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中杰传奇之一∶丽影蝎心】 作者:秦守 *********************************** 第十六回 淫贼的任务 天已经完全的亮了,明媚的阳光映照在大地上,驱散了深秋浓浓的凉意,却
无法赶走这间小屋子里的寒冷! 没有日头,没有灯!甚至连生活的气息都没有!在这间屋子里,除了刺入骨
髓的寒冷外,剩下来的就只有令人心悸的黑暗了! 楚天良艰难的睁开眼睛,胸口烦恶的直欲呕吐。他缓慢的转动着眸子,竭力
的习惯着四周围的模糊景像,思绪开始翻腾起来…… ──奶奶个熊,想不到那老鬼的功力如此厉害! 他喃喃的咒骂着,回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情景,手心里不由得沁出了冷汗! 楚天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和「铁颈判官」傅恒追逐交手了十来里路,那
老鬼兀自占据不了上风,眼看就可以从容的脱险,谁知道冤家路窄,半路里突然
杀出了个程咬金,笑嘻嘻的把自己给拦住了。 「祁楠志!好小子……」楚天良圆睁怪眼,怒叫着道∶「大爷我和你无怨无
仇,你吃错了药啦!跑来多管我们『四大淫贼』的闲事?」 「把你手上的卷宗放下,我就让你离开!」祁楠志口中淡笑着,展动灵活异
常的身法,不论楚天良如何变招飞跃,总是轻松自如的挡在他的去路上。说话之
间,傅恒也已从后赶到,发掌就朝后心要害上拍来! 「好,我给你,接着!」楚天良振臂疾掷,一蓬毒针挟着腥臭的气息射向祁
楠志的胸腹。与此同时,他已抡起长鞭护住全身,整个人幻化成了一团鞭影,企
图硬生生的从掌力的空隙中穿出! ──傅恒虽然名震武林三十余年,但毕竟年纪老迈了,很可能比不上年富力
强的祁楠志!最好的选择当然是从弱者那里撤退! 这就是楚天良在一瞬间所做出的判断!作为恶名远播的淫贼,他能屡屡犯案
而不失手遭擒,这样的「成绩」本就不是侥幸得来的。 ──心存侥幸的人,是永远也无法在江湖上屹立不动的! 可是这一次,楚天良的抉择居然出现了罕见的失误──他没有料到的是,祁
楠志的武功比他想像中还要高明的多! 眼看毒针劈面飞到,祁楠志脑袋一低,竟迎着满天暗器冲了过来!情势的凶
险连傅恒都忍不住失声惊呼∶「小心!」 这两个字刚刚才喊出口,祁楠志已经使出了个「凤点头」,避过了狠辣的毒
针,一伸手就抓住了上下翻飞的长鞭,密不透风的防御圈子立刻消解于无形! 楚天良大惊之下当机立断,撒手抛下鞭柄,身形如同燕子般冲天疾飞,忽然
他只觉的背心上一痛,原来已被傅恒乘机印了一掌! 他咬着牙,勉力提气横掠了数丈,口一张,鲜血泉水般喷了出来,肺腑已受
了重伤! 就在他晕倒的一刹那,仿佛看见有个窈窕的人影仙子般翩然而至,拉住了自
己的手…… 「你醒过来了!很好!」突然,屋子的角落里传来了一个不带丝毫感情的女
音,冷冰冰的打断了他的思绪,把他重新拉回了现实。 楚天良吓了一跳,本能的平臂当胸,断喝道∶「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作什么?」 一个模糊的人影幽灵似的出现在他面前,阴森森的道∶「我是谁?你可以叫
我『月下丽影』!要不是我救你出来,你此刻还想有命么?」 「刚才是你救了我?」楚天良不等对方回答,脸上已露出警惕的神色,厉声
道∶「我是一个人人不齿的淫贼,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帮你,当然不是出于好心!」月下丽影冷冷的道∶「我想要你留着一条
贱命,去替我完成一个任务!」 楚天良双手抱肩,傲慢的道∶「我为何要替你做事……」 月下丽影平静的道∶「因为你不想死!」 她的声音并不凶恶,也不恐怖,可是楚天良听在耳里,却感觉到了一种深沉
的杀机和血腥!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他的气势已然被压倒,低声道∶「但也不
知怎地,我却很愿意听你的话……」 「你的确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月下丽影的语音里带着讥讽,森然道∶「我
保证,你在我手下做事是绝不会后悔的!」 楚天良苦笑,嗫嚅道∶「那么,你究竟想要我完成什么任务呢?」 月下丽影淡淡道∶「我要你去强奸一个女人!」 楚天良一怔,随即大笑道∶「别的我不敢说,这件事你可真是找对人啦!强
奸女人本来就是我的老本行!嘿嘿,只是不晓得你要我强奸谁?」 月下丽影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怨毒,仿佛充满了不共戴天的愤恨,一字一句
的道∶「凌夫人季雅琴!」 ************ 整个白天,任中杰都在呼呼大睡。尽管他只能躺在凹凸不平的长椅上休息,
但这并不妨碍他做了一个极好的美梦! 他之所以不上床,是因为那张柔软舒适的床已经彻底的毁掉了。不仅是床,
房间里几乎每一样家具都被砸的稀烂!要不是他跑的快,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会被
韩冰给生吞了──愤怒中的女人本来就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不过,任中杰一直到醒来以后,心情都非常的愉快。他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小小的惩戒了一下那个自以为是的、专门作弄男人的女孩子。 当然,这样的愉快也是有代价的。他凝视着自己被单下翘起的一点,回想起
韩冰那成熟动人的裸体,小腹里腾的升起了一股热流,「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放
进她的嫩穴里去的……」他伸手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喃喃安慰道∶「放心好了,
她那可爱的樱桃小嘴、秀气的小菊门,都会是你尽情耍乐的好地方……」 「谁?你说的是谁?」门外突然响起爽朗的笑声,祁楠志大模大样的晃了进
来,一脸调侃的道∶「看你这副颓废的死相,该不会是在动用『五姑娘』吧?」 任中杰一个枕头摔了过去,笑骂道∶「臭小子!张嘴就没人话……你凌晨时
分跑到哪儿去了?招呼也不打一个,害的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祁楠志叹了口气,道∶「我没你那样好福气,常常躺在床上也能发现线索!
若不四周围的寻找蛛丝马迹,你道凶手会自动送上门来让你捉吗?」 任中杰失笑道∶「勤于跑腿的老朋友,请问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有两个重要的情况!」祁楠志顿了顿,凝重的道∶「第一,小琳儿原来是
凌帮主的女儿!这是我潜伏在傅恒窗下时听到的……」说着,他把来龙去脉源源
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任中杰也觉得十分意外。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楚天良夺走的那个
卷宗,看来就是左雷东所抄录的凌帮主遗书了。你可曾问过傅老前辈,那里面写
的到底是什么?」 祁楠志懊丧的道∶「傅恒老头子说,他从『绿玉华堂』翻走了这个卷宗后,
从来也没有拆开看过!咳,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早点阻止楚天良靠近他们师徒才
是……」 任中杰微笑道∶「不然!真要那样的话,你可就听不到这个天大秘密了!」 他低头思索了一阵,缓缓道∶「那卷宗后来怎样了?落到了谁的手中?」 祁楠志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怕人,一字字道∶「一个面的女人!」 任中杰猛地坐起身,紧张的道∶「难道又是月下丽影?你……你也和她交过
手了?」 祁楠志摇头道∶「没有!眼看我们可以连人带卷宗的擒住楚天良,谁知这面
女子突然从天而降,手里还拿着『惊魂夺魄针』……」 他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施施然的将楚天良带走
了!」 任中杰心中一跳,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过了好一会儿,他
才动问道∶「还有呢?第二个情况是什么?」 祁楠志看着他,淡淡道∶「说出来你只怕会大吃一惊!你知不知道黎燕和凌
振飞有什么关系?」 任中杰随口道∶「能有什么关系?她总不会也是凌振飞的女儿吧……」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失声道∶「难道她也是……也是凌振
飞的旧情人?」 祁楠志冷峻的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旧情人,目前还找不到直接的证据来
证明!」他不让任中杰说话,接着道∶「我所调查到的只是某些事实──凌黎二
人早在五年前就已认识!而且,在最近一年内,凌振飞曾出巡过江南七省的二十
三个城镇,无巧不巧的,黎燕居然在同一时间走过这些地方……」 任中杰失神的望着屋顶,黯然道∶「原来如此!嘿,她刚才哭的那么伤心,
难不成是因为……因为听到凌振飞的死讯么?」 祁楠志同情的叹息一声,默默的闭上了嘴。 任中杰却倏地跳了起来,大声道∶「对,肯定是这样!也许卫天鹰根本不曾
打过老婆!是黎燕想掩饰自己的痛哭失态,才把原因推到丈夫的身上!」 祁楠志提醒道∶「但你也莫要忘记,她臂膀上确实有鞭痕!」 任中杰冷笑道∶「那些鞭痕未必是卫天鹰打的!嘿,眼前就有一个使鞭子的
大行家在此,你怎知不是那『长乐神鞭』楚天良做的好事?」 祁楠志一拍大腿,叫道∶「对啦!楚天良曾经意图对黎燕施暴,用鞭子将她
身上的衣服抽的干干净净,说不定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任中杰紧皱眉头,闷闷不乐的道∶「多猜无益!眼下我们只有尽快找到楚天
良,才能了解更多的前因后果了!」 他边说边站起身,拉开了厚厚的窗帘,让阳光充分的照射进房间里,仿佛想
藉此赶走隐藏在无形中的阴暗! ************ 「帮主!天哪……这是咱们帮主啊……」凄厉的惨叫声蓦地里响彻了整个河
面,周围的十多条人影立刻淌着水花冲了上来。 发出惨叫的是一个精壮的汉子,此刻他的面容完全扭曲了,双目中饱含着悲
痛、愤怒、怀疑、不信,和无边无际的惊骇恐惧。 众人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就看见了一个令他们撕心裂肺的场面! 河床的深处有块大石,石上捆绑着一具赤条条的尸体,死鱼般惨白的眼珠子
瞪着天空。每个人都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就是失踪月余的神风帮帮主,威震江南
的武林大豪──凌振飞! 「还楞着干什么?快……快些把帮主的遗体捞上来!」张继远厉声喝斥着手
下,语音已有些哽咽。这个平素内向深沉、喜怒不形于色的当家,似乎也控制不
住自己的感情了,一言未毕,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 凌振飞的尸身很快就重见天日了,平稳地安置在河边的沙滩上!不论他曾经
是个多么了不起的英雄,不论他往昔怎样的叱咤江湖,现在都已变成了没有生命
力的躯壳!从此陪伴他的,将是同样冰冷的寒风凄月、黄土青松! ──只有面对死亡时,大人物和庸碌之辈才是完全平等的! 孙元福感慨地叹息着,俯下身仔细地观察尸体。良久,他才直起腰沉声道∶
「凌帮主的致命伤显然是在胸口的这一刀上,但在这之前他必然还中了毒……」 说到这里,他伸手掰开了凌振飞握紧的拳头,想要检验伤口,但就在这时,
他忽然发出了「咦」的一声低呼,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骇异的事物! 张继远闻声抬头,含泪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孙元福定了定神,一双骨骼突出的大手隐藏在袍袖下,偷偷地将一个发亮的
东西收起,接着不动声色的道∶「张当家请看,凌帮主的掌心上有个极细的梅花
型针孔,近旁的肌肤呈墨黑色,根据老朽的判断,凌帮主想来是被『极乐神针』
所暗算!也正因为身带剧毒的缘故,遗体才能保持至今而不腐烂……」 张继远一挥手,打断了孙元福的话,咬牙切齿的嘶喊道∶「极乐宫!好一个
极乐宫!我神风帮和你誓不两立!」 十八条大汉昂首挺胸,一起瞠目大喝道∶「踩平极乐宫,为帮主报仇!」 言毕齐齐纵声长啸,像是狼群一样迸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嘹亮之音,惊得四围
的大树呼啦啦的摇动,地面上的沙石滚滚飞扬! 一股悲壮的气氛完全的笼罩了这个平凡的小村、这条安静的小河!天际缓慢
的飘来了浓厚的乌云,沉甸甸的压在头顶,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血雨腥
风! ************ 「我要你强奸的女人就是──凌夫人季雅琴!」 月下丽影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听在楚天良耳朵里,却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
轰得他差一点从床头跌下地来! 「原来是你……」好半晌他才回复了平静,盯着眼前俏丽动人的身影说道∶
「是你千方百计的想除掉凌夫人,神风帮里发生的一系列血案都是你干的,是不
是?」 月下丽影磔然一笑,答道∶「猜对了!不过你可以放心,这次我只要你奸淫
她,不是让你去先奸后杀的!你大可不必害怕!」 楚天良沉默良久,淡淡道∶「我虽然从未见过凌夫人,可是她的性格脾气,
我却可以略为猜中一、二!」 月下丽影在等着他说下去。 楚天良接着道∶「像她那样高贵美丽、端庄典雅的女人,如果真的被我这个
淫贼所玷污,就算我不杀她,她也无颜苟活于人世了!嘿,你这一石二鸟之计好
毒!」 月下丽影居然没有否认,冷冷道∶「你要是怕了那几个当家不敢去,那也由
得你!」 楚天良仰天打了个哈哈,道∶「你这样说,未免太小看在下了!我名列四大
淫贼之一,色胆自然比天还大,越是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我奸淫起来就越有滋
