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姚老师名叫姚瑶,很普通的名字,很普通的人,放在人群中一抓一大把。 相貌也很普通,圆脸蛋,五官端正,看上去还算顺眼,但绝对不会令人眼前
一亮。 甚至连所谓的“第二眼美女”都算不上。 更遗憾的是个头偏矮,连一米六都不到,身材属于比较肉肉的类型,跟什么
“婷婷玉立”完全沾不上边。 但她也有几个非常醒目的优点,为她加了不少分。 第一是,胸部很大。 九十年代初期,“巨乳”这个词还没有发明出来,但“波霸”已经开始流行
了。 波霸的典型代表,是香港的三级片女星叶子媚。当年由她主演的影片录像带,
是我们无数男生的打飞机恩物。 姚老师的胸部虽然没有叶子媚那么夸张,但却是那个年代的我们,在现实世
界中亲眼目睹到的最大尺寸。 在我就读的F市七中,男生们私下里都偷偷叫她“七中叶子媚”,有人甚至
说她连容貌也很相似。这点我不太赞同,觉得应该是心理作用。 第二个优点是,姚老师很年轻。她只比我大九岁或是十岁。 我们刚考进这所中学,念初一的时候,她也刚刚才成为一名正式教师,首次
踏上讲台,担任我们班的语文老师。 那个时候的她,有股强烈的青春气息,穿着打扮都很时尚。 当然,这是以那个年代的标准来评判。用今天的眼光看可能平平无奇,我们
从来没见她穿过低胸装、短裙或是丝袜这类装束。 第三个优点是,姚老师是个文艺女青年,很有文化修养。 她特别爱诗,经常用娓娓动听的语调,在课堂上朗诵诗歌。 我至今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初一的某一堂语文课上,姚老师向我们讲解着名
唐诗《枫桥夜泊》。 其他老师解释每一句诗的意思,都是用干巴巴的白话文。她却不是这样。 她解释的语句,本身就像诗歌那样优美。 这首诗用的是白描的手法,描写的是这样一种意境。 姚老师手里拿着课本,一边在教室里缓缓漫步,一边充满感情的轻声吟诵。 月亮落下去。 乌鸦叫起来。 满天飞舞的都是寒霜。 江边有枫叶。 渔船有灯光。 伴我睡眠的却只有忧伤…… 我听的如痴如醉,反复咀嚼着每个句子,深深沉浸到了她描述的诗意之中。 那堂课上的我,还是个单纯的好孩子,脑子里还没有那些邪恶的念头。 可惜没能单纯多久,几个月后在同桌阿斌的诱导下,偷看了多本黄色小说,
唤醒了与生俱来的雄性激素。 我开始留意到姚老师的女性特征,对她胸前那对丰满无比的乳房产生了强烈
的好奇心,超级渴望一睹全貌。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一种很独特的心理,绝对不是爱慕。中学时代我自始至
终爱慕的只有班花,没有其他人。 姚老师令我产生的是性欲,非常纯粹的性欲。 但又不是占有欲。我从来没有幻想过跟她做爱,我只是单纯的想看她的裸体,
尤其想看她的奶子。 真的,只是看而已,没有伸手抓捏揉弄的念头。 其他男生也都对姚老师的胸部垂涎三尺,每到夏天衣衫较为单薄时,大家都
会想方设法偷窥春光。 虽然她从未穿过低胸装,但总有不慎的时候。比如有一次上自习课,我们埋
头写作业,姚老师站在讲台上翻阅教案。 由于那天椅子坏了,她只能一直站着,久而久之大概有点累了,不知不觉弯
下腰,上身前倾半靠在讲台上。 这个姿势导致上衣领口敞了开来,最上面的那颗纽扣不知怎的又松开了,令
胸前的遮掩一下子减少了许多。 尽管她站着,我们坐着,但她的个子比较矮,身材较高的男生只要尽量坐直,
视线就能处于较高的水平线上。 那时我刚刚开始发育,个头仅是中等,看到好几个男生挤眉弄眼,纷纷露出
猥琐的淫笑,不问可知他们肯定瞧见了什么美景。 而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脖子伸的老长都快伸断了,仍然差了少许没能望见
战略要地,一急之下,索性冒险悄悄的站了起来。 这下我的视线处于最高位,讲台上的春光顿时尽收眼底。 那是我生平头一次瞥见女性的文胸,是浅黄色的。罩杯略微松弛垂下,两团
丰满雪白的乳肉各自露出一小半,中间是一道很深的乳沟。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响,心跳猛然加快了十倍。真人胸部我平时倒是没少见,
因为班上的多数女生当时尚未戴上胸罩,一不小心就会走光。 但是那些女生的胸部基本还没发育,都只是稍微隆起的小笼包而已,乳沟更
是完全不存在。 所以那也是我头一次瞧见真人的乳沟。非常鲜明的、立体感十足的跃入眼帘,
永远印在了我脑海中。 可惜这幕场景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在我带头站起之后,另外几个男生也都忍
不住站了起来,顿时惊动了姚老师。 她狐疑的抬起头。我们做贼心虚,不约而同的一屁股坐下。 其他同学爆发出一片哄笑声。 姚老师似乎猜到了什么,红着脸走出了教室。等她回来时,上衣的纽扣已经
扣好了。 当天晚上,我梦遗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梦遗,但却是整个青春期之中,遗精最多内裤最脏的一次。 自那之后差不多有三四个月,我对姚老师的胸部念念不忘。每天想到她的次
数,甚至比想到班花的次数还多。 那时学校里已经开始流行机器猫的漫画,小叮当口袋里的那些宝贝,我最想
要的是一副透视眼镜。 无数次在脑子里天马行空的幻想,当我戴上透视眼镜的那一天,将会是怎样
一副情景。 当那一天到来时,上课铃声会照常响起,同学们会照常坐在教室里。 然后,姚老师将会沿着走廊由远到近的走来。在进入教室的一瞬间,在我的
视野中,犹如魔术般变成了全裸。 然后,她将像往常那样放下教案,站在讲台中央扫视全体同学,昂首挺胸站
的笔直,毫无遮掩的展示高耸的乳房。 然后,班长会喊“起立”,我们整齐的鞠躬行礼,整齐的叫“老师好”。 接下来姚老师会开始讲课。像往常那样,先朗诵诗歌。 她念一句,我们跟着念一句。 像往常那样,她会习惯性的一边讲课,一边在教室内缓步而行。 在我的视野中,她是如此专注的望着手里的课本,落落大方的赤裸着身体,
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 然后,她会回到讲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 写到某几个字时手臂挥动的幅度较大,圆滚滚的双乳顿时随之摇晃了起来。 按理她背对着我板书,我应该看不到乳房的。但是我戴了透视眼镜,所以我
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白花花的乳肉,摇晃的极富韵律感。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送我去学校,学校的老师叫姚瑶,奶
子总是在摇摇…… 脑子里的这些淫荡画面,令我兴奋的无以复加,裤裆处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就这样,我上课时总是魂不守舍,沉浸在性幻想中不可自拔,有时甚至用双
腿夹住肉棒,以摩擦的方式偷偷打飞机。 上的山多终遇虎。初一下学期的某堂课上,我正在欲火难耐的做白日梦,蓦
地里被姚老师打断了梦境。 她站在讲台上点我的名,要我回答问题。 我苦着脸,慢吞吞的站起来,双手挡在裤裆前,遮住凸起的部分。 “你好像在开小差哦。” 姚老师皱眉盯着我,倒是没有发现我的丑态。 “我刚才说了些什么,你重复一遍。” 我神色尴尬,手足无措。 这堂是作文课,姚老师讲解的是本地刊物的一篇优秀作文,我只听到了题目,
具体内容半句都没留意。 幸好同桌阿斌有认真听课,他压低嗓音做了提示。 “老师您刚才讲的是……这篇文章的作者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引用了很多
名人名言,其中有的来自孔子的《论语》,有的来自韩愈的《师说》……” 姚老师仍然不肯放过我:“你再说说,哪几句来自《师说》?” 我只好竖起耳朵,继续捕捉阿斌的提示。原本很亢奋的肉棒,此时已经没精
打采的软掉了。 那时我们刚刚开始学习文言文,从未接触过《师说》,边听边复述的难度本
就不小,而阿斌的方言口音又非常重,导致我闹了个大乌龙。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我没有听清阿斌的发音,把“传”字念成了后鼻音,“解惑”两个字更是错
的离谱。 于是这句话从我嘴里念出来,变成了:“……师者,所以床道授业贱货也…
…” 话一出口,我猛然察觉不对劲,捂住了嘴巴。 但来不及了,全班哄堂大笑。 姚老师气的面色发白,目光无比凌厉的瞪着我。 阿斌在课桌下踢了我一脚,小声吼道:“是‘解惑’!” 我仍然没听清,顿时满头大汗,硬着头皮重复:“师者,所以床道授业……
床道授业……床道授业……” 我希望阿斌再说一遍,让我可以接的下去。但这时姚老师已经走下讲台,向
我们走来。阿斌生怕被她发觉,不敢再做提示了。 “你说的‘床道授业’,是床铺的‘床’吗?” 姚老师沉着脸站在我面前,眼神充满嘲讽。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鬼使神差下竟然点了点头。 “啧啧,你真是个好孩子。古时候老师是坐着给弟子上课,你比古人更加尊
师重道,不单给老师准备了椅子,还准备了一张床,想让老师舒舒服服的躺着上
课。” 姚老师的挖苦,令全班同学笑的更加起劲了,有人笑岔了气。 我却是羞愧难当,脸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十二) 那堂课给我带来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我闹的这个笑话,很快不胫而走,成为全年级津津乐道的笑话。 初中整整三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故意提起这件事,寻我开心。 直到最后一个学期我忍无可忍,挥拳痛揍了邻班的体育委员,把他打的满脸
流血嗷嗷求饶,吓坏了不少围观者,这之后才没有人敢再多嘴了。 那堂课同时也是个转折点。 在此之前,姚老师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我每逢饥渴时都会想到她。 在那之后,她成了我惧怕的对象。 我再也没有幻想过她的裸体,脑子里就算偶尔出现她的名字,都会感到强烈
的不适。 我甚至很不愿意再看到她。每天上她的课都如坐针毡,恨不得快点下课。 幸亏从初二开始,我们班就换了个经验丰富的语文老师,而她被安排继续教
新一届的初一学生,我才从苦恼中解脱了出来。 不过,一个青春期少年精神上受到的伤害,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它一直都
隐藏在潜意识中。 每当在校园里碰到她,我都会条件反射般全身紧张,从老远就开始绕路而行,
绝不与她正面接触。 后来我保送到本校的高中,姚老师则去考研究生,自此没有再见过面。随着
年龄的增长,我心里的阴影总算逐渐淡去了。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想起过姚老师。现在猛然听班花提起她,真有一种恍如
隔世的感觉。 ——你干嘛要对我动手动脚啊?这下被她看到了,都怪你! 班花又发来信息埋怨我,我不以为然,回复说她就算看到了那一幕,也未必
能认出你我,毕竟我们都毕业十多年了,搞不好她连我们是谁都忘了。 ——她可能没认出你,但一眼就能认出我,我们几乎天天都见面! 这个最新信息令我愕然,忙追问缘由。 原来,姚老师拿到硕士文凭后,又回到了我们的母校任教,现在已经是高中
