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高干 小妈)】(50-54) 作者:笙笙不吸
. 【跑马灯(高干 小妈)】 作者:笙笙不吸 *** *** *** *** 050 第二个仇铭(微h) 晨光熹微,阳光穿过白纱透进屋内,落到凌乱温软的大床上。 有些刺眼,仇泽紧了紧眉,抱着扒在他胸膛的人翻了个身。 床上两人贴得紧密,交迭在一起,两人的气息混杂,不分彼此。 醒了就是醒了。 仇泽睁开眼,嘴角抑不住的扬着,将她往上捞了捞,轻轻一个吻落在她肩头。 抱着软芙芙的身子又温存了许久,仇泽东摸摸西蹭蹭了半天,她依旧睡得香甜。 望了眼时间,今天约好了去冯姨那的。 “小伍,该起了。”他凑在她耳边出声。 晨时低哑的男声搔地她耳朵痒。黎蔓缩了缩脖子,不满地往他身体里靠,一点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仇泽忍不住,往被子里钻。 “嗯……”黎蔓闭着眼嘤咛出声,两手抓着床单,身子轻轻颤抖。 她终于睁开眼,屋里肆溢的阳光让她愣神,又被身下层迭的快感激地清醒。 被子里隆起一块,被褥因为他的动作耸动。 舌头扫过缝隙,逗弄顶端的花核,追着轻吮,逼着她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黎蔓张着嘴,刚刚苏醒的身体过于敏感,轻轻一弄就是一阵战栗,像是又一股酥麻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刺激她的神经。 仇泽伸出手指,在汁水漉漉的地方摸了两叁下,蹭了一手的湿滑粘腻。手指找到地方勾进去,陷入紧滑的小穴,来回搅弄。 “仇泽……”黎蔓旖旎出声。 等她足够湿润了,仇泽才钻出被窝,压在她身上。 “醒了?”明知故问,他这样弄,谁能不醒。 身下的硬挺撵她腿间的软肉,蹭着湿滑,挤了进去。 昨天要了那么多次,那地方被折腾的惨,他挤进来的时候有些疼,稍动两下,就腰肢发软,酸胀的厉害。 黎蔓气他,眼里落出了水珠: “昨天折腾的还不够,一早又要这样。” 她腰都快断了,他还有使不完的劲儿。 仇泽架着她的腿,还是心疼她,放缓了动作,埋在她颈间轻舔: “我还年轻。” “……” 黎蔓一边哭,一边又受不住他,在他身下颤抖,沉沦。撅着小屁股,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撒欢。 哭音带上了娇吟,没多久她就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身后的人要不够似的,缠着她,勤勤恳恳的耕地。 “不是说,要去冯姨那的吗?”黎蔓夹着鼻音,一句话被撞的细碎。 仇泽伏下身子,贴着她,低喘就在她耳边: “我快一点……”尽量。 * 黎蔓身上都是他折腾出来的痕迹,领子都挡不住,这要她怎么好意思见人。 黎蔓哭着锤了他好久,仇泽由着她作,一下一下亲她,给她擦眼泪。 他又不会哄人,只皱着眉别别扭扭的说了声“我错了。” 他哪里会知错,看那副样式,怕是以后还会这样。 实在可恨。 仇泽看着沙发上环着手呕气的人,凑过去:“真不去了?” 黎蔓哼了一声,不看他。 他叹了口气:“冯姨说那块婚纱料子只留到今天,错过了就没有了。可惜了,我瞧着那是顶好的,下一次有这种料子,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哎呀……”黎蔓撅着嘴,爬到他身上,“要去的。” 她脸色微红,仰着头咬他:“你就不能多哄哄我吗……” 她娇作惯了。 仇泽贴着她的唇角“我不是一直在哄你吗…?” 哪有他这样哄人的。 …… 冯姨等了好一会儿了。 看着黎蔓和仇泽牵着手出现在她面前,她叹了口气,让他们进店。 料子确实是极好的,黎蔓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 黎蔓和仇泽窝在一块儿,手里拿着样卡选了好半天的款式,好不容易才选定下来。 按道理冯姨是清楚黎蔓的围度和尺寸的,胖了瘦了来来回回差距也不会很大。可她今天拉着黎蔓进里间,说婚纱这种东西大一点小一点都是不行的,非要量个准。 拉上帘子的时候,冯姨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仇泽,她哪能不晓得他们两的关系。 “他几个月前就将那婚纱料子给我了,我还以为他是给娄家那小姐的,谁知道……” 冯姨手里绞着软尺,狠狠叹了口气问她: “想好了?” 黎蔓红着脸点了点头。 冯姨拿出软尺,在她身上比划: “你怎么会跟……哎呀……”她说不下去。 黎蔓低下头,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随便哪个正常人,怕是都不能理解的。 “你呀,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这样折腾。”冯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死了丈夫,成了寡妇又怎么了?她什么都有,没了丈夫以后怎么玩,怎么过自己的快活日子都没人管她。 或者再找个差不多的好人家嫁了,那肯定也是要比跟继子……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唉,虽说洋文化流传了些进来,可很多人骨子里还是带着封建的。再说他们的关系,再开放的人,也难以接受的了啊。 