味!」 他顿了顿,色迷迷的淫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也弄上手痛快地强暴一
番的,你信不信?」 月下丽影发出银铃似的娇笑声,讥诮的道∶「你若能顺利完成任务,除去我
这个心头之患,我就把身子给你发泄一下满腔欲火,那又何妨呢?」 楚天良咽了口唾沫,猥琐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月下丽影曼妙的身姿。丰满高
耸的胸脯,在紧身衣下涨鼓鼓的撑着。两个浑圆结实的乳房,即使在黑暗之中也
可以看出,那轮廓是多么的诱人、多么的完美。他情不自禁的开始幻想,假如能
在这两团软肉上狠狠的抓上一把,就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月下丽影显然感觉到了他贪婪神情,厌恶的蹙了蹙眉,道∶「今夜三更,你
准时赶到『听雨楼』去执行任务,到时我会设计将所有的防卫调开……」 楚天良双眼一翻,目中忽然射出了少见的凌厉光芒,冷然道∶「你怎么会有
如此大的神通,竟然能调遣的动帮中的护卫?嘿,你到底是谁?」 月下丽影阴恻恻的一笑,随手取出卷宗托在掌心,淡淡道∶「我的名字就写
在这里面!可惜的是,你和傅恒那老鬼都再也没有机会打开看一看了!」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突然之间,卷宗上冒出了缕缕青烟,火苗藉着风势越烧
越大,转眼间燃烧成了旺盛的火花! 熊熊的火光映照着月下丽影的黑面罩,更显得说不出的诡秘阴森。她振臂一
抖,残余的灰烬飘飘扬扬的洒落在地板上,就像天上落下了一场黑雨! 楚天良怔怔的瞧着她,也不知怎地,冷汗一颗颗的从皮肤里沁了出来! ************ 「砰」的一声,韩冰冲进了屋子,随手重重的关上了门,一张冰雪般美丽的
俏脸绷得紧紧的,眼光中满含着羞恼和愤怒。 屋子里点着一盏明亮的灯,鲁大洪正坐在灯下大口大口的吞着美酒。他闻声
抬起头来,诧异的道∶「咦?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任中杰那家伙竟如此不济事
么……」 「别说了!」韩冰一声娇叱,打断了他的话,咬着嘴唇恨恨的道∶「那个姓
任的臭小子不识好歹!总有一天我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鲁大洪一怔,粗犷的面容上掠过一丝古怪的表情,不能置信的道∶「他真的
拒绝了你?连你这样出色的美人儿,他都能狠的下心拒绝?」 韩冰不答,只顾别着俏脸暗暗的生气。她发怒的样子也格外的动人,粉颊气
的红红的,挺拔的趐胸略微的上下波动。鲁大洪张开了大嘴,一双环形的豹眼死
死的盯着她,魂不守舍的呆住了。 韩冰独自的出着神,半晌才惊觉对方火辣辣的目光正贪婪的扫视着自己。 她白了他一眼,板着脸道∶「你死气白赖的瞪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身上长出
了一朵喇叭花不成?」 「你身上当然没有花,再美的花也比不上冰小姐的人好看!」鲁大洪砸咂舌
头,仰起丑脸由衷的道∶「若能让我一睹你不着寸缕的裸体,就算少活十年也值
了!可惜冰小姐却始终不肯让我一饱眼福!」 韩冰「呸」了一口,似笑非笑的道∶「骗人!我要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漂亮,
为什么那姓任的小子却能不上钩?」 鲁大洪搔了搔后脑勺,皱眉道∶「你整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
自然会将些胆小的男人吓跑的!呵呵,或许你该学学我手下的偎红和依翠,这两
个小骚蹄子奉我的命令去勾引祁楠志,进展就十分的顺利……」 韩冰眉毛一挑,淡淡道∶「哦?」 鲁大洪又斟了一碗酒吞下,得意洋洋的道∶「她两个已与祁楠志几夕风流过
了,相信很快就能用媚功把他彻底迷惑住……冰小姐,你若想牢牢的勾引住任中
杰,最好得闲的时候向她们学两手床上的功夫……」 韩冰咯咯一笑,用眼角瞟着他,嫣然道∶「最好学完之后先和四哥你试用一
番,看看功效如何,是不是?」 灯光下,她窈窕的身影显得有些朦胧,她的声音更朦胧。略为凌乱的衣襟和
秀发,不但没有削弱她的绝美姿容,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 鲁大洪巨大的身躯开始发抖,喉结不停的滚动着。他忽然摔下了酒碗,一个
饿虎扑食跳起,张开结实的双臂去搂韩冰的腰肢! 「啊呦!」韩冰掩口轻呼,纤腰灵巧的一闪,姿势无比巧妙的从他的腋下躲
开,嗔道∶「好好的说着话,干吗突然之间动粗?」 鲁大洪一连扑了几次,却怎么也摸不到她的半片裙角。他心中怒火升腾,忽
然停下了脚步,勃然道∶「冰小姐,你今天若再不帮我出出火,以后咱俩也不用
合作了!」 韩冰俏脸一沉,双臂抱在胸前,冷笑道∶「鲁四哥,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好啊,不合作就不合作,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你想要的是帮主之位,我想要
的却是藏宝图,咱们俩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鲁大洪无言以对,粗糙的脸皮凶狠的抽动着,仿佛想就此翻脸,但最终他还
是软了下来,沮丧的道∶「是我一时情急,冒犯了冰小姐……刚才的话就当是说
笑罢……对不住了……」 韩冰神情冰冷的瞪着他,瞪了好久,忽然「扑哧」一笑,嫣然道∶「四哥是
在说笑,小妹也是在说笑呀,四哥怎么就当真了呢?」 她掠了掠秀发,整个人就像是朵流云一样飘到了鲁大洪身边,纤手探出,春
葱似的嫩指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裤带,将他粗大的阳物掏了出来。 「噢……噢……」鲁大洪快活的一声长啸,火热的阳物被韩冰的两只小手包
裹着,感受着她温暖的掌心和细腻的轻抚,肉棒立时膨胀了一倍有余,强烈的刺
激使他险些当场就射了出来。 「哼,没出息!」韩冰嘲讽的撇了撇嘴角,一只手托住鲁大洪的阴囊,另一
只手在肉棒粗糙的表皮上前后搓揉。手法虽不甚熟练,但是她却做的十分认真,
指尖按在敏感的马眼上轻轻的拨弄着,尽力的迎合着他的渴求。 「冰小姐,你终于想通了……」鲁大洪喘着粗气,荷荷怪笑着,张开蒲扇般
的大手,禄山之爪放肆的抓向她胸前隆起的双乳。 「住手!」韩冰秀眉微蹙,轻盈的闪身让开这一抓,冷喝道∶「我只答应帮
你出出火儿,可没说任你放肆轻薄!只要你的手碰上了我的一丝头发,我就永远
也不睬你了!」 鲁大洪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他巨大的手掌离韩冰的胸襟已是近在咫尺,却
怎么也不敢握住那对坚挺的乳峰。他摇了摇脑袋,苦笑道∶「不碰就不碰吧……
能得冰小姐如此照顾,我已经很满足了……」 韩冰「哼」了一声,贝齿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一双玉手就似穿梭般的忙个不
停。片刻后,她已是微感疲累,不得不屈膝半跪在鲁大洪的胯下,冷艳的脸孔上
满是晕红之色,一双明眸亮晶晶的闪着朦胧的光芒,秀挺的鼻子上渗出了几粒细
细的汗珠。 鲁大洪享受着她细致的服务,不时的发出舒服到极点的低吼声。眼见这平素
总是冷冰冰不假辞色的美女,竟会在搓揉自己肉棒时露出少有的妩媚之态!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兴奋的无以复加! 「哇呀呀……」蓦地里,他爆发出了野兽般的怪叫声,鹅蛋大的龟头急剧的
跳动了两下,一股腥臭之极的浊白浓精暴射而出!韩冰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低头
闪避,虽然躲过了迎面喷来的凶猛洪流,但终究还是有少部份溅在了她白腻的颈
子上,并顺着柔和的曲线淌进了深深的乳沟…… 鲁大洪哈哈大笑,系好裤带,心满意足的迈着四方步离开了。韩冰跄踉着掩
上了门,双腿一软,无力的坐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王八蛋……」她愤恨的骂了一句,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厌恶,弯下腰开始剧
烈地呕吐,几乎连胆汁都要呕了出来…… ************ 「大小姐,你好!」任中杰微笑着同凌韶芸打了个招呼。她正站在花丛间默
默的出神,俏丽的脸颊红扑扑的,仿佛有着很重的心事。 一看到任中杰,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昂起头拔步
就走,还故意把丰满的胸部用力的挺了起来。 「喂,我向你问好呢,你为什么不理我?」任中杰好像一点也没看出她的薄
怒,身形一晃就拦住了她的去路,笑嘻嘻的道∶「能找个地方聊聊吗?我还有好
多好多的话想跟你说呢!」 凌韶芸狠狠的瞪着他,咬着嘴唇道∶「你那好多、好多的情话还是去对别的
女人说吧!我可是一句也不想听!」 任中杰眨眨眼,喃喃道∶「我原以为大小姐又漂亮、又温情,是个百里挑一
的好女孩……谁知我看走了眼,她竟是个蛮不讲理的醋坛子……」 凌韶芸气的连脖子都红了,尖叫道∶「什么?谁是醋坛子?你少臭美啦,本
小姐是何等样人,怎么会为你吃醋……」她一边大声的嚷嚷,一边娇嗔的顿着足
尖,亮如星星的大眼睛睁的圆圆的,生气中又带着点儿羞涩,那模样儿真是可爱
极了! 任中杰哈哈大笑,洒然道∶「我的话你不是连一句也不想听吗?怎么又把刚
才那几句听的一清二楚?女孩子就是口不对心……」 凌韶芸这才知道上了当,粉脸上登时挂不住了,她撇了撇嘴角,眼圈一红,
双目中已是水光莹然,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泪来! 任中杰怜惜的望着她,柔声道∶「你最近好像很不开心……」 话音未落,凌韶芸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跺脚道∶「废话!有你这个
混蛋在,我哪里开心的起来?呜呜……你滚,滚!去陪我那个整天冷着脸的表姨
好了,又何必来找我?呜呜……」 任中杰叹了口气,苦笑道∶「若我告诉你,我不但没去找韩冰小姐,而且还
拒绝了她的主动献身,你肯不肯相信?」 凌韶芸拼命摇头,哽咽道∶「不信!美味当前,你这只发情的猫儿还会不偷
荤腥么?」 「不管你信不信,猫儿这次的确是老老实实的!」任中杰凝视着她的容颜,
淡淡道∶「倒是大小姐你,不应该为了报复我而随意放纵……」 凌韶芸愕然抬头,满脸通红的道∶「你……你胡说什么?」 任中杰长长叹息,苦涩的道∶「只要你真能得到幸福,找一个比我更好的男
人又何妨?小祁、阿平都是不错的人选,还有唐钢……」 凌韶芸俏脸一板,不满的道∶「越说越离谱了!我几时和唐钢有过来往?他
整天板着一张自以为是的臭脸,我一看见就浑身不舒服!」 任中杰微笑道∶「你不用再隐瞒啦!前几天的一个清晨,我曾见到唐钢从容
进出你居住的那片树林子!若非受到了你的邀请,他怎能如此轻松随便?」 凌韶芸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片刻后突然跳了起来,哭叫道∶「没有!我从
来都没有邀请过他!你……你为什么总是冤枉人家?呜呜呜……你欺负我,欺负
我……」 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越哭越大声,双肩抽抽噎噎的耸动,一张清秀的小
脸梨花带雨,被泪水滋润的粉颊晶莹的就似透明了一般。 任中杰心头懊丧,深悔自己不该提起如此扫兴的话题,惹的这小妮子泪水涟
涟。凭着过往的经验,他明白对付她这样无理取闹的女孩子,只有一种办法才是
最有效的…… 蓦地里,任中杰一个箭步窜到凌韶芸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把她紧搂在怀里,
一手牢牢地箍住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逗起她的下颌,放肆的伸嘴吻了下去! 凌韶芸「嘤咛」一声娇吟,开始还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但马上就迷失在这
充满侵略意味的强吻中…… 「唔……唔……」她微微的开启了芬芳的双唇,主动的奉献上少女甜蜜的热
吻。好不容易才装出来的矜持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一点一滴
的从喉间挤了出来。 任中杰满意的笑了笑,双手抚摸着这成熟而青春的胴体,指掌在山丘沟壑间
高速游走,时而攀登上弹性十足的双峰,时而抓捏住耸翘结实的盛臀,到最后,
掌缘竟然大胆的顺着股沟滑向深渊…… 凌韶芸娇躯剧颤,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嘛……」一双美腿本能的并
拢了,臀部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可是她的身子却在逐渐的发烫,柔软的胸部也
已变得坚挺,严丝合缝的挤压在男人强壮的雄躯上。 「不要什么?是不要摸呢,还是不要停?」任中杰啜着她娇嫩的耳珠子悄声
调笑,指尖朝前一顶,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的臀肉,隔着裙裤按在了隆起的花丘
上…… 凌韶芸双腿一软,整个人娇慵无力的倒在他的臂弯里,星眸中蒙上了茫然而
柔情的水雾,轻启樱唇低唤着∶「别……别停好吗?嗯嗯……求求你啦……我投
降了……」 她的双颊晕红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贝齿时不时轻嗑着水果般新鲜的下唇,
俏脸上满是舒适销魂的动人神态,眉目间隐隐的流露出丝丝焦急、嗔怪和渴望。 任中杰见这骄傲野蛮的小公主变得如此驯服,忍不住色心大起,就想马上拿
她大快朵姬一番,但此地来往之人不少,实非一个翻云覆雨的好场所。他只得强
行压下欲火,附耳轻声道∶「现在不行……今晚三更我会去找你的……那时你想
叫我停手都办不到啦!」 凌韶芸惊喜的睁大了美目,脱口而出道∶「真的吗?那太好啦……」一句话
未曾说完,猛然省起这话大有语病,俏脸立刻飞红了,娇羞的低垂着粉颈不住顿
足。 任中杰纵声长笑,伸手在她的趐胸翘臀上各捏了一把,笑吟吟的道∶「性急
的丫头,总算开心了么?好了,快回去好好睡个觉吧,不然晚上你可就什么精神
