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即将要开始一场不知道什么开始的厮杀我知道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但心里却充满了搏斗前的兴奋和期待。
燕儿的到来让我们的太湖西山之行画了一个句号,两个姑娘睡在一起有很多的话要说,我倒成了多余的了,没有办法,只好悻悻地自己先回到了苏州市区。其实,当时还真的想把这两个姑娘一起捆绑起来调教一番,色鬼的本性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牢牢的存在着,可是燕儿不是我的M。
颍的家在苏州一个非常幽静的河边的很老的居民区里,这里非常幽静,住着江南典型的那些操着吴侬软语的大叔大妈们,年轻人基本都搬出了这个设施落后但风景优美的住宅区。
第一次颍允许我这么接近她的家,新村里的路非常窄,如果同时遇到两辆车对开的话那一定没有办法通过的,当时已经是傍晚了,火红的晚霞从高大的银杏树缝里洒落下来,把在树下坐着的人都涂成了金黄色,非常美丽,
我看到那里车不好调头,就远远的把车停在离楼很远的路边,陪着颍和燕儿往颍的家里走去。
在树下有几个人在练身体,一个体格很壮的中年人,长相很有点凶巴巴的样子,赤裸的上身刺了一条非常生动的龙,但肌肉非常发达,正在抛石锁,到也颇为熟练,看到我们走过来,他们都停止动作,直直的看着我们。我带着两个性感的美女,想来一定非常惹人注目,但他们的注视,到也弄我们颇感不自在。
进了颍的家门,第一次见到了颍的母亲,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颍简直就是母亲的翻版。她的母绝对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而且显得非常的年轻。让我难以相信的是,颍的母亲体型保持非常好,凹凸的身材一点也不比颍差。但毕竟岁月给这个40多岁的女人留下了时间的痕迹,但她显得有点憔悴。
颍的家里显非常简朴,但收拾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而且家具和各种摆设显得非常得体,很有品位。可以看得出,女主人是个非常能干的女人。
两个姑娘在里面的房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由于我是第一次见到颍的家人,不免有些非常的不自在,为了缓和大家尴尬的局面,我拿出了我的名片,递给了颍的母亲,“阿姨,我的名片,你如果有什么,可以打我的电话。”
正在这个时候,刚才我们在楼下树下看到的那个身上有刺青的玩石锁的中年人走进了房间,在窗子里射进来的夕阳的照射下,这个家伙的身体闪闪发亮,但也非常的结实收看。
“这是我的老公。”
颍的母亲向我介绍进来的这个很有点黑社会感觉的男人。
我几乎晕过去,我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恬静优雅的妇人和这个满身横肉匪气很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难道这个人居然就是颍的继父,在以前和颍的交谈中,我知道颍的父亲是在她还未成年的时候因为癌症去世的,但我一点都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因为颍在我的面前很少提到自己的家庭,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过她有这么一个继父。
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这种事情,这样的一个女人嫁给了那样的一个男人,我感觉似乎有点鲜花插在牛粪上。我感到自己非常的难以理解很多人的想法,他们有自己的生活轨迹,不需要别人理解,就像SM,只有那些S和M们才可以理解。
那个男人倒也非常热情和我打了招呼,显得十分客气,问我是不是抽烟。闲谈之后,让我大吃一惊。颍的母亲和这个继父竟然都在夏林的公司上班,我顿时感到事情远不是我可以想象的了,夏林非常明显对颍下的不是一点点功夫了。
“夏林来过你们家吗?”我试探性的问颍的母亲。
“夏总自己没有来过,以前公司的蓝主任经常来接颍。”
蓝居然在夏林的公司里做了个什么主任,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夏林现在已经把SM真正当过回事情来做了,我曾经听说有的M被当做礼物送给有权势有钱的人作为礼物。夏林难道现在也在开始利用这些M为自己的生意服务了。
但我还是有很多的疑问没有办法得到解答。
离开了颍的家,我想了想,拨通了老关的电话,在电话里老关告诉我,夏林现在的生意做的非常不错,他现在请了也曾经是特种兵的复员军人为他开车,做他的司机和贴身跟班。老关非常关心的关照我也仔细一点,反复嘱咐我有事请一定要告诉他。
我把我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了老关,当他听了燕儿的事情后,老关沉默了很久,然后,只说了一句话:“你这个家伙管的太多了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我忙碌的季节已经开始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分沓而至,一时间竟没有时间去照顾颍和燕儿,也没有和她们联系。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日的下午,突然一个陌生的电话,接听以后,一个陌生的女人非常紧张的声音。
“我是颍的妈妈……你是林吗?”
“是的。”
“我能和你见面谈谈吗?”
“可以。”
我听到了感觉非常的奇怪,颍的母亲找我做什么呢,我心立刻沉了下来,我马上拨打了颍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我有拨打了燕儿的电话,也是关机。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我的心头,我隐约感到颍和燕儿可能出什么问题了。
在一个比较幽静的茶馆,我见到了等在那里的漂亮的妇人。颍的母亲给人的感觉是一个非常恬静的女人,她的身材凹凸起伏,举止优雅,她的着装虽然质地很一般,但颜色式样都搭配的非常得体。和颍一样,是个很有品位的妇人。
上次在颍的家里,我没有好意思非常仔细的打量颍的母亲,但现在她在我的对面,我还是按捺不住的仔细观察者眼前这个妇人,简直和颍长的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美丽,高雅……但颍的母亲却让我感到的是非常的文弱,似乎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力量。
见面寒暄以后,我在颍的母亲面前坐了下来。
“大前天晚上,蓝主任和阿章到我们家里来,带走了燕儿。”
“阿章是谁?”
