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吴克善已经是四十多岁中年人,男女之事虽说还在行,但早已不像年轻小伙那样冲动,现在这种状况是他生平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泡在冰冷的河水中,依旧周身血液沸腾,肉棒前所未有地高高翘起,满脑子都是秦丽华的胴体,他怀疑自己再不发泄就会爆阳而死,为了保命,也为了发泄,他终于忍不住向着秦丽华游了过去,而此时的秦丽华同样也遭受着无尽的煎熬,眼见吴克善向她这边游了过来,她一边后退一边颤声道:“你先忍一忍,我去找一找克制的草药。”说毕她返身往那岸上爬,这里吴克善见她要走,登时急了眼,加速游了过去,一把将她从背后抱住,嘴里不停道:“没办法的,再不发泄我死定了,你就当救我性命。”连裤子也不脱,那肉棒就在秦丽华的翘臀上激烈地磨蹭起来,秦丽华原本中毒后一直就没什么力气,此时被他这样死死楼主,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得两只手附在岸边岩石上喘息,只觉屁股被一个坚硬之物来回刮蹭,心知不妙却无法反抗,蜜穴隔着裤子被那肉棒连番顶撞十几下,不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终于忍不住发出幽幽一叹。身后的吴克善如闻仙音,搂着她的腰加速抽插起来,虽然两个人都没脱裤子,但那薄薄的布料被水湿透,再加上肉棒又长又硬,龟头明显凸出,每一次冲撞都能将肉唇分到两边,只差没插进去。秦丽华未经人事,第一次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所吞噬,神识已变得有些模糊,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仅仅是被男人贴着身子磨蹭也能有如此快感,吴克善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撞似乎将她的魂魄都撞飞了,可蜜穴却越来越痒,流的水也越来越多,像是要尿了一样,她已经来不及思考其他,心里既有畏惧,也有好奇,甚至冒出让那肉棒干脆插进来的念头,可是刚想到这里,一种罪恶感就萦绕在心头,长久以来的军营生涯让她下意识地认为凡是特别令人舒服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凭借强大的意志,她终于克制住心头魔念,软软地趴在岩石休息起来,吴克善见她不再挣扎,心里高兴至极,耸动腰部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谁知她这是用时间积攒力气,待到恢复了一些之后,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吴克善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等他疼的缩手乱甩的时候,转过身又是一腿踢了过去,正好踢在小腹处,吴克善没有丝毫防备,被她一脚踢倒在河里,整个人落在水里扑腾着,她终于摆脱控制,拼力爬上了岸,沿着石道跌跌撞撞地回到那草药峡谷之中,找到方才结着红色果子的藤蔓旁边,四处搜寻能解毒的草药,一边找一边喃喃道:“到底什么药能解淫毒呢?”可惜她草药知识还是匮乏了一些,又对这里的奇珍异草不大了解,只得寻了一些清热解毒的普通草药来试吃,显然这普通草药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强烈的淫毒。
她和吴克善方才将那红色藤蔓果当晚饭来吃,少说每人吃了十几颗,等于是服用的大量的催情药,超过一定程度等于中了淫毒,还好这红色藤蔓果也不算太过邪门,虽然让人热情似火,可也没让人理智全失,只要意志坚强,还是能勉强压抑住的,秦丽华一遍又一遍将各种草药在嘴里咀嚼,不停地用自己身体试药,可最终一遍又一遍地让她失望,正当她绝望的时候,吴克善湿淋淋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没走几步,忽然栽倒在地。秦丽华吃了一惊,连忙跑过去替他把脉,只觉他脉象已趋絮乱,呼吸短促而激烈,全身发红如堕火中,再不想点办法就必死无疑。
看到此情此情,一个念头忽然在秦丽华心中产生,若是放任不管,让吴克善就死在此处也不错,毕竟他的身份是敌国重臣,而自己毕竟也曾是大明臣子,理应为国杀敌,再说自入谷以来,吴克善多次对她进行猥亵,伦理上来说她已非清白女子,已经无颜面对赵羽,若是他此时便死,就无人知道这些丑事,她越想越有道理,狠了狠心,扭身走开,继续寻找解药,打算对他不管不问。
那吴克善十分痛苦,只觉肉棒龟头似乎被许多银针反复地穿刺,软也软不下来,在地上翻来滚去,哀号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秦丽华听的头皮发麻,她终归是善良之人,或许在战场上能一剑将人脑袋砍掉,但却不忍见任何人受到这种非人折磨,因此在地上寻了一把匕首,来到吴克善面前道:“我现在暂时找不到解药,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就送你上路。”吴克善听她这么一说,呲牙咧嘴道:“要动手就快点,别他妈婆婆妈妈的。”秦丽华咬了咬牙,举着匕首慢慢靠近他,扯开他的衣服,用刀尖抵着他的胸口,然而她却迟疑起来,脑海中不停闪过一幕幕景象,她想起在坠落山崖后,是他第一个将自己从水中救起,第一次遭遇蛟龙的时候,两个人躲在水下,自己眼看就要憋死,是他将嘴里的空气度过来,又救了自己一命,第二次遇蛟龙的时候,他有逃命的机会,可最终还是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不知不觉这个男人的身影在她心目中渐渐高大起来,现在要一刀捅死他,一时还真下不了手,尤其是在这绝境之中,如果只有一个人存活下来,面对也将是无尽的孤独。
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吴克善从地上坐了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杀我。”秦丽华瞬间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挥粉拳打他,手中的匕首也不知扔到那里去了,吴克善忽然低头吻着她嘴唇,疯狂吸取她的津液,秦丽华如被电触,一时忘了挣扎,被他成功用舌头挤开贝齿,两条舌头终于纠缠在一起,最终头晕晕不知所措,身子软软地靠在他坚硬而宽阔的胸怀。吴克善大喜过望,一边用手插入胸口,抚摸她饱满的双峰,一只手则突入小腹,一路向下,最终来到桃源秘境,手指十分灵活,时而撩拨她的嫩芽,时而揉搓她的两片肉唇,逗弄的汁水愈来愈多。
良久之后,吴克善见她已经化作一团春水,连忙脱下裤子来,直接用硬的发痛的肉棒往她的密处顶去,谁知这时鼻子里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这是女人发情所特有的味道,道不明也说不清,直接能让男人陷入疯狂境地,更何况他现在身中淫毒,因此忍不住猛吸了一口,莫名的一股射意猛烈袭来,他拼命忍耐,可无济于事,只觉脊椎好像被人猛击了一下,登时整个人都哆嗦起来,那龟头马眼大开,浓精从里面激射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而量大,不一会射的秦丽华的裤子上全是一团又一团浓精,随着最后一股浓精排出,他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是不满,这般拙劣表现看起来简直比处子还要生涩,不过让他惊喜的事,平常射了之后他会觉得全身疲乏不想动,这次不但没有那种疲惫空虚感,反而之前那种针刺疼痛减少了许多,而且整个人精神奕奕,欲望依旧高昂,连肉棒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这淫毒还真是厉害。
想到这里,他欣喜不已,伸手去脱秦丽华的裤子,一边脱一边道:“已经脏了,脱下来吧。”
秦丽华红着脸抓住他的手道:“不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吴克善奇道:“那他怎么不跟你在一起?”秦丽华摇了摇头道:“说起来他也是旗人,我家忠于朝廷多年,自然是反对的。”吴克善哈哈大笑:“这真是个笨蛋,换做我是他的话,抢也要把你抢过来,那里容得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抢去,当年皇太极抢了我的女人,我照旧把她抢了过来,大不了一死而已,你那情郎毫无胆色,怎能配得上你?”秦丽华嗔怒道:“不许你这么说他,你以为他跟你们蒙古人一样,动不动就抢,也不管别人什么感受?”吴克善笑道:“这乱世之中,你不抢别人,别人就来抢你,幸好他当初没带你走,不然也不会便宜了我。”说毕亲了一口在她脸上道:“美人儿,我心肝儿都被你夺去了,从此你就跟了我吧,我带你回北京,封你做侧妃,我虽然不是那种实权王爷,军国大事参与不多,可到底是皇亲国戚,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还是可以的。”
秦丽华也不是那种扭捏之人,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浑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与赵羽已然是无缘无份,只得狠心抛下旧情,低声喃喃道:“你家里还有个王妃,她要是不同意呢?”吴克善笑听了大喜道:“看你说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那种怕老婆之人,再说我那王妃也是非常贤惠的,她早就催我纳侧妃呢,毕竟我在亲王之中已经算是异类,到目前只有一位正妻而已,别的亲王早就妻妾成群。”秦丽华笑道:“我也不信的,以你的身份,怎么可能只娶一个?你是不是蒙我?”吴克善笑道:“骗谁也不敢骗你啊,你要真的怀疑的话,跟我回去就清楚了,我又不是那等庸人,稍有姿色就往家里拉,也不管品性脾气如何,想要当我的妃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秦丽华道:“要是我坚决不同意呢,你是不是要硬来?”
吴克善听了连忙赌咒发誓道:“我虽然不算是个正人君子,可也不是那淫蠢烂俗之辈,刚才对你用强,的确是因为中了淫毒的缘故,再说与你这种绝色佳人独处,我真的已经很尽力了。”一边说一边寻过匕首来,交到秦丽华手里到:“你要实在觉得委屈,这个时候杀我也不迟。”
秦丽华拿着匕首冷冷道:“你可别以为我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知道我在战场上砍过无数人的脑袋,杀你对我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之所以留你到现在,主要是害怕万一迷路出不去,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岂不是太无聊了。”
吴克善连忙点头道:“那是当然,这么说吧,我这条命就归你了,你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拿去,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秦丽华还欲说什么,吴克善已扑了过来,猛地将她压在身下,这一回秦丽华已经不再反抗,起了破罐子破摔之意,只是羞涩地将臻首歪向一边。
吴克善手法娴熟,快速地扒掉了她的衣服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来,只见双峰高耸,如刚煮好的蛋清,乳晕粉红夺目,两个乳头已然有些微硬,大腿之间芳草萋萋,露水吟吟,正是美到极致,他越看越激动,连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雪白细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细细看了一眼,只觉嫩穴粉到了极致,耻丘微微隆起,越看越喜爱,那张大嘴就亲了上去,舌头也跟着伸了出来,反复挑弄两片肉唇,唾沫与淫液混在了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秦丽华一个黄花大闺女,那里被男人如此伺候过,登时如遭雷击,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一边推拒着一边喘息着,吴克善不管不顾,脑袋晃来晃去,有时舌头够不到,就用鼻子去顶她的嫩芽,有时又狠心轻咬两片肉唇,拼命允吸里面溢出的淫液,只觉淫液越来越多,喉咙耸动,连吞了好几口才满意地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潮乎乎的,秦丽华本就被淫毒折磨地欲望大起,此时又对他放下心防,只觉感官比平时敏锐了许多,只觉他的舌头略带粗糙,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刮蹭的里面很是舒服,尤其是那鼻尖总是能撞到嫩芽儿,更是让她大感舒坦,憋了许久的欲望如冰山化水,滚滚而出,浩浩荡荡漫无边际。此时她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腻声道:“不行了,再舔我就要尿出来了。”吴克善道:“尿就尿吧,千万别强忍着!”说毕又低下头猛吸了起来,只觉嫩穴里面似乎有无尽的甘泉,怎么吸都吸不完,正当他觉得舌头有点酸麻的时候,秦丽华雪颈一抬,美目大睁,仰面朝天尖啼了一声,他的舌头明显感到两边肉壁开始一阵阵地收缩抽搐,紧接着一股春潮涌出,他准备不足,反倒被呛了几口,开始咳嗽起来。看到美人儿已经化为一团春水,吴克善欣喜不已,起身抱着她的双腿往腰间一拉,粗长而坚硬的肉棒就抵在了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上下划来划去,挤压的两片肉唇左倒西歪。
这时的秦丽华如同置身云端,不停地起起落落,身子漂浮不定,一会在云端一会在水面,仿佛能看见满天星星,正不知所以的时候,忽觉下体一阵胀痛感传来,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吴克善已经将肉棒插了进来,由于受淫毒的影响,她虽是处子,此时却只觉得有些发胀而已,更多的是一种被侵入和占有的满足,就像极痒的时候被人拿着梳子反复刮,心想越用力越好,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是那样的的强烈,以至于让她主动迎合起来,两条腿下意识地钩住了吴克善那宽阔的粗腰。
吴克善却十分谨慎,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往里塞,一寸一寸地破开紧致的肉缝,只觉龟头被嫩肉紧紧压迫着,越往里面挺进,越是热气腾腾,湿滑异常,最后穿破薄薄一层膜,全根而入,淋漓的鲜血沿着肉棒流了出来,让他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秦丽华已经和情郎发生过关系,没想到她仍然是处女,尽管他对处女没有特别的爱好,然而能成为喜爱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让他十分自豪,全根到底之后,他缓缓退出肉棒,再猛地往里一插,原本狭小的肉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开来,肉棒上的血迹也被淫水洗刷殆尽,显得水光透亮。
吴克善抽插了一会,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秦丽华绝美容颜,只见她红着脸歪着头,不敢与自己直视,爱怜之意大起,俯下身子,将她的俏脸扳过来对视着,但见她秀眉微蹙,美目含痴,额头芳汗滚滚,红唇微张,露出整齐白齿,可谓美到极点,忍不住吻了过去,她也极力回应着,两个人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在一起,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吴克善嘴上亲吻着秦丽华,下身却也没闲着,一次又一次地用肉棒反复插入肉穴,良久之后,两人唇分,大口大口喘气,吴克善又开始亲吻她的雪颈,粗糙的舌头灵活至极,来来回回的地扫动着,不放过每一处雪肤,最后两只手捧着浑圆的奶子,如同捧着稀世珍宝,奶头嫣然而立,被吴克善一口含在嘴里,吸允着,品咂着,咂咂作响,奶头很快在他的爱抚下俏立起来,一股奶香味弥漫充斥鼻尖,让他更加情欲勃发,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忍不住大了一圈。
秦丽华满面通红,心里道:“什么都被他瞧去了,什么都被他摸了,这辈子非他莫属了!”想到这里,泪水已然盈盈。吴克善见她如此,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抚摸她的青丝,喃喃道:“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我这辈子也别无他求。”
