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丝忏悔】 作者: 夜宵啊
2020-10-26 发表于SIS001 第二章:夫妻情调 身上本就换上了私服,脱下来也是毫不费力,转眼工夫便只剩下了一件开裆裤,粗壮坚挺的阳具漏在外面,两颗睾丸像是鸡蛋一样挂在下面,床上的苏风撑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李道法说道“哎呀,不知夫君这胯下之物为何如此挺立,莫不是体内火气旺盛,这当如何是好”。 李道法直接坐上床头,抬起苏风左腿,腿上长裙因高抬而滑落,露出了洁白的小腿和内穿的衣裤,李道法一边抚摸轻揉的苏风的腿一边道“夫人,莫是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不如为夫来帮你回想一二”说罢,将手逐渐向内探索并不断说着话语“这里是哪里,是夫人的腿吗,当真是软绵啊”“咦这里是哪里为何如此丝滑”李道法也开始挑逗自家夫人 苏风腿被人擒住,一只大手不断在腿上滑过,这里捏两下这里又用手指轻轻划过,心底有些羞涩难堪,虽是自己夫君可是如此挑逗难免让人有些心迷意乱。于是苏风用右腿一蹬,身体在床上向后滑动,只觉自己的腿儿在一只大手的把握中滑动,那只大手上的茧子摩擦着腿上的嫩肉,身体被刺激到,喉咙间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李道法正摸得开心,感受着苏风的腿部虽柔软却又有肌肉的条形,比例合适,纵然是生了孩子却也没有因此而臃肿,突然握在手中把玩的腿抽动起来,一不留神就要让她出去了,立马手中加力,握住了苏风的脚踝。 刚准备说话便听见了苏风那声轻吟,脑中一想遂既开口调侃道“娘子,你刚刚可有听到什么声响”。 苏风又怎不知他说的是谁,剜了他一眼,装作惊怕的样子又向床里靠了靠,快道“什么声音,你别吓我,先放开我腿,你去看看去“说着还把被子向身上拦去想要盖住自己。 李道法打眼细看只觉苏风脸上有些红润,不免又起了玩心,说到“夫人莫怕,我已擒住那歹人,且看我审问他一二”。 苏风听言已是知晓了李道法的心思,用力想要将脚抽出来,苏风瞪着李道法又娇羞的开口道“那劳烦夫君先放开风儿的腿,风儿的腿有些累呢“ 李道法闻言坏笑道“那不如就让为夫,替风儿好好的捏捏腿放松一下吧“李道法说着话用另一只手快速的将苏风脚上的白袜脱下。 苏风闻言不对,又惊觉自己的小脚上已是空空荡荡,没有了遮掩,心里大叫不好,厉声道“李道法,你白天是怎么说的,你不是说……“ 话不等说完,苏风只觉自己的小脚已被人把玩在手中,只见李道法一只手握住苏风的脚后跟,另一只手在脚底不断地按压,更是用手指捏着她的脚趾不断刺激,苏风感觉自己的行动已经被人限制住,却要不停的承受来自玉足底部的攻击,两只腿情不自禁的摩擦几下,抬起右腿向李道法踢去却被轻松的握住小脚,心底慌张不已想要抽出双脚,突然两只脚底遭受重击,苏风只感觉又两道电流从脚底传到了脊椎,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李道法正握着苏风的两只小脚儿,见苏风身子一颤,便趁机将右脚的袜子也褪掉,见苏风要缓过神来,二话不说低头将苏风左脚脚趾含入口中,并用牙齿轻咬不断的吸吮,就像是在吃甘蔗一样不断地吸吮着,舔过的脚趾上满是透明的唾液,脚趾稍微一动还拉丝了,依据李道法对自家夫人的了解,苏风还没有几次能足心脚趾遭受强烈刺激不泄身的。 果不其然,就在苏风发觉自己的两只小脚都已被李道法捉拿在手,准备呵斥他停手的时候,李道法啃咬起了苏风白嫩圆润的脚趾,十根脚趾各个饱满圆润,脚背洁白,脚底因为李道法的玩弄而显得红润,称之为玉足也不为过,突然传来的刺激让苏风还没有说出来的话直接被打断,身子在床上微微左右摇晃起来,咬紧牙关,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李道法。 李道法目光看着苏风的动作,心底一乐偷偷的加大了力道,更加卖命的吮舔,左右两脚没有一根脚趾被放过。 苏风看李道法如此对待自己的小脚儿,已是动了春心,可又不想被李道法如此调戏,心底不服决定忍住不叫,不给李道法一丝机会。 可没曾想,就在她以为能李道法已经黔驴技穷的时候,突然右脚脚底的涌泉、太溪二穴遭受挤压,面对两只脚传来的强烈刺激,苏风感觉自己的脊椎一阵酥麻,感觉自己花心深处一股热流涌出,身体一阵强烈抽出,一只手抓紧被子,另一只手抓在李道法腿上用力掐着,终于一声满足的呻吟从苏风的喉咙中发出,整个人像是无力般的放开了双手,在床上躺着喘息,胸口一颤一颤的。 