿起包袱飞身踏水飞到岸边,隐身在大树之上,看来自己是多余了,细看下这几名男女功夫不错,山贼人虽多可就是些乌合之众,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留下几具尸体,一哄而散,妙琼见不用自己帮忙,正要离去,听得一男子说道‘我就说嘛,这些贼子就会欺负百姓,这不哪里是咱们的对手’旁边另一人说‘二弟万不可大意,这伙毛贼虽是乌合之众,包括哪几个头目也都是獐头鼠目之辈,可别忘了,我们这次引蛇出洞,就是没把那个大头目引出来,而且我们也暴露了,只能硬闯了’‘怕什么,咱们旋风五侠闯荡江湖,就是为了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要我说大哥啊,咱们有啥可担心,直接冲上这个黑风寨,杀的他片甲不留……’一名年轻的女子说道,妙琼仔细观察,这五人一共三男二女,除了那个老大以外另外四人都很年轻,轻敌本就大忌,日后可少不了他们受苦,自己是为了斩妖除魔,这种江湖厮杀的事情还是少参与,自己还要北上,可是一想这五人经验太少了,恐有危险,还是施法在五人身上放了一股气,这样只要这几天妙琼没走得太远,这五人真有危险就能帮他们,随机转身悄无声息地飞回船上。
一日水路无事,妙琼也是刚刚做完功课,忽想起哪几个年轻人,捏起法诀想查探一番,暗叫不好自己太过于粗心了,这五人里竟有一人是妖,她已经察觉到这一股妖气,暗暗责备自己,连忙起身沿着气息而去,越是临近感觉这妖气越浓重,胡然又感觉到一股新的妖气,这妖气不是那五人中,而且这妖气的力量远胜于之前那个妖气,甚至可以察觉到那份功力要高于自己。
沿着气息一路追赶,已经天黑了,前方一座小山,星星点点地亮着火光,妙琼连忙施法隐匿自己身形,悄无声息地沿路上山,一边走一边吃惊地发现这山上到处都是死尸,看装束打扮都是山上的喽啰兵,半山腰有个沿山梁修造的山寨,其中一扇门已经倒下,里边的死人更多,仔细看去,其中一名男子正是那几个年轻人之一,已经被人拦腰斩断没了生息,边上的拿着倒下的正式那天混站一起的几个头目,都已经被杀了,主要是这死相极为惨烈,开膛破肚的,有的脸被踩瘪的,有一个像是五马分尸一样的……,妙琼已经感觉到这股子妖气越来越浓了,而且劲道十足。再往前走也是遍布死人,又发现一具尸体是那自诩旋风五侠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子,死得太惨了,全身赤裸下体都是血和男子的污物,看着边上的死尸也知道这女子生前经历过什么,可是她却不是被奸死了而是被重物击中天灵盖头部粉碎,脑浆迸裂而死,边上的这些人也都是这样死的,‘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谁是妖呢?’其实现在妙琼倒不是很担心这几个年轻人中那个妖,因为她已经察觉到这个妖气很纯,但又掺杂着一股仙气,应该不是坏人,而前方的一股浓重的妖气才是危险,关键这里是怎么成了这样呢?
这个山寨不大,前方就是一个山洞了,死的人不多了但是到处都是血,在山洞口处,发现了五侠中第三人,死相更惨全身不知道是被何种力气所伤都没一块好肉,头是被人用蛮力生生地拔下来的,现场宛如修罗地狱般,看到妙琼都有种呕吐的想法,忽听得一边有微弱的呼吸声,妙琼举起桃木剑手掐法诀,小心翼翼地顺着呼吸声才发现死人堆里一名年轻男子正是这五侠中最年长的那人,全身伤得很重,胸口被重物所伤已经塌陷,虽还有一口气吊着但是也就是转瞬间的事了,连忙扶到一边施法运功为他续命,‘侠女,快走、快走……救救五妹救救……’还没说完就昏死过去,好在妙琼之前施法暂时保住了他的生机,七日内如果无法医治也只能白搭了,妙琼连忙施法探其意念,才知道这五人武功也确实不错,都是出自名门,一起结拜行走江湖,今天就是要踏平这座山寨,除暴安良,起初这些喽啰兵还有这些头目根本不是对手,可突然间不知道何处冲出来一个又黑又高头发散乱像个疯子一样的人,见人就杀,这人的手就像是刀一样的锋利,不管是喽啰兵还是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被他所杀,那个女子也是被他所奸还命令其它喽啰兵一起轮奸,可最后都被他无情杀死,刚刚被拔下头颅的人是这五人中的老三,替老大挡下了一击惨死,可这老大还是被那黑大个一脚踢飞,好在妙琼之前在几人身上种下自己的气息,顺着这股气息探查那个黑大个,感觉此人妖功强烈,刚刚应该是在修炼中被打扰,以至于走火入魔,疯疯癫癫的,冲出洞来先把这几人杀死再跑去前边轮奸了那个女人又把前边所有人都杀了,简直就是疯了一般,为何单独没杀那个五妹呢?
妙琼不再多想,所有功法都已准备好,悄悄进洞,洞中并未点灯,但是她目能夜视看得依旧清清楚楚,洞不大侧边小洞里有个女子哭泣的声音,妙琼悄悄走进观察,只见一个黑大个背身打坐在中间,口中念念有词头上黑烟升起,通过观察让妙琼更加确认此人是个非常厉害的妖怪,确实刚刚走火入魔现在正在运功疗伤,一边的石床上是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女子就是他们所说的五妹,此刻全身赤裸衣服都已被撕碎,四肢被四个方向绑在石床上,现在看除了衣服被撕光并未受到其他伤害,可是妙琼法眼扫去已经察觉到这女子功力不深,却不知道是何妖怪,再看那黑大个原来是个黑熊怪,难怪这么大力气,手很锋利就是他的爪子,这黑熊怪也不知道修了多少年了论功力远胜自己,但是妙琼还是有把握的,此刻这黑熊怪内息紊乱走火入魔,探查得知神志都有些不清了,自己三大绝技在身,更何况下山来收服二妖之能,与老将军双修炼化妖丹,也吸收了老将军的虎精,更有那个仙人之力,乘他不备偷袭应该可以,想到此运起十成功力,一记轰天印砸向黑大个。
那黑大个其实就是这座寨子的老大,平时很少下山,今天正在修炼关键中突然洞府被然砸开惊扰了他以至于走火入魔,心魔顿生熊的本性显露并大开杀戒,看到那个女人后一种发泄的天性让他疯狂的肏着这个女人,实际上以他的能力凡人根本受不了,即便不杀她这个女人也快要被肏死了,发泄过后心智有些恢复,察觉到这个最小的女子是个妖,想吸收她的妖血进行修补自己,便留她活口刚刚撕光衣服只感觉全身上下真气乱窜,急忙打坐运功,不承想又是关键时刻感觉后背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泰山压顶般扑向他,也来不及多想黑熊怪大吼一声起身双掌一迎竟然硬生生地接下了妙琼着十成功力的轰天印,当然这一下也让这黑熊怪受伤不轻,看得妙琼心中一惊,这轰天印自下山以来还从未实收,自己本有把握一击致命,可竟然被他接下,刹那间黑熊怪大吼一声,挥拳朝着妙琼打来,只感觉一股如同狂风般的劲道扑面而来,妙琼虽是急忙闪开可还是被这拳风刚猛的劲道所伤,心中吃惊此怪真是下山以来遇到最强之敌,只能以自己轻盈的身法与之缠斗,惊神指力运功在桃木剑上,使得桃木剑锋利异常,左手挥出轰天印,两种功法不断地击打在黑熊怪身上,可是这黑熊怪别看身材高大,身形却丝毫不笨,躲闪腾挪地避开妙琼的攻击,同时不管不顾的双拳挥舞,洞中本就黑的不见五指,此刻更是烟尘四起,碎石掉落,更有一块掉在石床上差点砸中那个小女子。 第十七
二人缠斗已近百余回合,妙琼心中越发惊讶此妖之能,边打边探查发现此妖仍有部分神志是混乱,如果此妖处于正常状态自己恐都坚持不了许久,不管妙琼如何攻击,这黑熊怪就是仗着蛮力不管不顾地以力破招,再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妙琼只感觉额头有汗,每次发力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拼了瞅准一个机会,手中桃木剑飞出直奔黑熊怪面门,黑熊怪单掌一拨中门打开,随即妙琼双手拇指、食指、小指相交,口念法诀内功运起,‘嗨’只听妙琼娇喊一声,指决指向黑熊怪,双手手指方向瞬时冲出七色火焰,扑向黑熊怪,那妖怪依旧双手去挡可妙琼使出的绝非普通火焰,那妖怪怎能抵挡,瞬间大火将其围住七色火焰最后一道也就是白色火焰形成一股激流穿过黑熊怪印堂,火焰熄灭黑熊怪已经被烧得全身乌黑身无寸缕毛发全焦,双目呆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了声息,妙琼双目可以夜视看到这个本就黑黝黝的黑大个双眼呆滞面无表情地跪坐在地上,被这火烧得如同黑炭一样可是胯下竟然支棱着那根阳物还是相当巨大的直直挺立着,如同一根乌黑的烧火棍一样,确实是这样师傅曾说过,有些修者功法以满阳为主,此功法更是极阳之力,被攻击者会出现这种情况。
看到黑熊怪已经完了,妙琼也随即扑通一下歪倒在地,大口喘着气,只感觉全身上下的力量都被抽走一样,刚才所用功法是妙琼三大绝技的必杀之技灭元决,师傅和自己说过,这灭元决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使出,一旦使出管他什么千年老妖还是大罗神仙都不是对手,但也告诉她此功法的弊端,那就是灭元决乃是调动全身真气形成,一旦使用必须要把所有敌人全部消灭,否则只能自己遭殃,因为这功法一旦用后,最短七日内最长七七四十九天,使用者将会是内力全失和一个普通人一样,何况妙琼还是女子,趴在地上休息了要有一炷香的时候,妙琼才勉强有点力气,只感觉自己站起来都困难,看看自己身上衣服也被那个黑熊怪交手时被他的掌风扫得撕成了一条条的布条,全身娇躯几乎都已经露在外边,好在现在黑熊怪已死,自己虽然内力全失好在这洞里的是个女子,虽说是妖但感觉上应该没事,“你没事吧”妙琼扶着床边问那女子,‘呜呜呜,我我……’女子刚想说话,本来都被人扒光衣服虽然自己还没失身,可是救自己的这个人却也是男子,哭哭啼啼不知如何是好,可听妙琼的声音又不像个男子,一抬眼看去此刻的妙琼已经散去幻颜之术,虽然发髻仍旧是道士打扮,可一张精致美艳的面容出现在眼前,虽然脸上有着血渍和污迹,可无法掩盖她那沉鱼落雁般的美貌,再往下看去身上的道袍不知道怎么撕成了一条条的而且几乎没有了一样,一对雪白的豪乳挤得快要蹦出来,幸好还有几个布条拦住,‘原来她是女扮男装’,妙琼也看明白这女子的心态了,连忙说道“你怎么样了,不用害怕我也是女子。受伤了吗?”‘哦,没有。只是被压住无法动弹。’那女子小声颤巍巍地说道,妙琼听罢连忙帮她移开身上的重物,可是现在的妙琼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想帮她解开双手的绳子。
就在此时,却听身后一声呼喊‘啊啊啊……嗷嗷嗷……’妙琼急忙回头看去,却见那刚刚倒下的黑熊怪,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仍旧是一个人形并未显出本体,妙琼一惊,心想难不成我这灭绝元对这黑熊怪不起总用?妙琼此时不知,这黑熊怪之前本就已经走火入魔,心神意乱,而且刚刚妙琼和他力都许久,功力已经有损,况且这灭绝元是她第一次使用虽说黑暗中妙琼仍可目视,但毕竟是在打斗中临时使出,种种缘故,刚刚那一击实际上打偏了,妙琼还是经验尚欠,并没有查看黑熊怪是否已经死透,就急急忙忙来救床上的女子,但是即便打偏这灭绝元也不是任谁都能承受的,虽说这黑熊怪妖法厉害,但也承受不住,此刻他已经被伤得神魂巨裂了,实际上他现在也就是一个行尸走肉,但是即便这样以妙琼现在的情况也不是他的对手,妙琼虽说心里担心,但是迅速冷静下来,虽说功力全失,但是仍旧借助室内微弱的光线仔细观察黑熊怪,却发现这个黑大个双目无神,看着它侧耳不住转头,双手深处表情呆滞,好像是眼睛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听用手去探查,而且呼吸紊乱,应该也是受伤了。
妙琼见状,只好赌这一把,连忙伸出手指示意床上的女子不要出声,那女子也是明白,二女连忙收紧呼吸噤声,妙琼也只能趴在石床边上,一动不敢动,听到身后不住传来物品踢翻的声音,肯定是这黑熊怪什么也看不见,乱走乱闯踢翻的,却是不知道它要干嘛,黑熊怪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声音,像个瞎子一样四处乱闯,突然一手摸到了石床的立柱,却听这黑熊怪大吼一声,双手一模,恰好摸到了弯腰撅着屁股趴在石床上的妙琼,妙琼心中一惊,手中之前抓的一块石块正准备转身和这个黑熊怪拼了,可是谁知拿着石块的胳膊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可身后的黑熊怪却并没有发功伤她,却感觉一根火烫的巨物顶在了她的股间,妙琼身上的衣物刚才早就已经被伤的衣不遮体了,本来就圆润丰满的玉臀又是撅着这个姿势,就妙琼这绝伦的身材让早已经把不多的碎布条撑去了一边,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露出一条猩红粉嫩的肉缝,而那个黑熊怪在妙琼进来前本就准备要和床上女子交合,所以衣服本就不多,打斗之后被妙琼火烧以后,更是身无寸缕吧,现在的他被妙琼刚刚一个重击,已经神魂俱伤,双目不能看见,神志混乱的黑熊怪已经没察觉到自己已经七窍流血,只是尚存一点的意志记忆刚才要和女子交合,所以神志混乱的他兽性大发,支棱着一根车轴搬得大黑鸡巴到处寻找,直到摸到了趴着的妙琼,这黑熊怪本就已经神智以失,重伤七窍流血,只是凭着天生的兽性本能地找到了妙琼的股间,妙琼也是倒霉,功力全失不说,身上的衣物跟没穿一样,连个遮挡都没有,还没等妙琼反应,那根粗黑的大鸡巴不由分说地直接插入妙琼那狭窄的蜜穴,即便妙琼感受过多个男人,即便是之前二妖,也是前戏十足,插入时蜜穴早已经湿漉漉泥泞不堪了,但是现在妙琼根本还没准备,而且这个黑熊怪那根大鸡巴,简直太粗了,又粗又长,还根本就没有前戏准备,况且妙琼蜜穴本就又紧又窄,那黑熊怪使劲地一顶,瞬时给妙琼疼得眼泪留下,躺在石床上的女子看见妙琼泪水夺目而出,也看到身后黑大个的动作,也明白她俩在干什么,看着妙琼替自己被奸淫,心中无比感动。
