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马上拉上窗帘锁上店门,神秘地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小瓶黑漆漆的药。 看到他手里的药只是用一个简陋的小瓶子装着,里面的液体也黑乎乎的看不
清,我心里觉得有点没底,转头看向林子凡。 林子凡明白我的意思,他试探性地问欧利上:“这就是你说的壮阳神药吗?” “是呀。” “看着有点像普通的中药……怎么连个包装都没有?” “很多好药都没有包装。” “能试一下吗?”我对于这些所谓的神奇药物还是半信半疑。 “这次不行了,”他严肃地说,“这个药很贵,而且货源非常紧缺,试完就
没有了。” “如果不让试,买回去以后发现没效果怎么办?能退钱吗?” “非常抱歉,不能退钱,这是供货商的规矩。”他为难地说。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 “一瓶药能用几次?”林子凡问了一句。 “四次。” “这个壮阳药卖多少钱?”我又问。 “二十一万。” “什么?”我和林子凡吃了一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二十一万。”欧利上又重复了一遍。 林子凡马上问道:“二十一万?你说的是越南盾吧?” “不,是人民币。” 我看了看那瓶药:“你这里装的是长生不老药吗?这个价格跟抢劫有什么区
别?” 欧利上无可奈何地说:“我也没办法,这瓶药来得就贵,我只挣了一万元的
辛苦费。” 我和林子凡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再说话。 “算了,你们如果不要我就退回去了。”欧老板看出我们有点为难,他似乎
也能体谅到我们的难处,主动提出取消这次交易。 “等一下,”我还是有点不甘心,“这瓶药真的那么灵验吗?” “那当然了。这瓶药号称壮阳药中的王者,每一个用过它的患者都能重振雄
风,成功率堪称百分之百。”他信誓旦旦地说。 我咬咬牙:“如果真的那么灵,我倒可以买一瓶试试。但是这药这么贵,您
是不是应该让我先看一下效果呀?” 他犹豫了一下:“那好吧,看在咱们这么熟的份儿上,我就破一次例,亲自
给你演示一下它的威力,怎么样?” 我听了精神一振:“如果是您亲自示范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欧利上言出必行,把我们领到了他家门口。林子凡纳闷地说:“欧哥,不就
是往鸡巴上擦药吗,为什么要到你家来?” “这你就不懂了,这药见效极快,瞬间就能把鸡巴变成一根铁棒,我一会就
会胀得很难受,要是不释放出来怎么行?”他紧张地说道。 “怎么?今天嫂子在家吗?”林子凡也低声问。 “对呀,一会就让你们看一下我的精彩表演。”他把我们领进屋子后,得意
地走向卧室。 没等他进去就听到了他老婆的声音:“你不在店里,回家干什么?” “嘿嘿,亲爱的,今天你可走运了,我来给你加个餐,而且是顿大餐。”欧
利上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走进了卧室。 看着他随手带上门,我和林子凡只好耐心地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噗”
的一声闷响,我心说这药还真是挺猛,才五分钟不到就生效了。 原以为里间的性爱战斗会持续很久,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又听到“通”的一声,
接着就看到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欧利上被一脚踢了出来,他的屁股露在外面,
裤子还堆在脚踝附近。 他返回身想再进屋,卧室的门已经被“砰”的一声关上了。他拍了两下门,
里面只传来一声怒吼:“快滚!”他叹了口气,尴尬地看向了我们。 我和林子凡赶紧上前把他扶到一边,我看了看他脸上的巴掌印,又看了看他
下身耷拉着的鸡巴,强忍住笑意:“怎么?今天射得太快了?嫂子不满意?” 他哭丧着脸说:“射什么射,根本就没勃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擦了药吗?” “就是因为擦了药才没勃起来。以前不是这样呀,只要一见到她的丝袜就能
马上硬起来,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一直软软的。”他沮丧地盯着自己的阴茎,
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活像猫嘴里露出来的半截鱼肠子。 “欧哥,你的药不是壮阳药中的王者吗?还说成功率号称百分之百,怎么现
在不灵了?我告诉你,这次你可拖了后腿了,成功率现在变成百分之九十九了。”
林子凡半开玩笑地说。 我赶紧推了他一下:“你别乱说。” 林子凡没有住口,继续调侃他:“欧哥,你的药还真不错,就是从屋子里出
来得有点快,不过你可以获得一个‘最佳速度奖’。你卖二十一万真的卖亏了,
应该卖两百万。” “欧哥,你别听子凡瞎说,他开玩笑呢。”我急忙安慰欧利上,心里却嘀咕
了起来:看来这药真的有点问题,幸亏自己没亲自当试验品。 “哎呀,欧哥,你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更小了,是不是擦错药了?”林子凡忽
然盯着他的阴茎惊呼起来。 欧利上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确实比以往缩小了许多,他急忙用手搓了搓,
鸡巴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有点紧张了,拿出手机里的A
片边看边撸鸡巴,忙活了半天依然没有一点变硬变粗的迹象。 这下他真的慌了,提起裤子就要去医院,我和林子凡也没拦住他。他走了以
后,林子凡对我说:“今天你做得很对,要是你去试那个药,后果更不堪设想了。” 我皱着眉头说:“这药确实不像壮阳药,倒像是阳痿药。” “我看欧哥也是稀里糊涂,以后他的话我也不敢全信了。”林子凡终于不再
把欧老板奉为神明了。 男主人都走了,我们留在他家也没什么意义,林子凡对着紧闭的卧室门喊了
句“嫂子我们走啦”,拉着我就出来了。 出门后看看天色还早,我提议去喝酒,林子凡说他一会还要开车,就不陪我
了。 想不到搞了半天又剩下我一个人,真是孤独得要冒烟了。这个时候回家有点
早,我实在不敢面对妈妈,回公司又有点晚,总对着电脑也让人提不起精神。 我在街上信步走了一会,不知不觉地再次来到那家熟悉的小饭馆。老板娘一
看是我,马上吩咐厨房去做几道我爱吃的菜。 我满腹心事地坐在椅子上,本来挺好的心情又受到了影响。看来这个欧利上
还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谱,真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自己还是要再想想别的办法。估
计想要重振雄风的道路还比较漫长,也不知道自己的阴茎什么才能完全恢复健康,
可惜了美丽的妈妈还在对我翘首以待呢。 第一盘菜端上来了,是我最喜欢的蒜香煎小羊排。以前妈妈总给我做这道菜,
每次她买小羊排回来的时候都说“今晚儿有赏”,我特别喜欢看她说这句话时嘴
角微翘的表情,好像一朵极美的花要开而未开之际,无边的仙颜娇容仿佛就要立
刻绽放,当真是美不胜收。 可惜的是,这样的美丽我却不敢面对,心里的勇气之塔也一点点崩塌下来。
唉,虽然酒入愁肠愁更愁,但是现在除了借酒浇愁也别无他法。我叹息了一声打
开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就在这时,旁边的椅子上忽然坐下来一个人,我头也不抬地说:“哥们,那
边还有位子,你坐那边吧,我这里还有人。” “是吗?你在这里等谁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抬头一看,乖乖
隆地咚,跟我说话的竟然是妈妈,原来坐在我身边的人是她,这真是太难堪了。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妈妈,感觉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个时候在这个地
点见到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不是应该在家里照顾孩子吗? 看到我呆呆地发愣,妈妈嫣然一笑:“你怎么了?没见过美女吗?” 我心里又惊又喜,继而露出尴尬的微笑:“您说对了,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漂
亮的美人,请问您名花有主了吗?” “很抱歉,我已经嫁人了,这位小帅哥,你成家了吗?”她浅笑着反问。 “哎呀,真是遗憾,我也成家了,我家里的那位贤妻好似天仙下凡,便是百
年也难一遇,娶到她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咱们两个人可以交往一下的。”她也显出很惋惜的
样子。 “虽然不能交往,但是不耽误咱们互相欣赏对方的魅力呀。”我心里很发虚,
嘴上却还在开着玩笑。 “那你就欣赏吧,不过不要太久。”妈妈玉手托着白莲花瓣似的下巴,微微
抬起脸展示给我看,从下巴到脖颈构成一条优美的曲线。 虽然觉得有点窘迫不堪,我还是仔细把她打量了一番。妈妈真的很会打扮,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修身风衣,风衣里面是一件花瓣领口的白色衬衫和一条
休闲的半身高腰A 字裙,裙下是包裹着灰色连裤丝袜的修长美腿,这身装扮清雅
而又俏丽,加上她扎的低侧马尾,整个人显得分外年轻。 我痴痴地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期,那时的妈妈刁蛮而又独裁,
经常像训练小狗一样教训我,我们在一起拌嘴、争论、互设陷阱,现在回想起来
都那么温馨甜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变得更高、更强壮、更成熟了,妈妈却宛
如冻龄女神一般没什么变化,好像和我高中时一模一样,一点也不像生了五个孩
子的人。她这种绰约翩翩的风姿让人沉醉不知归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
及她那么漂亮而有气质。 见我半天不作声,妈妈一双丹凤眼含笑带俏,丹唇轻启道:“好了,看够了
没有?” 我这才收起贪婪的目光:“看够了。”随后低声问道:“您怎么来了?三位
小主呢?他们自己在家吗?” “我今天让保姆晚走一会,有她们看着呢。”妈妈一双美目眼波流动,传递
出一丝狡黠。 “您出来干什么?逛夜市吗?” “对呀,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看看你加班的情况。看来你还挺忙的。”
她嘲弄地说。 “今天忙了一天有点累,喝点酒放松一下。”我的解释有点苍白。 “你每天都来这里放松吗?”她微微侧着头看我。 “也不是天天都来……”我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那你天天回家时一身酒气是在哪里喝的?”妈妈双眼含嗔地看着我。 没等我说话,老板娘亲自给我端来了第二盘菜,同时对妈妈说:“你别听你
的小男朋友狡辩,他就是在我的店里喝的,几乎天天都来。” 被人拆穿了谎言,我只能“嘿嘿”地干笑两声。 老板娘越说越起劲,她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妈妈一番,禁不住赞叹地对我说:
“喂,帅哥,你的女朋友真漂亮,好像电影里的大明星一样。” 我只好陪笑着说:“那当然,我追了好久才追到的。” 老板娘不依不饶:“你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陪着?还要
天天到我这里来?” 妈妈顺着老板娘的话问我:“对呀,小男朋友,你为什么不在家里陪着我,
