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何心素这番话说的楚薇心中一动,不过她如今对学习高深武艺已经没了太大的兴趣,毕竟年纪也上去了,吃不了许多苦,精力也大不如前,就连前段时间学习何香婉的迷星剑法也不过只是练了个入门,于是笑道:“多谢何教主的赏识,容我再考虑考虑吧,但愿我和碧如姐姐不会走到鱼死网破的那一天。”何心素笑道:“也罢,只要想通了,及时通知我,我们闻香教要是以你为首领,必定会比从前好许多。”
楚薇笑道:“何教主过谦了,闻香教在你手里发展的还不错,如今就连朝廷也对你百般拉拢,换了别人说不定就不行了。”说毕话头一转道:“就是不知何教主是否接触过点苍派?对他们的功夫了解多少?”何心素想了想道:“点苍派一直在西南蛮荒一带活动,老早前是正一教的分支,后来受五毒教影响,研习一些邪门功夫,也就被正一教逐出道门,从此自立门户,倒也出了不少奇人,楚姑娘如何突然问起他们来?”楚薇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夫君与那点苍派掌门素有冤仇,我想多了解一下,防患未然。据我所知,点苍派擅长七绝神功、化形大法、指松剑、流云剑等功夫,不知何教主与其对敌,可有必胜把握?”何心素笑道:“楚姑娘说笑了,我教与点苍派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从未交过手,若是不真打实斗,只是嘴巴上说说,那一切都是空谈。”楚薇有意借何心素的手杀掉顾显臣,毕竟她曾经领教过天魔琴的威力,想来顾显臣也不是何心素的对手,只是一旦起了争斗,只怕瞒不住众人,昨日那丑事一旦公之于众,即便能成功将他杀了,那对自己的名誉也是巨大的伤害。
目前来看只能用暗杀手法将之除掉,只可惜顾显臣武功高强,机警过人,暗杀难度极大,他又精通毒物,下药更是没用,这都还不要紧,最可怕的是碧如竟然与他有牵连。想到这里,她头疼不已,似乎处处都是绝境,根本无路可走。何心素见她如此,不由笑道:“看你心神不定,难不成忧心点苍派会对世子不利?”楚薇点了点头,何心素道:“这你就多虑了,那点苍派看着厉害,其实也不过小门小派,论根基和名望跟武当少林相比实在差太远,实力还不如咱闻香教,他们要是敢对世子不利,那就是公然跟朝廷作对,现在不比从前,还没那个武林门派能抗得住大军征伐。再说了,世子的武功也不错,当年我与他交手,差点还落了下风,有什么事你与他好好商量才是,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起不到作用不说,还累。”
一语点醒梦中人,楚薇大喜道:“多谢何教主一番指教,我明白了。”何心素道:“这就对了,你终究是个女人,还得靠着男人才对。更何况你们是夫妻,只要夫妻能齐心,就没什么事办不成的。”
当下楚薇千恩万谢,一直送何心素出大门,这才回房坐下,神色轻松了不少,她已下定决心,将顾显臣的所有事都坦白给赵羽,反正自己只是被猥亵,还没到失身的地步,依赵羽的为人,应该还不至于深究,只要他不追究自己,那么从此就没有了顾虑,大可以施展各种手段去对付顾显臣,针对她的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会落空。不过楚薇依旧很是紧张,她虽然很了解赵羽,但却不能百分百保证他会相信自己。这将是两人感情的一次重大考验,若是顺利过关,以后对付碧如也有了把握,若是失败,她不敢想象后果。
一整天时间,她坐卧不宁,盼着天黑,又惧怕天黑,不时派丫鬟去打听赵羽的消息。一直到晚间的时候,赵羽终于从宫里回来,本来决定歇在赵欣房间里,楚薇罕见地对他说:“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今晚到我房里来。”赵羽见她神色庄重,似乎有重要事情要说,心中纳罕,也就没多说什么。先在书房里捧着书看了一会儿,未料到赵欣忽然进来抱怨道:“好不容易轮到我来服侍你,大夫人就像跟我作对一样,也不事先吱一声,半路就把你劫走,害我白忙活了一阵。”说毕命丫鬟将一个大瓷罐端了过来。赵羽笑道:“让你费心了,她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历来从不干我涉宠幸谁,今番这么做,必定有要事与我相商,你且担待一点儿,明日我再去你房里。”
赵欣勉强一笑,打开瓷罐,一股浓郁的香气登时充满房间,赵羽奇道:“你这熬的是什么?真是奇香无比,我口水都流出来了。”赵欣道:“也没什么,我跟一个福建厨子学的佛跳墙,闻起来是挺香的,吃起来也不错,就是太费功夫了,光准备食材就用了不少时间,熬煮更是用了两天两夜,你最近身子有些虚,正好大补一下。”赵羽心下喜悦,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你向来只喜欢舞刀弄枪,如今为了我居然放下刀剑,举起菜刀,我可真是由衷的为你感到高兴啊。”赵欣笑道:“你知道就好,如今朝廷事多,连带着你也不常回家,按我的意思,何必那么拼命,你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这已经到顶了,就算再努力朝廷也拿不出更多的赏赐来,白费那许多力气干什么?”赵羽笑道:“也就这一个月事情多一点,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带你们去走一走,你看如何?”赵欣大喜道:“真的,那太好了,就是不知去那里玩,北京连像样的山河都没有,上回爬了一次长城,不就是一堵墙而已,真是好没意思,要不你带我们去青楼逛逛,也学你们男人风流一回。”
赵羽拍了一把她的屁股道:“胡闹,青楼岂是你们良家该去的地儿?看人笑话,你既然不想出去,那就继续呆在房里好了。”赵欣委屈巴巴地道:“好了,我错了,你去那儿我就跟着去。这总可以吧。”赵羽笑道:“这才对嘛,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赵欣道:“快别说了,喝一口尝尝味道如何,凉了就不好了。”说毕拿着勺子舀了小碗汤汁,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递到赵羽面前,赵羽低头喝了一口,只觉这佛跳墙鲜美异常,汁味浓郁,一口就滑了下去,令人十分留恋,于是又喝一口,更觉美味,不一会就喝了好几碗,极口夸赞,又瞧见那盛汤的玉碗打造的也十分精巧,玲珑剔透,于是笑道:“李贺曾说‘玉碗盛残露,银灯点旧纱’,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你很用心,只是太过奢靡,咱们家可不兴这样。”赵欣道:“谁说不是,我本来也要用普通瓷碗的,后来采莲那丫头送来这样一只碗,说是这样才合你的身份,我也不敢问,所以才用上的。”
赵羽沉吟道:“采莲?她怎么想起给你这碗来?”赵欣道:“谁知道,或许楚姐姐让她这么做的,说你如今是朝廷重臣,身份不必从前,碗筷都要金玉的才好。”赵羽摇头道:“胡闹,下回可不许了,我又不是赵彤,还讲究这些东西。”一时喝完汤,两人又腻在一起缠绵了一会,眼见时辰不早,赵欣这才提着罐子离开,赵羽便径直来到楚薇房里,只觉那佛跳墙壮阳功效明显,下身硬邦邦的,浑身燥热起来,楚薇本来积攒了许多话要对他讲,却被他一把扯掉衣服,抱上床开始上下其手, “妹子,你今天打扮的可真漂亮。”赵羽呼吸炙热,把放到了她的细长大腿上,轻轻抚摸,光滑凉润、肉感十足~ !
楚薇并没有将他的大手移开,瞪着他说:“今天你是吃了古怪东西?怎么这么猴急?”赵羽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一会儿,笑嘻嘻地道:“也不是什么壮阳药,就是欣儿煮的佛跳墙,味道还真不错,而且功效也很好,适合给男人吃。”楚薇笑骂道:“这死丫头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东西也能乱吃的,你看你满脸通红,汗水都出来了,可别只顾贪图快活,伤了自个的身子。”赵羽见她娇憨如此,心中一荡,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一脚踢开房门,施展轻功,几起几落,竟来到后园湖心亭。
楚薇眉头紧蹙,诧异的望着他:“你疯了你!”但当看到他那贪婪而狂热的目光时,她瞬间醒悟过来,四下打量着周围,蝉鸣声声,月光皎洁,虽然夜深已经无人,究竟不是在床上,“你……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吧?”楚薇睁大了眼睛,圆张这小嘴,惊讶的望着他。她向来保守至极,从来没试过在外面和赵羽乱来。然而赵羽并不理会,将她平放在亭子里的春凳上,翻身扑了上去,压在她成熟丰腴的娇躯上。楚薇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可赵羽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根本无济于事,拧动的身躯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兽欲。赵羽将头埋在她的领口处,紧贴着那肥腻腻的乳沟,只觉一股股妇人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还透着一点点奶腥味,赵羽贪婪的允吸着,裤裆的肉棒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别~ !别~ !别……别在这里……这里……万一被人……你疯了!”楚薇躺在春凳上,不住的扭动着娇躯,两只莹白玉手抵在他的脑袋上,用力推搡着,喘息着。“你怕什么?咱们也该试试新花样了!”赵羽将头抬起,在她那白净润滑的脖颈上贪婪的亲吻着,两手探到身下,钻入裙摆下,恣意抚摸着那双让人欲火膨胀的白长大腿。
「那……那也得分场合!你……你别在……哎呀~ !你起来!」楚薇秀眉紧蹙,小手用力推搡,挣扎着。可惜,无济于事,越挣扎反而越增加两人身体上的摩擦快感。嘴上虽然抗拒着,但她毕竟是个食髓知味的妇人,又加上最近被顾显臣搞的不上不下,挣扎的就不再那么剧烈。
“今天咱们以天为帐,以地为席。”说话间,两手已经抓住亵裤边缘,手上一用力,那亵裤一起褪到了她的小腿弯处。楚薇挣扎着起身,抬头朝车四周看去,忽然抬手指着前方假山,喘息道:“那里……隐蔽,去……去那里!”“”哪儿也不去!”赵羽将她的两条肉紧紧的小腿交叉并拢在一起,抗在右肩上,一边急急忙忙的脱下裤子,露出了粗大坚硬、满是青筋的大肉棒,径直朝她的下身钻去。
此时楚薇也早已动情,但平生第一次在花园里做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心理抗拒。虽然后园没有男丁出入,可儿子女儿都住在附近,也有巡夜的婆子常常路过。那种暴露的羞耻感,让她又羞又恼,扭动着身躯奋力挣扎,下身却早已泛滥成灾。
此时楚薇两腿交缠紧绷,高高翘起放在赵羽的肩膀上,连亵裤和裙子都被扯到了小腿处,露出了丰腴肥嫩的桃子型大白屁股,整个人被折成了一个直角,由于姿势的关系,雪腻粉润的肉屄被挤成了一条肥美紧闭的小肉缝,动情的蜜液湍湍流出,稀疏的耻毛被打得湿透,贴在白嫩嫩的大腿肉上……
赵羽整个人向前倾斜,将她压下来,低着头贪婪的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嘿嘿笑道:“嘴上说不,心里想要。”赵羽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到了肉缝口,敏感的龟头立刻感到一阵湿腻肉紧。赵羽紧咬牙关:“好妹子,我要肏你了呀!”深吸一口气,剥开紧闭肥腻的花瓣,慢慢的挺了进去。“坏蛋!”楚薇紧皱眉头,赌气的闭上了双眼。随着龟头的顶入,那难以言喻的瞬间涨满感,激的上身猛地一弹,蜜穴嫩肉不自觉的向内收束,将那突兀闯进的粗硬肉棒紧紧包裹在内。原本肉穴就紧窄异常,再加上姿势的关系,如今被她这么一夹,险些让赵羽精关失守。肉棒只进入半截便不敢再强行突进了,龟头被蜜穴嫩肉紧紧纠缠,就爱好像泡在滑腻腻的温泉水中一样,那舒爽欢愉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不由的深吸一口气,身子僵直,五官扭曲在一起,两条腿都在激动的微微打着颤。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瞪大了眼睛,相互望着对方。“好妹子,我来了呀。”没待对方回答,赵羽深吸一口气,半蹲着身子,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鲜润嫩肉,腰部用力前挺,黝黑粗硬的肉棒竟是尽根肏入穴中。
“呀~ !疼~ !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赵羽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抱着肩膀上的长长美腿,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一味的快进快出,疯狂肏干起来。看来那佛跳墙的功效实在厉害。
“啊~ !”两人同时呻吟一声。由于用力过猛,龟头顶到小穴深处那团肥美异常的软肉之后,竟然又向内陷入半分,卡在一处绵软腻滑的小肉窝内。那小肉窝有节奏的吸允着龟头马眼,舒爽之感简直非言语所能形容,恍惚间竟让人有种化境升天的错觉。惊诧之下,赵羽竟然用龟头在肉窝内旋转捣转了起来。“呀~ !”楚薇一声娇呼,脖颈扬起,黛眉紧蹙,微张小嘴儿,双目微微翻白。只觉着花心酥麻疼胀,像是被顶破了身子一般,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实乃生平第一次。好像触电似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骨头都要酥了,莹润的肌肤雪白嫩色
变成了粉红,上面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丰腴娇躯僵挺片刻,紧接着整个开始痉挛抽搐起来。
赵羽扛着大长美腿,肉棒深埋在蜜穴伸出,感到一股股黏滑蜜液失禁似的从花心内涌出。赵羽一怔,随即又惊又喜,没想到她刚被自己肏入便来了一次高潮,他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注视着楚薇的身体反应,却不知这背后还有顾显臣的功劳。楚薇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抽搐颤抖个不停,双目翻白,小嘴圆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赵羽第一次见她如此情况,竟开始有些害怕了,连忙用手扶着她的脸颊,惊慌失措地问道:“好妹子,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脸。好半天,楚薇才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她惊恐万分的看着赵羽,颤巍巍的娇喘道:“我……我……好像被你顶坏了。你到底……进到哪里去了?”
话虽这么说,然而她有一瞬间把赵羽当成了顾显臣,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受到的刺激比平常高出何止十倍,敏感羞耻又添十倍,因此刚一插入就来了高潮。
“啊?”闻听此言,赵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凝眉思索半天,才猛然想起,以前跟
别的夫人做爱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么一回,那想着也许是破开了花心?