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到时候,一人一句的唾沫都能淹死他们。 黎蔓咬了咬唇,说:“有他才是好日子。” 冯姨啧了一声:“你现在是这样想,要是以后有人知道了你们的关系……唉,我看啊,难!” 以后的日子难啊。 “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跟党长好是好,就是被养在金丝笼子里,呼吸的空气都是在胸腔里踱了好几回的。难道你跟了他就不是这样了?他还年轻,事业心更重,再加上你们之前的关系,你呀,为了一个他,你甘不甘心!” “他是仇铭的儿子,就是第二个仇铭!” …… 黎蔓从里间出来,眼眶是红的。 她拉着仇泽走,回头对着冯姨说:“麻烦冯姨了,希望您能赶赶工,越快越好。” 和仇泽坐上车,仇泽抬手抹她湿润的眼尾:“怎么了?” 黎蔓扑进他怀里,哭地难过:“你说,我当初要是没跟仇铭,跟了你,会不会比现在好?” 她知道冯姨是关心她,冯姨说的话也句句在理。 为了一个仇泽,到底值不值得,甘不甘心。 当然值得。 她不是没有想过,当初如果没有遇见仇铭,她和仇泽现在会是怎么一副景象。 可能等他们到了年纪,一早就结婚了,如今也有了两个孩子,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也可能少年的激情退去,两人之间渐渐淡了,后来他离开了乡下,她还在那穷苦的枫县种桃子。 谁说的准。 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仇铭,更对不起仇泽。 黎蔓不想承认,她是有些后悔的。幻想里的结局之一实在太过美好,她贪婪的想立马拥有。 可如果要她重新再选一次,怕是那时那刻,她的选择不会变。 “想这些做什么,”仇泽抚着她的头,“如今你能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了。” 他就是曾经失去过,才晓得她在身边有多好。 黎蔓抽泣:“我就是在想,如果重新来一遍会怎么样。” 她抓着仇泽的衣角:“如果有机会能重新来一遍,你愿意不愿意?” 黎蔓故意要这样问。 他要是愿意,说明他对现状不满意。或者,也和她一样,对未来感到迷茫。 他们两个要是这样不管不顾的一头扎下去,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们要是留在上无,要她躲藏一辈子,也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尽管两人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可说起来都是有背伦理的。 如果真有那个时候,黎蔓想也不敢想后果。 再或者,他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 他才二十几岁,有他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要他放弃一切,朋友、家人、事业都不要,就整天和她腻在一起谈情说爱…… 他不会愿意的。 *** *** *** *** 051 罗文翔 愿意不愿意? 仇泽没来得及回答。 巷口突然停下一辆车,走下来一个黎蔓没见过的人。 他脚步很急,走到车边凑着仇泽的耳朵和他说了什么。 仇泽轻皱眉,点了点头。 那人很快就走了。 仇泽给她抹了抹眼泪:“我先送你回家。” “出什么事了吗?”黎蔓问。 “没有,”他说,“就一些工作上的事。” 仇泽将黎蔓送回家里,黎蔓已经不哭了。他低头在她嘴上啄了一口,说今天会晚些回来,不用等她。 …… 杀仇铭的凶手其实早就找到了。 可惜是个嘴硬的,训了几天也没问出东西来。仇泽要人放了些消息出去,等着背后的人自乱阵脚。 这不,立马就按耐不住了。 益星火一袭黑衣等在笼子外头,看着仇泽的车靠近。 “肯说了没有?”仇泽摘了皮手套丢给他。 “没有,两人都不肯说。”益星火跟在他身后。 “人都备好了?” “在外面候着呢。” “一个没落?” “是。” 石门打开的时候,带起地上一阵尘土。 里头光线有些暗,罗文翔跪在地上,身边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听见开门声,罗文翔抬起眼,眼神犀利,锁着仇泽。 仇泽走过去,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我还真是养了条好狗。” 当初益星火支给黎蔓之后,罗文翔就顶上了他的位子。当初选他是看他底子干净,谁晓得都是他背后那人功夫好。 背后那个人不仅盯着仇铭,还插了个眼线在他身边,野心不小。 仇泽低头看他:“平时见你做事不卑不亢的,怎么这会儿按耐不住了?我掉了两颗鱼饵,你就迫不及待要上钩……” 他抬起脚,踢了踢他身旁半死不活的人。那人嘴里不断吐着血水: “星火,你下手有些重了。” 身后的益星火安静站着,没有说话。 他摆了摆手,身后有人押着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带到仇泽面前,身后还跟着司娄。 仇泽扫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看戏呗。”他环着手倚着墙,挑着眉,真是来看戏的。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男孩看见罗文翔,哭着要向他跑过去,被一边的女人拉住,抱在怀里,眼里忌惮地看了仇泽一眼。 