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28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三十八)心魔再临 我也不知这番眩晕之后的我又睡过去多久,睡梦中的我也不知时
间的长短。 只是,再次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没变化:刺眼的灯光、
医生、护士,以及空气中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不过,不一样的是,刚刚好像还围在床边的同学们,已经散去了。 强烈的光线让我有些不太适应,眼睛还未张开一秒,便感到一丝
胀痛。 再一次把眼睛闭上,我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了身体上的异样感觉。 不知是谁把我放到了病床上,我身下背上的衣服叠在了一起,硌
在我的背上,我想伸手把它整理平整,胳膊却像提了千斤重的担子。 而头上不知是什么东西,只感觉绑得很紧很紧,或许是纱布吧。
眩晕还在持续,只不过没有那么强烈罢了,以至于我刚刚睁眼的时候,
眼前的景象都是重影。 「哎,他是不是醒了呀!」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我的耳畔传来。 那看来秦语不在这里了。 我突然有些难过和失望。 我恨不得一直这么闭着眼睛,直到听到秦语的声音才肯睁开。 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再一次睁开了眼睛,这一次,我看得要
清楚些了。 身边尽是陌生的人脸,我努力地想向上躺一些,以让我背后的衣
服稍微舒展一些,却被护士老师摁住了。 「老师,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位男医生打断了。 「没事,你这就是脑震蕩了,你再躺一会就能回去了。」 「那其他人呢?」我又接着问道。 「你稍微等一下。」这次换成了护士老师。 我有些懵,就在这时,一位穿着警服的男子推门进来,走到我的
身边,向我出示了他的证件。 「同学你好,我是XX派出所的民警,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我也会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懵懵地点了点头。 「现在……几点了呀?」这是对时间失去概念的我醒来的第一个
问题。 「现在……凌晨4点!」警察看了看表,对我说道。 「我那些……同学呢?」 我试探性地问道。 「哦,他们有几个比较了解情况的之前我的同事带他们回去去做
笔录了,怎么?」 「那他们……」 「我们询问之后,他们大部分都不是你的亲属或者好友,就让他
们离开这里了。」 我心里盘算着,秦语的情况突然让我担心了起来。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生?」 「女生?」警察叔叔停顿了半秒。「你说送你来的那个吗?」 我怎么会知道送我来的是谁呢,可是他的语速根本没给我提问的
时间。 「她说她要留下来的来着,但是医生说了没啥事,就让她先去做
笔录再来,反正离得也近。」 「呃不是……另一个女生……」 「啊你说的是哪个呀?有什么外貌特征吗?」他一脸疑惑地看着
我。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我努力构思着我应该如何描述。 「你说的是现场那个女生吗?」警察叔叔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对对对!」我肯定地说道。 「她……」警察突然将尾音拉长,我的心跟着他的声音,一起提
了上来。 「也……送过来了……」 我越是期待的答案,他越是有些犹豫。 「然后呢?」我有些等不及了。 「你别着急啊我慢慢跟你说。」 我不自觉地抿了抿嘴,紧张和担心已经掩盖不住。 「你跟她是……?」还没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却倒是被反将一
军。 「她是我女朋友呀。」我有些着急了。 「她就是……」又是一个大喘气。「就是被灌了度数很高的酒,
明天应该也会好一点了。」 我心里比谁都明白,秦语以往滴酒不沾,在我印象里连啤酒都没
有喝过。 「怪不得……」 「你说什么?」警察叔叔很警觉地说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起来进去那个房间的时候酒味很重,
现在您说的她被灌了酒……」 警察叔叔点了点头。 「不过……」我突然心生疑问。 「怎么?」 「我怎么记得我从学校走的时候他们顶多才离开10分钟啊,
这什么酒这么厉害啊?」 「这个我们还在调查,不过根据KTV那边监控的反应,你们
到达之前20分钟她就已经喝了酒了,之前那个送你过来的女生说
你们在路上堵车堵了很久。」 警察的话倒是唤起了我一些回忆。 「你先不要管那么多了,」警察的语气突然温柔,「你好好休
息,等你缓过来了再问也不迟。」 「好吧……您辛苦了……」 说完,我只得有些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心里却还是挂念着秦语。 整件事情透露出的是一百万分的蹊跷,为什么当初要骗我去打
印资料,究竟是谁蓄谋已久,我此时此刻已经想不明白了。 「那乾脆就别想了。」那个久违的、令人生怖的、如梦魇一样
的声音再次降临,它的到来是那么的突然,又在此刻而言是那么的
合情合理。 我本就逃避的内心这时候像是在逃跑路上堵截般进退维谷。 「或许她早就想离开你了,只是……」 「只是什么!」我现在说话虽然是有气无力,跟心里的魔鬼说
话确是分毫不虚。 「只是半推半就罢了!哈哈哈哈哈——」 「不可能!秦语不是那种人!」 「那……跟那个女生关係不清不楚的你,就是那种人了?」 「你在说什么?谁跟她不清不楚了!」我的声音越来越愤怒。 「那你得去问秦语啰——」 「你瞎扯!」 ………… 没有回复。 声音安静了。 我原以为那个梦魇,那个心魔已经远去了,但是还是被狠狠
地打了脸。 我像是一个愚蠢的复仇者,一拳狠狠地挥了过去,反作用力
将自己震出内伤,倒在地上,才发现只是打在了拳击馆没有感情
的沙袋上。 不过它说的也对,乾脆不想了,明天早上,一切都知道了。 还有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希望明天不是个雨天或者阴天。 房间里突然沉默,只有房间外还在忙碌的医院走廊声音。 「你也不要太担心,」警察叔叔轻轻开口说道,「实在放心
不下我就陪你聊聊天吧,工作以外的那种」 我打量着他,他看上去也不过和我差不多年纪,只不过风吹
日晒让他的皮肤有些黑。 「我看你是G市的人,我们是老乡啊。」他先开了口。 我有些惊讶,不由得问道:「你是G市的人,怎么到这里来
了呀?」 「毕业以后工作安排嘛,在那里都是工作!」 「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我也有些放得开了,语气
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了。 「哎,我叫徐迪,证件上都有的。」 刚刚也没想着仔细看他的证件,现在知道了也不算晚。 「我跟你差不了几岁,但是所里那些警察看我长得老,都老
徐老徐的叫,一开始还是开开玩笑,久而久之都叫我老徐了。」 打开了话匣子,这个夜晚稍微快了那么一些。 我跟徐迪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而我也在确保不
会违反规定的前提下,给他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 虽然还有些遗留着的眩晕感,虽然徐迪也一直想让我休息,
但是心中的大石头不放下,我也没有丝毫睏意。 我以为的天亮却比想象中更早到来。 徐迪的电话响起,我看他出了门,没过一会就回来了。 跟旁边的医生护士简单交流之后,走到了我身边。 「走吧!」 「去哪呀?」我突然有些害怕。 「怕啥,带你回去了解一些情况。」徐迪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也就没再多想,除了刚刚走的几步尚有些晕,我感觉我的
身体已经比之前感觉上要好很多了。 目的地的派出所确实不算远,乘着徐迪的公车也不过是5分
钟不到的路程。 我走进派出所,四周望去,并没有熟悉的身影。 随后,我便被带进了一间像会议室的房间。 走进房间里,只见到两三位警察坐在正中,而他们的左手边,
陈越踡在一张椅子里。 他抬头看到我,突然站起身来,大喊道:「警察同志,是他
先动手的!」 我属实被眼前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回答他,徐迪便
一个箭步窜上去,把他又摁回了椅子里,陈越不服气的扭过头去。 正中的警察向徐迪招了招手,示意他暂先退后,又安排我坐