“夏总新聘用的司机。”
我马上意识到这个阿章一定是老关说的那个从部队复员的特种兵。
“燕儿愿意和他们回去吗?”
“我们不知道,因为他们把燕儿从颖的卧室里带出来的时候,燕儿是被他们用麻绳捆绑成非常结实的样子带走的。”
我感到非常吃惊,从自己的办公室把M用麻绳捆绑好以后带到另外一个地方那是一种玩SM的羞辱方式,现在他们把这种方式用到了居民点,在一个M的家里,当着她朋友的面和朋友家人的面,那燕儿受到的刺激肯定让她是无法忍受的。
“颍当时在吗?”
“在的。”
“他们没有带走颍吗?”
“没有,但前天晚上,颍接到了燕儿的电话,她很急的就走了,到现在还还没有回来,而且还关机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呢,我能做什么呢?”
“颍曾经对我说过,你是我们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们非常担心她。”
我注意到,颍的母亲用了“我们”这个字眼,我感觉他们的这个家庭可能和你我想像的不太一样。颍到哪里去了呢?难道她又回到夏林那里去了吗?为什么呢,她为什么又要回到夏林那里去呢?
在一个朋友开的拳击馆里,是我最喜欢来的地方,在这里。可以和那些年轻人进行力量,速度,敏捷和耐力的较量。每当我烦闷的时候,我都会来到这里,我会在这里发疯似的练习速度球,有时候,速度球的反弹会把我击打的头晕脑胀,甚至被击倒在地。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排解我心中的积怨,难道我的努力就这么不禁一击吗?
夏林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颍再次从我的身边拉走的呢?
灵魂的感情和肉体的欲望在颍的内心占的比重到底是什么呢?在我把颍的贞操裤脱掉就已经意味着颍离开了夏林,而且我觉得颍也没有再想回去的念头。现在颍似乎又回到夏林那里的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我必须搞清楚这里面的原因。
我知道要知道颍和燕儿为什么又回到夏林那里去的原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我必须和夏林面对面了。夏林玩SM已经到了很深的程度,我不想他再把颍拉进去。但我知道,现在夏林已经有了防备。可如果我不去的话,颍就会又一次陷入他们的那个没有办法脱离的圈子,那我的机会就会永远消失了。
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关了。夏林的调教室的大门已经安装了厚厚的防盗门……
在我敲响夏林的那个我们曾经摸进去的调教室的门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充满了不确定。我和夏林从来没有真正的面对面的交谈和接触过。现在我必须和夏林面对面的碰撞一次了,但我的内心却一点信心都没有,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可能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吧。
在走之前,我穿上了特种兵的那种贴身的内衣,是一种把身体紧紧裹住的可以很快排汗而且非常透气的材料的内衣,我把特种兵的那种帆布但带有钢丝编织的皮带也找了出来,这种皮带有一定的抗击打的能力,把脚上的皮鞋换成了软底但系带的皮鞋,这样保证鞋不会在打斗中被刮掉。我穿了一件短装的皮夹克,把领子的拉链全部拉到了底,然后把领子翻了下来,这样可以保护我的下巴。
我在脖子里围了一条雪白的丝巾,是一个伞兵朋友送给我的,所有的伞兵都有这样的白丝巾,是一种多用途的白丝巾,准备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派些用场。
夏林看到我进来一点都没有惊奇的样子,他非常客气的让我坐下,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为我倒了一杯茶,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壮,但却非常的结实,而且动作可以看出来,非常的敏捷。他把茶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以后就站在了我的后面,在我看来,一个可以非常容易攻击我的位置,但我却很难主动去攻击他,也就是这个位置的站立,让我有了一种似乎要被攻击的感觉,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我仔细打量着夏林的这个调教室,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客厅里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玻璃门,奇怪的是,门帘却在玻璃门的外面,从房间里看不到外面。房间的摆设比较简单,但电视却非常的大,高高的挂在墙上。房间的两扇门都紧紧的关着,我知道,一间是M的卧室,一间是调教M的刑房。
突然,我隐隐约约的从那个调教室禁闭的门后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也听到了男人用力的呼哧声,非常明显,在房间里是男人在捆绑女人的声音,因为随着男人发力的呼哧声紧接着就是女人随之而来的重重的呻吟,我似乎有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我带着颍从上海会苏州的那个夜晚,颍在被捆绑的时候也是发出了这样的呻吟声。
我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女人被捆绑的呻吟让我感到一阵兴奋。但可以听得出,捆绑是非常仔细而缓慢的,也是非常狠辣的,因为有的时候女人的呻吟甚至夹杂着痛苦。
夏林没有让我去仔细的辨认这是谁的声音。
“你找我有事吗事情吗?”
“颖和燕儿在你这里吗?”