那种感觉确实叫人难忘,那阵子他在许多女人身上都尝试过,可始终没办法再次在找到那地方,想来这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儿,时间一长,便也逐渐淡忘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顶开楚薇的娇嫩花心。
赵羽什么都没说,屏住呼吸,保持着这个姿势,向外抽出肉棒,然后猛地再次插入,龟头再次顶开了娇嫩软滑腻的花心。赵羽欣喜若狂,把靠背放平,放下肩膀上的大长美腿,向两边打开,迅速脱掉她右脚上的鱼嘴儿凉鞋,然后将裙摆和亵裤从右腿上脱了下来,留下另外一侧挂在左腿上,最后将两条美腿对折压到浑圆饱满的酥胸前,挺动腰肢,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酸痛、胀满、酥麻……各种感觉纠结在一起,瞬间席卷全身。楚薇秀眉紧蹙,紧咬下唇,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发出一连串急促而娇嫩的喘息声,不时还会张开小嘴,发出一阵娇呼。
“你……你疯了是不~ !啊~ !你……停……”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谁让你平常不让我换花样,老是那么几招,以后可不准了!”赵羽像是野兽般,双眼通红,疯狂的抽插着。两只大手隔着衣服,恣意的揉捏丰满肥腻的乳房。
“我可是大妇,我……要以身作则!相公 !啊……哎呀~ !你能不能轻点……啊呀~ !好哥哥 !你等着……你不要……」楚薇握紧粉拳,在他胸口上拼命的捶打着,嘴里还不停的呻吟着,反而愈发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赵羽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炙热的龟头一次次的进入软滑娇嫩的玉窝内。楚薇只觉着自己的小肉穴快要被涨爆了一般,粘稠湿滑的蜜液止不住的往外流,随着肉棒的抽查进出,被搅成了乳白色的粘液,涂满了两人的交合处。忽然,楚薇停止了呻吟,连喘息呻吟声都消失不见了,她僵硬的挺起上半身,小嘴圆张,双目失神,丰腴柔嫩的娇躯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蜜穴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着,花心蜜液更是大丢特丢。
赵羽也早已是强弩之末,被她小穴一阵猛缩,只觉着头皮一阵酥麻,猛肏两下,用力一插,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射进了小穴玉窝内。
激情过后,宛如狂风过境,一片狼藉。楚薇头发凌乱,脸颊潮红,轻声娇喘着,躺在春凳上,任由赵羽为她清洁下体。粉润俏脸上满是满足愉悦的表情,那娇羞的模样,宛如起床的猫儿一般,优雅慵懒,充满了女性的妩媚,衣裙重新穿好后,楚薇探头对着湖水整理着仪容,嗔怒道:“幸好没人过来,要真是来了人,我跳湖给你看!”
赵羽嘻嘻一笑,她的性子还真是刚烈,这次行动自己也是冒了好大风险,还好她没有真的发怒。得意之后,忽然觉得困意大起,来的凶猛之极,差点睁不开眼,连忙又抱着楚薇返回房间里躺下,楚薇也觉得头目森然,被赵羽这么一闹,她将方才要说的话忘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人叠股而眠,全然没注意到顾显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床前。
顾显臣面带邪笑,分开纱帐,来到楚薇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赵羽的怀里拉出来,此时的楚薇上身仅有一件粉红肚兜,被耸起的胸部撑的高高的,下身一条宽松撒花亵裤,香肩瘦弱,雪白的胳膊如一弯明月搭在床边,手腕上套着四个翡翠镯子,微微一动便当当作响,大长白腿修长笔直,一双小脚格外粉嫩,脸上还有高潮后的余韵,睫毛微动,黛眉舒展,红唇湿润。
顾显臣看的连吞口水,一双贼手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考虑再三,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楚薇的后背,解开了肚兜,再一划拉,两坨奶子被束缚已久,兴奋地弹跳出来,差点撞在他脸上。
顾显臣如获至宝,浑不在意还在一边呼呼大睡的赵羽,张口就将那奶子含入口中,大口允吸起来,只是不敢用力,如同舔棉花糖一样,小心翼翼地品尝,只觉嫩肉入口,肥滑娇嫩异常,每一口吃下去,都有一股奶香味扑来,楚薇在朦胧中觉得有些异样,还以为是赵羽中途醒来作怪,也就没有在意,仍旧是继续睡。
顾显臣轮番伺候这对肥嫩的高耸的奶子,卷起的舌尖在乳晕周围不停打转,很快将唾沫涂满了整个乳峰。在烛光下闪烁着水泽光芒。
睡梦中的赵羽浑然不知妻子正在被冒犯,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第一次遇见楚薇的场景,那时候是他第一次来到塞北草原,在冰天雪地里与塞北双熊激烈地交手,由于不习惯雪地作战,他的紫灵神功发挥的并不好,很快被塞北双熊压制下来,一时险象环生。而远处,还是少女的楚薇骑着一匹白马,打着一柄油伞,身上披着猩红的兜帽披风,在雪地里嫣红如一团醉梅,远远地冷冷地看着他与塞北双熊的战斗,并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
赵羽不肯在如此美丽的少女面前落败,强逼自己收回心神,呼号着一次又一次地使出绝招,想要快速结束战斗,然而塞北双熊江湖经验极为丰富,几乎次次都能避开他雷霆一击,而他真力消耗巨大,没多久已经支撑不住,气息开始不稳。塞北双熊邪笑起来,一前一后对他展开猛烈的攻势,赵羽也不甘示弱,使出平生绝学,三个人兜着圈儿厮杀的难分难解,当赵羽终于凭着紫灵神功杀掉二人以后,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倒在了血泊里,朦朦胧胧之中,她看见楚薇的白马走了过来。只听少女对他说了生平第一句话:“不知好歹的家伙。”
然而梦境之外,顾显臣却已经搂着楚薇的大白长腿开始啃了起来,他希望自己的唾沫能沾满楚薇的全身,连脚趾头也不放过,此时楚薇的亵裤已经被脱下,露出令男人朝思暮想的粉红蜜缝来,就在不久前,此处还被赵羽粗暴的侵犯过,现在依旧有些红肿,水淋淋的像是刚洗完澡。
顾显臣毫无顾忌的舔舐终于让楚薇有些苏醒过来,她呢喃道:“我累了,明天再玩吧。”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顾显臣见此连忙扛起两条美白长腿,将肉棒抵在洞口,经过上一次的失败后,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不再有丝毫犹豫,粗长的肉棒慢慢挤开两片粉嫩的肉唇,硕大的龟头如开垦的犁头,一点一点地破开嫩肉,徐徐深入,势不可挡,美艳的娇躯终于迎来了生平第二个男人,丑陋粗黑的肉棒像是打桩的木棍,一寸又一寸地嵌入雪白无瑕的肉体,又如邪恶的黑暗毒蛇,所过之处玷污了贞洁妇人的肉腔,毁坏了楚薇所有的努力。最后肉棒全根而入,严丝合缝,只留两个卵蛋挂在外面。
楚薇只觉下体肿胀难堪,终于睡意全无,睁开朦胧的睡眼正要抱怨,却见趴在身上的男人不是赵羽,而是顾显臣,大惊之下她想尖叫,反应过来之后,却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顾显臣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反而腰部款摆,硕大的龟头像一把巨大的刷子,刮的她里面的嫩肉也苏醒过来,一个个鼓胀起来,期待着龟头带来更加强烈的刮蹭。
楚薇美目圆睁,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吼间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侧过脸庞去看丈夫,发现赵羽正睡的很安详,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似乎在做一个完美的梦。她心惊胆战,忘了反抗,更忘了呵斥,整个人呆滞了过去,美丽的眼睛流出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枕头。
赵羽的确是在做美梦,梦里他虽然受伤严重,然而却受到楚薇的照顾,梦里的楚薇是那么高傲和年轻,本来她打算丢下赵羽不管,然而赵羽告诉她极北之地有玄铁现世,可打造神兵利器,楚薇被这极北玄铁吸引,这才打算救下他一命,待赵羽的伤势恢复差不多了,两人一同去了北海一带,遇到了凶神恶煞的罗刹鬼子,然而比罗刹鬼子更可怕的是极冷寒潮,两个人差点冻死在荒郊野外,在联手杀死一头熊之后,终于夺得熊穴,然而天气依旧冷到骨子里,在濒死边缘,楚薇终于放下所有矜持,脱掉衣服和赵羽一起钻进了睡袋里,在这不知名的山洞里,楚薇的娇躯引来生平第一个男人,也是最重要的男人,可现在,梦境之外,她的娇躯又迎来了第二个男子。
顾显臣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娇躯,撞的乳浪来回摇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应该是这具娇躯的主人,现在才得到,已经算是很晚了,不过他不嫌晚,只要能得到,那就不算太遗憾。他激动的双眼通红,一双大手不停揉搓着雪白的乳房,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楚薇见他毫无顾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要是惊醒了赵羽,那她就真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不停地扭动着,厮打着,想要离开顾显臣的控制,顾显臣见她如此紧张,不由喘息道:“你怕什么?他早就中了我的迷魂散,就是耳边炸雷也醒不了。”
楚薇听了,身子一软,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不知高兴还是失落,又或是痛苦还是迷茫,一切都显得飘渺起来,唯有顾显臣插入她体内的肉棒是如此真实,如此强壮,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大小和形状,仿佛这肉棒不是捅进阴道,而是直接扎入内心,深入到灵魂。仿佛天地之间唯有此物是真实的存在,别的都如浮云一般,或是触不可及,或是一吹即散。她放弃了思考,那只会带给她无尽地痛苦,转而将所有注意力都在感官之上,那样就能带来无尽的欢乐。骄傲的胭脂烈马,终于臣服在别的男人胯下,这就像破罐子破摔,彻底沦陷。
顾显臣的四肢细长,肉棒也跟着很是极长,甚至比赵羽还长很多,每一次抽插,他的腰部摆动幅度都很大,速度相对来说就要慢一些,不过次次都是全根而入,龟头能轻易地摘到楚薇的花心,那花心如婴儿嘴唇,在龟头顶入的时候,会轻轻咬住马眼,似乎不舍得让马眼离开。而且还有一股无穷的吸力,吸的男子魂飞天外,忍不住就会精关大开。
顾显臣显然早有准备,精关控制得很好,尽管大创大弄,依旧没有强烈的射精欲望,只是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倍感销魂。眼前美人儿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深深刺激着他,曾经的青梅竹马,现在的高贵妇人,赵羽的唯一正妻,王世孙的生母,就这样被他在睡梦之中偷偷得到了身子,他的丈夫就躺在一边,在喝下赵欣给的佛跳墙之后,注定会睡到明天中午也不会醒来。
这个曾经抢他心爱女人的男人,很多次都让他自渐形秽,赵羽是亲王世子,又是紫英派门徒,还是太后的亲侄子,如今更是朝廷重臣,跺一跺脚整个华夏都会颤抖的男人,现在却是傻傻地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的爱妻正被自己肏弄。他甚至想叫醒赵羽,让他亲眼看看爱妻的精彩表现。毕竟楚薇此时已经沉迷在快感之中,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会带出许多淫液来,为数不多的阴毛已经紧紧贴在皮肤上一动不动。
楚薇已经双眼迷离,脸带桃花,虽然极力压制,但是喉咙间还是会发出一阵阵闷哼,宣告她现在很舒服很快乐。那对曾经养育过赵平、赵音的丰满乳峰,已经涂满了他的口水,烛光下如此水光盈盈,现在却被他握在手里,狠狠地揉捏,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嫩肉之中,虽遭凌辱,但那勃起的乳头却明显欢迎更加激烈的凌辱。
他想让赵羽看看,楚薇已经顺从地配合了自己,摆出了羞耻的跪姿,肥美浑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嫩菊和蜜穴显露无余,就像一匹雌马一般等着自己临幸和征服,插入的一瞬间,她是那么的幸福和满足,他能明确地感受到里面嫩肉的层层收缩,能感觉到里面湿润和灼热,仿佛要将他的肉棒融化一样,每一次撞击,肥美的肉臀就会被撞扁,而每一次抽出,又会迅速地恢复原状,依旧那么圆翘。随着一抽一插,肥臀一扁一圆,不时还会挨上一巴掌,发出啪地一声肉响,留下红红五指印记。
大床激烈的晃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要散架一样,原本这大床的主人只有两个人,现在却多了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主人赵羽睡的十分香甜,尽管他的身子也跟着床晃来晃去,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睡意。更没影响到他的美梦,他与楚薇正在结婚。两个人正说着情人之间千古不变的诺言。“这辈子能侍奉在夫君左右,我只属于夫君一人,但愿下辈子咱们也能做夫妻。”楚薇被揭开红盖头之后,羞涩地赵羽说道。赵羽也深情地道:“我们会生下儿女,我们会白头偕老,这辈子你只属于我,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
梦境之外,楚薇终于忍不住放开喉咙呻吟起来。“太快了……慢一点!”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顾显臣地疯狂插入,本来有些红肿的蜜穴现在肿的更加厉害,俨然水蜜桃一般。
“我比你夫君如何?”顾显臣穿着粗气道。楚薇不答,开始抽泣起来。她只希望顾显臣能快点结束这一切,然而计划却始终落空,顾显臣显然御女经验丰富,不可能轻易就缴械投降。
“我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顾显臣大声问道。楚薇依旧不答。“你嘴里不说,我却知道,你很舒服,看看这淌的淫水,连褥子都打湿了。”.