天天跑出来喝酒?” 我看到她们两个人一唱一和地联合拷问自己,估计今天这酒喝不成了,就起
身对妈妈说:“那好,咱们回去吧,我好好陪着你。” 妈妈这时却不紧不慢地拿过一只杯子倒满酒:“今天不行了,你把我的酒瘾
勾起来了,我也要喝。” 我急忙把手轻轻按到她的手腕上:“不……您不能喝……” 她不满地斜乜着我:“为什么?” 我压低声音说:“您要是喝酒了,三位小主的口粮怎么办?” “让他们早点学会喝酒也没什么不好,现在不是提倡一切要从娃娃抓起吗?” “不不不,千万别让他们沾酒,等他们断了奶以后咱们再喝行吗?”我明知
道她在开玩笑,还是有点紧张。 “起开,别打扰我放松,”她一巴掌打开我的手,“你还记得咱们之间喝了
多少次酒吗?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跟我喝酒的吗?” 我看她有点闹情绪,赶紧坐到她的身边:“过一段时间我再陪您喝吧,现在
真的不行。” 妈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低声呵斥我道:“你这个混蛋,当初要不是因为我
喝醉了,能被你骗到手吗?” “是的是的,我是骗子,我答应您不再喝了还不行吗?”我恳求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到这里喝完酒才回家,为的就是躲避我,是
不是?”她贝齿紧咬地看向我,凤目中似要喷出火焰。 “求您了,别再这儿嚷嚷了,咱们回家吧。”我讨饶说。 “我偏不。我就要在这儿待着,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让你天天神不守
舍地不想回家。”妈妈固执地说。 “大美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急得差点
就给她跪下了。 不管我怎么求饶,妈妈就是冷着脸坐在那里不肯松口,后来她干脆恼怒地一
拍桌子:“你别烦我了,我就是要学着你的样子喝酒放松一下,你如果再聒噪我
就不理你了!” 我看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用,只好附在她耳边说:“这样吧,咱们现在回家,
一会儿您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保证绝无虚言,这还不行吗?” “你也承认了有事瞒着我,是吗?”她生气地看着我。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有难言之隐。” “一会儿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是吗?”她紧盯着我问。 “是的。”我知道这次逃不过去了。 “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敢骗我,以后就别想进这个家门了。”
她终于站起了身。 我赶紧跟老板娘结了账,拉着妈妈就回了家。一见我们俩回来,两位保姆轻
声说三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接着她们也走了。 妈妈换上一身轻便性感的真丝睡衣,把我领到另一间卧室。我看着她睡衣下
曼妙的身姿,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腰间摸了一把,她一把拍开我的胳膊:“不要
毛手毛脚。” “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冷酷?”我讪笑着问。 “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是谁从坐月子的时候就对我不闻不问?”她幽怨
地说。 “老婆,你那时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恢复,我怎么能跟你提亲热的事?” “哼,在医院的时候你就躲着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唉,不是躲着您,我是不敢跟您亲热,怕勾起身体里的欲火,到时候您又
不能做,岂不是更难受?” “呸,你就是厌烦我了,嫌我变胖了,对我没兴趣了,是不是?”她一脸不
悦地坐在床边。 “没有,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我否认道。 “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对爱含蓄的人,从来不敢大声表达,‘爱你在心口难开’说的就
是我。”我一本正经地说。 “放屁,你是脸皮最厚的人,结婚之前就对我百般勾引,逮住一切机会跟我
……做那种事,现在又开始扮演清纯小男生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怎么勾引您了?”我开始装糊涂。 “第一次我就不说了,算你认错人了,后来呢?你都干了什么?你只要兴致
一来就要马上跟我做那件事,厨房、车库、山洞……根本就不分时间、地点、场
合,你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妈妈越说越气愤。 “妈妈,车库那次不是我主动的……”我急忙分辩。 “你还敢狡辩?哪次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好了,你把我弄到手了,孩子也
生完了,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打算把我一脚踢开了,是不是?” “您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嫌弃您了?”我想挨着她坐下来,被她推到
一边。 “你以为我生完孩子就变笨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你以
前对我什么样,现在对我什么样,难道我会感觉不出来?” “妈妈,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这您也知道……”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
来。 “不要再拿工作说事了,以前你动不动就说赏月、吟诗,还说什么生完孩子
以后要大战三天三夜,现在看看,你还提这些吗?对我就是百般推脱、若即若离
……”她的美目里水遮雾绕,仿佛荡漾着无穷的怨怼之意。 “您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其实还有点客观原因,就是孩子们太小,
晚上要照顾他们,家里人又多,月嫂们走来走去的,咱俩想说点悄悄话都不方便,
慢慢地就把做爱的想法错过去了……”我尝试着去拉她的手。 “你可真行呀,把责任又推到孩子和月嫂的身上了?就算月嫂她们走动很频
繁,难道咱们就没有时间沟通交流了?”她抖了一下胳膊想甩开我的手,但是没
有成功。 “您也觉得月嫂们碍事是吧?我早就发现了。现在这个阶段咱们就得以抚养
孩子为主,关于赏月、吟诗的事可以稍后再说,凭我的龙精虎猛之力您还担心晚
上会空虚寂寞吗?保证您到时开心得都不想下床……” “废话,用得着你教育我吗?我是第一次当妈妈吗?难道我不知道刚生完孩
子应该做什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您是不是太爱我了,所以刚生完孩子就开始
垂涎我的肉体?” “滚!”妈妈气得抽出手来打了我一下,“你还是那么无赖和臭美!难道你
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你是在说我对您的态度不够亲密,有点敷衍的意思。不过这的确
是因为家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啊!” “那后来呢?月嫂们都走了,新来的保姆也不在这儿过夜,你为什么还天天
出去喝酒?还骗我说去加班?” “我……真的有点事情不太方便。”我感觉隐瞒不下去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反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会是在外面又找了
个小三儿吧?这一点你也跟你爸爸学呀?” “嗐,您想到哪里去了?”我决定把真相告诉她了。 “你快说,到底什么事不方便?”她把我的胳膊摇得更急了。 我想通了,总这样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把自己被蓉阿姨踢伤、又被庸医治
成不举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妈妈吃惊地听我说完这些事,过了半晌才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
告诉我?” “那时您就快要生了,告诉您又有什么用呢?只会让您更烦恼。” “孩子生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就更不能说了,当时您正在坐月子,万一听说这件事把奶水吓回去怎么
办?这又不是什么好消息,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平静地看着她。 “怪不得你喝醉了以后衣服都不脱就上床睡觉,还把腿夹得那么紧,原来是
怕我摸你。”妈妈感慨地说,“看来我错怪你了。” “您不用自责,这事儿跟您没关系,只怪我长得太英俊了,任何一个美女见
到我都会想要摸上一摸的。”我又用开外玩笑的口吻让她放松下来。 这次妈妈没有责骂我,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又臭贫”。 后来,她还是让我脱掉裤子检查了一番,可能她也觉得不甘心,这个小东西
怎么说不举就不举了呢?她也像安诺、北北、依依一样对我进行了各种刺激,希
望能用她母爱的力量唤醒沉睡的小鸡鸡,可惜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末了,她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你哪儿都别去了,老老实实地跟我去看医
生吧。” “老婆,我已经见了很多医生了,什么治疗方案都试了,都没什么效果,咱
们别再浪费工夫了。” 妈妈没有听我的,随后的日子里她坚持带我游走于几家大医院之间,把很多
治疗方案又重复了一遍,结果我的小鸡鸡还是没有起色,残存的一点信心也快被
她耗没了。 她见我情绪不高,转过来开始安慰我,还给我讲笑话。我没精打采地听她讲
完以后,还要配合地干笑几声。 虽然寻医之路暂时受挫,妈妈并没有灰心。她一边继续在外地为我寻访名医,
一边抓紧时间拼命瘦身和塑形,她的身材越来越接近怀孕之前,蜂腰圆臀再次浮
现在眼前。由于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办公,妈妈似乎意识到了某种危机,她开始
竭力打扮自己,每天穿的衣服也越来越性感。 我知道她在存心挑逗我,希望唤醒沉睡的阴茎,但欲望这种东西并不能真的
治病,即便我对她越来越痴恋,鸡巴却依然没有从冬眠中苏醒过来。不管是为了
什么,妈妈对这件事真的非常上心了。 为了减轻我的心理压力,她还不住地安慰我:“做爱这种事随缘就好了,即
使以后没有性生活我也不会在意的。” 我只好苦笑了一声:“谢谢老婆大人的理解。” 16.5 就在我意志逐渐消沉的时候,林子凡又来找我,他说欧利上找到真的壮阳神
药“强者之星”了,邀请我再去品鉴一下。 我这时对那个欧老板已经没什么信心了:“他的阳痿治好了吗?怎么还敢出
来吹牛?是不是还要拿自己当试验品?” “他说要给咱们展示一下神药的真正风采,让咱们务必去捧个场。我估计他
是上回演砸了,这次想挽回一点面子。” “我不去了,让他自我安慰吧。” “小东你还是去吧,我一个人看戏没意思。再说了,万一他的药要是好使呢?