仿佛破瓜时都没感受到的痛楚让妙琼香汗淋漓,但是妙琼也算是身经百战,身体被大鸡巴肏入时的痛楚很快变适应了,只感觉这体内的大鸡巴粗长无比,丝毫没有任何技巧,全凭一股子蛮劲猛冲猛插,妙琼心想自己也是真够倒霉的,几次都是失去功力被肏,但是现在也只能认命,虽说自己使用灭元决让自己功力全失,但是修习灭元决之前并没有练过阴阳之法,不妨试试,连忙运起心法,小穴内不断收紧,阴阳功夫现在已经随手用来,但是妙琼又不好意思在眼前这女子面前表现得过于淫荡,她真的是很想叫出来,因为身后这根大鸡巴实在太过于舒服,又粗又长填满了她的密穴,而且抽插的力度从一开始就一直猛烈,妙琼只能紧咬银牙,用尽自己最后力气承受着黑熊怪的猛肏,身后大鸡巴每次的抽插都是下下见底,和妙琼的雪臀发出来一声声肉体相撞的美妙声音,而此时的妙琼其实早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高潮了,只是此刻和之前不一样,以前只是功力被封,还可以运功助她运行阴阳功法,但是这时是功力全失,妙琼只能忍受着大鸡巴肏着自己逐步地凝集体内的功力。
身下的女子看着妙琼痛苦的表情,看着身后黑大个用力地猛肏,心想如不是她现在被肏的就是自己了,妙琼本来异常丰满的一对豪乳早已经从那根本不起作用破烂不堪的衣服中挤出,女子看着那对豪乳不由得叹息这姐姐真的好大,比自己的都大,而且这位姐姐的丰乳真的好美,又白又圆已经翘起来两颗乳头如此的粉嫩,不由得主动张嘴含住自己的小舌头不住地在乳头上打转,这一下可不得了,本来还能咬牙坚持的妙琼被这女子一刺激,不由得大声呼喊出来,‘啊啊……哦啊……啊……呜呜呜啊……’这样也好,至少能让妙琼呼喊出来,顿时舒爽感大升,妙琼也投桃报李地主动抚摸女子的酥胸,突然想到,自己也可以临时借一下女子的功力,也暂时这样吧,想到此捧起女子的小脸,直接亲了上去,女子也是动了情,和妙琼双唇一碰就丝毫没有任何顾忌,小香舌直接伸进了妙琼的嘴里,二女就这样相吻在一起,妙琼享受着身后大鸡巴的肏查,一只手伸到了女子的胯间,手指挑弄女子的阴蒂,暗自运功缓慢地吸收着女子的功力,女子也不懂,只觉得妙琼的手指好会弄比自己以前遇到的男人都会弄,感觉自己很快就来了高潮,妙琼借此通过相吻在一起的双唇,吸了一些女子的功力,急忙运功转化到阴阳之法,感觉瞬间功力有所提升,只感觉自己小穴内越发的充实,所带来的高潮感越发的强烈,黑熊怪在身后只是一个畜生,每次的大鸡巴抽插都像是要用尽全力一样,随着妙琼终于运功完成,之前那个高人所传授的小穴可自己运动的功力,也一起使出,连带着发出自己的绝技凤靡音,瞬时间自己小穴射出一股阴精,而体内的那个大鸡巴也随之喷发出一股股弄弄得精液,都不知道射了多久,妙琼只感觉自己小穴内都已经要承受不住了而那根大黑鸡巴还在不断地发射,许久感觉身后的黑大个呼吸全无随着咣当一身,黑熊怪竟被妙琼生生地给吸干,妙琼也失去了身后大鸡巴的支撑,也是无力地翻到‘姐姐你没事吧?’床上的女子着急地问道,‘呼呼,啊无妨无妨,呼呼稍等啊稍候片刻,待我运动……’妙琼也不多说,连忙运起功力,吸收体内黑熊怪的阳精转化为自己的功力。 第十八
随着一身悠长的浊气突出,妙琼慢慢睁开双眼只感觉自己功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来了,毕竟这个黑熊怪之前已经受伤,自己的能吸收得有限,但至少现在总比功力全失得强,只能之后再想办法了。
妙琼站起身,帮着床上女子搬开压在身上的大石头,那女子看到妙琼屁股上有血,也不知道那是黑熊怪身上留下的以为这女侠为了救自己被这个黑大个奸淫,而且还是自己的第一次,也不顾一丝不苟连忙跪下感谢,妙琼也不多说,连忙扶起,这才自己观察黑熊怪确实已经死透了,二女连忙翻找洞中的衣服,也没有合适的只找到两身小号的男装,只能先穿上。
妙琼这才确认,这女子乃是东海龙宫中的公主,是一名还未化龙的女蛟,名叫阿容因自己厌倦了龙宫生活,所以化成人形来到人间遇到这几名江湖客,就一起游历江湖,没承想小看了这个山寨,突然想起门口的男人,看着这个女蛟紧张地要哭得神情,妙琼也是明白,她应该喜欢那个男子,简单询问下女蛟也是承认,二女不再多说连忙走出洞中,看着刚刚在门口奄奄一息的男子,女蛟告诉妙琼他是救了就自己,被黑熊怪给所伤,但是黑熊怪实在太厉害,这男子又是普通凡人,虽说有点功夫,但是哪里受得了黑熊怪的打击,妙琼探了一下男子的脉搏,不由得叹气,虽说还有一口气,但也刚才自己给的真气给稳着的,估计用不了一天也就彻底死透了,毕竟是凡人,自己思索了许久也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救他,看着哭得已经准备寻死阿容也是无奈,突然想到如果能找到碧海莲花炼化后可以稳住男子的神魂,然后自己大不了用阴阳之法修补男子的身体,或许可以起死回生,而这碧海莲花不就是龙宫之物吗,想到此连忙将此想法告诉阿容,当然暂时将阴阳之法隐去。
听到自己爱郎有救,不由大喜,可是听到要找碧海莲花,不由得脸色沉下来,妙琼以为这碧海莲花是龙宫至宝,想要找到恐怕很难,看着一脸踌躇的阿容刚要说话,却听阿容说道‘姐姐不知,这碧海莲花虽说是龙宫宝物,但也不是什么至宝,想要取得倒是不难,只是只是……’看着为难的阿容,妙琼以为阿容不想回去龙宫,想罢主动说道,‘妹妹如果为难,那我就去一趟,妹妹修书一封就行’看着眼前刚刚救了自己又要救自己爱郎的妙琼,阿容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姐误会了,我可以和姐姐一起去,只是只是这哎,是这样,这碧海莲花是个宝物因为普通莲花不能再海里长出,只不过是我龙宫观赏进贡天庭的奇花,只是现在看管碧海莲花的是我一个堂哥,他、他我很不想见他’说罢低下头不再说话,妙琼何等人物,心知这龙性好淫而且根本就不顾任何伦理道德,看着阿容不自然的表情就明白她不想见的这个表哥,此前对她肯定做了难以言表的事情。
‘妹妹,你这爱郎现下只有此法才能救,你且放心,你这堂哥或许是不太好接触,但是我想我去找他你在为我修书一封就行,你就在此照顾好你的爱郎即可……’
妙琼运功将男子的真气吊住,然后自己拿着阿容的书信,运功直飞东海。这阿容的表兄并没住在龙宫之中,而是住在东海蓬莱的一个小岛上,敲门后出来两名小厮妙琼说明来意,小厮拿着书信进出传达,妙琼此刻已经幻化成一名读书人的模样,只感觉这个刚刚这两个小厮模样很怪,像是女子一样的阴气有些重,正思索着,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一个风度翩翩的英姿勃发的男子走出‘原来是我九妹的好友来访,失礼了,在下敖岳(龙宫男子都姓敖),何兄弟(妙琼)九妹已经和我说明来意,来来来里边请,这碧海莲花是我龙宫至宝,但既然是九妹的朋友,要多少都无妨,但是这碧海莲花需在刚刚绽放时就要采摘,否则一旦踩下遇物即化,所以不急,何兄弟远道而来我们先小酌一杯……’
妙琼被敖岳热情地请进了府中,这敖岳虽是热情,可是妙琼总感觉他着府中透着一股古怪,而且这敖岳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怪怪的,难不成自己的化身被他看出,但是妙琼也察觉到这敖岳的功夫并不如自己啊,不应该会被看出,再看看这府中的仆人总是看着阴气沉沉的像是女的可都有喉结,可是男人吧又带着一股股的阴气,还是自己小心吧。
敖岳很是热情,刚刚入座,仆人就把酒菜摆好,敖岳很是豪爽,直接端起大碗一口干了,妙琼无奈也只能端起大碗一饮而尽,二人边聊边喝,妙琼只感觉这酒醇香无比,可是这后劲不小,而这敖岳确实端起来就一饮而尽,妙琼虽说身体有伤,但是喝点酒还是不碍事,可是这酒的劲头真是不小,几碗下去,妙琼就有些醉了头有些晕,心想不会被下药了吧?连忙暗自探查却感觉体内没有任何迷药,也明白这酒加入了很多壮阳的补药,应该还是碧海莲花所酿,有着一股莲花香,但是后劲实在太大,见妙琼不胜酒力,敖岳连忙派人送妙琼去客房休息。
妙琼躺在大床上,心想这龙宫真是有钱啊,这大床乃是海柳珊瑚所做,铺的全是真丝的床褥,这酒劲实在太大,刚一躺下自己就犯困,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异香,妙琼心中一惊仔细一闻却也放下心,原来这床上的枕头啊和挂件都是催情之物,但是说是催情更多也就是壮阳的作用,所以妙琼也就没再多想,随着外面的敲门声,两个小厮走入拿来了醒酒茶,妙琼也没多想喝了几口,却只感觉酒劲上头得厉害,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不知多久只感觉自己这一觉睡得好舒服,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去发现敖岳站在身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想连忙起身,但是敖岳连忙制止,随机坐到床边说道‘何兄弟酒醒了’妙琼简单的回答,又听敖岳说道‘想必我这九妹没和何兄弟说明白吧,不知这书信你可看过’妙琼一想当日阿容写完信交给自己,叮嘱自己路上可以看看,但是着急赶路并没打开,难不成这个敖岳有什么条件还是?看着妙琼犹豫,敖岳诡异地一笑,随手将那封书信交给妙琼,妙琼一看才明白,原来这个敖岳确实是条淫龙,但是却不是因为他有多淫而且是这敖岳有断袖之癖,好男风,如果是自己淫乱那也就算了,关键这条淫龙竟然喜欢男子,被龙王所气所以将他赶出龙宫。这也是阿容不好意思开口为难的事情,看到此心领神会的妙琼已经明白了,自己不应该化身男子,哎!事已至此静观其变吧。
‘何兄弟,这碧海莲花虽说算不上多么神奇的至宝,但是至少可以救我那九妹爱郎的命,更何况此仙种是不能轻易被凡人所用,你想清楚我这九妹的忙你到底帮不帮?’听到敖岳所说,妙琼也明白了这敖岳把自己当成男子了,而且自己化身一个白面书生,让这好男风的淫龙已经跃跃欲试了,看来这次是自己大意了又要失身了吗,可是听着这敖岳以拿碧海莲花做要挟,想着自己答应了阿容,心下一横,算了我还是继续装作男子,只要不露出女子身份,也就这样了,我如果强取恐怕这敖岳不会轻易交出,况且此刻妙琼暗自探查,这敖岳所说功力不如她,但是修为精纯,自己之前的伤也没好,如果能和他双修或许可以尽快完全恢复自己功力,本来自己对男女之事就没太过于认真,而且妙琼也感觉到了,之前喝的那杯醒酒茶里有东西,里边掺杂的药物和屋内香气结合已经让自己发情了,看来自从进入这敖岳的府中就已经被算计了,难怪看着腹内的小厮都是一个个的透着一股的阴气……。
妙琼感到自己受制,但想到无非也就是被此淫龙奸淫一下,取得碧海莲花要紧,而且还有可能恢复自己功力,妙琼想着自己男人伪装没被他看出,暂且仍旧伪装成男子任其而为,静观其变吧,想到此妙琼装作懵懂羞涩的样子咬着牙,艰难地点了点头,伸手扇熄了烛火,房中登时只剩月光,“这……答应就是……只是……只是何某不知此事……还请……还请敖兄施为就是……”
“这是自然……”好不容易等到妙琼答应,敖岳不由心中大悦。虽说男子远较女人放得开,但说到变成嬖童给人淫弄,却也不是雄风劲气的男儿所愿受的。
只是一夜之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也还真称不上成为嬖童;何况这人有求于己,碧海莲花又是龙宫才有的宝贝,别处绝找不着,自己既是只有这么点兴趣,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是敖岳原也没想到,这个何生(妙琼)表面冷淡,竟是这么快便点头答应,也不知道我这九妹急需这个碧海莲花干吗,想到九妹也想起来曾经龙宫和九妹等人的往事……。
微颤的脚缓缓爬到床上,俯在柔软的被褥之间,一副任君品尝模样的妙琼只觉羞意难当,自己之前多次还都是主动主导,而这次却要被人当做嬖童奸淫菊穴,尤其失策的是她虽然弄熄了烛火,但今夜月光特别明亮,房中洒落一地银华,虽没有烛火那般明亮,却别有一番风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办呢?微颤的腿微微分开,银牙紧咬枕巾,妙琼心中说不出的紧张,倒不是担心一会儿菊花开放,是怕会被敖岳看穿自己的女儿身,到时候也不知会怎么样,嗜好男风的他干脆就放弃自己了呢?得不到碧海莲花无法完成对阿容的承诺,或敖岳欲火高燃,明知自己是女子还是先攻破菊花蕾处再说?
