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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20.1-20.2) 作者:飞星追月

2024-02-19 10:00:35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卷)
  20.1
  唐老师的这声娇呼余音袅袅了很久,直到肉棒再无精液可喷时才渐趋于无,我静静体味着蜜穴肉群的律动,她已经从高潮中回过了神,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说:“小东,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射进去了呢?”
  我说:“我也有这种感觉。”随后缓缓退出肉棒,发现避孕套果然被戳破了。
  她这时并没有惊慌地大叫,而是红着脸对我说:“能把这个套子给我吗?”
  “当然可以了。”我把破损的套子褪下来交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连里面残留的精液都舍不得漏掉一滴,估计是温小村布置给她的任务,让她收集好做爱的证据以待检查。
  过了一会儿,她才羞赧地说:“你的力气怎么那样大?避孕套都被你戳破了。”
  “唉,这个套子太小,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质量也不行,下次我带一些好的来。”
  她竟然点头附和说:“行,下次你来准备。”
  我晃动着兀自挺拔的铁棒说:“有课间休息的感觉真好,好像又回到了上学的时光。唐老师,您还记得咱们一起晨跑的事吗?”
  “当然记得了,你那时比现在瘦,也比现在矮。”
  “您还给我做过英语辅导呢。”
  “是的,在你租的房子里,你给我做了饭,但是菜炒得有些咸。”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当时在楼下是我拉着您的手上的楼,今天晚上就变成您拉我的手上楼了,我觉得世界真奇妙。”
  “你在楼下非要卖关子,就是不上来,只能我主动一些了。”她的身上仍布满高潮之后的红晕,见我盯着她的胴体不放,急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我毫不避讳地继续抖动粗长的铁棒:“您是老师,我怎么能侵犯您的师道威严呢?”
  “你干什么?”她羞怯地笑了一下,却没法儿控制自己不往我的胯下看,在她看来,那根黑长条就是罪恶的最大化身,却又是幸福快乐的源泉。
  “我的意思是,我一直都非常尊敬您。”
  “你要是真的尊重我,为什么强吻了我两次?我可是头一次被学生那么亲,真是太丢人了。”
  “被我亲完以后您就芳心大乱了,是吗?”我笑嘻嘻地说。
  “我本来想跟你保持距离,但是都被小村打乱计划了。他非常喜欢你,说你有担当,会照顾人,既像哥哥又像爸爸,让我跟你多亲近。”
  “看来我要谢谢小村了。您是不是也很喜欢他的安排?”
  唐老师不置可否地岔开了话题:“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我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脚,禁不住握在手里说:“我再帮您揉揉脚怎么样?”
  她的俏面又泛起两片红云:“你又想起上学时的那次按摩了?”
  “是的,您不想吗?”
  “我想……再洗个澡。我身上都是汗。”
  “好的。用不用学生服侍您去沐浴更衣?”我的语气多了几分轻佻。
  “不要乱讲了,我自己能来。”她娇嗔地看了我一眼,起身去卫生间了。
  看着她娇俏的背影,我贪婪地咽了一下口水。其实我很想跟她洗鸳鸯浴,但是怕她面子薄不好意思,就没有硬来。
  唐老师洗完以后我也冲了一下,回来以后继续给她揉脚。她的脚圆润小巧,充满一种奶腻的白,握在手中又嫩又滑,我边给她按摩边聊起上学时的种种过往,两人一同回想起校园里的种种趣事,俱都陷入美好的追忆中。
  聊着聊着,她的浴袍渐渐分开一条缝,阵阵热气从缝隙中袅袅而出,我的目光为浴袍下的美好胴体所吸引,按摩的部位顺着脚踝、小腿缓缓向大腿根部移动,她初时舒适得几乎闭上双眼,后来则有所觉察地睁开美目,眼光随着我的禄山之爪一同迁移。
  待我的手摸到丰腴的大腿根时,她不动声色地说道:“不是要揉脚吗?怎么位置变了?”
  “刚才有个小黑影一闪,我担心有老鼠跑到您的衣服里了。”
  “老鼠倒是有,不过是很大的一只,正在吃我的豆腐。”她把纤纤玉手放到了我的手腕上。
  “老师见笑了,学生是怕您的玉体太过顺滑,引得坎精入内,所以斗胆做一个捕鼠英雄。”
  唐老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看你自己就是成了精的老鼠,一直在贼喊捉贼。”
  “老师,”我按捺不住色心欲火,慢慢慢靠近了她,“课间休息已经结束了,能否开始上

第二节课了?”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枕头下面有避孕套……”
  “不戴行不行?那个劳什子太紧,勒得教鞭生疼。”
  “还是戴上吧,好吗?”她软语相求道。
  “遵命,师尊大人。”我无法抗拒她的温柔款款,又把那个薄膜套到了勃起的铁杵上。
  她看到我戴上套子以后才将被子掀开,露出珠圆玉润的胴体,我握住两条白皙玉腿正要分开,忽然心中一动:“老师,换个姿势好吗?”
  “什么姿势?”
  “您把四肢屈跪在床上,我用‘后入式’来听课。”
  “你的花样真多。”唐老师说完便轻轻地床上爬起来,顺从地摆好了姿势。有了那个喜欢性虐待的前夫,她在性知识方面肯定不是一张白纸。
  看着她高高翘起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的丰硕圆臀,穴口湿淋淋的爱液使殷红的阴唇闪着晶莹的亮光,好似一座高山、峡谷、流水的画卷。
  我跪在她身后用双手轻抚着肥美的屁股,轻声说道:“老师,您保养得真好,学生可否进入教室了?”