在了陈越的对面。 还是这位警官,打着官腔,说了些场面话,陈越一脸的不耐
烦,仿佛他才是被冤枉的那一个。 「警官!」陈越突然打断。 「您为什么不问问他呀,整个事情都是他先动的手!」陈越
这次又站了起来,徐迪和另外两位警官连忙上前。 「警官同志,他头上的伤是他自己撞的,跟我没有关係的!」
陈越依然不依不饶。 坐在正中间的警官瞪了陈越一眼,然后向另外几人使了个眼
色,把陈越连拖带拽,带离了房间。 等陈越离开,那位警官和蔼地看着懵圈的我,开口说道:
「钱明同学,不要担心,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 我不明就里地点了点头。 「我们去现场调查并且翻阅了监控之后,确认整个事件的过
程,具体的情况在彻底调查完成之前就先不跟你透露了,如果你
有什么问题我可以酌情回答你。」他很严肃地说道。 「我同学们都……」 「哦他们已经回去了,」警察停顿了一下,「你的女朋友现
在应该也被他们接回去了,明天一早她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我的心好像放了下来,也好像没有其他什么可以问的了。 「你呢,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我们已经跟你学校的老师们联
繫过了,他们明天也会联繫你们的父母。明天一早我们的同事会
把你送回学校,你看怎么样,钱明同学。」警察娓娓道来。 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边是我们的会议室,你在这里委屈一晚上,天亮会有人
来接你的!」说着,便起身,关上灯,离开了房间。 我心中不知从哪里蹦出酸楚和难过,一是因为到现在为止我
还是很懵,二是没想到这种事情喝茶会让爸爸妈妈跟着担心。 我自己本就是男孩子,出门在外脸皮厚些也就无所谓了。可
是秦语的父母,我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他们把女儿放心地交
给我,可是我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事情弄砸…… 我想起以前秦语说我总爱把事情理想化,却又爱把不好的情
绪闷在心里自己消化。那时候我还不以为然,今天在这个陌生又
冰冷的房间,这些心绪控制不住地涌上来…… 眼角,不争气的泪水划过。 幸好,这里只有我一个,就让它流吧,反正没有人会知道。 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我无比期望太阳升起。因为在我的内
心深处,不仅想要弄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想自己亲眼见到
秦语。 第二天的到来显得那么漫长。大清早,我就被另一位警察送
回了学校。为了确保我的安全,他还特意嘱託学校的保安将我送
到寝室楼下,让我还有些不好意思。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在寝室楼下就被拦住,而拦住我
的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奕。 「秦语呢?」我一看到欧阳,便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还在睡呢……」欧阳似乎有些责备地看着我。 「那……」 还没等我开口,欧阳便打断了我,说道:「钱明,你在想什
么呀昨天,陈越那种人的话你怎么能信呢?」 欧阳奕劈头盖脸一顿质问,我现在可谓是懵上加懵。 欧阳奕见我一脸茫然,更加着急了,声音仿佛高了八度。 「昨晚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能付的起责任吗?」 「我……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嘛?」我实在是有些摸不着
头脑。 「秦语那个学妹,小杨,说了,」欧阳奕咽了咽口水,「陈
越让你去印材料就是想把你支开……」 「这个我大概知道……后面的呢……?」我怯怯地问道。 「秦语又从来不喝酒的,陈越让她喝一个什么外国的高度酒,
说是因为她想打电话通知你,陈越非要她喝了酒才能打电话,秦
语没办法就喝了, 「然后又把她带走,说是你要去一个房间不够……」 「然后就被我发现了?」我到现在好像才理清楚整个事情的
发生原因。 「后来昨晚我也去了警局,」欧阳奕的语气里还是在怪我,
「他们说陈越身上还带了麻醉的药,幸好他还没来得及用,用了
这会秦语还在医院呢!」 欧阳奕的话听着我后脊梁直发凉,昨晚的情形原来如此千钧
一髮,也怪不得昨晚警察会留着陈越。如果他的麻醉药还是管制
的,那可有他好看的了…… 我的思绪还未飘远,欧阳奕的话又把我拉回现实。 「行了,你也别觉得自己英雄救美了,秦语要是真有什么事,
你得后悔一辈子!」 说完,她摇了摇头,离开了。 我呆呆地站在寝室楼下,大脑一片空白。太阳开始有些刺眼,
我没有回寝室,而是悻悻地走着。 不知不觉来到自习室的楼下,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现在却
已经有些模糊,我摇了摇头,不愿回忆那些,上了楼。 进入熟悉的自习室,我躺在了折叠床上,这次,睏意袭来,
我也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为何,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我好像很久没有睡过这
么香了。 睡梦中,我就像是被一束温暖的光环绕着、拥抱着,我也努
力拥抱着这一束给了我力量的光。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从睡梦中醒来,半梦半醒间我感觉自
己的手被紧紧握住。 我连忙睁开惺忪睡眼,秦语正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我,紧
紧地牵着我的手。 我的呼吸和心跳像是同时漏了一拍,激动的我有千万句话却
说不出口,紧紧环抱住秦语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便是我所做
的全部。 「好啦好啦——」秦语的语气充满了宠溺。 「刚刚还在睡觉的时候抱着你你就抱这么紧,现在还是抱这
么紧,你真是的。」 听到秦语的声音,我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见我不说话,秦语便接着说道:「昨晚真是谢谢你啦,亲爱
的。」 说完,便低下头,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怎么还哭了呀——」说着,用衣角帮我擦了擦眼泪。 「爸爸妈妈们那边我已经联繫过啦,他们都很担心你,过一
会记得给他们回电话喔——」 我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只知道在秦语怀里哭泣,秦语却把
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秦语用手背,摩挲着我的脸颊。那熟悉的触感,这个世界上
没有比这更温暖的了。 「亲爱的,我想问问你,」秦语停顿了一下,「等你好些了,
我们出去住,好不好呀——」 (三十九)隔墙有耳 听到秦语想和我一起出去住的想法,我的心里既有些意外,也有
些觉得倒是合乎情理。意外是在于我没想到她提得这么突然,但最近
发生的种种,又让这个建议如此合理。 而对于我而言,这样的建议我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讚成。哪怕除去
可以和秦语过二人世界这一令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最近发生的这一系
列的事情,可能也让我和秦语对纷杂的人情世故都感到有些疲累了。 于是我赶忙伸手拽了一张纸巾,一遍擦拭着不争气的眼泪,一遍
忙不迭地点头。 「噗嗤——」 秦语见我这手忙脚乱的丑态,也是忍俊不禁。 秦语也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脖子,嘴和鼻尖在我的侧脸来回蹭了
蹭。不知为什么,只是这么一蹭,我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温
暖,就好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支点。 就像是命运的驱使,就像是本能的反应,就像是听到了召唤,我
情不自禁地转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躺平在床上。 我知道秦语就在那里,于是我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的嘴找到她。