部的一级教师了。 她的老公也是同校的一位数学老师,姓欧阳,比她大十岁。 我们读高中时,本班的数学老师有一次临时有事请假,由这位欧阳老师代过
两节课,所以我对他也有模糊的印象,记得那是个比较严厉、不苟言笑的中年人。 夫妻俩有个儿子,下个月就上初三了,学习成绩非常棒。不过他从小身体就
不太好,近两年还患了慢性肾炎,经常进出医院。 这些情况老同学们都知道呀,怎么就你不知道?班花质问我。 我苦笑着答复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人一向不爱参加同学聚会,更不喜欢
八卦家长里短,平时在班级的群组里几乎不发言,对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发言也
不太留意。要不是你告诉我,我真的不知道姚老师和你已经变成了同事。 班花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发了个语音信息过来,很发愁的说刚才在车站里,
姚老师夫妻就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大概也是刚从外地回来。她敢肯定,我们俩之
间的亲昵举动被这两口子瞧见了。 我先诚恳的向她道歉,承认我确实不应该在大庭广众间忘乎所以,赌咒发誓
下不为例!然后再三安抚她,说又不是被捉奸在床,那两个动作证明不了什么,
不必如此紧张。 ——全都是废话!我们到此为止吧,以后别再见面了! 噢噢噢,真正的考验到了。跟有夫之妇偷情,刚刚食髓知味,对方却突然提
出要断掉,大多数人的本能反应都会很难接受。 在这个关键时刻,身为男方一定要克制,切勿过份紧逼。苦苦哀求或者纠缠
不休都是没用的,反而会令女方更加下定决心了断。 我发了一连串“大哭”的表情过去,说你可以不见我,我别无所求,惟愿今
生偶尔还有机会,在人群中远远的偷望你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是要让她明白,我愿意把我们之间关系的主动权,交到她手里。她若不想
见,我绝不死缠烂打。无需把彼此的关系打回到零,对她也是安全的。 这一招是否能奏效,坦白说我没有把握。当天班花没有回复我,而我也没有
再发送信息。 次日是星期六,早上醒来拿起手机一看微信,仍然能看到她的朋友圈,我顿
时松了一口气。 只要她没有删除拉黑我,还肯保留微信好友,就算稳住了阵脚。 这天一直到傍晚,班花都没有跟我说话。晚上我照旧跑去上花道课,坐在以
往的座位上。 她看上去还算自然,说话依然落落大方,但眼神的焦距有点飘忽,基本不与
我的视线接触。 讲完课,学员们照例开始插花。我打醒全部精神,在规定时间内炮制了一个
中规中矩的作品。 班花走过来只看了两眼,就说合格了。然后她拿起剪刀,随手修剪了几个枝
叶,不到半分钟就完成了修正。 这明显是敷衍了事,显然她生怕又像上次那样,一不小心就拖长了时间,到
最后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单独相处。 呵呵,亲爱的,你实在太多虑了……我这么知趣的人,怎么可能让你为难呢? 我尽力表现出善解人意的样子,若无其事的与其他学员聊了几句,再以突发
公务为理由向班花挥手道别,提前下课走人了。 尽管我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但走在街上被闷热的夜风一吹,还是感到
深深的不忿和窝火。 他妈的,都是那个姓姚的臭娘们坏事!要不是她好死不死出现在火车站,我
跟班花的感情早就更进一步了…… 咬牙切齿的咒骂了半天,我的怒火才慢慢平息了,无精打采的回了家。 这之后的半个月,我们的关系始终很冷淡,又倒退回了我初次求爱被拒时的
状态。 从K市批发的花卉一批又一批运来了,班花只在第一次收货时,找我帮忙了
一下。第二次当我自告奋勇再去帮忙时,就被她婉言谢绝了,说她自己能搞定。 老实说我确实有点受打击,但却没有气馁,更没有闲着无所事事。 我以极大的毅力开始改造自己的身体,进行硬件升级。首先是严格控制饮食,
不再暴饮暴食。 听说喝酒会影响性功能,我一发狠就给戒了。熬夜的坏毛病也纠正了过来,
每晚十一点按时上床睡觉。 此外我还恢复了锻炼的习惯,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到附近的健身房跑步半小
时,再做半小时腰部运动。 七点整返家洗澡,洗完了赤身站在浴缸里,通过性幻想令阳具兴奋勃起,有
节奏的向上翘动。据说此举可以加强持久力,大大减轻早泄的症状。 总而言之,在此期间我一边努力健身,一边耐心等待捕捉猎物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年夏季的第一场台风,在8月底的某天正面吹袭了F市。 台风登陆的前一天,正好也是个周六。班花带领大家一齐动手,用胶布把所
有窗玻璃都贴上了“米”字,说这样可以增加玻璃的坚韧度,降低碎裂的风险。 我注意到有好几个盆景放在墙角,都是班花亲自制作的插花作品,用的是最
名贵的花卉,造型创意也是她自己最满意的,属于她自认为的“精品”。 她之前上课时曾说过,很想把它们搬回家去好好收藏,但考虑到一来太占地
方了,二来为了方便学员们观摩学习,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妥当。 这时门卫老头进来检查安全隐患,对窗玻璃的部分没有意见,但对外置空调
有点担心,说支撑的钢架似乎不太牢靠,万一被狂风吹散可能造成危险。 班花不以为然,说那空调已经用多个螺丝固定在外墙上了,钢架只承担了很
小一部分重量,绝对不会被风吹垮的。 这一点我其实同意班花的判断,门卫老头确实是多虑了。不过这是他的职责
所在,这栋楼的管理方制定的标准比较严,他不过是执行而已。 班花也懂这个道理,主动留了她的手机给门卫老头,说如果管理方有意见,
你可以叫他们打电话给我,我来解释。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冒出了个大胆的计策。 当晚下课经过门卫室时,我悄悄记下了座机号码,然后仔细观察了附近的地
形,整个方案在脑子里更加清晰了。 次日是星期天,台风如期而至。 从上午十一点起就风雨交加,午后更是下起了瓢泼大雨,风势也越来越强劲。 到了傍晚,台风正式登陆,全市笼罩在狂风暴雨之中。 绝大多数人都躲在家中休息,但也有个别车辆和行人不顾危险,在空旷的长
街上穿行。 我正是其中之一。 驾车行驶到距离花道课地点不远处,我停下车,穿戴好雨衣雨帽,小心翼翼
的迎着风雨向前跋涉。 没多久,门卫室出现在视线中。老头应该在里面,门窗同样关的紧紧的。 天已经全黑了,路灯将我的影子拖的很长。 我一步步走到近处,躲在路边的垃圾筒旁蹲下来,取出一早赶到玩具店买的
弹弓,用事先搜集来的一小袋石块当作子弹,对准花道课室的其中一块窗玻璃射
去。 由于课室在三楼,射程比较远,石块越过围墙向上飞去,半途就被狂风吹歪
了。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我不断调校角度,射出了三十多个石块,只有四个命中
目标。 但窗玻璃比想象中坚固,被砸中了居然没有碎裂。 更狼狈的是单薄的雨衣挡不住暴雨,我全身衣服都被打湿了。 我咬紧牙关绝不放弃,继续射出一个又一个石块,终于在第六次命中时,将
窗玻璃击碎了一个大洞。 呼啸的风雨声盖过了玻璃碎裂声,门卫老头并没有发觉。 不要紧,我可以提醒他。 我回到车里,拨通了门卫室的座机号码。 (十三) 在电话里,我伪装成附近一栋居民楼的住户,很紧张的对门卫老头说,我看
到你们那栋楼楼顶有砖头跌落下来,把三层的一块窗玻璃打破了。 由于我之前从未跟老头说过话,他没有听过我的声音,对我说的话倒是没有
怀疑,一听就紧张了起来。 我故意吓唬他,说那个被砸烂的窗户摇摇欲坠,看上去非常危险,请他最好
立刻通知该单位的租用者,看看是否有必要采取某些应急措施。 这话虽然夸大了少许,但也不完全是胡扯。破损的窗玻璃被狂风一吹,很快
又碎裂了一大块,倾盆大雨立刻从裂口中浇洒了进去。 挂断电话后,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自拍神器,安装到伸缩杆上,下车走到街
边的一个巴士车站处站定。 车站上方有顶盖,虽然面对如此剧烈的风雨无济于事,但起码能稍微遮挡一
下,不至于令镜头很快就被打湿。 我遥遥对着窗玻璃拍了一段十多秒的视频,效果不是很理想,画面有点儿模
糊,可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拍完我又回到车里,登陆F市最大的本地社区论坛,用几个月前就注册的马
甲帐号上传了这段视频。 版面上已经有二十几个这类视频,都是建筑物或车辆被台风破坏的场景,我
这个只属于小儿科,不太引人注目。 不过没关系,只要有钱就好办事。我使用论坛的推广功能,支付了一百元,
把这段视频推送给一万个潜在粉丝,半小时内就能完成。 这么做的目的是有备无患,假如门卫老头没有打电话给班花,它就会派上用
场了。 我会将视频链接发送给班花,撒谎说我无意中看到这个热门视频,觉得它很
像是我们上课的地方,请她确认一下是不是。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不惜被狂风吹暴雨淋,从内到外都湿透了,一连打了
好几个喷嚏。 尼玛,我真是有病……泡个妞而已,有必要受这么大罪吗…… 我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在车里脱光衣服,用带来的毛巾擦干身体,换上另外
一整套干净的衣裤。 刚做完这一切,手机铃声响起,是班花打来的。 哈哈哈,看来门卫老头通知她了……呜呜呜,我这罪算是白受了…… 我怀着又想笑又想哭的复杂心态,摁下了接听键。 “喂,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开车来接我一下?” 班花显然已经心急火燎了,没有任何客套,开门见山就提出了要求。 我假装吃惊的问她出了什么事?她焦急的说接到门卫电话,课室的一块窗玻
璃被台风吹落的砖头砸烂了,她担心有更多玻璃也会遭殃,想立刻赶去处理。 其实她担心的不是玻璃,而是墙角那些心爱的插花作品。如果放任不管直接
暴露在风雨中一整夜,很可能会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这么恶劣的天气,我知道外出很危险……可我叫不到的士,也找不到
其他人帮忙……” 班花的语气很是内疚,同时还带着一丝紧张,生怕我拒绝她。 “把你家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去接你!” 我干净利落的打断她,挂掉了手机。 一分钟后,微信收到了两条信息。 一条是班花家的地址。另一条是十个字。 ——别开太快,我不想你出事。 尽管没有表情符号,但字里行间分明有极其复杂、矛盾的表情。 她一方面恨不得插翅飞到课室去拯救作品,另一方面却又希望我小心驾驶注
意安全。 两种情绪都是真实的,正在她心里激烈纠结。 我吻了吻手机上的头像,踩下油门,驱车驶向班花家。 她已经在楼下等我了,身上披的雨衣被狂风吹得紧贴娇躯,勾勒出窈窕动人
的曲线。 我把车开到班花身边摇下车窗,她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坐了进来。 轿车调了个头,重新向来路驶去。黄豆般大的雨点敲打着车窗,发出“噼里
啪啦”的声响。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 班花红着脸,再次向我表示歉意。 “不麻烦。我正好也想上街逛逛。” 我一本正经的说:“在暴风骤雨中开车,挑战大自然的威力,对我来说是难