顾显臣说的没错,那许多淫水从蜜穴滑倒大腿,再从大腿滑落到褥子上,湿了好大一片地方。
顾显臣将楚薇搂了起来,自己躺在床上,摆成女上男下的姿势。他没想到的事,这种姿势显然会让楚薇轻易地逃跑,不过令人遗憾的事,楚薇并没有逃跑,只是坐在他的腰上不知所措。
顾显臣摸着她的胸道:“我有些累了,你自己动一动!”楚薇只是低着头不理睬,像是做错事的小姑娘。顾显臣摇了摇头,挺着腰肢往上顶,顶的楚薇头发完全散了开来,满头的青丝随着挺动一闪一闪地抖动着,更显妩媚。
顾显臣又搂着她的腰,抬起头看两人交接处,插入抽出,嫩肉翻进翻出,长长的肉棒被忽然吞没,又被忽然吐出来,只是每次吐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些白沫,他越顶越快,在几百插以后,忽然感觉楚薇重重地往下一坐,蜜穴内的嫩肉一缩一缩地蠕动着,一次比一次紧,一次比一次快,最后一股热流忽然从最深处泄出,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类似哭嚎的声音,整个人剧烈抖了一下,芳汗俱出,双眼无神地凝视着赵羽,口角流津,陷入高潮后的失神状态。
第一百章
若论世间男女最亲密的日子,当属新婚之后的那几个月里,往往新郎新娘腻在一起形影不离,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赵羽和楚薇婚后也是如此,一向好胜心强的赵羽从此远离了那些江湖朋友,不再过问武林纷争,楚薇也从那时候开始,渐渐遗忘了青梅竹马的顾显臣,一心只做贤妻良母。
婚后的第二天,赵羽便拉着楚薇担风袖月,游历名胜,白日看尽山川秀丽,晚上则尝尽男女之欢。当时吴克善、海兰珠还在塞外,楚薇没有公婆的管束,也没有别的妻妾来争宠,少年夫妇的日子过的简单而又随心所欲,眼里心里只有对方,即便偶有拌嘴,也是一顿饭的功夫就和好如初。
这一日二人游历泰山,将至山顶时,忽然狂风大作,将楚薇脸上的面纱吹走,露出姣好容颜来,一时艳光四射,引得游人纷纷侧目。那纱巾被风卷来卷去,几起几落,飘到后方一个胖子身上,那胖子没有走路,坐着滑杆上山,顺手抓住纱巾闻了闻,只觉香气扑鼻,不由心中一荡,浮现种种艳遇的场景,于是对手下家丁道:“快去前面看看,是哪家小姐的纱巾落下了,本大爷要亲自奉还。”那家丁去了好一会才返回来道:“回二爷的话,小的打听清楚了,那丢下面纱的女子不是什么小姐,而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子,正陪着夫君游山玩水呢。”那胖子色欲熏心,连忙道:“原来是个小娘子,那更好了,本大爷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她长的如何?是那里的人士?”那家丁连连摇头道:“长的太好看了,小的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胖子连声道:“真的假的,难道比新月楼的头牌还好看?”家丁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二爷亲自去看看,就知道小的没撒谎,那新月楼的头牌算什么?只怕连我们家的王妃都比下去了。”胖子听了越发心痒难止,呵斥家丁道:“王妃岂是你这等破落户儿乱讲的,快给我住嘴。”原来这胖子正是衡王府的王元,他父亲是王府长史,与衡王关系很好,他本人又与王世子从小玩到大,关系也非一般,因此常借着王府的势头,在山东一带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地方官又管不到王府,只能忍气吞声罢了。
当下他催促轿夫快速往上爬,很快就来到泰山顶峰,果然看见楚薇和赵羽正在上面观赏风景,于是下了滑杆,拿着面纱走到楚薇面前道:“小娘子,这可是你的面纱?”说完半边身子都木了,只觉家丁说的一点也没错,此女当真好看,简直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一颦一笑万种风情,骨子里又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
他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嘴角口水都快流出来,一副色与魂授的样子,根本毫不在意她身边的赵羽。毕竟他欺男霸女习惯了,在当地说一不二,很多时候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就直接抢走,奸污完了之后赔点银子而已,一些女子被逼自杀,也无人敢多说什么,现在摆出这副姿态算是极大的克制。
赵羽怒火攻心,连忙将楚薇挡在身后,一把夺过面纱来,当面撕成碎片扔在风里。王元还没发话,他的家丁大怒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们二爷是谁?”赵羽冷笑道:“管你是谁,趁我没发火之前,最好识趣滚远点。”王元哈哈一笑,拦住要冲过去的家丁道:“脾气倒不小,这位公子,我看你打扮不俗,想必也是财主家的少爷,今日本大爷心情好,就不想多惹是非,我出十万两银子,换你家娘子陪我喝一晚酒,你看怎么样?事后完璧奉还,绝不耍赖。”
赵羽怒极反笑,回头对楚薇道:“好妹子,你身价不菲啊,江南的头牌都没你这么贵。”楚薇顾作回眸一笑,掐了一把赵羽娇嗔道:“你跟他一样坏,把人家跟妓女比,我不理你了。”那声音娇嫩异常,恰如黄莺啼谷,那神色半嗔半羞,骚媚入骨,不但王元魂飞天外,连他的家丁也是痴了过去,赵羽愈加恼怒,脸色已经发黑,冷笑道:“也好,不过这银子太俗,谁没见过,你要拿别的东西来换。”王元猴急道:“我的好兄弟,你只管说便是,要是能得与小娘子春宵一度,就是月亮我也要摘下来给你。”
赵羽笑道:“月亮要来何用?再说你也够不着,实不相瞒,家父患有眼疾久矣,遍请名医不能治,后来遇到一个和尚,他说了一个偏方,这偏方说来也奇特,须得服下活人眼睛一对,方能痊愈,愚兄不忍残害生灵,又舍不得自己的眼睛,一直没弄成,不过现在好了,你这副眼睛虽然总是色迷迷的,不过瞪起来也挺大的,聊胜于无,可否借我一借?”王元骇然道:“你说什么?借你眼珠子?”赵羽摇头道:“此物如此贵重,你必定不愿意,那也罢了,我亲自来取。”说毕身形一闪,已逼到王元身前,两手做鹰爪状向前疾挖,直取王元双眼,这一下来的极快,一般武林好手也未必能躲过,这王元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也没什么武功,平常打架都靠家丁或者王府侍卫出面,更不能幸免,只觉两眼一黑,剧痛传来,几乎要痛晕过去,不禁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众人再看时,赵羽手上已多了一对带血的眼珠子,而王元脸上只留两个血洞,令人不敢多看。
王元捂着眼睛在地上凄厉地滚来滚去,他的家丁也愣在当场,这些人欺负惯了百姓,从未见过赵羽这种狠戾的武林人士,前一刻说话还笑嘻嘻的,下一刻竟然下此狠手,有人吓得拔腿就跑,有人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其余游客也是惊慌连连,有人喊救命,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要逃命,种种反应不一而举,就是无人敢近赵羽的身。
一片吵吵嚷嚷之声中,终于有家丁反应过来,对着赵羽怒道:“好你个贼人,光天化日竟敢行此残忍之事,你知道我家二爷是谁?他可是衡王府的人,得罪了我们王爷,你就等死吧。”
说毕扶起王元便要下山。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赵羽更加怒不可遏,大吼道:“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只要见了我家妹子的真容,都给我留下眼睛来!”
楚薇觉得他做的有些过分,拦着他道:“你疯了,真要把他们的眼睛都抠下来?”此时的赵羽正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少年,又身负师门绝学,不能容忍新婚妻子受到哪怕一点委屈,因此不顾楚薇劝阻,飞身堵住下山的路口,要求这里的所有男人向楚薇跪拜赔罪,否则就要挖眼。如此霸道的行径与他往日行侠仗义的行为南辕北辙,激起了许多人的义愤,内中也有一些会拳脚的游人,纷纷出来挑战,赵羽以少敌多,反而占了上风,眼见着这许多人就要失去双眼,泰山派的人却突然加入战局,这些人向来很是维护本地人,瞅见赵羽这个外地人闹事,也不问缘由,联合当地人便一齐围攻过来。泰山派也属百年教派,根基深厚,门下弟子武艺个个不俗,在江湖中地位也很高,轻易招惹不得。
赵羽和楚薇被这许多高手团团围住,情势极为凶险,幸而两人都是顶尖高手,厮杀一番后终于冲出重围,战斗中赵羽为了救楚薇性命,先后替她挡了两掌,身子受了重伤,两人连夜逃离山东,路上几次伤重病危,幸而赵羽命大,好不容易挺过来了,吓得楚薇几乎柔肠几断,几乎没哭死。经此一役,赵羽成熟了不少,不再如以前那般目中无人。不过他护妻狂魔的名声却传了开来。
然而讽刺的是,那个曾经他用性命来守护的娇妻,那个不许别的男人多看一眼的娇娘子,此时却在顾显臣的肏弄之下献出了高潮,尽管楚薇死命地捂着自己的嘴,高潮来临时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音,这声音就像女犯人在遭遇酷刑一般,十分凄惨,断断续续的像是要窒息了,又像是产妇生孩子无助地干嚎,以至于惊醒了外面丫头仆妇们的美梦,不过众人还以为主子夫妻正在激烈行房,也不是第一次听见,并不生疑,不过摇头笑笑而已。
眼见楚薇高潮迭起,顾显臣再也抵受不住,他的肉棒好不容易扛住蜜穴嫩肉的层层绞杀,已经处于将射的边缘,谁知这个时候忽然有股灼热的浪水袭来,细如真丝,正好激射在马眼之上,只觉魂飞魄散,一直勉强维持的精关终于失守,浓稠腥臭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万千子孙来势汹涌,闯入花心,洗刷了子宫的每个角落,填满子宫后,最后从肉棒占领的蜜穴缝隙里溢出来,一直流到嫩菊附近,再滴落到褥子上,流了一大摊之后,那卵蛋依旧一紧一缩地射了十几下才渐渐停歇。
顾显臣满意地长叹一声,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动,还来不及缩小的肉洞猛然泄出大股淫液精液来,令人叹为观止。他拿来帕子正要擦拭,忽然一道银光闪过,再看时楚薇已拿着一根簪子刺了过来,动作极快,眨眼间已到眼前,顾显臣反应极快,伸手握住楚薇的腕子一拧,那簪子便掉落下来,这一次吓的他后背一阵发冷,那簪子离眼睛不过两寸距离,要是反应稍微慢一点,瞎眼倒是小事,搞不好那簪子就会顺着眼睛刺入脑髓,命丧当场。经过楚薇这么一闹,方才淫靡的气氛一扫而空,顾显臣气急败坏,匆匆擦拭几下便穿上衣服道:“你最好给识相一点,别逼我下狠手。”楚薇含泪道:“来呀!尽管杀了我吧!被你如此羞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顾显臣见她眼神空洞,脸色苍白,显然已有寻死之志,心下忐忑,只得闷哼道:“方才你不是很爽吗?又何必苦苦欺骗自己?再说你还有两个孩子,你若是有个好歹,他们可没人照顾,以后被那些小妾欺负了也没处诉苦,为了孩子你也该好好活着。”
楚薇冷然道:“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顾显臣只得退了出去,楚薇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勉强缓过来。为了不使人察觉,她罕见地画了浓妆,赵羽醒来后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过度劳累,以至于睡过了头。
此后一个月的时间里,顾显臣再没骚扰过楚薇,规规矩矩地成为了采莲,做着一般丫头该做的事,两人之间虽每日相见,但话都很少说,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楚薇心下稍安,也就容忍了顾显臣的存在,继续相夫教子,试图忘记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顾显臣却忽然消失了,也不知去了何处,突然少了这么一个人,楚薇反倒觉得有些失落。再次见到顾显臣以后,他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嘘寒问暖,送花献宝,甜言蜜语,无微不至,一如当年初见之时。
楚薇虽然明知他的目的,仍旧压抑不住芳心暗跳,她与赵羽已经结婚许多年,早已忘记少女时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现在顾显臣的表现,让她感到既新鲜又刺激,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年少之时。不过明面上,她还是没有给顾显臣好脸色,送的东西往往摔了扔了,还不时恶言相向,不过顾显臣脸皮甚厚,依旧是日日如此。尤其是赵羽不在家的时候,他十分殷勤,往往以采莲的身份帮助楚薇料理家务,使得楚薇倍感省心,这还倒其次,尤其他惯会哄孩子们开心,赵音、赵平、赵寻三个孩子都被他笼络在手,常带着孩子们上山下河,无所不为,俨然成了孩子王。就是这一点,让楚薇对他恶感大为减少,反倒像是重新找回了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大哥哥。顾显臣的性情也确实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得到楚薇之后,他数十年累积的怨气一朝化尽,生活变的有了奔头,人也跟着开朗和善起来。只是每当赵羽歇在楚薇房里的时候,才会变的又有些极端。
这一日楚薇终于忍不住了,将他叫到房间里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滚回点苍山?”语气虽然不善,但顾显臣很是暗喜,毕竟这段时间来楚薇是第一次主动找他说话。他笑道:“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你放心,那赵羽永远也发现不了我的。”楚薇没好气地道:“你一日不走,我永远也不放心。”顾显臣笑道:“要我走也可以,不过走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事情。”楚薇连忙道:“什么事情?”顾显臣笑道:“明知故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楚薇红了脸,低声道:“我真就那么好,让你不顾一切?”顾显臣道:“那是当然,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楚薇连忙摇头道:“不行,我已经对不住夫君了,不会再让你得逞。”顾显臣笑道:“那也行,我不强逼你,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毕转身就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此后数日,楚薇过得十分忐忑,连续好几晚都在梦里与顾显臣苟合在一起,还毫无廉耻地跨骑在他身上挺动,醒来时下体湿答答的像是尿了床一般。她反常的行为终于引起赵羽的注意,这让楚薇更加惊恐,只怕丈夫有所怀疑,渐渐竟有了答应顾显臣的想法。这一日赵羽外出不在家,楚薇特意将侍从赶走,把顾显臣叫过来道:“我不会再让你碰我的身子,但你也必须尽快离开王府。”
顾显臣摇头笑道:“那不可能,我若是得不到好处绝不会离开。”楚薇道:“你若是缺少女人,这王府里有的是,你看中了告诉我一声,只要不是夫君的人就行。”顾显臣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看中了赵碧如,你将她送给我如何?”楚薇听了心中不禁起了醋妒之意,联想到以前何心素的话,不禁嗔怒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老实给我交代,你跟碧如是怎么认识的,有人曾见过你们相会。”顾显臣脸色陡变,正色道:“我跟她不相识,你是从何处听说的?”楚薇怒意更甚:“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你还敢狡辩,若不是有她做内应,你岂能轻轻松松混进王府,又在这重重宫殿之中直接找到我的住处?”