身边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娃,低着头抹眼泪。 是罗文翔的家室。 见他们被带上来,罗文翔并没有什么反应,眼睛一直看着身侧的人,只有他小儿子叫了他一声,他才抬起眼看他们。 仇泽没什么耐心了,使了个眼神给益星火。 益星火从腰间取出一把枪,抽出弹夹看了一眼,又装了回去,抵在罗文翔妻子的后脑。 仇泽扶了扶眼镜:“我给你时间搓搓词,想好怎么交代,每过两分钟我就开一枪,你要脑子转的快点,我就饶了你们一家人的命。或者你可以想想,我该先朝哪个开枪。” 罗文翔居然不为所动,任由妻女叁个哭地崩溃。 两分钟很快就到了,星火没有犹豫的扣动极板,一声枪响,两个孩子抱着头尖叫,罗文翔妻子瞪大双眼看着罗文翔,应声倒地。 血腥味马上染了一屋子,小男孩不敢回头看姆妈的尸体,趴在地上,哭着喊阿姐。 益星火的枪口对准了最小的。 “啧,还不说,心够狠的。”司娄靠着墙幽幽出声。 “阿姐!阿姐!”小男孩一直崩溃地喊。 那个稍大的女孩爬过去,将弟弟抱在怀里,抬起头,盯着对面的罗文翔,眼里恨意明显: “你果真一点都不在意我们,他们要我们的命啊,你还不说!” 女孩崩溃尖叫: “你杀的人,为什么要拿我们的命来抵?!我们是你的亲骨肉,你既然不喜欢女人,为什么要和姆妈结婚,还生了我们。姆妈其实一直都晓得,为了我和弟弟才一直忍着。到现在,你还不说,你还不说!” “姆妈都因为你死了,就为了他,就为了他!你还是人吗,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司娄暗暗骂了句脏话,对着仇泽说:“这都什么事啊,他跟边上躺着的才是一对儿?你一直养了个断袖在身边,他还对你无动于衷?” 司娄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 仇泽白了他一眼。 司娄收了收嘚叭地嘴脸,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身子看他:“两只苦命鸳鸯,背后到底是哪只本事比天大的鹌鹑,能让你们这么护着?” 罗文翔看他,那眼神看得司娄一滞,抬起手,理了理袖口。 两分钟到,枪声准时响,哭声戛然而止,子弹一下子穿了两个挨在一块儿的脑袋,姐弟两个倒地。 罗文翔总算有了些反应,他狠狠盯着仇泽:“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仇泽走近他,“被他打死的仇铭不无辜?因为你没了丈夫的人不无辜?” 罗文翔突然笑了起来:“说到底,是为了那个女人吧?”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挑衅他: “你对自己的姆妈倒是上心,我帮你杀了仇铭,你心里偷着乐呢吧?” “你,仇铭,还有他们两个。” “你们这么多人用一个女人,就不觉得……” “砰砰砰……”连续地七八声枪响。 仇泽将躺在罗文翔身侧的人的脸打成了烂柿子。 罗文翔愣在原地,丢了魂,抬起手颤抖着想去摸,又好像无从下手。 仇泽用发烫的枪口顶起他的下巴:“想死?哪那么容易啊。” …… 夜里十点多才回家。 之后他就没打算继续问罗文翔,也晓得他是不会再开口。将他关在那石屋里,和那四具尸体作陪。 还得专门叫人看着,不准他死,也不准他活。 他但凡会说点话,仇泽也不会折磨他,高低给他个痛快。 他故意放轻动作开门,却发现客厅还亮着一盏灯。 暖黄的光晕开,在黑暗里支起一点,将整个家添了一份温馨。 仇泽硬了一天的心立刻就软下来了。 走近看见沙发上缩着的一团。 黎蔓应是等他等得睡着了,这会儿盖着一条毛毯,睡得很熟。 仇泽那一瞬间的心情啊。 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感觉。原来,也会有人会一直在等他回家。 这些年来,他总觉得她触手可及,又永远握不住。直到如今,他一弯腰,就能将她拥在怀里。 小心翼翼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柔软的身子入怀,填满他的胸膛。 她似有察觉,挪了挪身子,安心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温吞的呼吸透过他冰冷的西装,暖在他心口。 抱到床上,仇泽忍不住,紧紧环着她,埋在她颈间,用气息挠她。 “小伍……” 黎蔓终于有些反应,轻轻嗯了一声,双手反抱着他,任凭他在她身上贪婪的摩挲,夺取她的温度。 “小伍……” 仇泽轻声呢喃,大手在她身上,点起她一身火热。 黎蔓睡眼惺忪,半睁开眼,攀上他的背,承接他的缠绵悱恻。 *** *** *** *** 052 桌下(微h) 黎蔓在厨房折腾了一上午了。 她从没下过厨,也没有什么可以请教的人,只能靠着脑子里那些零碎的理论知识,熬出一锅味道难以形容的汤。 黎蔓自己也没敢尝味道,但至少看着还行。把肉煮熟了,吃不死人,颜色看上去正常,放些调料,能难吃到哪里去。 她带着丝成就感,小心翼翼地装在汤盅里打包好,跑到楼上换衣服。 想了一会儿,还是带了顶有个面纱的帽子遮了遮脸。 保不齐会有见过她的人认出来,到时候要她怎么说?儿子那么大了,她还是心疼,特地给他炖了锅补汤吗。 还是得小心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仇泽已经连着好几天早出晚归的了。