得的新奇体验。” “少贫嘴了。” 班花瞪了我一眼,郑重其事的说:“大自然是不可以挑战的,应该敬畏才对。” “嗯嗯,记住了。以后我会像敬畏你一样,发自内心的敬畏大自然。” 我用左手掌控方向盘,侧转身面向班花,右手敬了个滑稽的军礼。 班花忍着笑,板起脸说:“你什么时候敬畏过我了?从小到大都是在欺负我!” “冤枉啊,我哪有本事欺负你?” 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我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被你杀的丢盔弃甲一泄千里,
千千万万的精壮子孙都壮烈牺牲了……” “闭嘴!” 班花的脸红到了耳根,伸手狠狠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假意呼痛,心里却乐开了花。她这一动手,不管她的本意是什么,造成的
实质效果都等同于打情骂俏。 班花大概也惊觉此举不妥,当即住手不再理睬我了,掏出手机胡乱的划动屏
幕,以此掩饰她的尴尬。 我微微一笑,正想另找话题打破尴尬,她却忽然双眉微蹙,将手机凑到了耳
边。 原来是她老公发送了语音信息给她,叫她不要再呆在楼下苦挨风雨了,这种
天气绝对不会有的士出来载客的,赶紧上楼回家。由于音量开的比较大,这两句
话我听的一清二楚。 班花面露无声的冷笑,用语音回答:“我已经坐上车了,你继续玩你的游戏
吧。” 几秒钟后,她的手机又收到一条语音信息。这次她没有再收听,切换到朋友
圈界面看起了各种鸡汤文。 我瞥眼见到这个情形,心中更是喜不自胜。 她老公显然过于自信了,以为能稳稳吃定老婆寸步难行,殊不知就是这种态
度令她的自尊心受不了,就算赌一口气也都非找到车不可。 风雨越来越猛烈了,轿车的车身微微晃动了起来。 沿路上多了好几棵倒下的树木、横七竖八的各种杂物,我不敢再分神跟班花
说话,全神贯注的驾驶车子,逐一避过障碍物,艰难的向前行驶。 十五分钟后,车子到达了门卫室。老头打开门,让我把车开了进去。 那扇窗玻璃已经全部碎裂了,暴雨被狂风吹的横扫而来,就像花洒般将水箭
不断喷射进去。 我们披着雨衣下车,用最快速度来到三楼的课室。 班花用钥匙打开门,只见墙边那些盆景大致保持完整,但都被雨水打湿了,
许多花朵在风中剧烈摇摆,随时都有可能吹落下来。 她十分心疼,奔过去搬起一个盆景,挪到了课室里面较干燥的地方。 我也赶紧帮忙,将其他盆景逐一挪走,然后装模作样的去找木板,说要把窗
户挡住。 结果当然是找不到,风雨继续山呼海啸般刮进来,吹的我们的脸颊隐隐作痛。 我对班花说,可能有更多的窗玻璃会被砸烂,这些作品放在课室里还是不安
全,最好搬回家去保管。 班花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但她家没有那么多空间,而且一定会遭到她老公的
反对。 她期期艾艾的问我:“能不能……暂时先搬到你家?” 我假装皱起眉头,露出为难之色,在她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时,我才毅然决
然的点了点头。 “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我责无旁贷!我公司有几间员工宿舍还空着,就
搬到那里吧。” “太好了。” 班花刚露出喜色,我却又话锋一转。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警惕的问。 “所有的盆景,必须由我来搬。你只能旁观,不许动手帮忙。” “啊,你一个人搬太辛苦了……” “不辛苦!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没的商量!” 我深情的凝视她:“你的任务就是尽快坐进车里,别被雨淋到,别让我担心。” “你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啦!” 她撅起嘴抗议,表情就像小女孩般可爱。 呵呵,抗议无效。 我温柔而又强硬的拒绝了,体验了一把霸道总裁的感觉。 不过接下来的四十分钟,老天也让我充分品尝到自讨苦吃的后果。 班花恨不得把所有盆景都带走,好在她自己也知道不现实,所以总共只挑选
了五个最珍爱的作品,我来回跑了五趟搬下楼,放进车子的行李厢。 由于每个盆景的份量都不轻,我必须用双手捧在胸前,这样就没法披上雨衣
了。等我全部搬完了坐进驾驶位,新换的衣服基本又被淋湿了。 然后开车来到员工宿舍,也是来回跑了五趟运进门。吃力倒不算特别吃力,
但被暴雨淋的够呛,整个人变成了落汤鸡,就跟刚从游泳池里捞出来似的狼狈。 班花看的不忍,好几次提出要帮忙,都被我坚决制止了。 这个宿舍距离我公司很近,是给其他省市员工来本市出差时居住的,长年处
于空置状态。 它的条件虽然不如酒店那么好,但打扫的很干净很整洁。我还精心布置了一
番,从桌椅到床铺,从窗帘到床单都是班花喜欢的类型。 五个盆景搬进来放在地板上,造型难免被弄乱了些。我蹲在班花身边和她一
起整理,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你别管这些了!”班花嗔怪的推了我一把,“快去洗澡换衣服,别感冒了。” 我耸耸肩,站起身先脱光衣裤,再走进浴室。 虽然我脱的时候背对着她,她也不是正面对着我,但我敢肯定,这一切她都
瞧在了眼里。 如果她对此反感,趁我洗澡时离去,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我决定要赌一赌,赌她会怀着矛盾的心情留下来…… (十四) 我赌赢了。班花果然留了下来。 当我腰缠浴巾走出浴室时,她仍半蹲在原地修整盆景。 明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仿佛在专心致志的忙活。 但我看的出来,该修整的地方早就修完了,她不过是在那里装模作样而已。 呵呵,既然你喜欢装,我就陪你一起装吧。 “这根客枝的位置好像不大对吧?是不是有点歪了?” 我站到班花身后,弯下腰,伸长右臂越过她的肩膀,用食指拨弄着客枝的中
间部位。 第一次和她在课室单独相处时,我们也曾这样近在咫尺。当时我也是这样的
姿势,以请教花道问题为借口,试探性的进行亲密接触。 现在我故技重施,借助说话的机会,将热气轻轻喷向班花的耳珠。 “本来就是歪的啊。太正了就不自然了,歪一点才好看。” 班花竭力若无其事的回答我,但那迅速泛红的脸颊,出卖了她的真实反应。 “哈哈,原来你喜欢歪的呀。” 我胸有成竹了,笑嘻嘻的进一步撩她:“其实我也喜欢呢。越歪越好,爽歪
歪。” “流氓!离我远点。” 班花呸了一声,用胳膊肘撞开我的手臂。 肢体的触碰令我更加兴奋,嘴里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挑逗她。 “你瞧这朵花,本来有点蔫,被雨露一滋润,比以前更鲜艳了。” “……没看出来。” “哇,这个‘中间枝’的造型好好哦。” “是吗?好在哪里?” “被你的手一摆弄,都翘起来了,看上去好精神。” “……” “可惜细了点,不如用旁边那一根吧。够粗够长,可以把这边的缺口填的满
满的。花心也会非常舒服……” “滚!” 班花终于矜持不下去了,俏脸含嗔的想要站起身,但她可能蹲的太久了导致
腿脚酸麻,双膝一软失去了平衡。 我连忙展臂去扶她,而她则惊呼着伸手乱抓,刚好一把抓住了我腰间的浴巾,
把它扯了下来。 于是我变成了赤条条的状态,顺势挺起我的“中间枝”,顶住了班花的屁股。 今天她穿的是一条长裤,将双腿和臀部包裹的严严实实,起到了很好的防御
作用。 但由于是夏天,这条裤子的布料比较薄,因此即便隔着这层阻碍,我依然能
感受到臀肉的饱满和弹性。 “流氓!你想怎么样?”班花怒斥。 “你明明知道的,何必明知故问呢……哎呦!” 我的脚掌蓦地被重重踩了一脚,痛的我直咧嘴,原本已经兴奋勃起的肉棒顿
时软掉了。 尼玛……每次都要制造障碍,就不能让我痛痛快快干你一次吗? 我闷哼一声,俯身抄住班花的膝弯,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奔向床铺。 她狠狠瞪着我,摆出一副不屈的架势,但也没有反抗,任凭我将她的衣裤鞋
袜剥了个精光。 我把她压在身下,热烈的吻她。 她咬紧牙关,拒绝跟我舌吻。 我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于是改变策略,从脸颊吻起,逐步移到脖颈、胸
部和小腹。 在我的唇舌舔吸下,她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两粒乳头悄然绽放。 我调转身子,握住她纤巧的左足,陶醉般狂亲每一根脚趾,然后从晶莹的小
腿一路向上吻到光洁的大腿,缓缓逼近了桃源洞口。 班花拼命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呻吟声,同时用双掌遮住了关键部位,企图阻
止我为她口交。 这当然是徒劳的,我没费什么功夫就粉碎了抵抗,俯身在她两条美腿之间,
恣意欣赏眼前的美景。 前两次做爱一次黑灯瞎火,一次比较仓促,没能仔细观察,今天可要看个清
楚了。 她的阴唇是红褐色的,闭合的很紧密,阴蒂非常细嫩,穴口微微有些潮湿。 接下来的五分钟,我施展全部技巧,先舔弄那两片阴唇,再集中刺激敏感的
阴蒂。 两只手也没闲着,握住坚挺的双乳爱抚揉捏,中指不间断的挑逗乳尖。 班花很快溃不成军,俏脸发烫犹如火烧,双腿下意识的夹住了我的脑袋,白
花花的臀肉轻微的颤抖着,蜜穴里沁出汩汩溪流。 我尝到了一股略带酸甜的味道,有少许骚腥的气息,不算很浓,刚好达到最
能挑起男人欲望的程度。 “好好吃哦……依依宝贝……你的淫水……好好吃……” 我一边贪婪的品尝,一边发出夸张的赞叹声。 “流氓!嗯嗯……你这个……臭流氓……” 班花喘息着反复呢喃,起初只是偶尔夹杂呻吟,后来变成了呢喃声和呻吟声
各占一半,有节奏的互相轮替。 我越舔越兴致勃勃,手掌情不自禁托起她的屁股,舌头沿着股沟滑向另一个
洞口。 “啊……不可以!” 班花触电般弹了起来,惊叫着扭动娇躯躲闪。 “你变态呀!怎么可以亲那里?” “为什么不可以?” “那里……好脏……” “一点都不脏呀,非常干净。” 我强行抓住班花的臀部,埋首其间忘我的磨蹭,大力吸嗅着那股淫靡的气味。 “我爱你,依依……爱你的一切……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对我来说都是圣
洁的……” 班花面红耳赤,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双眸流露出无比挣扎的表情。 我用低沉的嗓音不断重复这几句话,每重复一遍,她的颤抖就更剧烈了一些。 约莫过了两分钟,当我再次尝试去舔班花的臀沟时,她不知从哪冒出了一股
力气,猛然揪住了我的头发,揪的很用力。 我痛的直咧嘴,不得不从她胯下仰起头,正想采取应变措施,她却蓦地坐起
身抱住了我,主动狂吻我的面颊。 仿佛被启动了某个闸门,这一刻的班花跟刚才判若两人,搂着我亲了又亲,
然后献上灼热的香吻,舌头主动探进了我的嘴里。 与此同时,她还一把握住我的昂扬之物,激情十足的主动套弄了起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既令人意外,又在情理之中。 一方面是因为娓娓动听的情话,对女人永远都是最有效的情欲催化剂。 另一方面则因为她生怕被我舔到菊穴,所以要用如此热烈的反应,来转移我
的注意力。 这一招的确有效,她的主动进攻带来前所未有的新鲜感,令我兴奋的无以复