  她回头用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地瞥了我一眼,口里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因为羞涩而没有说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这对圆润的臀瓣真是太吸引人了,我伸手反复地揉搓着,还轻轻拍了两下。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小声回答道。
  “就快要开始上课了,这根教鞭有点粗,您受得了吗?”我下身套着薄膜的铁棍在灯光下闪着斑斓的光。
  “你慢一点就好了。”她低着头说。
  我用双手扶着她肥腻的翘臀,下体坚硬如铁的鸡巴径直贴了上去,寻到还未完全平息的火山喷发口,龟头破开湿滑的穴口花瓣轻轻一顶,很快就拨开了肉穴两旁的媚肉,接着将下半身用力一挺,粗壮的肉棒从臀后一举插入性感的肉缝,再次占据了身前的这具美肉。
  唐老师娇哼一声,柳眉一皱,纤纤玉手抓紧床单,显然对这根定海神针的尺寸还不是很适应。我快马加鞭,拔出肉棒后再次深深捅了进去,让她琼树花枝般的身子无力地随棍飘摇着。
  连插两棍之后,性爱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我俯身从后抱紧了她的娇躯,待她一声娇喘呻吟刚出口,便开始了下体交接处的抽送,她的玉体依然是情动如潮,美穴里蜜肉翻涌,不停夹迫碾压我的龟头和棒身,那缠绵而又欲仙欲死的感觉再次升腾起来,两个人的交合因此显得更加完美交融。
  我的下体维持着汹涌澎湃的节奏,双手也伸到她的胸前,握住了一对倒挂的悬乳把玩起来,沿着乳峰抓揉了一会,便掐住了挺翘的乳头,她娇哼一声,蜜穴里又流出了好多湿滑的蜜汁,在爱液的润滑下,鲜红的肉缝被我进出自如,媚肉翻内翻外,其景妩媚非常。
  这一番学生后入老师真是荡气回肠,每插到最深处,我都会控制肉棒在穴里搅弄跳动几下,龟头的冠状边缘刮得壁内软肉阵阵颤动,唐老师的娇吟声越来越急促,她的玉体也绷得越来越紧,腰肢随着我的冲撞而摇动起来,无形中让鸡巴和蜜道相互摩擦得更厉害了。
  被深深开发过的女人,一旦高潮过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我感觉还没有完全发力,她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只见她俯跪着身体,粉面都快贴到了床上,嘴里发出一声快似一声的急喘,美臀被我揉捏得几乎变了形。
  她的身体语言表示此刻非常舒服,记得有人说过,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这话未免言过其实,但也并非全无道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会这样,一旦被肏得爽了,就会沦陷于男人的强威之下,而我此刻正把曾经的英语老师的美妙胴体拥于怀中,她的白臀在我的撞击下变换出不同的形状,我想通往她灵魂的通道也快要被我打通了吧。
  眼见她身上的粉色越来越浓,我身上的快意越来越盛,心理的满足感远大于肉体上的快乐,嘴里又开始了对她的殷切关心:“老师,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她似乎连说话的余裕也没有,只简单回答了两个字。
  “老师,您授课时身体力行,不惜以仙子之身饲我这色中饿虎,真令学生汗颜,这样,学生先插为敬,您随意……”我一边说,一边趁热打铁,使出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手段,每一下都是狠狠地插进去,径直捅进蜜穴的最深处,直顶得她魂飞魄散,鬓发乱飞。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了……”
  “老师,以前您只是在灵魂上指引我,现在连肉体上也对我悉心指导,学生真是感愧莫名,无以为报,只能用胯下这根教鞭报答老师之恩……”我越说越兴奋,宽厚的胯部把她的白臀都撞红了,睾丸袋重重打在耻丘附近,拍得浆汁四处飞溅。
  “小东……你还是好好说话吧……”她被我顶得四肢悸动不已,花心深处阵阵酥麻快活,殷红的小嘴无力娇啼着。
  “好的,老师,您既是我灵魂的工程师,又是我肉体的开发者,如果您当初就对我这样肉帛相见,可能我都已经考上牛津剑桥了……”
  “你别再说了……你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的下面有点发胀……”她虽然很疼,但是怕影响我的性致,故意把痛苦说得很轻。
  我这时已完全进入了状态,不容唐老师告饶,大肉棒更用力地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与痛苦一波波将她的情绪推向高潮尖峰,她浑身酥麻,撕裂感与爽悦感袭遍周身,螓首完全抵到了床上。
  随着鸡巴的快进快出,我盯着那被撞击得臀肉翻飞的屁股,越看越爱,禁不住挥手拍打了一下她的翘臀,她“噢”地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亢奋,我一下子回想起她前夫录的那些视频,在那些血脉偾张的虐待场面里也听过这种声音,莫非她潜意识里已经爱上了这种受虐的快感?
  想到这儿,我试探性地又拍了两下,她叫的声音更大了,看来我猜对了,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调调,这下我信心十足了,一边快速挺动下身的雷霆之棍,一边用两只手轮番拍击那白皙的圆硕美臀,每一下拍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直打得她声音高昂,像女高音一样发出了嘹亮的歌声。
  “老师,您教英语可能是屈才了,我建议您去参加‘中国好声音’,没准儿会一炮而红。”我调侃地说。
  “不要……折磨我了……”她的臀肉尽管被拍打出了红红的手印,却毫无痛感,而且我打得越大力,她就越兴奋。
  这时我也可以说,通往男人灵魂的通道是眼睛,因为男人是视觉主义者,而女人是感觉主义者,视觉的冲击力和美感是俘虏男性的最有效工具,这也是男女差异的最根本地方,现在的唐老师就像一个曼妙起舞的尤物,她扭动的腰身和臀部给了我巨大的杀伤力,熟美肉穴对我的夹迫更甚,当然最销魂的还是这次采用的后入体位,没有什么比后入自己的授业恩师更刺激了。
  看着眼前这副美人扭腰图我就知道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虽然隔着套子,小穴里涌出的大量爱液依然烫得龟头一阵酥麻,我哆嗦着身子抱住她的美臀说:“老师……可以下课了吗……我又想上厕所了……”
  “我不知道……我也想上厕所……”她拼命摇着头,对我的课堂提问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很显然,我这种大力的生抽猛插与拍打臀部完全击溃了她,她呜咽着的香口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小穴里的蜜肉夹得更紧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深入她体内的肉棒遭遇了最紧致的压榨和吸裹,终于快要忍不住了。
  很快,在一阵娇吟声中,唐老师全身猛抖,第二次泄了身,我也发出一阵低吼,将定海神针捅进花海的最深处,接着松开精关,将一坨一坨的热液发射出去,不出我意料,脆弱的避孕套又被撑破了,部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好烫……好多……又流进我的里面了……”她的身体还没泄完,便感受到了我的阳精冲击,两股爱液拍打在一起,让她的反应骤然加大,肉穴裹住龙头就是阵阵哆嗦。
  我俩的高潮来得都很强烈,我紧紧搂住她的娇躯,肉棒在小穴里颤个不停,一抖再抖后才将年轻的阳精全部射完。
  对于唐老师来说,这次的快感来得格外猛烈,她全身软绵绵地僵挺了好一阵,仿佛被抽筋去骨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如果不是被我搂着早就瘫倒在床上了。
  过了一会儿,我的双手缓缓放松,她慢慢软倒在床上,我也随之趴在她的身上,铁棒依旧牢牢锁在紧致的蜜穴里。
  伏在唐老师玲珑剔透的美白娇躯上,只觉得泄身之后的她娇软无力,全身美洋洋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的剧喘渐渐转成了呻吟,随后呻吟声也渐轻,终于变为了低吟,卧室里只回荡着我们细弱的呼吸。
  趴在她的香躯上温存了一会,我才缓缓抬起身子,离开了她的美背。但是她的蜜穴泄出爱液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刚硬的肉棒,似是不舍它的离开。
  又过了良久,我们才徐徐分开,我吻了一下她的香肩说:“老师,下课了,您可以去卫生间了。”
  “不,我不想动。”她懒洋洋地说。
  我拔出肉棒后,避孕套上果然又破了个洞,她让我把套子及里面的精液放在一个塑料袋里装好。
  看着她一起一伏的酥胸,我笑着说:“今天这两节课上得好累啊,老师您辛苦了。”
  “小东,你的力气太大了,我的骨头都要碎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对不起,您的课讲得太好,我听得入了神,忘记让您歇会儿了。”
  “看来还是年轻好啊,老师年纪大了,已经跟不上你的体力了。”
  “您太谦虚了,刚才您的发挥超棒,又温柔又体贴,小姑娘也不如您有魅力,我真是听您一堂课,胜读十年书。”
  “你就别开玩笑了,这跟上课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以前您在讲台上授业解惑,今天在床上为我施云布雨,都是一样的为人民服务,只不过您今晚是为我一个人服务。”
  “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她紧张地看着我,“都怪小村任性胡闹,居然想出这么荒唐的主意,唉,我平时也是太溺爱他了。”
  “放心吧,我会保守秘密的,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也是为了您好,单亲家庭的孩子总是缺少一种安全感。”
  “今晚如果不是小村的强迫,你会跟我……做这种事吗?”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马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会了,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就是怕冒犯了您,一直不敢付诸行动。今天能跟您在一起,真的像做梦一样。”
  她听了之后嘴角上扬了一下,显得很开心:“我也感觉……像做梦一样。”
  “不过我今天第一次发现您的酒量真好。”
  “以前朋友说过,我好像属于饮酒不易醉的体质,所以出去的时候很少喝酒。”
  “您今天可真能喝,把那些生瓜蛋子都撂倒了。”
  她调皮地笑了一下:“让那些小男生见见世面也好。”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拿起来一看,是温小村发的一条信息,他让我把床底下的一个皮箱拿出来打开。
  我不敢擅作主张,把信息拿给唐老师看,她高潮后本就酡红的秀面更红了,慌不迭地把手机推到一边:“别听他的,小村在开玩笑呢。”
  “老师,我觉得他不像是在说笑,您今天一天都在听他的摆布,为什么单单这次不听了呢?”