每次都是黎蔓在沙发上等他等得睡着,被他抱到床上,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只剩被窝里留转的他的气味,还有脑子里断断续续地亲吻片段。 仇泽交代过她不用等他,沙发上睡着冷,她应下了是一会事,照不照做是另一回事。 她喜欢等他,一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 家里就他们两人,黎蔓不想他一会家是空荡荡的,她想要他知道,是一直有个人在想着他,等着他的。 奇怪的是,她以前跟仇铭的时候从没有过这种想法。 黎蔓很怕仇泽会感受不到自己的心思。 …… 到党政办公室的时候正是他们午餐时间,厅内人口松松络络的,没有人注意到她,除了门口看门的。 这种地方当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要预约要登记,还得问清楚来做什么的。 对方问她是谁,黎蔓吱唔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说不出来人家就不让她进。最后黎蔓只好可怜兮兮的在大厅转了通电话给仇泽。 仇泽很快就下来,领她进了门。 门口那人见只一通电话参事就亲自来领人,晓得这是位重要人物,忙着点头哈腰的给黎蔓道歉。 “小的不知道您是谁,实在对不住。” 黎蔓垮着一张脸,哼一声躲到仇泽身后。 仇泽抓着她的手交代:“是我夫人,下次见她直接让她进来就是,不用登记通报。” 那人抽了口气,忙着应了下来。 仇泽带着她回了办公室。门刚关上黎蔓就扑倒他身上: “夫人?” 仇泽低头嘬了一下:“迟早的事。” 黎蔓嗲着劲儿哼一声:“先斩后奏。” 仇泽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来找我做什么?” “我熬了盅汤来,原本想给你个惊喜,谁晓得楼下那人工作这么尽心,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小脸垮着, “这下惊喜都没有了。” 仇泽笑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拧开盖头,还热热乎乎的呢。 山药脊骨汤,上面甚至还飘着几颗枸杞。 很补,很营养。 仇泽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 “小伍,”他把着她的腰要她转向自己,摘了她头上的帽子, “是我最近没有让你满意吗?” 黎蔓没听出他的意思:“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她迫不及待的取出勺子,喂到他嘴边,“快尝尝。” 仇泽张口吃了。 “怎么样?” “……还不错。” 黎蔓乐死了:“那你多吃点。” “一会儿再吃。”仇泽放下她手里的东西,捏着她的手玩。 这小手细软腻滑。 “一会儿就凉了!” 仇泽抓着她的手看,笑着说:“这手天生就是用来享受的,沾不得柴米油盐。” 黎蔓这回听懂了:“你嫌我做的难吃?!” “没有,”仇泽亲了亲她的手,“就舍不得你受累。” 黎蔓哼一声,不听他的鬼话。拿起勺子自己试了一口,一张脸立马紧巴在一起。 不能怪他,但凡这汤稍微淡一点仇泽都能硬着头皮喝完。 黎蔓嫌弃的放下勺子,推向一边:“我要水……” 只有口水。 毫无防备的唇被压住,他耐着性子在她唇上研磨,仇泽原本没想着要怎么着她,反倒是黎蔓哼哼唧唧地要不够。 她想起了这几日半睡半醒间的吻。 她亲够了才舍得放开他,小喘着气,指尖从他的唇角勾进去: “我晓得这手还适合做什么了……”黎蔓说着,手隔着他的西裤揉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 仇泽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就爱折腾我……” 黎蔓一手解开,贴着他的小腹伸进去握住:“要你舒服,不好吗?” “嗯……”仇泽低吟一声,“再重一点……” 黎蔓将他整个都露出来,用柔软的掌心研磨着马眼,手指往下,又一整个握住,撸动两下,指甲轻轻剐蹭他上面盘着的青筋。 另外一只手往下,盘着他的囊袋。 仇泽喘着气,眼镜下捎上了情欲的颜色。他扣着她的后脑,侵犯她唇齿之间。 手摸到她裙子里面,扯着她的小裤,刚往下一点,就被她抓住了手。 “不要。”她不想带着一腿的粘腻回去。 晓得用手是不够的,她撑着他的大腿起身,蹲下身子。 黎蔓眼里含着春水,看着仇泽,握住性器,贴在自己嘴边轻轻舔吻,在他的注视下,又整个张口含住。 涨红的龟头被她含到嘴巴里,她正用灵巧的舌头刺激他敏感的地方,舌头扫过马眼,带走他分泌出的液体。 一手握着撸动两下,黎蔓压下头,黎蔓最大程度的吃它,抵在喉咙深处已压了一会儿,又整根吐出来。 这会儿天气凉了,肉棒沾上口水伫立在空气里,只有她口中有让他迷恋的温度。 黎蔓张着小口轻轻喘,嘴角沾上了晶滢,她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惹得那挺着肉棒翘了翘。 她低头重新含住,头上下耸动着吞吐。他体积太大,黎蔓尽可能的小心,牙尖还是会时不时的刮到它,激起一阵酥麻的刺痛,让仇泽压着嗓子低吟,他抬手,将她耳旁落下来的碎发勾到耳后,手上微微用力,带着她的头往自己身下按。 黎蔓嘴酸了才停下来,换成手来。 她特意熬了汤,虽说不好喝,也是花了心思的。如今还给他舔鸡吧,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夫人。 