两个人再次紧紧贴合在一起,难分难舍,少许,吴克善突然起身,两只手握住她的腰将她调了个头,使其背对着自己趴伏成跪姿,那浑圆结实的翘臀白晃晃的展现在眼底,他跪着身子凑近,两只手扶在翘臀上,轻拍数下,又捏了数下,蜜桃臀被他捏的变换成各种形状,又迅速恢复,嫩肉微微颤,白里透红,嫩菊和蜜穴暴露无遗,水光粼粼的十分可爱,他握着肉棒寻着蜜缝,再次插了进去,一泡淫水被肉棒挤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吴克善摆动腰肢,一抽一送,撞的秦丽华雪白的娇躯一抖一颤,尤其那一对奶子毫无规律地甩来甩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不得一时安歇,小腹撞击着丰满的臀肉,如波浪一般荡漾开来,立时啪啪声大起,秦丽华竟不知男女还能用这样的姿势交欢,一时想起往日在乡野看见公狗母狗也是这般,心中更加羞涩,两只手软绵绵的支撑不住,整个上身软软地趴了下去,那臀部却耸翘的更高了,吴克善从背后看去,只见她的头发乌黑浓密,一直落在地上,背部线条柔和欣长,腋下可见乳房轮廓,尤其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却十分肥大,这一瘦一肥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整个人都化在她身上。他耸动的更加用力,低头细看肉棒在臀缝之间进进出出,嫩红的肉唇翻进翻出,直到那雪臀被他撞的泛红,他忽然猛地一插,全根而入,小腹紧紧贴在臀上,以肉棒为支点画圈,硕大的龟头在蜜穴里碾磨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肉粒都被龟头来来回回地刮蹭到了,酥麻的一波一波袭来,让秦丽华惊慌道:“别弄了,我又要尿了。”吴克善那里理会,见她这样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秦丽华对他又打又掐也不管用,终于那如潮的快感轰然袭来,整个人都被麻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这一瞬后,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欢呼雀跃,根本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那快感一波又一波,层层叠叠,从脚趾头到头顶,再从指尖到心肺,所到之处无不酥麻如醉。
吴克善感觉她即将进入高潮,却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将肉棒再往前一挺,登时顶开了嫩肉的包围,似乎来到一个从未到达的地方,龟头忽然陷入一个肉窝里,这肉窝如同吸盘,一下吻上了马眼,如同鱼嘴一般反复收缩,似乎要将人的魂都吸进去,吴克善心知不好,刚想抽出去,一股麻意却不可遏制地袭来,登时精关大开,狂泻起来,那边秦丽华也已经两眼翻白,如同案板上的鱼拱上拱下,大哭着将淫液泄了出来,两个人对射一阵之后,纷纷趴在地上只顾喘息,一动不能动,吴克善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慢慢退出肉穴,只见那肉穴一张一合,如同鱼腮呼吸,里面的白浆汩汩而出,不一会就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力气恢复差不多,吴克善扶起秦丽华道:“别在地上躺着,当心着凉。”此时已经入夜,峡谷口有淡淡的月光从外面射入,气温也比白天凉了许多,晚风宜人。秦丽华只觉四肢百骸通体舒畅,软软绵绵的不想行动,好不容易穿好衣裤,依偎着男人勉强站立着,看了看四周道:“都怪你,身上黏黏的,现在又没地方洗澡。”吴克善笑道:“方才我见这道观旁边的小屋里有土灶,我这就去打水生火,顺便做点菜,你累了就坐着好好歇息吧。”
秦丽华笑道:“你一个亲王会做这些杂务?我不信!”吴克善笑道:“早年咱姐姐还没当庄妃的时候,我也不过是部落首领的儿子,我爹严厉着呢,家里什么活都要做,套马、赶羊、取水、做饭都得干,改日有了条件,让你尝尝我做的烤全羊,已经好久没吃到,现在想想就流口水呢。”
秦丽华娇嗔道:“你是猪啊,方才那果子还没吃够?我反正是饱了!”吴克善见她称呼自己为猪,反倒十分欣喜,搂着她邪笑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上面吃饱了,还是下面吃饱了?”秦丽华先还一愣,最后秀眉一拧,终于明白过来,抬脚往下一踩,正中他的脚丫,疼的吴克善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傻笑。秦丽华见他如此,又颇觉好笑,于是正色道:“出去吧,这地方邪门的很,这藤蔓到底是什么草药?竟然有如此淫邪功效,可知这里曾经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天我一定将它铲除了,以免日后再危害他人!”
吴克善却极力劝阻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说起来这藤蔓是咱们的媒人呢,多亏了它,我才能得到你,千万别铲了,多可惜啊。”说毕突然跪了下来,对着藤蔓三跪六拜道:“仙藤在上,受我一拜,今日我与秦姑娘能成就燕好,全靠仙藤所赐仙果,我吴克善感恩戴德,将来天下平定了,一定为你供奉香火,重建寺庙,以报此大恩!”一番话说的郑重其事,惹的秦丽华反倒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连忙拉起他道:“你疯魔了不成?着了道还叩拜呢。”吴克善起身笑道:“这种道多着几次也无妨。”秦丽华冷哼道:“要不是我看你还有几分人品,就算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莫要以为这淫毒就能奈何我。”吴克善连忙道:“那是当然,你千万别误会了,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辜负你,我当着这仙藤发誓,若是对不起你,将来必定不得好死。”话未说完,秦丽华捂住他的嘴道:“行了,看把你急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于是拿袖子替他拭去额头汗水。吴克善见她如此,自是喜之不尽。
当晚二人出了峡谷,找到那道观的柴房,劈材烧水洗澡,吴克善还想来个鸳鸯浴,被秦丽华推了出来,一时梳洗完毕,吴克善又找来稻草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两个人搂着呼呼大睡,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两人已是筋疲力尽,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一夜无梦,第二天早晨吴克善率先醒来,怀中人儿仍在熟睡,细细打量她的睡态,但见美目微颤,睫毛细长,眉翠如画,琼鼻直挺,削瘦脸庞,此时唇角微微向上,满足幸福之态流露出来,一缕阳光从破烂的屋顶漏下,正好照在她脸边,连肌肤上细细的绒毛都纤毫毕现,吴克善轻轻叹道:“真是西施春睡日,貂蝉初醒时,美哉美哉!”一时欲望大起,只觉肉棒如铁,高高翘起,没想到青年时那种感觉又恢复过来,喜悦激动不已,见她仍旧在熟睡,悄悄替她解开裤带,将那裤子拉到膝盖,露出雪白的翘臀,那蜜穴也跟着映入眼帘,看起来比昨日红肿了一些,就像花儿被风雨摧残后,愈发明媚娇艳。
吴克善存心作怪,挺着肉棒在花瓣上研磨了几下,再缓缓插入,穴口登时被龟头撑开,露出里面鲜艳嫩肉,里面依旧十分湿热,嫩肉纷纷挤压过来,就像被人用手紧紧捏住,力道之大,甚至让肉棒有些微痛,吴克善细细品尝其中滋味,只觉畅美无比,他轻轻摆动腰肢,在里面来回抽插了数下,硕大的龟头将嫩肉翻进翻出,终于惊醒了秦丽华,她朦胧醒来,只觉身子胀裂不堪,回首一看是吴克善在作怪,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嫩肉,疼的吴克善呲牙咧嘴地笑。
她娇嗔道:“还笑呢,赶紧滚开!”吴克善连忙道:“都怪娘子如此美貌,为夫那里忍得住,请多担待一些,我只玩一会儿。”秦丽华羞的满面绯红,一边推拒他一边道:“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臊的慌,给我赶紧滚!”吴克善嬉皮笑脸道:“这山高路险的,滚一下只怕就滚到阎王爷那里去了,娘子真舍得我就此殒命?”秦丽华嗔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叫!”吴克善笑道:“咱们昨晚都那样了,你不嫁我嫁谁?再说了,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你已经怀了咱们的孩子,这就更不得了,那可是王子,别看洪承畴、宁完我等人位高权重,见了王子照样要磕头行礼。”秦丽华听了这番话,心中也是一惊,昨晚她也有种要怀上的感觉,只是嘴上道:“那又如何?就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依旧可以带着孩子去山郊野外耕田为生,逢人就说自己是寡妇,谁也不嫁,说不定朝廷还发我贞节牌坊呢。”
吴克善见她如此说,又气又笑,挺动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个人都侧躺着,连接处清晰可见,只见吴克善连番用力,肉棒进进出出,两个卵蛋也跟着甩来甩去,不一会儿秦丽华终于发出阵阵闷哼,有时候短促激烈,有时候又悠长嘹亮,啪啪啪声大起,茅草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侧躺着抽插了一会儿,吴克善又将她抱起来,使她面对自己骑在腰上,成了个女上男下的姿态,秦丽华两手空空,不解道:“你这是干什么?”吴克善笑道:“传言武曌当了女帝之后,就喜欢用这种姿势与弄臣交欢,这叫阴阳颠倒,天翻地覆,今天你也当一回武后,别紧张,就当是骑马而已。”
秦丽华羞的面红耳赤道:“偏你幺蛾子那么多,我不理你。”说毕起身就要走,被吴克善死死搂住腰道:“你试一下啊,保你受用无穷,尤其你还是习武之人,应该累不倒的。”说毕主动挺腰往上一顶,顶的秦丽华身子一颤,勾人魂魄的呻吟声从齿缝刚刚传出,晃得她连忙捂住了嘴。吴克善见此大喜,接连挺动腰肢,一起一落,秦丽华如置身颠簸的小舟上,为了稳住身子不侧倒,只得双手撑在他的胸上,满头青丝垂下,清风徐徐,真有仙女坐蜡的样子。
吴克善顶了一会儿,故意将那动作放缓,秦丽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下意识地提臀加快抽插速度以满足欲望,不知不觉地开始扭动了身子,直到吴克善完全停了下来,她已经完全自主地提臀收腰,主动将蜜穴往下落,使肉棒插入的更深,再缓缓提起来,又慢慢坐下去,让蜜穴一次又一次被粗大的肉棒洞穿。待到她发现吴克善早已停止了挺动,完全是自己在发骚的时候,已经抽查了数十下,登时又羞又急,张开双手不停地掐着吴克善胸前的肉,不一会儿他就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她还不解气,张口又咬住他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齿印。
吴克善一边躲闪一边求饶道:“好了,我知错了,饶了我罢,其实只要舒服就好,你又何必大动肝火呢?”秦丽华含泪道:“这是良家女子该做的事吗?你就是个大坏蛋,几次三番作践人,难道我在你心中就该像青楼女子一样毫无廉耻?”
吴克善连声道:“那里那里,娘子冰清玉洁,一切都是我无耻下流,逼的娘子做违心之事,是我该死,不关你的事。”秦丽华这才道:“这还差不多,大流氓,登徒子!”刚说到这里,那吴克善又是一顶,她猛不防被那肉棒直捣花心,快感如潮而来,刺激的她发出啊的一声。吴克善再接再厉,接连挑中花心,那淫水汩汩而出,水渍声响起,两人交接处一片湿滑。不过没过多久,吴克善动作又慢了起来。
秦丽华只觉穴内瘙痒难过,催促几次无效后,终于晕着脸儿,将双腿曲起成蹲姿,一起一落地主动抽插起来,吴克善躺在地上完全不动,只是欣赏着她胸前的美乳随着起起落落跳来跳去,两颗樱桃简直能晃瞎双眼。秦丽华感觉自己真的好像化身为女骑士,坐在上面也如骑马一样,她可以控制抽插的快慢频率,也可以控制肉棒插入的深度,那龟头就像一把刷子,那里很痒就去刷那里,真正能坐到收放自如,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有点儿费力气。
吴克善看着肉棒被她的蜜穴一点一点吞下,又一点一点吐出,淫水如蜗吐涎,在交接处扯出缕缕银丝,真是销魂至极,伸手按住那不停跳动的玉乳,来回揉搓把玩,只一会儿,秦丽华起落的动作越来越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吴克善知道她要来了,也跟着挺动身体配合她动作,两个人的身体时分时合,只有肉棒始终连接在一起。“啊…….你这个……无耻之徒…….”她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快……丢了…….给我……老淫棍!”吴克善听了道:“好妹子,好娘子,我就是要肏你,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想肏你,你想不想被我肏!”秦丽华半是呻吟道:“想……不想……滚!”两个人搂着一团,恨不得融为一体,这时秦丽华忽然啼叫道:“哎呀……不好了!我去了。”刚说完,臻首后仰,整个人往下一坐,原本雪白的肌肤发红发亮,整个人哆嗦了起来。吴克善也感觉龟头被四面八方的嫩肉合力绞杀着,似乎要将肉棒挤出她的体内,好不容易顶过了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忽然花心吐蜜,直接喷洒到了马眼上,再加上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此处,他登时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道:“都给你了!”两颗卵蛋忽然一缩,屁股抖动着,大量浓精随之灌了进来,很快就灌满了子宫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又从甬道中溢了出来,白花花的沿着股沟流到了稻草之上。
秦丽华死死抱着他,感受着他一股又一股的浇灌,十指在他背上抓出道道血印来,销魂的叫声不绝于耳,待到最后一股精液喷射出来,她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身子一歪,躺在稻草上大口大口喘气,吴克善也十分疲惫,不过他已经顾不上休息,从衣服上扯下布块替秦丽华擦拭身子,而她已经软如一滩烂泥,任凭他摆布而已。
良久之后,两个人终于收拾完毕,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了力气,这时已经日上三竿,两个人都没有吃早饭,饥肠辘辘,吴克善指着东面一座大山道:“饿了吧,等会出发的时候,咱们一边赶路一边打猎,我记得咱们的营地是在东面,咱们翻过这座大山或许就能碰见自己人,你觉得如何?”秦丽华此时已经别无他想,搂着他的胳膊甜甜地笑道:“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就算你要永远留在这里过日子也不错。”
第八十一章
王府的书房里,吴克善看着赵羽,神情有些尴尬地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后来我和她还是迷路了,原本都想着终老山林算了,谁知后来遇到了从军营里放飞的海东青,这才跟着它找回了营地,回到北京就走了快两个月,路上她呕吐不止,请大夫诊治才发现怀了身孕,到家之后我才知道她嘴里念叨的情郎原来是你,要是早知道她是你的人,我是决计不会碰她的,老天爷真会开玩笑,这么多年来,除了你母亲外,别的女人都没入我的法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居然还是一段孽缘!!”说毕跌足长叹。
赵羽呆立在原地,他一字一句地听完父亲与秦丽华从相识到相知的经过,真是字字诛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尽管吴克善省略了与秦丽华交欢的细节,但他猜也猜得到其中的内容,一想到曾经相知相爱的情人却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他悲愤交加,最可气的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父亲,根本无法用简单手段进行报复,憋屈到了极点。
吴克善见他如此,心中越发愧疚,却不敢轻易劝解,现在的赵羽看起来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只怕一点扰动就能让他陷入疯狂之中。过了许久之后,赵羽深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逼到吴克善身前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吴克善被儿子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只得鼓足勇气道:“我都说了,这是误会!我也不想这样的!你再怎么也是我儿子,有这么给父亲说话的吗?”赵羽冷笑道:“误会?难道你跟蒋英那档子破事也是误会?你当我不知?”