李道法看到苏风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心底泛起了一点小小的满足感,对着苏风说到:“夫人,您看为夫的审讯怎样,这贼人,已经开口了“。 苏风睁开双眼,满目春情,恨恨的对李道法说“行啊你,李道法,花样挺多的啊,有本事以后你只用手,下面那根东西切了也罢“。 李道法扶起苏风,将她报到怀中,对苏风委屈的说道“夫人,此话怎讲,你看为夫如此用心的侍奉你,不如给为夫点奖励,让为夫今晚就在屄前蹭一蹭好吗,为夫绝对不会进去的,这可都有一年没尝过肉味了“李道法说罢,两只手不老实的在苏风身上摸索。 苏风本就是只想挑逗一下李道法,可没想到自己出尽了洋相,心里没有好气,朝着李道法吹了口热气,用妩媚的声音说到“把头靠过我嘴边“。 李道法一听直接站起将苏风打横放在床上,把下身凑到苏风跟前,嘴里还说道“哎,辛苦娘子了,辛苦娘子了“。 苏风看着眼前勃起的巨大紫红的阳具,被李道法气的厉害,坐起来对着李道法说“头是这个头吗,你个死鬼,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右手对准龟头用力弹了过去,并对外面喊道“红叶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说罢就穿鞋下床,李道法只觉下体一疼径直躺在了床上,苏风站起来回头看着在床上蜷着的李道法没好气的说“没点眼力劲,我看书你过来打扰我就算了,我衣服都还没脱,你都可以直接行房了,还趁我不注意脱我袜子,你是不是最近膨胀了,看我那天好好教训你“说完向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李道法一脸淫笑的说到“嗯,本公子今天很满意,月末结算的时候多给你加二两银子“说完还提了提裙子,活生生一嫖客行为。 苏风看没穿袜子又拿起袜子找地方穿上袜子,李道法在床上捂着下身,用可怜的语气说“夫人,昨晚用手,前天用口,今天又是如此,就是没有行房,给为夫一次机会吧,都修养了这么久了,可以行房了”还用手掩面,活像一个得不到宠幸的小妾。 苏风停在门前对他说“蹭蹭不进去,呵呵,等什么时候我修养好了,再临幸你吧”话没说完,就推门出去,留下李道法在床上。 李道法感觉脸上有些湿,用手摸了摸,一看床上发现床上有一小摊水渍,他闻了闻然后看着屋顶,用手摸着身下的萎靡的小兄弟道“委屈你了,等能行房了,一定要找回场子来,让她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说完还用手握拳挥了挥。 此时的临山郡张府,张伦滔从正厅缓缓走出,张伦滔今年已经三十有五,身高六尺大腹便便,面相富态圆鼻小眼,刚刚送走胡县长正朝着后院正屋走去,心里不断盘算着今天李道法儿子百岁宴上他和王严王参谋、胡勇胡县长三人谈关于“小生意“的事。临山郡下设有十五县,王严是鹅县参谋,胡勇是青山县县长,两县相邻且二人私交甚好,张伦滔因为生意往来和胡勇关系不错。 张伦滔家里几代酿酒,到了他这一代在服装,酒馆上都有几家产业了,可是最近有一家新酒馆开张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意,那家酒馆的主人在临山郡有数家酒馆,客栈也算得上是临山郡的大户了,这人在鹅县新开了一家酒馆抢了他不少生意,若只是如此倒还好,可是那鹅县县长竟然明目张胆的打压他,这让他在鹅县的主收入大减,时间一长他的酒馆可能就要关门了。 “哎,也不知那刘进义给了鹅县县长什么好处,我愿给五百两白银他都不肯帮我,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张伦滔心生郁闷,不过一想到他最近的“小生意“心情又好了不少,短短一年它的收入已经超过了其他产业一年盈利的和。心底不禁幻想要么自己不敢酒馆努力干着“小生意“能有多少收入了,又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这终究不是什么正当行业,又怎么能传下去呢。 抬头一看已经走到了自己住处,想了想便没有进去,朝着二房的住处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