也没有啦!」 凌韶芸柔顺的「嗯」了一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半
晌后才依依不舍地挪开了身子,三步一回头的朝远处走去,眼光里含情脉脉的写
满了幸福。 任中杰看着她那喜悦无限的小女儿神态,内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惶惑、有些伤
感,还夹杂着几分不安──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带给她恒久的幸
福的,谁叫他是一个浪迹天涯、漂泊不定的浪子呢? 他正在心里暗暗叹息着,凌韶芸却突然奔了回来,清澈的明眸眨也不眨地凝
视着他的瞳仁,一字字的道∶「今晚三更,你一定要来!我等待着你的恩宠……
但你若是再一次欺骗了我,也许我就会做出连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可怕举动……」 任中杰一怔,愕然说道∶「我为什么要骗你?难道你把我看作无情无义之人
么?」 「你不是就好!」凌韶芸嫣然一笑,对他挥了挥手,转身飞快的跑开了,婀
娜的背影在阳光下活泼的跳动,看上去就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鹿,转眼就消失在
视线中了。 任中杰自言自语道∶「可怕的举动?她一个女孩子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这倒让人大惑不解了……」他嘟哝了好一阵,终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 深夜,马上就要到三更了!天空是如此的漆黑,黑的令人心里充满了窒息和
绝望,就连月光都仿佛带上了不详的惨白色。 「听雨楼」宁静的坐落在夜色里,狭长的楼影映照在大地上,有风吹过的时
候,似乎连影子也在微微的晃动。 七当家易斌把裹着的大衣拉紧了些,抵御着不断袭来的寒气。他的四围井然
有序地站着二十余个青衣武士,笔直的身躯就如一柄柄标枪,动也不动的坚守着
各自的岗位。 「他妈的,又要挨过一个无聊的夜晚!」易斌无声的抱怨着,粗糙的手指牢
牢的握住了掌中的叉柄,握的是那样用力,好像抓的是女人饱满硕大的乳房! 今晚轮到他当值保卫凌夫人。两个时辰前,罗镜文急匆匆的闯进他的寝室换
班,那时他才刚刚剥下依翠的绸衫,甚至还来不及除去那白皙胴体上的肚兜和亵
裤! 这个迷死人的小骚货,已经答应了他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都在最后的关头
溜之大吉!他在恼羞成怒之下,用蒙汗药麻翻了她,正准备好好的享用一下这得
来不易的美味,偏偏却赶上了这样一桩苦差事! 「他妈的,老子走的如此匆忙,别要便宜了三哥才好!」易斌懊恼的摇了摇
脑袋,抬头望着楼顶微弱的灯火。屋檐上悬挂的一对红灯笼在他的眼中逐渐的朦
胧了,仿佛变成了依翠胸前那两个巍颤颤、白嫩嫩的奶子…… 可是,当他贪婪地睁大眼睛时,所有香艳的景像都不见了。易斌勉强吞了口
唾沫,喉咙里咕咕直发痒。他发现自己是如此渴望的想知道,依翠的乳房究竟长
得是什么样的?双峰是竹笋形还是圆月形?乳晕是粉红色还是紫褐色?还有…… 他正在心猿意马的遐想,忽听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衣袂带风声。心头一惊之
下,他倏地拧身错步,反手刺出短叉,同时低声喝问∶「是谁?」 「斌弟,莫紧张!」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温和的道∶「你连我的轻功
都听不出来了么?」 易斌的神经立刻松弛了,笑说道∶「小弟的反应仍是慢了半拍,让兄长笑话
了……」 来人健步走上前来,展颜道∶「秋夜风凉,我特意烫了些热酒,犒赏犒赏你
手下的兄弟,也好让他们饮了暖暖寒意!」说罢,他打开手里提着的大麻袋,取
出了十几个精致的小铜壶,浓烈的酒香刹时弥漫了周围的空气。 易斌迟疑道∶「当值之时,按帮规是不准喝酒的……」 来人打断了他的话,微笑道∶「我说能喝就能喝,你怕什么?若出了事,大
不了做哥哥的替你说几句情也就是了!」 易斌这才放了心,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抓起一壶酒,一口气就灌了
大半入肚,胃里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他抹了抹嘴唇,一声呼哨,把所有的武士都召集到身旁。这群人直挺挺的站
了几个时辰,早已又冷又渴,此时这美酒对他们来说,正好比是雪中送炭! 当下你抢我夺、大呼痛快的畅饮起来,两三下就把十几壶酒喝的干干净净! 来人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和蔼的道∶「诸位觉得这酒的口感如何?」 众人呵呵傻笑着不答话,易斌咂着嘴,打着嗝道∶「那还用的着说吗?自然
是好极了……「 来人不动声色,淡淡道∶「既如此,你们就可以无怨无悔的去了!」 易斌的头脑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他懵懂的道∶「这酒的后劲还挺大……嗯,
你刚才说什么?叫我们去……去哪儿?」 来人的目中突然露出了阴寒的杀机,冷笑道∶「去地狱!」 这三个字说的也不是很大声,可是在寂静的环境中听来,每个字都是那么清
晰!易斌的脑中轰然鸣响,不能置信的瞪着对方,颤声道∶「你……你……」 来人惋惜的摊了摊手,慢悠悠的道∶「你别怪我狠心!我杀你也是迫不得已
的!你我多年的结义之情,迟早都有断绝的时候……」 易斌脸容扭曲,满头汗水潺潺而落。他突然察觉,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已经
一个不剩的倒下去了,只有他自己还在无望而痛苦的挣扎。麻木,就像汹涌的洪
水一样,势不可挡的侵占了全身上下的经脉。 来人连看也懒的再看他一眼了,身形轻飘飘的掠起,翩然融进了深沉的黑暗
中。 易斌的泪水从眼眶里滚了下来,那泪里有血!鲜红、鲜红的血!他知道自己
今生今世,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依翠的乳房长的是什么样了…… ************ 楚天良警惕地探出了脑袋,在确定前后左右都无人窥视后才凌空飞了出来,
使出「燕子三抄水」的轻功身法,从一个枝桠跃到了另一个枝桠,小心翼翼的躲
藏在繁茂的树叶间。 他刚刚潜伏停当,一队全副披挂的巡逻武士就出现在视野里,由东面的假山
后整齐的迈出,悄没声息地穿越过大半个广场,消失在西面的花间小迳上。 「好险!」楚天良暗叫侥幸,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动静,耐心的
等待着下一个行动的机会。 他不能不特别谨慎些,因为这次他的猎物是美丽端方的凌夫人。近十年来,
不知有多少淫贼垂涎于她的绝色风姿,想要一亲芳泽,可是最终他们连目标的影
子都没见着,就个个遭了神风帮的毒手! 「嘿嘿,只要我得到了凌夫人的身子,把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空虚销魂的小穴
里,就算立刻被人五马分尸,从此名头也必将列于『四大淫贼』之首了……」 楚天良想到这里不禁热血沸腾,一颗心咚咚的跳动起来。 对于今晚的采花之举,他觉得成功的机会起码有七成──月下丽影的非凡神
通使他的胜算进一步增加,现在他对这个神秘莫测的面女子是又佩服、又忌惮! 她不仅展露了一手内力燃纸的上乘气功,还轻描淡写地就治好了楚天良的内
伤。他原本以为,自己中了傅恒刚猛劲急的掌力,起码要休息一个月才能恢复武
功,但月下丽影只用了短短一个时辰,就把他的伤势完全的治愈了! ──有这样一个靠山暗中帮忙,还愁不能和凌夫人春宵一度么? 楚天良信心十足的笑了,笑容中满带着淫亵、得意和骄傲,这使他原本就丑
陋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心! 他没有注意到,就在离他不远的树梢上,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正在冷
静而沉着的观察着他! ************ 三更已经过了,听雨楼的顶层却依然灯火通明。襄嵌在墙壁上的珍珠宝石发
射出五彩眩光,照耀着房间里俏立着的一个绝色美人,使她整个人都包围在夺目
的光辉之中。 「今晚……又是一个孤枕难眠的凄凉夜!」凌夫人酸楚的笑了笑,慢慢的走
到了一人多高的铜镜前,凝视着镜子里清晰的身影,怔怔的出了神。 她已不再青春了!三十岁女人的寂寞,或多或少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岁月的刻
痕!往昔秋波流动、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目,如今竟也已浮现出了极淡极淡的鱼尾
纹。 可是,她的容貌姿色却一点也没有衰退,相反,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
韵味和卓约丰姿,使她看上去远比未经人道的少女更加的吸引人!更何况,她还
有一副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缺陷的身材──可以让任何男人消魂落魄、神魂颠倒的
玲珑身材! 十多年前,为了得到这个令人梦寐以求的身体,江南武林掀起了滔天巨浪。
每一个在江湖上稍有斤两的人都想得到她,都渴望能把她收归私房恣意玩弄…… 「男人,没有几个是不好色的……」凌夫人轻轻的啐了一口,对着镜子里的
自己皱了皱眉,撇了撇嘴。她犹豫了一会儿,纤手缓缓伸出,用最优雅的动作褪
下了外衣! 灯光下,镜影中,她的娇躯在轻微的颤动!白皙的肌肤晶莹剃透,就像是用
最完美的古玉雕刻出来的一样,隐隐的流动着暖色的光泽。 那丰满坚挺的乳峰非但没有丝毫下垂,反而骄傲的向上拱起,即使包裹在严
实的肚兜之中,还是无法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完美曲线。 她的双腿更诱人,雪白匀称的大腿上找不到一丝瑕疵,紧紧地合拢起来时,
中间密实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浑圆而结实的臀部鼓鼓翘翘的,上面没有一点儿赘
肉…… 「这样美好的身子,难道就永远荒芜着吗?」凌夫人用力咬着湿润的红唇,
喃喃自语着,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从前。她记得丈夫第一次脱光了她的衣服,用
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轻怜蜜爱的情景,可惜那已是十分遥远的往事了,遥远
的连那种温馨动情的感觉,都变成了模模糊糊的尘封记忆……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颓然坐倒在锦绣华丽的软床上,俏脸上泛起了醉人的红
晕,内心深处仿佛有股热火在熊熊燃烧,驱使着她颤抖着把手探进了自己的贴身
亵衣裤里。 「我……我快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她失神的呻吟着,表情荡漾的抿
着小嘴,美目中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双颊娇滴滴的像是能拧出水儿来。 夜风轻拂,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情欲味儿。凌夫人在床上正辗转翻
覆,柔美的腰肢轻微的扭动,趐胸如波浪般急剧的起伏。片刻后,她的娇躯猛然
间弓起,修长的粉腿绷得紧紧的,纤巧白嫩的脚趾牢牢的抓住了被单,双手热切
地爱抚着自己滑如凝脂的胴体,喘息声清晰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 「真下流……我……我是个淫乱的女人……我不要脸……」凌夫人极力的压
抑着兴奋的娇吟声,蛾眉似痛苦似快乐的微蹙着,随着她动作的逐渐激烈放荡,
奶油般的肌肤上开始沁出了淋漓的香汗,使她看上去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就在她马上就要攀上沸腾的顶峰时,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阴恻恻的、令人毛
骨悚然的冷笑! 「是哪个?」凌夫人的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满腔的
欲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纤腰一挺,就想翻身跳下床来,谁知双腿竟莫名
其妙的一软…… 「嘿嘿……哈哈哈……」夜枭似的怪笑声中,一个猥琐丑陋的男子掠进了屋
里,贪婪放肆地盯着她半裸的身体,淫笑道∶「尊贵的凌夫人,在下的『三阳合
欢香』滋味如何?是不是让你从花心里痒出来啊……」 凌夫人神情恚怒,羞愤中又似带着说不出的惊惧,颤声问道∶「你……你是
谁?深夜擅自闯入听雨楼,到底……想干什么?」 「在下楚天良!」男子一步步向床边挨去,色迷迷的道∶「我来的目的只有
一个,那就是……」他顿了顿,阴险的道∶「让夫人在我的肉棒下彻底臣服!」 ---------------- 第十七回 共赴巫山 「我要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本是情人间调笑戏谑的温馨话语,可是从楚天良的嘴里说出来,却能变成
所有美丽女人的噩梦! 凌夫人全身都似落进了冰窖里,失声道∶「你敢?」 「神风帮不是好惹的,我哪里敢对夫人霸王硬上弓?」楚天良的目光停留在
她雪白的腰身上,悠然道∶「但若是夫人主动的投怀送抱,跪在地上哀求我强奸
你,那情况就不同了……」 「无耻!」凌夫人口里怒斥着,美艳的俏脸却不由自主地扭曲了,仿佛在极
力克制着什么,声音也颤抖得厉害∶「我……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
你休想……」 楚天良呵呵大笑,道∶「夫人要是知道了『三阳合欢香』究竟是怎样一种淫
药,不晓得还能不能保持现在的自信……」 凌夫人吁吁的娇喘着,咬着嘴唇苦苦忍耐。她必须用全副的精力,才能勉强