他真是赚了。 缓过气,她重新含住。 这里是党政办公室,外头传来了散乱的脚步声,饭点过了,都回来了。 刚想着,就传来一阵敲门声,黎蔓一紧,狠狠吸了它一下,仇泽咬着唇低吼一声,大口喘着气。 又一阵敲门声。 仇泽按着她的肩,不准她起身,椅子往前挪了挪,抵到办公桌下,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才让外面的人进来。 黎蔓整个人都躲到他的办公桌下,心跳得飞快。 走进来的人和他汇报工作上的事,并未发现什么不对。没发现他的上司正敞着裤头,性器就这么立在空气中。没发现一个女人,正躲在办公桌下,存着坏心思正在玩他的肉棒。 他就看到了桌上有些凉了的汤,和一个女人的帽子。 仇泽说:“我夫人刚刚送过来的,她忙着去麻将,帽子都忘记拿了。” 瞧瞧这说的什么没心肝的话,她哪有去麻将,明明还在这里给他含鸡吧呢。 黎蔓怕发出什么声音,放慢了动作,又轻又缓的吞吐,舌头轻轻扶着柱身每一根凸起的神经。 仇泽呼吸有些乱,额头也冒出了汗珠。 “我还不知道参事已经结婚了,是娄家那位小姐吗?早就听说您们两家的亲事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结婚了。”那人笑着说。 娄家? 黎蔓有些烦,含着龟头重重吮了一下。 仇泽闭上眼,抑制不住闷哼出声。 还好反应快,抬起一只手捂在嘴边,详装轻声咳嗽的样子: “不是娄家。” “参事你……” “刚刚喝了我夫人做的汤,太咸了,有些呛嗓子。”仇泽稳了稳声音说。 身下的手摸到黎蔓的后脑,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用她挣不开的力气慢慢往前按,抵到她喉咙最深处。 这下她没法使坏了。 温热呼吸全撒在他性器周围的皮肤上,黎蔓有些难受,撑着他的腿想推开,但按在后脑的手牢牢地控制着她。 她只能尽力舒缓,喉咙深处的软肉挤着强势的龟头。 “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不是娄家,那是哪家的小姐这么好福气……” 仇泽抬手打断他:“有机会会和你们见到的,东西先放在这吧,我还有别的事。” 那人总算是出去了。 仇泽放开她,看着她摸着脖子咳嗽,因为气急,脸都有些红了。仇泽弯腰,给她顺着气: “谁让你这么不乖。” 她抬起头凶着一张脸瞪他,眼尾捎上了红色,凶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还娄家呢!让娄符乐给你来吃鸡吧!”脾气来了。 仇泽笑了一下,拇指撵过她的唇,擦她嘴角挂着的晶滢: “他们不知道,不知者无罪。” 拇指撬开她牙关,剐蹭着她口腔内的软肉。 仇泽低沉着声音: “继续,小伍……” *** *** *** *** 053 误会 黎蔓从仇泽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嘴角通红,脸上也稍上了潮色。 想起刚刚她坐在他那张办公桌上,大张着腿,由他埋在腿间舔吮。 她说她不想带着一腿的粘腻回去,仇泽就将她舔了个干净,最后又含着她的耳垂凑在她耳边说: “汤很好喝,喝饱了……” 想起他说话时的那副腔调,黎蔓涨红了脸,身下还是粘糊。 他在走之前还在她腿根处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印记。 红红的一点,落在她白软的腿根,艳的不像话,如今那处好似还在隐隐发热…… 仇泽说要送她被她给拒绝了,她还想去街上逛逛,补贴些家用。 他的办公室在叁楼最里间,这里要比楼下人少很多,可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好在她戴着纱帽,挡住了那一脸的春色。 走到一楼,黎蔓远远的就看见从大门口走进来的人。 高挑挺拔,是益星火。 那日他的过线举动又浮现在她脑子里,黎蔓呼吸一紧,转身推门进了一边的厕所。 益星火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再定睛一看时又不见了,没太在意。 黎蔓靠着隔墙,跟做了贼似的。可能星火根本记不得那天的事,就她一个人在这独自尴尬。 稳了稳心神,刚想出去就有人推门进来。 “欸听说今天有个女人来找仇参事。” “娄家那个?” “他们说不是。前阵子不是有传闻说和娄家的散了吗,估计是新的。” “这么快,是哪家的啊?” “谁晓得,没人看见脸,不过说瞧着身段就不得了。” 黎蔓在这暗自偷喜。 外面其中一个不屑的轻轻哼,过了一会儿传来了水流声,她们还在聊。 “金龟婿总轮不到咱们,听说仇参事马上又要升了,年纪轻轻,不得了啊。” 另外一个说:“没办法人家心狠呀,你也不想想,他对自己老子都下得去手。” 正在抹口红的黎蔓手一顿。 “什么意思,传的那事是真的?” “怎么不真。仇老党长做了那么多事,贪污腐败一样不少。他一个亲儿子,能撇的下干系?要不是他亲自将自己老子的罪行检举出来的,不然你以为他还能升这么快?没被他拖下水就不错了。” 冲水的声音: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有人说是儿子杀了爹,这个是不是真的?” “不是已经查出来了吗,就是他身边那个罗助理干的,谁知道跟他有没有干系,说不定那个小助理,就是一防口风的挡箭牌。” “啧,太狠了。可怜仇党长,死了也落不得一个好名声,死前的罪行啊还要被亲儿子拿出来翻一翻……” 一声巨响,黎蔓猛地推门走出去。 