顾显臣见推托不过,只得长叹道:“说来话长,其实她是我的远房表妹,见我一直衷情于你,所以帮了个小忙而已。”楚薇惊叹道:“表妹?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顾显臣道:“老早以前的事了,原本我最早是跟她订的亲,后来我家败落了,她父母很是势力,强行退亲,我们两家从此交恶,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林家与你们楚家联手将吴家击败,从此吴家在江湖中消失,我也没想到她会嫁给赵羽,你们两个相处这么多年,你竟不知她是吴家大小姐?”楚薇摇头叹息道:“她从来不提自己的身世,又改姓赵,我之前从未与她谋面,那里会知道她是吴家大小姐?楚吴两家势同水火,她只怕早就恨的我牙痒痒,表面上却还对我彬彬有礼,背地里却引你进王府,欲置我于死地。她好接管我的位置,成为正妻,这番算盘打的可真是妙。只可恨我没能早点看穿此人。还当她是亲姐妹一般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顾显臣摇头道:“我不管别人,我只想要你。”楚薇计上心头,妩媚地笑道:“得到我也容易,你得先杀了赵碧如,我就是你的人了。”顾显臣精神一震,继而又萎靡下来道:“我那表妹是天纵奇才,天下只怕没几个对手,杀她无异于痴人说梦,这有点太难了!”楚薇魅容一收,冷笑道:“既然你没这个本事,我就只好找其他人了。休想以后再碰我。”顾显臣那肯放过如此良机,连忙道:“你先别急,容我想想法子。”抓耳挠腮想了一会道:“也罢,我试一试,你尽管听我好消息就是。”楚薇冷冷道:“若是你能办到的话,在弄死之前最好给我好好折磨她一回,找个十几个大汉轮流给我肏,肏死她为止!跟我斗,我要让她好看!”顾显臣心中一阵恶寒,女人果然狠毒起来简直什么手段都敢用,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如此,一点情面都不讲。
顾显臣道:“那也好,不过此事凶险之极,若是一个不慎,只怕我再也见不到你,在此之前,你得先给点好处才行。”楚薇低头不语,顾显臣大喜,连忙关上门窗,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一双大手摸来摸去的,忙着宽衣解带。正当二人情热之时,忽然外面有人敲起门来,只听一个童音在外面道:“妈妈,大白天的为什么关门?”
二人一听是赵平的声音,慌忙起身收拾衣裳,顾显臣连忙从后门退出,楚薇一边整理好衣襟发鬓,一边打开门道:“你这孩子,不好好在房里午睡,跑过来做什么?”赵平委屈道:“方才做了噩梦,我有点害怕。”楚薇连忙抱起他道:“好宝贝,不怕,妈妈陪你。”说着抱着赵平来到床边,将他放在床头,盖上肚子,唱着童谣,摇着扇子哄他入睡。那边顾显臣却并没有离开,只在后门观望,眼见楚薇歪在床边,赵平也渐渐入睡,胆子又大了起来,摸过去一把抱住楚薇。
楚薇嘘了一声推拒道:“孩子在呢,你疯了?”顾显臣嘻嘻一笑,伸手在赵平脖子后面按了一下,道:“怕什么,现在我点了他的睡穴,再大的动静也惊动不了。”楚薇连忙道:“别在这里,当着儿子面我受不了。”顾显臣道:“那不成,别的地方只怕有人闯过来,你这里却没人敢乱闯,你就依我这一回吧。”此话有理,楚薇不得已之下,伸手拿了一方绣帕给赵平盖在脸上,似乎这样会让她好受一些。
顾显臣大喜,将手伸进袄裙里,在楚薇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就这一下,竟让楚薇的蜜液流了出来。他肉棒高跷,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顾不得多做前戏,袄裙向上一撩,亵裤向下一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粉色的菊穴,下面便是鼓鼓的,好像馒头一样的小穴,粉红水嫩,稀疏阴毛早已贴在一团。
“你疯啦?快放开我!”楚薇被顾显臣压在床上,看到不后面的情况,但她却很清楚的感到有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向她逼来。顾显臣将龟头抵在穴口上,用力一挺。只听‘扑哧’一声,整根肉棒一下子便插了进去,穿过层层嫩肉之后,狠狠的撞在了花心上。“啊~ !”楚薇尖叫一声,随即又捂住了嘴唇。顾显臣同样在心中一声呐喊,终于插进来了。方才被赵平那小子打搅了一下,差点没吓杀人,此时怨气勃发,狠狠地抽插发泄起来,只觉穴内嫩肉却如同柔软的千层糕一般,包裹着肉棒不停地蠕动着。花心吸吮着龟头上的马眼,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涌来,一浪接着一浪,让他险些射了出来。
好大、好粗、好硬、好热…
楚薇心中一惊,这不是自己男人的肉棒,可她却如荡妇一般甘之如饴,蜜穴内的肉棒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速度之猛超出任何一次。尤其是那肿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在花心之上,充胀感加上轻微撕裂感,再配合上如潮般的快感,哪里还容得她开口说话,脱口而出的也只是些毫无意义,但却非常腻人的呻吟声罢了。
“嗯…嗯…啊…啊~ 啊~ 嗯…”
顾显臣疯狂的挺动着肉棒,腰部一前一后耸动着,剧烈的颤抖着。楚薇双手按在枕头边上,脸也埋入其中,脚尖轻点,屁股高高撅起,努力承受着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穴内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肉棒进出也更加的顺利了。顾显臣觉着自己的鸡巴不是插在蜜穴里,而是插在了一潭高压温水里。燥热而紧密,龟头要承受着从四面八方用来的蠕动感。楚薇则觉得他这根肉棒又粗又大又有力,插进来好像将自己的小穴完全撑开了一样。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与顾显臣乱来,内心骂过自己无数次,可她却无法阻止,无论是身还是心,似乎都极为期待男人的侵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顾显臣的内心十分的矛盾,他想要将速度放慢下来细细品味,但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此时楚薇的内心同样也在挣扎着,明明不该当着儿子的面与人乱来,可身体却偏偏不受控制,快感连同淫液一浪接一浪的从子宫里涌出。羞愧、内疚、兴奋,各种复杂的感觉将她搅的一塌糊涂,
只能用呻吟声来表达此时的心情。“慢点…受不了…啊…受不了……了…啊……慢……啊……慢点……好舒服…啊…啊…呜…”楚薇从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羞愧的泪水不禁从眼中涌出,而心智与理智、欲望与道德的天平,也正悄悄地发生了倾斜。
顾显臣将搂在纤腰上的双手慢慢移了下来,放在雪白圆润的小屁股上,用力一抬,小屁股撅的更高了,楚薇只能将脚尖点的更高才能和肉棒保持一个高度。说来简单,但谈何容易,她整个娇躯都弓了起来,单脚落在床沿,另一只脚使劲向后踢去,连脚丫上的绣花鞋都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肉撞在肉上的‘啪啪’声,还有身后男人的喘气声,所有声音混在一起,简直让人脸红心跳。淫液伴随着三从四德一起从子宫里喷了出来,楚薇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虚脱感也伴随而来,四肢无力的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儿子赵平就躺在旁边,呼吸自然,被绣帕盖住了脸。她十分惧怕儿子突然醒来,甩开了脸上的绣帕,大声质问自己淫荡无耻。因此双眼死死盯着儿子,就像那晚死死盯着夫君一样。羞耻、刺激烧的她内心如沸水一般。不再有丝毫平静。
顾显臣感到龟头上一阵灼热,穴内嫩肉如同层层波浪般的在肉棒上蠕动着,他十足全身力气猛插了几下之后,便将一股浓精射在了穴心上。楚薇被烫的娇躯一颤,喃喃念道:“不要……射进来…”她再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给射了进来。也不知会不会怀孕,等会一定要吃避孕的,万一生下野种,长的不像赵羽的话,只怕会惹人生疑。
随着一声闷哼,顾显臣射出来之后,他便浑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扶着身下的少妇了。正处于快感巅峰的楚薇顺势往旁边一倒,如一滩软泥一般的瘫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身后的男人。顾显臣却死死盯着眼前的美妇,尤其那小穴里正流淌出许多浓稠精液,白花花的一片,淫靡至极,他的肉棒又忽然硬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屁股轻轻一抬,肉棒抵在小穴上,‘扑哧’一下,再次插了进去,龟头狠狠地撞在花心上,楚薇的胴体又是一颤。
又被插入了,可是好涨,还这么硬,这么长…楚薇芳心颤抖不已,她没料到顾显臣如此厉害,内心深处不但没有丝毫拒绝,反而暗喜不已。顾显臣仿佛中了魔一般,只要一插进楚薇的紧密穴里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停不下来、慢不下来,每次抽出都要把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每次插进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连带两个睾丸都塞进小穴之中。就这样他还不甘心,每次肉棒插到最底部时,他还要将龟头在花心上磨一磨才甘心。
楚薇紧咬下唇,十根手指紧紧抓着褥子,想要抵抗快感的袭来。可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徒劳无功,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楚薇虽然模样端庄,性格保守,但毕竟已经到了狼虎之年,平日里虽然也有丈夫的恩深雨露,那也不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且老夫老妻,彼此太熟悉了,完全没有新鲜感,但如今被顾显臣这大肉棒一插,背夫偷汉那种羞耻激发了她压抑许久的欲望,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小穴里的阴液越流越多,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棒‘呼哧、呼哧’的进进出出,眼见小穴被磨成了水蜜桃,顾显臣更加兴奋了,双手用力抓住又圆又滑的大白屁股,腰耸的快如骤雨,大肉棒不停地撞着小穴,撞得小穴里的淫水四散飞溅,插得端庄贵妇淫声大作。
楚薇私底下也会偷偷地想着高潮的快感,可现在快感来的却是如此之猛。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在花心上,仿佛要撞开子宫插进肚子里一样,快感从小穴深处一直涌到脑子里,爽的她张目结舌、口水眼泪流个不停,浑身上下只剩下颤抖了,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顾显臣根本就没想忍,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发泄。毕竟刺杀赵碧如真的九死一生,万一活不了,那就是人生最后一次肏屄,所以干劲十足,猛的插了几百下之后,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他还是不放过任何一点享受的机会,抓住楚薇的小蛮腰,拼命地插了几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的射到了小穴之内。
“啊~ !啊…”楚薇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又再一次被精液烫到了高潮之中,十指死死的抓住床褥子,大口大口喘息,却不知旁边的儿子眼睛已经眨动,随时都会醒过来。
顾显臣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射了出来,可没想到肉棒一点也没软下来。楚薇如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了床上,顾显臣深深地吸了口气,抓住楚薇的两个胳膊,身子向后一扬,双手用力一拉,自己躺在了床上,而楚薇也被他拉了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两人的交接处正对着赵平,要是他此时醒来,就能清楚地看见母亲的淫穴被一根所硕大的肉棒插入,那肉棒上还占满了白色泡沫,蜜穴周围也都是一圈白色粘稠物。
“啊~ !”肉棒依然坚硬,而且还插在小穴之内,这么一拉一坐,龟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之上。楚薇的身子一软,眼看又要趴下去了,顾显臣赶紧双腿撑在床上,然后用力一拱腰,让楚薇向后一扬,躺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就这么人摞人的躺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楚薇从没这么长时间地刺激过,顾显臣同样也没有这么刺激过,连着射了两次,可欲望依然这么旺,肉棒依然这么硬。仿佛这好像是人生最后一次肏屄一样。
顾显臣将脸贴在楚薇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妹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听到这话,楚薇的身子一下子便僵住了。刚才顾显臣那么猛抽猛插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她如同云间穿梭一般,从地上飞到天上,又从天上掉到地上,这么天上地上来来回回几次之后,纵然她身子骨因为习武比一般人强壮,不过还是有些吃不消。
不容楚薇回答,顾显臣插在小穴内的肉棒跳了一跳,惊得楚薇又是一颤,挣扎着想要坐起
来,可试了几次始终没有成功。顾显臣发现了她的异样,屁股微微的拱了两下,穴内的嫩肉立刻便有了反应,跟着蠕动了两下。
他用力坐了起来,楚薇背对着被他抱在了怀里,想跑却又被他搂住小腰,轻轻向上一提,然后又用力向下一按,龟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之上。“啊…啊…啊…嗯…不…行了…啊…”
这么插了一会儿,顾显臣感觉不是很过瘾,便将她的身子扭了过来,面对面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女上男下,使不上多大的力气,还能轻易地吃到奶子,看到对方的表情,“嗯…嗯…嗯…嗯…啊~ !” 楚薇正沉醉在温柔之中,突然被临空抱了起来,大叫一声,赶紧用手搂在顾显臣的脖子上。顾显臣将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抱住她的屁股猛的站了起来,以搂抱的姿势用力的插了起来。
活了这么大,楚薇还是第一次这么玩,她连连惊叫着。顾显臣的屁股向前一拱,她的身子便会被甩出去,顾显臣的屁股向后一缩,再次向前一拱,正好遇到回来的小穴,龟头再次撞在花心上,她的身子便再次被甩了出去。这么来来回回几次之后, 顾显臣对楚薇的表现很满意,穴内嫩肉不住的向肉棒裹来,低头也能吃上饱满的奶子。女人被她抛起,再抛下,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熊腰,双手抱着他的背,楚薇紧紧挂在男人身上,唯有肉棒承受着她的全身重量。就这样玩了一会,头发都抖散了,顾显臣又将她摆成了狗爬式,楚薇撅着屁股,双手被在身后,脸蛋紧紧的贴在床上,如同母狗一般承受着的撞击,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对丈夫之外的男人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屈辱的眼泪忍不住再次流了出来。-
楚薇双目紧闭、紧咬下唇,依然想要抵抗着肉棒的侵犯,可唇缝里还是不时的会露出腻人的呻吟声来。
顾显臣闭起眼来悠然自得操着楚薇的嫩穴,穴内嫩肉如同波浪般的此起彼伏的包裹着肉棒,这么爽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就算明天被赵碧如杀了他也认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生在世能操到楚薇这样的小穴已经不枉此生了,能娶到这样的美人更是不知道修的什么福了。
顾显臣的脑子里出现了赵羽,心里嫉妒又得意,此人得此绝世佳人,却还要娶如此多的娇妻美妾,真是无耻,不过还好,沈雨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楚薇也被他弄到手,接下来,他还要继续报复,要让赵羽的所有妻妾都臣服在他的胯下,其中也包括赵碧如。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嫉妒之心更起,用手在她的屁股上猛地一拍,抓住她的小蛮腰,赌气般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赵平其实已经醒了过来,时间长了睡穴会自动解开,只是他年纪太小,穴道虽然已经解开,神识恢复清醒,但全身依旧酸麻,不能动弹,只能透过薄薄的绣帕,隐约看见母亲和一个男子正激烈交欢着,如同做梦一般,半真半假。
第一百零一章
王府的书房中,碧如端坐在赵羽身旁,不吃不喝多日,换做别人的话只怕撑不下去,但碧如早年就习得一流禅功,入定已成习惯,坚持数日不成问题。不过时间久了,她还是有些心神不稳,往往会陷入回忆之中不能自拔。尤其是一些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其实碧如第一次见到楚薇的时候,她只有八岁,那时候她还不叫碧如,本名叫杜远依,当时是杜家镖局的大小姐,那时候天下已经乱象纷起,土匪流寇肆虐各地,商家为免惨遭洗劫,多请江湖人士护镖。因此镖局生意红火,一时镖局林立,同行相互之间竞争也十分激烈,一开始还打算建立商会互相护持,不过僧多粥少,往往发展到最后就开始互相攻伐。
这一年,林家联合楚家试图将杜家镖局赶出大同,以便两家独占当地所有的走镖生意,碧如的父亲杜渐成奋力反抗,最后还是抵不过两家联手,几番比武都以失败告终,最后被逼搬家。
本来已经定下搬家的日子,但杜渐成天性崛强,又死要面子,决定临走前给楚家脸色瞧瞧,因此瞒着杜夫人带了手下镖师去夜袭楚家庄,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觉放完火就跑,谁知一下捅了马蜂窝,不但没能成功逃脱,还被林、楚两家围殴致死,带去的镖师要么投降要么死光。
当时楚薇也才七岁左右,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眼看家人将杜渐成的尸首拖在马后游街,她不但不害怕,还跃跃欲试,最后说服了父亲,由她骑马拖着杜渐成的尸首绕城一圈,以夸耀战功,对外还宣称杜渐成是被年仅七岁的楚薇所杀。
被父亲如此夸赞和宠溺,楚薇更加得意,在许多镖师的护卫下纵马狂奔,她故意还走那种颠簸的路,拖的尸体面目全非,鲜血淋漓,直到确认全城所有人都看见后,她才赶往杜家庄,将杜渐成的尸首奉还给杜家人。丈夫彻夜未归,杜夫人早已预感到不妙,心惊胆战地等了许久,却没想到结局如此凄惨,不顾一切扑在尸体上嚎啕大哭。当时碧如正在书房练字,忽然听见母亲的哭泣声,也要跟着过去看,家人怕她有危险,将她拦在房间里。她只能含泪站在窗户边偷偷往外瞧。只见楚薇骑着一匹马,手中马鞭不时挥动,满脸骄横,对母亲的哭喊丝毫不在意,冷冷地道:“我说杜夫人,你还好意思哭,你家男人那么不要脸,明明说好了打不过就要滚出大同,昨天半夜却趁人不备来放火,幸好我父亲为人谨慎,知道你男人是个卑鄙之人,早派人做了准备,否则现在哭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
杜夫人此时伤心欲绝,也不想和一个小娃娃理论,只是命人过来抬起丈夫的尸首安置。楚薇见她不答,越发气恼,挥鞭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吗?”那鞭子擦着杜夫人的头发而过,险些打在头上。这场景正好被房里的碧如看见,她气的浑身发抖,却被丫鬟死死搂住道:“小姐千万别出去,你没看那楚薇身后的那些男人都是高手吗?我们是打不过她的。”
碧如侧目看去,楚薇身后果然有一大群人,个个骑马,各持兵刃,满脸凶悍之气,一见便知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镖师。此时的碧如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手无缚鸡之力,连丫鬟搂抱的双手也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独自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大汉。
杜夫人起身拭泪道:“你们家大人呢,杀了人难道不敢面对我,就派你这个小孩子过来?”