“别……别脱光了……裤子……裤子就好……”感觉床笫轻摇,敖岳也已爬了上来,他身躯雄壮,上床时只觉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妙琼的心坎也荡动了起来。她咬住枕巾装作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楚,口边咿咿唔唔地轻吐出呻吟,感觉全然不像一名修为有成的高手,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凭宰割的兔儿相公没个两样。
全没想到这等声音会从他口中吐出,虽看不到妙琼现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强忍的声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脸,强烈的反差便刺激得敖岳肉欲更旺烧了起来。
细细碎碎的脱衣声音传了过来,加上衣物扔到外头地下的声音,即便没有抬头,也感觉得到背后的敖岳正自宽衣,妙琼更为紧张,腿脚间都不由发颤,虽是极力不去想,脑中却不由浮起了一幕羞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后的敖岳是如何精壮,肉棒是如何强硬,也不知那些小厮是如何承受的,毕竟菊花蕾乃是旱道,不像幽谷那般容易动情湿润,想着那晚那个男子如果也是这样要插入自己菊穴呢,那男子的鸡巴可大了,也不知这敖岳的龙跟有多大?
妙琼此刻是内心焦灼的等待,心跳愈来愈快,不由将被褥都给惊动了,微微的颤动传到了后头的敖岳身上,他轻轻按着眼前妙琼的臀上,触手只觉紧翘弹性,光触感都是人中极品,不由更是心动,“何兄弟放心……会很舒服的……”
我当然知道会很舒服!心中反驳,嘴上却不敢出声,妙琼认命似的轻拱雪臀,任背后的敖岳解去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莹白如玉的雪臀登时映入敖岳眼中,只听得他一声轻叹,似是非常满意般的伸手抚揉,如此赤体相摩,感觉上比方才被他隔裤搓弄时还要来得刺激,大手揉动之间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轻抖着,晃得敖岳眼中都是一团白花花的。他一边赞着妙琼真生了个好臀,一边轻压住他,歪让妙琼有逃脱的机会。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何兄弟生得真是不赖;”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敖岳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他生好男宠,反而是与女子的经验不多,自有情欲之思以来也不知有过了多少男宠,虽称不上环肥燕瘦,却也是各种类型的都见识过了,但像妙琼这般漂亮浑圆的臀型却是他生平少见,洁白得犹如雪块云团凝结而成,触摸之时紧翘中自有柔软之处,这般手感前所未见。唯一令他有些不解的,就是这美丽的雪臀太大了,他用过的男宠臀型可都要小得多,不过这大概也只是个人特征吧!
“哎……”妙琼身子一阵轻抖,敖岳他粗大的手指湿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搓揉着菊穴口时,妙琼忍不住浑身颤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
“嘶……差不多了……”感觉身下的何公子那窄紧的菊花花瓣吸住了自己的手指而且这书生的菊穴内竟然自己分泌出一股油脂,这简直是天生就要走后庭的极品啊,敖岳不由轻轻抽插起来,异样的刺激只妙琼先身子颤抖不休,绽放的菊花蕾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敖岳心中不由大喜。
菊花蕾处终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还要痛个两三天呢!菊花处自是更为难挨,敖岳心想这个书生今夜开了菊蕾,明儿个是想也别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个两三日。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妙琼耳边轻语着,“何兄弟放轻松……我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边痛边快,比一般女子还爽呢……”
妙琼听着这不堪入耳话,仍旧装作是个处一般,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雪臀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敖岳欲火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妙琼浑圆紧翘的臀办,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妙琼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妙琼这前后双穴早已被多根阳物进入过,可是自从修炼这阴阳之功,尤其被那个莫名的男子调校之后,她这双穴是越发的紧致,任谁都会觉得妙琼是个处,虽说妙琼的后庭能够主动分泌油脂,可后庭细小紧致与粗壮的肉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妙琼也是许久没有被这样温柔的肏过了,更何况还是一上来就直接插入后庭,当敖岳的肉棒撑开敖岳的菊花口时,妙琼突然有种想法,让自己放开功法,实实在在的当一次普通人,索性不再考虑任何事,去感受着大鸡巴肏自己的美味儿。
只觉自己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每一次后庭被肏都会传来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妙琼没用功法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自己肛道可以分泌油脂,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敖岳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敖岳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敖岳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妙琼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太粗了……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妙琼在身下求饶着,真不是跨敖岳的肉棒,他这根大鸡巴真可以和那个莫名的男子媲美了,不愧是龙种,这可是纯正的龙根啊,好粗,尤其那龙头好圆好粗啊。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敖岳倒不觉怎的,虽说没有想到身下的书生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妙琼来,“哦……真的很紧……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银牙,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可是太天生的紧致可是改变不了的。妙琼散去功法,只用纯正的肉体去感受着后边大家伙,只感觉自己敏感的小穴此刻也是异常麻痒,而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敖岳双手按住她臀办,虎腰上提下入,肉棒缓缓动作起来。
而且说来也奇,敖岳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妙琼仙愈来愈比刚才还要难过,现在妙琼清楚地感觉自己身体的反应,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妙琼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妙琼如此敖岳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妙琼周身,那感觉与之前上床之时的运功得来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妙琼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敖岳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他以为身下的书生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敖岳抓紧了他,将精液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妙琼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精液尽射,敖岳只觉舒爽无比,满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妙琼臀下床褥已湿,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他原还不觉怎的,只以为这书生菊花开处,刺激到她的肉棒也有了感觉,竟与高潮的感觉一般强烈地射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精液丈是不同。还以为妙琼天赋异禀,连射出的精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妙琼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妙琼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妙琼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不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敖岳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根刚刚射过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若不是妙琼一声呻吟,他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不过妙琼这声呻吟,也真令敖岳感到不对了。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肉棒上头,这书生的句句哼喘、声声轻吟,虽令他愈听愈爽,胯下肉棒愈发坚挺,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日的灵通。
妙琼声音入耳,敖岳敏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像书生之前发出的声音,他不由一惊,大着胆子在书生股间又摸了一把,只觉指尖触及了一片软嫩,还有蜜液正白渗溢,尤其妙琼的声音愈发娇甜,在证实了他的疑惑。
“原来……原来不是何兄弟……是何姑娘啊?”
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宫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妙琼感受着第一次没用功法的交合,只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敖岳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敖岳讪讪地开口时,妙琼才知自己秘密已泄,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不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听身下的姑娘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弱的女儿身份,显然身心都还没从方才的滋味中醒转过来,敖岳讪讪地只觉老大没趣。他虽不是从不曾尝过女人滋味。但自从试过男宠之后就少近女色了,毕竟弄女人还有一大堆名节等的麻烦事,着实令人敬谢不敏;加上变童的菊花蕾窄紧细致,与女子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弄习惯了别有一种风味。敖岳原以为这何公子是天赋异禀,菊蕾享用时特别有感觉,没想到她却是女儿身,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不过仔细看看现下姑娘的模样,敖岳竟觉自己渐渐有些心动,而且不是对男宠的心动,他自己感觉得出来,那是一种对女人的欲望,胯下肉棒竞慢慢抬头挺胸。
没想到自己会有此种反应,敖岳虽是愕然,但细看身下的姑娘,却也不是不能解释自己的异动。才刚刚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软绵绵地全然无法动弹,那美臀犹如雪团锦簇,随着她娇柔无力的呼吸之间缓缓颤动,微启的菊花上头还沾着几丝白液,似吸似吐,显得那般柔弱无力,令人不由升起一丝蹂躏的冲动。
见妙琼一时还无法动弹,敖岳竟也不由紧张起来。坐起身子的他大着瞻子,双手轻轻抱住她纤细的柳腰,若说是男人未免瘦了点,可作为女人的身材却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么把她当成男人的呢?
抱着让酥软无力的她坐到自己怀中,敖岳大嘴微凑,轻轻地咬住妙琼的耳朵,舌头稍稍轻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处是女子的敏感带,妙琼受他一舐,原已酸软的身子愈发没有力气了。明知他正对自己轻薄,却也失去了护守的本能,让敖岳色胆愈发大了。他轻轻咬着妙琼纤细的小耳,一边轻语着:“姑娘……你叫什么啊……你是姓何吗?”
“哎……不……不要……”软得似没了骨头妙琼,今天已经打定主意要做一个普通人,因为她担心自己表露功夫会让这个龙种起疑,而且也是临时突发奇想,这个敖岳长的一表人才,鸡巴又这么大,自下山来,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是以功夫进行双修,现在虽然自己还有伤在身,她却异常想做一回普通人,真真正正的感受一次男女之欢,刚刚的菊蕾淫戏,似把妙琼的体力都吸走了,加上现在敖岳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动之间,妙琼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即便知道敖岳在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厉,攻破自己菊花蕾后再接着奸淫自己幽谷,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穴皆破,再也没有保留,偏偏手足无力;更严重的是菊蕾虽被奸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头却是饥渴渐升,她竟无法欺骗自己那幽谷正空虚地渴待着男人的奸污,身子本能地期待着前后均被尽情蹂躏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软绵绵的娇声喘息着,声音中透出无比的诱惑,“是……哎……奴家叫何妙琼……是、是阿容的好友”
听何书生——现在该是妙琼——这般甜的声音,显然她已春心荡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缠间也已感觉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敖岳知道现在的妙琼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问,是不是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享受?他搂着妙琼换了换方向,大手轻滑,隔着里衣感受着女子全然不同男宠的柔媚肌肤,只觉下身的肉棒愈来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战的准备。虽说上半身衣物犹在,缠着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处刚遭肆虐,雪臀玉腿虽是酥软,敏感处却比平时更加强烈了许多,敖岳的雄壮妙琼岂有不知?但菊花绽放时勾起的欲火正自在妙琼娇躯四处延烧,灼得她浑身酥软,欲火一发不可收,此刻的她已被欲火全盘占有,身心只满载着欲念,再管不着正想占有她的是谁了。“好妙琼……看看这边……好漂亮呢……”妙琼早已散去功力,显出真面目,敖岳不由惊艳。
他将脸儿贴在妙琼火红的脸蛋上头,哄着她转向旁边,她才一睁眼,差点没羞得立时闭了回去,此刻两人虽坐在床上,却正面对着一方镜子,镜中的自己顶着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眉眼之间满是春情,肌肤上头尽是红晕,看起来虽似自己又不是自己,仔细一看便觉虽是相像,彼此却是那么独一无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伸手除去她发上簪饰,让她秀发披垂撒下,衬着晕红的脸儿更显柔媚,他一边将睑儿贴紧,在镜中映现亲密无比的身影,一边轻巧地脱起她衣裳来。
妙琼一开始还想抗拒,可敖岳的手显得那么有力,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妙琼眼儿半睁半闭,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点一点地剥光的过程,又不愿漏去镜中美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即使只是一丁点儿,她只觉自己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接触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间,有种渴望正在幽谷里头膨胀般的长大,现下的她已渐渐不能自持。她眯着眼,一边听着敖岳在耳边赞着妙琼是怎么娇美、怎么令人销魂,只觉身心渐渐迷乱,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着娇吟着。
全然不知体内的阴阳功法效果奇佳,日渐浸淫之下已将妙琼逐渐变成淫荡无比的尤物,尤其菊花绽放之后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肉体再不堪情欲引诱,她只觉身子里头一团团的火旺盛燃烧,灼得整个人犹如出水关蓉般再没一寸干的地方,当敖岳褪去她的里衣,令裹胸的布巾滑到床边,那丰盈的美峰登时重获新生,甜美地跳跃起来,在镜中跳着充满魅力的艳舞,那景象令妙琼不由呆然。她虽知美峰的跃动是因着自己不堪抚爱,纤腰柔弱的扭摇抗拒所致,但在镜小的自己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嘴角已不由浮起一丝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对美峰弹跳轻摇,两朵艳红的蓓蕾美的诱人眼花,那景象诱得她愈来愈是渴望,股间早已沁出了潺潺流水,欲望再也掩饰不住。见怀中仙女已然情动,敖岳心中大悦。许久不曾动过女子,他本还以为自己的调情手段会退步,但看镜中妙琼酥胸弹跳、肌红肤艳,脸上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肌肤相亲之间只觉那冰雪凝就的美肤里头似烧着火般炽热,每寸肌肤都正透着湿滑的香汗,与自己股间轻贴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渗流而出,心知妙琼春心已然荡漾,幽谷早已准备奸承受他的侵犯了。
虽说在女子身上的经验不是很多,但看她声音动作清纯娇羞中透着淫荡妖冶,敖岳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妙琼的第一个男人,这怀春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只有尝过云雨滋味才会有这么火热的表现。
他轻轻啜着妙琼小耳,在她唔思呻吟声中迫她看着镜子不许闭眼,间中自然少不了令女士情迷意乱的称赞,一方面被那甜言蜜语勾得芳心荡漾,一方面镜中的美景又如此诱人,她迷蒙地看着镜中,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揉弄亵玩下不住变化着模样,想到正被他玩弄着的就是自己,情欲不由愈发高燃,犬其那功夫不是好看而已,亲身承受的她只觉耳目茫然,不知不觉间已软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地任他为所欲为,酥软的美峰每次被他揉捏都带来无比美妙的滋味,妙琼娇媚呻吟,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竞就这样被弄得泄了身子。
没想到自己宝刀未老,栢隔许久之后重作冯妇,仍是这般轻易就令女子臣服,看着妙琼娇喘吁吁之中,美眸娇怜期盼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樱唇微启处透出一丝柔弱,怀中的她身子虽软,可未尝满足的肉体却更透出狐媚诱人,敖岳大喜过望,他的手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上渐渐滑下,在妙琼腰间缓缓游走,享受着那结实柔韧的触感,不时偷渡在幽谷口处,指头轻挑已逗得妙琼软语哀吟,心知逗她也够了,敖岳这才在她耳上一阵轻咬,“妙琼姑娘……可美得很吗……”
“是……哎…哦啊……”虽说刚刚泄过,但身子里的火烧得正旺,没经他布施雨露,哪能熄得这般快?妙琼目眩神迷,只觉那小小的舒泄非但未曾缓解她强烈的需要,反而使幽谷里的饥渴与菊蕾中未曾褪尽的满足相较之下,更显得空虚难挨。
天……天哪!看到镜中的景象,原已欲火焚身的妙琼顿觉身体里的火又高烧了一层,差点连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发云笼雾罩、茫然无神。女子泄身之后本就是最美的一刻,整个人都被那舒泄的快乐给占满,艳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已被他逗出了高潮春蜜的妙琼自知此点,但现下镜中的自己不只肌肤满是红晕,赤裸裸地充满了撩人的艳光,更加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她被他的手托着架在身前,一双五腿无力地轻分,连幽谷口的盈盈艳光都已瞒不了人。
尤其敖岳的肉棒正自硬挺着在她身下,承接着幽谷口沁出的稠蜜,一副只等他手一放,肉棒便要深深插入幽谷将她占有的淫态,那景象淫秽得令她不忍卒读,偏又美得令她不愿移开目光。
何况还不只眼睛看到的如此撩人,肉棒正在自己幽谷口处轻轻摩挲,火烫的触感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即将占有自己的期盼,引自己淫潮漫涌,不住润湿着肉棒,偏偏又不肯主动进攻,只任那肉棒在淫潮润滑中光芒隐隐,让她再也移不开目光,凡此种种都在强烈地与体内的欲火共鸣,灼得妙琼魂为之销,打从心底渴想着接下来的淫事,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哎…………求求你……给我吧……”此刻的妙琼她知道敖岳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主动要求,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不如他所愿呢?纤手后伸,轻柔地勾住了敖岳强壮的脖颈,勾得他吻在自己颊上的感觉更强烈了些,妙琼樱唇轻喘,无力的呻吟声中充满了柔媚的需求,“哎……好人啊……用你的……用你的大宝贝……把妙琼……把妙琼的前后穴都杵了吧……妙琼……妙琼想要你啊……啊……”
听妙琼声甜语媚,无论脸上身上、声音动作,都飘散着无比的诱惑,敖岳原已推风重振,自不会放过她。他轻轻托着妙琼雪臀,带着她的幽谷在肉棒顶端摩挲了一会儿,逗得妙琼情欲盎然,娇痴的呻吟声再无法停止了,这才将她的幽谷对准了肉棒,双手向下一放!