他们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别人,被她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黎蔓没管她们,高跟鞋踩的响亮,往外面走。回到叁楼,一下子打开仇泽的办公室。 仇泽皱了皱眉抬起头,星火也回过身看她。 别瞧她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摘了帽子却在哭呢。涨红一张脸,瞪着眼前仇泽。 她刚才还在他身前的办公桌上销了魂,不过才几分钟过去,像是要吃人。 仇泽给益星火使了个眼色,星火担忧地看了眼黎蔓,先出去了。 仇泽起身,朝她走过去,刚走近她,就被她撑着胸膛推开。 黎蔓红着眼睛,再跟眼泪置气,犟着不许它落下来,可眼眶里含了太多水,含不住就要溢出来,带着她的满腔愤恨: “检举仇铭的,是不是你。” 她只问了这个,她晓得仇泽不可能会让人杀了仇铭。 关于仇铭的那些舆论她都是知道的。 当初他死后没多久,他之前的那些罪行就全部被人举了出来,落了一个狗官的称号,那时他都已经入了土,还要被人撅出骨灰,不准埋在国墓里。 屈辱是真,他做的那些腌臜事也是真。他在外头不管怎么坏,可对黎蔓是真的好。 黎蔓当初为仇铭的迁坟之辱心痛了好久,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也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只是可怜她的仇铭,落了一世的骂名,死了之后骨灰还要被人翻一翻。 仇泽看了她一会儿,说是。 黎蔓绷不住,走上前捶打他的胸口,哭着对他喊: “你怎么就这样心狠,他死了你也不叫他好过!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仇泽紧着眉头抓住她的手:“他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做好被人唾弃的准备。他算是运气好了,死了才被人骂!” 黎蔓呜咽着挣扎:“他是你父亲啊!他都死了,死了!” “小伍……” 仇泽沉了沉气,想和她好好说,可黎蔓现在恨得要死,怎么也不可能静下来听他说。 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咬出血,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他跑了出去。 门外候着的星火见样,马上跟了上去。 黎蔓就这样边哭边跑,招来路上不少人的侧目。也不知道要跑到哪去,就是一股脑的往前冲。跑到累了才停下来。 身后跟着的脚步也停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喘,不小心被呛到,撑着膝盖咳嗽,又急又凶,脸都涨红了。 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给她缓气。 黎蔓抬起头瞪他,见是星火,愣了一下,随之失望。 她早就想到他不会追着她出来,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她看着星火,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巷子尽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听那架势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黎蔓这才发现自己竟跑到了深巷里。 空气里都是烟味。 往深处看,几个不知道是活人还是死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刚才那个剧烈咳嗽的人缓了过来,拿着鼻烟囱抽大烟。他上头上的厉害,才发现这里有别人。 他颤颤巍巍起身,杵着筷子般的两条腿向他们走过来,拘偻着腰身和他们供着手: “给点钱吧,给点钱吧……” 黎蔓没见过这种人,被他脸上流脓的疮吓坏了。 星火皱眉扫了那人一眼,抬起一只手捂上她的眼睛,带着她往外面走。 手心里沾上了她眼上的泪珠,她跟着他走,慢慢稳定下来,可还有泪珠不断冒出来,温热的,钻进益星火指缝里。 在一处干净人又少的地方停了下来。 黎蔓攥紧他的袖口问他:“星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他点了点头。 刚才她在里面那么大声,他自然是听到的在说什么的。 “你也要瞒着我。” “这事并不是参事要做的,当初所有的资料,都是党长给他的,是党长想卸任卸个干净。” 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事。 黎蔓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可她是聪明人,琢磨一会儿也就想明白了。 当初仇铭是想跟她走的,他这一生树敌无数,想要撇清这一切,就要对那群人一点威胁也没有。他算了这一出,就算背负骂名也无所谓,到时候他总是有办法脱身。 不过做这种事总是有风险的,要是他脱不了身,还会连累一家子人。 他将一切证据交给仇泽,仇泽这个举检人能自证清白,能保住他一份力,能护住他想护着的人。 