吴克善听了心头一颤,连忙道:“蒋英?你提她做什么?”赵羽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毕走到书桌前,摸了摸桌子道:“别装了,你跟她还曾在这个桌子上翻云覆雨过,我亲眼所见,天下女人这么多,似你这般不顾伦常,肆意妄为的父亲还真是少见!你自己寻思寻思,你配做我父亲吗?”吴克善听了这番话,气的双颊通红,猛地一拍桌子道:“放肆!你说我不配为人父,可你又当的什么好儿子?你肏你母亲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淫蒸之罪,是要受天打雷劈的!”赵羽拍手冷笑道:“说的不错!说的很好,现在想来,我就不该跟着你们来北京,这王世子有什么好当的,你还是留给别人吧!”说毕一把推开房门,拂袖而去。吴克善气的连拍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招来管家道:“待会儿世子离家出走的时候,你们统统都给我拦着,实在不行让侍卫给我捆了放在房间里。”众人答应着,吴克善又道:“快去把王妃请来,我与她有事相商。”
不一会,海兰珠匆匆赶来,看见他气色不佳,知道两人没谈好,连忙跪在地上道:“羽儿年轻不懂事,若是冲撞了王爷,求你不要放心里去。”吴克善摇头扶起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还来这一套,再怎么着他也是我儿子,我怎么会怪他?只是如今这场误会,只怕难以轻易化解,他刚才已经说要丢了世子的爵位,重新回到江湖中去,我怎么劝也没用,你平时与她相处的多,觉得现在该如何处置?”
海兰珠听了如刀刺心,连忙拉着他的手道:“他果真如此说?”吴克善点了点头,海兰珠登时大哭起来,一把揪住吴克善的衣领尖声道:“好你个吴克善,你打量着逼我和儿子回睢宁老宅去,你跟那妖精眼前就没有碍眼的人,自由自在风流快活,将来生了孩子还会把王爵传给那野种,你做的好梦,我和羽儿离家之前,必定禀明太后实情,让她削了你的王爵,夺了你的俸禄,让你跟那妖精去草原吃流沙去!”一边骂一边哭。
夫妻多年,吴克善从未听过海兰珠说过如此重的狠话,纵然为官多年,早已练的一副铁石心肠,依旧觉得疼的心都在滴血,甚至有些后悔支持她跟赵羽乱来,此时不禁老泪纵横道:“找你来是让你想办法,我几时要逼羽儿离家出走的?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吗?当初是你支持我纳侧妃,好让你得个贤惠的名声,如今我照做了,你又这样说!”
海兰珠见他神情萧索,似乎一瞬间老了许多,也是有些于心不忍,但在这个当口,她绝对不愿意妥协半步,咬牙狠心道:“你娶一百个侧妃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当初你惦记儿媳蒋英,几次不顾身份跟她乱来,我也就不多说什么,过去了就过去了,毕竟我也曾对不起你,但你偏偏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地要娶儿子的情人,还让她怀了孕,你让羽儿以后那里有脸呆在这个家里?怎么跟他的媳妇相处?难道还要逼着去叫旧情人一声母亲?天下间有这么荒诞的事儿?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吴克善听了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我已经承诺过要娶她为妃,而且她也怀了我的骨肉,你难道要我做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海兰珠咬牙道:“这妖精是个不祥之物,她刚进门就害的你们父子反目,更可能会害的咱们家破人亡,就算勉强留下来,以后也是一个祸害,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让咱们分崩离析,绝对不能留!趁着现在事态还没变坏,你一刀杀了她,一了百了!”吴克善急的拍手跺脚道:“你糊涂啊!平时看着你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一涉及到羽儿就变的如此糊涂,就算我是个大坏蛋,背信弃义按你的方法做了,一刀结果了她,可事情就这么简单吗?她和羽儿情分依旧还在,我们要是害了她,羽儿更会恨我们一辈子。”
海兰珠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仰头含泪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遇到你们两父子,原本指望着你回来大家团团圆圆,现在倒好了,他要是铁了心要走,我们如何拦的下来?”吴克善摇头叹息道:“是,都是我的错,现在叫你过来不是让你想想办法吗,你倒好,就知道杀人!听说你因为羽儿的事谏言太后,让她四处派兵屠城,搞得鸡飞狗跳的,咱们原本征服的地方最近又反了许多,你真是糊涂啊,什么时候你变的如此狠毒了,我记得你以前吃斋念佛劝人向善,怎么忽然变成这副样子,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海兰珠凄然道:“你以为我信佛是为了谁?你常年征战在外,我能不让佛来保你吗?我杀人又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儿子!为了你们两个,我可以立地成佛,也可以堕落为魔,可你们两个呢,一天到晚让我操不完的心,一个打死不愿意娶公主,一个却和儿媳不清不楚的没有一点当爹的样子,等那天我闭了眼,离了你们两个才能心安呢。”一面说一面哭,吴克善无言以对,只得百般讨好告饶,海兰珠见他服软,这才哽咽道:“羽儿的脾气我了解,现在这个节骨眼,我们越是劝阻只怕他越是想走,他那几房媳妇又都畏惧他,更不中用,想来只能请姐姐来劝他了。”吴克善素知这个太后姐姐深得人心,于是点头叹息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正好我回来也要去觐见她。”海兰珠却道:“你还说我糊涂呢,你去觐见太后当然是军政大事为首,岂能提及家务?这事我去说就行了。”当下两人商议已定,各自安歇不提。
且说赵羽从吴克善的书房出来后,赌气回了房间,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楚薇等人不敢擅闯,只得守在房间外面静候,其余人更不敢歇息,一时全家皆不得安宁。直到子时,赵羽才嘶哑着嗓子对外面的众人道:“都进来吧!”诸女松了口气,鱼贯而入,赵羽扫了一眼众人,楚薇、赵欣、姚珊、沈雪、蔡瑶、罗芸都来了,他又对左右道:“怎么不见碧如?”诸女互相对视一番,最后还是楚薇道:“贤妃情绪不好,还需要人照顾,她一时走不开。”赵羽冷笑道:“偏她会使把戏,有人在身边才危险,没人的时候反倒安全,去把碧如给我喊过来!”
诸女见他如此奚落秦丽华,已知他恨极了她,各自心中反倒欢喜,毕竟秦丽华是世家大族出身,诸女一直以为将来会做姐妹,突然之间就做了她们的庶母,高出一辈来,任谁也无法接受,再加上赵欣从中挑拨几句,诸女竟生出一种同仇敌忾的心思来。一时碧如来到了房间里,眼见众人都来了,不由奇道:“大晚上不睡觉,你们这是干什么?”赵羽笑容满面地拉她到身边道:“我有事情要宣布,所以大家聚在一起商量。”碧如看看众人道:“看这阵势,让我想起当年大家聚在一起商量逃到海岛上去,谁知海岛没去成,偏又跑到北京来了,你这次不会又想带我们离开北京去别处吧。”赵羽听了笑道:“知我者莫若姐姐,我就是这个意思,如今这个家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想跟我走的人立刻收拾东西,咱们明日一早就启程回睢宁老家去,想留下的我也不强求,不过从此与我恩义两绝,两不相欠。”
众女哗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赵羽见赵欣的反应格外热烈,因此向她冷笑道:“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想离开这里。”赵欣朗声道:“当然不想,我才刚来王府,还没享受几天荣华富贵你偏要走,真是太可惜了。”赵羽冷哼道:“少废话,不想走的直说,这次不同以往,我这一走是再也不会回来的。”赵欣连忙上前依偎在他怀里低声道:“我不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那里我们自然要跟过去的。”众女连忙道:“没错,夫君无论去那里,我们自然是要追随的,所谓夫唱妇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赵羽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之所以我特意要说一声,就是怕你们习惯了王府的奢侈生活,再回到从前只怕不愿意,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这一去,就彻底落入凡尘,不再是皇亲国戚,更没有高官厚禄,不过一普普通通小民而已,朝廷、江湖都不想再涉足,从此归隐山林,做个隐士而已,生活就会比现在清苦许多,你们要好好考虑,也要做好思想准备,别到时候跟我扯犊子,尤其是赵欣,你要是觉得委屈,不必太过勉强自己。”
赵欣却道:“你就使劲损我吧,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赵羽我告诉你,我这条命是你挨了一掌换来的,想摆脱可没那么容易!荣华富贵自然有荣华富贵的好处,但归隐山林也有归隐山林的好处,咱可是有骨气的人!”一番话说的众女反倒笑了。均想赵欣许久不见,性子变了许多,与从前大不相同。
这里碧如道:“你既然想归隐山林,我也愿意放弃这郡主称号跟随你,反正我本来就是丫鬟出身,对这些爵位不敢兴趣,只是父王和母妃这一关可不好过,你到底打算如何应对?”楚薇也道:“没错,尤其是母妃如此宠你,你却要离她而去,她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赵羽冷笑道:“快别提这个,她要是真心喜欢我这个儿子,就不会私自把我的女儿送人!我既然铁了心要走,难道谁还拦的下不成?就算他们能拦的了一时,难道能阻拦一辈子不成?”罗芸本就为女儿的事伤心,一听这个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一边哭一边拉着赵羽道:“咱们走之前一定要抱回孩子!”赵羽安抚她道:“这是当然,赵平、赵音、婉宁三个孩子我们都得一起带走,反正那位贤妃已经有了身孕,王位也算有了继承人。”
蔡瑶听了连忙道:“夫君,你真忍心丢下赵真?”赵真是蒋英所生的孩子,如今已有半岁,先是寄养在曹臻那边,后来是蔡瑶在带,由于赵羽恨极了蒋英,连带这孩子也不喜爱。此时蔡瑶提起来,赵羽冷然道:“我正要说这一点,赵真和蒋英就留在王府,没必要跟咱们一起走了。”蔡瑶与那孩子已经相处一段时间,自然有些舍不得,赵羽安慰道:“你要是喜欢孩子,我跟你再生一个就是。”蔡瑶这才作罢。
赵欣却道:“我有个疑问,既然罗姐姐和蒋姐姐都犯了错,你为何唯独放了罗姐姐,却依旧把蒋姐姐关在监牢里?”赵羽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这个自然有我的道理,什么人是可以挽回的,什么人是不可挽回的,我比你清楚。”
于是商议已定,诸女各自回房收拾行装,赵羽一夜无眠,天亮之时依旧去母亲房间请安,顺便说起辞别之事,将那满腔柔肠收拾起来,冷冰冰地道:“儿子天资愚钝,不忠不孝,不文不武,绝无资格继承王位,这世子之位请另择贤者立之,又从小生在江淮水乡之地,实在不能习惯北方风土,近来越发思乡情切,请母亲大发慈悲,放儿子回睢宁老宅安度余生!”
海兰珠虽然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但亲口听到儿子说要离她而去,依旧是悲痛万分,站起身来道:“你当真要丢下父母,做那不忠不孝之人?”赵羽连忙磕头道:“儿子此举实属无奈,还望母亲垂怜。”海兰珠擦掉眼泪道:“要是我不放你走呢,你是不是要强来?”
赵羽含泪道:“儿子宁死也不会对家人动手,但若是母亲不放我走,我也别无他法,只能这样。”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手臂上,一时血流如注,海兰珠吓得尖叫一声,抱着他大哭道:“你又何必这样,我的儿啊!”赵羽见她如此,也是哭的泣不成声,但他依旧狠心道:“若是母亲还是不肯放我走,我还会继续自残,直到你放我走为止!”说毕又高高举起匕首来,左右侍从过来抢刀子,却被他挥刀逼开,不能近身,海兰珠见此大急,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嘶声叫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先放下刀子来!”