压下心头越烧越旺的欲火。她觉得自己的娇躯烫的就似要融化了,香汗大量的沁
了出来,忍不住就想伸手除下肚兜…… 楚天良的眼睛发亮了,这成熟性感的江南美妇,脱光了后会是怎样一幅香艳
的场面?他咽了口唾沫,眉飞色舞的道∶「实话告诉你,这种迷药的威力仅次于
『奇淫合欢香』,嗅过之后不但内力真气提不上来,身体里潜藏的情欲还会被最
大限度的激发!只有让同一个男人在你身上连泄三次元阳,才能抚慰满足你的需
要……」 凌夫人似已听不见他的话了,她的美目中忽然泛起了掩饰不住的春意,水果
般新鲜的双唇微微的翕动着,平素高贵凛然的俏脸上满是妩媚的风姿,渴望之情
已是溢于言表!她轻声的呻吟着,突然双手一撕,几乎是焦急的扯下了湿透了的
肚兜。 一对白嫩嫩、耸翘翘的饱满乳房倏地弹了出来,傲然挺立在燥热的空气中。 丰盈可人的乳峰晶莹如玉,在吞吐不定的灯光下看来,更充满了令人血脉贲
张的诱惑。颗粒饱满的粉红色乳头早已发硬,颤巍巍的矗立在峰顶蠕动。 楚天良看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双目大放异彩,淫笑道∶「想不到夫人成婚
十余年,奶子依然像乳芽初露的少女般诱人。嘿嘿,你丈夫一定很少啜着乳头咂
吮吧?连颜色都保持得如此新鲜……」 「住口……淫贼……你……你无耻……」凌夫人羞愧难当,两行清泪顺着面
颊流下。她的神智明明清醒无比,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完全失去了控制。 空虚难耐的幽谷中,似有万千虫蚁在爬行,痒得她只想放弃所有的矜持,恳
求眼前这淫贼狠狠地上她,用他那丑陋的阳物来把自己尽情的充实。 「说吧,有什么要求就大胆的说吧!」楚天良欣赏着她欲火焚身、偏又咬牙
苦忍的窘迫模样,循循善诱道∶「……只要夫人放下羞耻之心,一切都能得到解
脱……我保证,你会享受到绝顶的快慰……」 凌夫人芳心一动,全身上下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下意识地夹紧了浑圆丰
腴的双腿,企图给自己留下最后的尊严。谁知这一夹之下触碰到了腿股间最敏感
的地带,刹时,一股温暖的爱液无可阻挡的涌了出来!她残余的反抗意念也一起
从身体里涌出…… 「来……来吧……」她呜咽着低低喊了一声,俏脸上一片凄然…… 楚天良见终于使这艳名远播的美妇屈服,乐的咧开嘴哈哈大笑。他三下五除
二的脱光了衣服,带着胜利者的得意表情,踌躇满志的走到了床边,伸出魔鬼般
的手掌,倏地向那羊脂白玉似的娇躯抓去。 就在这时候,楚天良的手猛然顿住了,脸上流露出震动的神色,口中惊诧的
道∶「咦……」 「呼」的一响,窗外蓦地随风飘进了一个身影,闪电般掠了过来,一掌拍向
他的顶门!劲疾的掌风直到了呼吸之间后,楚天良才骇然惊觉,身形急忙滴溜溜
的一转,突然绕到了来人的身后,挥拳痛击对手的肩骨! 只看这一转、一绕、一击,就可以知道,他的武功的确非同小可,临场的随
机应变能力也极强!要是他的对手换成别人,说不定已在他手底下受了重伤! 只可惜,这次他的对手不是别人,是任中杰! 拳头刚刚碰到他的衣衫,楚天良的眼前突然一花,任中杰的人竟然不见了! 他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腰背上的七处大穴已经被接连点中,于是他的人
像麻袋一样重重的摔了下去,晕倒在地板上。 「凌夫人,在下救援来迟,恕罪恕罪!」任中杰一脚将楚天良踢开,转眼望
向床上几近全裸的伊人。那活色生香的曼妙胴体跃入了眼帘,在明灭的烛火下,
每一寸肌肤上都是那么完美无暇。他的脸上一热,一颗心不由突突乱跳起来。 「任公子,是你……救了妾身,这……太好……太好了……」凌夫人秀眸中
泛出感激之色,粉脸晕红得就似要滴出血来。大敌既去,她心头一宽,意志力的
消退更如黄河泄堤般不可阻挡,幽深花迳中传来的麻痒空虚感立时爆发,彻底粉
碎了她一贯示于人的高贵外表! 「嗤──」的一声脆响,她的纤纤玉指略一用力,就扯去了那条早已被淫水
浸湿、就如透明般贴在耸翘圆臀上的亵裤。霎时间,那无数男人渴望一睹的全裸
玉体,一下子就完全的展现在了任中杰眼前。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凌夫人的身材的确是非常值得骄傲的。她的皮肤依
然光泽滑腻,小腹依然白皙平坦,就算是在最易产生赘肉的腰肢上,都没有中年
美妇常见的那种松弛。而那双几乎能让所有男人发狂的修长玉腿,此刻正娇慵无
力的蜷缩交缠在一起,透过微微开启的腿间缝隙,可以隐约的瞥见一从乌黑纤柔
的阴毛,正含羞乍现的遮挡着桃源洞口的动人春光。 任中杰的心脏差一点儿跳出了胸腔,两眼眨也不眨的凝视着这找不到任何缺
陷的丰美裸体。他的目光大胆而直接,并且还糅合着许许多多复杂的感情∶有惊
喜、赞叹、欣赏,和强烈的占有征服欲…… 在他毫无顾忌的注视下,凌夫人扭捏羞赧的款摆着腰肢,美艳高贵的俏脸上
绯红一片,显得又兴奋、又不安。说也奇怪,同样是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袒露
身体,楚淫贼的目光令她羞愤交加,可是任中杰的凝视却让她隐隐觉得开心,甚
至从灵魂里都透出了一股快意! 「……凌夫人,你中了媚香,一时半刻恐怕找不到解药的……」任中杰摊开
双手,样子似乎很为难,但他的声音中却连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显得有
些幸灾乐祸。 「那……那依公子……之见,该当……如何?」凌夫人的鼻尖上沁出了几粒
香汗,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完了这句话,几缕秀发沾着汗水紧贴在眉梢额
角,看上去平添了几分糜乱的气息。 「夫人何必明知故问?」任中杰伸手掀掉了自己的衣衫,一个鲤鱼打挺跃上
了床,一本正经的道∶「为了救您的命,在下只有唐突佳人了……」 「不……不行……」凌夫人嘴里喃喃的反对着,千娇百媚的身子却不由自主
的挨了上来,玉臂主动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两个赤裸裸、热腾腾的裸体立刻亲密
无间搂成了一团。 芳香甜美的柔唇、温暖干燥的娇躯、弹力惊人的胸腹──这就是江南第一美
女的胴体么?她真的已被自己实实在在的拥在怀中了么? 任中杰痛吻着美人儿的樱桃小嘴,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的雪背纤腰,内心千万
次的询问着自己。尽管他已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却仍然怀疑自己是在做一场随
时都会惊醒的春梦。 但在这时候,他已能清晰的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胸膛的那对肉球是多么的丰
满坚挺、弹力惊人。随着两人身体的纠缠磨合,小巧玲珑的娇嫩乳蒂逐渐勃起,
不到片刻就已硬的像是两颗烧红的小石子,严丝合缝的嵌进了自己的皮肤。 「热……热……我好热呀……」凌夫人忽然颤声叫了出来,无限美好的上身
向后急仰,粉脸上满是忍无可忍的痛苦之色,一双如梦似幻的清澈明眸蓦地射出
了狂热的亮光,好像有两簇熊熊的火焰在燃烧! 如果说,平时的她是一个气度雍容、供人膜拜的女神,那么现在这个女神已
完全的堕进了爱和欲的深渊…… 「喔喔……我的奶子好涨啊……」凌夫人风情万种的吃吃娇笑着,双手捧着
自己饱满的乳房轻轻摇晃,摆出了一个极其放荡的姿势。 任中杰的阳物立刻不受指挥地翘了起来,但他的心却沉到了脚底──凌夫人
抵抗媚药的能力,竟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差!药力不仅彻头彻尾的控制了她的肉
体,也诱发了一直潜藏在她心灵深处的强烈情欲。如果任凭这股暗流肆虐,这个
娇滴滴的美人儿只怕会从此永堕欲海,成为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 ──看来,只有迅速地、用最狂暴的方式占有她,让她尽快地得到彻底的满
足,才能将大祸消解于无形! 任中杰想到这里,口中轻喝一声,突然一个巴掌掴了出去!只听「啪」的一
响,凌夫人白嫩的俏脸上顿时多了五个浅浅的指印,她的人也被打的重重跌倒在
锦被上。 「你……你疯了么?」凌夫人痛的泪水长流,神智略略的清醒了些。她抚着
自己红肿的面颊,正想勉力的撑起身子,突然,一张喷着热气的大嘴从颈后凑了
过来,温柔的啜住了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 「我没有疯……但我要是不这样做,夫人却真的会疯了……」任中杰用最动
听的声音娓娓诉说着,灵活的舌尖搅得凌夫人浑身趐软,情不自禁地靠在了他的
身上,小嘴里发出了不堪情挑的含糊娇喘声。 任中杰心中一荡,双掌倏地从她的腋下穿过,放肆地抚上高耸挺拔的趐胸,
两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了那对晶莹玉乳,并把红豆般的乳头夹在指缝间恣意搓揉,
接着又把双乳用力的向中间挤压,随心所欲地玩弄着这两团嫩肉。 「噢噢……好舒服……好开心……唔唔唔……」凌夫人失神的呻吟着,圆滚
滚的乳房在指掌的蹂躏下严重的变了形,被塑造成了各种各样淫糜不堪的形状。 顶端的暗红色乳晕早已扩散了,矗立凸出的尖端如同熟透了的山葡萄般,硬
硬的顶在任中杰的手心上。突然,她的娇躯剧烈的震动了一下,温热的小腹随即
一阵轻微的痉挛…… 「很好,进攻的时机来临了!」任中杰当机立断,不等凌夫人从泄身的高潮
余韵中回过神来,便猛地一把捞住她的纤腰,把她滚圆结实的雪白臀部高高的抬
了起来,在那幽深的股沟间,茂盛的草丛里,有一丝晶莹黏稠的液体正在缓缓渗
出,并且散发出了淡淡的清香。 「凌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了……」任中杰翻身滚到这绝世美女的身后,虎腰
猛然间往前一送,只听「噗」的一声,肉棒顺遂的分开了湿润闭合的花瓣,以排
山倒海之势捅进了蜜汁泛滥的嫩穴! 「啊……」凌夫人的身子被撞得几乎要飞了起来,饱含着幸福、惶惑和羞愧
的泪水同时迸出。巨大的充实感终于填满了她空虚的小穴,这令她感到幸福;苦
苦坚守的贞洁终于随着快乐一起付诸东流了,这令她感到惶惑;眼前这男人竟用
前所未见的姿势从后面捅进来交合,这令她感到羞愧…… 百感交集之下,她的芳心却又泛起了一股暖流,兴奋激动得连自己也不明所
以。被粗大阳具塞的满满的娇嫩阴道不断地把快感传上脑门,刺激的她放弃了所
有的尊严与面子,不顾一切的投入到这场「久旱逢甘雨」似的合体狂欢中。 「凌夫人,在下的……手段如何?」任中杰望着她那媚眼如丝的销魂模样,
心中顿时升起了彻底征服这高贵美妇的欲望。他强行扳过凌夫人的粉脸,令她无
法逃避自己的炯炯目光,故意问道∶「是我的床上功夫好呢?还是你丈夫的家伙
强?」 凌夫人心头剧震,想不到他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挑逗之言,几乎忍不住要出
言斥责,岂知一抬眼看见他那洒脱自如的微笑,和神情间流露的君临天下般的气
概,内心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慌乱,软弱的兴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 「唔唔……贱妾……不……不知道……」她扭捏了好半天,才咬着嘴唇低低
的挤出了几个字,其音细微的有如蚊蝇,而且很快就被她自己的动情呻吟声淹没
了。 「不知道?!这算是什么见鬼的回答?」任中杰大为不满,腰部加剧了抽动
的力量和节奏,下体猛烈地碰撞在凌夫人丰腴圆妙的臀部上,发出了「啪、啪、
啪」的声响,每一下都深深的触及了她饥渴的花心。他一边在这绵软丰盈的胴体
上纵横驰骋,一边大声喝问道∶「快说实话!到底是谁更强?」 「啊啊……我不……不……」凌夫人被的死去活来,一双线条流畅的美腿半
跪在床头,雪白的大腿嫩肉歇斯底里般颤动着。她那空旷已久的娇躯从未被人如
此驾御过,即使是丈夫,也没有这样纵深的开采过她的身体。尝到甜头的她什么
也顾不上了,身份、名位、脸面、忠贞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想紧紧地夹着
这根粗壮灼热的大肉棒,让它带着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攀上情欲的高峰。 「你……你更强……啊……你是最强的……呜呜呜……贱妾服输了……」 凌夫人再也不敢违拗背这个骑在身上的男人了,眼泪崩溃似的流了出来,哭
叫道∶「贱妾不要脸……我好舒服……好畅快……噢噢……我还要啊……」 任中杰欣赏着她那春情无限的媚态,和美眸中隐隐流露出的臣服乞怜神色,
心中油然而生极大的成就感。他突然伸手将她翻了个身,由正面直接的侵占着她
的肉体,下决心要迅速的令这美妇丢盔弃甲、彻底投降。 「呼──」他深呼吸了两下,阳物硬生生的再往前挤了挤,龟头准确的戳中
了曲迳幽深的花心,随即就像上了锁般牢牢的扣住了。马眼下方的肉 旋来转去
的蠕动着,熟练的研磨着敏感的阴道内壁。那种椎心蚀骨的麻痒舒爽之感,就像
是刮到了凌夫人的心坎上,使得她一下子就疯狂了! 「任公子……主人……贱妾爱煞你了……」她语无伦次的失声娇呼着,放浪
形骸的搓着自己的乳房,双腿翘的高高的,用尽全力勾住了任中杰的腰部,把他
强壮的躯体紧夹在自己的腿间,柔美的肢体跟随着肉棒抽动的频率,十分默契的
在床第上前后摇动…… 不知过了多久,凌夫人的玉臀突然拼命的向上翘起,娇躯就像是被雷电击中
般一阵剧烈的震颤,俏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迷人表情。再次泄身的绝顶欢愉如
同旋风一样席卷了全身的每一处经脉,她在极度的快乐中晕厥了过去…… 任中杰强抑着爆发的冲动,指尖连绵不断的弹出,一连点了凌夫人身上的三
十六处穴道。顿时,一股奇异的香味混合着汗水,一起从她嫩白的肌肤上散发了
出来,在室内温湿的空气里流动。 「大功告成,总算解开了媚药的毒性了!」任中杰知道凌夫人的性命已然无
碍,疑虑之心一去,沸腾的情欲立时压倒了其它一切念头。他凝视着自己身下的
美人,只见她双目紧闭,粉颊嫣红,昏睡之中兀自带着浅浅的笑意,神情仿佛相
当的满足。 这个平素端庄圣洁、凛然不可侵犯的美妇,原来在床上的时候竟是如此投入
放浪!任中杰想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了,原本就插在湿滑小穴里的肉棒又开始