她和我之间的默契在此刻共振,她的嘴也如期而至。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準确地说,是这个学期秦语回来以后,我
和她都经历了太多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我的心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
场的、没有停歇的战斗,在这之前已是伤痕累累。 可是,当我和她的嘴唇触碰,我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在遭遇她
同样出击的舌头的同时,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就像在品嚐当季最新鲜、
最多汁的水果一般…… 这一刻,我感觉那些伤口都在神奇地癒合着,彷彿我都能听到癒
合的声音。而秦语身上,好像也在发出这样的声音。 平心而论,我从来不曾向秦语索取过什么,我也不会要求她如何,
因为我知道她会把这些都安排好。这样的一吻,是我为数不多的索要
了。 但是对于人来说,尤其是我这种「好色」的人来说,得陇望蜀总
是我改不掉的恶习。既然吻不够,下半身就开始不老实。 我猜秦语对我的想法一定也是心知肚明,只是此时此刻,主动权
完完全全不在我的手里。 我恋恋不捨地离开秦语的唇,她一脸看穿了的坏笑,我便知她对
我的想法已经完全掌控了。 「不要急嘛亲爱的——」说着,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刚刚受伤,就等一两个礼拜你去複查之后没问题了好不好——」
秦语一撒起娇来,我基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噘起嘴,向秦语索吻,同时也代表着我同意了她的提议。 秦语乖巧地亲了我一口,随后灵活地凑到我的耳边。 「放心喔,老公的精液我一滴都不会浪费喔~」说完,顺着我的
耳廓,舔了一口。 「哼嗯——」我很丢脸地喘吟了一声,裤裆里的大家伙也是不自
主地抖动了好几下。 不让我吃也就算了,还非要把我的饿劲挑起来,我还拿她毫无办
法。 后来,那天晚上,我们就一直这么腻歪着,不知不觉,相拥入眠…… 当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时候的秦语还没有从该死的烈酒
中缓过劲,头痛难忍的她也是强打精神来陪我。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学校老师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给我放了一週的假。虽然这事责任
不在我,但我也难逃老师的批评和学校的通报,在通报里我成了与同
学在外打架的人物,只不过那个陈越情节更为恶劣。 可也正因为这个通报,未来两个学期的评优和奖学金是和我无缘
了。 秦语和我的爸爸那几天也来了学校,也多亏了秦语帮我美言,老
师和家长都没有再找我麻烦。 也从秦语的话中拼凑出了事情的过程,大致就是陈越设局支开我,
期间想方设法想用秦语的手机给我发信息让我别去了,但是最后还是
没成功,于是就想出了连骗带逼迫着让秦语喝「失身酒」的下策。而
杨译婷其实也是留了个心眼,找了个藉口留在会场,这样以来我回去
的时候就可以把我带着一起去。 而陈越的麻醉药果然是管制的药品,很遗憾,他以后的故事从此
就要改变了。 休息的这一个礼拜,我在学校附近看了很多出租房。万幸我们学
校附近有很多为刚毕业学生设计的小区。我和秦语的要求也不高,一
室一厅足矣。 找房的过程比我想像得容易很多,房东也不是电影里胡搅蛮缠的
包租婆。房东也是」大的老师,是一位年纪也不算大的男老师,听说
我们是」大的学生,加上这个房是最高层,即使有电梯,也给我们减
免了一部分房租,前提是学校里面有事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得去帮帮
忙。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尽。 搬家的过程也比想像中轻鬆,整理之后发现我没有什么东西,秦
语又决定将一部分东西放在寝室,于是都没有让室友们帮忙,我们两
个人就搞定了。 总之,一切都比想像中顺利许多,一週之内,这些事情就完成了。
我和秦语也如愿以偿住进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家。 週末的时候,秦语陪着我去医院做了複查,恢复得情况也很好。
晚上她部门的女生要请她吃饭,我也就识趣地先回去了。 顺利的事情总会到头,福无双至的道理我很快就体会到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盘算着一个人在家里做些什么,走到公寓楼
的门口,抬头一看,欧阳弈站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我有些惊诧地问道。 「你别问那么多,」欧阳的态度冷淡得让我有些意外,「带我上
去,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实实在在被欧阳这三板斧给震住了,怏怏地和她进了电梯,上
了楼,进了房间。 从她的表情里我能读出有心事,但是这心事是关于什么的呢? 「不好意思喔,刚刚才弄好,客厅还有点乱,都是行李……」 「没事。」我话还没说完,欧阳就打断了我的客套。 我将一些大件的行李挪开,让她在小沙发上坐定,我则搬了个板
凳过来,离她有一些距离。 「你和那个学妹……」欧阳果然率先发难。 「什么事都没有,这我可以保证!」我伸出三根手指,做着发誓
的动作。 「呵,我也愿意相信你说的话。」欧阳冷笑了一声,我感觉我的
后背突然一凉。 「怎么,你是代表秦语来质问我的嘛?」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
突然硬气了起来。 「那倒不是,」欧阳否定地很乾脆,「这么跟你说吧,就是因为
秦语姐太相信你了,所以我不放心。」 欧阳的话彻底让我有些迷惑了,秦语既然相信我,那今天唱的这
又是哪一齣戏呢? 她也不管我是否疑惑,自说自话了起来。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钱明哥,我把你和秦语真的当作家里人一样。
所以我特别希望你们好,一直好下去,不要像我……」 「你?」我很敏锐地捕捉到了欧阳话语中的关键字。 「不是不是……」刚刚还很强硬的欧阳突然慌乱。 「那你刚刚……?你和阿鸿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他欺负你了?」
我穷追不捨。 「哎没有啦钱明哥,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欧阳弈连忙摆了
摆手。 儘管欧阳接连否认我的猜测,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发生了什
么事。 「秦语姐应该把那天的事情都跟你说了对吧……你们好就行……」
欧阳试图转换话题。 我心里暗自思度着,直接从她的嘴里问出来我想知道的事情怕是
难如登天,倒不如等晚上问问秦语算了。 「嗨没事,我跟她没问题的,跟那个学妹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坦诚布公地跟欧阳说道。 「嗯嗯嗯,你们没事就行!」欧阳点了点头,就起身準备要走。 今天的欧阳和我以往认识的那个欧阳用判若两人来形容都有些程
度不够,我甚至觉得这一整件事都充满了怪诞的气息,但个中缘由我
还是搞不清楚。 我站起身,欧阳已经打开了房门。 「行……那你回去注意安……」 「全」字还没说出口,她就出了门。 我撇了撇嘴,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了上去. 我坚定地猜测是欧阳和阿鸿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最近我自己
身边的事情都有些应接不暇,又加上看房、搬家等等,刘克、阿鸿已
经很久没有成片段的出现在我的生活故事里面了。 现在的我尚不知道未来几年里欧阳在我和秦语的感情中会起到如
何重要的作用,秉持着「跟我没关係就不去想」的準则,我决定把疑
云留到晚上和秦语一起分享。 天气慢慢变凉,天也黑得越来越早,许久没有秦语消息,我自己
出了门,去学校食堂先解决伙食问题。 无巧不成书,我这边刚刚放下碗筷,那边就收到了秦语的信息。 「来自习室,等你喔~」 看到短信的那一刻,我竟然还有些小小的失望,心里想着二人小
家的第一发,却被秦语召唤去了自习室。 不过,下一条短信随之而至,一下子就吊起了我的胃口。 「带你玩刺激的~」 我看到短信,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也不管其他,快步就往自习