  “箱子里都是我个人的物品,没什么好看的。”
  “如果只是私人用品,他一定不会让我打开箱子,您说是不是?”
  “小东,我真的不方便,你就……别听他的了。”她异常窘迫地看着我,全然失去了身为人师的镇定自若。
  我看她闪烁其词的样子,推断里面必是私密的物品,想到上次看到的温开成虐待唐老师的视频,心里已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本来我无意打探唐老师的秘密,但她惶恐紧张的样子实在可爱,我忍不住生出调皮捣蛋之心,想要捉弄她一下,当下把脸一板说:“老师您就别瞒着我了,刚才我已经把箱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我都看到了。”
  她不防有诈,吓得身子一抖:“你说什么……你真的看到了?”
  “当然了。唉,老师,您怎么有这样的癖好?”我说完故意不断摇着头,显得很是吃惊和惋惜。
  她看到我的态度以后,登时羞愧莫名:“你不要说了……真是太丢人了……”
  “不过您放心,我会帮您保守秘密的。”我马上安抚她,心中暗想,没想到只随便诈了她一下,居然成功了。
  “小东,这件事真的不怨我……”她马上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知道,都是您前夫胁迫您做的。”
  “什么?这你也知道?是小村告诉你的吗?”她越发吃惊了。
  “不错。”她惊慌失措的神态看得我心花怒放。
  “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她小声嘀咕着。
  “老师,原来您也喜欢看小黄片,看来咱们是同道中人了。”我想起了视频中温开成边看A片边虐待唐老师的镜头,禁不住调侃道。
  “我才没有那个喜好,都是我前夫没正形……每次行房的时候非要拉着我看那种片子。”
  “嘿嘿……不光是他喜欢看,恐怕您也很投入吧?”
  “小东,别再说了……”她更觉得难为情了。
  “老师,您不用不好意思,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就算加些辅助工具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就成,其实我也挺喜欢在做爱时加些道具,那样更有情趣。”我想起依依、安诺跟自己做爱时扮演的制服诱惑,嘴角漾起了一丝微笑。
  “其实我知道……你也有这个癖好。”她的眼睛忽然放出奇异的光芒。
  “您什么意思?”我被她的表情唬得一愣。
  “上次在烤肉店小村把你的包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我都看到了。”她脸上的羞惭之情渐消,却慢慢浮现出一种兴奋之色。
  我想起上次那个包里放着手铐、鞭子、绳子、蜡烛等情趣用具,那是我和安诺胡闹时的道具,记得唐老师当时看到那些东西时并没有厌恶、恶心,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颇有遇到知音之感,想来她也把我当成一个SM爱好者了。看她现在的表情,不会以为我要和她来个师生双修SM大法吧?
  眼见她的眼神都变了,我意识到有点不妙,赶紧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那不是我的东西,我是帮别人保管的。老师,我再帮您揉揉肩吧。”
  “小东,你不要掩饰了,今天晚上我就看你一直心神不定,是不是想跟我做那种……特别的游戏?”
  “老师,现在太晚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怪不得你刚才那么用力打我的屁股,我早就感觉不对劲了……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对不起,刚才我下手有点重了……”我真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没事打屁股干什么,这下倒好,把唐老师的瘾勾起来了,接下来都不知该如何收场。
  “没事的,既然你有这个癖好,我就配合一下你吧。”她显然已做好了献出自己的准备。
  我愣了一下,感觉自己有点玩大发了:“这个……今天太累了,要不改日吧?”
  “我知道你在为我考虑,没事儿,我不累,你想要就来吧。”她以为我想要保护她,一个劲地劝我放下包袱。
  “我担心您的身体受不了……”
  唐老师这时的脸上兴致勃勃,全无半点痛苦之色:“你对我太关心了,真是个好学生,放心,我吃得消。”
  现在这个情形变得有点骑虎难下了,本来我只想跟她开个小玩笑,没想到她当了真,开始设身处地地为我考虑,当下的局面俨然成了她招招紧逼,我步步后退,仿佛她在无私地牺牲自己来满足我的虐待狂心理,我几乎无路可退了,只好对她说:“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就糟糕了,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别紧张,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往外说,你的名声一定会保住的……”她诚恳地劝我放宽心。听听,这番会谈进行到最后,竟然演变成我是一个执着的SM发烧友,而她是一个受害者,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望不得不帮助我、迁就我,最后还要帮我保守“秘密”。
  我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了,想要起身跟她仔细解释一下,不料脚下一麻没站住,身子径直倒向了唐老师。她看我扑向她居然毫不躲闪,好像还有点期待。我一见眼看就要压到她的身上,本能地伸出双手一撑,结果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正拍在她的大腿上,这两下的力度都不小,打得她“哎哟”、“ 哎哟”连叫了两声。
  她挨了这两下后,不但没有埋怨我,反而娇嗔着说:“你怎么这么着急,说着说着就动上手了?”