你的病不就有救了?” 我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况且欧老板自己也得了不举症,当然很迫切地想治
好病,应该不会拿自己开涮的。 于是第二天我和林子凡应约又到了欧利上家的楼下。等了不到五分钟便看到
他兴冲冲地来了,从他喜出望外的表情来看,这次他是志在必得。 我怕他兴奋过头,先给他泼了一瓢凉水:“欧哥,你这次一定要谨慎呀,万
一再遇到假药,你的阳具就会缩得比上次还小了,到时嫂子一定会跟你闹离婚的。” 欧利上拍着胸脯说:“老弟你就放心吧,这次一定让你见到‘强者之星’的
真正威力。你嫂子上次不是当着你们的面打我了吗,这次我要不让她跪着求饶就
算我白出来混了。” “你真的这么有把握?”我半信半疑。 “不相信?那就跟我上楼,正好你嫂子今天在家,一会让你们瞧瞧她的叫声
是怎么把屋顶掀开的。” 看他如此自信,估计不会拿自己的下半身幸福开玩笑,我心中一动,和林子
凡随着他一起上了楼。 开门进入客厅后,欧利上边脱裤子边对我们说:“两位老弟,一会儿就是见
证奇迹的时刻了,到时可千万不要眨眼。” 只见他拿出一个贴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放到身前用力摇了摇,接着拧
开瓶盖对准自己萎靡不振的阴茎倒了下去。可能是有点紧张,他的手抖了一下,
结果把小半瓶药都倒在了鸡巴上,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息:“哎呀,太
可惜了,这可是两次的量呀。” 我和林子凡没说话,屏住呼吸紧盯着欧老板的生殖器。过了几分钟,奇迹真
的发生了,他的肉棒像一个膨胀的发面团一样迅速勃起,而且显得更粗更坚挺,
和上次那个发蔫的阳具相比简直就像换了一个鸡巴。 这简直太夸张了,就是变魔术也没有这么快的,我们两个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欧利上像是早就预见了这一幕,他得意地拨弄了一下鸡巴对我们说:“这次没有
骗你们吧?” 我试探性地问:“欧哥,能不能摸一下?” “当然可以,欢迎验货。”他爽快地说。 我轻轻握住他的鸡巴感受了一下,果然坚硬无比,就是不知实战时的持久性
如何。 欧老板这时已经被欲火烧得有些难以忍受,他迅速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迈步就向卧室走去,边走边对我们说:“你们俩就在外面观战吧,看看我怎么征
服你们的嫂子。” 我和林子凡期待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一场鏖战的开始。 欧利上推开卧室门进去后,忽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惊呼:“姐夫,你为什么不
穿衣服?” “小岚,怎么是你?你姐姐呢?”屋里传来欧利上同样惊讶的声音。 “她出差去外地了,刚刚去的飞机场。” “什么时候回来?”欧利上吃了一惊。 “大概一个礼拜以后。” “她出差为什么不告诉我?”欧利上又急又气。 “她也是上午才决定要走的。她给你打电话了,但是你不接,就给你发短信
了。” “哎呀,我把手机忘在店里了。” “姐夫,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小岚大概注意到了他粗大勃起的鸡巴。 “小岚,你能不能帮姐夫一个忙?”欧利上的声音忽然软化下来。 “什么忙?”小岚的声音有点颤抖,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在做一个科学实验,需要你帮忙。” “什么科学实验?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你……先把衣服脱了……” “不行呀,姐夫,你不能脱我的衣服……”卧室里传来小岚挣扎的声音。 她的反抗显然是徒劳的,很快就听到了衣服被强行剥下来并扔到地板上的声
音。 我和林子凡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剧情会发生这样的反转。 就在转瞬之间,已经听不到衣服撕扯声,却只听到“唔唔”的口舌纠缠的声
音,大概是两个人吻到一块儿了,看来他们进行得还挺快。 林子凡悄声说道:“欧哥和他的小姨子肯定早就有一腿,枉他平时还自称是
爱妻狂魔,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怎么感觉不像顺奸呢,有点像强奸……”我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就别瞎猜了,姐夫和小姨子之间发生奸情不是很正常吗?” 我们俩又听了一会,忽然听到小岚又发出一声尖叫:“姐夫,这样不行呀…
…这么做会对不起姐姐的……” “小岚,我的下面胀得快要爆炸了,你就帮帮我吧,咱们不告诉你姐姐就是
了……” “姐夫,你要是难受就去看医生……你不能用你的东西戳我的下面呀……” “你就别装了,你看你的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很想要了?”欧利上的
声音开始变得淫邪起来。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挣扎的力量似乎也
变得渐渐微弱。 这时已听不见欧老板的声音了,估计正在埋头操作。 果然,没隔多久便听到小岚忽然发出一声痛楚的惨叫:“啊!姐夫,你怎么
……插进来了?快点……拔出去……” 欧老板显然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继续埋头苦干,小岚的惨呼声变得断断
续续,但已不似初时那般痛不可当。 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很明显,这两个人不是在通奸,欧老板之
举明显带有强迫的性质,这是一种违背妇女意志的行为,几乎可以界定为强奸了,
我好歹算半个警察,怎么能坐视侵害妇女行为的发生而不管呢? 想到这儿,我压低声音对林子凡说:“我觉得这就是强奸,咱俩可不能不管,
否则将来出了事咱们就算同案犯。” “我没看出来是强奸,你要说他们是偷情我倒有点相信。” “不行,我不能眼看着有案情发生袖手旁观,那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你是警察吗?没事儿看看热闹就好了,瞎操什么心?”他一个劲地劝我做
个好观众。 “你不管是吧?”我站起身对他说,“我管!”说完我就冲进了卧室,首先
扑入眼帘的是两个纠缠在床上的肉体,欧利上正打夯一般棍棍到肉地插着身下的
小姨子,小岚发出看似不情愿的惊呼,两只手却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看她屁股
往上一抬一耸的样子,倒似有几分配合的意思。 不管怎样说,欧利上还是有诱奸小姨子之嫌,我来到他们的侧面推了一下正
挺动鸡巴的男人:“欧哥,你这属于强奸的行为,是违法的,赶紧悬崖勒马吧,
我给你们调解一下,争取不让受害人报案。” “老弟你别闹了,我小姨子是同意跟我做爱的,你快点出去观战吧,我这一
时半晌儿结束不了……”他气喘吁吁地对我说。 我看这个强奸犯色胆包天、有恃无恐,自己又不便亮明身份,只好开始劝说
受害者:“小岚姐,如果你不愿意跟他发生性行为,我可以中止他的强奸……” 可是这个受害者却不理会我的劝告,只是摇着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声,
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享受,她的一对乳房被欧老板撞得东摇西晃,两个乳头涨得
通红,好像是熟透了的大樱桃。 我色眯眯地盯了一会她的胸部,猛地意识到这不是一名警察应有的表现,马
上又开始对她循循善诱:“小岚姐,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也不要担心打击报
复,人民警察一定会保护你的,只要你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小岚依旧没理会我,她的呻吟声却越发浪荡起来,听起来真的很投入,已经
全然没有了最初的不情愿,偶尔还会高声娇哼几下,似乎在埋怨欧老板插得太重
了。 我不死心,继续对她晓之以理,欧利上有点不耐烦了:“老弟,你怎么这么
啰嗦呢,人家都不搭理你了,还不赶紧出去?你非要把我扭送到公安局去是不是?” 他的话没有制止我的行为,我继续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一样在小岚的耳
边喋喋不休,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讨厌鬼,别再唠叨了,快点滚出去!
我是自愿跟他做爱的,不是强奸,听懂了没有?” 这次我真的听懂了,只好满脸窘迫地站起来,灰溜溜地退出来了。 林子凡憋着笑看我走出来,显然他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便一脸坏笑地悄声
说:“帅哥,你这属于见义勇为未遂呀。” 我也低声说:“谁让那女人一开始叫得那么凄惨。” “我头一回见到像你这么大的电灯泡,人家做爱做得那么开心,你非要上去
添乱,还不停地给人家普及法律知识,这不是找骂吗?” “你不晓得,他们之前肯定没有奸情,欧老板今天属于霸王硬上弓,他小姨
子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极力反抗的。” “你可真笨,女人有的时候说‘不要’,其实就是想要,这叫‘耍花腔’。
你真的不懂吗?”他嘲弄地说。 这时我看见他脚边有一团纸,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刚才干什么了:“你这小
子是不是打飞机了?作案工具都不扔得远一点。”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许他们在屋里胡天胡地,就不许我在外面自娱自乐?” 这时卧室里的那对男女已经渐入佳境,居然不顾客厅有人就你侬我侬地调起
情来。先是欧利上涎着脸说:“小岚,你的奶子好嫩好软,活像两个大白馒头。” “你真坏……还骗我说搞什么科学研究……看看你自己,现在做的是科学实
验吗?”小岚娇嗔地回应着,二人像是夫妻一样在进行交流。 “我真的没骗你,店里刚进了一种挺贵的壮阳药,顾客着急要看效果,我只
好亲自示范一下给他们看……”欧老板嘴里说着话,下身的挺动却一点都没降速。 “就是刚才那个二愣子要买是吗?” “是的……” “你做示范为什么要拉上我?” “唉,我本来要回家找你姐姐的,谁想到她出差了,今天就算便宜你了。” “真不要脸……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小岚娇喘着说。 “这种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开心吧?看看你发浪的样子,你姐都不如你骚…
…” “讨厌……都是你勾引我的……” “小岚,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不知道……” “肯定是,平时你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我知道你早就惦记上我了,对不对?” “烦人……不理你了……” “不回答我是不是?看我给你来个厉害的。”欧老板话音刚落,突然把速度
提到了最高档,遽然而生的快感一下子包围了两个人,小岚爽得大叫起来:“姐
夫……你慢一点……你弄得我下面好麻……” “快说实话,到底舒不舒服?” “不告诉你……唔唔……”她忽然说不出话来,大约是被欧老板用舌头堵住
了嘴。 林子凡听不下去了,借口去卫生间方便,我知道他又发泄去了。 整整一下午我们都坐在客厅聆听这出妖精打架的大戏,欧老板擦了药后果然
如虎添翼,像出山的猛兽一样把他的小姨子折腾得死去活来。我终于确认了那位
小岚姑娘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疯起来真是不让须眉,到了后期形势逆转,她
甚至提出了许多新的姿势和玩法,让欧老板都有点应接不暇。 这两个人做一会,歇一会,中间还点了一次外卖,我和林子凡在客厅吃,他
们在卧室吃。饭后两个人休息了一阵就接着做爱,淫语浪叫声再次充斥于房间里,