加。 我们坐在床上互相搂住对方,一边疯狂的唇舌交缠,一边饥渴的爱抚彼此的
肉体。 不到半分钟,欲望就如同滚水般沸腾了。 我们不约而同的双双倒下,一开始是我压在上面。 没多久,她一骨碌翻了上来,变成了我在下面。 她的脸颊埋在我的脖颈处,整个人死死的压着我。比我之前压她更加用力,
简直是恨不得嵌入我的身体。 饱满柔软的双乳顶着我的胸膛,被挤压成了扁平状。两粒乳头却没有受到任
何影响,依然硬硬的突起。 我的肉棒也早已一柱擎天,急不可耐的挺起腰部,凑近了湿热的阴部。 可能是位置有些不对,连着顶了三四下,都不得其门而入。 我急得一头汗,而她似乎比我更急,右手抓住了肉棒,向自己的肉缝塞去。 是真正的“塞”,完全没有技巧可言。 这种生涩反倒更加诱人,令我产生了更强烈的亢奋,顺着她的引导逐步向前
开拓道路。 “啊——” 班花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屁股猛然朝后迎合,一下子就把肉棒尽根吞噬了。 这次竟是出奇的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原来,这才是我们的最佳结合角度呀。 我舒爽的灵魂都要出壳了,湿热而又紧窄的阴道,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触感仿佛骤然敏锐了十倍,阴道内壁那一圈又一圈的肉环,那一层层的皱褶,
都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 不再需要任何提示,班花主动前后摇摆屁股,将肉棒一次次送入体内。 是前后摇摆,并不是上下。因为她始终趴在我身上,除了性器官紧密结合,
彼此的身躯也几乎全部互相贴紧对方。 我很想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上位”,双腿跨坐在我腰间,整个躯体坐直。这
样我才能伸手揉捏她耸挺的双乳,欣赏她不断抬起屁股又坐下去的韵律。 然而她死死压着我,说什么都不肯改变姿势。每当我试图把她推起来,她就
半撒娇半抗议的发出呜咽声,屁股骤然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令我无暇兼顾其
他。 看来这就是她最想要的状态,她不希望被任何一点哪怕是微小的干扰,打乱
渐入佳境的节奏。 这说明这次做爱和前两次有本质区别,前两次她更多的是在满足我,没有完
全放开她自己。而这一次,她自己渴望得到满足。 既然如此,我更应该好好满足她。 于是我放弃了其他念头,一门心思的配合她。只要她的屁股仍在高速运动,
我就舒舒服服的躺着,任她享受自由操纵的快乐。 当她的体力有所不支,速度开始慢下来时,我就挺动肉棒大力抽送,尽力维
持住原有的节奏不变,让她继续沉浸在生理愉悦之中。 就这样,我们俩犹如展开了一场接力赛,你累了就由我接管,我累了再交回
给你。 两个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一轮又一轮的接了下去,尽情体验运动的乐趣。 窗外狂风暴雨,室内翻云覆雨。激烈的程度互不相让。 足足接力了二十多分钟,随着夜空中的电闪雷鸣,台风的威力达到了顶峰;
而我们共同激发的快感也冲破了临界点,迎来了今晚的最高潮。 滚滚雷声和呼啸风声中,班花无所顾忌的呻吟着,屁股摇摆的程度只能用疯
狂来形容……而我也真正是爽翻了天,忘情叫唤着她的名字,将所有精华毫无保
留的射给了她…… (十五) 当晚我本来想叫班花留下来,和我一起在宿舍里过夜。 她嘴里说不行,身体却很诚实的偎依着我,并没有起床的意思。 眼看目标就要实现了,不料我自己突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问我去哪里了,
怎么不在家? 我是吃了晚饭,看到父母都进房休息了,才偷偷溜出门的。临走前我还特意
交代小保姆,说我有急事必须出门,万一我父母问起来,就说我在书房处理公务,
不要去打扰我。 看来小保姆没能骗过我父母,他们担心我的安全,当即打电话找我来了。 这可就尴尬了,我不得不当着班花的面,撒谎欺骗我父亲,说总部突然要我
起草一份重要文件,明天一早要交给一个海外客户,所以今晚必须搞定。虽然在
家也可以写,但必须回公司拿一些书面材料,否则写不出来。 父亲把我埋怨了一通,说无论怎样也不应该在台风天外出。我连哄带骗了好
半晌,才让他相信我此刻在办公室里绝无危险,得以结束这个电话。 在通话的过程中,班花已经悄无声息的起床,穿好了衣裤。我刚挂线,她就
对我说,你爸妈都着急了,我们赶紧各自回家吧。 我说外面的风雨这么大,外出非常危险。刚才是为了挽救盆景,我们不得不
冒着生命危险跑一趟,现在就没这个必要啦。 班花说,哪有这么夸张,你小心一点驾驶就没问题了。 我不死心,仍想尽力说服她,她却拎起雨衣淡淡说,你要是不肯送我,我就
自己走回去好了。 尼玛,真是有够任性……等我以后征服了你,你还敢这么任性,看我不打肿
你屁股才怪! 我心里狠狠的嘀咕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身,捡起了扔在地上的衣服。 湿透的衣裤穿回身上很是难受,我的鼻子又发痒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班花的双眸掠过一丝歉意,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驱车返回她家的途中,见到路况比来的时候更恶劣了,被风吹倒的大树、跌
落的广告牌数量起码增加了一倍。 我无暇再转歪念头,全神贯注的驾驶着车子,连话都顾不上说了,唯恐一个
不小心造成事故。 班花也保持沉默,一直到车子停到她家楼下时,她才用关切的语气对我说,
你等一下回家要吃点感冒药,我感觉你的鼻子有点塞,千万别生病了。 我心里涌过一股暖流,扮出委屈的样子说光吃药没用,我现在冷的要命,需
要你用滚烫的肉体抱着我,才能让我热乎起来。 去死吧你! 班花没好气的抛下这句话,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冷静下来想一想,不太确定她刚才究竟是出自肺腑的
关心,还是一句纯粹的客套。 半小时后,我回到了公司宿舍,重新洗了个热水澡。 刚躺到床上准备休息,手机收到班花发来的信息,问我吃药了没有。 ——没有,宿舍里没药。 ——什么?你又回宿舍了? ——对。 ——为什么你不回家啊? ——我全身都湿透了怎么回家嘛?我爸妈看到了会数落我的,起码要唠叨一
周。 ——那又怎么样,好过不吃药生病呀! ——你是没见过我爸妈唠叨……太可怕了,我宁愿生病也不想受那种折磨。 ——难以置信!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班花发来了视频的请求。 看来她是在怀疑我信口开河,明明已经回家了,却欺骗她还在宿舍,所以想
用视频查看究竟。 我用最快的速度,使劲把鼻头揉的通红,再抹了几滴水在人中部位,然后才
跟她视频。 班花见到我真的在宿舍里,神色又是尴尬又是歉疚。她此刻是在浴室里跟我
通话,身穿一套丝绸睡衣,款式很保守,但可以看得出来没戴文胸,两个乳房的
轮廓清晰可见。 我克制住舔屏的欲望,吸溜了一下鼻子,假装在吸鼻涕。 班花凑近手机,看见我脸上那些痕迹,顿时着急了,问我感觉怎么样,如果
很不舒服,就要马上叫救护车去医院。 我哑然失笑。别说我没到那种程度,就算真的是重感冒,也不可能为此叫来
救护车,更何况还是台风天。 虽然很想再跟班花多聊聊,但我怕说多了露出破绽,于是对她说我真的没事,
就是比较困,想睡觉了。 班花点点头,叮嘱我盖好被子,别吹空调,有事给她打电话。 我一一答应了,对她做了个索取吻别的架势。 班花白了我一眼,直接挂断了手机。 几分钟后她又传了条信息过来,将刚才叮嘱的话用文字重复了一遍。 我答复说,给我一个吻,我就照办。 她回了个“滚”字,另加一连串“鄙视”的表情符号。 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我克制住继续撩她的欲念,关掉手机,强迫自己合眼睡觉。 当夜风雨交加,窗玻璃震的啪啪响个不停。 我的心情也像这天气般,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看看窗外,台风已经离去,只剩下少许毛毛细雨在天空飘扬。 再打开手机一看,班花在上午九点和十一点两次发来信息,问我是否感觉好
点了。 我使用语音功能,对她说我本来就没事,现在睡醒了更是生机勃勃,跟你大
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 班花也改为用语音,哼哼冷笑了两声,说我本来想过去看你的。既然你生龙
活虎,我就没必要专门跑一趟了。 我故意笑的很猥琐,说你错了,就是因为我生龙活虎,你才有必要专门来一
趟。 之所以敢如此露骨的撩她,其实是一种心理战术。 这个战术从昨晚就开始了,当时我装病,是为了让她牵挂我一整夜。 此刻自然不能再装了,否则会弄巧成拙。若她来了发现我没病,会有上当受
骗的感觉,就算勉强做爱了,也会觉得已经补偿我了。 而我就是不想让她有这种心理。我要向她发出清晰的暗示——我没生病!请
别以此为借口,自欺欺人的找个理由来看我。 换言之,你要不就别来;要来,就要心甘情愿的跟我做爱! 表面看这是一道五五开的选择题,但别忘了,她最喜爱的那五个插花作品放
在我这里。 她不可能丢下它们不理,也不好意思再叫我一个人搬回课室。 所以我很有信心,她绝对不会选择“不来”的选项。 当然她与生俱来的骄傲和矜持,令她也不可能轻易向我投降,马上就乖乖的
选择“来”。 她最大的可能是在犹豫不决中拖延下去。 没关系,爱拖就拖吧,这样才更好玩。 我兴致盎然的哼着小调,从冰箱里取出一袋速冻饺子,烧了锅滚水煮熟了,
吃了顿热腾腾的午餐。 班花还真沉的住气,到傍晚才又联系我,问我回家了没有。 我说没有。她问我干嘛还不回家? ——因为我不想让我的父母,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什么样子啊?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没有回答她。 片刻后,班花发来视频的请求,我拒绝了。 后果很严重,很快收到了几十个“发怒”的表情符号。 ——别生气啦。我有点困,先睡了。晚安。 发完这个信息我又关了手机,从房间里翻出购买已久一直没时间看的《人类
简史》,津津有味的阅读了起来。 午夜十二点,我准时关灯睡觉。 这次的睡眠质量比较好,连梦都没做一个。 次日上午,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将我吵醒。 我下床匆匆洗了把冷水脸,打开房门。 不出所料,站在门外的是班花。 她恨恨的瞪着我,一副想把我生吞了的恼怒表情。 但我看的出来,那不过是她试图掩盖真实情感的伪装。 于是我伸手把她拉进来,反脚踢上房门。 没有多余的二话,我热烈的吻她,一边吻一边拥着她挪到床边。 推倒、脱衣、剥光、压上。 这是我们第四次做爱,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技巧。 我兵临城下时,她已经充分濡湿。 龟头入关时依然遇到强力阻碍,但我已经有了经验,不慌不忙的用枕头垫高
她的屁股,耐心的一点一点向里开垦。 她面色潮红,双眸迷离如雾,主动调整角度迎接长驱直入者,直到它抵达宫
殿门口。 肉棒依然被紧窄湿热的阴道死死箍住,层层叠叠的肉环依然带来强烈的刺激。 依然忍不住很想秒射,但我毕竟还是忍住了。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有节奏的响起,我浑然忘却了一切,什么花样都顾