  我看她有点误会了,急忙摆着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大概我比划的动作有点大,不小心把蚊帐碰倒了,马上有纱帘飘落下来缠住了她的身子,接着蚊帐支架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手上,这时我的手还在摆着,支架就在她的身上连打了几下,她娇哼了两声说:“你的办法真多,这个支撑架也被你派上用场了……”
  “老师,您听我解释……”
  “好了,我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别急,我马上就把箱子拿出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揭掉身上的纱帘,伸手到床下拽出了一个大皮箱。
  这时我想说什么劝阻的话都来不及了,她麻利地打开箱子,把里面琳琅满目的工具展示给我看。我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那里面的SM工具真是蔚为壮观,跟它相比,上次我包里的那些情趣产品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唐老师见我张大了嘴巴不说话,以为我怀疑她是变态,连忙解释说:“这些都是我前夫买的,跟我没关系。”
  “没事儿,您不用解释。”
  接下来她让我从箱子里挑出几件趁手的兵器,我对SM实在没什么兴趣,只好说:“还是您来选吧,我已经看花眼了。”她脸红红地说:“我也不会,每次都是我前夫选的。”
  “你就别客气了,俗话说长幼有序,还是请老师先选吧。”
  唐老师最终换上了一套捆绑束缚绳套装,还让我拿工具鞭挞她丰满的胴体。我看着那被绳套勒得愈发性感突出的肉体,终于兴奋起来了,声音颤抖地对她说:“如果当初您肯穿着这身套装上课,我们班的英语成绩肯定是全学年第一。”
  “别开玩笑了,这身衣服怎么穿得出去?”
  “那您以后就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
  “你的名堂可真多,开始吧。”
  “好哩。”
  我按照她的吩咐用鞭子和蜡烛轮流招呼被缚的美肉,她兴奋地扭动身子挣扎个不停,欲火烧得越来越旺,我渐渐难以控制自己,她也越来越迷失了方向,终于,我放下了一切武器,直接扑在她红通通的肉体上。
  这时的她已经无力反抗,而且也不想反抗了,就这样保持着被捆的姿势让我把鸡巴狠狠插进了蜜穴中,两个人均发出一声快意的哼声,显然对这一刻都期盼许久了。
  眼前的这幅画面既绮丽又奇异,平时受人尊敬的唐老师被捆得像虾米一样,身子对折,两条美腿向上掰到最大角度,膝盖几乎要碰到她自己的肩头,酥胸被挤得越发高耸挺立,乌黑亮丽的耻丘和菊蕾昂然向上,紧翘浑圆的雪臀娇媚地颤动着,臀股之间波光潋艳,尽是浪漫春光,我哪里还忍得住,搂着她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这次的做爱没有任何试探和过渡,一上来就开足了马力,胯部不停拍打在她的会阴部,睾丸袋和香臀亲密地撞击着,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的巨棒又增大了几分。
  唐老师好多年不曾享受如此粗长壮硕鸡巴的抽插了,也不曾体会如此销魂的性交技巧,尤其是在被调教、鞭打和捆绑的情况下,她的玉体像在沸水中被煮熟的大虾一样通红,滚烫的肉体被我的狂抽猛插肏得一阵阵颤动,销魂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流泻出来:“小东……你比刚才兴奋多了……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老师,我觉得您更兴奋,您的下面比刚才紧多了……”对于我来说,现在别有一番滋味,唐老师前两次做爱时大概有点紧张,而且对粗壮巨棒也不太适应,若隐若现的疼痛让她的热情没有完全发挥出来,现在则不同了,在绳索和鞭子的帮助下,她的蜜穴充满了妩媚的吸引力,肉棒的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被紧紧地吸裹着,让人体会到一种奇妙的脱水般的感觉。
  “没想到你喜欢这种做爱方式……看来你平时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了……”她挺动着美臀,丰腴的腰身不住扭摆着迎合我的抽送。
  “老师,您可真厉害,都被捆成这样了还能扭腰摇臀,我都快要受不了了……”她的蜜道拼命夹裹着我的肉棒,夹得那么有力,勒得我的鸡巴根部隐隐作痛。
  “嗯……啊……那也不如你的力气大……我还以为帅哥都是正常人,没想到帅哥更变态……”
  “老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人……”
  “我知道……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唐老师娇颤颤地说着,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并且缠绵火辣地抛送着身体,这让脸皮薄的她臊得浑身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凹凸肉感的娇躯套弄间愈发卖力,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
  “不会吧?我一直对您挺温柔的。”我抽送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不住在她的胴体上四处开花,抚弄着脆弱的敏感地带,一点点挑发体内潜藏的欲望,刺激得她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着。
  “哼……你最狠心了……捆得我这么紧……打我的时候也那么用力……”她虽然被捆着,扭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蜜道内壁收缩得越来越紧,敏感的花心深处传来强烈的吮吸感觉,让我背心一麻,差一点就把持不住要射精,幸好我及时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总算克制住将要喷射的欲望,开始采用更富有技巧的抽送方式。
  “老师,咱们这门课上得越来越精彩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没有加课?”
  “没有……”
  “那晚自习呢?”我追问道。
  “也没有……”
  “可是我还想继续提高学习成绩怎么办?”
  “你先自学一下吧……老师快不行了……”
  “那好,学生就助你一臂之力吧。”我嘻嘻一笑,骤然提高了挺动的速率,同时再次拍打起她丰满的翘臀。
  唐老师没想到我的提速如此之快,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小东……你干什么……轻一点呀……”
  我没理会她的求饶,大龟头狠狠冲击花心嫩肉,紧紧地顶住旋磨,她感到我的每一次抽出都像要把心肝也一并带出似的,全身都觉得筋骨欲裂,情不自禁挺起腰肢追逐着鸡巴,期待它再次占据花房,期待那种充实膨胀的感觉快点降临。
  “你真粗鲁……怎么对老师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她痛苦地摇着头。
  其实以我这种冲刺的速度肯定撑不了多久,那种射意已经忽隐忽现,我曾有心要缓上一缓,但她的乞求和痛呼却让我不敢慢下来。谁都知道SM游戏的精髓就是不能怜香惜玉,唐老师一定在欲擒故纵、正话反说,她现在肯定是美呆了,爽翻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心慈手软。
  想到这儿,我拍她屁股的时候就更起劲了,不过她现在是仰卧的姿势,虽然两条腿被高高抬起,露出大半个美臀,却始终不如后入式的时候拍得爽快。
  又拍打了一阵屁股后,唐老师忽然整个身子收紧,全身迸发出极大的力量,不顾一切地勒紧了陷入到泥潭中的肉棒,我暗叫了一声“不好”,来不及进行任何防御就扣动了扳机,积蓄已久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射了出去。
  几乎在我射精的同时,她忽然发出惊呼:“你忘了戴套了……”
  我心说:您这话问得可真滑稽,都插这么半天了才发现我没戴套,您是反应迟钝还是在装糊涂?当下喘着粗气回答道:“来不及了……这次就算了吧……反正戴套也得被捅破了……”
  “哎呀……不行呀……”她徒劳地叫着。
  “您别叫了……都已经射进去了……”不论她是明知故问还是欲盖弥彰,我只能理解为她做爱做得太舒服,主观上已经放弃了做安全措施的努力。
  唐老师只觉得我喷射的阳精又多又烫又猛,一下就灌满了子宫和蜜道,仿佛射进了她的心窝里,她不断发出“啊”、“哇”的娇呼声,身心舒畅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接连泄身三次之后,她身上的力气已全部消耗殆尽,就连收拢蜜道夹住我肉棒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我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女人的身上征伐了半天,体力消耗也不小,只能搂住她喘息着说:“终于下课了……”
  “小东……你的力气太大了……我以后都离不开你了……”她无力而又陶醉地呻吟着,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可怕的迷醉感和归属感,似乎从此以后要成为我的禁脔,变成我的专属女人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的后背一阵发凉:唐老师不会要跟我来真的吧?