楚薇冷哼道:“我父亲做生意忙的很,才没空打理你呢,他老人家说了,你男人虽然是自己找死,但念在你们孤儿寡母也不容易,这点银子就算是烧埋费,若是你们想告官,尽管去告。不过你们杜家别想再在大同混,尽快离了此地,不然以后麻烦事更多。”说毕从兜里拿出一袋银子来,随手扔在杜夫人身旁,回头冲着众人道:“诸位兄弟,话已带到,咱们走!”
然而令楚薇意想不到的是,她手下两个镖师马习、钱福眼见杜夫人长的花容月貌,又新近失去丈夫,起了别样心思,当晚又悄悄返回杜家庄,趁着夜色闯入杜家,逼迫杜夫人侍寝。
杜夫人自然是百般不从,奋力反抗,可惜杜家现在只有一两个老仆,几个丫鬟,往日的几个亲眷眼见形势不妙早就走光了,杜夫人的反抗激起两人的凶性,执刀将赶来帮助的仆人杀掉,又将杜夫人捆绑起来,轮流奸淫至天明才离开。碧如当时与一个丫鬟躲在床下,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听着杜夫人一直撕心裂肺地惨叫。
再之后,杜夫人没有继续哭泣,只是表现得十分冷静,她收埋家人的尸首,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只是在埋葬杜渐成的时候,她突然口吐鲜血,毒发身亡,死在了丈夫的怀里。一夜之间碧如痛失双亲,身边仅剩两人,一个老仆和一个丫鬟。
没了父母的庇佑,杜家剩下的财产被突然涌出来的许多亲戚全部瓜分,碧如无家可归,只能和两个忠心耿耿的下人去投奔舅舅家。然而路遇山贼,匪首见碧如小小年纪却生的花容月貌,意图抢来给自己的儿子做童养媳,两个仆人也为保护碧如被山贼杀了,幸而突发大雨,众贼在山庙避雨的时候正好遇到刚到中原的吴克善夫妇,那时候赵羽也才六岁大一点。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碧如凑准了机会悄悄向吴克善求救,吴克善当时年轻气盛,武功虽不高,但对付山贼还是绰绰有余,于是杀散众贼,救了碧如,收她做了婢女。至此,碧如成为了赵家人,小小年纪就受了如此多的磨难,让她的性子坚如磐石,对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倍加珍惜。为了不让旧事重蹈覆辙,她开始用心习武,终于成了绝世高手,只是没想到学成归来后,楚薇竟成了她的弟妹,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好在楚薇认不出她来,她也不用心急报仇,有的机会慢慢来。
碧如陷入了长久的矛盾之中,她既想为父母报仇,也想维持和赵羽的关系。
就在此时,赵羽醒了过来,他元神出窍的时间太久,整个人困的不行,勉强支撑着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倒头就睡,碧如服侍他睡下,自己也筋疲力尽,两个人呼呼大睡,一直睡到次日才醒来。赵羽清醒之后怒不可遏,将元神出窍后的所见所闻都给碧如讲了,不过他时间有限,只看见顾显臣化作采莲第一次猥亵楚薇,却没能看见后面的事。
碧如道:“事到如今,那顾显臣只怕早已逃的不见人影儿,你打算如何办?”赵羽怒道:“如今我已信不过楚薇,先把她看押起来,等抓到顾显臣再做理论。”碧如道:“人海茫茫怎么抓?”
赵羽邹眉道:“那依你所见?”碧如道:“先不要打草惊蛇,顾显臣如此贪恋楚妹妹的姿色,只怕会找机会再与她相会,咱们只要密切监视楚妹妹的动静,等他自投罗网。”赵羽叹息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希望楚薇没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不然我们夫妻也做不成了。”碧如道:“楚妹妹为人向来贞烈,你要对她有信心才好。”赵羽摇头道:“我在元神之中看见的是三个月之前的事,谁知道后来发展成什么样子?这顾显臣的化形大法好生厉害,我现在看谁都不放心。”碧如道:“化形大法虽然厉害,但他一年之内只能化成一人,而且还必须取人魂胎才能成功。这期间功力也会大减,你不用太过担心。”赵羽听了略为放心。
次日,顺治与赵彤大婚,册封赵彤为皇后,大赦天下。满朝王公前去贺喜,赵羽这个大舅子自然也必须去,顺治在太和殿设宴款待群臣,太后则在坤宁宫招待命妇,一时满朝文武汇集,整个紫禁城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彼时太后身体微感风寒,精神不济,只在酒席上略坐一回,便告辞回宫,只留赵彤坐在主位,接受命妇拜贺。彼时代善之妃李佳氏年纪最长,带头率领众命妇跪拜新皇后,赵彤穿着皇后衮龙朝服,头戴东朝冠,满头珠翠,整个人神采奕奕,十分得意,挥手命众人起身。一时厅中环佩齐鸣,众人谢恩正待归坐,赵彤却忽然冷笑道:“查王妃楚氏,本宫可没叫你起身,继续给本宫跪着吧。”楚薇心下诧异,她料到赵彤当了皇后之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个重要场合给她甩脸色,不惜将家中矛盾公开给众人看,心下又羞又怒,却只得继续跪在地上。
众人哗然,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悲悯的。赵彤不以为然道:“大家都坐下吧,今儿个是本宫大喜的日子,各位不必拘礼,尽情吃喝。”于是命人上菜上酒,命太监宫女殷勤招待,唯独不理会跪在大厅中央的楚薇。众人见查妃受辱,那里有心情吃喝?气氛逐渐冷清下来,赵彤却起身道:“你们愣着干嘛,难道嫌弃本宫招待不周?大喜的日子可别给本宫添堵,都给本宫乐起来,否则绝不轻饶!”
李佳氏看不过去,起身道:“回禀皇后娘娘,查王妃是您的皇嫂,纵然有不对的地方,请皇后娘娘念在大喜之日,饶恕她的罪过,赐她归坐。”赵彤笑道:“礼妃言之有理,让她跪在这儿实在饶了众人的雅兴,那么查妃,就烦请你跪到殿外去吧,等我们宴散之后再说。”
楚薇生平如何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再也沉不住气,起身道:“皇后,你百般折辱,是何道理?”
赵彤身边的侍女连忙怒斥道:“大胆,谁叫你起来的?”楚薇怒极反笑道:“我此番进宫是来跟你贺喜的,可不是来受你羞辱的,你如今当了皇后,就该母仪天下,可现在看来,你还不够格!我可是外藩王妃,又不是皇帝的嫔妃,你要耍横可弄错了对象,恕我不奉陪,就此告辞!”说毕转身就走。
赵彤自认为当了皇后无人敢忤逆与她,行事未免肆无忌惮,谁知楚薇居然敢公然抗争,无视她皇后的威仪,此番若是压不住,今后必定不服众,当即大怒道:“反了天了你,敢跟本宫如此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于是唤来首领太监王之涣,要将楚薇锁拿宗人府问罪。众人百般劝解,总是不听,楚薇停住脚步冷笑道:“皇后真是好大的威风,今天倒要瞧瞧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那王之涣在宫中当差多年,满心要巴结新皇后,却不料遇到此等怪事——皇后在大婚日居然要捉拿王妃!
按理说皇后是天下第二号尊贵人物,处理王妃应该理所当然,可大清的王妃岂是好惹的?他们的丈夫那一个不是手握实权的重臣?就拿楚薇来说,她的丈夫赵羽手握护军营,又是领侍卫内大臣,北京的防务都在他手里,一般亲王见了都得巴结笼络,只要丈夫没倒台,贸然处置王妃只怕激起巨变来,王之涣心里痛骂新皇后不懂事,又不敢贸然顶撞,只得一面敷衍,一面派人去请太后。
太后听了太监们的话后,心里又是可笑又是悲,笑的是赵彤行事莽撞,如此沉不住气,悲的是儿子以后日子不好过,她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当初就不该听多尔衮的话定下这门亲事。不过新皇后的表现如此之差劲,倒也让她放松不少,至少不用担心后宫干政,以后她摆弄起来也顺手。于是下了懿旨,呵斥楚薇不守规矩触怒皇后,责令回家闭门思过。
赵彤对这懿旨颇为不满,但她初来乍到,也不敢挑战太后多年来在后宫树立的威权,只得放楚薇回家。楚薇走之前还故意嘲讽道:“真是遗憾呢,看来宗人府我是去不成了,某些人真是丢人现眼,真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换做我的话,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省的背后被人指指点点。”一番话说的赵彤七窍生烟,却又毫无办法,差点没哭出声来。这些朝廷命妇个个又都是人精,眼见宾主不和,唯恐惹祸上身,那里还敢多呆,一个个起身告辞,于是盛大的坤宁宫婚宴以失败告终。
此事之后,赵彤对楚薇和赵羽恨之入骨,连带着对太后也十分不满,认为她如果不死的话,自己就无法控制后宫,也无法服众,表面上虽然仍旧顺从,暗地里却不时进行恶毒的诅咒,此是后话。且说大婚之夜,赵彤勉力克服心中所有不快,竭力奉承顺治,此时顺治不过才十二岁左右,虽说他不是第一次尝到男女交合的滋味,却从未遇见赵彤这样妖冶之人,倍感新鲜,对这新皇后倒也印象不错。帝后相处融洽,一时看起来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满洲习俗认为,男子结婚才算真正成人,也才有资格问政,顺治成婚以后,开始正式亲政,太后对儿子也十分放心,很快将权力都移交给他,这一天,顺治期待了许多年。他对多尔衮恨之入骨,眼见朝中局势越来越稳定,当即下令废掉此前追封多尔衮为皇帝的命令,责令赵羽会同鳌拜、苏克萨哈、索尼等人一起查抄睿王府,流放其族人,还从陵墓中将他的尸首挖出来鞭尸,其党羽刚林等人也被尽数斩首弃市,此案牵连甚广,赵羽见有机可乘,专找一些罪大恶极的汉奸,扣上附逆的罪名或杀或流放,彭长庚、许尔安等人皆遭毒手。顺治也不多问,流杀的越多他越高兴。
不言赵羽如何杀人,且说赵彤当了皇后以后,每日除了变着法讨好顺治外,就是挖空心思想将太后扳倒,只是太后当权多年,并无明显过错,竟找不到好借口。她便问计贴身侍女容琪,这容琪原本是多尔衮的侍女,后来作为礼物送给了赵彤,此人倒也有些智谋,于是道:“太后位分崇高,又是掌权多年,要想将她扳倒,简直难如登天,娘娘如今青春鼎盛,圣眷正隆,又何必跟太后斤斤计较,等到那天她归西了,那时娘娘就顺理成章为后宫之主。”
赵彤冷哼道:“你这说的都是废话,本宫要你何用?你要本宫等她死,也不知她何年何月才死,可本宫现在一天都不想等下去,上回皇上起床稍微晚了一点,她就派人过来劈头盖脸的骂,说本宫妖媚惑主,这还不算,本宫不过只是喜爱歌舞,时常穿着彩衣讨皇上高兴,她也说本宫没有皇后该有的端庄,你听听看,这些都是什么话,本宫贵为皇后,是天下女人之首,她就算是太后,也不该如此数落本宫,如不除去这老妖婆,本宫这皇后当的有何趣味?”容琪听的大惊失色,连忙紧闭门窗,四处打量一番之后才道:“娘娘这话可别被人听了去。”
赵彤道:“你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好计策给本宫尽快说来,否则本宫另寻他人。”容琪道:“娘娘若是真要如此,奴才只得誓死追随娘娘,若要扳倒太后,也不是不可能,如今咱们皇上已经大权在握,不像早年只是个傀儡,只要挑拨他们母子离心,太后就会成为孤家寡人,任人揉捏。”赵彤听了大喜道:“有何良策?”容琪道:“除非太后失德,淫乱后宫,当年秦国赵太后宠幸情夫嫪毐,惹得秦王政大怒,将自己母亲逐出王宫,永不相见。若是当今太后也是如此,以咱们皇上的脾气,必定容不下此等龌蹉之事,到时候母子离心,咱们再在一旁煽风点火,太后再无往日荣光,还不是任由咱们拿捏?”