赵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丢下手中的匕首道:“多谢母亲成全!生育之恩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再尽孝道。”说毕在地上拜了几拜,海兰珠闻言放声大哭,只觉喉咙一甜,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继而两眼一黑,昏倒跟过去,赵羽见此大惊,连忙扶着海兰珠进里间躺下。
众人炸开了锅,吴克善闻言急匆匆赶来,一眼看见海兰珠脸色青白,嘴角有血迹,登时怒不可遏,对着赵羽后背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怒道:“这回可是如你所愿了,你这个不孝之子!”赵羽也不反抗,只是呆呆在地上坐着,神情有些恍惚。
一时王太医进来诊脉,说是急火攻心、气血两亏,开了两副宁神补气之药,又叮嘱这段时间需要凝神静养,情绪不可再波动,否则有性命之忧。赵羽见此更加伤心,不停在地上磕头,只盼母亲能醒过来,无奈海兰珠一直昏迷不醒,吴克善也越加愤怒,将他从上房赶了出来。
赵羽只得命楚薇等人日夜轮替守护,直到第三日醒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一时惊动两宫太后,派了太监带着太医和珍贵草药前来探视,然后有睿亲王妃、肃亲王妃、礼亲王妃、郑亲王妃、豫亲王妃、承泽郡王妃、克勤郡王妃、平西郡王妃、恭顺郡王妃、智顺郡王妃、怀顺郡王妃等人先后来探视海兰珠,不能来的也都派人问候,其余贝勒、贝子、国公、将军的福晋和诰命夫人也不计其数。就连紫英派的几位师嫂、闻香教的几个女长老也来了,一时车马盈门,堵塞了大门前的整条大街,来的又都是女眷,吴克善和赵羽为避嫌不好直接出面接待,只躲在书房里看书,外边一切事务都交给碧如和楚薇操持,两人忙了将近十日,前来探视的人才逐渐少了起来。
到十五日的时候,海兰珠终于康复的差不多,经此波折,赵羽再也不敢提回睢宁老家的事情,吴克善为了缓和尴尬,于是将秦丽华安置在京郊一处四合宅院里住下,又安排了许多太监和宫女前往服侍,平日里除了自己经常去看望外,还特命碧如等人去给秦丽华解闷,深怕她受了半点委屈。秦丽华依旧是每日昏昏沉沉的,饮食少进,整个人消瘦不少,每当她羞愧难当想自尽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却总能给她力量和希望,让她继续活下去,幸而赵羽不曾与她会面,否则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再之后,蒋英终于被吴克善从辛者库放了出来,也安排与秦丽华住在一起,由于身份敏感,两人都没有正式的封号,事实上却成为了吴克善的妾。从此秦丽华和蒋英这两个名字就成为王府敏感禁忌之处,大家言谈都尽量避免谈起,尤其是当着赵羽面的时候,只当这两人都不存在。
这里海兰珠见儿子不再提南下之事,心中自是十分高兴,只觉得这一病非常值得,还逼着赵羽赌咒发誓不再离开王府,赵羽为讨母亲欢心,只得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赌咒发誓,直到海兰珠露出满意的笑容为止,母子之间的关系终于缓和,然而父子之间的裂痕却始终难以消弭,赵羽每日请安只去母亲那边,也从不给吴克善好脸色,两人关系依旧十分紧张,海兰珠见儿子不喜,也对吴克善有许多怨言,他在家里十分受排挤,干脆搬出王府,长住在秦丽华和蒋英那边,常请一些戏台子到家里来热闹,小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尤其那蒋英妖冶异常,在床上百般奉承,将他服侍的舒舒服服,他乐的自在,只是偶尔回王府一趟点个卯而已。
诸事已定,日子终于重回正轨,赵羽依旧去御前当差,常常趁着空闲时间去太后宫中作乐,太后年纪越长,性欲却越发旺盛,有时候碰到元妃等外臣命妇觐见,大家耍做一处,但凡有点姿色的宫女,也没逃过赵羽的魔爪,把个慈宁宫活生生变成淫窟,玩到高兴的时候,连御花园也变成野合之处,幸而赵羽天性机警,事情做的周密,倒也没落人把柄。
此时顺治皇帝只有八岁,却十分热衷政治,每日呆在乾清宫召见大臣,批阅奏章,这皇帝当的有模有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手握实权。实际上涉及军国大事的奏章分两批送到睿王府和慈宁宫,只给他一些内政小事处理,权当为亲政练手,不过他却批阅地十分认真,很是珍惜手里头的这点小权。
这一日轮到赵羽在御前当差,顺治批奏折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对一旁的赵羽道:“赵爱卿,听说你从小在中原长大,一定对汉人十分了解,今日有一帮南明降臣要来见朕,正好你可以替朕看一看,这些人之中那些人堪用,那些人不堪用。”赵羽听了躬身道:“遵旨,只是臣也不是算命先生,只怕不能看透人心呢,误了皇上的大事吃罪不起。”顺治笑道:“无妨,朕相信你的直觉,更相信朕的直觉。” 说毕对太监道:“让他们进来吧。”
太监宣号之后,一众戴着红顶子的官员纷纷进来,对着顺治三跪六拜,赵羽见那为首之人白发苍苍,面容熟悉,不由心中好笑起来,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钱谦益是谁?原本没指望能找他复仇了,谁知现在他竟然自动送上门来,真是让人可笑。
那钱谦益对顺治诚惶诚恐,不敢抬头,只是在地上跪着听训,他旁边还跪着魏国公徐允爵,保国公张国弼,隆平侯张拱日,临淮侯李祖述,怀宁侯孙维城,灵壁侯汤国祚,安远侯柳祚昌,永昌侯徐宏爵,定远侯邓文囿,项城伯常应俊,大兴伯邹存义,宁晋伯刘允极,南和伯方一元,东宁伯焦梦熊,安城伯张国才,洛中伯黄九鼎,成安伯郭祚永,驸马齐赞元,大学士王铎,侍郎朱之臣、梁云构、李绰等人,可以说是南明达官显贵都到了,这些人曾经在金陵坐拥二十万明军,然而多铎数万清军刚到,就直接开门跪迎。
顺治为显示皇恩浩荡,对这些人自然是大加褒赏,先后赐钱谦益为礼部侍郎、赐阮大铖为翰林院学士,其余明朝的公、候、伯也各有赏赐,只是位分大不如前,例如保国公张国弼、魏国公徐允爵只得了一个三等男爵,这可是清朝最低等的爵位,已跌出超品,身份与二品武官差不多而已。
不过张、徐二人面带欢喜,撅着屁股高声呼唤万岁,看起来十分荣幸,也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徐允爵还带头主动将明朝赏赐的丹书铁券上缴,他的身份还是军神徐达的后人,徐达地下有知,也不知作何感想。顺治显然对这些降臣十分满意,又叮嘱了许多鼓励的话,这才命散朝。其实这些人早就被多尔衮和太后定了职位,让顺治来宣封不过是走个过场。
赵羽对钱谦益十分痛恨,眼见有如此好的机会整他,立刻向顺治请假回家一趟,急急忙忙地准备整人事宜。而钱谦益浑然不知,散朝后直接去了江浙会馆歇息,当时柳如是也随他一起进的京,一直提心吊胆的,此时见他平安归来,于是打开房门迎了出去。
柳如是一边替他拂尘一边道:“见到满清皇帝了?”钱谦益擦着汗水点点道:“当今皇上才八岁,真是气度非凡,天威难测,我都怕说错一句话惹他不高兴。”柳如是冷笑道:“一个小娃娃有什么好怕的,你怕的是他背后的朝廷吧,说的这么玄乎。”钱谦益连忙摇头摆手道:“嘘!你可小声点吧,当心被有心人听了去,明日朱由崧和其他几位王爷就要行刑,这个当口咱们更应该小心点,千万别出岔子。”柳如是惊讶道:“你说谁要被杀?”钱谦益关上门窗悄声道:“还能有谁?就是咱们曾经拥立过的弘光皇帝朱由崧啊!”
柳如是听了跺脚道:“自古以来,一国之君不杀他国之君,怎么他们不懂这个道理?当年司马昭不杀蜀后主,隋文帝不杀陈后主,弘光皇帝才当政二年而已,也没机会犯下什么大错,如何就要公然处斩?”
钱谦益叹息道:“话虽如此,谁说不是呢,可惜咱们现在自身难保,就别管其他的事了,我钱谦益为大明鞠躬尽瘁五十多年,明知天意不可违,就只能顺势而为了,夫人,你的心思该好好收一收了,别只想着前朝的好,目光要向前看。”柳如是看着丈夫,叹了口气,南京城破的时候,她曾劝钱谦益一同殉国,可惜这位丈夫只是摸了摸水,良久叹道:“水太凉、不能下。”柳如是气不过,奋力往湖中跳,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能动弹。尽管柳如是对丈夫的懦弱行为大失所望,可她一个妇道人家,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最后还是跟着丈夫一同来到北京觐见顺治。
当晚两人用过晚膳,歇息上床,钱谦益作为降臣,一路心怀忐忑,受到不少惊吓,在见过皇帝后终于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毕竟金口玉言,他自认为从此可以衣食无忧,更可以重新参加政治,于是又对未来充满希望,心中一安定,那性趣就开始盎然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与美貌的妻子亲热,此时接着好心情可以好好补偿,他便开始去脱柳如是的衣服。
柳如是就怕他来这一招,毕竟钱谦益已近七十,下面那肉棒无论用任何手段刺激,已经硬不起来,就算勉强插入,也不过十几下就滴下浓汤来,不但没有半点舒爽,反而弄的人不上不下,勾起的火也无处发泄,因此每当钱谦益想要的时候,她反倒犯了难。
这次果然也是跟以前一样,钱谦益不过在她身上象征性的律动了几下,就喘息着滴下浓精来,随后就翻到一边,呼呼大睡起来,她忍着一腔怨气擦拭着胯下的污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当年她看中钱谦益文采出众,放着大批青年才俊不要,不顾他年已花甲嫁给他,现在才知这滋味不好受,守着一个大活人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思来想去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这才怂恿与他一起跳湖殉国。现在既然不能殉国,这守活寡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第二天早上两人刚用完早膳,忽然门外涌入许多带甲侍卫,有人一脚将门踢开,指着钱谦益道:“你就是钱谦益?”钱谦益吓得浑身发颤,强做镇定道:“下官正是钱谦益,不知几位差爷找我何事?”那侍卫首领笑道:“挺好,我家小王爷正要找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钱谦益想来想去也不知认识过那家王爷,只是看对方来者不善,于是拿出一摞银子递给侍卫首领道:“这点小钱给几位差爷喝酒,下官想知道,你们家小王爷到底是谁?”那侍卫首领态度缓和了一些,掂量了一下银子笑道:“看你还挺知趣的,路上就少给你吃苦头,至于我们家小王爷的名号,说出来只怕你也不认识,见了面你就一清二楚了。”说毕招了招手,两个高大的侍卫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夹着钱谦益,柳如是眼见不对,连忙迎出来陪笑道:“各位差爷,我丈夫已经被皇上钦定为礼部侍郎,那可是朝廷二品命官,你们贸然就将他抓走,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只怕是不妥吧!”
那首领侍卫冷哼一声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小王爷请他过去喝茶而已,又没说要把他怎么样,你这个女子不要再跟我胡搅蛮缠,小心惹怒了爷,叫你晚上下不了床。”说毕哈哈大笑起来。柳如是哪敢再说,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钱谦益带走,她很不甘心,回身带了许多细软,来到吏部、刑部禀告情况。
当日钱谦益被马车带着一路疾行,转过了许多胡同,终于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左右将他扶下马车,他眯了眯眼适应光线,再四周张望,只见迎面一处抱厦,红墙碧廊,雕镂画栋,左右绿荫成林,几只仙鹤悠闲地觅食。钱谦益游历官场一生,一看就知道眼前的格局不是一般豪门能修建的,能建成这样的必然是天子近胄,普通老百姓这么搞就是谋反,也不知这小王爷找他有什么事?看这架势不像是什么好事。
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左右夹着他一路往那抱厦走去,只见里面只有一张椅子空着,并无他人。左右按着让他跪下,又有人在空桌子上斟了一碗茶,这才离开,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年轻人从里间转了出来,但见此人穿着五爪金龙四团袍服,前后正龙,两肩行龙,挂东珠、红珊瑚朝珠,头戴红顶凉帽,腰上玉佩罗列,神采奕奕、谈笑风流,好一个富贵公子,正是赵羽本人,他想借机整整钱谦益,故意穿的十分隆重。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钱谦益学识丰厚,一眼便认出赵羽穿着亲王袍服,对他的容貌倒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连忙跪在地上拜道:“下官拜见小王爷,恭祝小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赵羽点了点头,也不命他起身,直接坐在椅子品了一口茶道:“钱大人别来无恙啊!”钱谦益有些莫名其妙,迟疑道:“下官什么时候与小王爷见过面?”那人笑道:“都说贵人多忘事,钱大人果然也是如此,难道只不过换了一身皮,钱大人就认不出来了吗,你再仔细瞅瞅,说不定会想起来什么!”
钱谦益伸着脖子瞧了半日,还是一无所获,赵羽无奈地道:“你终归还是老糊涂了,也罢,就不跟你多绕弯子了,那天晚上你为了给李香君出头,不分青红皂白就绑了一个年轻人,打的他满嘴吐血,最后还投入死牢之中,差点让他死在里面,后来这个年轻人命大,被人从狱中救了出来,你发动全城官兵也没能将他逮住,我说了这么多,你总该明白了吧,再给我装傻充愣,可别怪我先给你来点爽的。”
钱谦益当然不是傻子,听见赵羽这么说,终于想起了那晚的事,整个人汗流浃背,指着赵羽道:“你……你是赵……羽?”赵羽嘻嘻一笑,点头道:“没想到是我吧,我的钱大人啊,你真是爱民如子的好官,拜你所赐,我身上已经没多少好肉了。”他一边说,一边将衣服脱了下来,上半身很快就赤裸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如雕似画,沟壑纵横。
钱谦益又惊又怕,磕头如捣蒜道:“下官糊涂,太糊涂了,狗眼不识泰山,居然没认出小王爷!求您饶了老朽一命!”
正说着,一群侍女从外面进来,替赵羽重新穿好袍服,赵羽挥了挥手,侍女们退出,他继而抚掌笑道:“好样的钱大人,现在认错的态度真是不错,再使把劲就能感动我了,当初我路过你们家,不过是想借一口水喝,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又与你无冤无仇,你非要置人于死地,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想把你的脑子、心肝肺都挖出来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我要真是一个普通百姓,还真就被你弄死了也无处申冤,亏你还是堂堂礼部尚书,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怪道南明成不了南宋,才两年就被攻破了都城,真是一帮废物!”