室走去。 接近自习室的门口,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 我没有贸然推门,而是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Ricky、唐宁、欧阳、秦语和杨译婷,五人围坐在
一起,有说有笑。看到我进入房间,她们都没有过多的反应。 唯独秦语连蹦带跳走上前来挽住我,和我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来。 「小杨之前跟我说想练练英语,正好Ricky就来了,大家还
都是一个系的嘛,我就安排了一下,一起交流一下!」 我还没缓过劲来,呆呆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不会这就是刺激的
东西吧?英语角? 「对啊对啊,你也坐吧!」小杨招呼着我。 我挨着秦语坐了下来,但是还是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不过,秦语很快就拯救了我。 「不好意思各位,失陪一下喔,我和钱明去那边说些事情。」 随后,她拽了拽我的手。 我自然是接收到了她的暗示, 跟着她去了这个房间的另一边,也
就是有行军床的小隔断。 说是隔断,但是中间只是一排储物柜和暑假,甚至没有门,只是
一个空档供人进出。所以一边完完全全可以听得到另一边的声音。 秦语拉着我在行军床上坐下,简易的铁床发出「嘎吱——」的一
声抗议。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秦语,秦语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小声。 「老公——你不觉得这里面很暖和吗?」秦语很小声地说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秦语就拉开了外套的拉鍊。 这不拉不要紧,拉鍊一拉下来我才发现,原来秦语运动外套的下
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傲人的双峰挺拔在胸前,让我产生了这甚
至是一件小号吊带的错觉。 我的眼神一下子就被浑圆的胸部吸引走了,幸好这是我老婆,可
以随便看个够。 而我的下体也像是受到了某种特殊召唤,短短几秒钟就起立準备
迎接她的女主人。我下意识地翘起二郎腿,避免尴尬。 自然,这是秦语心目中的预想效果,她只是稍稍向下瞥了一眼,
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向我昭示着她计画的优秀。 秦语不急于更进一步,而是开始向我迂迴进攻。 她把嘴巴凑到我的耳朵边上,突如其来地舔了一下。 我被这猝不及防的进攻命中了要害,鼻腔的呻吟刚刚发出便意识
到了不对劲,连忙用咳嗽代替。 「哼——咳咳咳咳——」 秦语显然被我逗乐了,同样非常小声地笑了两声,随后便恢复了
正常。 「下午,」秦语非常小声地说着,同时还回头看了看,「欧阳是
不是去找你了?」 我暂时忘记了下体的需求,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 「真是的,我让她别去她非要去。」秦语无奈地说道。 「有什么事嘛,她?」说着,我指了指背后的方向。 「不急,我回去告诉你,这裏不方便。」 说着,她的手就开始很不老实地逼近我的裤腰带了。 「那我的老婆做这种事情就方便了吗?」 我一边说着她的敏感词彙,一边抓住她的手,直接带领着她穿过
所有防线。 被我直奔主题的秦语显然没有做好防备,她一下咬住我的耳垂,
轻轻地「哼——」了一声。 「讨厌,老公,」她一边嗔怪着,一边却已经开始套弄了,「那
我可就不客气啦!」 听到秦语这么一说,我的双手犹如脱缰的野马,直奔那引人注目
的双峰。 一手一个,儘管不能完全掌控,但是柔软而不失挺拔的手感,足
以让我深陷其中。 秦语也是毫不含糊,也不着急完完全全蜕下我裤子的物理防御,
彷彿是在等待着我的主动;手上功夫也很简单,只是用手指在我的龟
头和沟回处打着转转。这架势,好像恨不得让我发出呻吟的声音让别
人听到似的。 我心里十分清楚,我这种程度的进攻是根本无法提起秦语的战斗
慾望的,相反,秦语手上的动作对我的杀伤力却是巨大的。 我心急地抬起腰,飞快地脱下裤子,只是刚刚好将秦语的手和我
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她就如饿虎扑食一样,一下子含住了那根肉棒。 我的肉棒在她温暖的嘴裏接连跳动了好几下,她显然是接收到了
我的兴奋讯号,用手用力地揉搓起了下方的两颗肉球。一股莫名的酸
爽像电流一样从我的下体传来。 不过,这样一来,秦语一弯下腰,我也对她束手无策了。 于是我用手摁住她的头,挺起腰,努力地将肉棒往她的口腔深处
插入。 秦语的口技也是非同一般,不仅可以完全容纳我的肉棒,更是可
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用舌头在我的龟头附近来回地打转。 在这样的攻势下,我也不过只是坚持了十几秒,便心知不敌,放
开了对秦语的紧逼。秦语显然也不想这么快地就结束,也顺势吐出了
肉棒。 接着,秦语像一条毒蛇一样,爬上了我的身体,将红信再次停留
在了我的耳边。 她的手熟练地找到了我的手,另一只手将牛仔裤同样褪至大腿根
部,牵着我的手,停留在了她的臀部。 我情不自禁地捏了一把,瞬间,毒蛇的尖牙又一次落在了我的耳
垂之上。 「哥哥,刺激吗——」 我不住地点头。 「还有更刺激的喔——」她的舌头在我的耳廓里狠狠地游走了一
圈。 我很清楚,在同一个房间里,不到十米的距离,耳边仍不断传来
那些熟悉的声音,好像他们聊得正酣,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许。 不过,我也无心管这些了。在这种环境下发生的性爱,所带给我
和秦语的刺激程度是过往所有性爱经历都无法比拟的。 「来嘛,哥哥——来干我——」 秦语的声音虽小,但是杀伤力巨大。 可是,在行军床上用正常体位做爱,一定会发出巨大的「嘎吱」
响声。正当我有些犹豫的时候,秦语给出了她的答案。 她灵活地从我的身上离开,顺着身体的曲度,跪在了我前方的地
面上。 随后,趴下上肢和躯干,整个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双手支撑着
地面。这幅诱惑架势,摆明了想让我从后面插入。 秦语似乎还嫌不够,又朝我挺了挺我最爱的屁股。这一刻的我,
恨不得把眼前的诱惑女郎生吞活剥。 我跳下床,同样跪在她的身后。用手握住肉棒,先用龟头在她小
穴周围和上下的皮肤处狠狠地转了一圈,没料想蹭的都是龟头附近最
敏感的地方,差点让我自己缴枪投降。 我对準位置,稍一用力,虽然龟头轻鬆滑入,但是已经分泌了大
量爱液的名器想完全进入也没有那么容易。 异物的刺激让秦语的小穴内部开始充满节律性地收缩起来,她的
呼吸也骤然变得急促。 我放慢了用力的速度,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粗暴地将肉棒插入她的
花心。让她的穴道一点点蚕蚀我的阳物,不仅仅是怕发出过大的声音,
更是因为许久没有做爱,刚刚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把持不住,生怕自
己用力过猛,过早结束战斗。 我抱住秦语的腰,一点点地慢慢挺入。 秦语轻咬着嘴唇,逐渐急促的呼吸间伴着小心的「哼嗯」声。 她的表情告诉我,这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温柔方式,她也十分受
用。 我没有等肉棒完完全全插入,大约还剩四分之一时,就开始缓缓
抽出。等到差不多快退到龟头处,再插入。 毕竟后入式很容易因为皮肤的接触发出「啪啪」的声音,小心翼
翼的我始终施展不开拳脚,但这样的环境仿佛也给我的心理来了一粒
伟哥。 秦语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想必她的心理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想到这里,若是再不使点坏,就太对不起这一刻了。 我刻意平缓地抽插了十几次之后,突然发难,猛地一下用力,肉
棒轻而易举地完全没入进了秦语的身体。 肌肤接触,我的睪丸拍击在她的肉阜上,「啪」的一声,清脆而
响亮。 秦语防备不及,在惯性的作用下,手没有撑住地面,一个趔趄扑
倒在地。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可是巨大的冲击力和猛烈的刺激还是
让轻轻的一声「嗯——」从她的鼻子里偷偷跑了出来。 我见状乾脆单膝跪地,右腿撑在地上,这样更有利于腰部的发力。
同时,我伸出左手放到秦语的面前,果不出我所料,秦语一把抓住,
含住了我的一根手指。 此时此刻秦语显然是把我左手的这根食指当做了肉棒,舌尖在我
的指腹上打着转。舔在我的手指上,痒在我的心里,发力在我的胯下。 我努力控制着声音的大小,却又贪心地希望能够让自己的下半身