我和林子凡都听累了他们愣没做累,真是一对淫男荡女、奸夫淫妇。 看来这次的壮阳药应该是真货了,“强者之星”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他们
的叫床声听得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林子凡每次受不了的时候就去卫生间打飞
机,我看他最后射得都有些脚步虚浮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欧老板和小岚才偃旗息鼓,他们情愿绵绵地搂在一起,约好
明早再战。趁着欧利上去厨房喝水的工夫,我跟他提出买这瓶壮阳药,他说目前
只有这一小瓶试用装,而且已被他用了一小半了。 我问他订一瓶新药要多久能到货,他说大概半年以后,我吃惊地说是到月球
上去订吗,为什么需要那么久。他解释说因为订药的人太多,需要拿号排队,排
到我这儿就是半年一次,这已经算夹塞儿了,而且一次只能订两瓶。 我颓废地坐下来想,一瓶能用四次,两瓶就是八次,也就是说,以后我半年
只能做八次爱,这不等于废了我的武功了吗?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这个消息让我很失望,但总比没有希望强,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把他手里
剩的半瓶试用装买下来。他看在朋友一场的份儿上只收了我十万元,我居然觉得
有点赚了,因为剩下的药比半瓶还多一些。 拿到药后我兴冲冲地就往家里赶,心想这回终于可以好好地和妈妈开心一下
了,这次非要玩个通宵不可。回到家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发现了一件绝望的事情:
妈妈来月经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就愣了,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诧异地说:“你想什
么呢?怎么眼睛都不眨地在那儿发呆?”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您比以前更漂亮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健身吗?”我掩
饰地说。 “对呀,”她听到我的赞美很高兴,“再不抓紧时间瘦身就该变成肥婆了,
到时你就该移情别恋了。” “别乱说,您就是到了八十岁也是最漂亮的,傻瓜才会移情别恋呢。”我急
忙捧着说。 “就你嘴甜。”妈妈笑着斜了我一眼,看得出心情很不错。 我小心地掂了掂兜里的壮阳药,心想:剩下的这半瓶药只够用两次,肯定要
留一次给妈妈,另一次也许就要给蓉阿姨了,毕竟还要跟她去执行任务,万一下
次有性交之类的比赛,自己如果不能及时勃起,恐怕就要被那帮小流氓占便宜了。 就在我无限憧憬即将到来的幸福的时候,温小村仍然不断找各种借口让我去
病房,唐老师显得很难为情,但又有点无计可施。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只
能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 在医院的这几天我发现了一个比较明显的变化,就是唐老师对我的态度软化
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跟我保持距离了,而且有几次我帮忙给温小村抬床的时候
不小心碰到她的屁股和胸部,她也没什么反应,除非我摸得太狠了,她才扭扭身
子避开我的咸猪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耳根有点微微的红。 其实我去医院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找莫采欣试探一下她的口风。自从她出
差回来以后我们还没有好好地谈上一次,我很想知道她对那天我和北北的事抱什
么态度。 不过想和她说话真是无比艰难,总是有人找她,好不容易把她约出来喝咖啡,
她又不停地接电话,害得我一共没说出几句完整的话。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酝酿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突破口,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事
重重,突然笑着说:“对不起,我今天太忙了,都没有时间跟你好好交流。” “采欣,上次我妈妈生孩子和安诺住院都没少麻烦你,我一定要请你好好吃
顿饭,今天只是个开胃菜,你那么忙能出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唉,那不算什么,是我当医生的职责。” “还说呢,你都累晕倒了,下次别这么拼了。” 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她刚要开门,我忽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回头微微
一笑:“还有事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说出来,她又问:“有话你就说吧,为什么吞吞吐吐的?” “采欣,你……有男朋友吗?”我的话本已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换成了
另一句话。 “给我介绍对象的事不是一直归你负责吗,怎么还问我?怎么,最近又有歪
瓜裂枣要介绍给我了?”她眉毛一挑,像是在调侃我。 “你最近太忙,歪瓜裂枣们都没敢露面,等你有工夫了我给你安排几个帅哥
吧。”我勉强笑了一下。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她转身往台阶上迈,结果高跟鞋没踩
住,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幸亏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她的肋下,她才没有跌倒。 不过我这一扶也有点副作用,因为我觉得两只手正好托在一个软软的部位,
显然就是莫采欣的乳根部分,虽然隔着胸罩,依然能感觉到双乳的挺实饱满。 令人奇怪的是,她对我的吃豆腐之举似乎没什么反应,直到我意识到不妥将
双手抽出,她依然没有一句怨言,身体上也没有反抗的举动,倒像是在配合我一
般。 我担心她已经生气了,赶忙道歉说:“对不起,采欣,我不是故意的……你
没事吧?” 莫采欣整理了一下头发,含嗔带怨地看了我一眼:“你不要总是遮遮掩掩的
了,非要我主动把事情说开吗?上次我在医院看到……” 我以为她要把看到我和北北接吻的事情说出来,吓得急忙冲她摆起手来:
“采欣你千万别说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她脸上带着一抹红,招呼都不
打就快步逃进了单元楼口。 莫采欣的人虽然走了,她的一番话却惊得我半天都缓不过来,看来那天她真
的看到我们了。我想了一想,还是去找林子凡商量,当然我没说跟我接吻的人是
北北。 林子凡在搞这些男女情人三角恋方面颇有心得,他很快就给我出了一个主意
:“这事好办呀,你去泡采欣不就得了。” 我唬了一跳:“当然不行了,我已经结婚了。再说她是自己人,兔子还不吃
窝边草呢。” “那你就想办法也抓住她的一个把柄,她就不敢乱说了。”林子凡对这种偷
情捉奸的事很在行。 “怎么抓她的把柄?” 林子凡得意地一笑:“帅哥,这方面你就要向我多请教了,我教你个办法吧,
上次我的一个哥们就是用这招解除家庭危机的。” “你说吧。”我信赖地看着他。 “你把采欣约出来,我找两个哥们假装歹徒绑架你们,把你们的衣服脱光拍
裸照,这样不就有了她的把柄了?” “这是什么主意,听着好馊呀。”我皱着眉头说。 “你管它馊不馊呢,好用就行呗。” “你的哥们试过了,真的灵验?” “当然灵验了,你知道现在的网络力量有多大?如果这些裸照放到网上去会
造成什么后果?采欣肯定不敢乱说的。”林子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吧,先试试你的办法,但是千万别伤害我们,也别让别人看见,否则有
人报警就麻烦了。”我无奈地说。自己身为一个协警也跟着他一起胡闹,看来是
真没辙了。 16.6 按照事先订好的计划,我约莫采欣在医院门口见面,林子凡的两个哥们黄三
和毛四就埋伏在附近。 为了方便操作,黄三和毛四事先把我的手绑好关在面包车里,既然要做戏,
当然真实一点更好,他们把我的嘴也堵上了,头上还套了一个头罩,这样我就看
不见也不能说话。我想他们既然已经干过一次,肯定很有经验,也就听任摆布了。 我在面包车里待了没多久就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另一个人也被毛四推
上了车,那个人的嘴显然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从她急促的
呼吸来看显然是一个女人,她坐在我的旁边后一直颤抖着,显得既慌张又害怕。 黄三发动车子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接着把我们领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我
还真有点小紧张,生怕这两个家伙假戏真做。 他们二话不说,上来就开始脱我俩的衣服,那个女人似乎极力挣扎起来,但
是没什么用,很快被脱光了并推倒在床上。我非常抱歉地想:对不起了,采欣,
谁让你看到我和北北亲热的场面了,现如今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两个家伙脱完女人的衣服就来脱我的,为了把戏做真,我也假意反抗了几下,
还用脚踢他们。没想到不知是哪个笨蛋在脱裤子的时候把壮阳药抖了出来,而且
瓶盖也打开了,有一些药居然就倒在了我的鸡巴上,我气得吐掉嘴里的毛巾大叫
起来:“笨蛋!你们把我的药弄洒了!” 他们以为是很重要的救命药,也都手忙脚乱起来,急慌慌地把瓶盖拧上,我
却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渐渐膨胀起来,一种许久未有的坚硬感正逐渐涌现,他娘的,
我的鸡巴偏偏在这个时候勃起了!现在妈妈和蓉阿姨都不在身边,该去哪里找女
人? 剧变之下,一切都显得慌乱起来,黄三顾不上给我们拍裸照就赶快解开了我
手里的绳子,我这时已完全失去了冷静,气得抬脚乱踢起来,许是误打误撞,这
几脚居然都踢中了黄三和毛四的裆部,两个人痛得“哇哇”乱叫起来,捂着裆部
在原地一阵乱蹦。 毛四嚎叫了一阵后对黄三说:“三哥,我的蛋蛋好像碎了……” 黄三痛苦地说:“老四,我的蛋蛋没碎,但是鸡巴好像断了……” “我疼得受不了了,咱们快去医院吧。” “你说得对,快点走、快点走。” “他们俩怎么办?” “先不要管他们了,快去看医生吧。”黄三知道我已经解除束缚,肯定会自
己脱困的,所以也不担心我们两个“人质”的安全了。 两个人走了以后,我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却摸到了床上一条光滑细腻的
美腿,忍不住心中一动:“这不就是现成的女人吗?何必舍近求远呢?” 我越摸越起劲,但觉入手处滑如凝脂,下身的鸡巴变得更硬了,难得它今天
勃起一回,看来欧老板的药确实有效,只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倘若因为等援兵
的到来而耽误了做爱可就太可惜了,毕竟勃起一次的成本是五万元,最主要的是
这种药有钱都买不到。 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药,正好自己现在没穿衣服,索
性爬上床压在了那具滑嫩温热的娇躯上。 这个举动明显吓坏了床上的女人,估计她和我一样也戴着头罩,因为看不见
我,她的内心始终充满着不安和恐惧,当我赤裸裸地压到她身上时,她一下子感
觉到了我的歹意,马上拼命地扭动和挣扎起来。 我怕她反抗得太剧烈变成强奸了,这样就等于知法犯法,而且那样也不会有
什么快感,还是亮明身份要紧,于是抓住她乱动的双腿说:“采欣,你先别踢我,
听我说,我是小东。” 听到我的话以后她果然安静了许多,我接着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采