强壮的肉棒登时破开了幽谷口得紧窄,火烫直直地烙进了妙琼花心里头!她“啊”的一声尖声喘叫登时缭绕室内,似痛又带着无比欢快,只觉这一下虽掹,那刚硬处顶得她有些生疼,但幽深的谷间却也被这一下强烈的动作,火烫的滋味从谷口直烙到最里头的花心,甚至连子宫处都似被烧了进去,强烈无比的滋味深刻无比,令她登时泪水撒出,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竟是才被插入就高潮了一回!
虽说也弄过极敏感的女子,但像妙琼这般不经脔的绝色仙女却也真不多见,但敖岳却也来得及调戏才刚插入使已泄阴的她,这一下来得有力,虽说长年浸润菊蕾之中,肉棒愈发刚硬有力,但这一下确实有点太用力了些,敖岳自己都有点痛感,不过妙琼的幽谷窄紧已极,并不输菊蕾,若非她这样的反应,加上全没感觉到处子表征的破裂,他还真以为自己搞错了,怀中的美仙子还是处子呢!
但此处虽然窄紧,却又潮润湿滑,感觉与菊蕾大大不同,爽快处却又各擅胜场,尤其高潮时娇躯本能的收紧,更将他吸得好生畅快,一时只想享受这种感觉,不论其他。
“好姑娘……好个美仙女……可美得很吗?”好不容易才渐渐习惯肉棒被湿润吸啜的感觉,柔润致密处与菊蕾真是不同,却又各有千秋,也唯有像他这种两边都试过的人才会感觉得出来。敖岳只觉肉棒被吸得畅快,尤其顶端处似已触着了花心,感觉愈发美妙,好想重重套弄一番,偏怀中的美仙子犹自沉醉在方才的高潮中,镜里的模样义羞怯又可爱,令他不由大起爱怜之意。
他舌头轻探着妙琼耳内,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是想把她的魂儿勾出来似的,“美仙女这么美、又这么骚,没想到才进去就泄了……如果美仙女这么不经干……晚些会有苦头吃的……哥哥的大棒子硬得很……绝对够插的美仙女泄得舒舒服服……保证令你一泄再泄……爽到受不了……”
“哎……好烫……妙琼……妙琼真要受不了了……”他这般撩弄,原已心花怒放的妙琼如何受得住?心魂荡漾之间,竟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话语起舞,只觉镜中的自己如此妩媚娇艳,感觉几乎不像是自己了,感觉就连被佛者疼爱时都没这般舒服过。现在的她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什么都抛到了脑后,现在的她只想就这么被插得再登高潮,心甘情愿地败在他的肉棒之下,“妙琼可以了……用力……干我吧……思……”
她这话一出口,立时引发了一阵狂风暴雨,敖岳原已欲火上涌,听她这般娇痴柔顺,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双手托住妙琼雪臀,就把她这样上下抛送了起来,令妙琼只觉自己像是在海涛当中,一下被高高顶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嫩的花心处次次被他深入浅出地干着,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淫欲所攫,再不克自持。
迷茫之间甚至被敖岳的话语引着,纤手都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伸手触摸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摩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都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是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敖岳在耳鬓厮磨,要她细看镜中景象的时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镜中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自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得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妙琼淫欲更升。
她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敖岳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妙琼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让妙琼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敖岳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音乐,朦胧中的妙琼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而敖岳虽是才刚射过一次,但她的肉体实在太过美妙,就在此时敖岳的低吼声也到了尽头,他一下放沉了妙琼身子,肉棒紧紧地抵着那柔嫩美妙的花心,一阵抽搐之间,火烫的精液再次射出,与妙琼泄身的阴精水乳交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美得两人都软了下来,倒在床上一时都别想动了。 第十九
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着,妙琼的身心都在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中荡漾飘摇,仿若登临仙境。心情放开了自己的感觉超出以往,况且这也算条件交换,出于自愿,不像之前都是被奸污,舒服地让妙琼也明白不用阴阳之术的体验才是真的飞天的感觉,肉体仍沉迷在那飘飘然的余韵之中,只觉男人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么令她舒服,可是也察觉到体内的阴阳之功自行运转把刚刚敖岳的阳精正在缓慢吸收,只希望他没察觉到,一时半刻间妙琼竟是不想起身,只偎在他的怀抱中享受那温柔的余韵。
感受着怀中妙琼无骨般的娇躯,怀中的她连泄了几回,倾泻的阴精泡得他肉棒好生舒畅,酥得令敖岳一时不想起身,仿佛全身的精力都在刚刚的美妙当中射了出去。这可真是大出敖岳意料之外,自从尝到男风之美以来,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女人动心,但怀中的仙女真是女人中的尤物,无论菊穴幽谷都令人流连忘返,尤其高潮时的夹吸吮最特别令人为之销魂,相较之下娈童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尤其高潮之后,将她娇柔温暖的胴体搂在怀中肆意爱怜,更是男子所不能比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么会转而好男风的?
想来多半因为像妙琼这般的美女世间少有吧?敖岳自嘲地一笑,他也知道妙琼之所以跟自己好上了,一半因为被自己开了菊花之后,肉欲一时奔腾难禁,才会在被自己拆穿真实身份后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赴巫山,可最主要的原因却是那碧海莲花。妙琼心里其实并不是想和自己建立长久关系的,自己与她的缘分只怕也不过这几日而已。
只是敖岳倒也不甚伤怀,这般女子既是世间少有,自己就更该珍惜相枣的缘分。他轻轻抚着妙琼汗湿的肌肤,只觉泄身之后的她香肌柔软娇怯,似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格外令人爱怜,只是方才的癫狂虽让这美女泄得浑身无力,他自己也已泄光了火,不然以敖岳的性子,可真想翻过身再战一回呢!
他轻轻抚爱着她柔软的胴体,刻意避过了最易令她动情的要害,但高潮后的肌肤何等敏感,那大手的抚爱仍令妙琼轻声娇吟、媚眼如丝,娇喘声声似怨似艾、似喜还忧,一副不堪疼爱的娇弱样儿,比之方才的热情更有一番风味,令满腹淫欲的敖岳差点忍不住松了手。
他这下子可是左右为难了,虽知女子最喜欢在事后被这般温柔的对待,不若銮童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见妙琼如此易感,生怕自己再摸得几下,又令她动了情,无力的她只怕吃不消再次的激情,而自己也不想第一夜就弄得她太过火了,反正还有好几天呢!急也不急在一时。
“敖……敖兄……”渐渐清醒过来,神智渐渐摆脱了情欲余韵的影响,可肉体仍是软绵绵地偎在他怀巾,一时无法动弹,妙琼只觉他的手义抚上身来,还以为他又想占有自己了。
“别……琼儿……琼儿不行了……真的……哎……敖……敖兄……高抬贵手……”“琼儿放心,今晚不再要了……”听她这般亲密柔弱的求饶,敖岳只觉心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更让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牛身下的这个女子已经不堪自己棍棒淫威了。
心下大喜,他轻轻抚着妙琼晶莹娇软的肌肤,只觉手掌触及处温润如玉,软玉温香的美感令他实在不忍抽手,“哥哥知道……琼儿吃不消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只是……只是妹妹后庭刚开,几日内行动怕是不太方便……这两三天就先待在我这里,待在哥哥的床上……等你能够行动自如了,哥哥再将碧海莲花交给你,好不好?”
“嗯……琼儿……琼儿知道了……”虽知敖岳好人有限,留着自己是因为食髓知味,接下来几日里打算好生享受自己的身体,光从他要自己留在他的床上,而非另行安排客房,其心便可窥知一二。但现在妙琼的肉欲的需求强烈,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只想好生放纵,这样也不会被敖岳怀疑自己非同常人,也罢借此机会用这龙种的阳气看看能给我补充多少,不管了,这几夜就让妙琼消失一阵子吧!让敖岳口中的妙琼欲仙欲死地享受被他彻底占有的快感,迷茫间睑儿埋在他胸口,嗅着那雄壮粗犷的男人味道,声音娇柔地传了出来,“哥哥怜惜琼儿,琼儿自是愿意……这几晚……就请哥哥尽兴了……”
原本还有三分惧怕妙琼翻脸,毕竟男人与女人对贞节的观念永远八竿子打不到一处,虽知为了碧海莲花之故,妙琼便被自己占了便宜,多半也只能咬牙苦忍,撑过这几日便算,但口头上的愤恨却是免不了的,没想到她如此乖巧,一副任自己宰割的娇媚样儿,虽也听得出来妙琼口中之意,两人的缘分不过数日而已,但男女之事最重彼此都心愿投入、毫无抗拒抵制之意。
想来妙琼既然答应,至少就不会苦着一张脸,犹似木头人一般任自己玩弄,那样反而少了很多乐趣。敖岳不由嘿嘿一笑,抱紧了她,心里愈发怜爱这议他又对女人产生兴趣的娇娆,想着这几日必然要好生宠爱她一番,“琼儿妹妹放心……好好休息……哥哥会好好疼你的……明儿你就知道美了……”
“琼儿妹妹醒啦……”见妙琼睁开美目,与自己目光一对便不自主地将脸儿埋在床褥之间,娇躯轻扭之间却不由自主发出了柔媚的娇哼,显然是触及了自己早起来硬挺高昂的欲望。这般娇羞柔媚的女子实惹人又爱又怜,又想小小欺负她一番,敖岳念头一转,举脚轻踢,把两人昨夜随意扔在床边的里衣都踢飞得远了,连衣裳也不穿,就这么赤裸着强壮的身躯走回了床前,双手轻轻一按,已将被子的一边拿在手中,只听他轻轻吐气,双手一张,在妙琼惊叫声中,床被已经飞了起来!