不上玩,就只是做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已经令我无比亢奋、无比享受。 一连撞击了数百下,居然毫无疲倦感。大概是最近一段时间勤于锻炼起了作
用,我不单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体能,也极大的恢复了自信。 班花被我冲击的呻吟不绝,表情既像快乐又像痛苦,多次发出长长的尖叫声,
音量比昨晚更高昂。 惟一的遗憾是,她始终拒绝向我投降,当我问她“爽不爽”时,犹如赌气的
小女孩般拼命摇头。 嘿嘿嘿,无所谓。今天我已经请假了,我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炮制你。 你不哭叫着求饶,就别想离开这场床! (十六) 我靠,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哇。 跟前晚一样,我的如意算盘,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 电话是在中场休息时打给班花的,我本来正中下怀,想诱导班花一边接电话
一边做爱。毕竟那是所有男人都曾有过的邪恶想法。 不料她瞥眼一看来电显示,脱口而出说道:“啊,是姚老师!” 一听到这三个字,我的肉棒顿时如受惊的小鸟般,应声软掉了。 班花略一踌躇,红着脸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赤足奔向浴室。 我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嘲的摇了摇头。 尼玛,有啥好紧张的……那个姓姚的女人,早就不是你的老师了好不好?她
已经管不了你了,你还怕个屁! 话虽如此,多年前的心理阴影似乎还在,我竟然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不敢走
进浴室去找班花,生怕被姚老师听见我的动静。 几分钟后班花回到床边,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文胸。两个赤裸的乳房倒垂下
来,显得比平时更加饱满。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想捏一把,却被她闪身避开了。 “别闹!我现在要去上班。” “为什么啊?学校不是下周才开学吗?”我不解。 班花一边穿回衣裤,一边告诉我,姚老师的老公欧阳昨晚外出应酬时不慎滑
倒,全身多处骨折,需要住院治疗。 学校虽然要到下周也就是九月初才开学,但按照惯例,高一新生要先进行为
期一周的军训,地点在F市郊区的军营。 姚老师作为高一某班的班主任,本来必须和新生们一起住在军营里,军训结
束后才回来。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她要留在医院照顾老公,不可能再陪同
去军训了。 校领导同意姚老师请假,但要她自己另外找个同事调班,代替她带着全班学
生去军训。她一连找了几个人都说没空,只好请求班花帮忙。 “我要回家收拾换洗衣服,八点半之前赶到学校。九点整军营的车就过来接
人了。” 说话声中,班花手脚麻利的穿戴整齐,取出化妆盒稍微补了一下妆,然后坐
下来穿鞋袜。 “再找个同事商量商量,换个人去行不行啊?” 我不死心,涎着脸从后搂住她的娇躯。 “我已经答应姚老师了……喂喂,你别弄乱了我的头发。” 班花嗔怪的推开我,义无反顾的走向门口。 我一阵失望。这次虽然干得很爽,但在床第上征服她的目标却没有达到,实
在是心有不甘。 这时班花已经打开了门,忽然回头望了我一眼,挥手说:“拜拜。” 她的眼神里分明有浓浓的歉意,还有一丝丝不舍。 我挤出笑容,也对她挥手道别。她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嗯嗯,有歉意就好……这说明她在潜意识里也觉得,还没让我尽兴就走是
“不对”的。 只要能把握住她的这种心理,下次就不难创造出更多机会,将她诱入彀中。 我安慰着自己,重新躺了下来,睡了个回笼觉补充体力。 既然班花要去军营整整一周,我继续住在公司宿舍也没啥意义了,当天下午
我就回到了自己家。 这之后的三天,班花很少跟我微信聊天。她解释说军营的制度很严格,所有
学生都不允许带手机。老师虽然可以带,但平时也要寄存在储物柜里,只有在早
晚特定的时间段,才能取出来用上半小时。 这么一来,我的歪点子再多也无从下手,惟有等她回来再做打算了。 真是郁闷透了! 哼哼,都怪姚老师那个贱人!要不是她节外生枝,我哪用得着如此折腾…… 想到上次在高铁车站,也是因为被姚老师撞到,害的我原来的计划付诸东流,
一股怒气顿时直冲脑门。 操你奶奶,老子这辈子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老是像扫把星一样,破
坏老子的好事? 难怪一家人多病多灾……报应哇报应,活该啊活该! 班花却不是这么想。心地善良的她,难忘当年的师生情谊,对姚老师一直怀
着感恩的心态。 她还对我说,姚老师在车站目睹了那一幕,这些天来始终守口如瓶,没有对
任何人提起,可见品格和道德水准都相当高。 我有些哭笑不得。在我看来,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特别是在帝都生活过和
国企工作过的人,都清楚多嘴多舌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考虑到F市是个三线城市,家乡女同胞有浓厚的八卦传统,尤喜传播桃
色新闻。姚老师长期处于这种环境中,还能坚持不随波逐流,确实蛮不容易。 更重要的是,班花很想多帮帮姚老师,作为对后者的报答。所以姚老师打电
话给她刚一开口求助,她就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当我察觉到班花的这个心思时,我当即表示完全赞同她的想法,提议等她回
来后,找个时间一起去看望姚老师。 班花说看望是应该的,但我们不能一起去,那样太露痕迹了。不如你一个人
先去,我自己另外安排。 呃,好吧……为了讨你欢心,我就勉为其难跑一趟吧。 次日傍晚,我提着两盒高档补品,走进F市协和医院的住院大楼,找到了姚
老师夫妇所在的病房。 掐指一算,整整十七年没见了。 姚老师一开始并未认出我,我自报家门后,她才想了起来,露出恍然大悟的
表情。 而我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和当年相比,姚老师并无多大变化,脸庞依然是圆圆的。 衣着一如既往的有品味,上身穿着一件镶着花边的白衬衫,下身是淡蓝色的
一步裙,都不是什么名牌,但穿在她身上就是显得又时尚又端庄。 发型更是相当新潮,剪了个韩式刘海遮住额头,长长的秀发从两边脸颊披散
到双肩。 由此造成的视觉效果不会显胖,而且还有点“苹果脸”的可爱感觉,看上去
比实际年龄起码年轻了四五岁。 真的,她一点都不显老,顶多也就三十五左右的样子。化着精致得体的淡妆,
皮肤保持着光滑度,眼角虽然略有鱼尾纹,但并不明显。 很奇怪,年轻时的她容貌普普通通,现在却反倒漂亮了起来。虽然不能跟班
花相提并论,但却很耐看。 人生的阅历和岁月的沉淀,令她从气质中焕发出了一种知性美,对异性形成
了更加强烈的吸引力。 至于她的身材,当我念初一时就觉得很矮了,现在我的个头比以前高,相对
而言她也就更矮了,只到我的肩膀。 幸好腰肢倒是不算很粗,但也谈不上纤细,是那种熟妇特有的圆润型腰身。 至于胸部,感觉好像比以前更大了,就像塞进了两大团饱满丰腴的果冻,把
上衣撑起滚圆的弧度。 这个部分我只瞥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不敢仔细打量——当年在课堂上被她
当众斥责导致的噩梦,仍然具有强大的影响力,令我下意识的不想面对她。 “小秦,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姚老师感慨的说:“时间过得真快,我给你们班上课的情景,就好像还是昨
天的事。” “是呀。您当时教过我们一个成语,说这就叫‘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我
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随口胡扯了几句,双手递上补品说:“姚老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给欧
阳老师补补身体。” 姚老师连声道谢,把我带到了最左边的病床旁,那上面躺着个精瘦的小老头,
全身多处包扎着绷带,正是她的丈夫欧阳老师。 我弯腰向他殷切问候,他对我毫无印象,双眼茫然而无神,含含糊糊的嘟哝
着什么,发音不太清晰,总之也是表示谢意。 “小秦,你坐呀。”姚老师指了指病床边的椅子,“别站着说话,快坐吧。” 病房里一共住着三个病人,每人一张病床,只配一把椅子。我连忙推让:
“姚老师你坐,我站着就行了。” “叫你坐你就坐啦,我坐床上好了。” 姚老师把被子向里挪了挪,紧挨着病人坐到了床沿处,半侧着身子跟我说话。 这个角度令她的胸部无比醒目的耸立于眼前,避都避不开。 我一横心,老实不客气的望了过去。 哼哼,我已经不是当年的中学生了,没理由再忌惮你。 “欧阳老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医生是怎么说的?” 我假惺惺的表示关心,目光在姚老师的脸和胸之间来回移动,有时还转向她
老公,以此掩饰我真正注目的焦点。 “唉,很不好。脊椎和尾骨都有裂痕,起码要住院一个月。” 姚老师愁眉深锁,向我转述医生的诊断结果,说到后来忍不住深深叹气,浑
圆鼓胀的胸部随之一起一伏,将衬衫撑起更加夸张的轮廓。 啧啧啧,好一对肥硕的奶子! 经验告诉我,她的胸围应该是F罩杯。丰满那是绝对的丰满,但已经过了最
黄金的阶段,要靠文胸才能维持住挺立的曲线。一旦摘掉文胸,那两个大奶肯定
会下垂。 当然,假如保养的好,下垂的程度或许不是很厉害。用双手托住赤裸乳房做
出互相挤压的姿势,可以挤出一道非常深的乳沟,只要不怕肥腻,还是颇为诱人
的。 这时她老公大概躺久了不太舒服,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姚老师忙伸臂相助,
将他的上半身搀扶起来。 男人的右臂恰好搭在她胸部上,停靠在双乳之间。由于他相当一部分重量落
在其间,右边那颗肥硕乳球被挤变形了,隔着衬衫和罩杯都能感受到饱满迫人的
肉感。 我贪婪的咽了口唾沫。多年前那些淫秽不堪的念头,就如潮水般纷纷涌了上
来…… (十七) 这之后的二十多分钟,我们在病房里继续聊天。 我把自己的高中、大学生涯,以及工作和婚姻的情况,全都如实告诉了姚老
师。 她听说我已成为大型国企派驻本地分公司的一把手,露出欣慰的笑容,连声
夸奖我不简单;还感慨的说我从小就聪明伶俐,她早就看出我将来必成大器云云。 我认真观察她的神色,她说这话时毫不脸红,眼神透着真诚。 看来,她完全忘记了那堂课上“床道授业”的讥嘲,不知道当年的她,对我
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心理伤害…… 想想这也正常,在那个年代,老师打骂学生都是家常便饭,她只不过随口嘲
讽了一句而已,在她的概念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更不会记
在心里。 我们聊的过程中,她老公也时不时插上几句话。但他的精神不太好,不一会