更爽一点。每一下,都只退出一点点,然后再不留情面地插到底。 找到了新玩物的秦语,虽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随着我每
一下的进入,她都会轻轻咬住我的手指。只不过,咬的力度在慢慢变
大…… 这样的运动还没有几个回合,秦语突然猛地咬住我的手指,我差
点没忍住「哎呦」的一声。 同时,她浑身一震,咬紧的牙关再次鬆开,腰部连带着小穴也是
一阵的抽动。 我把我的肉棒保持在阴道的最里面,只等她高潮过去,再几次抽
插,精液就会喷涌而出。 但是,还没等我回味完她的高潮,秦语的腰向前一挺,将我的肉
棒抽出。接着,她翻过身,张开双手,嘟着嘴。 我心领神会,也伸出胳膊把她抱起,同时也嘟着嘴唇,相碰在一
起。 我把她抱到旁边的床上,把她压在我的身下,正準备趁势插入的
时候,她却灵活地躲开了。 已经箭在弦上的我此刻已是精虫上脑,不顾她的闪躲,想再尝试
一次的时候,她又是一个闪躲,我的剑滑到了她光滑的肚皮上。 刚刚高潮过的她,脸上红扑扑的,表情出卖了还在享受余韵的她。
我想使个缓兵之计,先用吻征服她再作打算,却又被她扭脸躲开了。 「哥哥——」她凑到我的耳边,「我想回去了嘛——」 秦语的撒娇是我的致命弱点,我被她一声「哥哥」叫的我浑身酥
软,根本不存在拒绝的可能。 秦语也很清楚,只要她说出口就代表我会同意。 她从床上坐起,把我推开在一边,披上衣服,简单整理整理了头
髮和吊带,看了一眼我半脱的裤子,我连忙把裤子向上提。 正在我準备站起来整理裤子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隔断外面。 「我和钱明先回去啦,拜拜~!」她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连忙整理好衣服,秦语回到隔断这边,冲我试了个眼色。我三
步併作两步,出门前也没忘记跟她们打了个招呼。 出了自习室的门,我紧紧牵着秦语的手,恨不得拽着秦语往回走。 「哎呀,老公你怎么这么着急嘛——」秦语明知故问道。 我故意不理她,只是牵着她快速地往回走。我第一次觉得,学校
和出租屋离的有这么远,哪怕只是在马路对面。 刚才,如果没有隔断,那我和秦语的性爱就是现场直播。第一次
拥有这么刺激经历的我心里上已经彻底被这种刺激和对这个女孩的征
服慾所占满,而她却又在我即将发洩之时喊了暂停。此时此刻,我甚
至等不到进家门,我恨不能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间裏就重新佔领她的
身体。 终于,终于,进入了单元门。 该死的电梯偏偏停在最高层,身边的秦语戳了戳我的掌心,脸上
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凑近她的脸,小声地说道:「你给我等着——」 「轰轰——」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 秦语乖巧地站在我的身前,彷彿已经做好了被我摁在电梯间墙上
的準备似的。 我推着她走进电梯,直逼死角,她回过头,闭着眼睛,準备迎接
我的吻、我的入侵。 「等一下——」 一阵叫喊由远及近,我本能地回过头,发现是一个大妈急匆匆地
跑过来。我下意识地守住电梯门。 「小伙子谢谢喔。」大妈冲我笑了笑。 我尴尬地点点头表示回应,转过头,秦语不由得再次偷笑。 我站回我刚刚的位置,手放在秦语头上,摸了摸她的头髮。 大妈摁了我们楼下的楼层,所以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妈下了电
梯我的兴致也没了大半。 这次,换了秦语拉着我,一边开门,一边念叨我。 「你说你——」 门开了。 我紧随秦语其后走了进去。 秦语关上门,我正準备低头换鞋。 「你说说你——」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秦语便把我摁在了房门上,热辣的舌头已经
率先入侵了我的口腔。 虽然被秦语抢佔了主动权,但是我也毫不含糊地回击。两个人的
舌头缠斗在一起,嘴唇却彼此恋恋不捨。 秦语很熟练地找到我的手,把我的双手放在她的后腰处,自己紧
紧地抱着我。 我自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手很自觉地向下探索,越过裤腰,
狠狠地在她的臀部上捏了一下。 「嗯——」虽然嘴巴被我佔领,但是现在没有了外人,秦语终于
可以用声音表达自我了。 不过,秦语的还击简单直接。 她腰部一用力,双腿轻盈地离地,绕在我的腰上,把我死死环住。 这也倒同时便宜了我,姿势的调整让我更容易掌握她的臀部,而
右手向下不过几公分,泛滥成灾的小穴正在等我探索。 「哼嗯——」 我的手指只是刚刚抵达洞口,秦语便已经开始呻吟了。 我一边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一边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画圈圈。等
走到床旁,手离开花田,手指上已经佔满了甘甜的爱液。 我原打算将秦语放到床上,可是她的腿依然紧紧缠着我的腰。于
是乎,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床里。 我伸出我的右手,手指间晶莹剔透的液体连成了丝状。 秦语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我的嘴和我的舌头,一口含住了我右手中
间的三个手指,舌头在其中煞有其事地舔拭着。 我空出来的嘴也不闲着,转而攻略她的耳朵和脖子。随着我的舌
头略过她的敏感带,秦语一边轻咬着我的手指,鼻子里的「哼哼」声
也从没停过。 此刻,我的左手已经解开了我自己的裤子,阳根隔着她裤子的一
层布料,顶在洞口。不过,秦语的腿实在是缠得太紧,我固然心急,
但也突破不了这薄薄的一层防线。 我心急,秦语却比我还要心急,自习室的刺激对她来说或许连前
戏都算不上。正在我因为最后这一层防线而一筹莫展的时候,秦语自
己的手和我的左手汇合,腰轻轻一抬,裤子就被她自己脱了半截。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就在周围不远处的肉棒,把它放到了小穴门口。
我自己心里很清楚,只是刚刚放过去,龟头已经滑进了这条熟悉的道
路。 直到这时,秦语才恋恋不捨地吐出我的手指,她的口水和淫水已
经在我的手指上混合。 刚刚在自习室中途冷却枪管的我到此时此刻算是真正的解封,而
秦语的封印也像是被解开。 秦语的嘴凑进我的侧脸,小声地说:「老公听话,把你的耳朵和
精液都交给我喔——」 秦语床上的骚话技术总是让人称奇,每个字都恰如其分地挑逗着
你的神经,你却只能乖乖就範。 我乖乖地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我突然明白,耳朵既是听力器官,
也是她屡试不爽的我的敏感地带。从刚刚无声的做爱到现在,秦语彷
彿在对我进行敏感地带开发! 容不得我多想,秦语的第一句话便让我血脉喷张。 「老公——插进来吧——要插到底喔……」 说着,含住了我的耳垂。 在言语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腰猛一用力,肉棒再一次没入
她的身体。 秦语的呻吟和腿部的力量一齐而至,我刚刚插进去,她便又死死
缠住我的腰,使我动弹不得。 「啊嗯嗯嗯嗯嗯——」 我的耳垂突然一阵轻轻疼痛,想必是她的牙齿。 呻吟余韵还未消散,她的舌头就探进我的耳廓。 「嗯嗯嗯——」 这次轮到我呻吟了。 从现在开始,到我之后举白旗缴枪投降,秦语的舌头就没有离开
过我的耳朵。而接下来她的那些淫语,就如开了闸的洪峰,一浪强过
一浪,如此直接地灌进我的耳朵。 秦语的腿依然牢牢缠在我的腰上,我插进去之后便动弹不得。场
面上我压在她的身上,实际上主动权则 完完全全被她掌控。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不能自如地抽插,我便乾脆挥舞大棒原
地搅动风云。 我的大棒在她的小洞里上下左右地一通乱捅,两人隐密处的体毛
也如魔术贴般纠缠厮磨…… 「哼嗯嗯嗯——讨……讨厌……老公……你……你好坏喔……不
许乱动嘛……嗯……嗯嗯——好……好痒……下面……好痒……嗯嗯——」 秦语被我这意料之外的进攻方式弄得浑身酥软却只能隔靴搔痒,
伴随着一声声的呻吟,她的双腿似乎也放鬆了一些些。 我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丝丝可能的喘息之机,趁着这放鬆的双腿,
我开始了抽插。 「啊……嗯嗯……哥哥的肉棒……哼嗯……好大……哼……好硬
……插……插我嘛……用力……用力一点喔……嗯嗯嗯……啊……再
……再用力一点……」 本来这些话就足够让每一个正在行交媾之事的男性眼冒绿光,更
何况她就在你的耳边,不,是在你的耳朵里面说出这样的话。 从小幅度的抽插开始,慢慢地,我开始有意地加大力度撞击着她
的身体,抽出的时候也在加大力度,以突破她双腿的限制。 「哥哥……讨厌……嗯嗯……哥哥……就……嗯嗯哼……就会肏
我……就会肏妹妹……啊……嗯嗯…… 「还故意……咿啊……不……不用大力……嗯嗯嗯……不用大力