妙琼那雪凝一般娇美无瑕的胴体,登时毫无阻滞地暴露出来,她虽是又惊又羞地拼命遮掩,拼命将身子蜷缩,无奈要遮的部位太多,她再努力遮掩也只能勉力遮着要紧之处,雪股仍是露在他眼下,股间那已干的淫渍,与妙琼娇缩之下露出床上的种种痕迹。
“琼儿妹妹放心,哥哥早上不动你……嗯,至少不会一起床就想动……一见妙琼娇羞柔怯,虽是努力遮掩,却只能掩住重点,香肌雪肤、粉弯玉股却仍是本能地诱惑着他,就如同一朵盛放的鲜花,无论如何也掩不住风情万种,看得他差点有种想立时上马的冲动。
只是昨夜连战两回,敖岳食量向来不小,此刻已经饿了,同时看她如此,心中的怜意仍占了上风。他轻轻松手,将棉被遮回妙琼身上,凑近了脸在她耳上轻轻舔了几口,舔得妙琼差点又要呻吟出声,望向他的眼神迷茫混乱,不由食指大动,想想吃完饭再来疼她。
反正日子不多,确实该好好把握,白日宣淫偶一为之也是情趣,男人的大手抚上身来,那美妙的触感令她娇躯一震,羞怯矜持登时烟消云散。既是不过数日之缘,自己还矜持着什么?心中暗下了那羞人的决心,她微润的美眸盼着敖岳脸上,红濶的樱唇微颤地轻分,吐露的声音都透着媚惑,“哎……敖兄……别……别……求求你……这几日……这几日都会留在床上了……先别急……啊先别急……吃过早饭不迟的……啊……”
“那……我就先出去用膳了……晚些会让贴身之人送食物热水进来,好妹子吃饱喝足之后,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哥哥要跟你白昼宣淫,让琼儿妹妹尝尝不同的乐趣……琼儿妹妹想要先来后庭还是前面?”“哎……你坏……琼儿不来了……”
仆人们准备好热水,和膳食就退下,妙琼简单吃完饭,她向着旁边的镜中瞥了一眼,差点移不开目光,镜中的自己眉飘眼媚,说不出的娇媚迷人,满是渴望男性爱怜的尤物风情,就连身为女子的妙琼自己看了都不由有些不能自持,想到屏风后的大桶水温正好沐浴,纤足下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
伸手试了试水温,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暖的妙琼差点闭目呻吟起来,不过也不知是自己吃得太快还是怎的,那水温觉得高了些,不过既是洗浴,热了些的水自是更好。
妙琼褪去了身上胡乱掩着的里衣,却发觉股间一阵湿泞,伸手轻触不由娇躯一震,纤足差点又软了下来。她扶着大桶微微娇喘,心知自己洗浴之后,等不到晚上又得承受那令自己魂飞天外的美妙,敏感的肉体自是立时便起了反应,不由在芳心中驰想着昨夜和过往的种种滋味,一时间腿软身酥,浸了好一会儿,感到整个人都热了好多,妙琼睁开美目,只见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肤巾淡淡地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前一对美峰似不堪热力蒸腾,给泡的似又大了点儿,玉手才刚触上去,一丝美妙的震颤便传进了心里,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也不知是情迷欲乱时的自然反应,又或是水温蒸润间,竟有让肌肤敏感光润的特殊效果?
妙琼沉浸享受着这热水带来的全身舒爽,发现不知敖岳何时进来房间,正斜倚屏风旁的敖岳大是欣喜这自己,火辣的目光扫荡之间,虽说妙琼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但水波之间仍见其美,肌肤柔若凝脂、发丝润如绸缎,香峰高挺丰盈问映衬沟壑深滦,桶中水波随她的激动流转,不住在那起伏闲滑动,水温将她的肤色染得艳光流闪,配上那羞又带着挑逗欲望的眼神,偏还有三分柔媚娇羞的神情,竟有种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令敖岳食指大动,裤子里头早已高高抬起了一块,
敖岳动作快,转眼间他已经脱了个精光,桶中的妙琼只觉眼睛一亮,昨夜虽在镜中见识了他的粗壮,可那时月光幽暗,加上妙琼的芳心只顾着自己被摆布的毫无招架余地、全然被欲火涨满了的身子,哪里看得清他的强大?他是如此强壮精实,仿佛每块肌肉部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那根昨夜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硬挺在眼前。想到接下来几日自己要与他尽兴风流,体内渐渐热起的感觉,她轻轻咬住银牙,见他挺着肉棒走向自己,高挺肉棒狰狞壮实,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知他就要拿自己就地正法了。
“敖……敖兄……”妙琼俏脸通红,知接下来几日自己会落入全然不比以往的淫荡风流境地,妙琼仍不由大羞,羞耻之间却又有种异样的兴奋。看着敖岳的肉棒硬挺,便知自己的痴态已逗得他欲火抂升,接下来自己便要在床上再与他同赴巫山,不由连声音都羞怯起来,“怎么……怎么这样……羞死琼儿了……敖兄好坏……”
“别再叫敖兄了……”见妙琼娇痴柔媚,虽是含蓄娇羞,却不自觉地透露着入骨的诱人风情,妖女妓女无此娇羞、良家妇女无此冶荡,令他肉棒硬得像要爆发一般。
“好琼儿妹妹……叫声哥哥来听……”“恩……哥哥……一被他火辣的眼光看得浑身发软,妙琼禁不住轻吐声息,感觉上好久没被人这般亲昵过了,这一声出口不由有些心酸,却又有些欣喜,“哥哥……琼儿的好哥哥……啊……”
听她这般娇媚地称呼自己,一点没有抗拒的感觉,敖岳不由欲火狂升。他俯下身子,双手齐出插入妙琼腋下,轻轻抑住她的香肩,只听得妙琼一声娇羞的惊噫,他双手一举,妙琼赤裸的胴体己化成了出水芙蓉。
从哥哥二字叫出口起,妙琼已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被敖岳举起身子,她虽是娇躯一颤,却没有伸手抗拒,只任他将自己抱出大桶,微抬着压在墙上,强壮的身体随即挤了上来,肌肤接触之际也不知是他的肌肉充满了太过强烈的火热,还是春心已动得香肌如斯敏感。一触便令妙琼娇媚地呻吟出声,“哥哥……哎……至少……至少把琼儿身子擦干吧……”
“没必要啦!”搂紧了她,只觉妙琼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销魂,方才看她把自己抚慰得飘飘欲仙,敖岳原已欲潮高昂,现在把她压在墙上,只觉她娇躯虽柔,却是喷发出无尽的火焰,光那高挺的酥胸,挤压之下便觉酥透人心。
他情不自禁地挺胸挤了几下,享受那充满弹性的挤压感,敏感美峰被他挤得一口气喘不过来,妙琼娇滴滴地呻吟着,被他的肉棒抵紧的腹下一阵悸动,仿佛已不堪刺激,耳边听着他得意扬扬的声音,“反正……很快就要弄湿了……女儿身是水做的,弄起来正好内外皆湿,妹妹若擦干了哥哥可不好下手……刚才琼儿妹妹洗得那般干净,正好让哥哥检查检查……哥哥要再把你弄脏,从里面开始脏起来……”
尤其听到敖岳说要从里面污染自己,求欢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妙琼心下一荡,自修习阴阳之法后妙琼本就对男女之事不慎看重,自己的第一次都是主动跨在佛者身上的,只不过自下山来不是被奸污就是自己用功法救人,这几日打定主意要做一个小女人,好好享受这个阳具,就是不知道自己装的样子像不像呢,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本就是玄阴之体,媚态天成,只需自己放动春心就足以让男人魂飞魄散了。
渴望等待着更进一步的污染,妙琼纤手无力地搂到了敖岳颈后,忍不住更加娇弱地需要他,“哎……哥哥……带妹妹上床……从里面……污了妹妹……”
“不要啦……忍不住了……”见妙琼这般娇弱痴缠,感觉她的眮体充满了火热,腿股交缠之中也已感受到她股间除了洗浴的湿气外,已有另一种湿润充满了那迷人妙处,敖岳知她已经动情,自己也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等得到抱她回床上?他凑上脸去,在妙琼胸前美峰上一阵爱怜的吻吮。只觉水湿柔滑润人,除了洗浴的热水外香汗也已沁出,吻吮之间更有种平日从未曾试过的刺激,令他不由兴发如抂,差点立刻就要插进去。
敖岳忍着急切的心,在妙琼乳上轻蜜爱怜,吻得她不住娇声轻吟,从峰峦之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却又充满了渴望的欲火,在勾得她情欲荡漾,“好妹妹……不上床了……就在这儿……哥哥要站着干你……干穿我的好妹妹……”
“唔……哥哥……哎……”哥哥妹妹的称呼,让情欲迷乱间又多了一种亲切的温柔,也已动了兴的妙琼其实也忍不到上床了,幽谷里头充满了饥渴的空虚,能早一步充实就早一步充实。
现在的自己浑身皆湿,连幽谷里头也润得透了,虽说这不是自己初次尝试白昼宣淫、虽说也不是初次尝试这种体位,但身体里的需要正哭求着他,现在的她只想好生承受敖岳的采摘。情欲如焚的现在,唯一令妙琼却步的就只有一点。她搂着敖岳,纤手着迷地抚在他强壮的肌肉上头,“妹妹想要……可是……可是你好像更……更大了……比昨晚还大……妹妹怕容纳不了……” “琼儿妹妹放心……”他刻意地在妙琼下身挤了挤,令妙琼又一声娇媚的轻吟,这才得意扬扬地说出口来,还顺道在她乳上捏了一把,看着那美峰胀丁起来,“哥哥会慢慢来……慢慢地让妹妹吞下去……”妙琼芳心已然荡漾,体内贲张的情欲再也克制不了,急需他布施雨露。虽说他正渐渐用力地揉捏自己双峰,令胸前美峰在他手了不住变形又弹回原状,那无礼的动作她都不想管了。
妙琼娇喘不休,手搂在他颈上,一手已顺着敖岳的背滑了下去,渐渐挪到下体,微颤的玉手轻轻触着那火烫的雄风,似连那晚不知名的男人都比他小上半分,触摸起来是那么羞人,偏又那么撩人;她不由发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思……哥哥……先轻一下把琼儿占了吧……就……思……就这么站着做……”“哎……哦哦好……哥哥晓得,先轻轻地来……”温柔地邪笑着,在妙琼耳边轻轻噬咬,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吸,只觉入口芳香甘甜,她似连香汗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令他肉棒更加挺了,不过她的手那纤弱娇怯的触感更有另外一番滋味。
被她这么挠挠摸摸,肉棒处一股温柔的酥软传入体内,敖岳也不急于动手,他一边轻薄着妙琼迷人的娇躯,一边感受着她肉体的娇柔嫩滑。她让自己又恢复了对女人的兴趣,自己可要好好谢她,“不过……最怕是等一下……你就要哥哥用力呢……”
“哎……哥哥坏……”心知自己已是骑虎难下,敖岳的话儿再无礼再淫荡,自己也只能乖乖听着,不过他那粗壮巨伟太过诱人,自己淫欲满腹的身子又已充满了渴望,这般无礼的淫话进得耳中,反觉得好生受用,而且妙琼自家知自家事,以她的不堪挑弄,或许等会儿真的像敖岳所说,自己就算一开始是勉勉强强才吞下那女性恩物,之后也会情动到要他整个进入,彻彻底底把她占有,那淫荡的想象令她愈发热了,“到时候……哥哥就……就欺负琼儿吧……尽情彻底的:啊……”
听妙琼这么一说,敖岳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她挤得紧了些,妙琼心知他就要来了,一边驯服地玉褪分开,轻轻盘到他的腿上,好让幽谷大大开放,迎接那肉棒的进入,一边纤手轻引,带着他的肉棒顺着自己的湿润逐步探上,轻轻慢慢地顶入幽谷里来。
当肉棒那放肆的火热挺入体内之时,妙琼娇躯阵阵颤抖,纤腰本能地扭摇起来,又似是逃避又似是欲迎还拒,诱得敖岳差点忍不住要强攻。他仰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感觉肉棒被幽谷不住吸啜,仿佛里头生满了嘴一般,吸得无比亲密,比之强攻猛打又多一分兴味,不禁在幽谷口缓缓地寻幽探胜起来。
虽说粗壮雄伟,但妙琼的幽谷早已湿润,那巨物入侵时虽说撑得有点生疼,但心理上的抗拒比肉体的承受不起要来得多些;他这样缓缓动作、旋擦厮磨,正好让妙琼有缓下一口气的时间。
一开始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幽谷被肉棒撑开时的感觉虽没有破瓜时那般痛楚,却也是颇难承受,窄紧的谷口胀得满满饱饱的,像是再用力一点点就要撑裂开来一般,令她轻声求饶,要他慢点儿,但被敖岳这样轻柔的厮磨一阵,果然是妙琼先忍不住了,幽谷中虽真的有一点点痛,可却只是一点点而已,尤其柔软的厮磨之下,那肉棒似是左右逢源,温柔亲密地勾引出她的汁液,微微的痛楚反而使那情欲的感觉更加欢快,幽谷口处的胀满,使内部的空虚更加强烈。
她的反应正与她亲密厮缠的敖岳怎会不知?他一边温柔地疼爱着这娇美的女体,一边肉棒微微用力顶人。
一来妙琼早已情动,胴体的快乐登时占了上风;二来敖岳动作小心谨慎,待勾出了她的欲望,幽谷也吸紧了他,将他迎进去时才肯用力,是以敖岳虽是一步步突入,敏感的妙琼却没发现不对。她只情迷意乱在那美妙的滋味当中,不住在他的温柔之中娇喘呻吟,蜜液一波波地溢流而出,流到了两人腿上,与浴桶里的水感觉全然不同。
不住呻吟轻喘,直到妙琼忍不住轻轻挺了挺腰,使得敖岳轻柔地顶入深了些,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而敖岳也没放过机会,肉棒已有一半没入了幽谷之中,那火烫的快乐烘得她心里似都烧了起来,幽谷巾蜜液愈增,不住润滑着窄紧的幽谷,渐入体内的感觉,让妙琼终于放下心来。
“哎……哥哥……”软绵绵的声音出口,妙琼只觉心跳得好快,她知道自己有容纳的度量,也知令那肉棒全根尽入之后自己的舒爽必是前所未有,虽知两人昨夜已经好过,不用再那么害羞,但总不好意思主动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去迎接、去享受,更别说是主动开口要求了,现下的一切已超出了她主动的界限,一句亲密的哥哥出口,妙琼便闭了樱唇,只无力地在他颊上吻着,无言地向他做出邀请。