第八十二章
听到赵羽戏虐一般地说出不堪回首的往事,钱谦益只觉浑身冰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晕,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晚上擅闯私宅、出口不逊的贱民竟然是满清的亲王世子,难怪他当时表现的一点也不像平民。想到这里他万般后悔,要是投降后就解甲归田,赵羽未必就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偏偏自己官迷心窍,不顾妻子的百般劝阻跑到北京来当官,这不是羊入虎口吗?钱谦益混迹官场数十年,明知自己虽然已经官至二品礼部侍郎,一般人虽然不敢擅杀,可即便如此,降臣的身份也是实实在在的,赵羽就是当场杀了自己,事后随便捏个罪名就好了,即便刑部、吏部有所异议,皇帝当然会听信朝夕相处的臣子一面之词,而对自己这个刚刚来投奔的人不屑一顾。
钱谦益左思右想,已是退无可退,必死之局,反倒被逼出了几分豪性,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抖了抖衣襟对赵羽道:“钱某今年刚满七十,已享了大半辈子福,就是立时死了,也该知足了,小王爷既然不肯原谅钱某一时过失,钱某别无他言,只求速死,只是家中妻儿,希望小王爷不要追究!”赵羽见他如此,点头赞许道:“钱大人这辈子难得硬气一次,竟然用在了我的身上,当真是让人有些意外,也罢,你先回去吧。”
钱谦益一时没明白过来,问道:“小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赵羽换了一副冷脸道:“我叫你赶紧滚呢,难道想留在我家吃饭不成?”钱谦益仍旧迟疑道:“可是……那误会……”赵羽冷哼道:“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呢,你先回去等消息,这几天你最好老实点。”钱谦益还要说什么,几个侍卫已经强拉着他走了出去,将他架上了马车,一路回到了他在江浙会馆的住所。
这里赵羽吩咐左右道:“这几天给我好好看管着,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汇报,记住,千万别让这老头儿给我逃了。”众侍卫应诺,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回世子爷的话,左副官已从科尔沁草原回来了,正在外边候命”赵羽喜道:“许多日子不见,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左向明风尘仆仆地进了房间,纳头便拜。赵羽将他扶起来道:“怎么样,我让你去查曹臻,忙了一个月,现在有什么收获?”左向明神色凝重道:“属下已全部查明!”于是将曹臻如何与牧民塔哈尔通奸,为了遮掩事实又如何杀害塔哈尔,以及暗害蒋英、罗芸、方彦等事都一一禀明,左向明为此走访许多地方,供词、人证都准备齐全,连方彦被藏匿的儿子也都找到了。
赵羽经历过诸多背叛,对这种结果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只是冷笑道:“就凭她也想当大福晋?我先要了她的命。”说毕又对左向明正色道:“这次你办的不错,去账房领赏吧,顺便把方彦叫到我这里来。”左向明十分欣喜,叩首拜退,方彦听闻儿子终于被找到,喜极而泣,急匆匆赶到赵羽书房里谢恩,赵羽见此也十分欣慰,对她道:“如今咱们家是何应德总管家务,他手底下正好缺人,你资历见识都已足够,就在他身边做个副总管吧。”方彦大喜之下连连叩首,赵羽道:“你不用高兴太早,让你坐这个位置我是要看到效果的,以后你要定期给我汇报家里的情况,若是有什么异动,一定第一时间给我说。”方彦连忙道:“那是自然。只是家务一向都是大福晋掌管,她那边该如何应对?”赵羽道:“你当然要听她的话,不过事后给我说一声就成了,另外那个曹臻留不得,你想办法除掉,要做的干干净净,不许让我失望。”
方彦对曹臻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道:“世子爷英明,如此处理这个祸害再好不过,不过这曹臻管理家务日久,培植的党羽众多,恐怕留下祸患,是否要一并减除?”赵羽想了想道:“别人也就罢了,她房里的侍女万万留不得,你选个恰当的借口,不要让外人觉得我有杀妻之罪。”
曹臻领命,带着一副阴恻恻的笑容去了。数日之后,曹臻忽然被解除软禁,并且特别允许她回娘家探访,曹臻自然大喜,觉得这是天赐良机,于是雇了数量大车载着心腹丫鬟和搜刮来的金银财宝一路跑回草原,打算从此一去不复返。
谁知车队在途中遭遇响马,随行十余人全部死于非命,赵羽还为此设灵台祭拜了几日,下令将其厚葬,海兰珠虽然觉得她死的有些蹊跷,但也不想深究,毕竟曹臻从前也只是个奴才,不过念着旧年情分哀叹数语,掉下几颗泪而已。
且说钱谦益被赵羽放回家之后,整个人担心受怕,将赵羽的情况给柳如是讲了一遍,柳如是也是十分吃惊,不由得埋怨道:“当初我怎么说来着,叫你少惹是非,你偏要替那李香君出头,现在倒好,我们在人家的地盘里,生死都不由己,这可如何是好?”一边说一边哭,钱谦益道:“是我不对,悔不该听娘子良言,可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已经想好了,明日就向皇上请病辞归,远离这是非之地,从此不再涉足朝堂。”柳如是叹息道:“你现在想走只怕已经迟了,那赵羽受此奇耻大辱,岂能轻易放过我们?”钱谦益摇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若是我真有不测,你好好抚养咱们的女儿长大。若是遇到好人家,也不必为我守寡受苦,找个好人改嫁吧。”柳如是闻言更是伤心欲绝,夜不能寐,时刻苦思脱身之计。
谁知过了许久,赵羽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将此事忘记了,钱谦益的辞呈也被顺治驳回,夫妻两个虽然惶惶不可终日,可那日子依旧得过,钱谦益每日照常排班上朝,柳如是则在家中每日翘首以盼,深怕他这一去就不能再回来。
埋伏在钱家的探子将钱氏夫妇的情况禀报给赵羽,他显得十分满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种折磨总比一刀宰了钱谦益更令人解气,有时候等待受刑过程远比临刑一刀更让人恐惧。正当他盘算着如何继续折磨钱谦益的时候,师嫂何香婉却忽然找上门来,赵羽对何香婉自然十分尊敬,连忙命人请入。
许久不见,何香婉整个人比先前已是消瘦许多,一双大眼睛却显得更加精神,此时脸带急怒,眼角隐有泪光,赵羽见她如此,连忙屏退随从,连声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嫂你脸色不大对劲啊。”何香婉看看左右无人,这才低声冷哼道:“还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师兄,这段时间性子大变,我都快认不出他了。”赵羽连忙道:“师兄到底怎么了?上次我见他还好好的,这才没几个月啊!”何香婉闻言只是抽噎个不住,不停地抹泪,慌得赵羽一边递上帕子一边道:“你倒是说啊,他是不是背着你去窑子嫖妓了?或者打你骂你了?若真是这样,我饶不了他!”说到这里赵羽还真有些心虚,自从大师兄杨正坤等人来到北京后,他为了招待众人,没少去各处青楼吃花酒,如今师嫂过来责问,他更怕被闹的人尽皆知。
谁知何香婉道:“男人出去吃个花酒没什么,他要真这样我倒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那种只知一味吃醋的妒妇,可是天下那么多女人他不去搞,偏偏和自己的师娘勾搭在一起,成了不孝不忠的淫棍,你叫我那只眼看得上他?”师嫂的话如一记响雷在耳边炸响,惊的赵羽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凭据可别乱说!”何香婉拭泪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还有假不成?”
赵羽也曾见过这个继师娘陈英秀,说是师娘,其实年纪与他差不多,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瞅谁都像是在眉目传情,平时打扮也是显得有些妖艳,不像曾经的师娘那样端庄矜持,让人敬爱,不过赵羽与这个继师娘相处时间不多,平时礼敬不过是看在门徒上的情分而已,两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际,没想到她居然是如此闷骚,竟然和自己的大徒儿搞在一起。赵羽惊疑不定,连忙道:“这么大的事情,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何香婉含泪道:“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丑事怎敢在师父面前乱讲?九华山一役之后,他老人家至今仍旧是郁郁寡欢,我们平时讨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还了得?!我告诉你也是知道你不是那种乱嚼舌根的人。”赵羽连番追问之下,何香婉于是将事情发生经过都讲了出来,原来她早就怀疑杨正坤和陈英秀过从甚密,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海兰珠生病的时候,她主动来王府探视病情,扬言要住在王府数日,晚上却偷偷回家捉奸,正好逮了个正着,不过她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只是在窗外偷窥,没有进房间撕破脸皮大闹一通,不过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事,任谁也吃不消,因此一直憋的十分难受,想起往日与赵羽的情意,她便找赵羽来诉苦。
赵羽对何香婉本就十分眷爱,只是当初和大师兄做了个约定,大家互不侵犯,他便收了这份心思,不敢有丝毫逾越的举动,如今见她哭的梨花带泪,那积累许久的情思也是蠢蠢欲动。
现在有如此良机难得,赵羽使出全力讨好师嫂,百般安慰,好话说尽,哄得何香婉的情绪好了许多,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丫鬟进来道:“回主子的话,李师父求见。”
赵羽一愣,这个李师父是他请来教导儿子赵平的拳脚师父,这个时候求见也不知什么事,何香婉连忙拭泪道:“既然你有家务,我就不必再多做打搅,就此告辞了。”赵羽听了连忙道:“你着急什么,现在回去不过徒增伤心,让别人看见了越发起疑,你还是先在我府上住些日子,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如何应对这件事。”说毕唤来一群丫鬟吩咐道:“替我好好伺候师嫂,不许有半点轻慢,先带她去洗澡,正好前几日庄里的花圃收上来许多玫瑰花瓣,用来洗澡最好不过,”众人答应着,何香婉连忙道:“何必如此破费,随便洗一洗就行了,用那玫瑰花瓣也太浪费了。”赵羽笑道:“应该的,这要是冬天,楚薇她们还用鲜牛奶洗澡呢,听说这样对肌肤很好,反正我也不懂,我见着你这身衣服也穿了多时,上回送给你那十几套衣服都是上好料子做的,你怎么也不穿上?”何香婉笑道:“衣服是好衣服,不怕你笑话,我穷苦惯了的人,穿上这些好衣服就浑身不自在,还是旧衣服显得贴身。”赵羽笑道:“穿习惯就好,前几日正好有江南进贡的一批绸缎,太后赏了我们家许多,除去各房分去一些,还剩不少,我让裁缝给你量身再做几套,你穿上应该很好看。”何香婉道:“我可不想穿满人大袍。”赵羽笑道:“知道的,给你做马面裙和褙子。”说毕,何香婉随丫鬟们一道去了。
这里赵羽命李师父进来,只见他愁眉苦脸道:“世子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王世孙天分虽高,可惜我这个做师父水平有限,不能让他更进一步层楼,实在遗憾。”赵羽听这话大有抱怨之意,于是将采莲唤来道:“你天天陪着赵平,他又做了什么事惹师父不高兴了?”
采莲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李师父说要训练赵平的下盘,借此打好武术基础,让他每天用两个时辰扎马步,就这样练了十天,赵平吃不了这个苦,就去找夫人哭诉,夫人心疼儿子,放话让李师父停止马步训练。”
赵羽听了起身道:“屁话,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练武?想当年我练马步的时候还必须在水里站四个时辰,一天只吃一顿饭,吃的还是生的牛心蛇胆,他现在都被你们宠坏了,以后只怕是个废物!”一面说一面走,“李师父放心,内人不明事理,你还是不要放在心上,我这就去好好说道。”那李师父见他如此重视,反倒有些不安道:“回世子爷的话,令郎已经表现不俗,别的孩子连两天都撑不过,别为了这事影响力您和夫人的感情。”赵羽道:“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歇息。”等那李师父告辞出去,赵羽便气冲冲地来到楚薇房间里,果然见赵平正依偎在楚薇怀里,一见他来了,连忙低头俯首,脸色都变了。
赵羽见此越发恼怒,一把将他扯过来道:“堂堂男子汉,遇事躲在女人的膝盖里,你还算不算我赵羽的儿子!”赵平被他这么一吓,当即大哭起来。楚薇连忙又将他搂进怀里,一边安慰一边对赵羽道:“你这是怎么了,一来就吓唬他,吓坏了胆子可怎么办,有你这么当爹的吗?”赵羽冷哼道:“咋了,我这个当爹的教训我儿子还不行了?”楚薇反驳道:“那也得慢慢来,看把孩子吓的,脸都紫了,他才多大,经得起你这么折腾?”一边说一边让奶妈将赵平抱走。
赵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边命丫鬟过来摇扇一边扯开胸口衣服道:“鬼天气倒也真热!”左右递过茶来,他拿着杯子一饮而尽,楚薇连忙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寿眉茶,你也不细细品尝,就这么牛饮一通,都给你白白糟践了。”赵羽冷哼道:“先不说茶的事,就说这孩子的事,不是说好家务让你管,孩子我来教吗,我给他请的几位师父都不错,如今个个都问我请辞,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咱们孩子太捣蛋,先生实在管不住才请辞的,谁曾想原来还有你在背后作妖,难怪他有恃无恐,你就是再宠他,也要想想后果,难道非得把他变成高衙内你才甘心?”
楚薇正要开口,赵羽捂住她的嘴道:“你不必多说,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你总是认为孩子太小,不该吃苦受罪,要等他长大了咱们再慢慢教,你就断了这份念想吧,我都三十好几了,娘亲还觉得我是小孩呢。”楚薇却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当初就不该把孩子交到你手里,你也不想一想他才三岁,你就让他扎马步,一扎就是两个时辰,孩子两腿都发肿了,疼的不行,夜里做梦都怕师父打骂,做娘的心里能不流血?你反正是铁石心肠,自己的儿子一天到晚只知道打骂,一言不合还要动手,让他见了你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有寻常人家那种父子情分,我不管,从此后孩子的事情还是我来管,再让你这么折腾下去,孩子非得被你弄成废人不可。”.