“你为什么要找她们?”
“她们是我的朋友!”
“但她们是我们的M,我们是她们的主人!”夏林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慢慢的一字一字的对我说着。
房间里捆绑女人的声音非常小了,可以听得出捆绑似乎已经结束了。
我和夏林都停住了没有说话,因为我的确也说不出非常充足的理由来反驳夏林的话。调教室的门打开了,让我吃惊的是,蓝走了出来,他向夏林做了一个似乎是完成了的手势,就走到在房间的另一个沙发边,坐了下来,然后恶狠狠的盯着我。
夏林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看着我慢慢的摆弄着手里的一个遥控器。
“她们自己主动回来的,而且愿意留在我这里。”
夏林说完,示意了一下蓝,蓝走过去拉开了房间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然后慢慢拉开了窗帘。
在阳台上,燕儿被高高的驷马攒蹄的吊在阳台顶部的晒衣架上,姑娘一丝不挂,赤裸着全身,但整个身体都被粗糙的麻绳一道一道得捆绑的密密麻麻的,姑娘的脸高高的仰着,因为她的头发也被一股麻绳绞住拉到后面和在背后捆绑在一起的手脚扎在了一起。可以看出来,燕儿非常的的难受,但也非常的兴奋。因为在阳台的地上,可以看到燕儿下面滴出来的淫水已经把地板溅湿了大大的一滩……
燕儿看到了我,可我在她的眼神里,我什么都读不出来。
“燕儿,告诉他,谁是你的主人?”
蓝用手把燕儿拨弄了一下,吊在空中的燕儿立刻在空中摆荡起来。
“我的主人……夏林!”
蓝又走到了调教室的门前,打开了调教室的门,我大吃一惊。
颍被一个瘦削的男人牵着脖子上的狗环拉了出来。颍被用非常细的麻绳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捆绑得结结实实,细细的麻绳勒捆的特别紧,每一道都深深的陷进了颍白皙的皮肤,她被用非常复杂的方式捆绑着,柔软的双手在背后高高的吊绑在后脖子的下面,乳房也被细麻绳勒捆了起来,颍的乳房被她们用细麻绳勒捆成了四块,她的全身似乎被捆绑成了一个整整齐齐的棋盘。
颍和燕儿都重新被紧紧的勒捆着穿上了贞操裤,贞操裤勒捆着她们丰腴白晰的下身,深深的陷进了细嫩的股缝里,在贞操裤的边缘,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露出的电线,我知道,他们一定把遥控的跳蛋深深的塞进了她们的下面。
颍出来的时候显得的神情似乎非常的兴奋,我感觉到她几乎神志不清了,但她在看到我的瞬间,显得特别的震惊,但随之一种无奈的神情掠过她的眼睛。但颍的脸上那种兴奋和刺激所显现的欲望让感到非常吃惊,我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有这样陶醉和几近疯狂的这种表情。
她们被展露出来以后,房间一片寂静,谁都没有说话。
“苏州的夜晚是让人发疯似的宁静……”
我此时才真正理解到颍说这句话的意境。
很长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们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我是很难从这里把她们带走的,而且,我自己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在我的心里也没有底。如果只是蓝和克,夏林,那我是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但现在多出来了一个年轻人,我不得不非常仔细的考虑我自己的处境了。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了一次下,我一下子明白了,夏林是有意识的要把我引到他这里来的,他想要什么呢?我顿时明白了,我拿走的那些活动硬盘里的他调教M的视频图片!
因为那些视频有很多夏林本人出现的镜头,夏林不能放心那些硬盘落在别人的手里,但他吃不准是谁拿了那些硬盘,我想由于我和颍的关系,让我变成了夏林最大的怀疑对象。为了那些毒品,那些视频,还有贞操裤的羞辱,我现在终于明白我今天的处境了!