欣,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一下,刚才那两个坏人把壮阳药洒到我的阴茎上了,我
如果不马上做爱就会患上阳痿症,从此就不能再人道了,咱们同学一场,你也不
希望看到我这么早就变成太监吧?” 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思想斗争中。我赶紧趁热打铁:“拜托你了,
老同学,就帮我一次吧,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就当我欠你个人情好吗?” 我最后这句话大概打动了她,她完全不反抗了。我爱抚了一会她的胸部,却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哪里摸过,随后又摸了摸她的小腹和大腿,也觉
得有点熟悉。大概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身体结构很容易长得相似吧,我这样安慰自
己。 没想到采欣的皮肤这么好,我很想摘掉自己的头罩看看她的娇嫩玉体,但是
这个头罩绑得很紧,试了几下都没有解开,只好戴着它做爱了。 当我的手摸到她的蜜穴的时候,她突然“嘤”地哼了一声,身子又开始扭动
起来,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享受。 我俯下身在她的阴唇上舔了几下,小肉片马上变得湿润了许多,似有汩汩的
爱液流出来了。我担心夜长梦多,不敢进行太久的前戏,马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
一手扶着鸡巴,另一手稳住小穴,将颤巍巍的粗大鸡巴对准穴口往里推送。 刚把龟头插进去她的双腿就抖了一下,我担心她是处女,连忙哄着说:“采
欣,你别紧张,我会慢一点,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待到我要继续把鸡巴往里挺进时,她的身体又抖了一下,这次我不再犹豫,
腰部持续发力,一点一点地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她虽然没有挣扎,鼻孔中却
一直发出不规律的喘息声,似乎是无法适应这么粗大的鸡巴。 当我的龟头触及花心深处后,感觉里面并不是十分的紧,估计采欣已经不是
处女了,这样还好一点,我的罪恶感不会那么深。 反正也进来了,不如就趁热打铁做下去,顺便也可以试试壮阳药好不好用。
念及于此,我慢慢开始了一前一后的活塞运动,她的身体被我插得一动一动,鼻
息变得粗浊起来。 说来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我还一度以为自己就此废掉了,没想到欧老板的
药能让小鸡鸡起死回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瓶药太
贵了,而且我也不想一辈子都依赖药物完成性生活。 算了,先不想这些烦恼的事了,我集中注意力把鸡巴抽插得更有力。不管怎
么说,先享受身下这个美人最要紧,等做完爱以后采欣就是我的人,想来也不会
将我的秘密到处乱说了。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鼻息声越来越急促,通过她的反应我很快找到
了性奋点,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戳中那几块嫩肉,她最初还是胡乱扭动身子,后来
就渐渐被我带着节奏走了,我们几乎步调一致地在彼此身上寻觅着快感,错落有
致的喘息声回荡在寂静冷清的地下室里。 说实话,戴着头罩做爱很不舒服,没有视觉上的刺激,总感觉缺少点什么。
她又不能说话,只是发出越来越迷乱的娇喘,我忍不住捏住她的丰胸说:“采欣
……咱俩还真是有缘……从小是同桌,长大后就变成了同床……怎么样,你舒服
吗?” “唔……唔……”她的嘴被堵上了,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一猜你就会很舒服……你就好好享受吧……这种事是很快乐的……”我
一面鼓励她,一面加快了挺动的幅度,她小穴里的媚肉不住地翻卷过来包裹在鸡
巴上,把我的龟头吸得麻酥酥的,一种久违的射意很快涌现出来。 不好,可能要射了!我心里疾呼一声。这也是因为自己太久没做爱了,现在
的鸡巴非常敏感,刚才已经极力控制了,还是难以阻挡汹涌而来的射意,我的后
腰越来越麻,身子也不规则地晃动起来。 可是还没等我发射,她的身子忽然像打摆子一般剧烈哆嗦起来,抖动的幅度
比我还大,鼻子里发出短促的“嗯”、“嗯”的声音,没想到她先一步到高潮了,
而且持续的时间还很长,整个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地痉挛了半天,仿佛很久都
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感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花蕊深处也紧紧咬合住龟头,弄得我又抽插了几
下后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似乎觉察到我要发射了,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显然
是不希望我射到里面去。 我立刻明白了采欣的意思,她不希望我内射她,自己马上在即将发射的一瞬
间把鸡巴抽了出来,接着就感觉到一阵阵浓精喷射而出,不知道都射到哪里去了。 这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销魂了,对于我这样一个年富力强
的年轻人来说,整天憋着不让做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射精之后,我继续保持跪着的姿势一动不动,静静地体会着蚀骨的舒爽感。
过了一会儿,我才又把手伸到她的身上轻轻抚摸起来,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显然
也对刚才那场性交意犹未尽,她的穴口爱液横流,在我手指的触摸下发出了宛转
的“嗯嗯”的哼声。 又摸了一会,感觉她的身体又变得发烫起来,而我的鸡巴几乎一直处于勃起
的状态中,看来憋了这么久只射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我很快扶起她的丰满双腿,
再度将鸡巴送到湿润的穴口。 这次她没有任何反抗,似乎是已经认命了,这时我还没忘了解释一番:“对
不起,采欣,我又想要了,帮人帮到底,你就再救我一次吧,好吗?” 这时我隐约听到她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同意了我的要求,这让
我很是兴奋,马上将鸡巴缓缓插了进去。这次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几乎遇到什
么阻碍就一插到底,她似乎也显得很满足,看来女人只要被插过一次就很容易再
上手。 这次我的抽插更快更猛,她的身体几乎被捅得散了架,在我不停歇的攻击下,
她的声音一开始还处于忍耐之中,后来便发出了各种销魂的鼻音,感觉比用嘴呻
吟还勾人。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不但摸遍了她的全身,还对她增加了更多的言语骚扰,
这让我觉得越发地刺激,好像快乐已经加倍了:“采欣,你真是位好医生,怪不
得你平时说治病救人是你的宗旨,原来是真的,你现在就在用身体拯救我……” 面对我的调戏她无法反驳,而我们也互相看不见对方,两个人就像盲人做爱
一样只能用身体语言进行交流,这让我想起了采欣穿着白大褂时婀娜窈窕的身材,
以及她拿着CT片专注查看的神情,感觉更兴奋了,以前都是让依依穿上护士服跟
我打炮,现在终于正儿八经地跟一个白衣天使做爱了,这事儿光是想想就让人很
激动。 在这份花一样想象力的助攻下,我很快又射精了。不可否认,采欣的身体真
是柔软,她的喘息声也像她的为人一样温柔恬静,只是她的小腹上略有些赘肉,
我记得以前见她穿露脐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最近吃得太好,身上又长肉
了? 第二次射精之后,我搂着她只歇了一会就又来了性致,翻过身又把她压在身
下,可怜的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又被我插了进去,我连客套话也省了,把双手
支在她的身边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插穴运动,她“唔唔”地哼了一会便又陷入到紊
乱而慌促的娇喘中。 后来我发现压迫她的身体便会听到更动人的喘息声,似乎还带点痛苦的味道,
实在让人征服欲大起,索性就压在她的胴体上肆虐征伐,就在她掺杂着快乐的呻
吟声中和她一起登上了极乐之巅。最后射精的时候我感觉她是想搂着我的,但是
苦于双手被绑住而无法如愿。 这次不知道歇了多久,我感觉鸡巴还是硬硬的,好像仍有战斗力,便又抚摸
起她来。她似乎不太想做了,对我的爱抚有些排斥,反应很生硬,明显带了点反
抗的性质,看来是不太想让我碰她的身子了。 本来我也不想辣手摧花,要是细水长流岂不更好,只是今天不知是壮阳药还
是忍太久的缘故,总觉得小腹之下有一团火在燃烧,就想找个洞插进去,而且憋
了一管子的精液实在不吐不快。 在我的软硬兼施和温柔攻势面前,她终于妥协了,略带无奈地又被我分开双
腿抚弄起肉缝来,老实讲,她蜜穴里的水源挺充足的,只要我稍一刺激就溪流潺
潺,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应有的蓄水量,看来她也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只是平时
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没过多久,我们俩再次交媾在了一起,随着浓情火热的爱欲纠缠的进行,她
又开始听任我的摆布,让她挺胸就挺胸,让她提臀就提臀,我们俩倒像是一对偷
情了很久的男女,彼此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随后的时间我们就这样在床上疯狂做爱,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也不知变换
了多少姿势,最后又采用了后入式的方式,抱着她的臀部全力冲刺着,她已经没
有任何力气了,低着头抵在床上任由我撞击她的玉体。 眼看巅峰快感就在眼前,我忽然觉得一直听不到她说话有点可惜,之前不让
她发声是有点心虚,现在我们都已经肏开了,彼此的心扉也应该打开了,想到这
儿,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缠在她嘴里的毛巾,没想到她张口一句话就是:“小东
……我的身体要碎了……你饶了我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吓醒了,天哪,这分明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又哪是那
个清婉可人的莫采欣发出的动静? 没等我仔细思量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蜜道却分外紧致地缠住了肉棒,
使得我一时进退两难,便在这稍一犹豫的工夫,更多的肉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搂住龟头就是一番吮吸,爽得我忘了撤出的念头,咬着牙又往里狠捣了几下。 她的叫声明显增大了许多,屁股向后发力顶着我的肉棒,像是催我再快一些,
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先把她征服了再说,于是鼓足余勇一
波快攻下来,差点把她的肉穴捣烂了。 随后的冲刺是我非常惊慌失措的一次性交发力,这种不安的念头只有第一次
和北北错误发生关系时出现过,如今却再次出现,我一面被铺天盖地的高潮吞噬,
一面怀着无比惶恐的心情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以致于快要射精的时候竟然忘了