肏我……嗯哼…… 「下面……下面都……嗯嗯嗯……好多好多水了……哥哥……啊
啊啊……大力一点嘛……啊——」 这些骚话一刻不停地灌进我的耳朵,此刻的我就想让自己变身成
为十八禁动画里宛如机器一样的妖兽,既可以全时段输出最高马力,
又可以每时每刻享受到肉体的极度刺激。 秦语的双腿依然能保持着一定的力量,只不过比起刚才,她自己
的体力也难以继续维持那样紧的环绕了。 我也得寸进尺,每一次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都完全插入,重重地
砸进秦语的下体里,并且开始用语言刺激起秦语。 「嗯……怎么样……嗯……妹妹……嗯……哥哥……现在……嗯
……够大力吗……嗯……」 夯土机每运作一次,我都重重地喘息一声,反击的话语也如高档
量炸药般,砸在秦语的耳畔。 「不行……嗯嗯……不可以……哼嗯……叫我……妹妹……嗯嗯
……我……我要罚你……啊嗯……再……再用力……嗯嗯嗯——」 「嗯……妹妹……你要……嗯……怎么大力呢……嗯……」 「讨厌……哼嗯……要……要射给我……嗯啊啊……」 这会,秦语的腿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我腰上的挂件,随着我腰部
的来回而来回,这也使得我的插入和抽出如入无人之境。 我也像女猎手的猎物,一步步落入圈套。但也无所谓了,老子憋
了两个礼拜加一晚上,这些不过是个开场。 而听到秦语的话,我也拉开架势,完全趴在秦语身上,使我的腰
部能够最舒服的发力。 嘴也开始吸吮起她的肩膀与脖子,这样一来她也可以继续对着我
的耳朵,输出她的浪叫。 秦语也知道我準备进行最后的冲刺,主动抬了抬屁股。 她的阴道内壁因而收缩,我也被此彻底打败,不顾一切地全速输
出起来。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射……都……嗯嗯嗯……
都射给我……哥哥……哥哥……嗯嗯……哼嗯嗯嗯……好大……好硬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马眼处一阵酥麻,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肉棒插进最深处,秦语的
腿再一次用力把我夹紧。 积压许久的精液此刻喷涌而出,肉棒像是触了电一般,控制不住
地肆意抖动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股精液通过肉棒时的流动,也能感觉到秦
语小穴同样抽搐着,更能听到耳畔放浪的淫叫…… 这些所有的感觉都让我的慾火根本无法平息,我的肉棒停留在秦
语的花心里,也不想离开。而秦语更是再一次死死缠住我,也不想让
这场好戏就此收场。 我用力吸住她的锁骨,几分钟后,那里就应该会出现一道红痕。 她舌头对我耳朵的攻势也暂时消退,我也终于可以亲吻我的爱人。 她的浏海已经因为出汗贴在了额前,但脸上却丝毫不见疲惫。 秦语看着我,我也看着秦语。我想,我此时此刻如狼般的眼神有
一次出卖了我。而秦语的眼中,也不尽是余韵,还有未消退的慾望。 「哥哥——」秦语果然开始撒娇,而我却故意打断了她。 「哥哥没吃饱哎,妹妹,怎么办呢——」我刻意加重了「妹妹」
两个字,因为我知道这两个字也是秦语的G点。 「嘿嘿嘿嘿……」秦语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女生一样笑了起
来,但要求也接踵而至,「让我主动一次嘛好不好——」 「妹妹,」我将鼻尖触碰她的鼻尖,「刚才你还不主动啊哼?」 「我想在上面嘛哎呦,讨厌,衣服都不脱就开始了——」 她这样的圈套,已经玩了无数遍,哪怕我心知肚明,也愿意一次
一次往里面跳。 (四十)对与错 「嗯……嗯……嗯……啊——」 晚上,出租屋内,女性的娇喘和男性的呻吟此起彼伏。 ………… 时间过得飞快,但是出租屋内的时光好像被按下了慢放键。 这裏彷彿就是我们的快乐窝,无论在外有多么的疲累或是辛酸,回到这个暂
时属于我们的「家」,彷彿一切都会变好起来。 但是,生活若是可以一直顺风顺水下去,那便不能称之为生活了。 住在出租屋里时间久了,有时也竟然会骤觉学校发生的事情较之之前变得遥
远了。 二年级开始,医学系的各个同学们都会被按成绩重新编组班级,不同的班级
就不在一起上课了,甚至授课教师和内容都会有差别。而我和欧阳分到了同一个
班,但是阿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秦语和她的好朋友们还倒是经常一起聚会、吃饭。而我和阿鸿与刘克似乎很
久没有像以前一样长聊过,因为不在一起上课的缘故,我们之间现在连见面都变
少了很多。 说来好笑,陈越事件最后身为当事人的我竟也不太知道这事的后续,他怎么
样了我也不得而知。那个年代信息也没有今天这般发达,哪怕他此时已经回到了
学校,第一时间可能我也是没法知道的。 不过,我也不知怎的,丝毫不关心这事的结尾一般,对身边的事情也变得逐
渐麻木起来,恨不得身边只有秦语。 每天值得期盼的事情越来越少,慢慢只剩下每天清晨的温存和秦语回到出租
屋时的快乐。 我知道出租屋只是我用来逃避现实的结界,但是我究竟有什么可逃避的呢,
我心里并不知道。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快就会被现实补上这一课了。 天气渐渐转冷,去年刚上学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时间来到秋末,我像往常一样,一下了课就回到了出租屋,等着秦语回来。 今天比起之前,秦语回来得稍晚了一些。我一开始倒并没有多过在意,还是
计划着準备例行公事一样地拥抱她,然后开始讨论晚饭如何安排。 可是,今天的秦语彷彿显得闷闷不乐,轻轻抱了我一下以后,就怏怏地低着
头,径直走进了房间。 察觉到了异常的我也紧随其后进入了房间,秦语坐在床边,不高兴写满了一
脸。 我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一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怎么不太开心了呀,跟我说说呗。」我试探性地问道。 秦语一开始没说话,只是又往我的怀里钻了钻。 沈默并没有持续很久,秦语便开口了。 「今晚欧阳喊我吃饭的,所以回来得晚了一点。」秦语的语气十分冷静,光
从声音根本听不出她刚刚那一副不开心的表情。 「嗯——」我点点头。「她都跟你说啥了呀?」 「你最近有跟阿鸿他们见到面嘛?」秦语倒是反问起了我。 「最近……」我仔细回想着,「最近还真没有见过他们。」 我摇了摇头,见秦语一时没有答话,又补充道:「好像都一两个月没见过他
们了,分班之后和阿鸿也不在一起上课了,见面就少多了。」 秦语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欧阳和阿鸿之间有吵过架什么的吗?」秦语又问道。 秦语的问题让我有些疑惑,我边摇着头边说着「没有没有」。 「啊……?」秦语竟然显得有些吃惊。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嘛?」我敏锐地问道,「他们两个?」 「欧阳今天晚上跟我说……」秦语停顿了一会。 「说她和阿鸿分手了……」 秦语缓慢吐出的字词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彼时的我虽然已经和秦语恋爱了很久,但也仅此而已了,我的脑中还天真地
相信那些如童话一样的爱情故事,觉得爱情天长地久彷彿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
般。 当然,对于我和秦语的感情,我也是同样的想法。虽然害怕分开,但从来没
想过分开这回事。 秦语似乎还没有发现我尚未从她说的话中反应过来,接着自顾自地问着。 「你最近见过阿鸿嘛?」 重複的问题,让我条件反射似地产生了疑惑。 毕竟,在我的印象里,在对于外界事情及其冷静的秦语身上从来没有过出现
过这样的情况。 「啊?你说什么?」我装作没听清的样子,想让秦语再重複一遍。 「哦,我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阿鸿他们呀?」 看来秦语真的记不得自己问过同样的问题。 「嗯——」我刻意停顿了一下,「大概搬出来住以后最近一两个月都没见过
阿鸿了。」 「那欧阳呢?你最近见过吗?」 秦语这一问反倒是提醒了我。 阿鸿我确实很久没见了,不过欧阳倒是和我分到了同一个班一起上课,但我
竟迟钝到没有发现阿鸿好像很久没有来接过欧阳下课了。 不过,这个事秦语肯定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来问我呢?还是只
是她现在有些宕机,没意识到而已? 见我沈吟不语,秦语在我的怀里抬起头。 「亲爱的?」 我被秦语的呼唤拉回现实。 「当然啦,天天上课能看到她……」话说出口,总感觉有失言之处,想再说