赵羽见他如此说,无可奈何地双手一摊道:“打住,说的好像我虐待他似的,你不也是从小习武,天天挨打苦熬过来的?这其中道理你比我更懂,小孩子越是训练的早,将来才会少走弯路。”楚薇道:“我当然清楚,可是我们那会儿条件差,不学武就会被人欺负,那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做的,现在回忆起来只有辛酸和痛楚,我可不想我们儿子再走咱们那条老路,现在他就算不继承王爵,也可以衣食无忧过一辈子,能识几个字就更好了,何必要求那么多?”
赵羽摇头叹息道:“你就宠他吧,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说毕起身要走。楚薇却拦住他道:“听说师嫂来了,怎么她都不过来坐坐。”赵羽道:“她家里发生点事,心情正不好,等她心情平静了,你再去找她吧。”
待赵羽走后,众丫鬟劝楚薇道:“你这又是何苦,世子爷最近来咱们这里的时间已经大不如从前,主子不想着如何讨好,反倒这般顶撞,以后他只怕来的更少了。”楚薇含泪道:“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再怎么讨好也不过是徒劳而已,与其如此,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左右苦劝不住,至此,夫妻两个裂痕愈深。
赵羽心里牵挂何香婉,特地将她安置在书房旁边的厢房住下,以便随时探视,当日何香婉沐浴更衣,服侍她洗澡的丫鬟见她肤白如雪,体态婀娜,皆是暗暗赞叹,均想这女人正是赵羽最喜欢的类型。
何香婉原本以为她会被安排在外院客房住下,谁知却来到了内院大厢房里,也不好多说,只得跟着众人进了房间。只见众人叠被子的叠被子,擦洗的擦洗,皆是一副宫装打扮,窗纱已经打开,阳光照进来看得清爽,墙上皆贴字画,地上铺着碧玉一般的石头,顶上雕龙画凤,端的是奢华无比,当夜无话,各自安歇。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她有早起的习惯,一屋子的下人也跟着忙碌开来,每人手里都拿着盆子、杯盏、毛巾之类的梳洗物,她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王府,却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服侍,先是洗手,水是温温的,要去拿毛巾,谁知早有人拿着毛巾给她擦手,正面背面擦完,下面又是一盆温水,她心想可能是洗脸,正要把头低下去,一个丫鬟道:“主子,您着还没洗完手呢。”她只好又洗了洗,谁知手心竟多了些芳香味道,也不知是何物,也懒得问,接着便有人递上香茶,她正渴得慌,大喝了一口准备吞咽,谁知就有人把脸盆端到面前,何香婉会意,原来这只是漱口,胡乱吐了,早有人递来毛巾擦完嘴,接着又是一碗香茶,如是漱了三次,这才轮到洗脸,可谓讲究更多,一通流程下来,用了几十条毛巾和十几盆水,尤其那些人皆是低头怂肩毕恭毕敬的样子,整个过程不发一言不出一声,搞得她几欲张口相问又不好问。
好不容易洗漱完,接着又是打扮。这又是另一个厢房,柜子大的离谱,人居然要借着梯子上去,里间有个梳妆台,仍是一群人手捧着红绿小盒子、镜子、拂尘、衣服候着,何香婉往镜子里瞧了一瞧,这镜子与寻常百姓家的铜镜不一样,人影子清晰可辨,如倒影水中,只见自己满头秀发,红唇星目,眉翠如烟,纤毫毕现,丫鬟们说着这是佛朗机进贡的西洋镜子,平常人家拿钱买都买不到。
好不容易梳洗完毕,众人又替她上妆,光是护理头发就分别用了人参、何首乌多种草药,接着编发辫、插金钗,上眉线,涂胭脂,完了穿凤头翘鞋,下面是金线马面裙,上面是祥云长褙子,何香婉只站着不动,任凭数双手在她身上整理着,她不由笑道:“你们大夫人也是天天这样穿戴?也怪烦人的。”
一个丫鬟笑道:“谁说不是呢,这还只是家常小妆,见不得外人,若是见外客必须大妆,费两个时辰也是稀松平常,若是要进宫里见太后,那就得花上一天工夫,夜里怕坏了妆容还不能睡觉,我活了十五年还没资格给人画正妆呢,都是外头有经验的老嬷嬷做。记得前些天进宫面圣,家中诰命都去行营接驾,去的时候我睡觉没看见,回来的时候看夫人们那身装扮,须靠着下人们扶才走得动,皆是头戴明珠七彩凤冠,身披貂裘大霞帔,穿正红色六层百鸟褥裙,走一步都是珠摇玉动,回头就闹腰酸脖子痛——我看凡是过了头也未必是好事。”正说着,几个太监抬着一副沉甸甸地大匣子进来。何香婉问道:“这是何物?”那为首太监笑道:“回主子的话,这是世子爷赏给您的首饰。”
何香婉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大大小小躺着几十副钗环,有飞凤钗、流云钗、莲叶钗、蝴蝶钗,鸳鸯钗、梅花钗、梨花钗等等不一二足,材质有金也有玉,正惊讶中,又有人搬来一个大盒子,大盒子里有小盒子,分别盛着镯子、戒指、项链、耳环,形状更是纷繁之极,何香婉性子素洁,不喜这些金银之物,沉吟道:“这些东西太贵重了,你还是让世子赏别人去吧,我用不着。”那太监连忙跪在地上道:“哎吆我的姑奶奶,要是你不穿戴上,回头世子爷问起来,奴才又该吃罪,求姑奶奶饶恕侧个。”众丫鬟也连忙劝说,其中一人还撩开袖子给何香婉看,只见她一个丫鬟竟然也戴着三副金镯子,众人道:“你是主子,要是一样也不戴,我们都该去当尼姑了。”
何香婉笑道:“沉甸甸的不舒服呢。”那丫鬟笑道:“这就不舒服了?按礼数你还要戴两根项链,耳环三副;香囊荷包和流苏各系三个,汗巾、手绢也一样不能少呢。”没奈何,何香婉只得任凭众人在头上插了许多钗环,一时满头珠翠,熠熠生辉。何香婉见那领头丫鬟见识不俗,姿色也比一般丫头好看,于是问她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的王府?”
那丫鬟道:“奴才贱名李研,也才刚进的王府,原本是被杨妈妈卖到了长春楼当妓女,所幸被小王爷看中了,这才给奴才赎了身。”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既然如此,你怎么当起丫鬟来了,赵羽难道不应该娶你做妾吗?他这样做也太过分了!”那李妍道:“你误会了,小王爷原本是要纳奴才做妾的,可奴才自知身份低贱,那里能一步登天当主子呢,所以甘愿做个侍妾。”
何香婉见她如此说,心中反倒凛然,想必这李妍害怕楚薇这种大夫人掂酸吃醋,所以才自降身份,可以说谨慎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打扮完毕,有人说早饭已经好了,何香婉便让她们传了进来,陆续十几道菜,有十分精致的小碗盛着碧藕粥、莲子粥,有各种形态和颜色的糕点,皆是何香婉喜爱的菜式,尝了几口,果然味道不错,正吃的香,外边有人道:“世子爷回来了。” 众丫鬟连忙分两列在墙根垂手站立,何香婉也避席而起,只见赵羽穿着黄马褂,戴着红顶子,腰间还有佩刀,显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昂首走了进来,一眼看见何香婉被众人打扮的富丽堂皇,宛若待嫁新妇,真个洛神一般的人物,令人见之忘俗,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才道:“怎么样,还住的习惯不?” 何香婉见赵羽依旧是消瘦脸庞,眉目狡黠,倒也英气十足,于是道:“这日子过的太奢侈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赵羽一边对她嘘寒问暖,一边自顾自坐下,左右丫鬟就斟上茶来,看见桌上有早饭,就回头道:“告诉夫人我就这里吃了,让她自己先用吧。” 何香婉道:“你在宫里当差,天天都能见到皇帝?”赵羽笑道:“我是御前侍卫,当然要见到皇帝,你问这个做什么?”何香婉好奇道:“我活了三十多年,还真没见过皇帝,你快跟我说说,皇帝长的什么样儿?是不是白胡子黄袍,头上戴平天冠?”赵羽正吃着白粥,听到何香婉这么说,差点没喷出饭来,强忍着笑道:“师嫂你是不是戏文看多了?当今皇上不过才八岁,那里有白胡子了?再说皇帝也不是天天穿黄袍,那是上朝的时候才穿,平时也就穿青袍而已,跟平常人打扮差不多的。”
何香婉惊疑道:“皇帝才八岁?那不是小孩子吗?如何掌管国家大事?你不要哄我!”赵羽见她谈兴甚高,只得将太后、睿亲王摄政之事与她说了,谁知何香婉对政治不大感兴趣,反倒是喜欢追问一些后宫秘事。赵羽只得笑道:“当今皇帝还没皇后呢,你问这个我还真没办法跟你说,不过那些文武大臣已经在物色皇后,准备让皇帝在十三岁的时候成婚。”
何香婉笑道:“十三岁就成婚,也太早了一些,我嫁给你师兄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那时候你才十一岁,调皮的紧,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连孩子都有了,我和你师兄却还是生不出孩子,原本想着这也没关系,只要他对我好也可以,咱们收养一个也行,谁知他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说着就掉下泪来。赵羽连忙屏退左右,安慰她道:“师兄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我想他新鲜劲一过,就会明白过来,你不要太难过。”何香婉抽噎道:“你师兄自然可恨,但最可恨的还是那陈英秀,身为师娘一点也不自持,居然勾引徒儿在房里乱来,天下哪有此等无耻师娘。”
赵羽听了反倒起了色心,因此嘻嘻笑道:“你跟我细细说一下,那天他们两个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何香婉恨恨道:“还能怎么勾搭,两个人脱光了坐在椅子上,说起来丢死人了。”赵羽笑道:“你再说细一点,是师兄在上面,还是咱的师娘在上面?”何香婉听着不对劲,脸色一红,捏了他一把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那么难受,你还想着此等无耻之事,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她不捏还好,这么一捏反倒是打情骂俏,嗔怒之间媚态横生,勾的赵羽失魂落魄,忍不住一把搂住她道:“好师嫂,他既然对不住你,你又何必替他忍着,他俩既然不顾伦常,咱们也乐得快活一回。”一边说,一边搂着脖子乱亲。何香婉急的推开他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来找你诉苦,你反倒趁人之危,让我告诉他,看他打不死你。”
赵羽跪在地上,扯着她的裙子嘻嘻笑道:“好师嫂,有这个把柄在手里,他不敢打我的,再说就算他打死我,能和你快活一场,死而无憾啊。”何香婉见他如此无赖,仿佛又回到当初在赵家庄的时候,呸了一口娇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脸皮还是比城墙厚!”赵羽笑道:“我那里脸皮厚了?”何香婉红着脸道:“你还说,当初他就在一旁睡着,你也敢对人家那样子,差点就露了馅。”一想到这个顽劣的师弟曾经当着丈夫的面干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何香婉可以说是刻骨铭心,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想起当时的场景,下面也不知湿了多少回,现在更加情动,吐气如兰,面如红霞。
赵羽见她如此,心中沉醉不已,抱着她狂吻起来,她也半推半就,任凭赵羽用舌头撬开她的玉齿,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两个人如干材烈火,疯狂地索取对方的津液。赵羽百般撩拨,一只手忽然深入她的红裙之中,胡乱抓了一把,拿出来的时候整个手掌都是水淋淋的,故意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道:“师嫂原来早就想要,骗的我好苦。”何香婉大羞,疯狂地掐他的肉。
赵羽不加理会,一把脱下她的裙子底裤,露出红艳美妙的一道缝儿来,真个水光四射,娇艳欲滴,看的他口水直流,终于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手口并用,轻捻慢拢抹复挑,使出百般手段,逗的何香婉用嘴咬住一只手才没发出声来。
杨正坤向来在房事上没有这许多手段,只知一味蛮干,那里比得上赵羽是花丛高手,当下还没怎么出力,何香婉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颤抖着向赵羽喷出许多淫水来,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简直敏感到了极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大口大口喘息。
赵羽见她这么快就投降,不禁得意一笑,脱下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肉棒来,指着肉棒对何香婉道;“好师嫂,这里热的不行,给徒儿吹一吹吧。”何香婉还真没怎么给男人吹过萧,当即大羞道:“这是怎么道理?如何吹?”赵羽拉着她,让她跪下来,用肉棒贴着她的俏脸道:“含在嘴里,就像吃糖葫芦一样,不许咬,最好牙齿不要碰到。”
何香婉又掐了他一把娇嗔道:“你真是鬼心思多的很!”说毕只得俯下身子,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地将那肉棒纳入檀口之中,很快整张小脸都被那硕大的肉棒撑的鼓了起来。赵羽只觉肉棒顶进一个温暖湿润之处,爽的连吸数口冷气。
何香婉学的也挺快,很快就知道用舌头裹着龟头来回地舔舐,她还没有卸去妆容,满头珠翠晃动,叮叮当当的乱响,真个令人销魂。赵羽见她动作缓慢,犹不知足,催促她道:“快一点,使劲一点。”何香婉吐出肉棒道:“你可不许尿在我嘴里,否则看我不锤死你。”赵羽笑道:“放心,我又不是小屁孩,难不成还尿床?”