拔出来。 但是被我抽插的这个女人显然没有忘记,她再次呻吟出了声:“快点拔出来
……” 可惜的是这句话我没有听清,禁不住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拔出来……快一点……” 这次我终于听清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热精像水炮一样一股脑地射进
了她的蜜穴中,没想到射了好几发之后自己的库存精液还是这么多,看来这段时
间憋得实在是太辛苦了。虽然她极力反对我射到小穴中,但总射到外面实在不爽,
还是内射比较舒服。 被我的一番热精浇灌后,她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了好一阵,仿佛每一寸肌
肉都在随着高潮而抽搐,我也昂着头紧抱住她的屁股一动不动,体会着神仙一般
的释放感。 过了一阵,她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可以放开我了吧?”我听她说话的
腔调有点像莫采欣那个微胖的女同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如果真是那个老处
女可就麻烦了,这次不但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可能还要对她负责,这才
叫飞来的横祸呀。 我越想越害怕,赶快悄悄地把肉棒退出来,接着就去摘自己的头罩。这个头
罩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越摘越紧,最后我从鞋里摸出一把刀才把它割开。 把头罩扔到一边后,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光亮。突然见到光明后让我很不习惯,
花了好一阵才适应过来。我先看了一眼床上,这里被我们弄得狼狈不堪,到处都
是男女做爱时流出的爱液、精液和汗渍,这个女人的身上和头发上也都是。 不过我看到这个女人的身材后长出了一口气,她显然不是采欣的那个女同事,
但也不是采欣本人,那她到底是谁呢? 忍不住好奇心的我终于把她的头罩也割开了,看到她的真面目后着实吓了一
跳,连声音都惊得走了调:“唐老师,怎么是你?”真是万万没想到,跟我欢游
性海的这个女人竟然是我很尊敬的唐老师,看来这回的娄子可是捅大了。 唐老师满脸红润,含羞低着头不敢看我,张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东…
…你怎么射进去了?” “对不起,最后一次太舒服了,实在没忍住。”我惭愧地也低下了头。 “你为什么管我叫采欣?”她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我还以为您是我的同学呢。” “咱们都蒙着面,又不能说话,你怎么判断出我是你的同学?” 她的问题让我心头一惊,急忙解释说:“我刚才约了同学在医院门口见面,
还没碰头就被人绑了票,推上车以后我就以为您是她呢。” 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哎呀,咱们快点走吧,待会儿那两个歹徒要是回来
就麻烦了。” “好的,好的。”我只好继续角色扮演,上前把她手里的绳子解开了,同时
悄悄打量着她。刚才一直在黑暗中做爱,这次总算可以好好欣赏她的玉体了。她
的穴口和阴毛上兀自挂着白色的精液,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煞是好看,
熟女的风韵扑面而来,可惜刚才做爱的时候不能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看着看着,我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又翘了起来。唐老师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变
化,她看到我瞪大了眼睛瞄着她的胸部和耻部,忍不住又羞又恼地说:“你看什
么?还不快把头转过去,我要换衣服了。” “对不起。”我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借机悄悄拨了一下自己的鸡巴,它依旧
显得龙精虎猛,你别说,欧老板的药还真是灵验,可惜我已经揭开唐老师的头罩
了,否则还真想跟她再做一次。 由于这间地下室没有热水器,唐老师简单擦了一下自己就把衣服穿上了,我
也迅速穿戴整齐。我们俩匆匆忙忙地逃离开这里,走出很远后才松了一口气。 “小东,咱们是不是应该马上报警?”她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高潮之后的
红晕。 “最好不要报警,”我急忙劝阻她,“那两个家伙拍了咱俩的裸照,如果传
播出去就麻烦了,咱俩都会没脸见人,而且他们的同伙要是知道了也会对咱们打
击报复的。” 她被我一吓之后也没了主意:“那好吧,我听你的。” 我看她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您怎么样?是不
是手脚被绑了太长时间发麻了?” 她羞赧地白了我一眼:“还不是你害的。你的要求怎么那么强烈呀,我都要
被你折腾散架了。” “对不起,唐老师,都怪那瓶壮阳药的威力太大了,您的身材摸起来又这么
好,我真的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我把责任推到了“强者之星”的身上。 “你怎么会患上这种病?能治好吗?” “唉,已经看了很多医生了,都没什么效果。” “所以你就去买……那种药?”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唐老师,您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怪丢人的。” “我知道了,”她忽然红着脸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的。”这个时候我也只能选择承认了。 “你是什么开始有这个念头的?”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大概……上学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我随口应付道。 “怪不得呢,那个时候你给我揉脚,找我补课,还跟我晨跑,是不是都是有
预谋的?”看来她把我当成色狼了。 虽然我是色狼,但是不想把屎盆子都扣在自己的脑袋上:“唐老师,您可能
误会我了,我对您一直是非常尊敬的,而且我对您怀有的也是非常朴素的情感…
…” “朴素的情感?这个时候你还在瞒我,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她揪着这个话
题不放,让我觉得越来越狼狈,她不会是想让我对她做出什么承诺吧? “您看出什么了?” “我早就发现了,你一直在找机会接近我,帮我按摩,主动亲我,上次还差
点把我……那个了。”她满脸晕红地对我说。 她说的这些我没法儿否认了,只好解释说:“您知道,再朴素的情感憋久了
也会有爆发的时候,您这么漂亮,我又是个正当壮年的热血男子,对您有想法也
是很正常的……” “我听说许多男生上学时都会暗恋自己的女老师,你是不是也这样?”她听
我夸她漂亮似乎很高兴。 “好吧,我也有这个毛病,不过我只暗恋您一个人。”我无奈地说。 她开心地咧了一下嘴,马上又蹙眉轻叱道:“只不过没有几个人像你胆子这
么大,真的把自己的老师给……那个了。” 我急忙对她说:“唐老师,求求您了,别再提那件事了好吗?今天都怨我,
精虫一上脑就随便找个女人上床,也不看清楚到底是谁……” “算了,不知者不怪,”唐老师摆摆手,“这事儿不怨你,咱俩当时都蒙着
面呢,你也不要往外说就是了,连小村也不能告诉。” “好的,您放心吧。”我满口答应着。想到温小村一直在撮合我和他妈妈上
床,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哪成想这次居然被我误打误撞地上了唐老师,真是阴差
阳错。 如果我猜得没错,自从温小村住院后,唐老师一直对我存有感恩和愧疚的心
理,今天第一次插入时我就感觉到她本来是打算反抗的,后来听说是我后才放弃
了抵抗,看来也是想对我有所补偿。 只是我的那个小瓶里仅剩下四分之一的壮阳药了,该留给谁呢? 16.7 我找到林子凡的时候,他刚联系上黄三和毛四。我问那两个家伙怎么样了,
他说已经看过医生了,伤得不重,回家休息去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按计划去拯救我们两个“人质”,他说那两个“绑匪”记不
清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去了,而我们的手机在地下室又没信号,所以他一直没找
到我们。 我没好气地说:“这就是你制定的完美计划?绑匪联系不上,人质也弄丢了,
你的哥们就是这么解除家庭危机的?” “他们上次干得确实挺成功的。” “还有,不是把采欣的照片给那两个小子了吗?怎么还会认错人?” “他们可能是有点小紧张,把采欣和那个女人搞混了。”他还不知道“那个
女人”是唐老师。 “今天真是好险,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给我们拍裸照了。”我悻悻地说。 “你那几招断子绝孙脚也够狠的,几乎废了他们。”林子凡抱怨说。 “我还嫌踢得轻了呢,什么眼神,拿着照片认人还能搞错。” “那个女人呢?”他追问道。 “我放她走了。可真不容易,哄了半天才劝服她别去报警。” “放心吧,这只是个小浪花,后面就一马平川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的危机还没有解除呢。”我问起自己的事。 “这好办,我让他们俩再干一次,这回保证不会弄错。” “什么?再绑架我们一回?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惊讶地问。 “你就放心吧兄弟,这次让他们加倍小心,保证不会再出岔子了。”他拍着
胸脯保证。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我鬼使神差地又信了他一回,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
自己的脑子也进水了。 为了防止上次的悲剧重演,我强烈要求这次不许给我和莫采欣戴头罩。他说
:“那怎么行?我那两个哥们被人认出了怎么办?” “笨蛋,你不会给他们两个戴头罩吗?就是只露眼睛和嘴巴的那种。” “你为什么不肯戴头罩呢?坚持一会儿就行。” “废话,就两小子那眼神,万一再绑错票了怎么办?这次我要亲眼看着他们
绑人,确保万无一失。” “好吧,听你的。”他拗不过我,只好听了我的建议。 这次的操作流程还是和上次基本一样,我把莫采欣从医院约出来,黄三和毛
四提前把我关在面包车里,我的手绑着、嘴堵着,区别只是没戴头罩。 没过多久,一个美女就被推上了车,我仔细一看,没错儿,果然是采欣,她
的嘴也被塞上了毛巾。她看清是我后,马上瞪大了眼睛发出“唔唔”的声音,毛
四用手里的刀柄顶了一下她的后腰,她立刻安静了下来。 黄三把车子开到一个偏僻的农家小院后,把我俩带下车就往一间平房里送,
刚走到门口,莫采欣忽然跳转身子,转身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两脚,正好踢在黄
三和毛四的裆部,两个人没想到一个弱质女流会突然暴击,完全毫无防备地被她
踢在了要害处。 这两脚可谓又快又狠,转瞬之间就踢中了目标,可怜两个“绑匪”旧伤未愈,
又遭重击,他们发出一声惊天的惨叫后就倒在地上扭成一团,双手不住拍着着地
面,满头都是大汗。 毛四的表情比上次还悲惨,他嘴唇颤抖地对黄三说:“三哥,我的蛋蛋这次
真的碎了……” “老四,我的鸡巴彻底断了……”黄三绝望地回应道。 “咱俩怎么这么倒霉呢,两次都被人踢中老二,快叫救护车吧……” “是呀,以后不能再接这种活了……” 眼前这剧情反转的一幕当场把我看愣了,还没等我醒过神来,莫采欣已来到
身后背对着我给我解手上的绳子,我脱困后马上又给她解开绳子并摘掉嘴里的毛
巾。 她张开嘴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快一点,我打电话报警,你把他们两个绑起