我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显然,我的鲁莽让我把自己摆在了非常不利的位置,但我非常的清楚,今天晚上我是不要想轻易从这间房屋里走出去的,他们是有准备的,突然,一股拼博的豪情涌上了我的心头,彻底和夏林了断的感觉此时已经完全确立了。
但我决定自己必须迅速而安全的从这个房间里撤出来。
我迅速的把我那个年轻人对比了一下,他的个子没有我高,体格也没有我健壮,这样,在重击上他肯定吃亏,但我绝对没有他灵活,而且他还有蓝那个愚蠢的壮汉的帮助,所以,我绝对不可以让他们两个人联手。
在特种兵的训练中,教官反复强调的就是在对付最强的的对手的时候必须要全神贯注,所以绝对不可以让他有帮手,这样的帮手会让你分心,是最致命的。现在看来只有先解决蓝才可以让我全神贯注的对付我身边的这个年轻人。今天晚上为了我自身的安全,在格斗时看来已经不能有任何顾忌了。
颍被拉到了我坐着的沙发前面,她被捆绑的非常痛苦,从她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细麻绳给她带来的感受,颍此时离我有3、4米远,蓝就站在她的傍边。但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摆脱我现在非常不利的位置,我没有办法防范我身后的攻击。
这时,夏林站了起来,他从他的办公桌的笔筒里拿出来一把剪刀,走到了颍的面前、我非常紧张,我不知道夏林想做什么。(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明白,后来直到我亲自问夏林也有了答案。)让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夏林竟然用剪刀剪断了捆绑颍双手的麻绳,颍的双手从背后高高的位置放了下来。
蓝和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夏林为什么会这么做,大家都愣住了。
我知道,这也可能是今天晚上我唯一的机会了,要让蓝没有办法攻击我,只有击伤他的下面,让他没有办法站立,我已经注意到蓝的腿前有一个红木的小圆凳,这个小圆凳是非常沉重而坚硬的红木家具,房里一个有四个,围绕在沙发前那个放着茶艺圆盘的大茶几摆放的,就在蓝非常吃惊的看着夏林的时候,我以全身的力气从沙发上向前扑出,用右脚猛地揣在那个蓝腿前的那个小红木圆凳上,在光滑的地板上,那个沉重的家具滑过去准确的撞在了蓝的膝盖下面。
蓝大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但还没有等我站起来,一阵风从我背后传来,我来不及回头,我知道有人在我后面,我下意识的低下了身子,但已经有一只脚非常有力的踢在了我的右胯上,我被这股力量踢得站立不住,撞在了夏林的办公桌上,是夏林的办公桌挡住了我,我才没有倒在地上,还没有等我从不稳定的状态恢复过来,我感到一个准确的右直拳重重地打在了我左脖子的动脉上,我的那件皮夹克的翻领救了我,这致命的一击被我那厚厚的皮领挡住了,光滑的皮领使拳头的力量滑了出去,拳头只击打到了我的左下颚。
我的动脉躲过了足以让我昏迷30分钟的重击,但有力的打击让我一下子从夏林的办公桌上滑了出去,翻滚到了办公桌的另一面,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一股咸腥的液体涌上了我的喉头,重击让我眼睛发花,感到半边脸都麻木了,我感到了口腔里有两粒小小的东西在滚动,我知道我的牙齿一定被打断了。
但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夏林的办公桌的距离却给了我极其短暂的恢复时间和空间,在那个年轻人越过办公桌再次扑向我的时候,我已经头脑清楚的过来,我在部队的时候曾经练习过无数的“兔子蹬鹰”,我丝毫没有迟疑,朝着力量袭来的方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将双腿蹬踢了出去……
“兔子蹬鹰”是陆战队教的一个自保的救命动作,是模仿被逼到绝路的兔子躺在地上用自己的后腿突然向上猛蹬向下扑下来的老鹰的胸部。躺在地上的人全身缩紧,然后发全身力量用双腿蹬出,不顾一切地踢倒来犯的打击。
我知道,任何人的阻挡都没有办法阻挡我肌肉强健且185斤身体发出的这股力量的,但我也知道,如果我踢不到要害,我也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进行回击,一旦在地上被几个人按住,也就完了。而且踢空的我肯定会有露出的致命的攻击点的,从刚才的打击我已经感到了那个年轻人绝对是一个训练拼命的家伙,如果我踢不中他,那我今天肯定完了。
我把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赌在这一蹬踏上了,时间仿佛停顿了,我的脚跟感到了骨头的折断和柔软的肌肉的碰撞,一股很重的力量被我的双脚有力的蹬踹了回去。我的体重和爆发力救了我。
那个年轻人像一团布团瘫软着滚过办公桌的桌面慢慢地倒在了办公桌的后面。我的大脑“嗡”的一下,猛地清醒了,我可能闯大祸了。
我急忙绕过办公桌,他毕竟也是我的部队的战友啊,我抱起了他,他浑身软绵绵的,我把自己的鼻子贴到他的嘴唇上,我感到了他微弱的呼吸,但虽然微弱,但很匀称,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夏林他们全部呆呆看着我,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蓝痛苦的坐在地上,显然被那个红木凳子撞的很厉害,在那里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腿。
我把那个年轻人慢慢的放到了地上,夏林和那个瘦削的男人看着我,我看到了办公桌傍边的高尔夫球包,我非常迅速地拔出了一根不锈钢的沉重的球杆,我指着夏林和那个男人。
“你们他妈的谁都不允许动!”
我马上拨通了老关的电话,我知道老关他们经常有这样的突发事件,他们有自己处理这种事件的渠道和方式。于此同时,我走到夏林的身边,我们双方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出乎我意料的是,在夏林的眼睛里我没有看到丝毫的恐惧,而是充满了疑问:“你就是那天晚上……”
夏林没有说下去,但我立刻明白,他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熟悉的东西,也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在他的这个调教室第一次面对面的这么近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我知道他认出了我的眼睛。
我慢慢地把夏林的手从颍的身上拿起。猛地甩开。然后扶住颍,让她坐在沙发上,就在我弯下身子准备为颍拿一个沙发上的垫子遮体的时候,颍突然看着我的背后惊叫了一声。我下意识的用右手去防护自己的侧面,只觉得一阵刺痛,夏林在我的后面用手里的剪刀刺中了我的右手小臂,由于力量的偏差,剪刀只在我的小臂上划了一下,刺在我腰间的皮带上。幸亏了这条钢丝和帆布编织的皮带。
我看着自己的血在我的右小臂慢慢地,但很快的流了出来,溅到了地板上。一股怒气顿时涌上了心头,我一把抓住夏林的衣襟,劈手夺下了他手里的剪刀,一幕幕颍和燕儿被他玩弄虐待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掠过,我已经感到自己的忍耐达到了极限,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毫无控制的把手里的剪刀向夏林的下身刺去……
“不要啊……”随着一声尖利的哭喊声,我的手被牢牢的抓住了。
“不要这样做啊!”