缓缓的抽动,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她的身体,像是恨不得把她柔软的娇躯粗暴的贯
穿! 「喔……夹得好紧……呵呵……天生尤物……」他吁吁的喘着粗气,双手捏
着凌夫人的纤腰,脑袋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用脸颊磨蹭着两团丰满的乳峰,接
着又贪婪的吮吸起了娇艳欲滴的乳头…… 也许是挑逗的感觉太过刺激,盏茶时分过后,凌夫人竟悠悠醒转。她茫然地
呆看着两人一丝不挂、腿股交叠的光溜溜胴体,眼睛里忽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啊」的惊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任中杰也已到了冲刺的阶段。他的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黄河之
水溃堤般喷洒而出,一点不剩的浇灌在凌夫人趐烂娇嫩的花心上,把这成熟美妇
烫的失声娇呼,双腿不由自主的缠紧了他的腰,柔顺的抬起臀部迎接这汹涌澎湃
的冲击…… ************ 火光越来越暗了,长长的蜡烛已经烧到了尽头,跳动的火苗在夜风中轻微的
晃动,看样子马上就要熄灭了。 凌韶芸的心情也正像是这烛火一样,恍恍惚惚、悲悲戚戚,充满了自哀自怜
的绝望。 「我绝不哭!不哭……」她拼命的咬着嘴唇,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沿着白
玉似的脸颊流下,一滴滴地打湿了洁净的枕巾。 ──任中杰,你这个卑鄙无耻、言而无信的大坏蛋!居然又一次欺骗了我! 她恨恨的捶打着被单,无声的痛骂着那个可恶到极点的男人!为了今夜的约
会,她特地用最名贵的香料、最清冽的泉水,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嫩滑滑的,甚
至还在粉颊上扑了点儿胭脂花粉!这还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这么细心的打扮自
己去讨好一个男人! 然后,她躺在床上,兴奋而期盼的等待着那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就像是洞
房花烛夜的新娘子,娇羞而喜悦的等待着新郎解除自己处女的封印! 可是,那个该死的任中杰,却偏偏到现在还不出现…… 「邦、邦、邦……」机械的更鼓声隐隐传来,凌韶芸的娇躯猛地一震,失神
地呢喃道∶「四……四更了……他不会来了……不会了……」 微弱的烛火凄凉的颤动了两下,随即无奈的泯灭了。整间寝室随即陷入了黑
暗,是一种无边无际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霎时间,她的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痛苦、悲伤、愤怒、失望、羞惭,种
种滋味一齐涌了上来,如同沉甸甸的大石般满塞胸臆。 ──他为什么失约?为什么?是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变故走不开吗?还是,他
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飘来了一声悠悠的叹息,充满同情和怜悯、不胜唏嘘的
叹息! 凌韶芸霍然跃起,反手抽出明晃晃的短剑,娇叱道∶「是哪个小贼鬼鬼祟祟
的躲在外面,快给本小姐滚进来!」 但窗外那人却并不理会她的挑 ,喟然长叹道∶「痴情女子负心汉,自古皆
然!姑娘也不必太过伤心了!」 「见你的大头鬼!」凌韶芸被这人说中了心事,俏脸不禁一红,羞怒地道∶
「你莫信口雌黄,本小姐怎会为了一个好色下流的花花公子而伤心?就凭他任中
杰?他还没这个福份呢!」 那人淡淡道∶「我根本未曾说出任公子的大名,你却情不自禁的提到了他!
嘿,这岂非是不打自招?」 凌韶芸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流着眼泪呵斥道∶「住口……你住口!呜呜
呜……你再说一个字,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你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那人冷笑着,毫不留情的说了
下去∶「你在这里苦苦思念,任公子却在别的女人床上纵情潇洒……」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凌韶芸全身都已冰冷,尖叫着冲了出去……她
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任中杰不愿意来宠幸她,是因为想要享用另外一个女人的
肉体!这对于一个自负容貌身段上佳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巨大
侮辱。 月光下,树林间,一个少年面无表情的屹立在夜色中。他看上去一点也不英
俊,普通的令人吃惊……平凡的脸、平凡的气质、平凡的身材,就像是这世上绝
大多数人那样,即使你见到了也不会留下深刻的记忆。 「阿平……」凌韶芸双手叉在小蛮腰上,寒着脸道∶「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
思?不给我说清楚,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安宁!」 阿平淡淡说道∶「你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说完,他再也不瞧凌韶芸一
眼,自顾自的展开轻功向树林外掠去。 他的轻功也像他的人一样,朴实无华,但却显然十分有效,仅仅一闪念间,
他的背影就变成了远方的一个小黑点,几乎看不见了! 凌韶芸咬了咬嘴唇,娇呼道∶「等等我……」焦急的顿了顿玉足,终于也追
了过去。 ************ 「你们不能杀我……」楚天良艰难的半撑起上身,斜斜的依靠着墙角。 他的面色惨白如金纸,嘴角溢出了丝丝的血迹,显然是受伤不轻。 「我若不杀了你,就枉称堂堂男子!」罗镜文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愤怒使得
他原本清矍的面容变得十分可怕。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火花,厉声道∶「你
竟然敢打凌夫人的主意,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教你永世不得翻身!」 楚天良咳杖了两声,忽然冷笑道∶「可笑呀可笑!我虽然色胆包天,但毕竟
没有真的沾上美人儿的一根手指!占据了凌夫人身子的明明另有其人,你们为什
么不去找他算帐?」 此言一出,房间里所有人都齐唰唰的转头望向任中杰,那眼光交织成了一张
网,有不满、有嫉妒、有讥讽、有羡慕,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忧虑。 任中杰苦笑着叹了口气。他知道麻烦已经找上门了,就算想避也避不开! 比如说现在吧,就有几道特别刺人的目光火辣辣的瞪着他,就像是一支支利
箭般射在他身上,射的他简直坐立不安。 他不用抬头也能知道,那样狠狠盯着他的人是谁──方婉萍、黎燕、韩冰、
凌琳,甚至连偎红依翠的神情都很异样。跟他有过些许纠缠的女人今晚似乎全来
了,除了一个任性的凌大小姐…… 「糟糕!」想起凌韶芸,任中杰全身一震,差点儿就要跳了起来。他居然把
约了这小妮子的事给忘的干干净净,这次麻烦真的是惹的大了! 本来,不到三更时分他就已赶去赴约,一路上想像着怎样施展调情手段,务
必要令这妙龄少女芳心大乱,等到她情沸如火、难以自持时,自己再胸有成竹的
采走她珍贵的处子之躯,人生乐事,莫过于此! 谁知在半路之中,他忽然发现了行踪诡秘的楚天良。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一下子就判断出,此人遁向凌夫人居住的听雨楼,必然不怀好意,绝不能撒手
不管!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就连他自己都大大的出乎意料!机缘巧合之下,他竟得
到了这个江湖上人人梦寐以求的绝世美女…… 「呸!任公子会做下这等事,还不是因为你施放媚毒在先?」罗镜文怒气勃
发,悲愤的道∶「而且,你居然还杀害了我的好七弟……」 「七当家易斌?」楚天良一怔,叫起撞天屈道∶「他不是我杀的!当我赶到
听雨楼下时,他和那些手下已经尸横就地了!」 「这话不假!」任中杰点了点头,道∶「我一路跟着他来的,这淫贼虽行为
不齿,倒是没有行凶杀人!」 罗镜文似信不信,恨声道∶「若不是这淫贼,还有谁会干下这等事?」 卫天鹰在一旁听着,忽然插嘴道∶「七当家是被人毒死的,素闻唐门对毒药
颇有研究,我们不如去问问唐钢,看看他能否瞧出些端倪?」 孔威双目一翻,淡淡道∶「唐公子于半个时辰前,已向本帮提出辞行,说是
这里再也不需要他了!他既已决心离去,又怎肯回转来帮忙?」 「不管怎样,七弟总是因楚天良而死的!」罗镜文发出凶狠的咆哮声,咬牙
切齿的道∶「今日若不将这家伙碎尸万段,我就不信罗!」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往昔潇洒儒雅的风度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一脸狰容
和凌厉的杀气!双手微微的震撼着,似乎心头满含着极大的愤怒和痛苦。 ──罗镜文本不是个这么容易激动的人,他一向是很沉的住气的,可是今天
他的言行举止却一反常态,令人或多或少都觉得惊奇。 任中杰静静的注视着他,目中带着种沉思的表情,仿佛觉得这件事很有趣。 不过,杀人却绝不是一件有趣的事。罗镜文的手掌已经缓缓的按上了楚天良
的脑门,只要他掌力一吐,这个恶名昭着的淫贼就将从江湖上永远除名。 「等一等!」楚天良突然大声吼了出来,叫道∶「你若杀了我,一定会后悔
的,我知道一个惊人的大秘密……」 罗镜文脸色一沉,狞笑道∶「不管你知道些什么,我都没有兴趣听!」 「可是这个秘密绝对非同小可!」楚天良眨也不眨的瞪着他,一字字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月下丽影是谁!」 ************ 星空是黯淡的,灯火是黯淡的,凌韶芸的心情也是黯淡的,黯淡的就像这一
眼望不到边的秋夜凄凉。 她痴痴的伫立在听雨楼前,聆听着楼上传下的鼎沸人声。微风轻轻吹来,满
头青丝散乱的飘起,衣着单薄的娇躯似也在风中瑟瑟发抖。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阿平就站在她身边,神情淡漠的道∶「我早就说
过,痴女多情,郎君薄幸!这本来就是千古不变得悲剧……」 凌韶芸蓦地冲了上去,玉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嘶声道∶「是的!他们俩上了
床!任公子宁可选择那个青春已逝的骚货也不要我……」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足,
痛哭道∶「你不就是想说这些话来刺激我么?怎样,这下子你可开心了吧?」 阿平摇了摇头,淡淡道∶「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只是觉得难过!既为了你,
也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任中杰!」 他的眼睛里忽然泛上了一层闪烁的泪光,钢铁般的面容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
色,用力掰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向远方走去。 凌韶芸木然地呆了片刻,喃喃念道∶「我……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该走了
……该走了……」 她掠了掠秀发,展动身形,似乎想去追赶阿平,但就在这时,她好像忽然想
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翻身飞上了顶楼,蹑手蹑脚地凑近了凌夫人居住的房间。 「那个该死的淫贼,他到底会说出些什么呢?」凌韶芸聚精会神的倾听着里
面的动静,俏丽的脸庞上带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 ************ 「我知道月下丽影是谁!她此刻就在这听雨楼里!」 楚天良的话就像刀锋一样掷地有声,震撼的人人俱是心头一震!除了委顿在
床上的凌夫人外,房间里其他女子的脸色一起变了!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秋波之中都充满了惊惧多疑之意。 孔威耸然动容,厉声道∶「她到底是谁?快说!」 罗镜文忙道∶「二哥,这家伙为了保命信口开河,你千万莫要中了奸计!他
一个小小采花盗,怎有能耐发现月下丽影的秘密?」 傅恒手捋胡须,颔首道∶「不错!楚天良虽然曾和月下丽影倾谈过,但当时
她黑巾面,以此女行事的狠辣慎密来看,她断然不会如此轻易的露出马脚!」 「哈哈!话虽不错,可惜傅老前辈却忘记了一点!」楚天良纵声狂笑,得意
的道∶「我是一个淫贼,而且是个极其出色的淫贼!」 孔威面寒如水,冷冷道∶「这一点用不着阁下提醒,江湖上连三岁的小孩都
知道!」 楚天良悠然道∶「可是诸位想必却不知道,淫贼也许没有其它的本事,却普
遍都有一个嗅觉灵敏的鼻子!」 孔威沉声道∶「那又如何?」 楚天良自顾自的道∶「在下从出道以来,奸淫过的女子不计其数,闻过各种
各样的女人体香,早已把个鼻子锻炼的比猎犬还灵!嘿嘿,月下丽影虽未对我展
露过真面目,但她身上的香味却是变不了的……」 罗镜文一惊,失声道∶「你的意思是……」 楚天良喟然叹息道∶「对啦!我这一辈子从来也未见过比月下丽影更阴狠、
更厉害的女人,所以她身上的香味我一下子就给辨认了出来!诸位若是能放过在
下,我就告诉你们她究竟是谁!」 罗镜文厉声道∶「凌夫人因你而贞洁不保,七弟因你而命丧黄泉!犯下如此
巨大的罪孽,你还想大摇大摆的离开我神风帮么?」 楚天良古里古怪的一笑,嘶哑着嗓音道∶「三当家坚持要取走我的性命,到