  20.2
  我解开唐老师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就保持虾米的姿势僵卧在那里。我给她的手脚按摩了一番,她却还是浑身酸软,没有一丁点要起身的意思,想必是刚才的那番做爱太过舒服,让她完全失去了动弹的力量。
  我靠在她的身边说:“老师,还想上

第四节课吗?”
  “我没有力气了,你自己随便吧。”她没有拒绝。
  我很想歇一会再上

第四节课、第五节课……但是家里的妈妈和孩子勾起我的惦念,最终还是决定早走为妙。
  我把现场收拾利索,又给唐老师穿好睡衣就下了楼,到了楼下看到温小村正在那儿五里一徘徊,他见了我以后似乎有点吃惊:“怎么你要走吗?为什么不在楼上过夜?”
  “你妈妈累了,我想让她早点休息。”我支吾着说。
  “今天怎么样?不虚此行吧?”他坏笑着问我。
  “嗯……感觉挺好的……不过以后这种事不要自己拿主意,还是要多征求你妈妈的意见。”
  “我问过她的意见了,她举双手赞成。”
  “她是怕你不高兴才迁就你的,你也不小了,不要在感情的事情上绑架她了,你妈妈有她自己的选择。”
  “对呀,她有自己的选择对象,不就是你吗?”
  我一时无语了,看了一会他才说:“你回家去吧,我先走了。”
  没走出几步,脑后传来他的喊声:“小东哥你放心,有我在,我妈妈不可能跟其他男人约会的。”
  他的话让我的头都大了,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发情的狐狸到处乱窜,不但留下了满世界的骚味,还惹了一屁股的风流债,现在那些女人的弓马已经就绪,就待要万箭齐发、把我射成一只刺猬了。
  我边走边想,再留在这里只会麻烦更多,还是早寻退路为妙。这些女人没一个好惹的,包括“东一”公司里的四姐妹,一个个虎视眈眈,我就不信她们肯无缘无故地在我那里屈就,整个公司只有我和米开罗两个男人,如果有一天他出差了,我真怕这些女人会把我放在锅里炖了。
  没等我想出对策,就有电话打进来了,我接起来一看是北北,心里暗暗叫苦。
  “马户王子,你干什么呢?”
  “原来是大公主殿下,我正在家里洗衣服。”我扯谎道。
  “你周围怎么有广场舞的声音?”
  “对呀,我在阳台晾衣服呢。”
  “你能不能……来我们这儿一趟?”她压低声音说。
  “干什么?下水道又堵了?还是电线跳闸了?”
  “请你来做……倾心之谈。”
  “今天可能出不来了,你嫂子让我陪她批学生作业,你听,她喊我了……媳妇儿,你说什么呢……好的,我马上来,”我边打电话边装作在跟依依说话,“北北你看,你嫂子催我了,我得马上过去了。”
  “好吧,不打扰你了,”她显得很失落。
  “再见。”我如释重负,迫不及待地要挂断电话。
  “等一下,先别挂,你……爱我吗?”
  我看了看周围,小声对着电话说:“当然了,我爱你。”
  好不容易哄得她去忙自己的事,安诺又打来了电话,我把刚才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她不像北北那么好骗,略带怀疑地说:“你把电话给嫂子,我跟她说两句话。”
  “她……洗澡呢。”
  “你在客厅蹦三下,大喊三声‘我是变态’。”
  “为什么?”
  “证明你是在家里呀。”
  我咬咬牙,溜到一个绿化带旁边蹦了三下,喊了三声“我是变态”。话音刚落,从一棵树后钻出一对谈恋爱的情侣,那个女孩子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生气地看着我:“我听见了,谢谢你这么坦白。”她的男朋友拉着她的手说:“快点走吧,别理那个变态。”
  我无端地挨了骂,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们又没法儿还击,安诺在电话里显然听到了那对情侣的声音,她促狭地问我:“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在……看电视。”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没在家里。”
  “别诈我了,我真的在客厅。”
  “别再编了,你在客厅地上蹦的声音我是最熟悉的,刚才那个动静根本就不是。”
  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笨蛋”,没想到安诺对我在家里的声音都那么了解,自己也是有些托大,竟然着了她的道儿。
  “你是不是在骂自己是‘笨蛋?’”她笑嘻嘻地说。
  “不,我在说你‘乱猜’。”我依然嘴硬。
  “王子殿下,你回头看看。”
  我循着声音回头一瞧,不远处两个小美人正在跟我招手,那不就是我的好妹妹——北北和安诺嘛。
  我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正挥舞的手臂也不动了,原来她们俩一直都跟在我身后,刚才不过是在捉弄我。
  眼看着她们俩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我故作镇定地说:“真巧,你们俩怎么来了?我刚刚下楼。”
  安诺笑着说:“是吗,那你的动作可真快,是坐火箭来的吗?”
  我知道再编下去也没用了,就讪笑着说:“跟你们开个小玩笑,不要当真。”
  北北往前迈了两步盯着我的脸:“你不是在洗衣服、批作业吗?”
  “本来打算一会儿回家就做这些事,我用的是将来时……”
  她不满地噘起了嘴:“刚才我就说直接跟你见面,安诺非要打电话试探一下,她说你肯定没一句实话,看来真的猜对了,你——”
  我看她急得满脸通红,急忙劝她说:“北北你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
  安诺也向前迈了两步:“那你打算怎么改正错误?”
  我无可奈何地说:“一会儿都听你们的还不行吗?”