来。” 我急忙劝阻说:“算了吧,他们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再说他们的阴谋也没
有得逞,咱们就别惹麻烦了,万一让他们的同伙知道了会对咱们打击报复的。” 莫采欣可不像唐老师那么好糊弄,她从黄三和毛四的身上翻出我们的手机后
直接对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没有法律意识呢,这样的人放到社会上会继续害人
的,必须把他们绳之以法。” 说完,她拿起手机就要拨报警电话,我这下有点慌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也
急得双脚乱踢,就在电话即将拨通的一瞬间,我抢先一步把手覆到她的手机上:
“采欣,先别报警,你听我说,这件事都是我策划的。” “什么?是你策划的?为什么?”她吃惊地看着我。 “因为……我想追求你……”事到如今,我只能采用林子凡出的下策去泡采
欣了。 “追求我?”她愣了一下,随即窘迫起来,“你别开玩笑了。” “是真的,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但是不好意思表白,就策划了这么一出戏,
刚才如果你不出手的话,接下来就该是我英雄救美的剧情了。”我厚着脸皮说。 “你别闹了,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编的。”她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为了让她相信,我只好喊着黄三、毛四的名字掏出他们的身份证给莫采欣看,
她看过之后终于信了我的话,随后就变得不安起来:“哎呀真对不起,我刚才出
手太重,可能把他们俩都给踢坏了。” “你是不是学过功夫呀?”我回想起她刚才敏捷的身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的,我从小就练跆拳道,现在已经是黑带了。”她抱歉地捋了一下耳边
的头发。 “天呐,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高手。”我吃惊地说。 “算了,别说了,先送他们去医院吧。”她着急地说。 “好的。”我急忙去发动车子。 到了医院给两个笨贼挂了急诊后,莫采欣赶快去联系最好的医生。检查结果
出来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俩的生殖器没有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留院观察治
疗就行了。 经过病房门口时我正好听到两个受伤的男人在对话。首先是黄三埋怨毛四:
“你为什么不绑住那个女人的脚?” “我怎么知道那个瘦瘦的医生还会功夫?” “老四,有没有卖铁裤衩的?我想去买一条。” “三哥,给我也捎一条吧,我现在连大口呼吸都不敢,一喘气就抻得下面疼。” 趁着莫采欣有空闲,我约她出去走一走,她带着几分羞涩地答应了。我们前
脚刚走,林子凡后脚就进了医院照顾他的两个哥们。 走在医院后身的花园里,采欣脸色微红地问我:“那天你约我见面是不是也
为了这件事?” “是的,”我老老实实地说,“上次你为什么没来?” “那天快出门时被一个患者拉住多聊了一会,出来以后就找不到你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想,那天你早点出来就好了,自己也就不会和唐
老师发生关系了。 “你也真是的,想跟我表白就直接说嘛,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她低下头
轻轻地说。 “是是是,你说得对,这都怨我做事欠考虑,实在太冒昧了,不过你放心,
不会有下一次了。”我急忙表明自己不会再对她有非分之想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追我的?”为什么她和唐老师都喜欢提这个问题,
还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刨根问底? “就是……上小学的时候……”我只能顺嘴胡说。 “就是咱俩同桌的时候吗?” “嗯……” “怪不得呢……那你为什么还把我的辫子点着了?” “这你还不明白?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呀。”我被挤兑得开始语无伦次了。 “但是你后来一直在积极地给我介绍对象呀!” “我……”我有点没词儿了。 “我明白了,你故意给我介绍那些歪瓜裂枣,就是想让我交不上男朋友,这
样你就有机会了,对不对?”她恍然大悟地说。 “嗯……”这个时候只能默认了。 她的脸比刚才更红了:“你要追我,费这么大的劲干什么?又是做媒又是绑
架的,好像在搞特务行动。” 我看她在一厢情愿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急忙往回拽了她一把:“采欣,我
也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别往心里去了,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她像是深思熟虑地看了我一眼:“万一……天鹅要是同意了呢?这只蛤蟆是
不是就有机会了?” 这句话吓得我身子一抖:“别开玩笑了……天鹅怎么会看上癞蛤蟆呢?再说
那只蛤蟆都已经结婚了。” “天鹅并没有要求蛤蟆离婚呀。” “那……这只天鹅图什么呢?” “你猜不到。”她神秘地笑了一下,轻轻挽起了我的胳膊。 事已至此,只能先敷衍她一下了。趁着她意乱情迷,我借机问起那天在医院
的事:“采欣,出差那天你在医院是不是看到我了?” “没有呀,那天你去了吗?”她显得有点错愕,并且不像是装的。 “是呀,我去了,还和你打招呼了。”我也有点糊涂了,那天明明是她推开
观察室的门看到我和北北接吻后就迅速离开了,怎么现在居然全忘了,难道她得
了选择性失忆症? “我当时的眼神是不是有点茫然?”她忽然笑了起来。 “嗯,是有一点。” “你瞧瞧,”她轻轻从眼睛上取下一个薄薄的隐形眼镜给我看,“我是高度
近视,那天正赶上做检查,就把眼镜摘下来了,后来不知是谁把眼镜盒收走了,
结果让我当了两个多小时的‘瞎子’,你见到我的那会儿肯定是我没戴眼镜的时
候。” “咦,不对呀,前几天你不是说在医院看到什么了,还说要把事情主动公开
吗?” “这一阵总有人给我写一些暧昧的情书,还摆在我办公室的桌子上,不是你
干的吗?”她纳闷地问。 “不是我,我哪有那么高的文学素养呀,再说我追女孩子从来不写信的。你
说要公开的事情就是指这些情书吗?” “对呀,不然还有什么?” “嗯……没什么。”听到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闹了半天那天在医院莫采欣
没戴眼镜,所以她什么都没看到,我和北北完全是自己吓自己,我还伙同林子凡
自导自演了一出绑架的戏码,结果戏演砸了不说,又惹了一连串的麻烦,不但和
唐老师上了床,还俘获了莫采欣的芳心,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喂,你就不能给我写封情书吗?”采欣发现情书不是我送的,显得有点失
望。 我赶紧用手在胸口比了个“心”形:“最唯美的情书是藏在心里的,因为它
会历久弥新。” “讨厌,就会说好听的。”她白了我一眼,但是看得出很高兴,把我的胳膊
也搂得更紧了。 为了补偿今天给她造成的惊吓,我陪她看了场电影又吃了顿饭,她的兴致非
常高,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话,我觉得她似乎陷入情网太深了,这可不是个好兆
头,还是要早些跟她把话讲清楚比较好,等到被妈妈和依依发现就来不及了。 随后的一段日子我都不敢去医院,既怕遇见唐老师,又怕碰到莫采欣,这两
个女人我现在都惹不起。不过采欣还是挺善解人意的,她知道我家有娇妻,所以
也不总来打扰我,她更像是我的红颜知己而不是情人。 林子凡再见到我的时候也是一脸惭愧,我说“绑架拍裸照”这个桥段已经过
时了,以后也不要用了,他说都已经演砸两次了,哪里还敢再用。我提醒他那两
个“绑匪”蠢得冒泡,千万别让他们再出来丢人现眼了,他说那当然了,如果再
出来扮演几次坏人,黄三和毛四的鸡巴就要被踢碎乎了。 北北知道莫采欣并未掌握我们的把柄后长出了一口气,她也有所收敛,不敢
再不分时间地点地骚扰我了。当然,真正让她有所收敛的原因并不是她的觉悟提
高了,而是依依完成进修课程回来了。她的回归使我身边所有的女性都被迫让道,
包括妈妈。 不过妈妈自有她的办法,她借口要我帮忙照顾三个孩子,天天让我往她那里
跑。依依看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干脆在妈妈住的单元楼里又租了一套房子,比妈
妈家要低三层楼,这样就方便许多了。 当然这都没什么,最让我担心的是,妈妈开始教孩子们说话了。本来三位小
主牙牙学语的神态是很可爱的,不过听到妈妈教的内容我就没法儿淡定了。她让
孩子们管她叫“妈妈”还可以理解,但是只要家里没外人她就启发孩子们叫我
“爸爸”,这实在太可怕了,每次一听她教这两个字我就浑身直哆嗦。 后来我私下里跟她商量,别再教他们叫我“爸爸”了,孩子们一天天长大,
万一有一天真的叫出来就麻烦了。妈妈柳眉一挑地反问我:“那你是他们的什么
人?” “我是他们的……爸爸。” “现在孩子们每天见得最多的人就是我和你,你真的想让他们管你叫‘哥哥
’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现在教这个有点早……” “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教他们?等到十年八年以后?还是等到咱俩都退休以
后?” “倒也不用那么久,至少要等时机成熟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时机成熟?”她步步紧逼。 “就是……”我说不出来了。 “他们很快就要学说话、学走路了,到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自己的爸爸,咱
们的孩子怎么办?你想让他们管谁叫爸爸?” 她的问话让我无言以对,只好任由她继续往下教。不过这真是个定时炸弹,
我每天回家时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会突然听到奶声奶气的召唤:“爸——爸
——” 看来妈妈是对的,离开这里方为上策,只有找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才能避开一
切蜚短流长和纷争袭扰。 除了带孩子,我还要帮妈妈料理工作上的事情,前几天又参加了一次竞标,
非常不凑巧的是,我们又遇上了筑鹰公司的代表武月坡,他还是那么嚣张和不可
一世。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滨海城市,当时他想陷害蓉阿姨,结果搬起石头
砸了自己的脚,想不到这次重逢他没有任何改观,还是一副流氓相,每次见到他
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 竞标开始以后我和米开罗发挥优势,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争后脱颖而出,帮助
妈妈的公司争到了这个项目,筑鹰公司本来是有机会的,但是他们的劣势在我们
的面前被无限放大了,最后只能黯然出局。 武月坡这小子可算坏透了腔,就在主持人宣布我们公司中标以后,他忽然热
情地上台跟我和米开罗握手,还大声地对台下的嘉宾说:“让我们恭喜这对搭档
的完美演出,同时祝他们两情相悦,爱侣情深!” 听到他的话后全场一片哗然,我生气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臭小子,你说
什么呢?” 武月坡挑衅地看着我的眼睛,很希望我揍他一顿:“小帅哥你还不知道吧,
你的这位好搭档是个同性恋,当初他就是因为勾引董事长的公子才被开除的。” 我转头看向米开罗,他脸色苍白地说:“别听他胡说,没有这种事。”我知
道武月坡的目的是要激怒我,让我做出失去理智的事,自己当然不能那么干了,
妈妈告诉过我越是这种场合越要保持冷静,头脑发热只会让对手的奸计得逞。 我松开武月坡的衣领,大声对工作人员说:“来人呀,把这个疯子带出去。”
没等他们上台,筑鹰公司的其他代表已经把武月坡请了下去。主持人见会场乱成