何香婉听了嫣然一笑,又低头含住鬼首,真个像是吃糖葫芦一般,品咂的滋滋有声,拼尽全力吸允马眼,吸的那马眼冒出汩汩淫液,赵羽差点被她吸的出了精水,连忙令她去舔卵蛋,她只得拨开肉棒,凑到卵蛋那地方,用舌头来回裹着卵蛋,有时候含入一半在嘴里,有时候上下舔舐,舔的卵蛋上全是香津,闪亮透光。
赵羽见火候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就得被她弄出精水来,连忙将她拉起来道:“好师嫂,你还没告诉我师娘跟大师兄怎么做的呢。”何香婉喘息道:“能怎么做,你大师兄当时端坐在太师椅上,赤裸着下身,你那不要脸的师娘蹲坑一样背对着他,骑在他的腰上,两个人下面连在一起,你师娘主动地一上一下地挺动,奶子晃上晃下的,简直是个狐狸精。”
赵羽听得火起,笑道:“这个姿势太刺激了,师兄肯定想不出来,一定是师娘教他的,要不我们也学他们来玩一玩?”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我才不要,太不要脸的,那个好女人会主动这样做,太淫荡了。”话还没说一半,赵羽已经搬过一个太师椅来,他端坐在上面,一边撸动粗长的肉棒,一边笑道:“好师嫂,咱们试试吧。”
何香婉只觉太过淫荡,那里愿意答应,扭过身去不理,谁知还是被赵羽强行抱到了太师椅上。.她被迫做了个双腿大分,身子前蹲的姿势,赵羽扶着肉棒,在她肉缝边缘抽打了数下,抖了几颗晶莹透亮的淫水下来,然后拼力往上一送,硕大的龟头分开两边肉唇,挤入了紧密的肉道之中,舒爽的感觉一下袭来,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
第八十三章
时隔多年,两个人终于重新结合在一起,赵羽性发如狂,何香婉媚眼如丝,一个用力挺动,一个大力配合,如胶似膝,说不尽的风流快活。尤其是何香婉本是委婉的淑女,平时言谈举止都有慈和温婉的样子,给众人的感觉是长嫂如母,现在却禁不住赵羽的强求,被迫大张双腿蹲坐在椅子上,雪臀起起落落的,两人连接之处赫然可见,粗黑的肉棒扎入粉嫩的花丛,一进一出拼命地研磨着肉穴,榨出许多透亮的淫汁来,又被磨成浓稠的白浆子。
就这样挺了一会儿,赵羽越发激动,他深知师嫂的美穴乃是一件名器,与一般女子不同,当年与她偷情的时候只顾一味乱搞,没来得及好好品尝,事后回忆起来,只觉师嫂的蜜穴有种奇特功效,那就是越肏越紧,越紧越爽,到后面会有两种力量纷至沓来,一种是无穷无尽的收缩力,层层叠叠的嫩肉会瞬间缩小,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人的肉棒掐断,一般男人只会觉得疼痛难当,消受不起,一种则是磅礴的吸力,吸的马眼大张,浓精尽出,凡夫俗子只怕要被吸出血来,唯独他是习武之人,方能忍受如此奇妙名器。
不过就算这昂,当年他就是这样被缴械投降,如今可不能在犯错,想到这里,赵羽一把将肥美白皙万种风情的何香婉大美人抱到床上,仰面扑倒,上面用嘴乱亲乱啃,疯狂吸允,下身就已经轻车熟路再次入港,“噢”的一声娇呼,何香婉蹙着眉咬着牙,神态柔美至极,粗黑的巨蟒连根挤入蜜穴花径内,惹得美人“丝丝”吸气,冷气直冒,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才刚进去就奇痒入骨,酸软无比。
赵羽一心要卖弄本事,运用起当年张提欢所使用的‘阴阳和合决’,肉棒登时散发出丝丝真气,如细毛一般极为柔韧,无孔不入,无坚不摧,一进一出都能磨蹭到蜜穴褶子里的每一寸嫩肉,毫无死角,挑起比寻常欢爱高出数倍的快感,什么样的女子都经受不住这等挑逗,往往被弄得性致欲狂,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他曾经在太后身上试过一次,搞得太后恨不得时时挂在他身上连为一体。
下面直接插至末柄,何香婉只觉下身一下子痒得死去活来,又被肉棒撑得又涨又满,这异常充实的感觉实在美妙无比,比起丈夫杨正坤那根肉棒根本是天壤之别,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快感与酥痒感彻底让她陷入了快感的涡旋之中
赵羽先是慢慢抽插,逐渐适应,谁知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何香婉的蜜穴就越来越紧,吸力也越来越大,名器的威力开始显现出来。
赵羽不得不忍着如潮的快感,屏息凝神,每一次拔出再深深刺入进去都让身下肥美高大的美人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嘴里的呻吟是再也压抑不住了,长长嘶鸣着,手指死死拽着赵羽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白曲线优美的大长腿紧紧夹住身上男子的粗腰,迎合着这慢慢吞吞磨死人的恼人粗大肉棒。
赵羽见她如此反应,乐的胸怀大畅,趁着何香婉娇呼出声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樱唇,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下身开始大力冲击,粗鲁碰撞着花心,眼里瞅着那宽阔白皙的双峰,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揉起了胸前那对巨大的白兔,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壮极长极硬滚烫得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巨大肉棒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更要命的是大如鸡蛋般的大龟头硬如铁锤,来回滑动间将幽深蜜穴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刷到,而何香婉的蜜穴本就层峦叠嶂更是复杂,此时受到的刺激自然也好了数倍,不时从花心周围滑过抖的何香婉难以自已,真想抱着趴在怀里的男子放声大喊,宣泄自己的久旷怨情,又怕楚薇等人察觉风闻,只得咬着牙极力隐忍,一时秀眉拧在一起,耳垂发红,俏脸略显扭曲。
赵羽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往日慈和如母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癫狂痴迷,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数年的人性心底最饥渴的欲望!
但见何香婉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得死死的,简直想把身上的男人嘞断气;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嘶吼着,嗷嗷叫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烟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不时有几缕甩在赵羽的脸上鼻子上,弄得痒痒的麻麻的,一股好闻的清幽如水莲花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赵羽的鼻孔里,惹得欲火腾得又猛然烧起来。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搅得下面水花四溢,阴阳和合决的威力开始弥漫开来,如丝一般的真气随着肉棒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将密道整个刷了一遍,把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阴唇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刷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何香婉已经彻底被开垦得坠入深渊,颠簸在深渊与天堂之间,大肉棒就像一条巨蛇将她卷起来抛向天际和深渊,每一次的刺入都爽的灵魂出窍,酣畅甜美,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坠入深渊,阴阳和合决无孔不入的内力将她远比常人发达敏感的一层套一层的蜜穴花径每一个角落缝隙肉壁都毫无遗漏的刷过来挑过去,本身就有一条巨蟒翻江倒海带给蜜穴极大地快慰,现在又有了内力的加持,异常柔韧有弹性,就像无数根羽毛轻轻拂过脚底心一样,万种奇痒上身,销魂蚀骨,越弄越痒,越干越想要。
现在何香婉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连杨正坤的丑事都忘的一干二净,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天灾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长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这个英俊勇猛的师弟,深怕自己在狂风鄹雨之中迷失了自己。恍惚之中,她犹记得当年这个师弟还是个半大小子,因为练武的缘故成天嚷饿,食量大如牛,吃不够山门里的饭,还跑到山下村民家里去偷,为此没少惹祸,被师父惩戒过很多次,后来她看着实在可怜,就在暗地里经常为他蒸馒头,包饺子,照顾的跟自己儿子一般,赵羽也一直尊她如母,那里会想到这个混小子竟然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喂不饱的混小子,成为了高高壮壮的大汉,床上功夫是那样的孔武有力,俗世身份是那样的富贵显赫,简直满足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不知不觉中,他心目中杨正坤的身影竟渐渐弱小,只留下一道微弱的背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赵羽。
想到这里,她心中甜美异常,双脚并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压得胸前大白鸽扁扁的,企图靠着勾引师弟更加猛烈的攻击聊以解渴。
可是这粗大肉棒实在太难缠,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痒意越浓,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如饮鸩止渴一般一次次让赵羽在她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两条白皙的大腿根夹着矮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充满证明它们的主人是怎么样的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地狱天堂!
赵羽只顾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木质大床摇摇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着气,不时在女人妩媚妖艳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到处乱啃乱亲,弄得满是口水,而艳骨天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也疯狂糜乱的判若两人,仿佛内心灵魂深处另一个人格觉醒了一样,高大丰韵迷人的胭脂马发起情来异常猛烈,何况是一匹久旷从未得到满足的胭脂马!
“嗷嗷哦啊嗷嗷……啊啊啊啊……噢噢噢……”完全如雌兽一般的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伴随着女人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杨柳腰肢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男人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肉棒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只是每次抽出时那极致的搔痒麻酥又带来更大的难受劲头,于是恶性循环,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难耐,女人付出整个意识,整颗心,整个灵魂,全身心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上面年轻的师弟。
很快火山爆发,石破天惊,倾盆大雨,极致的酥爽入骨髓灵魂的此生从未感受的巨大高潮暴风雨一般席卷过大美人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一口洁白的牙齿猛地咬在赵羽的肩膀上,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呻吟,简直如母兽一般,与往常的知性温柔形象大相径庭,下身一股股水雾喷薄而出,雾气弥漫,水花飞溅,潮喷的水柱冲击得大肉棒一阵发麻。
看着怀中痉挛不止翻着白眼没有焦距的巫山神女,赵羽喘口气,想慢慢抽出深入她体内的大肉棒,引来师嫂下意识又是一阵抽搐乱抖,那种超强吸力再次爆发,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抽不出肉棒,就像被卡在里面一样,整个肉穴如一个强大的肉吸盘,牢牢地将龟头卡在里面,抽的肉棒拉的包皮长长的也抽不出来,赵羽终于放弃了,把她翻过身来,撅着肥美浑圆的大肥肉腚趴在床上,整个人化作扑火飞蛾一般,不停地撞击这散发着白色光晕的胴体。
眼前这个翘的高高的硕大美臀虽比楚薇异常丰满肥厚结实的大白玉盆略微小一点点,但极为绵软肥白,光可鉴人,滑不留手,就像一个剥了壳的熟鸡蛋,看着就想咬一口,那棉花般的臀肉触手极为丰腻柔滑,手感极佳,赵羽一手抓着一半,硕大的臀瓣根本两手握不过来,大力揉捏抚弄着,就像往常按摩一般,不时摸摸那条幽深的狭长臀沟,露出里面那朵正一伸一缩的淡红色雏菊口来,大拇指每往上按一下都能引得面前的大白腚颤抖一阵,激起一波波目眩神迷的洁白臀浪来。
黑蛇一般的肉棒飞快地抽进抽出,带动整个肉腔嫩肉来回蠕动,他享受那极致的酥爽,这时房间里的西洋自鸣钟响了起来,声音清幽,绵绵不绝,不知不觉两人竟然从早上搞到了中午,赵羽就在这钟声里用后入式在美人的大屁股后面凶猛狂野开垦操干着面前的硕臀。
“世子爷,该用午膳了。”外面的丫鬟在门口奏报。赵羽朝外面喘息道:“午饭等会再说。”
“噢噢噢噢……再重点……啊啊啊啊……再重点……还要喔喔喔喔……”何香婉无意识地乱喊乱叫。“我的好师嫂,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好爽啊。”赵羽吼道。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床快要散架一样。“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痒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何香婉动人心魄地叫了起来。而屋外的丫鬟也意识了这个荒唐世子可能正在大白天乱搞,忍不住说道:“王妃说了,让你务必按时进膳,不然对身体不好。”话未说完,何香婉的呻吟再次压盖住了丫鬟的声音。“噢噢噢泄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废话那么多,知道了,没看我正在忙吗?”赵羽一边动作一边道。 “哦哦哦哦哦飞了,飞了,噢噢噢”何香婉似乎快到高潮,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感受赵羽燥热的大肉棒,并没有意识到外面有人说话。“怎么还来啊?不要啦,快停下,求你,别……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使劲……噢噢噢又要丢了,哦哦哦哦哦……好厉害嗷嗷嗷……”
撅着肥厚绵软的硕大美臀趴在床上被小师弟从后面抓着肥腻的臀瓣一次又一次送入了极致的快美中,泄得山洪暴发死去活来,就像沙漠上突然下起灭世洪水一般,这极致酣畅的快慰怎么是语言所能形容得呢?何香婉用行动和高潮一次次完美诠释了她是多么快乐多么喜欢这种感觉。
夏日越到中午,那温度就越来越高,而卧室香闺里的混合着淫靡气息的幽香和浓郁的雄性气息却越来越浓,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尤物被一次次送入了天堂:在床上,她甩动着青丝长发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异常狂野地盘起大腿上转磨盘似地高速研磨旋转,磨出了一壶壶温热的豆浆;在床边,她趴在床沿上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用力向后挺动着肥厚的大屁股,撞击迎合着小师弟的一次次冲击,撞得大肥臀“噼噼啪啪”逐渐连成一片;她整个人趴在赵羽身上,高挑丰韵的洁白身躯与赵羽精瘦略黑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嘴里互相湿吻着吸吮着,舌头彼此打着结,被小师弟拖着两个硕大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抛起下落,喘息如牛。
她累了,躺在床上,两条修长浑圆异常白皙的大长腿紧紧夹着下面的赵羽的脸庞,让那个满脸邪气的俊俏脸庞在自己下身舔吸允舐,吸得淫液浪水吱吱作响,淫靡异常……
在此之前,何香婉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地狂狼,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扭曲了,以往在人前的每一次清高和隐忍,每一次的谦让和温婉,似乎都像是将她的欲望压缩起来,最后这欲望被挤到了不见天日的最深渊,仿佛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然而赵羽就像那开启欲望之门的钥匙,将她伪装的矜持逐步瓦解, 最后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绽放的像一朵美到虚幻的烟花,妖冶的像祸害千年的狐狸,美不胜收,赵羽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终于精关大开,浓浆喷射,万千子孙杀入子宫,侵染肉穴,射的小腹似乎都鼓了起来。
持续激烈的交欢终于告一段落,两个人身上热气腾腾,床单被褥乱成一团,就连红纱帐也被拉落在地上,现场一边狼藉。
两个人躺着一动不动,仰望则床顶,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不时抽搐几下,良久,赵羽终于起身,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胴体道:“师兄放着如此美人儿不用,却与那老婊子乱搞,真是暴殄天物啊。”何香婉听了,掐了他一把道:“你还有脸说她,你房里的几个美人儿那个不是倾国倾城呢,你偏要费心思在我身上。”赵羽尴尬地笑道:“谁叫师嫂那么迷人呢。”
两人缠绵一番,终于觉得腹中十分饥饿,这才命人传膳,刚吃到一半,忽然宫里头传话,要赵羽赶紧进宫。没办法,赵羽只得重新穿戴,一众丫鬟手忙脚乱地替他更衣,梳理发辫,赵羽冷哼道:“动作麻利点,笨手笨脚的!”