儿就累了,连连打哈欠。 于是姚老师又扶着他躺回床上,再帮他翻了个身改为侧卧。由于需要很小心
避免触及骨裂之处,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她做的非常吃力。 我站起身从旁帮忙,有了我这个壮劳力搭把手,她才轻松多了,顺利帮她老
公调整了躺姿,从头到尾都没有弄痛他。 “谢谢。” 姚老师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再次向我道谢。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注意到病房里的另外两个病人,也都是因伤难以动弹,
家属各自请了个护工来照顾,而姚老师却似乎没有请人。 当我随口询问时,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岔开了话题。 我马上醒悟,姚老师很可能手头拮据,为了节省开支,不得不亲历亲为。 一股恻隐之心油然而起,之前对她的芥蒂霎时烟消云散。毕竟我现在混的有
模有样,还能写一手不错的文章。这里面多多少少也有她培养的功劳。 更何况,她还曾是我的性幻想对象呢。我曾经那么、那么渴望瞧见她袒胸露
乳的模样。 现在芥蒂是消失了,但这种变态的渴望又悄然复苏了,而且变的无比强烈,
甚至比当年更加强烈…… 来吧,亲爱的姚老师……在我面前脱光衣服,亮出你丰满无比的巨乳吧…… 就算不再完美,就算下垂了我也不在乎……我想看到你激烈的抖动大奶子,
不知羞耻的为我表演乳摇…… 这邪念一起,我的裤裆不由自主发生了某些变化。 我生怕被她察觉,赶紧竭力压制了下去,满脸堆笑的说您辛苦了,今天就不
打扰两位了,改日再来看望。 姚老师将我送到走廊电梯处,我提出加微信,她爽快的同意了。 回家的路上,我迫不及待的翻看姚老师的朋友圈,希望能看到一些值得收藏
的相片。 然而她似乎没有自拍的习惯,个人照总共只有二十来张,多数都是与学生合
影或是旁人拍摄的集体照,她本人只占据画面一丁点位置,完全没有欣赏价值。 不过也不是没收获,我仔细研究她发布的内容,发现主要分成三大类。 第一类是转载热点新闻和爆款文章,其中最多的是呼吁提高教师待遇、为教
师鸣不平的文章。 对于这类文章,她转载的时候都会加上几句个人感想,表示大力支持。 第二类是以儿子为主题的各种记录,拍摄的相片特别多,搭配的文字也丰富
多彩充满感情,流露出浓浓的母爱。 班花之前曾告知,姚老师的儿子从小就身体嬴弱,这两年还患了肾炎。从相
片上看,果然气色不太好,是个脸色苍白、又瘦又矮的男孩。 每当他生病时,姚老师都会留下焦急而无奈的简短记录,诸如“晕,又病了”、
“乖儿子,快点好起来”、“为了孩子,我一定要坚强”等等。 第三类最令人玩味。从两年前开始,姚老师居然在朋友圈做起了微商,每天
都发布四五条产品信息,主要售卖化妆品和面膜。 不过这个状态只持续了半年,之后逐渐减少,最近三四个月基本销声匿迹了。 从以上这些资料,基本可以证明我刚才的推测是正确的——姚老师家庭的医
疗负担沉重,她很缺钱! 若非因为缺钱,像她这样的知性女子,一个如此热爱诗歌的女教师,是绝对
不屑于去做微商的。这跟她的本性严重不符。 她一定是遭遇到很大的困难,才会放弃了清高,想要多赚点外快补贴家用。 但她毕竟不是厚脸皮的人,内心深处依然把尊严看的很重。另外据我了解,
做微商其实很难真正赚到钱,赔钱的概率倒是蛮高的。所以她做了半年也就意兴
阑珊的停止了。 也就是说,她的经济状况本来就很紧张了,现在老公突然意外摔伤,伤得又
这么严重,增加了一大笔开支,对她来说绝对是雪上加霜。 以前她就已经很缺钱了,现在一定是非常、非常、非常缺钱! 当晚我和班花通了个电话,把我去医院探视的经过说了一遍。 她同意我的判断,说姚老师至今还在用小米第一代手机,已经旧的不成样子
了,舍不得换新机也就罢了,甚至屏幕摔了几道裂痕,光是换个新屏幕都不愿意,
可见她有多拮据。 我还是有点不解,说两口子都是教师,逢年过节不是很多家长会送红包么?
还有利用课余时间给学生补课,也有不少额外收入呀。 别提了!教育局这几年管的很严,红包早就不敢收了。 班花叹着气告诉我,私下收费补课也是明令禁止的,虽然还是有偷偷补,但
收入减少了很多。而且外面的家教行业相当兴旺,也抢走了原本属于老师的生意。 当然,即便如此,姚老师两口子肯定还是有一部分灰色收入的,所以才能支
撑到现在。 假如没有的话,光靠那点微薄的死工资,她恐怕早就垮了。 挂断电话,我的心脏砰砰跳动,嘴里一阵口干舌燥,有种莫名的小激动。 在那间医院病房里,我重新萌发了青春期的梦想,对姚老师胸前那对巨乳产
生了强烈欲望,想看到她宽衣解带为我露奶,在高亢的音乐声中甩着汹涌的波涛,
一丝不挂的表演乳摇…… 在那一刻,这些只不过是纯粹的性幻想而已。 但此时此刻,我不止是性幻想了,我产生了去实行的念头! 她不是非常缺钱嘛,我很愿意出钱帮她度过难关。 只要她也愿意帮我一把,用她博爱伟大的胸怀,深深包容我的邪恶,让我把
梦想变成现实。 嗯嗯,这真是个双赢的方案哇……各取所需,各有所得。 我越想越兴奋,肉棒翘的老高,脑子里冒出了许多香艳淫靡的场景。 足足过了半小时,好不容易才宁定下来,开始真正考虑如何付诸行动。 这件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 我总不能直接提出金钱交易的建议,就算是暗示我也不敢。 毕竟她曾是我的老师,当年的余威仍在。 即使没有这个身份,直接向一个良家妇女提出这种建议,几乎可以肯定会失
败,一开口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无论再怎么缺钱、再怎么困难都好,良家都是有自尊心的。你不能一下子就
试图粉碎她的自尊心,那样肯定欲速不达。 用金钱把女人拉下水,也跟用感情泡妞一样,必须一步一步慢慢来。 除非你是亿万富豪,眼都不眨就能甩个几百万甚至过千万出来,那自然另当
别论。 否则就还是要开动脑筋,针对女人的心理弱点寻找突破口,逐步引诱她堕落。 何况我虽然小有财富,还没达到可以任性挥霍的程度。我希望尽量用最少的
金钱,就达到目的。 我考虑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用微信转帐了两千元给姚老师,然后发了个信息,
说当年您的语文课教的非常好,令我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兴趣,至今受益无穷。
这两千是我的一点心意,以此表达我的衷心感谢。 半小时后姚老师发来回复,说你在医院已经送了礼物、表示过心意啦,这个
钱我不能收。 我再次回复,说那是给欧阳老师的心意,跟您这个是两码事。本来我想叫人
从国外带个名牌包包回来的,但我不知道您是否喜欢,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转帐给
您最实在。 姚老师起初仍然不肯收,但我再三表达拳拳之意,半开玩笑的说您要是不肯
收,我就另外买东西送您,改天再专门跑一趟好了。她拗不过我,最终也就收下
了。 我很振奋。这其实是我的一次试探。假如她非常顽固的拒绝这笔钱,我一点
法子也没有,只能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她收下了。在我看来,这就是个小小的突破口。 收了第一次,就会收第二次、第三次……从而不知不觉滋生依赖心理,越来
越难抗拒“白送”的好处。 等到有一天,当她醒悟这并不是真正的“白送”时,一切都太迟了。 到那时,我会重新成为她的学生。 她会重新成为我的老师。 不是一般的老师。 而是,专属于我的巨乳女教师。 (十八) 又过了三天,F市七中新一届高中生的军训结束了。 班花从军营回来,补了两天假。 其中有半天,是跟我一起度过的。 从上午九点到晚上九点,刚好十二个小时。 在我的公司宿舍里,我们专心致志的做了一件事。 从早到晚,不知疲倦的做。 午餐和晚餐都是叫的外卖,躲在房间里吃的。 除了这两次进餐,和少数几次上厕所,其他时间我们都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
起。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连续不断的做爱,一直没停过。 虽然我加强锻炼增强了体质,但毕竟人到中年了,不可能像青少年时期那样
威猛。 每做二十分钟到半小时,我们都会休息一会儿,养足精神再继续奋战。 我的意思是,即便休息的时候,我们的肢体也有一部分相连。 或者是她趴在我身上喘气,或者是我压在她身上喘气。 或者是两个人赤裸相拥,躺在床上意犹未尽的深呼吸,静静聆听彼此的心跳。 不过我射的次数倒是不多,总共也就三次。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50 才可浏览 第一次是午餐前,射在班花的小穴里。 无论是男上位还是女上位,这次我都插入的很顺利,以前的障碍不复存在。 身为男人的自信心,到今天才算是真正恢复了,得以全心全意的享用美餐。 在这种情形下,我才更深入的品尝到“名器”的绝妙滋味。 肉棒被紧窄阴道死死夹住、龟头被酥软花心强力吸吮的快感,堪称前所未有,
胜过我这些年来干过的所有女人。 所以这次我干的时间特别长,射出来的精液特别多、特别浓。 第二次则是下午四点左右,射在班花的嘴里。 班花本来不想为我口交,因为她觉得不太卫生。她对我说,就连她老公都没
和她口交过。 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先埋首到她双腿之间,用尽手段不断舔弄,令她脸颊潮红呻吟不绝,桃源
洞口湿的一塌糊涂。 然后逐渐转动了一百八十度,变成男上位的“69”姿势,一边为她舔穴,
一边把我勃起的阳具展现在她眼前。 她懂我的意思,微微侧头假装没看见。 我伸手抓住她的右掌,放在肉棒上。她以为我只是要她打飞机,顿时松了口
气,乖乖的套弄了起来。 我舔的越来越起劲,班花舒服的呻吟不绝,哪有可能专心致志的为我服务,
手掌套弄的节奏被我打乱了,力道不是过轻就是过重。 我趁机慢慢伸直双腿,将屁股往下压,操纵肉棒凑近她的脸庞。 班花惊觉不对劲,马上用左手托起我的屁股,右手恢复了套弄的节奏。 我没有勉强她,舌头加紧了对她阴道内G点的攻势,同时用手指刺激她敏感
的阴蒂。 不一会儿,班花就爽的忘乎所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呢喃,阴道剧烈收缩,
两条美腿越张越开,屁股不断向上迎合。 凭经验我知道她即将泄身了,按理我应该加快刺激,帮助她更好的达到高潮。
但我偏偏不这么做。 我反而放慢了速度,让她的快感无法积累到高潮的程度,就虎头蛇尾的退潮
了。 班花遗憾的哼哼了几声,以为我累了才半途而废,倒也没有怪我,温柔的问
我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我没有回答,重新埋首到桃源洞口,比刚才更加尽心尽力的舔弄起来。 她也自觉的再次为我打飞机,服务的仍然不怎么好,因为她自己很快又进入
了状态,没法兼顾手掌的力度。 于是,刚才那一幕重现了。她在即将攀上高峰的瞬间,后力不继的滑落了下
来,未能得到满足。 如此这般重复了三四遍,班花简直要抓狂了。汹涌的快感就差一点点得不到
宣泄,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她焦急的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脑袋,
湿热的肉缝主动来回磨蹭我的脸,用身体语言倾诉内心的渴求。 我肚里发笑,屁股猛然向下一蹲,几乎坐到了班花的脸上,将肉棒直接送到