  “好,跟我们回家。”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无奈地跟着她俩上了车。要说安诺这一招还真是用心良苦,她明知道直接约我去爱巢可能会被拒绝,故意打电话引诱我说谎,然后再当面拆穿我,让我产生内疚感,最后只能听任她们的摆布。
  到了安诺家以后又是一番车轮大战,幸亏没在唐老师那里把子弹打光,否则还真应付不来。让我有一点担心的是,她们俩对我的肉棒越来越适应,只怕以后找我会越来越频繁了。
  不过两个妹子似乎变得害羞了,又或者是不想跟对方分享我,总之她们不肯再跟我进行双飞的游戏,我的乐趣着实减少了一些。
  被她们俩连续纠缠了三天后,我以公司有事为由终于逃了出来。其实不是我喜新厌旧,而是担心这种关系越来越难以理清。如果说北北因为单纯一头扎进来情有可原,安诺那么老成却也不考虑退路,实在让我有点顾虑重重,总觉得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结局很可能就是石破天惊。我虽然很爱她们,但真的不敢再冒险了。
  刚离开爱巢不久就接到信息,蓉阿姨的快递到了。我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那是她从国外订购的治疗阴部骚痒的特效药,据说费了很大劲才买到手,不管这个药究竟灵不灵,我是不打算让她有机会试药,万一要是好用的话岂不麻烦了?
  经过一番蹲守后,我终于用掉包的方法把快递弄到了手,这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她想要完全摆脱我还得费点劲。
  蓉阿姨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竟然没有察觉,我发现她最近经常去宝利公司找妈妈谈事情,本来她们俩是闺蜜,见面聊天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我凭借警察的本能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因为她们有意无意地一直在避着我。
  有一天我去妈妈的公司找她,竟然又发现蓉阿姨在那里,她们一见我进来就换了话题,我近来虽然获得了不少蓉阿姨的信息,却一直没有听到她和妈妈的谈话内容,好奇心驱使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来到她们的身边坐下。
  妈妈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我:“你有什么事?”
  我随手拿起一本书:“想送给您一本诗集,以后可以共同研究一下,一起吟诗作赋。”
  她马上凤目倒竖,狠狠瞪着我却又不说话。
  蓉阿姨纳闷地看着我们俩有点糊涂,我又转而对她说:“听说健身俱乐部推出了一个健身套餐,非常划算,可以享受一百九十七个疗程的服务,您有兴趣吗?”她马上也对我怒目而视。
  看到两位妈妈不说话了,我笑着在椅子上摆了一个舒适的坐姿,淡定地看着她们美丽的脸上阴晴不定。
  可惜我的得意只维持了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位不速之客连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一见到这个人,我马上坐正身子,表情也恭敬起来,妈妈刚要发作,也忽然压住不悦,礼貌地站了起来:“杜董,您来了。”
  蓉阿姨认得杜晶芸,但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妈妈很快认出杜晶芸脖子上挂的那枚玉坠是她送给我的,非常不满地盯了我一眼。
  我躲开她的眼神,殷勤地站到杜晶芸身边问道:“董事长,您有什么事?”她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我:“你最近很忙吗?为什么连公司都不去了?”
  “您放心,公司的事我一点都没拉下,前几天还签了两个大合同。”
  “我说的是你的人,你的人应该经常出现在公司,有一些会你也要参加,否则你让大家怎么看你?”
  “好的,我明白了。”我毕恭毕敬地对她说。
  妈妈有点看不下去了:“杜董,小东也是为了希成公司的事来找我。”
  杜晶芸转头看向她:“郑总,您这位公子最近太忙了,自己开了公司,还在外面有多处兼职,是不是应该对他约束一下,让他分清什么是主次?”
  妈妈当然不愿意看到有人当着她的面教训我,但也不想得罪财大气粗的俊采集团董事长,她微笑了一下说:“小东也是成年人了,当然有他自己的见解和判断。”
  “您说得没错,所以我希望他多做一下自己的分内事,不要总往这里跑,否则会影响两家公司之间的合作。”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马上又恢复了礼貌性的笑容:“小东办事毛躁,确实应该进一步提升自身素质,不过这要靠大家的努力。”
  “郑总,您是他的妈妈,不应该总把他拴在身边,得放手时须放手,让孩子自己经历风雨才会长大成材。况且……就是夫妻之间也没有这样形影不离的,是不是?”
  这话说得太过份了,我真担心妈妈发作,没想到她竟然稳如泰山一般不动声色,估计心里一定在还击:放屁,我跟他就是夫妻关系,我不跟他形影不离,谁跟他形影不离?
  我看杜晶芸的话越来越咄咄逼人,生怕场面越来越难以收拾,急忙打圆场道:“杜董,我妈妈跟我岳母在谈事情,正好我有个工作上的事想跟您汇报,咱们出去说好吗?”
  不提岳母还好,一提反而提醒她了,她转过来又对蓉阿姨说:“沈局长,小东什么时候能结束在公安局的工作?不是说好了是借调吗?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蓉阿姨不卑不亢地说:“他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当然要保密了。”
  “秘密任务也要有个期限吧?他毕竟还有本职工作,是不是?”
  “局里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需要开会讨论和上级批准。”
  “沈局长,咱们现在的警力是不是非常紧缺?小东没上过警校,也没当过兵,能胜任公安局的工作吗?我担心他给你们帮倒忙啊。”
  “他干得还不错,局领导对他的评价很高。”
  “我觉得可以让更有能力的同志做这项工作,毕竟小东不是科班出身,把事情搞砸了反而不美,沈局,公安局的事如果没那么忙了,是不是可以找个人把他替下来?”
  蓉阿姨淡淡地说:“目前还不行。”
  “听说那伙犯罪分子不是都抓住了吗?”
  “当前工作繁忙,还有一些别的事情需要他做。”
  杜晶芸想了想又说:“沈局,最近我们集团的工作也很繁忙,我想让他过来帮帮我。”
  “你们集团没有更有能力的同志吗?找个人替代他不就结了。”
  “抱歉,像他这么出色的人才很难找到了。”
  蓉阿姨听了暗想,什么出色的人才,根本就是好色的家伙,这个杜晶芸摆明了是见色起意,还拿工作繁忙当借口。
  杜晶芸接着说:“沈局,我觉得你应该处理好跟小东的关系,虽说你是他的岳母,并且是为了工作,但也要当心流言蜚语,毕竟人言可畏啊。”
  “杜董,您能否说得再清楚一些?”蓉阿姨皱起了眉头。
  “哈哈,这种事该怎么说呢,虽然小东是个正人君子,但和岳母走得太近也会被人说闲话的,是不是?这和夫妻之间的关系毕竟不一样,对吧?”
  听到她说我是“正人君子”,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妈妈和蓉阿姨不约而同地瞪了我一眼。
  杜晶芸的话说得太狠了,蓉阿姨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发出一阵怒吼:凌小东,你这个大淫棍居然成了正人君子,那地球上恐怕就没有恶人了。你把自己的丈母娘侮辱了好几次,弄得她妻子不像妻子,岳母不像岳母,你现在倒成了香饽饽,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杜董,这么说好像不太合适吧?”蓉阿姨准备要开始反击了,“我跟小东之间工作是工作,亲戚是亲戚,这两件事我是分得开的。”
  妈妈怕蓉阿姨针锋相对地跟杜晶芸硬刚起来,急忙插话道:“杜董,我马上就让小东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帮您,多久都没问题,您看怎么样?”