底是真的恨我入骨呢,还是其中另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无耻贼子!竟敢挑拨离间!」罗镜文勃然变色,怒道∶「识相的就快说出
月下丽影的秘密,本帮还可以考虑给你留条全尸,否则的话……」 楚天良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忽然仰天大笑道∶「三当家以为我楚某是个怕死
之人么?嘿,我不过是因为未曾奸遍天下的美女,死的不甘心而已……」他狂笑
了一阵,傲然道∶「这样吧,我也不要你们饶了我这条狗命,但你们却必须完成
我的一个心愿……」 孔威不动声色,淡淡道∶「什么心愿?」 楚天良环视着房间里风姿各异的诸女,一双白多黑少的眸子贪婪的转动着,
喘着气道∶「我的心愿就是,让这些漂亮娘们都陪老子上床,任我尽情地操上个
三天三夜!哈哈,哈哈哈……」 几个女孩子一听,都是气得面红唇白、身体发颤!站的最近的方婉萍跺了跺
脚,忽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抬起皓腕「劈劈啪啪」的摔了楚天良十来记耳光! 「不知廉耻的东西!」她恨恨的呸了一口,啐道∶「像你这样的魔鬼,就算
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是罪有应得!」 「啪」的一声,顺着她的掌势,楚天良的身躯重重的跌倒在地。他艰难地挣
扎了几下,却怎么也直不起腰杆,就像一条水蛇一样在地板上扭动了好半天,双
眼之中忽然射出了一种混杂着绝望、恐惧、愤怒和焦急的光芒! 「不好!」任中杰骇然惊呼,飞身掠到了他的身旁,还来不及出手封住他的
穴道,楚天良已经张口喷出了一大滩黑血,极黑极黑的血,黑的就像是浓浓的墨
汁! 「你……」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这么一个字,面容上就迅速的泛上了一层
可怖的青色,然后他的眼神就无声无息的涣散了! 死神就这样残酷的、无情的带走了他!月下丽影的名字,他是永远、永远也
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 第十八回 杀人灭口 屋内顿时大乱,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霍然站起,椅子翻倒和茶杯跌地声此起
彼伏,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短促的尖叫声。 「砰砰」两响,房门向两边撞开,一个少女脚步跄踉的摔了进来,明艳的俏
脸上惊骇的全无半点血色,口唇翕动了半晌,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凌大小姐……」任中杰抢上去扶住了她的臂膀,柔声道∶「你莫害怕,这
人不过是中了剧毒,死状才会如此可怖……」 凌韶芸定了定神,忽然用力甩掉了他的手,双眸冷冰冰的瞪着他,寒声道∶
「我哪里害怕了?自作聪明!你用不着管我,照顾好你的相好就行了!」 任中杰一怔,苦笑着叹了口气,他正想好好解释一番,但这时孔威已缓步上
前,冷电似的目光扫视在方婉萍身上,冷冷道∶「十三姨太,楚淫贼死了!」 方婉萍丰满的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失神的道∶「我……我看见了!」 孔威淡淡道∶「这淫贼胆敢打凌夫人的主意,本来的确是非死不可的。但他
死亡的方式、时间、地点却都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 方婉萍的俏脸更加苍白了,她用力的咬着樱唇,似乎在全力的控制着自己,
纤长的手指紧紧地交互握着,指节已捏得发白! 孔威视如不见,继续道∶「假如他没有一个嗅觉灵敏的鼻子,不知道月下丽
影的真面目,也许他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 「够了!」方婉萍忽然清叱一声,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愤愤的顿着足,
哽咽道∶「二当家想指控我是杀人凶手就请直言好了!何必饶着弯子讽刺人?」 「不敢!」孔威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道∶「小弟无意得罪十三姨太,只是
您刚才的举动委实令人怀疑……」 任中杰见方婉萍粉面含泪,就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心头怜惜之意不禁大
起,忍不住道∶「孔当家,瞧楚淫贼的死状,他中的是慢性毒药,想来是月下丽
影早就下在他身上的,只不过是刚才凑巧发作而已……」 话音未落,孔威已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冷笑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可
是,如果不是她痛殴了楚淫贼,使他全身血流加速,提早了毒发的时间,那他起
码能说的出月下丽影的名字!」 坐在屋角的祁楠志忽然将桌子一拍,旁若无人的道∶「哈哈,可笑呀可笑!
十三姨太若不上前,在场的各位又有哪个看出楚淫贼中毒了?就算能拖的一时半
刻再死,这家伙到时还不是一样无力说话?这中间又有什么区别?」 卫天鹰本没有做声,这时却点头附和道∶「祁大侠之言也有一定道理!看来
月下丽影早有杀人灭口之心,无论这家伙此行的成败如何,都免不了送命归西。
再说,这女子毒如蛇蝎、深谋远虑,楚天良是否真的从气味上认出了她,也还是
个未知数!」 罗镜文沉吟着,缓缓道∶「在下此刻想来,楚淫贼的语气神态都不似作伪,
极有可能是真话!」 「哼哼,恶名昭着的淫贼没有作伪,作伪的倒是我们这些弱质女流!」 韩冰俏脸微沉,眸子中满含着不屑,插嘴道∶「三哥是不是真的认为,月下
丽影就是我们当中的一个?」 罗镜文居然并不否认,「唰」的展开折扇,淡然道∶「除此之外,冰小姐还
有更好的结论么?」 「你……」韩冰气得脸色煞白,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滚滚波动,似乎随时都
可能哭出声来。她狠狠的咬着红润的下唇,挺拔的趐胸不住的起伏着,显得心头
激荡的厉害。 罗镜文却连看也懒得再看她一眼了,他忽然拿起桌上的茶壶,满满的斟了两
大碗清冽的香茶,大踏步走到任中杰身边∶「任公子,在下自和你结识后,一直
相谈甚欢!」他把其中一个碗递了上去,恳切的道∶「这里无酒,就让在下以茶
代酒,诚心诚意地敬你一杯!」 任中杰微笑着接过了茶碗,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两人互相凝望了片刻,一
齐仰起脑袋,骨碌碌的把茶水大口吞进了肚子。 「当」一声脆响,罗镜文猛然挥手将茶碗掷的粉碎,厉声道∶「旧情已经叙
过,从此刻开始,在下和你视同陌路、恩断义绝!」 此言一出,屋内人人尽皆震动。任中杰却仿佛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伤感
的道∶「恩断义绝?嘿嘿……在下早知道这一刻会到来的,但却想不到它来得这
样快!」 「你莫要怪我!神风帮堂堂大派,尊严和名声绝不容任何人轻辱!」罗镜文
斩钉截铁的说,沉静的面容上忽也露出了惋惜的神色∶「你救了凌夫人的性命,
功不可没!但你也毁掉了她高贵的贞洁,今后传到江湖上,神风帮的万千会众必
然人人羞愧,无颜面对天下英雄!」 「好一个无颜面对!」任中杰纵声长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轻蔑和鄙夷,
讥诮道∶「失节事大,惨死事小!我今天才算是亲眼见到了!哈哈,哈哈……」 罗镜文默然不语,等到他笑声停歇了,才淡淡道∶「任公子,本帮浅滩困不
住蛟龙!以阁下这等武功智慧,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大事等着公子去做!本帮不敢
再留贵客,免得耽误了公子的大好前程!」 「原来罗当家是在下逐客令呀!」任中杰点了点头,叹息道∶「我不想来的
时候,诸位当家一定要我来;如今我不想走的时候,却又偏偏要赶我走了!唉,
看起来我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太坏了……太坏了……」 他喃喃的唠叨了两句,忽然抱拳一揖,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走进了孤独萧
瑟的秋风里。 每一个女孩的眼睛都盯着他的背影,可是他却离去得迅速而决绝,甚至连望
都没有望过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长夜寂静,他的脚步声听来更是分外的清晰,
就如打鼓般回荡在众人的心头。 ************ 「任中杰已经被逼走了,这一步计划完成得不错!」嘶哑的男子声音在黑暗
中响起,阴森森的道∶「我们距离成功已经越来越接近了,呵呵呵……」 「不晓得为什么,我心里还是很不安!」月下丽影的明眸中带着忧虑之色,
幽幽道∶「任中杰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别人都以为他是个只懂追逐女色的花花
公子,但我……我却知道他的厉害……」 「无论他有多厉害,现在都已鞭长莫及了!」男子喋喋怪笑着,目光色迷迷
的扫在她隆起的趐胸上,悠然道∶「我们也莫要太紧张了,这时候应该找机会放
松一下才是!」 「少主既然累了,就请好好休息吧!」月下丽影冷淡地施了一礼,漠然道∶
「属下这就告退!」 「你给我站住!」男子面色一沉,低喝道∶「前些日子为了大局,我一直都
忍着没有碰你!嘿嘿,但此刻情势已然不同,你以为我这条馋猫真会永远不沾腥
么?」 他冷笑了两声,突然冲了上来,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抚上了她的娇躯,隔着
薄薄的衣衫用力的抓捏着丰满的乳房,狞声道∶「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
部位都是属于我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肉体生出来就是让我玩弄的,骚穴就是为
了满足我的阳具而发育成长的,你知不知道?」 他的口中一边说着污言秽语,指掌一边毫不容情的蹂躏着那两团嫩肉。 月下丽影痛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窈窕的身子不停的颤动着,就像秋风中瑟
瑟发抖的落叶。 「属下自然记得自己的身份……」她咬着嘴唇,美目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颤声道∶「可是,宫主交代过的命令,属下更是万万不敢不从……啊……」 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男子的手已撕裂了胸前的衣襟,一对白皙饱满的美乳
顿时裸露在了空气中,那两粒晶莹剔透的乳珠,已开始在粗糙手指的研磨下发硬
坚挺! 「你放心,宫主的命令我不会违抗的!」男子粗暴的抓住月下丽影的秀发,
使劲的压着她蹲下,恶狠狠的道∶「我不能当真占有你,但是发泄欲望的办法是
很多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裤裆处的布料骇人的鼓了起来,「哧……」的迸成了
碎片,一根丑陋粗大的阳物暴立而出,示威般的送到了月下丽影的樱唇边。 「含进去!用你的香舌让它满足!」他冷酷无情的道。 月下丽影厌恶的蹙了蹙眉,腥臭的气息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鼻端,简直令人
作呕!她含泪闭上了眼睛,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嘴,双唇徐徐向前包裹住男子的肉
棒…… 「呀呀……好……快一点……快……」男子极度舒爽的叫了起来,弯下腰尽
情亵玩着她赤裸的乳房,咬牙切齿的嚷道∶「用力吸……吸……啊啊……好舒服
……贱女人……天生的婊子……喔喔……你舔的老子痛快极了……」 光阴在缓缓的流逝,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吸吮阳物的「啧、啧」声交错
共鸣,就如一曲旖靡挑逗的淫词艳曲,在屋内惊心动魄的奏响。 不知是因为机械的动作而麻木,还是因为本身的情欲亦已沸腾,月下丽影的
表情逐渐变得热烈而妩媚,她原本是蹲着的,这时竟突然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
俏脸埋在男子浓密刺人的阴毛中,驯服的仰视着他,恰到好处的衬托起了他雄踞
天下的气势。 黑沉沉的屋子,黑沉沉的夜色,一个绝美的女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嘴卖
力地舔着肉棒,她时不时拨弄着散乱的秀发,成熟的胴体有节奏地前后耸摆着、
迎合着…… 月亮悄悄的躲进了云层里,仿佛也不愿意看到人世间上演的这一幕丑剧,于
是无边无际的漆黑,就这样完全笼罩了大地。 ************ 天亮了,任中杰坐在餐桌旁喝粥。吃一口香喷喷的炒蛋,喝一口温热热的小
米粥。他今天的胃口似乎特别好,一连喝了三大碗还舍不得放下筷子。 「你真的打算离开总坛么?」祁楠志用一种很奇怪的眼色看着他,皱眉道∶
「神风帮的事,你准备就此撒手不管了?」 「管?你叫我怎么管?」任中杰嘴里咀嚼着食物,含混不清的说道∶「在这
里,我已经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了,难道还能死乞白赖的留下来吗?」 祁楠志的脸板了起来,他瞪着任中杰,瞪了许久,忽然一拍桌子,冷笑道∶
「好,好极了!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真有如此无情无义的人,居然会看着自己
的女人面临死亡而置之不顾!」 他这一拍也不是很用力,只不过把碗碟震的通通飞上了半空,打翻的粥菜像
瀑布似的迎头洒下。任中杰若不是躲的快,差一点就洗了个米汤澡。他的火气立
刻上来了,叫道∶「喂,你疯了么?瞧瞧你干了啥好事?」 「我还想问你干了啥好事呢?」祁楠志的火气比他还大,一副随时要打架的
样子,咆哮道∶「我问你,是不是几年没见,你这小子已变得连脸皮都不要了?