了她口唇边。 她下意识的想避开,但我用膝盖夹住了她的双肩,两条毛茸茸的大腿顺势控
制了她的脖子,令她无法动弹。 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我用尽浑身解数舌攻指逗,对她的阴部进行了一轮
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班花肯定感觉到高潮马上又要来临,再也无暇躲避反抗了。何况她自己也夹
紧了我,这令她潜意识里不能反对我做同样的动作。 我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在她愉悦的张嘴喘息时,挺起肉棒对准那两
片红唇捅了过去。 她的惊呼声只来得及发出一半,小嘴就被粗大的龟头侵入了,半截声音被堵
了回去。 说实话,这种插法难免碰到了牙齿,肉棒有点儿疼痛。 但想到侵入的是暗恋多年的班花的小嘴,而且这还是她的头一次,光是心理
上的巨大满足感,就已经足以令人忘记疼痛了。 班花想把肉棒吐出来,但我的跨下用力紧贴她的脸颊,不让她摆脱。而我对
她下体的攻势,也达到了最猛烈的程度。 她情不自禁的全身颤抖,嘴里机械的含着我的肉棒,用“唔唔”有声的闷骚
鼻音宣泄既快乐又不满的复杂感受。 尽管她没有任何口舌服务,含的也很浅,就只是刚刚吞进龟头而已,但我还
是超级爽超亢奋。 一方面是心理作用,另一方面是因为龟头已经顶住了她的舌尖,柔软湿嫩的
触感本身就很刺激。 这个状态约莫持续了半分钟,班花就被我送上了高潮,含糊的鼻音骤然间尖
锐高昂,白花花的丰臀急不可耐的扭动着,小穴里涌出了大量温热的汁液。 我贪婪的吸吮着汁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了下去。味道略带腥咸,在我品尝
过的淫汁中不算最鲜美,但却最令我津津有味。 其实这一刻我自己也很想射,但我非常有耐心的继续舔弄班花,等她的高潮
逐渐平息之后,我才放松了精关,在她的小嘴里爆发。 可惜只爆发了一下,肉棒不知怎的就从班花嘴里滑了出来。大概是射精的时
候腿部未能夹紧她,导致她的脑袋可以活动了,转了个角度就摆脱了我的肉棒。 所以我那些宝贵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了床单上,白白的浪费了。不过她的嘴
边还是有少许白色的液体痕迹,顺着唇角流了下来,看上去分外淫乱。 我非常享受,班花却显然有些接受不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下床奔去浴
室漱口。 这时我已经很疲劳了,但当我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脑子里浮现出
班花正在洗澡的画面时,刚喷射完毕的肉棒居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和不可思议。其实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快重振雄风,估计
是由于心理上仍然很想继续占有她,导致生理上产生了过高的自我评估。 于是我也光脚下床,大模大样的走进了浴室。 班花嗔怪的连声叱骂我,甚至拿起花洒当水枪,想把我赶出去。 我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嬉皮笑脸的迎着水花冲上前,强行搂住了她,宣布我
要跟她一起洗澡。 班花对我无可奈何,狠狠捶打了我几下后,也就默许了。 她身上已经涂满了沐浴乳,我用前胸后背来回磨蹭,用沾染泡沫的方式来擦
洗身体。 班花骂我胡闹,说这样怎么可能洗的干净。我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
于增添情趣,以便刺激老二用最快速度恢复斗志。 这次我持续的时间不长,射的量很少。 射完后,我们俩都筋疲力尽,互相搂抱着睡了两个多小时,到天黑时才醒过
来。 吃完外卖送来的晚餐,我本来还想再干一炮,但腰酸背痛的厉害,实在做不
到了,只能作罢。 班花也好不到哪里,私处都被插红肿了。她草草又洗了个澡,离去的时候步
履艰难,两条美腿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也不知是有点生气呢,还是假装生气“作”给我看,班花头也不回的走了,
竟然没有和我说“拜拜”。 之后的一整夜,连同次日整整24小时,她都没有联络我。我发给她的调情
信息,犹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回复。 呵呵,又来耍小性子了! 我洒然一笑,把手机扔在旁边,不去理睬她了。 一来是因为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我有这个信心。 二来则是因为,我现在更有兴趣猎取的目标,已经不是她了。 而是姚老师。 (十九) 我一直在密切留意姚老师的动静。 最近她的微信朋友圈只更新了一条,是拍摄她老公坐在病床上进餐的相片,
配的文字是“加油老公,你要快点康复呀!” 这些天我委托朋友,通过好几层关系,辗转找到了协和医院的曹副院长,向
他打听欧阳老师的伤情。 曹副院长告诉我,该伤者的最新检查结果不止是多处骨折,脑内还发现了一
块淤血,压迫神经影响了视力。院方已经请了帝都和魔都的几位专家过来会诊,
他们的意见是要进行开颅手术,才能保证消除后患。 此外他还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堆术语,我基本没听懂。不过没关系,我真正想
了解并不是欧阳老师怎样才能治好,而是想知道他的医药费总共有多高。 这个答案倒是很容易就问到了——手术费、医药费、专家出诊费以及住院费
加起来,保守估计也要三十多万元。 在我们这个三线小城市,三十多万虽然不算天文数字,但对普通工薪阶层而
言,仍然是非常沉重的负担。 假如欧阳老师是在学校滑倒的,校方的保险可以全额报销,然而他却是在暑
假尚未结束期间,跟朋友外出应酬时摔伤的,这就不一样了。 按照过往的惯例,这种情况不能算工伤,学校顶多报销三分之一,而且通常
要拖半年一年才能拿的到。 也就是说,姚老师目前遇到的困难,只能由她自己先抗下来。组织除了表示
慰问和同情之外,暂时帮不了她什么忙。 掌握了这些情况后,我对曹副院长说,伤者和他的太太都是我的授业恩师,
经济条件不太好,我想施以援手,但又要顾及他们的自尊心,不能让他们知道。 所以,我想请您帮我撒个善意的谎言,对伤者的太太说正好有个单人病房空
置着,可以让他们搬过去住,不另外收费。差价的部分我来代她补齐。 曹副院长有点为难,说这样很难开出收费单据。我说这好办,您继续开三人
病房床位的单据给她,而我可以先替她支付单人病房的全部费用,您把相关的单
据开给我就行了。 等伤者搬过去之后,空出来的那个床位如果入住了其他病人,就把收到的费
用折算给我;如果一直空置着就算了,我不会计较那点钱。 在大城市的三甲医院这个法子当然行不通,但在人情关系浓厚的小城市里,
很多规章制度都是可以灵活变通的,曹副院长觉得我的方案还算比较简单,当即
爽快的同意了。 接下来,我在微信朋友圈发布了三张图,是我代表公司出席某个慈善活动时
拍摄的相片。 我所在的这家国企,不仅总部常常做慈善,分散于各省市的所有分公司,每
年也都要各自在当地搞一些慈善活动,这是上头规定的任务,必须完成。 对这种做秀式的表演,老实说我蛮腻味的,加上我为人一贯低调,所以没请
本地媒体出席活动大肆宣传,只叫下属在现场拍下视频和相片,用于年底打报告
向总部交差。 现在我却希望姚老师看到这些相片,以此向她展示我是个热心做善事的人。
这样她会更加关注我这个有出息的好学生,甚至情不自禁产生向我求助的想法。 她或许不好意思马上开口,但是没关系,关键是先让她产生这样的念头。 其实我出席的慈善活动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到这时候才公布出来,了解内
情的同事和客户肯定会感到奇怪。这点我也考虑到了,一早将微信好友分了组,
姚老师单列为一组,那三张相片只让她一个人看到。 鱼儿很快上钩了,约莫半小时后,姚老师在朋友圈给我点了赞,同时还在相
片下面回复了个五个字——善人有善报。后面还有个“翘大拇指”的表情符号。 我嘿嘿一笑,就当没看见似的,没有回应姚老师。 这天剩下的时间,我都在仔细琢磨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到了晚上临睡之前,
手机突然收到班花发来的文字信息。 她用很平淡的语气说,花道教室毁坏的部分修好了,她想把那五个盆景放回
教室里,但她没有时间上门拿,希望我自己一个人搬回去。 呵呵,这明显是借口嘛。看来她已经消气了,想要跟我重归于好了,但又不
愿意接我之前的话茬,所以另外找个说话的理由。 我忍住笑意,回复说只要你别生我的气,叫我做什么都行。 她给了我个“白眼”的符号。 ——怎么?真的还在生我的气呀? ——对。 ——呜呜呜,为什么啊? ——你自己清楚。 ——难道是因为……我不小心射在了你嘴里? ——你哪是不小心,明明就是故意的! ——哎呦,被你看出来啦。 ——我都说了不喜欢,你还要强迫我,太坏了! ——可是我喜欢呀。嘿嘿,我有信心,你以后也会喜欢的。 班花改为用语音质问我,你喜欢就可以硬要吗?你当我是什么人? 我也用语音回答她,我当你是我的老婆! 班花嗔怒,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非常严肃的说,没开玩笑。我说的是真心话!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老婆。 过了好一会儿,班花幽幽的说,我已经结婚了。 我改回发文字信息,写了八个字:恨不重逢你未嫁时。然后发了个“大哭”
的符号。 班花也用回文字:你又贫嘴。 这不是贫嘴,是真心话啊。我做梦都想你当我的新娘,做梦都想! 我煞有介事的说瞎话。女人就爱听这些,就算明知是谎言。 又过了好久,班花才发来信息:不许你再和别的女人好! 我双眼发亮,先回复了“遵命”两个字,然后再回复:你也是,不许再和别
的男人好! ——废话!我本来就没跟别的男人好,你当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我说的别的男人,是指你的老公。 ——啊?! ——他不配当你的老公,你以后不许跟他做爱! 我以为如此霸道的说话,她会摆出高傲的架势拒绝。没想到班花的答复,是
个“偷笑”的表情。 ——其实,我和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是吗?哈哈哈,果然是夫妻生活出了问题,才给了我可乘之机。 我油然泛起一股征服欲,用命令的语气说:以前的事情我不管,反正你以后
不许跟他做,一次都不许! 班花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好。 哇,她居然真的答应了。 我很兴奋,肉棒应声翘了起来。我说宝贝儿你真乖,爱死你了。 班花发来一个“害羞”的表情符号。 我说我们来视频吧,我硬了。 这次收到的回复是个“白眼”,你想干嘛? ——想和你玩亲亲。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幼稚! ——来嘛来嘛,我知道你也想玩的^_^ ——不要,现在不方便。 哦哦,我懂了。肯定是人在卧室里,老公就在身边。 毕竟已经很晚了,夫妻俩就算感情不太好,也还没有分房,免不了要同处一