是颍抓住了我的手,她死死的抓住我的手,用力的摇动着……
“你不可以伤害他,他是我的主人!”
这是我第二次从颍的嘴里听到她这么说,我完全感到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夏林用了什么方法,让颍在这样的场合把自己的立场完全站在了他的那一边,但也就是这样的话让我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不顾一切的把手里的剪刀向夏林的下身刺去,我一定要废了他,这是我当时头脑里唯一的想法。
一股剧痛从我的手背传来,我的手没有办法握住手里的剪刀。剪刀掉在了地上,是颍用她的牙齿咬住了我的手背。我们都楞住了,连夏林也完全被惊呆了,我们都死死的盯着颍,心里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可在我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颍快速的捡起了剪刀,向着自己的胸口扎了下去……
在SM世界里,奴和主人就像一对不离不弃的生死伴侣,奴把自己的一切,灵魂和□都交给了自己的主人,依赖自己的主人,信任自己的主人,我曾经听说有的M玩冰恋,把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主人。
颍难道为了夏林,竟然……
我没有办法阻止颍的动作,只能推了一下的胳膊肘,也就是这一推,颍的剪刀没有扎进自己的胸口,但锋利的剪刀口仍然狠狠的刺进了颍的做小臂,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必须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我夺下了颍手里的剪刀,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丝巾,为颍止了血。
我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我知道是老关到了。
老关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但他毕竟久经沙场,他立刻让同行的两个年轻人把地上躺着的年轻人背了出去。
“立刻离开!”
老关抓住我脖子后面的衣领,把我向大门口拉去,我过去拉住颍的手。
“跟我走!”
颍非常坚决推开了我的手,自己反而向后退到了夏林的身边,跪在了夏林的脚边,然后对着我大声的说:“我是夏林的奴,我也把自己的血还给你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
“快点走,马上离开!”
平时一向沉稳的老关此时突然暴怒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狠命的拽出了夏林的房间,我连看一眼颍的机会都没有,大门就在我的身后关上了,但那句“我是夏林的奴,我也把自己的血还给你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大脑中。
老关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年轻人送出去他们自己知道的地方。
到了楼下,老关朝我就是狠狠的一拳,打的我两眼直冒火星……
“没有出息的家伙,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狗日的!”
老关的脸色铁青,一把将我塞进了我的汽车,狠狠的摔上了车门,我是第一次看到老关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他说完话立刻大步的走向了自己的汽车。
由于过度紧张,我的手剧烈抖动着,回想刚才的一幕幕,我实在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颍现在还在那个房间里,但我现在根本无法回到那个房间去了。
颍再一次从我的身边走开了……
我将车开上了回去的车道,满脑子都是和颍在一起的种种情节,我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突然,一道刺眼的大灯的灯光直射我的眼睛,我的迎面开来一辆变速超车的汽车,我已经根本没有办法避让。
一声沉闷的撞击的声音,我眼前一暴,颍的面容在我的眼前一晃,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七) 2010年10月8号,我开着租来的奔驰越野车缓缓的驶进了我一直想来但又非常陌生的城市,美国东部城市——波士顿。
我觉得只有在地面上美国的高速公路上长距离的开车,才可以真正感受到这个国家的脉搏……美国国土的富饶程度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从华盛顿到波士顿,我的车就是一直在原始森林里开车,公路的两旁,远处起伏的山峦,全部覆盖着高大厚重的绿色。听美国的朋友介绍,很多原始森林的深处几百年都没有被触动过,从来没有人进去过。
一路上汽车的数量简直惊人,从纽约到波士顿,我的两边永远排满了各种各样的汽车,最漂亮的要算那些巨型集装箱和大型载货汽车了,一辆辆净光锃亮,几乎没有一辆是一样的,开车都几乎都是满身刺青的彪形大汉,但也有女人开着这样的巨型货车在公路上狂飙。我想,他(她)们可能都是S吧。
波士顿的宁静和华盛顿的繁华形成了非常大的反差,这里的街道静悄悄的,行人不多,但非常的干净。我从华盛顿开车到波士顿,整整用了8个半小时,在GPS的指引下,我非常准确开车到了在海军码头边的“BotoNhotel”到前台拿到房间的钥匙,住进了17楼可以在高高的上面向下看到大海的房间。
平静的大海被各种各样的游艇装点着,蓝色的大海衬着白色的小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恬静。但我却无法抑制自己不平静的情绪,左腿膝盖由于长时间的开车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这是那次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在我的左膝盖里,现在还遗留着5根钢钉和两块钢板。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大海,过去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苏州102医院的病床上了。
那天从夏林的调教室出来,在我独自开车回去的路上,与一部因为超车而逆行的广本2.4迎面相撞,剧烈的相撞让我的双腿全部折断,左膝盖撞碎,右小腿腓骨骨折。由于我的安全带太松了,致使我的头部也受到了重重的撞击,我在医院里躺了二天才醒了过来。
老关来看我,告诉我说我的车已经基本报废了。老关悄悄的告诉我,被我踹伤的那个年轻人已经送到海军我们陆战队当年看病的那个医院去了,因为老关的公司也会遇到这样不想声张的负伤需要抢救,所以他们一直和海军医院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那个年轻人他在意识到我将要转身反踹的时候本能的用自己的双臂挡在了自己前面的脖根部,结果两臂的小臂骨骨折,右边锁骨骨折,两根折断的肋骨插进了肺部,但没有生命危险,毕竟是年轻人啊!