只是敖岳非但没有发动攻势,反而是徐徐地退却出来,虽不忘在柔嫩的幽谷壁上滑动刮搔,一滴滴地把妙琼的蜜液刮了出来,却没有丝毫进犯的样儿,动作之间虽确实地层现出对幽谷无限的依恋和爱不释手,退出的动作却没有慢上一点,一副正自小心开采,生怕弄痛弄伤了她的样子,酥得妙琼魂儿都似被他吸出去了,幽谷深处莫名的饥渴,令她难以忍受,忍不住搂紧了他,纤暖轻轻地扭着,幽谷口缓缓收紧,啜得那肉棒再难离开,轻轻地呻吟出声,喘息间喷吐出的香氛,听得敖岳心里都酥麻起来,差点忍不住要下重手。“哎……哥哥……别、别这样……”
“怎么了?”虽知妙琼已忍不住才会出口叫唤自己,但忍着笑抬头的敖岳却也是个由目瞪口呆。此刻的妙琼真美到艳绝人寰,眼中波光微荡,顾盼之间令人魂为之销,轻启的樱唇飘送的是透骨媚香,丁香轻吐处似可把人的心都勾去,更别说是眉目之间满含的春意,既充满了发泄的渴望,又含着未曾满足的饥渴需求,足可迷的是男人都要神魂颠倒。“好妹妹……受不了了吗?哥哥确实很大……要慢慢来……”
“我……我没这么说……哎……哥哥……别……别慢慢的来了……”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妙琼虽是欲火焚身,芳心却也雪亮,这坏人早已知道自己的需求,只是慢腾腾地不下手,就是为了要自己向他投降。
但体内的空虚那么的强烈,他的肉棒又充满了火烫,未曾相交时或许还忍得住,但现在肉棒都已插了进来,妙琼怎么忍受得了呢?她微瞋地在敖岳鼻上咬了一小口,柔腻无力地轻语,“你……哥哥……你坏……知道妹妹要……还这么逗人家……哎……用力吧……琼儿……琼儿想你尽量用力……插到最里头来……妹妹知道会痛……可痛就痛了……哥哥尽情发挥……把妹妹……把妹妹从里面弄脏……快点……啊……”
“啊……”话犹未已,敖岳已是虎腰一挺,肉棒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地全根而没!一阵轻微的痛楚传来,妙琼惊觉那肉棒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体内,仿佛连子宫口都被迫开放将肉棒迎了进去,幽谷更是没一处不被胀得满了。从未如此大开的蜜处虽有些撑开的痛,但那痛楚与心中的喜悦与快感全然无法相提并论,自己真的已把他的强壮全然吞没,真是狂喜得无以名状!她缠紧了敖岳,轻轻咬在他的脸上,腻语轻柔,似要把心里的话都吐将出来,“哎……好哥哥……是……是有点痛……可是……可是好深喔……你……你把妹妹最里面都……都刺穿了……痛……可是好舒服……嗯……舒服……好舒服就……”被妙琼的幽谷夹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敖岳虽也被夹吸得甚是畅快,但那紧窄的感觉非比寻常,好像吸力直接透到背脊里去,真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虽知恢复了以往的雄威,这般紧窄的啜吸感必是难掩,却没想到妙琼的身体竟如此美妙,他差点忍不住要放怀冲刺呢!心知不能太急,愈雄厚的本钱愈要小心经营,若把她弄伤了可怎么办?
“唔……妹妹好会吸……哥哥也好舒服……哎……哥哥会……唔……会慢慢来……一定让琼儿妹妹从里……从里到外部舒服起来……不过……不过妹妹真的好紧呢!又湿又紧……哥哥被夹得好快乐……琼儿妹妹的身子真是美……美得哥哥差点忍不住了呢……唔……好棒……哥哥要好好疼你……疼的妹妹心花都开了……哥哥慢慢来……”
“不……不用……”心知敖岳疼惜自己,虽也知道这般巨伟的女性恩物若毫不保留地放纵,自己未必吃得消,但不知怎的,妙琼就觉得身子需要被他强烈勇猛的占有深深地叩进心扉里去,一点都不要剩下。
她轻挪纤腰感受着娇躯扭摇之间,幽谷被那肉棒撑得满实的感觉,虽说扭摇之间颇有些痛楚,但快乐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深得仿佛可以刺进心窝里头。她深深喘着气,似是连说话间都能感觉到幽谷中微微刺痛的快乐,“哥哥可以……可以用力……哎……稍微……稍微强来……没有关系……哥哥的宝贝……只要是女人都爱……再……再深一点……”
没想到一放纵起来,妙琼竟连这等话都说得出口,虽是满面娇羞,肌肤红润烧灼,似已不堪临幸,但从话语中透出的渴望却是那么强烈,仿佛对他的侵犯已嗜上了瘾,幽谷微动之间夹得敖岳肉棒又痛又快乐,尤其已探到深处的顶端更似被一团嫩肉包裹起来般酥麻无比。
他知自己已探到了怀中佳人最娇嫩敏感的花蕊,不过轻轻顶动已勾得她快乐地呻吟出声,娇喘间虽仍带着些许痛楚的感觉,欢快的意味却是无法掩饰,他心中虽觉有些讶异,没想到妙琼竟如此动情,但女方既都如此要求了,若自己还临时缩手,还能算得上男人吗?
他勉力压抑住狂扬的欲望,下身轻轻挺着,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那柔嫩的花蕊,身子却压得她更紧了些,以肌肉去轻薄她娇嫩敏感的肌肤,双手更在她腰间臀上不住抚弄,享受那暖热温柔的女人味道。
被他这样一挤,妙琼只觉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但这般紧窒之下,体内那似要令她窒息的快乐却是更加强烈了,尤其他的肉棒似已钻上了某处连她自己都不知的敏感地带,一点一啄之间,美妙无比的快乐令她差点错觉自己飘了起来。
她搂紧了他,亲热得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火热的俏脸埋在他肩上,拼命吸着他微微冒汗的男人气味,勉力挪移腰臀,让那敏感处更加亲密地缠上肉棒的火烫,酥的似是随时都要泄身,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如此没用,竟这么快就到了顶点,而他却还是如日中天,禁不住呻吟出声,“哎……哥哥……琼儿……琼儿要丢了……啊……好美……”
“好……哎……好好丢出来吧……让哥哥尝尝……看琼儿的阴精是什么味道……一定好甜的……”听妙琼这般软语娇吟,敖岳只觉心都被搔到了痒处,只是他才刚刚全根没入妙琼体内,便是要射也没这么快,他搂紧了怀中娇颤酥软的美女,将口鼻埋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之中,贪婪地嗅着她芳郁的体香。
女子的花蕊最是敏感难搔,得要极为动情时才会露头,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妙琼如此要害,知道要害被袭,妙琼泄身必矣,他暗吸了口气稳定精关,肉棒温柔亲密地在花蕊处搔弄着,每一点一戳之间,都勾得妙琼声声句句蜜得似可滴出水来的娇语,“唔……好琼儿……乖乖泄身子吧……哥哥要你舒舒服服地泄上一回、两回……再多几回……等妹妹泄得满了,才射给你……”
“哥哥你……你坏……啊……”原已是将泄末泄,只差着一点就要超越那巅峰,听敖岳这般轻薄的言语,妙琼只觉娇躯一震,一股酥麻戚从花心处掹地涌了上来,将一切都击垮了。
她不住喘着,声声娇吁之间,四肢紧紧地箍住了他,再也不肯放,只觉精关在他的温柔下已火热地开放了,一股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美得妙琼不由泪水部流了出来,身子更是黏紧了他不肯放,连口中的娇吟都显得那般柔弱无力,“讨……讨厌……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刺穿了……哎……真的丢……丢了”
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泡,敖岳只觉一股酸麻直透背心,若非他才刚深入进去,还没来得及尽兴,还真的差点就射了出来,便是如此他也得好生吸上一口气,能勉强稳住骚动不安的精关,也幸好泄身之役的妙琼浑身再没一点力气,连幽谷中亲密紧致的夹啜也在一阵持续的蠕动吸吮后软了下来。 他放下心来,知道妙琼多半是天生的美妙体质,干她时的感觉才会这般美妙,而不是练了什么媚男的淫功,不由更起怜惜之意。他搂紧了妙琼,温柔地吻住她颊上颈上,听着她软弱得像是随时要断气般的呼吸,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好甜喔……琼儿妹妹……你夹得哥哥好舒服……从里面直酥到外头……哥哥差点被你夹得要射……妹妹你……可泄得舒不舒服?”
“嗯……舒服……”娇喘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回神,听敖岳这么问,妙琼虽是娇羞无伦,可满心的喜悦却令她无法闭口否认,情不自禁地开了口,只觉随着自己的回答,那肉棒深刺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了。虽然知道女人的高潮不比男人,一射就爽透了,对女人而言高潮绝不至泄身而止,一波波地酝酿、一波波地堆积,才会让女人疯狂的追求男女间的爱欲,但想到他还硬挺着,要等他舒服地射出来,方才那般激情滋味还得来个好几回,她心中不由兴奋地期待起来,渴想着在他的淫威之下泄得更多,“哎……哥哥……琼儿……琼儿可以了……琼儿要服侍到哥哥……射出来……”
听她声甜语媚,柔嫩的肌肤不住在自己身上磨蹭,紧窄吸吮的幽谷处又充满了活力,将自己的肉棒连吸带吮,仿佛一点也不想放下,心道这美女还真是容易丢身子,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幽谷那夹吸的劲道,像是正渴待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这般美女还真是天生下来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料子。
他爱惜无比地搂紧了她,在粉凝似的香肩不住落下吻痕,下身缓缓抽插起来,“嗯……妹妹好乖……哥哥就来了……哥哥会用力……插到妹妹再丢身子:丢得舒舒服服地……爽到站不起来……”
“哎……”被敖岳这么说,妙琼虽有些羞意,但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却将她的话在出口前就冲刷得干干净净,只能勉力挺扭纤腰,迎合着他深入浅出地抽插。
既连最深的敏感处都被他啄上了,每一次点上轻戳,都是一股似要泄身的冲动涌来,想必那就是女体的花心了。连这般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拿下了,妙琼也知自己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她放松了身子,将身心全都放上了快乐的波涛上头,既然要爽,就爽得彻底吧!
她轻咬银牙,在那微微的刺痛间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只觉幽谷被他插得酥软酸麻,似是每寸地方都被他玩到了,彻骨的美妙滋味是那般难当,尤其是那花心的感觉更是非同一般。
只是先前既有了经验,这回妙琼就比较忍得住了,她是被插得快活了,可敖岳还挺着没射呢!所谓投桃报李,他既带给自己如此美妙的快乐,她岂能不尽心以报?
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妙琼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得这般快、这般美妙,妙琼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若非一心想着要他也尽兴地财出来,只怕她早撑持不住,要在那连番的高潮中瘫软下来。再也无法动弹。
妙琼的努力敖岳自是最清楚,那曼妙花蕊的触感如此甜蜜酸酥,浇得他口干舌燥,连连泄出的阴精泡得他几欲射精,咬着牙才能强忍那冲动,身子情不自禁地抵紧了她,将妙琼的身子夹在自己与墙壁当中,尽情地享受她每寸玉体的酥软柔嫩,双手更拼命地在她周身的敏感处爱抚着,更别说不停探索着花心的肉棒。
这般强烈的滋味令他也是背心阵阵酸酥,好不容易等到妙琼又一波甜美的阴精泄出,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声虎吼之间,肉棒已倾尽全力刺到最深处,只觉子宫大开的妙琼一声娇弱的甜吟,终于得到了那期待已久的滋味,火烫的汁液火辣辣地灼进了子宫深处,滋润了她渴望的肉体,美得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幽谷内似是生出了不知多少张的小嘴,将那肉棒紧密地吮着吸着,似是要把所有的精液全都给吸出来,一滴部不肯浪费。
“好……好棒喔……哥哥……”被他深深射入,只觉子宫深处都被他滋润过了,整个人从体内暖到了外头,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令妙琼虽是爽得整个人都瘫了,娇喘了许久才终于能够说话。
但仍挂在他身上的娇躯,却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只着迷地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呓语之间透出了无比的满足,她好半晌才终于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射精之后满足又充满征服快意的敖岳,“妹妹……被你射得……整个人都软了从里面一直……一直爽到外面……真的好美好棒喔……”
“是吗?这样……这样就好……”虽是筋骨强壮,又是起来还没多久,但妙琼的美妙胴体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令敖岳一射之后整个人都酥了几分,若非靠着墙壁,还真抬不起妙琼娇美诱人的裸躯呢。
虽说渐渐软下的肉棒已被妙琼的幽谷一分一分地挤了出来,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满足淫秽的精汁爱液,但看她泄身之后如此软弱娇媚的模样,敖岳不由倒吸一口气,入鼻的全是女体幽香馥郁的香味,透着无比销魂的诱惑,他绝对相信,若再这么多吸上几口气,自己立刻又会硬起来!