室。 我心里微微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某种变态的快感。 从刚才起她就一直当着老公的面,跟我聊这么出格的内容,还承诺了不跟老
公做爱……那种凌驾于另一个男人之上,偷偷给他戴上绿帽的感觉,实在很刺激。 ——呜呜呜,好想看看你可爱的脸蛋,发张自拍照给我好不好? ——不好。 话虽如此,她还是发了张相片过来。是高清的大头照,然而脸上敷着厚厚的
面膜,只露出双眼,眸子里满含顽皮的笑意。 我先发出流口水“色”的表情符号,再发噘嘴“亲亲”的符号。然后我又输
入了许多肉麻话,表达对她的爱慕之情。 班花被我哄的很开心,给我发送了“嘴唇”的符号。 用过微信的人都知道,这是比“亲亲”更加亲密的符号,“亲亲”带有几分
开玩笑的意味,“嘴唇”则是个“烈焰红唇”的形状,代表主动献上热吻的意思。 我们用微信聊了这么久,她还是头一次远距离向我献吻,这表明她终于抛弃
了人妻的顾虑,对我进一步敞开了身心。 当晚我睡的很香甜。在梦里,我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好不快哉! 自那天起,我和班花的微信聊天更加频密,聊的内容也更加露骨。我肆无忌
惮的调戏她,每天都给她说荤段子,逗的她娇嗔不已。 当然,我也不忘了满足她的情感需求,精心编造的甜言蜜语从来都没间断过。 不过这之后的一周,我都没有向她约炮。原因有两个。 一是因为那次在宿舍里干的太猛了,把她喂的很饱很满足。必须先让她饿一
饿,下次才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二是九月初学校开学了,班花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她不单要做好生物课老师的本份,还要兼任姚老师那个班级的班主任,跟五
十多个新生打交道,这对她而言是从未有过的经历,顿时闹了个手忙脚乱。 更令她无语的是,本来说好的是“暂代”班主任,顶多也就一两周,然而由
于姚老师的老公伤情比预想的更严重,变成了要她帮忙起码两个月。 人性都是自私的。之前班花对姚老师很同情、很热心,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没
有利益冲突。 当她发现自愿帮忙,造成的后果竟然如此麻烦时,她就难以接受了。 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这点小心思,以此作为手段,展开了算计姚老师的下
一个步骤。 (二十) 在F市七中,班主任的薪酬,比一般的任课老师要高一大截,而且平时还有
不少津贴和补助。 姚老师为了照顾老公,拜托班花替她承担了班主任的工作,这样她每天就能
抽出更多时间去医院陪床。 第一周军训时,班花是很愿意帮忙的。第二周正式开学上课了,这副担子仍
然压在她身上,她开始有点不乐意了。 第三周依然如此,被新生的各种琐事忙的不可开交,甚至连每周六的花道班
都被迫暂停了。 这下班花受不了啦,懊恼自己不该滥做好人,导致现在自讨苦吃。 如果换了是其他同事,她早就直截了当的甩手不干了,但姚老师却不同。 她曾是我们的授课老师,班花和我一样,对她本能的有种敬畏感,只敢用半
开玩笑的语气,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接回班主任的职务。 姚老师表面上倒也诚恳,多次向班花道谢和道歉,请求她再兼任一段时间。 当班花面露难色时,姚老师就打出情感牌,诉苦说自己如何如何艰难,下班
后又要照顾重伤的老公,又要照顾体弱多病的孩子,加上医药费高的出奇,令她
撑的非常辛苦。 第一次听到这番说辞时,班花多少还有一些怜悯,但疲累的工作是会瓦解同
情心的。第二次再听到同样的话时,已经完全不能打动她了。 可要她直接拒绝姚老师,她依然说不出口,仿佛受到股无形的压力般,总是
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 以上这些都是班花和我用微信聊天时,在我引导下情不自禁发的牢骚。 我假惺惺的安慰她,并给她出了个主意,说你明天白天买点礼物,找个姚老
师正在上课的时机,去医院单独看望欧阳老师。 趁姚老师不在场,你一本正经的在欧阳面前做自我批评,说自己完全没有当
班主任的经验,这些天把班务搞的一团糟,没能做好姚老师交托的重任;再举几
个顽皮新生犯错的例子,摇头叹气说我实在不懂怎样才能教好他们,对此感到很
惭愧云云。 欧阳老师不傻,肯定听的出你的真实用意,是想尽快交还这副重担。以他身
为男人的自尊心,一定会要求姚老师马上当回班主任,别再欠你的人情。 班花一听觉得这主意不坏,欧阳当年只给我们代过两节课,并无那么深的师
生情分。现在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同事,在他面前,她就能做到轻松自如,
啥都敢说了。 我在心里暗暗发笑,等着看一场好戏。 次日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班花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喂,我好像记得你上次说,欧阳老师入住的是三人病房。” “是呀。怎么啦?”我明知故问。 “我刚从医院出来。”班花闷哼,“他住的是单人病房好吗?而且还是高级
VIP病房。” “不会吧?”我假装惊讶,“我半个月前去看望时,欧阳老师明明是在三人
病房呀。房间超拥挤,连坐的椅子都不够,姚老师不得不坐在病床上招呼我。” “哦,看来他们是后来才搬到单人病房的。” 班花愕然不解:“这就奇怪了,他们怎么会突然变的有钱了?” 我装模作样的展开分析,说会不会是向亲戚朋友借到了钱。 班花说不太可能,姚老师两口子前几年买房子,首付的钱就是向亲戚朋友借
来的,到现在还没还清。就算仍然有人肯借,夫妻俩也要精打细算省着花,按理
不敢如此奢侈的。 我故意摆出为姚老师辩护的架势,说可能是因为她心疼老公,想让他住的舒
服一点嘛。再说改为住单人病房,也不算什么奢侈的行为吧。 班花强烈不同意,说如果只住院几天可以理解,但欧阳的伤势严重,起码要
住院两个月,单人病房会令开支增加好几万元,以他们夫妻俩的经济条件,绝对
是沉重的负担。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我说,很多学生给他们两口子送了钱。 班花还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姚老师带的那个班级,新生们至今都以为班
花自己就是班主任,姚老师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语文老师,甚至都不清楚她老公生
病,怎么可能去送钱。 至于欧阳老师,这学期也是被分配到高一任教,但他还没开学就摔伤住院了。
新生们连见都没见过他,更不可能给他送钱了。 “哎,我说的不是新生啦,是早就走出校门参加工作的那些校友,可能很多
都像我这样捐款了。” 去探望欧阳的当天,我用微信转帐两千元给姚老师的事,我之前已经告诉了
班花,她当时很赞同,但现在显然不再这么想了。 我分析给她听,姚老师两口子这些年来教过的学生,按照每个班五十人,每
三年换一届新生计算,总数差不多有一千三百多人。这里面只要有一半人给他们
捐款,就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额。 “嗯,我看到病房里摆放着一堆鲜花、果篮,起码有十多个呢。” 班花对我的分析深信不疑:“这说明光是今天,就有十多个探视者来过。” 嘿嘿,其实全都是我送的。请外卖小哥帮忙,随便填写个“张先生”“李小
姐”的卡片,分别绑在各束鲜花和果篮外面,就可以营造出多人探视过的假相。 接下来我不动声色的火上浇油,说姚老师夫妻俩一定计算过,收到的捐款足
够支付所有费用,哪怕多住几个月的单人病房都不成问题,所以才会搬过去。 这本来没什么,毕竟捐款都是自愿的,问题是他们既然发了笔小财,就应该
花钱请护工来照顾欧阳老师才对呀。姚老师依然声称自己需要照顾老公,不能兼
顾班主任的职责,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何止“有点”说不过去?简直是太过份了!班花被我点醒后怒不可遏,对姚
老师的反感情绪霎时爆发了,愤然表示要立刻找她理论。 挂断电话后,我怀着兴奋的心情,等待事态向我预谋的方向发展。 按照我的设想,班花和姚老师必然发生激烈冲突,在争吵之际将我精心灌输
给她的这些观点,一股脑的爆出来作为攻击的靶子。 事情在校园里一张扬,很多人肯定也会像班花那样,觉得姚老师夫妻俩的日
子本来过得紧巴巴的,现在突然一反常态,敢于长期入住费用高昂的单人病房,
这说明他们收到了大量捐款,手头相当宽裕,才会变的如此“奢侈”。 这样一来,原本对他们颇为同情之人,想要施以援手的意愿就会大大下降,
甚至反而会产生不平衡的心态,暗暗嘀咕你们两公婆发了一笔小财,说不定生活
质量比我还好呢,犯不着我这个穷人来帮你们了。 而班花好心助人却自讨苦吃的遭遇,也将令大家感同身受,同情面全都转到
她身上。谁都不想重蹈覆辙,给自己招惹麻烦增添负担。这将令姚老师两口子陷
入更加艰难的处境,无论是金钱上还是工作上,都变的孤立无援。 到那时,嘻嘻,我就可以再度出场了…… 我自认为该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很高,不料傍晚班花又致电我,沮丧的说她明
明想好了一大堆有理有据的言辞,结果面对姚老师时仍然提不起气势,满肚子脾
气都发作不出来。 不仅如此,姚老师反倒以温柔诚恳的态度,在谈话时牢牢掌控主动,说愿意
把她的班主任津贴转让给班花,换取她继续兼任一段时间。 当着办公室众多同事的面,班花哪里好意思答应收钱,顿时傻乎乎的被姚老
师牵着鼻子走,鬼使神差又同意了她的要求。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既然你撕下不脸皮,就只能继续吃这个哑巴亏了。 班花很不乐意,在电话里大发娇嗔,要我帮她想个法子,拆穿这个虚伪心机
婊的画皮。 啧啧,女人真是种情绪化的动物呀……前些天还说姚老师“品格高尚”呢,
这么快就变成“虚伪心机婊”啦。 我思索片刻,对班花说这也不难,明天我再去医院跑一趟,偷偷拍几张欧阳
在病房里的相片。 学校官网不是有个“校友天地”版块嘛,我随便注册个假名帐号,以校友的
身份把相片搭配文字发布上去,以“探望欧阳老师”为主题,名义上祝愿他早日
康复,实质却是在展示高级病房的条件设施、以及收到大量鲜花果篮的场景。 这样就相当于巧妙的做出暗示,这两口子的真实经济状况早已改善了,绝对
不像姚老师声称的那么困难。 班花连声赞好,说其实好几个同事都去医院探望过了,或许心里早就有同样
的想法,只是谁都没有公开表达而已。 等这个主题一发出来,就有了个在网络上匿名讨论的阵地,到时候肯定有人
忍不住回帖调侃,说这么高级的病房,身为穷鬼的我还是第一次参观呢,感觉比
住宾馆还惬意。要是我也有钱长期住在这里疗养就好了,舒舒服服的呆上几个月,
什么工作啦、教书育人啦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 我心中雪亮,这个所谓的“有人”就是班花自己。她打定了主意要挖苦一下
姚老师夫妻俩,假如没人这么干,她就会亲自回帖,用这种方式发泄胸中的怨气。 好吧,亲爱的依依,我这就用行动来支持你,让姚老师也吃个闷亏……不过
你要好好感谢我哦,哈哈哈…… 啥?怎么感谢?当然是用你的小嘴来感谢我啦,要灵活主动的运用舌头,才
能比上次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