一切都是按着他的想法发展的,就差一点点…… 天不遂人愿。 黎蔓更加难过了。 难过仇铭的用心良苦,难过仇泽的绞口不谈。 仔细一想,好似他刚刚是要和她说什么,只是自己疯疯癫癫,静不下来听他说。 可他也不追出来…… 黎蔓抓着星火的袖口没松:“那杀仇铭的是谁?” “杀人的和罗文翔是同党,还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到死也没肯说。” 黎蔓呜咽着应了一声: “星火……”她哭着叫他。 星火的心都随着她这一声揪紧了。想抱她,又不敢。 上次酒后的一切他都记得,也记得因为他的过线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有刚才,她见了他会躲…… 最后只敢抓住她揪紧衣袖的手。 *** *** *** *** 054 娇儿(H) 黎蔓回家就一直窝在沙发上。看着天渐渐暗下去,再到现在夜深。 点了一旁的台灯,已经过了十二点。 他从来没有回家这么晚过。也可能今天不会回来了。 黎蔓蜷起腿将脸埋在膝盖上,难过的要命。 外面在下雨,很大,偶尔伴着一声雷。 墙上的挂钟走得好像要比往常快,滴滴哒哒的也比平时扰人。 时针嵌在12和1之间,响起一阵敲门声,黎蔓心一惊,跑去开门。 益星火站在外面。 他手里撑着一顶伞,黑色大衣上落了些雨水,她那么快开门,就晓得是一直在等呢。 “参事喝醉了。”他说。 益星火原本只是想叫她开了门,然后自己再扶着仇泽进屋。谁晓得她不管不顾的,踩着拖鞋就跑进雨里。 他赶紧撑着伞追上去。车就停在台阶下,没两步就到了。 仇泽听见声响,睁开被酒熏蒙了的眼,见她站在雨里,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拉进车里。 “小伍……”他要她坐在他腿上 他真是喝醉了,嘴里一直呢喃着小伍,搂着她的腰身,头埋在她颈间。 黎蔓捧起他的脸:“怎么喝这么多。” 仇泽抵着她的额头,自嘲又委屈的笑了一下:“难过,就喝了……” 他好像真的醉了,又好像没醉。 酒精会作祟,他平时收敛的情绪全涌出来,他眼神迷离,看着她的眼睛: “小伍……就你不能说我没有心。” 他将一颗心都给她了,她还说这种话。 仇泽心里也恨,低头,衔住她的唇。 黎蔓唔一声,余光撇到星火还撑着伞站在车外呢,想推开他,却被他扣着后脑,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接受他的缠绵。 好在他没有追着她的唇纠缠很久,吻就不知足的落到她颈间,他发泄般的啃她颈子里的皮肉,手伸进她衣服里,揉搓着她的柔软。 “我们回家……”黎蔓喘着声说。 仇泽不肯。 黎蔓仰着头,大口呼吸,透过雨水斑驳的车窗,看见星火落寞的身影在车外,伞面挡着他的脸,只见得抓着伞柄的手关节发白,握的用力。 他卸下一身力气,转身离开,身影融进雨夜里。 黎蔓闭上眼,由着醉酒的人发疯。 仇泽扯开她身上的蚕丝睡衣,抓着她的乳,贴到嘴边。 他收不住力气,牙尖刮过乳肉,吃得黎蔓疼,又忍不住被这酥酥麻麻的疼痛激地战栗。 他轻轻咬着一侧的奶粒,黎蔓惊呼一声,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发丝里。 臀下抵着东西,往她腿间挤,一下一下强势的蹭着她的腿心。 以为他要更进一步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仇泽埋在她胸前,沉沉叹了一口气。 抬起头眼里恢复了些清明,看着她说: “对不起。” 仇泽对她一直都不是如仇铭那般的溺爱,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则。 他清楚的她的性子,是个没分寸的人。所以以前麻将也从不由着她多玩,她做什么都要约束着她。 也晓得她是个不讲理的,疯起来什么也听不进,仇泽自己也是有脾气的,他也需要时间来说服自己,再向不讲理的她道歉低头。 他的那套专为她立的原则,只能骗骗自己,搬到她面前,就什么也不是。 她要发脾气就发脾气。 仇泽难过的是仇铭死了,她还这样念着他。 他从来不敢去比较,仇铭和他在她心里的份量。仇铭死了,永远赖在她心里了。黎蔓能留在他身边,光凭这个,他就该捂着嘴偷笑了。 可人总是贪婪的,得到了一些之后,他就希望她满眼满心都是他一个人。 他花了些时间来说服自己,不该那么贪心。 他又低下头,埋在她胸口: “对不起。” 黎蔓胸前的衣服敞露着,凉的她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带着酒气滚烫的呼吸洒在上面。 他稍一示弱,黎蔓的心就化成了一滩水。 再说,他本就没做错什么,还是黎蔓误会了他,最多最多,就是她跑出去他居然不去追她。 黎蔓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抱着他的头说:“那下次我跑出去,你一定要来追我!” 仇泽低低笑了两声,抬起头吻她:“再也不会叫你跑了……” 酒气醉人,连带着黎蔓也晕晕乎乎的,溺死在他的唇舌之下。 外面的雨依旧很大,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到车上,带来一阵让人放松的白噪音。细密的雨水被风吹得一面往西边飘。 黎蔓眼神迷离,挺着胸让他吃奶。 园子里的花儿也随着风雨摆垂,娇花沾上了雨水,娇艳脆弱。 外头风雨尤盛,车内气氛旖旎。 雨声伴着两人交错的喘息,交融在这四下无人的雨夜里。 黎蔓低头,先给他嘬了两口。