他温柔地在妙琼颊上又印下了深深的一吻,轻抚着她高挺的美峰,“哥哥也好舒服……妹妹又会夹又会吸……里面真是美死人了……哥哥好想……好想再硬起来……再在妹妹身上爽几回……”妙琼娇羞说“你……可以的……” 第二十
妙琼这几日她也好想彻底动兴,什么修仙什么历练,此刻妙琼只想做个小女人一个被男人使劲肏自己撅着屁股去迎接的女人,要让自己迷失在那淫乱的欢乐之中。她低下头去,娇羞怯怯地看着两人才刚分开的下体,满足羞人的爱液淫精,光看都不由令她润了桃腮。
她纤手轻伸,从半凉的桶子勾起了水,娇羞地清理着两人下半身的痕迹,纤手触处只觉那肉棒竟似又渐渐恢复了生气,敖岳感觉说不出的奇妙,妙琼的小手抚上身来,所到之处又似羞怯又似挑逗的模样,看得敖岳欲火更扬,胯下肉捧早硬了起来,那肉棒就这么挺在妙琼眼前,眼光已经离不开它,妙琼只觉幽谷里头竟慢慢又涌起了需要的感觉。她一边为敖岳揉搓洗拭,一边不自觉地忸怩着,那可爱的模样令他愈看愈爱,肉棒愈挺愈高。
见那宝贝如此高昂,想到它刚才带给自己的种种销魂欢乐,妙琼只觉幽谷似又微微地痛了起来,可那痛楚的滋味却那般诱人,尤其是那壮硕竟能被自己全部接纳,光思及此处那痛楚便显得如此美妙。
妙琼只觉口干舌燥,身子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幽谷间渐渐产生了新的濡湿,手上虽还为他洗着,却已触不到汗湿处,而是不自觉地爱抚着那强壮的肌肉线条,爱不忍释,而她自己的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着,在他眼前荡漾着冶艳的光,仿佛每寸肌肤部在诱人的跳动。
“呃……琼儿妹妹……哥哥忍不住了……”见她赤裸的娇躯不住在面前忸怩不安,含蓄羞怯间却正散放着诱人的妩媚,敖岳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抱住了妙琼,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已忍不住揉弄起她高挺的美峰,揉得妙琼婉转呻吟,美眸盈盈如雾,娇躯水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口里虽还叫着不要、不要的,身子却是一副渴求已极的样儿,看得敖岳差点想要上马。
不过这么急色可不行。敖岳压抑着火热的心,能和妙琼在一起的时日小多,自己得抓紧机会,尽量想办法令她身心蜕变,才能来得及享受这盛开的花朵。他轻轻咬着妙琼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好妹妹……先……先把你那儿洗干净了……再帮哥哥清洗一下,……哥哥忍不住要你了……”
“恩……一听他这么一说。妙琼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妙琼嘴角抿着一丝浅笑,伸手勺起水来,就这么在他面前清洗起下体,葱指触碰间只觉那处似又更敏感了,加上敖岳灼灼注目之下,妙琼只觉羞透了身子,却又喜透了芳心,葱指滑动之间愈发育感觉,清理之间险些转变成了那难丛言喻地自我抚慰,如果不是敖岳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藕臂,只怕她还真要站不住脚哩!
见妙琼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敖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荡,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妙琼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
身子微动,缓缓地压近了她,敖岳放柔了声音,“琼儿妹妹……该帮哥哥洗了……洗干净一点……哥哥要干干净净地进到妹妹里面……”
敖岳此言入耳,妙琼螓首微俯,正见那肉棒就在自己眼前抬头挺胸,红通通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多了,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微蹲下去的妙琼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肉棒似是一条刚过火的棒子,灼得她险些要缩手,但敖岳的手来得更快,一下将她的小手压贴在肉棒上头。
妙琼只觉那肉棒虽才在自己身上激射过,却没有半分失威,仍是那般勇壮强悍,芳心不由地想起来,不知不觉间一双玉手部已抚了上去,温柔亲密地将上头的黏稠处洗去,让它在自己的纤手握持间愈发茁壮。
抚摸清洗之间。妙琼都不由芳心荡漾起来。尤其当想到方才它就是这般火烫地平息了自己的欲火,令自己泄到差点发狂,纤手轻轻擦拭抹着,手上沾染的湿润全是自己才刚刚泄出来的,可那湿黏却是充满了吸力,让玉手根本不想放开。
妙琼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经历很多仍然装作一个懵懂的少女般,说着“哥……哥哥……妹妹……妹妹从没试过……这……这便帮哥哥清洗……若有不到之处,哥哥……哥哥要教琼儿怎么做……唔……”
“当然……这样已经很好了……琼儿好乖……唔……哥哥……哥哥好舒服呢……”本来还以为妙琼纵然已决定这两三天都要窝在自己房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效于飞之乐,但她最终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即便心中千肯万愿,要她主动用特殊的方法清洗自己的身体也颇有些强人所难。
敖岳原见她不敢动手,本来都已决定要放弃了,却没想到妙琼竟强抑娇羞,她娇柔绵软的小手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轻抚揉搓、爱不忍释,光抚摸之间仿佛都令她神思恍惚,含情脉脉的美目牢牢盯着肉棒不放,那模样令敖岳愈看愈爱,妙琼微闭双目,缓缓地微张覃口,很是缓慢的一点一点一边吮吸一边往嘴里送去,只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在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捧着之下,缓慢的送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嘴唇的滑磨紧致口腔里那个调皮的舌头,舒爽的敖岳一阵哆嗦,妙琼的小嘴好小啊和下面的小穴都有一拼,如果不是不经意间被妙琼的银牙刮了几下有点疼,敖岳真以为这美若天仙的女子品过多少硬物呢“哦哦……唔啊……唔嘶………”他府中的那些娈童也经常给他用嘴泻火,但妙琼这小嘴可不是那些娈童能比的,男子的口交上来就是为了泻火,含住就开始高速吞吐,而女子呢,在妙琼身上完完全全体验到之前的感觉了,娇羞、生疏、淫荡又夹带矜持……
敖岳只觉肉棒在她的温柔下愈发硬挺,胀得好像要爆开来似的,霎时欲望上脑,也顾不得什么,双手按住妙琼的头,把含着肉棒的小嘴当做妙琼的小穴,腰部一挺,也顾不得妙琼的口腔能否接纳他这根大物,不停地抽查,深入使劲深入……‘呜呜呜……’嘴里含着敖岳的大鸡巴,被他疯狂的顶得想吐出又想使劲含住,舍不得它离开自己似的,这让敖岳感觉到更加的紧致,一股强大吸力让敖岳彻底放弃所有年头,不管不顾地就是抽插、抽插、用力地抽插。
妙琼虽说含得很是艰难,但其实心里非常享受吞吐含弄龟头的感觉,感觉嘴里的龟头正在不断地膨胀、膨胀,也知道敖岳就要射了,随机暗暗的运气似的口腔中更加的紧致,随着敖岳几乎是从丹田发至鼻腔的一声低吼,随着敖岳腰部的挺动不断地减缓,一股股浓腥的阳精射入了妙琼的嘴里,男人射完那一刻是最为舒爽的了,这就体现出娈童和女子的不一样,娈童每次给口射完都会卖力地再嘬几下,让刚刚射过的异常敏感的龟头再好好地爽上几下,而女子一般很难接受吞下精液,一般射完都会马上离开吐出,敖岳心知所以依旧死死地按住妙琼的头不松手“好妹妹……嗷嗷啊……好妹妹,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再……啊……再给哥哥……呜呜……对对……再给哥哥亲几下……噢……啊……哦啊……好啊好……啊……对就是这样……对……哦哦……不要停……哦不要停……”
妙琼不知道是被逼无奈还是自己主动配合,在敖岳的双手的把控下,大鸡巴虽说捅得她喉咙难受有股呕吐的感觉,但还是一滴不剩地接纳了那腥臊的精液,顺着敖岳的力度,缓慢的为他继续服务着,感受着敖岳即将射完时的粗壮,感受着敖岳刚刚射完时的敏感,那敏感被自己用小嘴刺激得差点让敖岳蹦起来,感受着嘴里的大鸡巴缓慢的变软……
看着蹲在身下的妙琼一股羞怒、饥渴、埋怨的眼神,手里依旧还握着自己那根依旧半软的鸡巴,舒服的差点背过气的敖岳连忙不好意思地说的“对不起妹妹,再帮帮我,呼呼……再帮我洗洗,我保证,保证这次只是洗洗”还没等妙琼说话,敖岳已经按住她的头再次贴向了自己的鸡巴,不像刚才那种羞涩感,当自己嘴唇一接触到软软的龟头时很是熟练地张开小嘴,不用敖岳的双手引导就开始吞吐起来……
敖岳已是忍耐不住,舒服的脚趾都张开了,看着身下蹲着的妙琼,樱桃小嘴吞吐着自己的大肉棒,那如雾般朦胧的眼光期盼地望向自己,他微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妙琼努力清洗下又自汗湿的柳腰,将她举了起来。妙琼毫不挣扎,只觉娇躯又落入他强壮的怀抱当中,不由嘤咛地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美目。
“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哥哥……哥哥忍不住……要爱你了……”一见妙琼虽是美目紧闭、娇羞无伦,对他的轻薄却只微扭纤腰,全无一点反抗,心知她多半又已经动情,敖岳大是兴奋。他可不会放过任何调戏轻薄这美人儿的机会。他搂紧了她,胸肌紧贴着那富有弹力的美峰,感受着她急促紧张的呼吸,双手更不由在她湿滑柔软的肌肤上爱抚着,不住玩弄着那充满了女体美妙的玉骨冰肌。
被他的胸肌不时轻鼓几下,弄得她两朵蓓蕾饱绽地在他胸口不住摩擦,只觉呼吸间的磨动便带来无限的销魂滋味,那硬挺火热的肉棒更是紧贴在她小腹上头,虽还未侵犯幽谷,那火烫却似直透深处,从外头就烘得花心里酥酥痒痒的,惹出妙琼一声软媚的呻吟。她闭上了眼,感觉身体与他极其亲密的滋味,纤手软绵绵地搂着他,一双玉腿更下由盘到了他腿上去,只觉虽还未插入,肉体间却已无间隙,那种既亲密又还未灵肉相接的感觉令她真是不耐,轻吟着,“思……哥哥……别……别在这儿了好吗……抱琼儿妹妹……到床上去……”
“当然……是要抱上去的……不过呢……”看妙琼酥得似整个人都软了,柔若无骨的娇躯水蛇般缠住了自己,一副再也无法忍耐的样儿,只是百般娇羞地渴望着在床上寻欢作乐,他低下头,温柔地在妙琼颊边颈上吻着,肉棒拨草寻蛇,探向粉弯五股之间,羞得妙琼既想张腿迎接。又不堪再那样立姿寻欢,一时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呢!只听得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要先插进去……再一步一步把妹妹带到床上……让哥哥边走边干琼儿……琼儿会慢慢享受到滋味的……”
没想到他还真是不老实,虽说要抱自己上床行淫,却要边奸着自己边走到床上去,但他的肉棒已熨上腿间,酥得妙琼玉褪轻分,任那肉棒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肉棒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妙琼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她玉腿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他带着自己行走,“那……那就……麻烦哥哥了……好好爱琼儿吧……”
听妙琼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敖岳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妙琼娇滴滴的呻吟声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妙琼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体内情欲萌动,股间的湿滑令妙琼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体质,是这般易于动情,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那云雨之乐,妙琼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妙琼而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双手扶在妙琼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敖岳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妙琼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妙琼身上心底,对男人的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他俯首在妙琼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妙琼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来。贴着那紧黏他胸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妙琼再压到墙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好琼儿……好妹妹……抱紧哥哥……唔……好紧的穴……夹得哥哥好爽……好舒服……来……把脚勾好……哥哥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味……”
被那勇壮的肉棒插入,妙琼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宝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妙琼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肉棒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花心裹着肉棒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射过两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他抱着妙琼,慢慢走了起来。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妙琼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敖岳才一举步,妙琼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妙琼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妙琼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张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引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妙琼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拼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妙琼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妙琼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得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泻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得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敖岳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敖岳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妙琼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妙琼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泻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妙琼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妙琼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时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敖岳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妙琼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妙琼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妙琼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妙琼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敖岳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未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敖岳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哥哥……琼儿……琼儿好快乐喔……啊……”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妙琼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泻,敖岳被刺激得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仿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妙琼压在床上的敖岳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起来。
这一段走来妙琼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开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猛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妙琼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妙琼送上了三十三层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阴精到处酥的敖岳也一阵背脊发酸,再难忍高潮地射了出来。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毕竟妙琼幽谷尚自紧窄,敖岳肉棒又粗壮,这般激烈而长久的淫玩,自己根本没运行一点功力,也一时间肉体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么着,虽然感觉到了肉体的抗议、虽然知道自己如果不运功未必吃得消这淫龙再次云雨欢爱,但此时此刻的妙琼,却觉得打从心底渴望着男人的宠幸,无论温柔疼惜或强行蹂躏,都正可满足胸中那无穷无尽的、对男人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间……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边事,才能令她有彻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恼红尘俗世的空间。她只觉得身上正在喘息,压得她浑身酥软的敖岳是那么可爱、那么令她喜上眉梢,整个人似是黏紧了他,再也不愿离开。打从心底渴望着搂抱、渴望着肉体的接触、渴望着亲昵缠绵的感觉,虽说幽谷里头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却强烈地压过了一切,妙琼不由得搂紧了他。
虽说娇喘之间尚还说不出话,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刚过,身子都还沉浸在那缠绵的余味当中,被她这般亲昵地搂上,敖岳只觉一团火涌上身来,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说已经让自己体力消耗了个干干净净,虽说他本就是龙种,龙性又淫,但这美女仿佛连香汗都变成了春药,即便淫欲刚过,现下躯体犹自酸软,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觉体内淫欲肆意地高涨起来,劲射之后原已软下的肉棒,竟被这气味诱得又自抬头挺胸!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力虽是消耗,一身功力却是未损,加上看妙琼的模样,发现她的小手正自贪爱地抚着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顺着他的汗水感受着他的强壮,连呼吸间的感觉也满了,仿佛正期盼着自己再次将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敖岳心中苦笑,他虽也好风月之事,但男宠与女人的不同处太多,至少床笫之间的感觉就不一样。
銮童虽也渴望着自己的临幸,却未必有这般饥渴,自己长久在男宠之中浸淫,体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开荤,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刚剃头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个严重的挑战!