“你狗日的反应还可以啊,但如果不是那个年轻人反应快,你的运气好,你要是踢中他的锁骨,那可要出大事情了啊!”老关有点煞有其事地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到。
老关告诉我,夏林也在找被我踢伤的那个年轻人,甚至还托关系想让公安局介入寻找,但我们的战友把这件事情给半路拦了下来……
“难道她们真的值得你去这么做吗?”
老关是没有办法理解SM圈内的这些关系和环节的,我和夏林之间的争斗看似两个男人之间为一个女人的争夺,但其实不是的。我们之间的争斗是S之间为征服欲望的争斗,我们之间的争斗是看看我们到底谁对颖这个M有主人般的威慑力和占有颖这个M的灵魂的能力。肉体的占有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心灵和意志的绝对占有,好像是天使和魔鬼的争夺,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半年以后,我的腿才完全恢复了灵活,由于我异常健壮的体格和我对疼痛的忍耐力,我对自己的双腿进行了极其艰难的恢复锻炼,终于没有留下残疾,我的行走完全正常了,但膝盖的钢钉仍然让我的腿每当疲劳和阴雨天的时候就会隐隐作痛……
我已经对SM完全失去了兴趣,我不愿意想起任何有关颖的回忆,不愿意接触任何可能联系到颍的有关的消息。这件事情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其实在我真正的内心,只要一想到颖,那些可恨的神经就会深深的感到刺痛,人会经常呆呆的看着某个地方,满脑子关于颖的幻想。
一晃整整二年过去了,我认为我已经把这件事情从自己的记忆中抹掉了,一个电话又把我拉了回来。
“我是夏林,想和你聊聊。”
在李公堤的一个临湖的酒吧里。晚上的灯光把湖面照耀的分外绚丽,湖面闪烁着千千万万个细碎的荧光,令人陶醉的景色。我们坐在一个非常暗的角落里,我们面对面的坐着,可能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开始,所以一直沉默着……
“颖现在怎么样?”我还是先开了头。
“我觉得应该算是还可以吧。”
夏林非常端正的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他穿的非常讲究,西装革履,俨然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或者企业老板了,我知道他现在的确是有一个非常成功的人。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就一直感到他那种阴冷的感觉……他的嘴角总是似乎有一种嘲讽的笑容,让别人绝对无法猜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的穿着非常随便,我不习惯穿着的那么整齐,我甚至不能打领带,因为这样会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自在,连喘气都觉得不通畅。我喜欢笑,喜欢欢快的气氛,喜欢和爽朗的朋友交往。
我和夏林完全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我们的外形和气质都非常的不相称。甚至可以说,我们决然是两种类型的男人但我一直在想,颍到底喜欢夏林的那一点,而我是没有办法达到的呢,在我看来,夏林从来就没有很好的珍惜过颍,从来没有把颍当作以个正常的女孩子来对待我真的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我百思不得其解,颍最终还是选择了夏林。
点的饮料是咖啡,但我们谁都没有动一动。我们之间的空气似乎是凝固着的。我觉得,在这样的气氛中,如果我们就这样坐着,可能会坐整整的一天,而大家都不会说一句话。
“你找我想和我聊什么?”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
“颖对你真的是那么重要吗?”
我没有回答,但我的眼睛直视着夏林的眼睛,他受不了我的这种注视,但他没有下意识地扭开了自己的视线,而是紧紧的反盯着我的眼睛,我们互相注视着,谁都不肯相让。
最后,夏林用一种非常轻描淡写的语气对我说:“颍只是一个M,是一个谁可以满足她的欲望的她就跟谁的M,在这些M的内心里,欲望占据了一切,在欲望的面前,她们甚至可以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抛弃。如果让她们在欲望和感情的选择,她们毫不犹豫的选择欲望!”
夏林用保养的很好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搓弄着他面前的咖啡杯,但我可以看出,夏林的内心非常的紧张,因为他咖啡杯里的咖啡急剧的抖动着。
“但这些欲望不是她们自身生来就有的,是你们这样的S强加给她们的!我敢说,颍和燕儿刚到你手里的时候一定连SM最基本的方式都不了解,而且是只要有非常轻微的SM调教就会高潮的女孩子,是非常敏感的原生态M,是不通韵事的年轻姑娘。可就是你,你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把她们一步一步引向深处。是你用强迫的方式让她们接受你那些一点一点加深的所谓调教,你把她们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夏林的手指停止了转动咖啡杯。
“不是我把她们变成欲望的奴隶,而是她们自己内心的SM欲望把她们慢慢的引向无法自控的境地的,其实我每次都没有去强迫她们回来,但她们最后还是选择了回来。颍没有留在你的身边,我只能说你是因为你没有办法去征服她,你没有满足她的欲望那种能力!”