赵彤喜道:“此计甚妙,只是太后曾经与谁淫乱宫廷呢,咱们得有真凭实据,不然皇上绝对不会相信的。”容琪道:“那是当然,奴才以前在睿王府当值的时候,早就听闻多尔衮与太后不清不楚,现在多尔衮已经死了,也就死无对证,不过这也证明了她其实是个不甘寂寞的寡妇,只怕不止有多尔衮一个情夫,咱们细细查问,必定能查出许多事情来。”
赵彤道:“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理,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本宫让皇上封你为妃也不是不可能。”容琪大喜道:“谢皇后娘娘恩赐,奴才不为别的,只盼能服侍在你身边就满足了。”
赵彤道:“你又何必谦虚如此,凡事实心实意跟着本宫的人,都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说毕又望着窗外恨恨地道:“楚薇,待本宫收拾了太后,那时再收拾你就简单的多,还有赵欣、沈雪、罗芸,你们个个与我作对,就让你们尝尝与本宫作对的下场。”
不言赵彤如何筹谋,且说顺治亲政以后,急切想凭战功树立君王权威,勒令清军大举南下,攻伐广西、湖南等地,谁知明军冒出个李定国来,此人骁勇善战,打的清军接连败退,丧城失地,四川、贵州得而复失,战事糜烂,东南一带也不太平,郑成功一路北上,攻克福建多地城池,还有一些清军将领竟史无前例地投降明军。
这真是入关以来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顺治感觉像是被人打了闷棍,好半天都缓不过气来,那些前线报来的战书让他心惊胆战,没有一个好消息,仿佛往日强大的满蒙铁骑已经不复存在,汉人似乎要重新崛起,要将朝廷赶回出关,为此,他甚至起了废除剃发易服令的念头。
惶恐不安的皇帝,深怕被母亲责怪,可太后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屡屡派人过来安抚,说现在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先前进取中原太过顺利,以至于骄兵悍将过于轻敌,不过暂时受挫而已,并非皇帝指挥失当。
太后的话只不过令他略略放松一些,依旧愧悔难当,唯一让他高兴的是去储秀宫与新皇后共处。只有男女之欢会让他暂时忘记国事烦恼,全副身心投身感官的愉悦之中,他不禁感慨,难怪历代皇帝容易沉迷美色之中,国家大事往往给人极大的压力,不去女人那边放松,这日子还真没法过。
这一日又有战报说各地失守,他与众臣商讨半日,深夜才散,最后筋疲力尽,于是起驾来到储秀宫,皇后早在宫门外跪迎,顺治下轿扶起她道:“这地下凉,咱们夫妻不必如此多礼。”赵彤忽然搂着顺治的脖子,细细端详道:“皇上的眉头又邹的深了一些,臣妾看的好心痛。”
顺治笑道:“国事糜烂如此,容不得朕高兴啊。”赵彤笑道:“到了储秀宫,皇上就别想什么国事了,咱们就只想家事如何?”顺治握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道:“说到家事,你哥哥难不成又惹你不高兴了?听朕一句劝,你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别去招惹他,他也不来惹你,大家两不相干,岂不干净?你非要找理由要朕处罚他,他又没犯什么大错,又是朝廷重臣,朕能顺利亲政还多靠你哥哥帮助呢。”
赵彤冷笑道:“皇上怎知他没犯大错?他有从龙之功不假,可他同样也犯了天大的大错,皇上要是知道了,只怕会杀了他的心都有。”顺治脸色一变,冷冷道:“什么大错,你可别胡编乱造,陷害朝廷重臣可是大罪,就算你是皇后,朕也绝不会轻饶。”
赵彤听了向左右使了个眼色,众人退下,她又拍了怕手掌道:“进来吧。”一个太监战战兢兢地掀开帘子爬了进来道:“奴才安如海拜见皇上、皇后主子。”顺治道:“安如海?你不在太后身边服侍,到储秀宫来做什么?”
安如海磕头道:“回禀主子,奴才有要事禀报,只是事关重大,只盼皇上能饶了奴才的狗命。”顺治邹眉道:“那也要看你犯了什么罪过,你且说说。”安如海道:“望主子明见,奴才其实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只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说出来只怕触怒龙颜。”顺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怒道:“有什么屁尽快放,信不信朕现在就砍了你的狗头!”那安如海吓的浑身一颤,差点屎尿齐流,闷哼一声爬起来磕头道:“主子息怒,奴才这就说,说起来也才是去年的事情,奴才一直在慈宁宫负责刷洗窗帘窗台,平时没事就喜欢去检查窗台干净程度,只怕耽误了差事,有一日太后要见贵客,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商量,不许外人听见,我们都被赶了出来,不许接近慈宁宫,可就在这个时候,奴才想起还有一处窗台没擦拭干净,只怕被检查的首领马公公骂,于是想偷偷跑回去打扫,谁知哪一处窗台正好靠近太后的卧炕,奴才听见里面发出不寻常的声音,于是仗着胆子往里面瞧,哎呀,这可……”话刚说到这里,顺治忽然厉声道:“胡言乱语!污蔑太后!来人啦!将安如海拖出去乱棍打死!”
安如海这一回是真的吓出屎尿来,一股怪味忽然冲入顺治的鼻腔,慌的他干呕连连,一面命人捂住安如海的嘴拖出去,一面命人过来打扫。一时天地倒转,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赵彤不明白顺治为何不愿意听下去,仍然劝道:“皇上为何不听他把话说完?”话音刚落,脸上啪地一声响,早挨了一记耳光,打的她金星乱冒,脸上火辣辣地疼,原本光洁的俏脸登时红肿起来,留下触目惊心的五指印。
只见顺治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她怒喝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赵彤还第一次被人如此打,她满心委屈,跪在地上道:“臣妾没有坏心思,只是想让皇上知道,如果后宫不宁,国事必定丧乱,太后本该母仪天下,居然……行此淫乱之事……”顺治嘶声裂肺地吼道:“你住嘴,不许你污蔑皇额娘!朕不相信!一定是你串通太监构陷她!说,你到底居心何在?”
赵彤哭着吼道:“臣妾没有构陷太后,与太后通奸之人正是臣妾的哥哥,他们两个勾搭已久,宫里人人知道,皇上不去处罚哥哥,反倒冲臣妾发怒,臣妾不服!”顺治脸色突变,忽然冷静下来,冷冷地道:“来人啊。”赵彤还以为自己说的皇帝心意改变,要下令惩戒太后,脸色一喜,谁知顺治站起身对内务府太监道:“皇后有失贤德,着即日起幽居储秀宫,无旨不得离开储秀宫半步。”众太监连忙答是。顺治又冷冷对她道:“再敢胡言乱语,朕亲手宰了你!”
说毕昂首往外走去。赵彤先是发了一会呆,及至看到皇帝往外走,登时明白大势不妙,连忙抱住顺治的腿大哭道:“皇上不要这样,彤儿错了,求皇上饶了彤儿。”顺治脸色越发铁青,一脚将他踢开,冷冷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是你杀了纯儿,你能活到今天,全靠你哥哥,可笑的是,你偏要弄死他。”
赵彤听的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不敢再去阻拦顺治。她入宫之后不久,就从太监口中得知顺治的第一个女人叫柳纯儿,因为身份低贱,一直没有被封妃,至今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不过却深得顺治宠幸,她妒火大起,利用手中权柄买通太监,在半夜活活将柳纯儿捂死在床上,又买通太医说是梦中惊厥而死,自以为做的干净利落,谁知还是没能逃脱顺治的法眼。
赵彤坐在地上痛哭起来,竟无人过去安抚,她大骂宫女道:“容琪在何处,怎么不来见本宫,她出的馊主意,害苦了本宫!本宫要将她碎尸万段!”有宫女道:“容琪儿早上就没了人影儿,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我们到处找也找不到。”赵彤心里一寒,只觉深宫之中,处处陷阱,她现在也不知该相信谁了。
且说顺治出了储秀宫,径直来到书房里,将随从宫女都赶了出来,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一直哭到三更时分,他才恢复情绪,神情也逐渐变的阴冷起来。用一支毛笔反复地在纸上写着‘赵羽’二字,写到后面又撕碎了,喃喃自语道:“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你辜负了朕,你辜负了朕,朕要让你永远消失,就算后人打开史册也见不到你的名字,没人知道你是谁,你从没来过这个世上!皇额娘,你为何如此……朕……该……相信谁?!”一边说一边泪流面满,最后拿着帕子擦干净了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天色已经大亮,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之后,他极目眺望,但见紫禁城的朝阳正徐徐升起,血红色的云涛不安地翻滚着,一群鸽子飞来飞去,所有事物都是那么黑白分明,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被照的诩诩生辉。他长叹一声,重新来到乾清宫里,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反复把玩案头的玉玺,每当他感到极度不安的时候,抚摸玉玺总能给他一种力量的支撑。
许久之后,他忽然起身道:“来人啊。”当值的太监连忙进来听旨。顺治昂首道:“传朕旨意,明日朕要出猎北谷口,鳌拜、苏克萨哈、索尼、遏必隆随驾。不得有误。”那宣旨太监心中诧异,毕竟皇帝以往做出重大决策都要与太后商量,如今似乎竟连通知也没提及,不过眼见龙颜不妙,他也不敢多问。不过这么大的事情,始终瞒不过太后,不过太后没有像以前那样劝阻皇帝不要轻易出宫,只是叮嘱谨慎小心而已。这让顺治心里更加不舒服。
次日,顺治果然带着大队人马出猎,只是半途之中,他忽然换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夜色之中离开大队人马,又偷偷地潜回了紫禁城,紫禁城守卫森严,他不想惊动侍卫几乎不可能,所以凡事见过他的人都被关押起来,不许走漏一丝风声,最后终于悄无声息地来到慈宁宫,来到了太后寝宫窗外,耳朵贴在窗户偷听。他十分期待慈宁宫中一切安详,没有别的男人,可事与愿违。
只听里面有人道:“皇姑妈召见侄儿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赵羽的声音,顺治心口乱跳,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愤怒。只听太后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皇帝出猎去了,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紫禁城,咱们许多日子没见,是该好好聚一聚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顺治心头一凉,皇额娘为了迎奸赴会,居然期盼自己离开皇宫,这让他心头一痛,眼眶里泪水直打转。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那个最受母亲宠爱的儿子。尤其连‘哀家’的自称也变了,变成了‘我’。太后自称‘哀家’有缅怀先帝之意,看来太后见了赵羽之后,刻意不提‘哀家’,刻意将先帝忘了。这让顺治心里又是一痛。
又听赵羽道:“非是侄儿不想见姑妈,实是皇上最近疑心大起,刻意吩咐不让侄儿进后宫,要是侄儿执意如此,那就是跟皇上作对,岂不是嫌自己命太长?此番过来都是借用别人腰牌,不然要被皇上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顺治心想,亏你明白。
太后含泪道:“我也知道这个理儿,咱们本就不该相见,可是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我很是难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紫禁城的夜里,冷的可怕,孤独的可怕,我天天念着你进来,可是又怕你过来,盼着夜里做梦能梦到你,可又怕梦醒来后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睡不着,常常一坐就到天明,再从早上坐到晚上,不敢多想,一想就流泪,一流泪就控制不住,眼睛肿了被人笑话,妆容也花了,想着打扮自己,也不知该打扮给谁看,想着总有一天你会来见我,总不能让你瞧见我的丑样子,于是天天打扮着……可你总不出现。”
赵羽听得流泪,连窗外的顺治心中也是一动,是啊,皇阿玛死的太少,皇额娘又年轻守寡,
这么好的青春却只能守着镜子过,想来也是令人遗憾,不过顺治随即心中又是一冷,作为帝国太后,享受常人不能享受的荣耀,就该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苦,他作为帝王,又何尝不孤独?但一个好的君王,天生就该孤独。作为天子的母亲,更该有此觉悟。可恨她平日里教导自己帝王之术,要求自己当个不近人情的好君主,她自己却堕入凡尘。
正想着,赵羽和太后已经搂在一起,两个人躺在炕上,激烈接吻,不停地交换唾液。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裸体相见。
顺治偷偷开了一点窗户的缝隙,正好瞧见母亲涨红着脸,将赵羽按在床头,主动将自己硕大的奶子送入赵羽的口中。顺治看的目呲欲裂,那奶子曾喂养了他,如今却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屈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恨不得一刀砍掉赵羽作恶的嘴唇,那圣洁的乳峰不该遭受如此侮辱。最可恨的事,母亲居然如此举动,而赵羽却显得如此被动,此时的母亲如此淫荡和陌生,丝毫没有平日里那份端庄和矜持,难道这些矜持和端庄都是伪装出来的。顺治心在流血,眼睁睁看着母亲满足地被男人侵犯。
赵羽的那双大手也开始作恶,开始靠近那天子的出生地,桃源蜜缝已然水光盈盈,不过用指头偶然撩拨,那水儿就泛滥开来,滴落在床上,打湿了褥子。顺治又是一阵心痛,那褥子可是江南织造进贡的珍品,一百二十名绣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数百种颜色的珍贵丝线缝成,绘的凤凰栩栩如生,高傲地带领百鸟飞翔九霄云外,只有皇家才能享用,然而现在却被淫水给玷污了。
第一百零二章
咚咚咚的鼓点响起,在紫禁城的深夜传的老远,乾清宫首领太监吴良辅提着灯笼忧心匆匆地往乾清宫走去,在门口碰到迎面出来的近侍太监,连忙问道:“此时已交三鼓,皇上难道还没睡?”那近侍道:“哎呀我的吴公公,你可回来了,谁说不是呢?奴才劝了好几回,皇上那里肯听?只是低头批奏折。前儿个从北谷口回来就是如此,也不与人说话,连皇后和太后主子那边也不去了,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宫里的人胆颤心惊,深怕行差踏错,惹怒了皇上,好不容易盼的你回来,皇上最信任你,你得想想办法才是。”吴良辅自小看着顺治长大,对小皇帝的性情了如指掌,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反常,像是遭了什么极大的打击。他问道:“你们告诉太后主子没有?”