从前你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起码还算个男子汉,可是现在呢?哼哼……」 任中杰的面容突然冷静了下来,木然道∶「现在怎么样?我做错了什么?」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既然把凌夫人给睡了,就有义务保护她不受伤害!」 祁楠志紧盯着他的双眼,大声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神风帮里的那些当
家贵客,个个都是尔虞我诈之徒吗?在她最需要你的关键时刻,你却不负责任的
一走了之!嘿,和你这种家伙齐名,连我的人都被你丢光了!」 「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任中杰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眼睛里闪烁着伤感
的光芒,苦笑道∶「可是,如果我强行留下的话,势必免不了和神风帮发生一场
冲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不定反而给凶手造成可乘之机……」 「怕什么?你莫忘记还有我帮你!」祁楠志挺起胸膛,奋然道∶「咱们俩曾
经联手闯过多少大风大浪,岂会畏惧一个小小的蛇蝎女子?威名赫赫的『浪荡双
绝』,是永远也不会被任何困难吓倒的……永远也不会……」 任中杰默然良久,忽也重重的一拍桌子,豪气满腔的道∶「说的对!咱们当
然不会被吓倒!就算拼了这条性命,我也要保护凌夫人周全!」 「等了这么久,总算听到你说出了一句人话!」祁楠志的脸色舒展了,望着
老朋友微笑道∶「为了庆祝你恢复英雄气概,我情愿吃点亏,好好的请你喝顿酒
去!」 「那就到迎宾酒楼去喝吧!」任中杰眨眨眼,一本正经的道∶「你难得请一
次客!只要能逼的你掏出荷包,我情愿时不时的扮一回英雄!」 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笑声震动屋瓦,就像打雷一样的响,附近的人全都吃
惊的看了过来,可是他们却一点也不在乎。 要笑的时候,他们就尽情的笑,要喝酒的时候,他们就拼命的喝,要打架的
时候,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打! 这就是江湖浪子的生活,快意恩仇、洒脱不羁的生活!他们的理想和壮志纵
已破灭,但那种赤诚的热血热肠,却绝不会因任何事而有所改变! ************ 太阳已经下山很久了,又一个漆黑、萧瑟、冷寂的秋夜无声无息的来临了。 神风帮总坛的一间客房里,正点着一盏并不明亮的灯,灯光映照下,是两条
并不显眼的人影。 「师父,楚天良死了,那他抢走的遗书副本也找不到了!」凌琳呆坐在椅子
上,弯弯的柳眉轻蹙着,一筹莫展的道∶「月下丽影的真实身份,当真没法子知
道了吗?」 傅恒脸上的肌肉不住跳动,低沉着嗓子道∶「楚淫贼虽被灭口,但他临死之
前却已指出,月下丽影当时就在听雨楼里!嘿,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相信终
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凌琳凝望着窗外,秀目中一片茫然,低声道∶「可是,没有凌……我爹他留
下的遗书为证,又有谁会相信我是他的小女儿?」 傅恒沉默了半晌,神色忽然变得无比悲哀,沮丧的道∶「所有的秘密,必然
都写在左雷东抄录的遗书副本中,只可恨我一时大意,竟让楚淫贼这厮给抢了去
……唉,可惜呀可惜……」 他懊悔无比的摇着头,自艾自怨的呢喃着,额头上的每一根皱纹都更深了。
在这一刻,他的表情是落寞凄凉的,虽然他的身板还是像枪杆一样挺的笔直,可
是平素不易觉察的老态却已无法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是的,他已经是个老人了,不知不觉间,他的武功已衰退,判断已迟缓,说
话已开始唠叨,就连他的心,也已变得敏感、脆弱而多疑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作为一个江湖人,最怕的岂非就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
己变成了「前浪」,成为了恋恋黄昏的夕阳? 傅恒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沉重的挥了挥手,低声道∶「琳儿,你累了,到
隔壁好好的睡一觉吧!师父还有些事要仔细的想想!」 凌琳站起身,粉颊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她的樱唇欲言又止的翕动了两下,
却什么也没说,就默默的走进了自己的厢房。 过了很久,傅恒慢慢的走到桌边坐下,随手倒了杯浓茶。他凝视着自己在灯
光下孤独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今晚,也许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三更鼓已经敲响了,月亮从浓厚的云层中露出了半张脸,柔和而温情的把万
道银光洒向大地。 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候,傅恒的耳朵忽然一动,他听见有脚步声正隐约的从
远处传来。 「来的会是谁呢?」他心头疑惑,人却安然端坐在椅子上,平声静气的等待
着,一直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他才沉声道∶「门未锁,请进!」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相貌普通的神风帮武士谨慎的迈步走
进,恭敬的道∶「傅老前辈,鄙帮刚收到一个包裹,指明要十万火急交到您的手
中!」 「哦?」傅恒微感奇怪,伸手接过了包裹,暗想道∶「这是什么东西?如此
急迫的送到我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待那武士退走后,他小心的拆开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整个身子都因狂喜
而发颤! 放在包裹里的是一册密封的卷宗──和楚天良夺去的那册一模一样的卷宗! 「老天爷!」傅恒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顶门,大脑一团混乱。他茫然的叩
了叩自己脑袋,喃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这份卷宗是从哪里来的?」 他怔了片刻,忽然迅速的撕开了封口,凑在昏黄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审视起
了里面写的内容。 「这……这是凌振飞的亲笔字迹!难道……难道这份竟然是他所写遗书的原
件?」傅恒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就做出了这个判断,不由得惊喜交集!他深信自己
是绝不会看错的,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的眼力有绝对的信心。 长夜寂静,没有一丝一毫的风,灯火却在诡异的闪烁着!傅恒呼呼地喘着粗
气,双手的肌肉仿佛都已因紧张而僵直,他甚至听的见自己心脏在咚咚的跳动。 「月下丽影,老夫马上就知道你究竟是哪个了!」傅恒激动的握紧拳头,眼
睛里燃烧起了熊熊的火光,仿佛在一瞬之间就年轻了二十岁! 他手忙脚乱的翻动着书页,终于找着了凌振飞所写的最关键的一页,逐字逐
句地低声念了出来∶「吾死以后,藏宝之图将被送至神风帮总坛。吾生平虽拥美
无数,可称红颜知己者不过两人。一个即是吾之正妻凌门季氏,另一个是……」 蓦地里,傅恒发出了一声暗哑的惊呼,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目不能
置信的越瞪越大,脸上流露出骇异恐怖的表情! 「是她……是她……怎么会是她……」他倒退了几步,失神的嘟哝道∶「这
……这怎么可能,出现的竟然是她……她的名字……」 他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屋里,也不晓得站了多久!烛火似已将燃尽,渐渐变得
更加飘忽朦胧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心底里涌了上来,这老人突然间发现,
自己竟已汗透重衣! 「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傅恒悲愤的仰首向天,
咬牙道∶「好一个月下丽影!你……你果然是貌美如花、心如蛇蝎……」 「傅老爷子可是在说我么?过奖了!」窗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轻笑声,
叹息道∶「您老的确是个聪明人,居然这么快就揭穿了秘密!小女子可真是佩服
的五体投地呦!」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温柔,听上去绝对能勾走大多数男人的魂魄,可是此刻
听在傅恒的耳朵里,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当然听的出那是谁的声音,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 天空依然是黑的,月亮隐进了云层中,点点繁星却在快活的眨着眼。夜色是
宁静的,可是这宁静之中却似潜伏着凶险的危机! 「山雨欲来风满楼……」任中杰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慨的道∶「不知道貌似
强大的神风帮,是否能承受的住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呢?」 他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着身后那顶巨大的花轿说的。轿子里坐着
的不是别的女人,就是从来也不肯踏出轿门半步的金叶子! 「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金叶子的声音还是像以往一样的娇
慵∶「神风帮不让你继续插手下去,岂非正好使你远离了麻烦?你还管那么多闲
事干什么?」 任中杰沉默了很久,轻声道∶「或许我这个人天生就和麻烦有缘!哪一天麻
烦不找我了,反而会让我感到空虚失落!」 「你骗人!」金叶子的语气里忽然带上了些许的醋意,微嗔道∶「这样的话
只好拿去哄哄小孩子!说来说去你还是放心不下凌夫人,你当我不晓得么?」 任中杰摸了摸下巴,苦笑道∶「也不完全是为了她……实话对你说罢,若不
能弄清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实在是走的食不知味、心有不甘!」 金叶子缓缓道∶「那么,你现在究竟弄清了多少呢?」 任中杰微笑道∶「不太多,可是也不算太少!」 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起码我已经搞清楚,罗镜文要赶我走的真
正原因……」 他刚说到这里,窗外突然传来了一片隐隐的悲嚎声,像是有许多人在城里的
不同角落放声痛哭! 「怎么回事?」任中杰耸然动容,随手撩起帘子向街道上望去。只见黑沉沉
的夜色下已经燃起了许多火把,点缀的整个城市就像一条蜿蜒盘旋的火龙,张牙
舞爪的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须臾,长街的尽头响起了密如骤雨的马蹄声,数十匹健马如同腾云驾雾般疾
弛而至。马上坐着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大汉,臂上醒目的绑着白纱,脸上满是悲
愤的泪痕! 「瞧这架势,神风帮里又死了人!」任中杰木立不动,骇然道∶「难道凶手
这么快就下手了……」 金叶子喟然长叹道∶「想不到神风帮多灾多难,竟至于斯……」她忽然提高
了声音,娇呼道∶「姓盖的三兄弟,你们给我进来!」 「遵命!」守在楼下的盖氏三雄齐声答应,一起翻身纵进屋里,恭恭敬敬的
道∶「小姐有何吩咐?」 金叶子娇叱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想来你们已经调查过了,还不
快说来听听!」 盖天虎惶恐的道∶「是!小人刚才询问了巡街的武士,原来……原来神风帮
里传出了一个惊人的噩耗──帮主凌振飞逝世了!」 「什么?」金叶子失声道∶「凌帮主真的……已经死了?」 「这样大的事还会假么?」任中杰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意外,沉吟道∶「我怀
疑凌帮主早就殁于敌手,只是这个凶讯一直被人为的封锁了,到了此刻才通传江
湖!」 金叶子低声问道∶「那依你看,封锁消息的会是谁呢?是凶手,还是某位当
家?」 「我也不知道,」任中杰摊开双手,沉声道∶「要想了解背后隐藏的真相,
惟有再进神风帮的总坛探查……」 「你还想回去?」金叶子惊奇的道∶「你就不怕他们再把你赶出来?」 任中杰凝视着轿门,悠然道∶「不是我一个人回去,而是你和我一起去!」 金叶子「扑哧」一笑,故作不解的道∶「哦?我为什么也要去?」 任中杰淡淡道∶「因为若没有你的帮忙,我很难混的进总坛!」 金叶子的笑声听起来更清脆了∶「那么,我又为何一定要帮你呢?」 「因为……」任中杰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一字字道∶「你不想我冲进
轿子强奸你!」 金叶子沉默了,不知是在为他的无礼话语而生气,还是被他的强横模样所震
惊,半晌都没有出声,只听的见细细的喘息声,轻微的在轿帘背后回荡。 「有趣呀有趣,这句话从任中杰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太有趣了!」她突然发
出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仿佛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讥讽的道∶「小女子好
怕呀,实在怕的要命!哪里还敢对你说个不字?」 任中杰不动声色,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她说下去。 「你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出发!」金叶子总算笑完了,可是那悦耳动听、撩
人心魄的声音,却依然千丝万缕的缠绕在任中杰的心头…… ************ 「爹──」凌韶芸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流满面的扑到了父亲的遗
体上,悲恸的哭声如同山洪爆发般震撼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她拼命的摇晃着,尖叫着,似乎想唤醒沉睡着的亲人。可是,不论她怎样努
力,逝去的生命就像流淌的青春一样,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大小姐,你莫如此伤心了,还请节哀顺变!」孔威紧握拳头,似在强抑着
泪水,奋然道∶「眼下最紧要的事,就是先替帮主风风光光的办一场丧事,然后
举帮出动,擒凶报仇!」 「报仇?哈哈,报仇……」罗镜文茫然的惨笑了两声,失神的道∶「连凶手
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何报仇?」 鲁大洪霍然抬头,红肿的眼珠子吓人的瞪了出来,厉声道∶「帮主身中『极
乐神针』的剧毒,凶手的身份还用的着问吗?」 「这样说来,你已认定是极乐宫干的?」罗镜文迎视着他的目光,冷冷道∶