此时我突然感觉到夏林的一种淡淡的,但灼灼□人的语气,从我们第一次开始接触,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夏林的这种让人有压迫感的气质,但现在,我明显感到夏林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且也绝对不是那个我一向认为的懦弱的男人,我感到坐在我面前的夏林,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有心计,而且非常胆大妄为,做事很坚定的男人。
“你作为一个S,你只顾你自己的感受,根本不管M的感受,你想到的只是去驯服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M,而且对SM没有正确认识的M,你把各种各样的调教方式用强迫的手段加给她们,在调教中,你的感官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那些M的感受你顾及了吗?”
夏林非常惊愕的看着我,他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我从他的眼神感觉到他对我的这种理论感到非常的可笑。
“M生来就是用来满足S的需要的,她们应该做的就是用自己下贱的肉体来满足S所有需要的啊,如果说M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啊!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调教啊。任何M,都是一个下贱的灵魂,她们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对M的怜悯只能证明这个S的无能!”
现在轮到我十分的惊愕了。
“如果照你这么说,当一个M的最大的潜能已经被她的S发掘出来了,到最后她已经没有潜力了,那这个M对她的S还有存在的价值吗?你们要求M为你们做这个,做那个,但你们为这些M做什么了呢?一个M的价值不存在了,你又去寻找另一个潜力还没有被发掘的M。那这个没有了存在价值的M怎么办?她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的生活当中去吗?”
夏林满脸的自负。
“M就是为了我们这些S来到这个世界的,是我们给了她最大的□和精神的愉悦啊,我们为M做的就是给她快乐啊!她们从外面这里得到的就是欲望的满足和生理的满足!我们是互相满足的!”
“那你可以一直给她吗?在她的性阙值提的很高,正常的性已经无法满足她们的时候,你怎么再满足她们呢?”
“那我怎么能负责那么多呢,做M是她自己选择的,应该她自己负责一切后果啊,我又没有强迫她们做M,我们的调教也有安全信号,在她不愿意接受的时候,她可以选择停止啊。一切都是这些追求肉体欲望的M她自己的选择。她们都是成年人,要做什么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干涉的!”
“她们都是成年人,要做什么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干涉的!”
我觉得夏林的这句话是我没有办法反驳的。但是我也想知道,如果对一个选择了吸毒的成年人说,我们没有权利干涉!我们可以这么说吗?但我对这种……认为自己完全对M不负责任的观点感到非常的愤怒,因为做M的女孩子有自己选择调教方式的权利吗?
这些被欲望搅扰的女孩子,她们知道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吗?她们有能力和智慧去抵挡和辨别那些经过精心策划的调教吗?
夏林显然看出了我的愤怒,所以他的话锋一转:“我们对SM的观点不同,我们可以个玩个的,不能够成为同好的朋友,但我也不想做你的敌人。我今天约你来,只是我希望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知道,那些视频资料是可以复制的,可是我需要那些资料,而且我知道只有你一个人会有我的东西。所以,如果流传出去,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相信你的为人!”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不可以承认,但我也不能否认,因为否认毫无用处,我们那天的眼光碰在一起,在眼睛里我们什么都告诉了对方。
“我不想和你和你的那些兄弟一样的战友有什么过结!”
夏林把“战友”两个字说的很重,这说明他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
“但你必须把东西还给我,你拿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这些资料也绝对没有机会再获得了,我喜欢那些视频资料。你一定看了。里面有很多我本人和很多M的镜头,我想我也应该对她们负责!”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死死的盯着夏林的脸,我想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说不出,我满腔的怒气,我恨他们毁了颖和燕儿这样的善良的姑娘,但我也不得不佩服夏林那种淡定。
“我应该对她们负责”这句话从夏林嘴里说出来让我非常的吃惊,但的确是他说出来的。
夏林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我态度的变化。
“颖已经很早就离开我了,在你车祸以后就离开我了。但我知道她的地址和电话,我们做个交换,你把东西还给我,我把颖的联络方法告诉你,她的电话号码,她的新住址。你们偷进我的办公室,打伤我的人,我当时曾经发誓一定要狠狠的报复你们,但现在我认为什么都过去了,毕竟没有闹出更大的事情来,我现在需要的是稳定,我不想出事!”
夏林喝了一口已经冰凉的咖啡。
“我不愿意到最后我们两败俱伤,我觉得你是个疯子!你绝对是一个疯狂的什么都敢做的疯子!你是一个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的疯子!所以我向你保证,我永远不再打扰你们。如果你们愿意,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我知道,其实我拿着那些夏林的视频资料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我只是想把颖的资料拿出来,但歪打正着的拿到了夏林很多年积累的SM视频,那么多的女孩子都在夏林的视频里和他一起玩SM,但我没有兴趣去看!