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事,我就是问问。」秦语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不知秦语在得知这样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对于坚信爱情美好的
我而言,其震撼程度丝毫不亚于晴天霹雳,说是三观崩塌也不为过。 如果换作别人我可能都不会这么震惊,可是欧阳一直是把秦语当作亲人来看
待的。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身处的这个世界是这么的不真实。 秦语看出了我的侷促,从我的怀里起身,亲了一下我的脸颊,随后靠在我的
肩膀上,我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们都需要一些缓冲的时间。 窗外不时传来几声汽车喇叭,渐渐地,好像有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下雨了。 我肩膀的另一侧,渐渐也传来几声微小的啜泣声。 我侧过脸,把嘴放在秦语的脑袋上,隔着头髮。 「亲爱的你知道吗?」秦语终于开口,「欧阳跟我说的时候,语气平静得好
像跟她一点关係都没有似的,我都快急疯了。」 「她肯定也特别难过,表现得跟没事儿人一样。」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说着些废话。 「对对对!」秦语却对我的「废话」反应剧烈,甚至直接从我的肩膀上弹了
起来,面对着我。 「太可怕了你知道吗,就是你说的,她表现得越冷静,我心里就越着急心慌。」 「那她有没有跟妳说是为什么分手呀?」我问道。 「说是说了——」秦语开始回忆,「不过就说是她觉得阿鸿没有她认为的那
么爱她,所以就……」 「这……」彼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其实都不需要什
么破理由,「总得有个为甚么吧。」 「我其实特别想安慰安慰她,但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语的话,何尝不是我现在的感受呢。 「这样吧。」我试图岔开话题,「我看看最近能不能见到阿鸿,我去问问他
看看。」 秦语没有答话,只是抽泣着。 「唉——」我叹了口气,「让我抱抱你吧。」 秦语依旧没有说话,身体却像一只猫,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感觉这是这个雨夜最真实的一刻了。 可是,也仅仅是这一刻了。 其实,在这个时刻,我不是没有产生这样一种疑惑:为什么好像对所有事情
都能有条不紊、及其冷静处理的秦语,会对欧阳的感情波折产生如此大的震动?
当初刚回国的时候可以将感情和学习分得清清楚楚的秦语,这一刻好像消失了一
般。 「出去走走吧。」不知过了多久,我提议道,「总是这么呆着,我们自己的
情绪都变得不好了。」 秦语没说话,点了点头。 我帮她拿好下雨天穿的鞋子,微微打开窗子向外看去,街上零零星星有几个
人,有打伞的,也有没打伞的。 把手伸出去,还是有雨滴落在我的手上。 我拿好伞,秦语也收拾完毕。我没那么多讲究,随便蹬了双凉鞋就準备出门
了。 我们住的小区住着很多刚刚毕业在周边工作的学生,出了门便是一条大学
「标配」的小吃街,也少不了供学生情侣度过粉色一夜的廉价旅馆。 再过个马路,走不到一百米,就是我们的学校了。 晚上可能是下雨的缘故,也可能是时间还没有那么晚,这个时候的小吃街并
没有太多的人。 我撑着伞,秦语挽着我,大家都没有说什么话,我也只是偶尔提醒着她小心
地上的不平坑洼。 路过我们平时很爱吃的一家串串店,她好像也没有什么胃口。 那时候依然还是大喇叭叫嚷着「珍珠奶茶五元两杯」的时代,小吃街也不如
现在那般灯火通明,唯有商家的霓虹和昏暗的路灯。如果没有什么人的话,晚上
竟有一丝破败与荒凉。 我们漫无目的地向街口走去,人慢慢多了起来。 突然,秦语开始狠狠地戳着我的胳膊,手指着斜前方。 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戳我又很痛,险些骂了髒话。 我很快恢复了理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得向我们运动来的人群之
中,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女人,飞速远离人群。 「亲爱的,你指的是前面那两个人吗?」我疑惑地问道。 这裏的灯光有些昏暗,我一时间没有辨认出来是谁,还以为是我跟蹤错了秦
语的焦点。 秦语用力地点头,拽着我就像往前跑。 我被她拽着穿过人群,不过那两个人的身影好像离我们更远了。 男子的速度非常快,不过他们前往的方向倒是很清晰,那是一排廉价的情侣
旅馆。 「钱明你看!」秦语拍打着我的肩膀,着急地喊着我的大名,「那个是不是
阿鸿?」 我仔细地观察着,男子那边的路灯聊胜于无,我也只能在黑暗中看出两个人
影。 不过光看身形和体态,与阿鸿确实是有几分相似。 「不行!」说着,秦语就準备冲出雨伞。 「哎哎哎!」我连忙拉着她。 「你干嘛呀?」秦语转过头,一边大声抱怨着,一边拉着我的手,「你放开
我!」 路过的几个行人有几个被秦语的声音所惊到,向我这边投来怪异的目光。 「语姐你冷静!」我不得不放开我的手。 像是心灵感应似的,我们俩同时向刚才男子的方向看去,可是这两个人此时
此刻已经消失在黑夜里了。 「你干什么呀钱明?」秦语好像有些生气,「刚刚,你为什么要拦着我追他
们?!」 「怎么?不拦着你?那你跟我说说,追上了,然后呢?」我也不知哪里来的
勇气,敢和秦语叫板了。 秦语显然没想到我会呛她,被气顶着有些说不出话。 「要是认错了呢?不是他们呢?」我根本没有察觉到气温的变化,依旧不依
不饶。 要是说刚刚秦语是被气的说不出来话,现在就变成是有些不想理我了,扭脸
就往回走。 不过,我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还在那里一边跟着她打伞,一
边煞有其事地分析着。 「语姐,你别着急。如果他赵渐鸿出轨了,背叛了欧阳,我第一个揍他。 「但是咱不能着急嘛,刚刚那个人万一不是你说多尴尬,大晚上的又没看清
楚。 「就算是他,他肯定还会露出其他马脚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秦语越走越快,我也跟着她絮絮叨叨了一路。 雨开始变得好像有些大,我努力让我的伞,和我的话,一起跟着秦语。 就在到家楼下的时候,她终于忍受不了我的念叨了。 秦语突然停下脚步,站定,猛地一回头,把我手中的伞用力打翻在地。 「你他妈能不能别说话了!!!」她向我吼道。 然后,立刻转身过去,走进了楼梯间,身影被昏暗包裹着吞噬。 在我面前的秦语还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我一时竟楞在原地,身
体像被雷电击中一般动弹不得。 「咔嚓——」天空中一声惊雷毫无征兆地响起。 巧合偏偏在此刻发生。 我突然一惊,抄起被扔在一边的伞,飞奔进楼道,上楼。 到了家门口,一摸兜,发现这趟出门,只有秦语带了钥匙。 透过猫眼和门口的水渍能知道,秦语此时此刻应该已经到家了。 我心里反倒舒了口气。 「咚咚咚——亲爱的我没带钥匙——」我敲门喊道。 没人应答。 「咚——咚——咚——」我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还是没有人应答。 我再一摸兜,幸好出门前带上了手机。我立刻掏出手机,拨打起那个熟悉的
号码。 「嘟——嘟——」 搁着门,我似乎都能听到秦语手机的响铃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歎了口气,这才慢慢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但当时我还对秦
语为什么发火摸不着头脑。 我斜靠在门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一次机械地拨打着秦语的号码。 当然,结果是一样的。 我也从靠在门上,瘫软下去,坐在地上。 「滴铃——」 刺耳的铃声响起,我像有了救星一样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行冰冷的
文字: 不好意思,今晚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 我知道这其实是一个斩钉截铁的陈述句。 我从地上慢慢移动到了台阶上,懊恼不已。 我的大脑这时候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这个雨夜对于我来讲,就像是永远也跨
不过去的鸿沟。 刚刚在家的那段时间也没有给手机充电,它的可怜电量能不能撑到今晚12点