了一锅粥,直接宣布取消后面的环节,进入午间休息。 中午吃饭的时候,米开罗面色铁青,我安慰他说:“米哥,别跟那个疯子一
般见识,他是妒忌咱们中标才来恶语中伤的,一会儿我想办法教训他一下,给你
出出气。” 不过看到周围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情景,好像武月坡上午说的话也不完全是
凭空捏造,我心里忽然泛起了一波寒意,以前妈妈总瞒着我的米开罗被开除的原
因不会就是这个吧?联想到米哥一直对我很好,心里忽然有点不安的感觉了。 但是,看看米开罗一脸无辜的样子,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人,就在这犹豫不决
的两种情绪交织中,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因为我记得以前他暗示过自己受流言
困扰,并立誓自证清白,我想他一定是受人陷害的。 午饭后我在墙上看到一张寻人启事,说是从安定医院跑出了一个精神病,看
上面的照片长得和武月坡很像,我灵机一动,找了个座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把
武月坡的位置信息告诉了他们。 医院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十分钟就赶过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壮汉夹
着武月坡就往车上拽,武月坡当然激烈反抗了,不过一个护工给他打了一针后马
上就老实了,像一头死猪一样被车拉走了。 看着医院的车扬长而去,我偷偷笑了很久。米开罗对我帮他报仇的事并不是
很在意,他郑重其事地把我带到一边说要跟我好好谈一下,我大概猜到了他要说
什么,于是静静地看着他。 经过一阵沉默后,米开罗缓缓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当初搞同性恋的人
是董事长的公子和他的司机,事情被揭露后,董事长公子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
就让米开罗背这个黑锅,米开罗以为背锅之后就没事了,哪成想董事长知道“真
相”后十分震怒,直接要开除他,幸亏妈妈顶住压力用“留用察看”的名义保住
了他。 我听了之后登时松了一口气:“米哥,我就猜到你是冤枉的。” 他叹息着说:“我的冤屈注定是洗不掉了,今天被武月坡这么一闹,以后在
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我听了精神一振:“米哥,我的公司正好缺少你这样的高手,不如你来帮我
吧。只是我的庙太小,恐怕委屈了你这尊大佛。” “不委屈,不委屈,挺好的,我正好想换个环境。”他倒是显得很高兴。 回家以后我跟妈妈说米开罗同意到我的公司去,她显然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
事,欣然同意了。 我又问她:“您早就知道了他被诬陷是同性恋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事说出来多尴尬呀,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妈妈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看着正在做面膜的她,我想起了那
瓶没用完的壮阳药“强者之星”,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小浪花。 现在我只剩最后一次做爱的机会了,是该留给妈妈呢,还是留给依依呢?本
来一度想留到执行任务的时候跟蓉阿姨用,但“土豹子”那伙人一直没有联系我,
估计已经把我淘汰了,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把这次机会用了,等药过期了岂不更
可惜? 起初我也考虑过跟依依做一次,但她这段时间比较忙,对做爱的事似乎不太
上心,我就没跟她提壮阳药的事。 原以为依依回来后会缠着我过二人世界,可她每天早出晚归,好像比出差之
前更忙了。我说你天天忙什么呢,她也不理我,我细问了几句,才知道她为了提
职正忙着查资料、写论文。我说你都有几千万了,为什么还那么拼?她说:“我
还这么年轻,你想让我现在就开始养老吗?”我觉得她说得也对。 既然依依没时间,那就跟妈妈做吧,其实这正是我想要的,估计她也很想要
了。上次她就抱怨我疏远她,这次终于有机会跟她亲近一下了。我天天扳着手指
头算日子,终于到了妈妈结束月经的日子。 为了给她个惊喜,我提前到了妈妈公司的楼下等她,手里还买了一大捧鲜花。
就在我翘首以待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小帅哥,在这里
等谁呢?” 转头一瞧,真是冤家路窄,说话的人竟然又是武月坡。这次他显然有备而来,
身边还跟着两个高大的俄罗斯壮汉。 我一看情况不妙,放下鲜花就想走,那两个壮汉马上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
间,我的胳膊被他们紧紧抓住,竟然半分也动弹不得。 武月坡得意洋洋地踱步到我面前:“你小子真行呀,给安定医院打电话这样
的损招儿也能想出来,我是不是也应该联系那家医院,让他们把你当成精神病抓
起来?” “你想怎么样?大白天的还想行凶吗?”我故意用很强硬的态度说话,同时
也自己壮胆。 他忽然发现了我兜里的壮阳药,飞快地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露出阴险的笑
容:“原来你是准备去泡妞呀!来吧,我们帮一帮这个花花公子。” 两个俄罗斯壮汉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他们夹起我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厕,我刚
要大叫,嘴就被他们堵上了。为了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我没有贸然地采取
武力。没想到他们一把就扒掉了我的裤子,接着武月坡把小瓶里剩下的全部壮阳
药都倒在了我的鸡巴上,随即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哈哈,小帅哥,你的药都
用光了,看你还怎么去风流快活!” 这下可把我气坏了,本来今晚是打算跟妈妈烛光晚餐的,之后还要共赴爱河,
这下全泡汤了,我气得猛地一脚踢到武月坡的身上,他“哇”地一声连退了几步,
一屁股坐进一个装满水的大塑料桶里。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反击,所以一点
防备都没有。 两个壮汉一见他们的雇主吃了亏,急忙冲到桶边去捞他,我趁机提着裤子冲
出了公厕,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捡走那个小药瓶。 跑出公厕好远后,回头看他们并没有追上来,我才停住脚步把裤子穿好。这
时已经感到了一团火焰在裆部燃烧起来,鸡巴正以无可阻挡的态势迅速变粗变硬,
把薄薄的裤子撑得老高。 这个壮阳药可真是灵光,才擦了一会就见了效,可是现在距离妈妈下班的时
间还很早呀。不行,管不了那许多了,我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她的电话,问她今天
能不能早点下班。 妈妈在电话里嗔怪地对我说:“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呢,你这么早叫
我回去干什么?” “我想……跟您吃烛光晚餐。”我吞吞吐吐地说。 “现在才刚刚下午一点多,吃哪门子的烛光晚餐?就是吃也要等到晩上呀。” “不行,我已经把蜡烛点着了,如果现在不吃的话,一会儿蜡烛就该烧没了
……”我被下身膨胀的鸡巴刺激得火烧火燎的。 “你先把蜡烛吹灭了不就行了?” “这根蜡烛如果吹灭了就点不着了……” “那就换一根蜡烛呗!”她干脆地说。 “那可不行,”我吓了一跳,“必须用我这根蜡烛,不能换别人的!” “你说什么呢?一根蜡烛犯得着那么认真吗?” “必须认真呀,这是原则问题。” “真是搞不懂你,好了,别闹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开会了。”妈妈说着就
要挂电话。 “妈妈,先别挂电话……”没等我没说,电话那头已经没声了。 眼看妈妈对我的危机毫不知情,急得我在楼下直转磨磨。如果真听她的话等
到晚上,壮阳药的药效肯定过了,到时就是吃十顿八顿的烛光晚餐又有什么用?
算了,我也别跟她废话了,直接上楼把她诓走不就结了。只要用上我的无赖磨功,
再加上一番甜言蜜语,她一定会迁就我而跟我走的。是了,就是这个主意,就这
么干吧。 我一边想着待会儿怎么耍花招,一边把鲜花放到纸箱子里捧着上了楼。把花
放到箱子里自然是不想太招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遮挡我支起的裤裆。 到了总裁办公区那层楼,我绕开监控和秘书的视线,从一个室外平台溜到了
妈妈办公室的阳台上。那个平台装着空调外机等设备,平时都是上锁的,但我悄
悄配了把钥匙,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运气还真不错,妈妈办公室的阳台没上锁,我轻轻拉开门走进去,她正
专注地看文件,居然没发现我,直到我咳嗽了一声,她才抬头看了一眼,旋即露
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先回去吗?”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想跟您说句心里话。” 她见我的笑容不怀好意,马上猜到了我有所图谋,急忙起身把门锁上了。我
痴痴地看着她袅娜多姿的身材,心想妈妈保养得真好,这么快就恢复了蜂腰、巨
乳、翘臀的魔鬼身材,谁能相信她才刚刚生完孩子呢?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薄款修身西服,两只五分袖都是透明的网纱袖,看
起来别出心裁而又神秘动人,西服里是白色的真丝V 领衫,下身的白色包臀裙和
咖色超薄连裤丝袜更是我的最爱,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为什么要
把她诓走呢?就在这里做爱不是更好吗?反正也没人看到我进来。 妈妈当然不知道我的邪念,她还不明就里地问我:“你捧个纸箱子干什么?” 我顺势拿出箱子里的一大束鲜花捧到她面前:“我来向您表达爱意。” 她看到鲜花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靥如花地接了过去:“今天不是我的生
日,也不是情人节,为什么要送花呢?” “我想传递一份真挚的爱到您面前……”我的声音越来越深情。 “好吧,我接受你的爱了,还有什么事吗?”她有点感动了。 “我要把全部的爱都献给您……”我继续煽情。 “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了。” “我要永远永远地爱您……” “你怎么总说这一句?”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拥有对您的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的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我想爱您……” “我已经接受了,你不要再说了。”她稍稍显出了一丝不耐烦。 “我想做爱,就在这里……” “你说什么?”她倏地瞪大了一双丹凤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最近不
是……不能做吗?” “现在不做不行了,蜡烛已经点着了。” “你胡说什么呢,这跟点蜡烛有什么关系?”她完全听糊涂了。 我把纸箱子往地下一放,露出了高高支起的裆部,苦笑着说:“点着的蜡烛
就在这里,您看看,如果现在不做,可能就要等到半年以后了……” 妈妈张口结舌地看着我支出老长的下半身,脸上的神色不知是欢喜还是忧虑。 (待续)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