但他可不会就此放弃,先不说妙琼的肉体极尽媚妍,每一寸都充满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干她的感觉美得犹似登仙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刚刚射过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无言的肉体厮磨间又硬了起来?
光是妙琼让他重拾对女人的欲望,从男风之间又找到了另一条出路,这点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报答,反正不过才三数日而已,就当舍命陪君子,好生满足她也就是了。想到若非自己误认她是男子,趁机破了妙琼菊蕾,从而发现她真实身份,一时心动之下把她的幽谷也动了,也不会弄出现在这番局面。敖岳又是苦笑,一报还一报,老天爷报应的真是快,现在自己也只好鞠躬尽瘁,彻彻底底地享用这天生媚骨的女体了。
只是妙琼的天生媚骨,似又和传言中有些不同,虽说幽谷紧窄、淫欲深刻是对了,但传说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极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强悍,最终下身那百链金刚也要在她股间化成绕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妙琼虽是满脸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剧烈的房事却也令她股间微见红肿,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不用伸手去碰,光从她的肉体反应,也知那刺痛感对她不是全无影响。想来多半是传言太过火了,再怎么媚骨天生,娇嫩的女儿家总不堪强硬的对待,但这样的妙琼反而令他愈看愈爱,虽是忍不住要干她,可心中的怜惜又要他别下手太重,真是左右为难。
眼睛一瞟,床旁的镜中正映着两人在床上交叠缠绵,只是此刻的妙琼被自己紧压着,镜中不见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体完全映在镜中。
敖岳灵机一动,想到了法子,他微微抬起了身躯,欣赏着身下佳人如痴如迷的神态,感觉到那男人的肉体离开了自己,妙琼娇躯微颤,嘤咛声中正自盼求着他再压上自己,却觉股间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儿,轻抹着那一片湿滑软黏,她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泄得确实太多太爽,臀股之间尽是香甜湿润的流泻,浸得肌肤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敖岳的大手摸上,一股酸麻便涌上心窝。
她软绵绵地轻哼着,闭上美目似很享受秘处被他抚玩的感觉,只觉他的手在那红肿烫热、湿润柔腻之处一阵爱抚,玉腿下由微微颤抖,却是不愿闭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让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轻抚着那水滑潺潺的幽谷,发觉那处虽是红肿发烫,不堪再行采摘的惨状,但妙琼却是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觉,幽谷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触碰时虽是娇躯微颤,幽谷口仍怯生生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头,若非心有定见,换了定力稍弱的人,还真会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战一轮呢!他轻轻揉着那美丽的私处,嫣红的肌肤透着粉嫩的彩光,虽说已给自己占领了好几次,看来仍是那般新鲜,“哥哥还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万别强撑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阵抚摩,虽说手指头不过在幽谷口处轻搔几下便即转移,但他的手指仍旧在会阴、臀股处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微微用力时力道仿佛都透进了幽谷之中,间接的刺激虽没有直接来时那般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含蓄的快感,令她芳心渐渐酥腻、身子愈渐软热。
她美目轻启,透着甜蜜爱欲的眸光盯紧了他再不肯离开,纤手轻抚着他汗湿的肉体,“哥哥爱我……怜琼儿娇弱……琼儿自是感念于心……哎……虽然……虽然琼儿真的有点儿疼……可是不要紧的……哥哥插得琼儿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让琼儿好舒服好舒服……琼儿……琼儿妹妹还想要……多几次都不够……”
“可是……可是这里却不是这么说的喔……”嘴上邪邪笑着,敖岳微微加了点力,令妙琼一声轻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乱。他方才所触便是她被肆虐的幽谷口,只是稍稍用力,已触得妙琼一痛,幽谷里似有种要裂不裂的痛,不过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得太多。
妙琼心中既惊且喜,想来自己的身体己渐渐能够适应这般床笫荒淫,只是敖岳方才弄得太用力、摩擦得太强烈,才会有这一时的不适,想来该可渐渐习惯。
她缩紧下身,亲密地吮着他的手指作为回答。“哎……没关系……嗯……哥哥……”感觉他的手指在下体不住爱抚,无处不至,充满了侵略的感觉,与嘴上的温柔体贴大是不同,加上他面上的神色,一副就要翻身上马。不论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强行带着自己领略淫风浪雨的样儿,心中虽难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但此时此刻,强烈的需要已从心底不住涌现,她可是一点都不抗拒他的求欢,反而很是欢迎。
她娇滴滴地笑着,只觉下体在他的手中不住颤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虽然……虽然真的有点疼……可是琼儿没关系……只要哥哥满意就好……而且……而且妹妹不过还是不适应……只要……只要哥哥狠下心来……多奸琼儿几回……琼儿习惯之后……就会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给琼儿妹妹吧……”
再没有话比这种柔弱的恳求更能令人动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敖岳!妙琼这句百般娇媚的呻吟,就好像是在油里添了把烈火,登时狂烧起来。
他低下头,吻住了妙琼胀挺的蓓蕾,舌尖轻佻旋磨、时吸时舐,偶尔还带一些温柔的噬咬,加上在妙琼下体动作的大手,弄得原应酥软无力的妙琼娇躯轻扭蔓延起来。
娇喘之间只觉敖岳把自己转了过来,从仰躺变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谷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不住勾挑轻搔,温柔而巧妙地诱引着自己在他手下发浪,那曼妙无伦的感觉,使得原该痛楚的幽谷竟又动情起来,在他手下不住扭摇挺动着。
“琼儿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给你的……哥哥保证这几天时时硬挺,一定让琼儿妹妹无时无刻不舒服……”见妙琼如此反应,云团锦簇的雪臀不住轻晃,玉腿早已柔顺地分开,让那淫精秽液遍布的要害暴露出来,埋在枕间的呻吟既低柔又诱人,敖岳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诱女手段全然没有退步,想来接下来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惹草,也可应付自如。他放柔了声音,在妙琼股间动作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不住将她的汁液抹在那儿,“只是……妹妹的小穴大概吃不消了,总得休息休息,至少休息了一时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妹妹可欢迎?”
“是……哎……琼儿……琼儿很欢迎……啊……哥哥……”听敖岳说出故地重游,妙琼又怎能不知他是合意,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花瓣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妙琼身子便热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敖岳的肉棒已抵上了妙琼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妙琼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似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妙琼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敖岳在娈童之中浸淫许久,对菊蕾的认识只怕比对幽谷的认识还深,自是感觉得到妙琼的情况。他三根手指在妙琼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拇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汩汩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的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妙琼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了……来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妙琼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近之中渐渐绽开,虽是妙琼的菊穴能自己分泌出一股油脂,可是每一次不管是那根鸡巴插入仍有着痛楚,又感觉敖岳又比昨夜要大得多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敖岳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汩汩,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开之时,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妙琼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敖岳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仍如昨夜,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妙琼欲火渐昇,敖岳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肉棒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妙琼的菊穴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异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份,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奸她菊穴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能给予?
敖岳只觉自己真是幸运!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无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敖岳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妙琼感觉可更不一样了。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妙琼心花怒放。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妙琼,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琼儿……琼儿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么……那么粗……好像……好像琼儿前面也……也塞紧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别动……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别……求求你别动……先别动……让……嗯……让妹妹好好!好好感觉一下……又痛又痒……又舒服……喔……怎么……怎么会这样……哥哥……琼儿好高兴……啊……”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妙琼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敖岳,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动了……你……稍忍一忍……”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止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妙琼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敖岳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的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的妙琼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妙琼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敖岳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挤压着向上提起,妙琼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
好不容易等到敖岳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妙琼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犹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引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妙琼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敖岳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妙琼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敖岳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敖岳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妙琼那般诱人的胴体。
“好妹妹……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敖岳只觉舒服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妙琼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敖岳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妙琼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哥哥……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琼儿……琼儿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妙琼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是被他的手给吸引了过去,软绵绵的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得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其实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泻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妙琼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琼儿泄得身子都瘫了……唔……哥哥……好棒……”
他搂着妙琼走下床来,就这么走到桌前坐下。心知这下子是别想穿衣裳了,只怕得赤裸裸地吃完这一顿饭,接下来又是阵阵淫风浪雨的洗礼,光想那种景象,都不由令她浑身发热,只怕比早上还要来得尽兴。
妙琼桃腮羞红,垂着头正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到椅上进食,没想到敖岳却不容她离开,妙琼软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敖岳的手下,她软绵绵地挨紧了他,一双美目不明所以。
“说过了哟……妹妹要陪哥哥一起进膳的……”邪邪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纤巧的鼻头,敖岳一手环在她腰上,一手轻抚着妙琼雪臀,一副全然不让妙琼离开的样儿,令妙琼浑身发烫,却又不知他究竟意欲为何。
见妙琼不再挣扎,虽是微呶着樱唇,却没有出口埋怨,娇滴滴地微垂螓首,一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可爱样儿,敖岳不由心叹,这美女还真是知情识趣,这么合作,他本来还以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用膳呢!
只是看她这么乖巧,却不由更想欺负她一番。敖岳坐直了身子,感到怀中的妙琼娇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怀抱里调出一个适切的位子来,嫩颊突然一红,摩擦之间竟似勾到了敖岳的敏感处,湿滑的刺激下,肉棒竟似又渐渐挺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神勇,这么快就又硬了起来,敖岳大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发觉此事后妙琼的忸怩样儿。说来女孩子还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对上这东西还这般娇羞?
不过那娇羞的模样令人愈看愈爱,他倒也不想多开口,只是一只手轻柔巧妙地抚揉着妙琼娇躯,感受她身上的湿润软滑,令脸红耳赤地妙琼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纤巧的小手,带到自己那渐渐硬挺的肉棒上头,一边轻咬着她的耳珠,毫不让她有逃脱拒绝的机会,“好妹妹……帮哥哥一个忙……弄硬起来吧……伸手摸摸看……这东西好棒的……会让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连番欢爱,已令妙琼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纤手已被他带着摸上了那潮湿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脑中迷迷糊糊的,纤手虽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坚持下,也就乖乖地抚摸上去了。
待得妙琼回神之时,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头爱怜无比地轻抚缓摸起来。那东西虽是湿润柔滑,发泄过后仿佛像条死蛇一般软了,但方才与她的肌肤接触,已有了起色,现在被她柔软如玉的小手一阵抚弄之下,渐渐涨硬起来,而在她玉手撩拨之间,敖岳似也渐渐激动,在她肌肤上抚摩的大手愈发火热,弄得妙琼不由神思恍惚。
“哎……它……它又硬了……”仿佛失神般的话语出了口,妙琼美目定视那肉棒,抚爱的手再也离不开它,尤其肉棒虽已硬挺,上头的湿润却将那野性的狰狞洗去,就这么在她眼前发光,看来令人喜爱,想到那上头的湿润都是自己的功劳,妙琼哪能不欲火贲张?
她一边为他搓揉着肉棒,一边在心底暗思,待会儿又会有什么样的风狂雨骤等着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犹若天籁,光听都令人为之激情起来,“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这宝贝……真是……真是厉害……”
“好妹妹……先别思春了……吃饭要紧……”看妙琼爱不释手,仿佛全部心力都栘到了肉棒上头,敖岳虽是爱极了她,却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转移注意力,只怕要再干一轮才能吃饭,腹中饥饿一时竟压过了妙琼带来的无限诱惑。
他伸手在妙琼敏感的乳上轻轻一弹,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觉好不容易将妙琼的芳心拉了回来,见自己的手仍贴在肉棒上不放,脸儿不由更红,偏是已来不及缩手,就连敖岳明明白白地说自己正在思春,这般羞人的话也只能坦然受之,全说不出一点反驳来,只听得敖岳在耳边轻语,“哥哥好饿了……吃完饭再干得琼儿爽……好不好?”“嗯……”娇嗔微怒,心想还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这话她却不愿出口。
茫然地感觉到敖岳一双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调了调角度,手上一放,那幽谷登时又被肉棒深深地充实了,酥麻又带痛的感觉,令妙琼下由呻吟出声,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说要吃饭,怎么又干上了?
偏生幽谷实在太爱那种肉欲紧贴的感觉,埋怨的话语根本出不了口,只听敖岳得意扬扬地说话,“哥哥要喂饱琼儿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吃?还是让哥哥喂你,嗯?”
“琼儿……琼儿自己来就好……”幽谷被那肉棒挤得好生窒着,若非方才抚揉之时娇躯也已动兴,只怕还吃不消这一下。
吃饭时也被他插着已够羞人,若还要让他喂,那成什么样子?妙琼娇滴滴地在他怀中轻扭,纤手不由自主地抚在腹下,仿佛隔着薄薄腹皮感受那肉棒顶端的火烫,指间不住传来那淫欲的脉动,想到吃完饭后连休息也别想休息,立刻又要与他寻欢作乐,只觉体内有种渴望的感觉又自昇腾,那种被偷袭奸上了地埋怨登时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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