  杜晶芸满意地站了起来:“郑总,还是你有气魄。”说完,她直接对我摆了下手:“小东,咱们走吧。”
  我毫无办法地看了一眼两位母亲,跟着杜董出去了。
  蓉阿姨看着缓缓关上的门,不悦地对妈妈说:“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她理论一番?”
  “她也是小东的领导,有权力管理下属,我怎么能干涉他们公司内部的事情?”
  “她说话那么难听,你也受得了吗?”
  “有钱人的脾气就是大,你就当是为了小东,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这个女人大概是拿自己当仙女了,居然直接跑到咱们这儿要人,脸皮真够厚的。”
  妈妈捉弄地看了她一眼:“她说你和小东走得太近,你怎么看的呢?”
  蓉阿姨怔了一下,急忙解释说:“我们……经常要一起执行任务,而且我在单位的工作压力很大,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了。”
  妈妈意有所指地点点头:“哦,原来是工作上的压力太大,那还好一点,我还以为你们之间的流言蜚语是真的。”
  “我们之间有什么流言蜚语?”蓉阿姨心虚地看着她。
  “有人见过小东晚上带着宵夜去你家……”
  “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在执行任务。”
  “对,你说过,”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沈蓉,你觉不觉得你最近的气色很好,交新男朋友了吗?”
  “我局里的事那么多,哪有时间搞对象。”
  “哦,那我就清楚了。你还记得我在医院跟你说的那句话吗?”
  “什么话?”
  “希望你相中的那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人。”
  蓉阿姨勉强笑了一下:“将来的事情可不好说。”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我的熟人交往了,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妈妈依然微笑着,话里却暗藏杀机。
  “怎么把话说得那么严重,好像……”蓉阿姨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好像什么?”妈妈追问道。
  “没什么。”蓉阿姨闭口不言了。
  妈妈猜到了她想说什么,那句咽回肚里的话就是:好像我抢了你的男朋友。妈妈的眼中骤然放出灼人的光芒,似乎在回答她:没错儿,你相中的那个人就是我的男朋友。
  蓉阿姨大胆看着妈妈的眼睛,仿佛在辩解说:你的男朋友下流无耻,是他玷污了我。
  妈妈的眼神还击道:你自己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你敢说对他没有一点动心吗?
  蓉阿姨觉得再这样用眼神交流下去会暴露得更多,她赶忙转移了话题:“接着说刚才那件事吧。”
  “也好。”妈妈也收回凌厉的目光。
  两个人继续密谈的工夫,我已经跟着杜晶芸回到了希成公司。她现在根本不顾自己集团董事长的身份,整天往子公司跑,也不管别人如何对我们的关系说三道四。目前盛传的说法是我已经被她包养了,还有的人说她已经怀孕了,反正流言四起,到处烽烟,我都懒得管了,只是我的诸多绰号中又增添了一个新头衔:金牌软饭王。
  我对那些戏谑和嘲弄的眼神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况且我的职位一升再升,杜晶芸跟我又毫无瓜葛,搁谁见了都免不了胡思乱想,而且大家想来想去就会发现,两人之间除了男女那点事还能有什么?
  不过,她今天去妈妈的公司发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她公然硬怼妈妈和蓉阿姨,而且话讲得很重,几乎有点失仪,完全不像一个集团董事长应有的表现。她的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我跟两位妈妈有不正当的关系,吓得她们俩心惊肉跳,差点当场露馅。
  回到希成公司以后她的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看来之前的怒气冲冲只是借工作为由发泄对我的不满,因为我之前一直在躲着她,就算去公司也是办完事即走,不给她见面的机会,她的怨气肯定是越积越多,爆发只是迟早的事。其实我为公司做了不少贡献,连总裁谢令达都没少夸我。如果非要指摘我的毛病,那就是没有天天在那里坐班。
  我在公司老老实实干了几天活,而且是朝九晚五,没有迟到早退,拿出全部小心侍奉着这位杜大姐。她对我很满意,不断夸我是最得力的助手。我看着她脖子上挂的那枚玉坠,试探性地问能不能送还给我,她异常坚决地说肯定不行,就算把她卖了也不能交出来,说完就把玉坠塞到了乳沟里,然后挑衅似地看着我。
  我心说,这个女人真顽固,想要回这个玉坠肯定很困难了。自己在这里职位虽高,而且收入颇丰,却是处处受限,要不是为了妈妈的公司,真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连续几天没去公安局,自然也没见到蓉阿姨,不过我也没闲着,根据收到的信息围绕着她做了不少工作,我猜她也在暗中谋划着对我采取行动。
  人就是有点犯贱,近来没有被邢化弓副局长呼来喝去,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天天竖起耳朵等待组织的召唤。结果组织的召唤没等来,蓉阿姨的召唤却不期而至。
  这一天晚上我在自己的“东一”公司加班,蓉阿姨忽然来电话约我见面,我欣然赴约。两人出去吃了点东西,接着回到她的车里。她今天开了一辆很大的吉普车,我高兴地坐在副驾驶上说:“这是您新换的车吗?真宽敞。”
  “对呀,你的个子那么大,开辆小车怕把你憋坏了。”
  “您真体贴。”
  车里弥漫着蛊惑人心的香水味,我从侧面悄悄打量着她,她穿了一件开衩很高的旗袍,大半个美腿露在外面,一根细丝带在腰间若隐若现,似乎穿的是丁字裤,高耸的胸部被紧身衣服绷得异常突出,仿佛胸口扣着两个大椰子。
  除了那次跟我假装谈一天恋爱,蓉阿姨很少如此打扮,当然最性感的穿着是在参加卧底行动的时候,不过那显然不是她的真实风格。她今天穿得如此性感,莫非是阴部痒得受不了,想要主动引诱我?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蓉阿姨已经把车缓缓开动了。因为她要开车,所以没喝酒,而我就少喝了一点。
  她缓缓开着车子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边看路边问我:“兜兜风怎么样?”
  我听了一愣,兜风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分外突兀,感觉极不协调,自从她升任副局长之后,整个人几乎成为工作的机器,生活中再没有五彩斑斓的消遣和娱乐,有的只是忙碌的破案与会议,连依依都说她妈妈变得越来越无趣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又问了一句。
  “好呀,兜风当然好了,不过……您是不是找我有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约你兜风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您是以什么身份约我?是岳母、局长、患者还是……情人?”
  她罕见地没有发怒,只是淡淡地说:“你不讲下流话就不会说话是吗?”
  “不是。”
  “这几天侍候那个老女人很开心吧?”
  “您说的是杜董?我跟她只是工作关系。”
  “她不是你的干姐姐吗?”