「你知不知道极乐宫主的武功有多高……」 鲁大洪打断了他,怒声如雷的吼道∶「你若害怕了那万恶的女魔头,大可以
躲在总坛里做个缩头乌龟!」 「混帐!」罗镜文一掌拍碎了桌面,厉叱道∶「你以为我罗某人是个贪生怕
死之徒么?嘿嘿,我只是不想大家死的不明不白,误中了歹人的奸计!」 「什么,我是歹人?」鲁大洪勃然大怒,浓眉吓人的竖起,暴喝道∶「我对
神风帮忠心耿耿,十余年如一日,难道还会有二心不成?」 孔威忽然冷笑,截口道∶「四弟,你也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段日子以来
你上窜下跳,指示偎红、依翠四处施展美人计,并积极培场一己的势力……对于
你的野心,你当我们大家真的蒙在鼓里么?」 鲁大洪的黑脸一下子涨红了,咬牙道∶「不错,我是想登上帮主之位……但
你们呢,就敢说自己全无半点私心?」 孔威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却不再理睬他了,转头问罗镜文道∶「三弟,你刚
才说的奸计是指什么?」 「各位难道不觉得,大哥的尸身出现得很突兀么?」罗镜文顿了顿,沉痛的
道∶「现在本帮七大当家已死其三,元气已然大伤!而宿敌快意堂的势力,却已
逐步入侵到金陵城内,意欲藉机将本帮一鼓歼灭!此时我等若贸然出击极乐宫,
极有可能被敌手乘虚而入,就此堕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继远阴恻恻的道∶「照老三的主意,大哥的仇我们就不报了?就应该委屈
求全的向极乐宫主低头?」 罗镜文气极反笑,正待反唇相讥,忽听「砰」的一声巨响,凌韶芸挥手砸烂
了一个香炉,掼在地板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们吵够了没有?」她愤然站起,苍白的俏脸上满是怒意。她用那双美丽
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每一个人,厉声怒叱道∶「爹爹尸骨未寒,几位叔叔不思一
致对敌,自己却先闹得不可开交,这就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么?」 孔威脸上一红,被她斥责得无言以对,赧颜道∶「大小姐,我的想法是┅」 凌韶芸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斩钉截铁的道∶「你们各人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根本没有兴趣去听!我只晓得当前的第一要务,是必须保证本帮不被外敌所并
吞!孔二叔,请传我的命令,眼下咱们先击快意堂,后打极乐宫!」 四个当家一齐怔住了,面面相觑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忽然发现,凌大小姐好
像在一瞬之间长大了,变得威严、成熟而心计深沉,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妄为,
只懂得胡闹的小丫头了! 不知怎地,这样的转变令他们由内心深处泛起一股寒意…… 「大小姐,你的意思我们已经明白了!」孔威勉强笑了笑,恭声道∶「我保
证,神风帮绝不会就此消亡!请小姐万勿担心,好好的去休息吧!凌夫人已因过
度伤心而晕倒,小姐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凌姨?哼,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居然也会伤心?」凌韶芸抹了抹眼泪,
不屑的冷笑了两声,转身走了出去。 夜色漆黑,她窈窕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看上去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
却又似乎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 ************ 天马上就要亮了,东方已出现了鱼肚白。 夫子庙旁的长街上,精赤着上身的盖氏三雄抬着一顶特大号的花轿,展开轻
功矫健的在青石路上疾弛。 轿子外,是一双双好奇惊佩的眼睛,轿子里,是正襟危坐的两个人! 「用这种光明正大的方法,当真能混进神风帮的总坛么?」任中杰的声音响
了起来,疑虑的道∶「如果那几个当家强行打开轿门搜查,那又如何是好?」 金叶子傲然道∶「这世上想打开本姑娘轿门的人多了!只不过,除了你这胆
大包天的家伙外,还没有谁真正的成功过!」 任中杰苦笑道∶「你我虽然同处一轿,可是又有谁会相信,咱们中间还隔着
张帘子!其实在下和芸芸众生一样,仍然无缘目睹金小姐的芳容呢?」 金叶子咯咯娇笑道∶「你若真的想看看我,为什么不掀开隔帘爬过来呢?」 「因为我实在很害怕……」任中杰叹了口气,道∶「真正的人,真正的事,
很多时候都跟想像中不同,何妨保持住现在这种神秘感呢?」 金叶子嫣然道∶「想不到任公子居然能够抑制得住自己的好奇心,失敬!失
敬……」 话音未落,任中杰突然「嘘」了一声,低低道∶「总坛就在前面,禁声!」 几乎就在同时,轿子轻微的晃了晃,随即稳稳的停下了。一个森严的声音喝
问道∶「尊架是谁?光临本帮有和贵干?」 金叶子缓缓道∶「惊闻凌帮主谢世,特来凭吊!至于小女子的名讳么,嘿,
给你看看这个!」纤手一扬,一道金光从窗隙间激射而出,「叮」的撞在了坚硬
的石墙上! ************ 太阳落山了,又一个令人窒息的黑夜已经来临。 凌韶芸一个人站在幽静的小房间里,怔怔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凝视了很
久!她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秀目中却似有两团火焰在燃烧!此刻,这清秀
脱俗的绝美少女,看上去竟让人感到有些可怕──是一种既令人心动又心悸的可
怕! 「你躲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未曾看够么?」她突然出了声,冷冷道∶「如
果本姑娘真是如此耐看,你为什么不索性走出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清楚?」 窗外有人尴尬的咳杖了一声,漫步走进屋子,一张平凡的脸上带着种异样的
神色。这人竟是阿平。 凌韶芸的目光透过镜子打量着他,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阿平立定了脚步,淡淡道∶「我来,只因我知道,你需要我!」 凌韶芸霍然转身,妙目眨也不眨的瞪着他,冷笑道∶「你怎知道我需要你?
哼哼,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 阿平仍不动怒,悠然道∶「我也不是别人,只不过是个武功不错,而且头脑
极为冷静的人。你若想干净利落的除掉一个仇敌,我正是最适当的武器!」 凌韶芸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急促,颤声道∶「你杀一个人,通常要收多少银
子?」 「很多时候我不收银子……」阿平笑了笑,慢吞吞的道∶「我喜欢叫雇主拿
东西来交换,用他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最宝贵的东西?」凌韶芸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解地望着他。突然间,
她发现这少年的眼光正无礼的落在自己高耸的趐胸上,那种贪婪急色的神情,竟
像是把自己当成完全赤裸的! 「你做梦!」她羞愤交加的叫了起来,娇躯震颤的就像是风中瑟缩的枯叶,
可是她那娇弱惊慌的举措,反而更能激起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潜藏的兽欲! 「你错了,我并不是在做梦!」阿平的声音仿佛自遥远的地方传来,依然是
淡淡的道∶「我既然来到这里,就是已有了绝对的把握!我有这个信心!」 凌韶芸的意志仿佛一下子崩溃了,明亮的眼波也黯淡的像是片死灰。她拼命
的咬着嘴唇,强忍住正欲奔涌的泪水,皓白的小手缓缓的移到了衣襟上,一粒粒
的解开了纽扣。 她的动作十分迟缓,指尖也在不停地颤抖,好半天也没能除下衣衫。阿平居
然并不着急,反而露出很悠闲的样子,安静的等待着她。 「好!这笔交易我做了!」凌韶芸用尽全身力气地嘶喊着,娇美的脸庞扭曲
了。她用一双噙着热泪的大眼睛瞪着阿平,寒声道∶「但你若是不守信用,就算
是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阿平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展现了出来,面色冷酷的点了点头! 这时,凌韶芸已经脱掉了外衫,只剩下一袭洁白的贴身内衣,紧紧的包裹住
曲线玲珑的胴体。她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用最大的努力驱使着自己的双手,毅然
的扯脱了娇躯上的最后一缕布片…… 秋风无声的轻拂着,仿佛是在呜咽叹息,她已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黯淡的星光铺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使她完美无暇的裸体看上去越发显
得凄艳动人! 她的肉体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胸前一对小山包似
的乳房饱满坚挺,深邃的乳沟雪白粉嫩,两颗娇艳欲滴的淡红色乳头矗立在玉峰
顶端,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在男人目光的凝注下迅速的凸起、发硬。 「很好!凌大小姐的身材果然没让我失望!」阿平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神色,
眼珠子好不容易才从她的细腰丰胸上挪开,却又放肆地再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瞄
去。那双拼命合拢的修长美腿,以及结实耸翘的两团雪臀,都如磁石般牢牢的吸
引住了他的视线。 「既然是这样,那……那你还等待什么呢?」凌韶芸忽然睁开了双眼,声音
冷静的不像是从她嘴里发出的,挑 的道∶「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难道你也
害怕么?」 阿平面色一狞,就像是只发情的野兽般冲了上来,两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乳
房,粗糙的指头夹住娇嫩的乳蒂恣意的摩挲着、拉扯着,原本色泽淡雅的乳晕很
快被蹂躏得又肿又涨,并呈现出了一种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凌韶芸痛得冷汗直冒,光滑的皮肤上也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咬着牙,忍
受着他的唇舌扫过胸膛时带来的心,强抑着自己不呕吐出来。 「婊子,你给我兴奋点!」阿平目泛怒火,猛然一拳打在凌韶芸的肚子上。 她的人立刻被打得弯曲,弯着腰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秀眉一蹙,胃里的苦
水已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阿平呼哧的喘了口气,狞笑着一把捞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身子揪了起来,摆
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粉臀高翘的淫荡姿势! 凌韶芸羞耻的垂下俏脸,一声不响的任凭对方饱逞手足之欲。她那羊脂白玉
般的动人娇躯,已因紧张而泛起了略微的粉色。耸起的丰满臀部上,深陷的菊花
轮秀气而娇柔,仿佛不堪灼热眼光的炙烤,正在惊惶不安的微微蠕动。 「这样美的天生尤物,我一定会好好的享用的!」阿平眯起眼睛,手掌恣意
的爱抚着她嫩滑的大腿,片刻后又顺势爬进了幽深的臀缝,轻薄地拨开了毛茸茸
的芳草,触摸在战栗的微隆花丘上…… 「噢……」凌韶芸娇躯剧颤,嘴里情不自禁的轻声低吟。最神圣最纯洁、从
未被开发过的处女禁地,今天终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侵犯了!她的心头一片模
糊,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股沟间。那热切饥渴的触摸,既令她觉得痛恨厌
恶,又令她享受到了一种麻痒美妙的新奇滋味。 阿平得意的笑了,指头上逐渐传来的湿热告诉他,这身份尊贵、不可一世的
美貌少女,敏感的身子已经作好了合体交欢的准备了。 「呼啦」一声,他把凌韶芸的胴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他要亲眼
见到她在失去贞操时的悲痛表情,只有她那痛不欲生、苦楚难耐的样子,才能够
让他完全亢奋! 「嘿嘿,凌大小姐,我要来了!」阿平怪叫一声,挥手扯下裤带,挺起青筋
毕露的丑恶肉棒,缓缓的抵在凌韶芸娇嫩的花唇上。此时,那粉红色的泛滥溪谷
已是纤毫毕现,在疏落有致的茂密丛林下,散发出了一阵阵处子特有的幽香。 泪水霎时浸满了凌韶芸的眼眶,她的心里纵然有万般的不情愿,也已失去反
抗的可能了。命运的安排往往就是如此残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注定
要付出难以想像的牺牲…… 阿平凝视着她的面容,忽然冷冷的道∶「大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凌韶芸喘着气,呻吟道∶「现在……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我一定要先说出来!」阿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
笑意,狞声道∶「当你听到了这个秘密以后,我占有你的肉体才会更有劲、更销
魂!」 凌韶芸的心中忽地升起不祥的预感,颤声道∶「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平瞪着她,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姓什么?」 凌韶芸茫然的摇了摇头,高耸的双乳急促的上下起伏。她竭力平稳着呼吸,
等待着他说下去。 阿平一字字道∶「我姓沈!我父亲就是死在你爹爹掌下的,『快意堂』北方
分堂主,号称『惊虹快刀』的沈之武!」 凌韶芸惊呆了,半晌后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疯狂的扭动着身子,
挣扎着嘶喊道∶「你骗我……卑鄙小人……你竟敢骗我……」 「哈哈……我就是要你尝尝被仇人强奸的痛苦!」阿平纵声狂笑着,肉棒微
微一挺,轻易地迫开了合紧的迷人玉缝,逐寸逐寸地探进了温暖的蜜穴! 「不要……不……」凌韶芸绝望地哀鸣着,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武器被粉嫩
的花唇咬合着,马上就要贯穿了自己处女的封印,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阿平怪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抓住她丰盈的乳
峰,奋力将腰部向前拱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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