后来才跨坐他身侧,扶着那硬挺的东西,慢慢坐下去,吞掉它满满的嚣张。 刚进去的时候总是有些疼的。 黎蔓侧头靠在他肩上,没有马上动。 仇泽舔舔她的肩头,两手大力捏着她的臀肉,想让她快一点。 炙热的东西杵在她身体里,胀胀的,黎蔓一下一下收缩着下穴,就算不动,她也足够舒服。 仇泽受不住。 吃下去又不动,穴里的软肉轻轻咬他,太折磨了。 仇泽轻喘着咬在她锁骨上,语气软的不行:“小伍……宝宝,你动一动……” 黎蔓这会儿确定他是喝醉了。 耳根发烫,可还是听他的话扭着腰动起来。 “你再叫一遍。”黎蔓潮红着脸看他,手指塞进他嘴里。 “宝宝……”仇泽舔了舔她的手指,眼神氤氲着看她。 黎蔓也是第一次见仇泽醉酒的样子。 要是放在往常,他一定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笑着逗她。 现在是反应慢半拍,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黎蔓唔一声,腻着味儿舔他的唇角:“以后就这样叫我。” 仇泽笑:“不叫小伍了?” “嗯……”身体里的东西顶到一处软肉,黎蔓抖了抖身子。 “不行,”仇泽盯着那处顶,“还是得叫小伍。” “那是我独一份叫的。” 黎蔓被cao的颠叁倒四,攀着他的背,嗯嗯啊啊的,没再和他争。 仇泽喝了酒之后话有些多: “或者平日里叫你小伍,cao你的时候就叫你宝宝。” 他抓着她的臀肉猛地一个深顶,喘着声问她:“好不好,宝宝?” 黎蔓被他一个深顶送上了云端,听到外面一声由远至近的轻雷,脑子里一片空白,从身体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 仇泽托着她的臀,放慢动作,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搅她的春池。 “好不好?”他还在问。 “嗯……”黎蔓又要崩溃,“好……” 仇泽咬着下唇,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吧上套,九浅一深的来。 黎蔓小猫似的呻吟就在他耳边,他侧头,亲吻她的耳垂。 “你都不晓得我今天多难过。”他声音有些委屈,性器往她身体送的频率却不减。 “我很生气,又不敢凶你。” “怕一凶你,你就又要离开我……” 他抬手摸上她的心口,狠狠揉了一下:“小伍,这里能不能多腾出着位置来给我。” 他咬着她的耳垂:“最好都是我……” “我把你身下塞满了,你心里就该塞满我。” “不能光让你占去了便宜……” 他话怎么那么多…… 还带着一腔可怜兮兮的语气,倒真像是被她欺负惨了。 摇着尾巴的小狗在和你卖可怜,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到底谁占谁便宜。 里外温差大,车窗上结了一层水汽。像一层无形的结界,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车厢狭小拥挤,仇泽抬起她一条腿,将她压在车窗上,从后面入她。 他直不起身子,将胸口贴上她的后背,亲吻她汗津津的后颈。 车厢混着醇香的酒气和情欲的味道。车窗上的水汽被黎蔓崩溃着抓散。 外面的雨声不如里面的水声大。插溅时带出的淫液甩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有几缕从结合的地方垂下,落到皮质座椅上。 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粗硬非常,每一下都顶到恐怖的地方,水滴般下垂的乳着随着他的顶弄晃荡。 黎蔓一腿跪在座椅上,一腿被他架起,整个人都摇摇摆摆的,在他身下颤抖,哭泣。 仇泽空着的一只手流连到她颈前,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他侧头咬她的耳垂,舔她耳后的软肉,凑在她耳旁说爱她。 他好狠,像是要把她捣烂,嘴里又说着最暧昧的情话。 车厢里空气稀薄起来,黎蔓涨昏了头脑。她心肝情愿的将自己的脖颈送到狼一般的男人嘴边。 他快别说了,她把命给他。 车身在雨夜里轻轻晃动,要是仔细看,就能从那蒙半清的车窗里看清里面的艳色。 女人两手扒着玻璃,脸色潮红,整个人笼着艳靡的春色,像个妖精一样。 男人以绝对攻势压在她身上,挺动着腰身,埋在她颈间,泛着醉态,眼里全是情意。 活色生香,车身周围围满了花,绝美,美的像一幅画,不太真实。 黎蔓被他折腾的惨,cao地失神,腰肢酸软,断续破碎地呻吟。不知道泄了几回了,她觉得自己身体所有的水都流出来了。 她哭着尖叫,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最后一次猛地深顶,仇泽一声沉,抵着最里的地方射了出来。 一切疯狂慢慢归于平静,仇泽在她身体温存了一会儿才出来。抱着她坐下,给她缓解欢爱后的酸涩。 黎蔓头靠在他肩上,太累了,眼睛几乎睁不开,立马就要睡过去。 雨势依旧,没有变小的趋势。 刚才被她抓散的水汽,落了几个凌乱的指痕。透过看外面,眼前一朵开得极好的红玫瑰,在这风雨里落下几片花瓣。 黎蔓心一紧,跟着疼。今夜的风雨这么大,也不晓得明天会有多少花儿禁不住摧残败落。 这都是仇泽一株一株花了心思种的。 她贪恋他身上的温度,环着他的腰身贴他:“这次你护不了那些花了。” 仇泽侧首,鼻尖蹭着她: “我已经把我的娇儿抱在怀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