近侍叹息道:“这么大的事能不说吗?太后主子也来劝过,谁知她不劝还好,劝了之后皇上更不行了,也不知跟谁赌气,这几日连御膳也不吃了,只是一个劲地喝茶。”
吴良辅心中一震,太后和皇帝向来亲密有加,一个宠爱儿子,一个孝顺母亲,可谓母慈子孝,那可是宫里人人传颂的佳话。从前纵然有些小别扭,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理由来,要说跟皇后闹别扭,那也不可能,毕竟他知道顺治根本不喜欢皇后,皇帝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如此折磨自己,要说为了国事,那更不可能,自从亲政以来,全国各地汇聚来的坏消息多如牛毛,要都这样只怕难活命。前段时间他奉诏去蓟州查验皇陵,昨日才回京。来乾清宫之前,已经向各处太监宫女细细打听过顺治的近况,无非是帝后拌嘴,前线战事小挫,还不至于到如此田地,思量了半日,竟没理出个头绪来,也是第一次没了底气踏入乾清宫。
他在门前徘徊了许久,心里有些伤感,皇上年纪越来越大了,他也越来越老,只怕以后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摸准皇帝的心思。硬着头皮进了暖阁里,正好瞧见顺治低头批阅奏章,屋子里满是灯油臭味,案头的文案堆的小山似的,地上还有许多刚扔的纸头,少年皇帝的眼睛布满血丝,面色阴沉,眉头拧成了疙瘩,那里还有往日应有的锐气?
吴良辅看的心头一痛,他一直照看顺治长大,虽说是职责,可日子久了,难免参杂了一些感情在里面,此时见顺治如此自残,也如他在摧毁自己毕生的荣耀,不禁老泪纵横,双腿一软,爬到顺治脚前道:“回禀主子,老奴回来了!”顺治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头,嘶哑着嗓子道:“回来就好,你先跪安吧,朕还有奏章没批完,明日内院又该派人来催。”
吴良辅捶胸蹈足地哭道:“主子心里有什么话只管跟老奴说,别在心里憋着,身子憋坏了可叫老奴怎么向天下交代,怎么向太后和列祖列宗交代?!”一面说一面嚎啕大哭。顺治终于停下笔来,冷冷地看着吴良辅道:“你说什么?”吴良辅猛然发现自己激动之下竟然失言了,他不过一个首领太监,有什么资格向天下万民交代?后背不禁冷汗淋漓,举起巴掌连连掌自己嘴,一边打一边道:“奴才错了!请皇上责罚!但请皇上回房歇息,老奴刚一回来,听那些奴才说主子您三天三夜已经没有休息,再这么下去,龙体吃不消的。”
顺治见他脸都打肿了,口角流出血来,心中一叹,连忙拉着他起来道:“别打了,你这又是何苦来呢。朕还是知道你是忠心的,要是连你也信不过,朕不知该相信谁才好。”话未说完,泪珠儿就落了下来。吴良辅见他哭了,反倒放心起来,只要肯宣泄出来,那就还有救。顺治这一哭,所有情绪就像决了口的黄河,汹涌而来,再不顾帝王威严,埋首在老太监的怀里嚎啕大哭,最后沉沉睡去,一连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情绪终于平稳下来,也恢复了饮食。
无人之时,顺治忽然抬头问吴良辅道:“吴大伴,朕想杀一个人该怎么办?”吴良辅大吃一惊道:“皇上想杀谁?”顺治不悦道:“你只会说该怎么办就好了,问那么多干嘛?”吴良辅连忙恭敬道:“老奴糊涂了,皇上向来仁厚,满朝大臣无不称颂皇上皇恩浩荡,皇上要杀的人也一定是恶贯满盈,大奸大恶之徒。”顺治点头道:“没错,此人辜负君恩,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朕心头之恨。不过他之前立功很大,又是皇亲国戚,贸然除掉,只怕众人不服,因此朕才找你商议。”吴良辅听他这么一说,已猜中八九分,顺治亲政的最大功臣没有别人,正是刚袭了查王爵位的赵羽,都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也不知这赵羽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竟让顺治如此痛恨,一点也不念及拥立之功,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顺治闭口不谈,他也不好追问,想着平日里收过赵羽好处也不少,因此谏言道:“皇上圣明,无论他之前立了多大的功,只要后来作奸犯科,都该杀,明太祖曾经对那些骄兵悍将也说过,‘金樽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皇上要杀他,他要是还存一点忠义之心,就该自行了断才是。”顺治笑道:“都要这么顺利,朕也不容天天发愁了,不瞒你说,朕想要杀的人正是查王赵羽,他如今是护军营统领,又是领侍卫内大臣,手握重权,别说要杀,只怕轻易触怒不得,否则激起大变来,朕这个皇帝只怕就做到头了。”吴良辅连忙道:“皇上太过自谦了,当年多尔衮手握两白旗大军,结党营私,不可一世,如今他的党羽还不是被皇上连根拔起,赵羽不过蒙古外藩王爷,手中所有权力都是皇上所赐,比起多尔衮来差太多,皇上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解除他的军权。只是此事宜缓不宜急,当徐徐图之,莫要让外臣认为皇上在擅杀功臣。”
顺治听了点头道:“那依你的意思,朕该如何处置他?朕现在恨他恨的要死,他只要活着,朕就不会高兴。”吴良辅道:“奴才认为,不如先给他外放,然后遣御史搜罗罪名,一旦抓住把柄,勒令都察院细细追查,奴才不相信他当世子这么多年,就没什么丑闻劣迹,那时候咱们再杀他,就名正言顺。”顺治听了大喜道:“好主意!容朕再细细筹谋,莫要让他觉察出不对来,万一跑了就不妙了。”
当晚主仆又商议了许久,至一更时方才安歇,吴良辅出了乾清宫后,立刻派心腹将一张字条连夜送往查王府,赵羽在梦中被人唤醒,知道发生了大事,于是披衣起来,拿着字条反复看了许久,这才在油灯上烧了。心中不禁惊骇莫名,顺治竟然对他起了杀心,还好自己先前有先见之明,送了吴良辅一栋大宅子,逢年过节也是礼物不曾断过,否则现在连怎么死的也不清楚,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心乱如麻。他已经猜到,顺治突然起了杀心,一定是他察觉到了自己与太后的奸情,否则不会这样突然,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发现的。如今顾显臣这个祸害还没除掉,又冒出顺治这个大敌,他意识到现在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险境之中,必须当机立断拿出对策来不能坐以待毙。可是左思右想也拿不出好的对策。他自己想要活命很容易,直接逃走就好,可这么一大家子人,有老有少,又该逃到何处?
正愁闷间,忽然一双洁白的手按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按捏着,回头一看,只见碧如冲他笑道:“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走来走去的干嘛呢?莫非又遇到什么糟心事?”赵羽正愁没个人来分担压力,于是将皇帝的事与她说了。碧如却笑道:“怪道你经常往慈宁宫跑,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跟自己姑姑勾搭上了,偷吃不说,还被皇帝抓了个现行,现在才知道着急,看你还敢四处留情,惹一身骚。”
赵羽急的抓耳挠腮,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那可是皇帝,一言不合就要抄斩满门,你就一点儿也不畏惧?”碧如笑道:“要是你练功练到了我这个境界,皇帝又如何?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进宫宰了皇帝,然后优哉游哉地一走了之?”赵羽听的心中一喜,连声道:“你的武功难道已经突破了?什么时候的事,你咋不告诉我?”碧如也是神色激动,涨红着脸道:“前几日就悟了真言,参破了六识九感,自觉能化元神,只是还没想好该如何告诉你,现在看你这么紧张,我就只好告诉你吧,坏消息已经很多了,总得听点好消息才是。”赵羽激动地搂着她道:“这下可好了,你已经天下无敌了,除非真的遇到神仙,凡人在你眼里不过是会走路的两脚蚂蚁。”碧如得意道:“那是当然,现在你就是想要杀皇帝,只需一句话,我进宫去把他宰了。”赵羽摇头道:“那可不行,他是我姑姑的儿子,再怎么我也于心不忍。”
碧如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些,有什么还能比自己性命更重要呢?”赵羽感叹道:“姑姑与我有厚恩,咱们一家子也多受她照料,你不是也经常夸她好吗?这会子怎么又变的如此绝情?”碧如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啦,那小皇帝不懂事,我暂且放过他一马,不过也不能放纵不管,他的身份虽然是皇帝,不过其实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你怕他做什么?你明日去拜见皇帝的时候,按我的教的法子去做,保管他乖乖的不敢再起异心。”
说毕在赵羽耳边咕哝了好久,赵羽笑道:“你确定能管用?”碧如笑道;“当然管用!不信你试一下,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危险。”两人商议已定,当夜无话。
次日,赵羽进宫面圣,在乾清宫与群臣一起跪拜顺治,随后便商讨起西南战事,这几日朝中都是这个话题,主要是清军接连溃退,朝廷又国库空虚,似乎已无再战之力,各地督抚都上折子请求休养生息,以待来年再战。顺治坐在龙椅上仔细观察着群臣,耳朵听着众人滔滔不绝地议论国家大事,眼睛却落在赵羽身上,只见赵羽目不斜视,额头微扬,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就在众人听济尔哈朗汇报完前线战情之后,顺治突然道:“赵卿家,这西南战情胶着,大家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你身为亲王更应该积极建言献策,今天列为大臣都在,你也借机说说该怎么办吧。”
赵羽出列道:“回禀皇上,臣不通军事,就算有什么谏言,只怕也是无稽之谈,说出来空落笑柄,臣别的不会,只会一点拳脚功夫,上阵杀敌或许还行。这建言献策就算了。”顺治道:“你以前是御前侍卫,会一些功夫那是应当的。不过让你去当马前卒,那也是大材小用了。朕要的是领军之才,而非匹夫之勇。”语气已有些不善。
赵羽早知道他会借题发挥,笑道:“皇上太小瞧匹夫之勇!当年关云长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人头,臣虽不能与关圣帝相比,但也不算太差。”顺治听了奇道:“看不出赵卿家竟然有如此高的武艺,不妨展示展示,让大家点评点评,列位觉得如何?”济尔哈朗摇头道:“朝堂之上,岂能如此随性?不妥不妥。”鳌拜却道:“郑王爷此言差矣,我大清以武立国,朝堂上公然比武又如何?咱们不跟汉人学那些文绉绉的,查王既然想显露武艺,我等正好欣赏。”
济尔哈朗道:“既然如此,咱们去外面,这屋子里的东西都金贵着呢,打坏了可惜。”顺治点头道:“郑亲王说的没错。”于是众人来到殿外。顺治坐在黄罗盖伞下,群臣环绕左右。赵羽来到空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四周一瞧,正好看见殿外几口储满水的大铜锅,起码看起来足有千斤重,于是脱下袍服,赤裸了上身走了过去,扎下马步,环臂抱住。众人一时看呆了,这大铜锅放在外面是用来灭火的,平时要移动的话还必须放干水,架好铁棍十几个人一起抬,从未听说单人能举起来的。
众人正发着呆,忽听赵羽大喝一声,如同平地炸了个雷,再看时,只见他双臂青筋暴起,已将那大铜锅抬离地面,锅口的水面不过微微荡漾而已。别人倒也罢了,鳌拜自诩天生神力,满洲第一巴图鲁,自忖没把握将这铜锅抱起来。一时叫好声大起,顺治心惊不已,如此神力,更充分说明了赵羽不好招惹,不禁心里有些打鼓,原先要杀他的念头竟淡了一些。
众人正赞叹之中,赵羽却还未停止表演,只见他单手抵住锅底,再次发力,竟将大铜锅高举过头,众人哗然,这已经不是天生神力了,这简直就是大力神在世。他们更惊讶地发现,那铜锅侧面竟出现了深深的手掌印,就像铸铜的时候不小心刻上去的一样。赵羽举着铜锅在场炫耀地走了一圈,他以前很少炫耀自己的武功,朝中亲贵还只当他是普通好手,现在则迫不及待地炫耀,以震慑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
此时宫中侍卫、宫女、太监都闻风赶了过来,纷纷伸着脖子看表演。赵羽等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才将那大铜锅放在地上,只听落地那一瞬间,铜锅发出翁的一声闷响,地面震动,地下那汉白玉地砖竟被震出许多裂缝。鳌拜不敢相信,只当铜锅是假的,跑过去试着抱了一下,拼尽老命却纹丝不动,方知这是真本领,不禁对赵羽佩服的五体投体。
接下来赵羽兴致大起,又表演了摔跤,十几个顺治豢养的蒙古大汉竟无一是他对手,只要一近身就被撂倒在地,又与一群侍卫持刀对战,如入无人之竟,没有一合之敌,那双手掌坚不可摧,刀枪棍棒皆被他捏成麻花,花岗石头也被他的拳头砸成粉末,别人都是叫好,唯独顺治看的冷汗连连,毕竟如此身手,侍卫再多也没用,赵羽现在想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
赵羽本就是专门演给顺治看的,每一招都是出全力,紫灵神功的威力显露无疑,眼见顺治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见好就收,场地已被他搞的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石头碎末和兵器残骸。
欺软怕硬是人之本性,顺治和他背后的大清朝廷更是如此,赵羽亮出自己的本事以后,再无人敢对他说些硬话,生怕被他一掌拍碎了脑袋。顺治更是连夜改变了杀他的初衷,反倒好言劝慰,赏赐了许多金银,封他为巴图鲁。至于他与太后通奸的事,也就当没看见罢了,反倒隐隐觉得母亲眼光甚好,看中的人原来是当世英雄。
御前演武本是碧如的主意,赵羽一开始还不愿意这样做,觉得有点胡闹,那里知道竟然收到奇效,吴良辅在此后给他的字条里已经多次提到,顺治已放下杀心,打算与查王共享富贵。
赵羽终于松了口气,慈宁宫他是不再去招惹了,非要去的话,也要故意挑选顺治在场的时候。
不言赵羽如何小心翼翼应付顺治,且说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年纪渐长,对男女之事越来越感兴趣,周围又都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更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忍不住与侍女秀珠偷偷弄了几回,先还觉得惬意销魂,后来又觉秀珠不懂风情,生涩僵硬,渐渐不知足起来。