都很难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漫无目的地翻阅着手机的通讯录。 停在了刘克的名字上。 他这个时候估计回寝室了,应该能可以去对付一晚上。 无人接听。 又打一次,一样的结局。 我不甘心,给他发了一条短讯,问问他在不在寝室。 这次倒没有石沉大海,不过他的回复让人绝望: 我和梓娜在一起 那一刻,我没有什么太多无用的感慨,只是苦笑着。 虽然以前和秦语也是有过吵架与摩擦,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连门都进
不去。 如果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我也就认了。可笑的是,整件事情的起因竟
然是好朋友的分手。 当然,我没有一丝一毫怪罪欧阳或是阿鸿的意思,毕竟这是别人的事,我现
在连自身都难保。 对了,明天早上还有八点钟的早课。 不过幸好是不太重要的课,只带个人去应该也问题不大。 秦语这边的事显然已经超出了我现在力所能及的範围,就算我有一万个想道
歉的心,现在也没有一点点办法。 不过,往好处想,这也算是给我上了一课:好像最近我确实有些疏忽了与秦
语感情的经营,生活的风沙是不是让我有些疲于注重她的感受呢? 想那么些也没用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要努力不要成为下一个分手
的就好了。 00年代初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的房子,楼梯间的灯光总是不那么灵敏。 昏黄的、忽闪忽闪的灯光,楼梯间散发的潮湿与垃圾的气味,久而久之竟也
就习惯了。 我既不敢睡,怕耽误了第二天的课,睏意却又不合时宜地袭来。 我坐在楼梯上,头靠在墻上。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每睁一次眼,天色都亮了
一分。 手机还坚挺地剩下一些电,7点,可以準备準备出发了。 我站起身,久坐让刚刚站起来的我还有些晕。 雨停了,秋天的早晨雾蒙蒙的,还有些冷。 走出小区,小吃街这时候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风吹动着地上散落
的杂物,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路过昨晚和秦语吵架的路口,我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时间。才7点半,还早。 不知道阿鸿他们班今天早上有没有早课,如果有、且昨晚那个人是他的话,
那他待会一定会从那边某一家旅馆里出来。 想到这里,我突然萌生一个罪恶的想法:反正现在还早,不如等上一等。 说干就干,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观察位置——靠近这一排旅馆的路口有几个
大排档放在外面没有收走的板凳,人坐在上面正好会被齐腰的招牌挡住身子。 有着这样罪恶的想法加持,好像也不那么无聊了。 清冷的秋天早晨,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鸟一直叫个不停。 不知是晚上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还是怎的,鸟叫之余,竟然能听到几句微小
的人声。 我看了一眼时间,7:30,最多再等十分钟,我也必须要去上课了。 正好在这个时候,手机没电关机了。 突然,就在我準把手机塞回兜里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我面前出现。我被吓了
一跳,猛一抬头,一张陌生的脸。 那人显然也被我吓到了,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看来是白等了。」我心想。 于是我从板凳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就準备去学校。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往前面路口的两边左右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一个熟
悉的男性身影从不远处一个建筑物里闪出,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生。 我还没来得及躲藏,这人就飞快从我面前的路口穿过,从这条街的另一个出
口走了出去。 他一直跟身后的那位女孩子有说有笑的,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我急忙跑到刚刚他们走出来的那栋建筑物前面,抬头一看,果然是一间旅馆。 这次我看的真切,听的真切。 就是阿鸿。 百分百是他。 「他妈的该死的赵渐鸿,出轨不说,还害老子在楼梯间里呆了一晚上。」我
咬着牙,心里这么想着。 不过也不容我多做停留了,我加快了脚步,準备回学校。 当然,回学校的路是固定的,他无论从哪个出口走,进校门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又远远地跟着他,确认了那个男人就是阿鸿。不管昨晚那个是谁,今
天早上遇到、和陌生女孩子有说有笑而且从旅馆里走出来的,就是阿鸿。 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揭穿的时候。」我心里这么想着。 在等什么呢,其实我也不知道。 来到教室,已经坐的快满了,我惯常地坐在后排,放眼扫过去,好像并没有
看到欧阳。 一整个早上,我们一共是两门课。第二门课上课之前,我看到她偷偷溜进教
室,坐在了她常坐的位置。 幸好第一门课的老师没有点卯,没有发现她的缺勤。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分手了,缺一两节不重要的课调节情绪也说得过去吧。 下课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我的饭卡、钥匙、钱都在家里。这也就意味着,
如果秦语还不让我进门,我就只能去「化缘」了。 正当我坐在椅子上踌躇的时候,欧阳径直走了过来,跟我使了个眼色。 我识相地跟着她走出教室,难道说中午饭有着落了? 「你是不是昨晚跟秦语闹矛盾了?」我一出教室欧阳就劈头盖脸地质问道,
状态一点也不像个刚分手的人。 我惊愕地点点头。 「不是,你吵架就吵架,手机关机是什么意思呀?」 「啊?」我嘴里蹦出一个问号,「早就没电了,一上午都没开成机。」 说着,我掏出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手机。 欧阳第一时间没说话。 「秦语跟你说了?」我试探性地问道。 「哎当然说了,早上因为想跟她说明白差点连课都忘了,幸好第二节课想起
来了……」 难道早上她第一节课没有来是因为这个? 「不说这些了,第一门课没点名吧?」 我摇了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欧阳长舒一口气,「不是,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回去
啊,秦语早上联繫不上你都快急疯了。」 「不是,欧阳,我该怎么跟她说啊……」我突然有些害怕。 「你说什么呀?」欧阳看上去好像很疑惑。 「语姐我不了解你还不了解嘛?刀子嘴豆腐心,而且她也知道错了,你给个
台阶下就行了呗,这还用我教?」 欧阳的话让我有些凌乱:「她……知道错了?」 「对啊,我告诉你啊!」欧阳指着我,「人家怎么说也是女生,你别不依不
饶的。」 「不是不是不是,你理解错了。」我急忙摆手否认。 「我的意思是说,难道不是应该我向她道歉吗?」 我想起早上的场景,又想起昨晚,怎么想也不是她的错啊。 「哎呀你想太多了。」 欧阳的话还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反正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赶紧回去吧!回去迟了,秦语可真的要生气
了。」欧阳开始催促起我来。 「那你……」我依然有些犹豫。 「我?」欧阳倒是有些惊讶,「我没事!」 「谢谢你啊,欧阳。」到这会,我依然不敢有所放鬆。 「这样好了,我跟你一块吧,正好也带我认认路,以后去找秦语也方便!」 欧阳的提议可实实在在地让我在暗地里长舒了一口气,一个人就这么回去我
还真有点不太敢。 不过,回去的路上,我心里还是很忐忑。 这事越想越蹊跷。 秦语昨晚的发火,欧阳分手但这会又像没有发生过似的,以及阿鸿和那个女
生…… 这里每一样事情交织在这48小时内,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荒诞与不合理。 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哪些是对,哪些是错,只有等回到家,见到秦语,
才能知道。 到家了,该来的总会来。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