何香婉笑道:“还是我来吧,看把你急的,难道宫里发生什么大事?”赵羽正色道:“只怕母后皇太后的病又严重了,这几天我母亲都在宫里照料,连家也没回,皇帝招我去,看来是想让我想个法子。”
何香婉一边替他梳理发辫一边奇道:“母后皇太后?难不成是你姑姑病重了?”赵羽笑道:“不是,我姑姑是圣母皇太后,当今皇帝的生母,这个母后皇太后却是皇太极的原配,当之无愧的正宫皇后,也是我的姑婆, 位分尊崇,但可惜的是她一生没能生个儿子继承大统,所以在宫中的地位反不如我姑姑,不过为人还算慈和,对我们这些后辈很是照顾,这次重病只怕好不了,我得去照看一下,你在家里别乱跑,只在这间房里等我回来。”何香婉替他整理衣襟,仔细瞧了瞧这才叹息道:“怎么的,怕我跑了,要将我软禁?我可告诉你,我的迷星剑法从来没有生疏过,你那帮侍卫能拦得下我?”赵羽笑道:“你看你,又误会了吧,你是知道我那些个夫人,个个都不是简单人物,我是怕她们掂酸吃醋,说些不中听的话,坏了你的好心情。”何香婉听了惊慌道:“这房间里只有你跟我,她们怎么会知道?”赵羽无奈地笑道:“你跟我在这玩了半天都没出去,早就令人生疑,再说那些下人里耳报神多了去,咱们的事肯定瞒不过她们的。”
何香婉听了登时着了忙,连忙道:“你咋不早说,这可怎么办,真被你给害死了!”赵羽摇头笑道:“怕什么,她们就算知道了也会装着不知道,毕竟你是我师嫂,她们认定你嫁不过来,也就不会造成威胁,顶多暗地里骂两句而已,表面上还会对你客客气气的。”何香婉还是心虚不已,连声道:“我还是先回去吧,真是羞死个人了,以后我再不来找你。”
赵羽一把抱住她道:“好师嫂,别走啊,晚上咱们继续!”何香婉狠狠掐了他一把道:“皇姑婆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我那只眼看得上你,赶紧收拾东西滚吧。”赵羽亲了一口道:“我希望我回来时你还在。”
赵羽进宫以后,何香婉在房间里坐卧不宁,只觉得对不住楚薇等人,想起方才的淫浪之举,更是羞愧满面,脸色一直红彤彤的不曾消散,回家又不想看见杨正坤,干脆出去游玩,等到晚上再做理论。想到这里,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谁知没走两步,迎面看见蔡瑶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躲又没法躲,藏也无处藏,只得厚着脸皮迎了上去。
蔡瑶此时已经被赵羽封为三福晋,穿着正红色缎绣八团云鹤花卉纹袍,手上带着长长的护指,头上珠摇玉动,满是富贵人气息。此时见了何香婉,连忙走过来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师嫂,这身打扮真是好看,让我想起昔日的大明王朝呢。”此时北京女子流行穿旗人服饰,梳二把头,深怕被别人看出汉人身份,而蔡瑶已随赵羽被抬为正黄旗,平日以旗人自处,自然穿旗装,而何香婉仍旧穿了褙子和马面裙,自然不肯换装,看起来与时局格格不入,多被人误以为是前朝簇拥,实际上她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习惯使然。
何香婉与蔡瑶蒙面不多,此时见她如此打扮,竟认不出来,迟疑道:“你是那位妹妹?”蔡瑶连忙道:“哎呀,师嫂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记得了。”一边的馨儿看着尴尬,连忙走过去对何香婉道:“这是三福晋,当初你还夸她能歌善舞来着。”
何香婉这才想起来,赵羽妻妾之中有个歌舞很是出众的女子,原来是她,连忙笑道:“我老糊涂了,三福晋可别见怪。”蔡瑶笑道:“那里的话,师嫂如此年轻,一点也不老。”说毕对众人笑道:“你们看看她,这脸蛋儿,桃之夭夭,这眼神儿,勾魂摄魄,这身段儿,杨柳拂风,简直是个倾国倾城大美人啊,连我一个女子见了都动心,更何况男子,怪不得咱们那口子跟你说个事能从早上说到中午,咱们想进房间里凑个热闹都不行。”
何香婉看着这话不好,又怕吵嚷起来,连忙道:“我还有事,这就告辞。”蔡瑶追着她道:“师嫂这是怎么了?夸你两句怎么还不高兴呢,我这可是说的大实话啊,没有半点虚话,这王府里难得来个你这样的贵客,怎么说也要好好招待一下,不然传出去咱们失了礼数,夫君也不高兴,还望师嫂能留下来,我那边有首新编的小曲儿,希望你去指导一下。”
何香婉一边说‘不必’,一边头也不回地大门口走,她表面镇静如常,心里却是分外紧张,果然赵羽说的没错,这蔡瑶看着热情,实际上含沙射影,步步紧逼,想要她丢丑露乖。她甚至想施展轻功越墙而去,又怕惊动王府侍卫闹出乱子来,只得忍了下去,脚下越走越快。
看着何香婉仓皇而逃,蔡瑶终于沉下脸来,脸色变的冰冷起来,馨儿指着背影怒骂道:“这贱人平日里看着还挺和善的,曾经也多亏她照料夫君,谁知背地里原来是个勾引师弟的淫妇,要是夫君被他迷住了可怎么办?”此时馨儿已被赵羽纳为侍妾,依旧服侍在蔡瑶身边。
蔡瑶冷哼道:“怕什么?她丈夫活的好好的呢,她再怎么淫贱,也没个丈夫还在就改嫁的吧。”馨儿笑道:“那感情好,咱们派人偷偷去告诉她丈夫,天下没那个男人能忍受被妻子戴绿帽的吧,而且还让她名声扫地,吃不了兜着走!”蔡瑶瞪了馨儿一眼,没好气道:“你傻了啊,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她丈夫是紫英派大弟子,武功比咱们夫君还高,你是想置夫君于死地?再说夫君要是知道是我们背后搞鬼,你还要不要命了?”
馨儿咂舌悄声道:“那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勾引夫君,总得给她个教训才是。”蔡瑶笑道:“不忙,总有人要收拾她。走着瞧吧。”
馨儿只得低头道:“是,一切听小姐的吩咐。”蔡瑶又对众人道:“如今是多事之秋,你们都给我安分一些,方才那些话不许跟别人乱讲,我眼里容不得乱嚼舌头的贱胚子!”众人连忙道:“奴才谨遵福晋吩咐。”蔡瑶点了点头,又对馨儿道:“前些日子王爷要的东西有没有做好?”馨儿道:“绣坊那边早就做好了,只是怕王妃知道了,没敢去送。”
蔡瑶邹眉道:“如今王妃在宫里,趁着这个机会赶紧送去邻水庄才好,你亲自去办理,动作要快!”原来吴克善虽然将秦丽华和蒋英搬到邻水庄居住,然而他手里并没有多少钱,每月依旧要靠支取王府的银库过日子,而银库的钥匙牢牢掌握在海兰珠和楚薇的手里,二人给他的银子十分有限,只限于吃喝而已,他开销又大,没多久就告急了,海兰珠是咬牙不放松,他不得不转而寻求儿媳们的帮助,蔡瑶、沈雪、赵欣和碧如等人看不过去,于是私下里凑了些贴己,时不时送到邻水庄补贴,这才勉强周转开来。
今次轮到馨儿送货,她不情不愿地带着一帮人,押着货物一路往京郊赶去,来到邻水庄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侍卫和她是老熟人,简单查验了一遍,很快就放她进了院子,下人们忙着卸货,她则一路往上房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男女调笑之声传来,她循声一路往后院走去,沿途许多丫鬟见了她纷纷行礼,她抓住一个丫鬟道:“王爷在何处?”那丫鬟红着脸笑道:“在后院里呢,真是羞死个人了。”说毕嘻笑而出。
馨儿走到后院,果见一群丫鬟在院子里有说有笑,更让她吃惊的是,吴克善当着众人的面,赤身裸体地坐在秋千上,怀里的蒋英也毫不知耻地露着雪白的胴体,正跨坐在吴克善的身上起起落落,两个人正当众交欢,周围火把点的通明,交接之处也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只听吴克善笑道:“好儿媳,你夹的公公好舒服,我的肉棒都快被夹断了。”蒋英嘻嘻笑道:“夹死你,夹死你个大坏蛋。”吴克善低头含住蒋英高耸的乳头,拼命地允吸起来,吸完这个吸那个,本来就发硬发胀的乳头被他吸的水光盈盈,越发肿大起来,粉红的乳晕也越加娇艳起来,格外妖媚,他甚至张大嘴,意图将乳房全部含下,然而费半天也不过刚刚含住乳晕而已,自从生育之后,蒋英乳房比从前大了更多,乳水也十分充足,甚至涨奶现象严重,但是孩子却没吃上几口,大部分都被吴克善吃了去。
吴克善上面的嘴在动,但下面的肉棒也没歇着,一耸一耸地将儿媳顶起来,又落下去,只感觉里面立刻火热粘腻无比,层层叠叠的肉壁海浪一样一层层包容紧缩蠕动起来,大肉棒居然开始跳动,隐隐竟是有了射意。
岁月不饶人,这些日子天天疯狂,他已经有些吃不消,赶忙让侍女端来一颗药吃下,瞬间大肉棒变成烧红了的大铁棍,贴在蠕动不已的肉壁上,填满了整个间隙,一丝肉缝都不放过。蒋英忍不住颤抖起来,肉穴里的异常瘙痒让她不能自持,与公公无数次脸红心跳的回忆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尤其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交合,众目睽睽之下所有的淫态都被人看在了眼中,从头到尾没有任何遮眼,一览无余,一种强烈的羞意让她畏惧的同时,同时快感也比原来多出很多,潜意识中期盼了好久啊,吴克善为了这个求了她许久,今天她终于答应下来,当众宣淫,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不知不觉就中了套。这么羞耻的场景连梦都不敢梦到的,如今却轻易地就实现了,她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甚至认定自己骨子里就是淫贱的人。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吴克善暴力无比的使劲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蒋英都快要坐不稳,随时要跌落一样,只得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陷入肉里。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样,震的秋千上春藤的花儿、叶儿纷纷而落,像是被秋风吹下,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啪啪作响,与四周蛙声、蛐蛐声、侍女调笑声混为一体,颇为有趣。
吴克善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突然翻身而上,将两条光滑笔直的大白腿举起,蒋英终于坚持不住,往后面倒下,幸而那些侍女连忙将她扶着,这才稳住了倒下的身子,吴克善用粗手握着那根本难以把握的乳房就是一顿乱揉,搞得如橡皮泥一样形状万千,满是胡子的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坚硬的胡须刺的蒋英微微刺痛,反而那快感越发浓烈起来。
良久之后,蒋英像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洁白的小手紧紧扣在吴克善黝黑背肌上,激动得颤抖不已,抓出几道印子,吴克善却疯狂地挺动着,密集的撞击让蒋英一身软肉乱颤不已,剧烈的震动让娇弱的侍女都快扶不起身子,不得不加派人手,最后一共有五个侍女同时展开双手,用双臂护卫着蒋英不至于跌落秋千。
蒋英忽然尖啼一声,紧接着放声大哭,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哪还有平时贵族淑女风度,全部忘得精光,在一阵疯狂的打桩之后狂叫着大泄特泄。蒋英“ 呜呜“ 乱叫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绝美的高潮云端,可是吴克善吃了药之后欲望大起,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的儿媳,撅着滚圆滚圆的大玉盘一样的大屁股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是热血沸腾。
狠狠扎进去,看似粗大的、坚不可摧的、一往无前的肉棒,整个被面前硕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消失在桃源溪畔之中,然后抓着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面前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得“ 噼噼啪啪“ 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大肥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侍女们终于因为手臂酸痛撑不住秋千,只得松了力气,那秋千荡漾起来,吴克善迈开步子往前一冲,撞的蒋英往前一送,秋千荡起,他跟着往前,就像在抱着小孩做游戏。
远远望去,一个老男人抓着一个妖媚无比妩媚白皙大美人的大屁股在后面开垦着,秋千也随之一荡一荡的,古铜色皮肤和白嫩的胴体色彩分明,蒋英被后背的冲击撞得浪叫连连,两只手再次抓住侍女的臂膀,深怕掉落秋千,大屁股晃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绵软无比,臀浪阵阵。
“王爷,放过我吧……”蒋英终于忍不住呻吟道,脸上泪光点点,吴克善强悍的动作终于让她觉得阴中有些隐隐发痛,只怕此时肉穴已经红肿不堪。吴克善得意地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蒋英哽咽道:“不行了,王爷神威,贱妾自愧不如。”吴克善啪地一声打在她屁股上道:“要说公公儿媳,什么王爷贱妾?”蒋英连忙道:“是,儿媳真不行了,求公公饶恕!”
吴克善大为满意,猛地抽出阳具,只听哗啦一声,蒋英下面喷出汩汩透明的水儿,也不知是尿是淫水,射的满地都是,整个抖成了筛子,两眼泛白,脸都扭曲了,可以说已经爽到了极点。他抽出的那一下又快又猛,大龟头猛地向后一刮蹭,终于天雷勾动地火,让蒋英爆发了第二次高潮。
吴克善招招手,侍女们连忙搬来春凳,把软如一滩烂泥的蒋英放在上面,抬回房间里。他依旧兴致很高,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盏茶,撸动者肉棒对众丫鬟道:“游戏时间到!”众丫鬟轰然尖叫起来,有的表情羞涩,有的胆小畏缩,有的豪迈狂放,有的扭扭捏捏,种种神色不一而举。不一会儿,一个侍女拿来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萤火虫,正发着莹莹绿光,吴克善拿着萤火虫道:“老规矩,此流萤飞到谁的头上,谁就能与本王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