  “好吧,顶多还有一个姐弟之情。”
  “你跟她上几次床了?”她冷冷道。
  “胡说,一次都没有。”
  “她一点甜头都没尝到会让你当副总裁?你觉得这符合逻辑吗?”
  “您别乱猜,这事儿依依都没怀疑我。”
  “哼,依依那是太单纯了,我越来越觉得把她嫁给你是个大错误。”
  我耐心地说:“您听我解释,这是杜董使的‘无中生有’之计,故意给我很优厚的待遇,让别人都以为我和她有一腿,借此造成既成事实,屏退那些想靠近我的女人,实际上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们都上当了。”
  “那她为什么要对你用计?还不是看上你了?”
  “她看上的是我的才华……”
  “切,”蓉阿姨再次冷笑一声,“这句话你自己说得都没有底气,她拼命减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取悦于你?你敢保证她不想和你上床?”
  “就算她有这个想法,我也不会同意的。”我语气坚定地说。
  “既然不同意,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拒绝她?”
  “她和我妈妈的公司有合作,好多项目还没结束呢,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拒绝她?”
  “说穿了还不是为了利益吗?你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她愤愤地说着。
  “您不用这么说我,我是清者自清。”
  “呸,没见过你这么浑浊的人。”
  “您太较真了。”
  “我警告你,那天在你妈妈的办公室我是让着她,她下次要是再那么没分寸,别怪我不给她留面子。”她俏丽的脸上闪过一道阴影。
  “好了,我知道了。妈,您今天穿的这件旗袍真漂亮。”我色眯眯的眼睛始终在她旗袍侧面的开衩处徘徊。
  “今天去执行任务,没来得及换衣服。”
  “什么任务需要副局长亲自出马?又要当卧底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在华贸城的一个普通任务。”她轻描淡写地说。
  车子这时拐上一条窄道,我往外看了一眼,似乎是去往城外的一条路。
  “妈,咱们去哪里呀?这个风好像兜得有点远了。”
  “你不是最喜欢诗意和远方吗?”她把车缓缓停到一片小树林旁,这里黑压压的一片,没有路灯,仅从高密的枝叶间透过少许斑驳的月光。
  “这里月黑风高,您不是要杀我灭口吧?”我笑嘻嘻地说。
  “我有句话要问你。”
  “您说。”
  “你把我的快递放到哪儿了?”她按下电子手刹,侧首严肃地看着我。
  “什么快递?小婿不知道。”我装傻充愣。
  她叹了一口气:“你觉得没有证据我会找你吗?”
  我挠着头说:“不对呀,我做了很严密的措施,应该是天衣无缝呀。”
  “你穿了一套流氓兔的卡通服去掉的包,是不是?我找到那套衣服了。”
  “您是怎么找到的?我扔到垃圾桶里去了呀。”
  “有个捡垃圾的大妈把这套卡通服给捡走了。”
  “唉,我真是棋差一招。”我拍了一下脑袋。
  “把快递还给我吧。”
  我苦笑着说:“对不起,我寄到外地找人化验去了。”
  蓉阿姨气得柳眉倒竖:“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寄走了?”
  “这些进口药来路不明,凶吉难测,我怕加重您的病情。”
  “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没事先调查过?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测,不想让我把病治好。”
  “我就是最好的药,想治病找我不就行了?”
  “混蛋,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为了干坏事真是不择手段,我都已经被你侮辱过了,你还不放过我。”
  “妈,您的下面是不是又痒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肩头。
  “滚。”她耸了一下肩膀。
  “有需要您就直说,为什么非要把我拉到荒郊野外?”
  “我还敢把你带到家里吗?你不得把我的骨头渣子都吞掉啊。”
  “您以为到了这里就逃得掉吗?”我的声音忽然轻佻起来,手又摸上了她的丰胸。
  “你想干什么?”她察觉到事情不妙。
  “其实在野外也不错,所谓天为被、地为床,现在正是您以身相许的大好时机,咱们也别说废话了,马上就开始治疗,行吗?”
  “把你的爪子拿开。”她咬牙切齿地说。
  “好的。”我的手向下滑动,又摸上了她旗袍开衩处光滑的大腿。
  蓉阿姨气坏了,抡起巴掌就打了过来,我早有防备,抬起手臂就挡开了,她又连打了几拳,都被我轻松避开,她眼见在狭窄的车厢内控制不了我,转身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跳下车几个大步追上她,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她气得在我的怀里又踢又打,把我的头发抓得一团糟,我没管那套,抱住她回到吉普车旁边,打开第二排车门就把她塞到车里,自己也随之钻进去并关上了车门。
  两人一起倒在座椅上后,她惊恐万状地看我顺着大腿往上摸,嘴里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您怎么忘了?还有一百九十七个疗程没做呢。”我喘着气压在她身上。
  “小东,求求你停手吧,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她见来硬的不行,便换成了哀求的口吻。
  我心想,您把我单独约出来,又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还穿那么紧身和暴露的衣服,鬼才相信您不是有意勾引我,当下不顾一切地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附近,贲起的耻丘立刻害羞地颤动起来,湿淋淋的牧草随即润湿了我的手指,看来这位美娇娘说的不过是言不由衷的话,她嘴上说着“不要”,蜜穴里却已泛滥成灾。
  当我的手拨开窄布条摸上那滑润的阴唇时,她终于尖叫一声,蓦地从前排座椅下摸出一把形状怪异的枪对准了我:“不许动!”
  看着那古怪的枪身,我认得那是一把麻醉枪,马上笑着说:“您怎么来真的了,咱们不是在做游戏吗?”
  “放屁?有你这么做游戏的吗?把手拿出来。”
  “您还不相信我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呀。”我缓缓把手拿了出来。
  “呸,把手都伸到丈母娘的内裤里了,你算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这都怨您,为什么穿这么性感的丁字裤?这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暗示你个头,我真想一枪毙了你,快点滚开。”
  “好吧。”我假意把身子直了起来。
  “把手举起来。”她把枪口牢牢对准了我。
  我慢慢把手往起抬,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用膝盖一顶她的大腿,趁其身子一歪的工夫伸手就去夺她手里的枪,这次她的反应很快,几乎就在我动手的一瞬间扣动了扳机,虽然打歪了,依然击中了我的肩膀,那根注射器很快把一管药都推了进去,我猝然向后靠在车门上,脸色变得苍白。
  蓉阿姨放下枪,又从车里掏出一个对讲机,自信满满地对我说:“就猜到你这只色狼要现原形,我早就做好准备了。你耐心地等一下吧,麻醉药马上就发挥作用了。一会儿我就把小水和小肖叫过来,让她们看看你的丑态。”
  “您不会叫她们的,家丑不可外扬。”我自信地说。
  “为了对付你,就算有家丑也顾不上了。”
  “您把她们俩藏在哪儿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反正离这里很近。”
  我忽然微微一笑:“妈,您的援兵恐怕不会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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