这一日弟弟赵寻生病,他前往探视,不过随意嘱咐几句,就起身离开,沿着廊檐一个一个房间地逛,自从上次无意间找回儿时丢失的玩具以后,他就喜欢到处搜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恰好来到贺馨儿的房间,只见她披散着湿润的秀发,清香扑鼻,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刚洗完澡,眼见赵平过来,于是招手道:“你过来,正愁着这几个字不认识呢,你帮我看看。”赵平走过去拿了册子,只见上面写着许多诗歌,倒也有不少佳句,于是摇头晃脑地念给贺馨儿听。在所有姨娘之中,他最怕的是母亲楚薇和姨娘赵欣,最喜欢的则是贺馨儿,毕竟贺馨儿与他年纪相差不大,在他面前也从不拿姨娘的架子,仿佛是个大姐姐一般。
贺馨儿一边听一边记,不一会觉得腰酸背痛,于是站在浇花的木台上让赵平帮她揉下肩膀,揉了几下发现站着不好揉,她就手杵在窗台,一边看着诗句一边让赵平揉着肩膀,两人讨论起唐诗来,这个时候赵平站在贺馨儿的背后,她那浑圆的臀部正好展露前面,丝绸的睡衣非常贴身,看着姨娘的身材曲线,赵平心里一荡,忽然发现她洗完澡后没有穿抹胸,甚至连亵裤都没穿,外面只披了一件丝袍而已。闻着女儿家特有的香味,感觉自己口感舌燥,肉棒下意识就顶起来,还好此时已近黄昏再加上她背对着他不至于被发现,赵平后来才知道,贺馨儿与别的姨娘不同,她大大咧咧习惯了,从来不知忌讳什么,所以洗完澡基本上都这样穿,随意惯了,毕竟这是王府内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外边的男人进来。
早就受到各类春宫图熏陶的赵平,虽然知道和姨娘乱伦是不为世人接受和认可,但他也遗传了赵羽的秉性,只要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就是想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也不管她身份是谁。
在帮贺馨儿揉肩的时候肉棒竟无意中顶到了姨娘的臀部,虽然马上就退开了,但她发现贺姨娘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于是大着胆子,慢慢的试探性的抵在贺姨娘的臀上,因为赵平穿得是宽松的青袍,但可以很明显感觉到肉棒的位置顶在贺姨娘的两个臀缝之间,贺馨儿和赵平都没有讲话,赵平的手也从揉肩变成了抚摸贺姨娘的肩部,感觉心砰砰的跳,巨大的刺激使得脑子里的血液沸腾起来,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所有理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刺激,赵平差点流了鼻血,他又低头从贺馨儿的胸口偷偷看去,只能看见奶子上方雪白一片,却看不见乳头,那奶子如新剥的鸡蛋,散发出无穷的诱惑,鬼使神差之下,赵平竟伸出手来,从领口往下一探,伸手握住了贺馨儿的奶子。
他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了,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好软,酥麻销魂入骨。贺馨儿眉头微微一皱,抱怨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贺馨儿明显有些不快,回身离开窗台,赵平也赶快把手抽了回来,那分钟他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太孟浪了,要换做别的姨娘只怕会被打死。贺馨儿却转身去了卧房梳头,这时候头发基本干了,赵平本想追着去卧房,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感觉自己精神有点恍惚,赵平想走又不甘心,想继续去骚扰贺馨儿又怕她翻脸发怒,断了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情谊。于是只得在窗台边装作看书,心思却早已不在书上了。满脑子都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了贺姨娘的身体,还赤裸裸的毫无阻隔的握住了她的奶子,这奶子可只属于父亲,现在却被他握了,虽然其实就是那么一瞬间,然而回味却无穷,总觉得忐忑,又觉得格外刺激,心乱如麻。
想到这里,这书本再也看不下去了,赵平来到花厅,感觉里面像蒸笼一样,再加上内心的燥热,干脆脱起衣服来,赤裸着上身,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贺馨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赵平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脸都红的快滴出血来。
贺馨儿一边埋怨赵平脱衣服,叮嘱他小心着凉,一边关了窗户,嘱咐他披上衣服,但是天气实在太热,赵平还是坚持赤裸着上身,贺馨儿于是不再多言,眼见天色发黑,于是点了蜡烛,感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这许多,将来娶了媳妇,就该让人放心了。”赵平与贺姨娘一起坐在长凳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她诉说着以前在中原过日子的不容易,期间还夹杂着对赵羽许多不满,抱怨赵羽杀了公公吴克善,连葬礼都不让她参加,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蔡瑶和她都十分冷落,一天到晚就呆在碧如的房间里,不像从前那样宠她。
赵平感觉她对父亲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贺馨儿的诉说有些事是赵平知道的或曾经听说过得,更多的事是第一次从她嘴里知道,比如吴克善的事,还有秦丽华、蒋英等人的事,赵平听的津津有味,总觉得父亲太无情,不该如此对待爷爷和奶奶。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赵平又开始胡思乱想,眼睛往贺姨娘身上乱飘,她却突然说道:“我胸口突然疼的厉害,也不知怎么回事。”赵平一下子来了精神,询问她原因,原来赵平小时候开始吃奶的时候,正是赵家从中原逃难到北京,一路上楚薇与人对敌往往不在赵平身边,而赵平胃口太大,只好几个姨娘轮流喂奶,不喂就终日嚎哭,竟离不开乳头。他又天生的调皮,乳齿经常咬伤姨娘们的奶头,以至于留下旧伤,尤其是贺馨儿那时候还是个黄花闺女,更没有乳汁,被他咬的最狠。
贺馨儿在谈论自己的奶子时,没有丝毫的掩饰或躲闪,或者觉得赵平还未长大,而此时的赵平已经不是贺馨儿眼里长不大的小孩了,有过刚才摸贺馨儿乳房的经历,这时赵平大胆的向贺馨儿要提出帮她按摩乳房的请求。
贺馨儿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将抬手将衣服褪下,两个奶子就这么一下子直视在赵平的面前,当时可能就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赵平盯着贺馨儿的奶子呆住了,高耸、白嫩的浑圆和粉红的乳晕,在赵平愣神的时候,贺馨儿拉着赵平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把曾经的伤口指引给赵平看,确实如贺馨儿所说,乳头边有浅浅的一道印记,虽然极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贺馨儿在诉说当年的事,而赵平揉捏着贺馨儿的乳房,却已处在情欲爆发的边缘。
如果说刚才在窗台前赵平只是握住了贺馨儿的乳房,确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进行揉捏,而且此时贺馨儿可以说上半身全裸的袒露在赵平面前,赵平这时下身挺立着,裤子根本管不住高耸的肉棒,顶的高高的。此时赵平不仅在揉捏贺馨儿乳房,手指无师自通的捻揉着贺馨儿的乳头,她闭着眼睛也没说话,赵平低头就含住了贺馨儿的乳头,贺馨儿轻哼了一声,事隔多年又重接触到贺馨儿的乳房,可能太激动,吸得有点用力,贺馨儿敲了一下赵平的后背,娇嗔道:“又没奶,用那么大劲干什么,吸的疼死了。”此时贺馨儿的乳房全是赵平的口水。贺馨儿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叫他去拿块帕子过来,赵平虽然不太情愿离开贺馨儿的身体,还是马上起身去弄帕子去了。
等赵平弄好帕子,贺馨儿却已回到了卧室在床上躺着,呢喃说:“你回去吧,我都忘了你现在已经老大不小了,不能让你碰到身子。”此时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过贺馨儿身体对赵平的吸引力,赵平对贺馨儿说道“还是让我帮你吧,当初让你受了罪,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赵平拿着帕子就上了贺馨儿的床,很自然的把把她的衣服褪去,之前半裸的贺馨儿再次呈现在赵平眼前,虽然卧室没有点蜡烛,但贺馨儿的身体还是那么耀眼,赵平用帕子在左边奶子上不停擦拭着方才留下的口水,右边奶子却又被他吮吸在嘴里,贺馨儿的右手搭在赵平的脊背上,轻轻推拒着,但看起来并不激烈。
赵平的手慢慢的摸向了贺馨儿的大腿,睡袍穿与不穿几乎没什么感觉,手很迅速的就摸向了贺馨儿的蜜穴,贺馨儿捂着毛巾的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真的没穿亵裤,赵平的手真真切切的摸到了贺馨儿的蜜穴,那里耻毛柔软稀疏,温暖而湿润,娇嫩而柔软,贺馨儿闭拢双腿,轻声说着别闹,而赵平已经忍不住翻身把贺馨儿压在了身下,用腿分开了贺馨儿的大腿,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赵平上面追吻着贺馨儿的唇,下面褪脱着裤子,也是夏天时候,衣服稀少,很快赵平已经一丝不挂了,贺馨儿除了腰上还有睡裙没有脱去,和全裸已将没什么两样了,贺馨儿一直躲闪着赵平的亲吻,说着快下去,别闹,不要之类的,但声音很小声,赵平的肉棒一直在探寻着贺馨儿的幽径,因为贺馨儿的两只手从赵平翻身上去以后一直被赵平握着,所以一直找不准位置,急得赵平乱捅一通,忽然一瞬间肉棒进入了一个很湿润、温暖的地方,赵平和贺馨儿一瞬间都有点愣神,此时他乘机吻住了贺馨儿的唇,松开了贺馨儿的手紧紧的抱住她。而贺馨儿也紧紧紧的抱住了赵平,感谢以前看过的春宫图以及阴阳和合诀,教会了赵平很多东西,赵平开始了最原始的抽动,没有任何的语言,贺馨儿的舌头伸到赵平的嘴里,赵平贪婪的吮吸着,贺馨儿嘴里的味道很好闻,赵平的抽插也一刻也没有停过,都能听到赵平和贺馨儿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水声,不过一刻钟,终于在贺馨儿体内一泄如注,趴在贺馨儿身上喘息着,赵平和贺馨儿浑身都是汗水。“快下来!”贺馨儿脸色严肃地命令道,发泄完之后,她有些后怕。
当年她在假山被吴克善侵犯后,反而开始变的欲求不满,嘴上虽然说讨厌吴克善,心里却期盼他快点从科尔沁回来,再次带给自己那异样的刺激,这种刺激是无法从赵羽身上找到的。然而谁知不久,坏消息就传了回来,吴克善竟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草原上。她多方打听之后,才明白是赵羽下的黑手,又是悲痛又是恨,竟对赵羽疏离了许多,而赵羽本来就女人众多,不缺她一个,见她情绪有异,越发来这边更少。饥渴许久的贺馨儿,忽然见到赵平这样的半大小子,竟不顾伦常,一步一步引诱他。一半算是报复一半算是解渴吧。
赵平也有些后怕,这毕竟是父亲的女人,他平时畏父如虎,不敢想象要是被父亲知道后,他又该怎么对付自己?所谓父子之情在夺妻之恨面前,他不敢保证父亲更看重父子之情。毕竟赵羽对他平时要求极为严厉,虽然不怎么打骂,但惩罚他的手段层出不穷。有一次他犯错,赵羽就下令所有人不准与他交谈,否则立刻打死。果然连续两天没人敢跟他说话,直把他折磨的连连认错才罢休。
不过就算父亲再怎么严厉,他还是抵不过美色的诱惑,眼见着贺姨娘的美穴流出白花花的粘稠物,心里不禁又是一荡,于是拿着帕子弯腰去擦拭,贺馨儿一把夺去帕子,自己拭去浓精,喝令他在床前跪下,含泪责骂他不知羞耻,强奸庶母,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委屈。赵平少年之人,那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吓得连连求饶,哭道:“姨娘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贺馨儿正色道:“难道还有下次?我可是你父亲的女人,你的庶母,你也敢这样对我,我一定告诉夫君,看他不打死你才怪。”赵平只当说的是真话,吓得瘫软在地,一个劲地道:“姨娘饶了我吧,以后我只听你的话。”贺馨儿正等他这一句,妩媚地笑道:“真的假的?”赵平连连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贺姨娘是所有姨娘之中最漂亮的,我爱还来不及呢,我骗谁也不敢偏你?”
贺馨儿这才道:“油嘴滑舌。看你方才那样子,似乎不是第一次碰女人,老实交代,你第一次给了谁?”赵平连忙将秀珠的事说了。贺馨儿笑道:“这小丫头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夜心不小。也罢,看你态度还好,我先饶过你。”赵平心中一喜,跃上床抱着贺馨儿道:“我就知道贺姨娘最好了。今后我会加倍孝敬你。”贺馨儿感觉他肉棒又翘了起来,正火热地顶在腿心子上,不禁心中又是一荡,笑道:“才刚认错,怎么又发坏了?”
赵平不答,一双手又盖在她翘起的双峰上,肆意揉捏。方才贺馨儿并没有好好发泄,现在被他这么一摸,身子又开始发软发烫。两个人滚在床上,搂在一起。
赵平再一次吻在她的红唇上,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不停吸允着香唾,吻了许久,这才分开来,两个人皆是红霞满面。捏够了奶子之后,赵平将手往下一探,只觉蜜穴已经淫水泛滥,穴口火热异常,一股吸引力传到手心,看来已经迫不及待地邀请肉棒的光临。他连忙握住肉棒,找准了穴口,徐徐往里面插入,只觉每深入一寸,那种紧密感就多了一些,里面的湿热烫着红肿的龟头,又有许多方才射入的精液从里面被挤出来,白花花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床上只剩男女的喘息声和抽插的啪啪声,赵平红着眼睛注视着身下的美人儿,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塞了进去,他征服欲望此时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毕竟贺馨儿全然没了庶母该有的端庄姿态,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口中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平时只有父亲才能看到的妖娆媚态,此时全都被他给收入眼底,不但肉棒爽到了极点,心态也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