我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把车停在了家乐福超市的停车场,我走到超市入口的那一大排密码储物柜的面前,把放着所有夏林SM视频的包(我抽出了所有颖和燕儿的视频)放进了储物箱,关上们的一刹那,颖和燕儿的形象又一次掠过我的脑际。
我拨通了夏林的电话,我可以感觉到他感到非常的意外,我告诉他有一包东西在超市的储物箱内,然后我把储物箱的密码在电话里告诉了夏林……
1个小时以后,我接到了夏林的电话。他已经把颖的地址和电话放在同一排的储物箱,他也告诉了我密码。
按了密码以后,靠中间的一个储物箱打开了,我走过去,看到里面有一个信封和一个皮套,那个皮套装着一个活动硬盘,还有一个字条:“海兄!我已经把你需要的东西给你了。我们都无意中选中了颍,这也可能是命运对我们的一种捉弄吧,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于颍而起的,但是到最后,我们谁都没有最后得到颍。我们言和吧!作为一个男人,我佩服你的胆量和勇猛,但做为一个S,我觉得你是一个失败者,颖致死都非常的喜欢你,可她最后还是没有选择你,颍从内心并不喜欢我,但到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做我的女奴。因为她更喜欢SM,她无法克服她对SM的欲望,所以,作为一个M,她最后选择了我,选择了SM,选择了自己的主人!我是她灵魂和肉体的主人,而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是她欲望的主人了!我把颍还有燕儿最后被调教的视频也给你了。我没有留底,希望你相信我!”
回到家里,我把那个活动硬盘接入了电脑。那是颍和燕儿被夏林他们调教的视频,就像夏林说的,最后的调教视频……颍和燕儿被灌肠,被鞭打,滴蜡,各种各样的调教方式……
我默默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SM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为什么我们被SM选中,我们应该为自己被SM选中高兴呢还是悲哀呢?
颍和燕儿被麻绳捆绑成非常淫荡的姿势,在捆绑她们那些敏感部位的绳子中间都被插进了几个短粗的木棍,只要绞动那个木棍,那个部位的绑绳就会勒紧,每绞动一下,收紧的麻绳就会更深的勒入她们柔嫩的乳房,她们的下身被深深的插着震动棒,她们的乳头被电极连接着,但她们的脸上不是痛苦,而是那种极度的快感和陶醉!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但我看到了结束。但看到颍和燕儿非常顺从的像狗一样跪在夏林两边接受夏林的抚摸的时候,我知道,夏林赢了!
他给了颍和燕儿无比的肉体快感,但他却毁了颍和燕儿的正常生活。因为他已经彻底伤害了颍和燕儿她们的精神和肉体感觉。他让她们经历的一切是没有办法弥补的,她们的肉体和灵魂已经沾满了SM的汁液,永远没有办法甩干了……
波士顿海军码头附近就是非常着名的“昆西市场”那是集饮食,旅游纪念品为一体的一个大型市场,非常的热闹,几乎集中了全美国的小吃。到那里的游客来自全世界,各种肤色,各种语言,各种奇特的打扮……
我走进市场附近靠近大海的一个叫“Clockcoffee”的咖啡馆,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古老的咖啡馆,在可以看到大海的靠边的一个静静的角落里,我看到了我这次专门到波士顿来拜访的人,坐在那里的女子,就是一直让我牵肠挂肚的——颍!
通过夏林给我的电话和地址,我终于找到了在波士顿的颍。
颍坐在那里,阳光从她身后的落地窗斜射进来,刚好照在了她的背上,使颍的整个身体轮廓都被罩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光圈。尤其是她的头,金色的阳光把光线毫不吝啬的洒在颍的头上,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几乎没有一根乱发,使颍看起来端庄,大方……
她正捧着一本书在看,是那么的清爽,那么的恬静!
我再有想象力,也没有办法把眼前的颍和那个赤身裸体被麻绳结结实实捆绑着调教的颍连接起来。
颍看到我,站了起来,几年不见,颍给我的感觉已经从一个外表纯朴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非常成熟的女人,麻绳的结实捆绑和淫荡残酷的调教似乎并没有在颍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坐在颍的对面,我们面对面的看着,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没有任何问候语。我们就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眼睛,默默地坐着……
我看到在颍的脖子上,围的就是我从海军陆战队带回来的空降兵围的那条我上次为她扎住伤口的白丝巾。
颍看到我注视着这条白丝巾,淡淡的笑了一下,轻声的对我说:“这时你留给我的唯一纪念,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围着它,它让我想起你们这些曾经关心过我的朋友。…”
顿时我的胸口一阵涌动,一股久违的热流冲上了我的喉咙。我感到似乎什么东西要冲破我的意识,时光似乎停止了走动,空气好像也凝结了……
“你现在好吗?”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静,问了颍。
“我现在不错,我在波士顿大学主修美国文学,还在学习西方绘画史。”
“是吗,我喜欢看油画作品,喜欢美国各种博物馆,这次来看了华盛顿的国家艺术博物馆和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
为了这次见面,我在纽约的时候特意跑到“路易斯威登”在第五大道中央公园路口的美国LV旗舰店去为颍买了一个我们在苏州看到的LV挎包,花了我2300美元。我为了缓和气氛,拿出来那个包。
“在苏州你是那么喜欢这个包,我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我送你一个。”
“太贵重了,我可买不起,可你还记得我喜欢这样的包啊。”
颍呆呆地看着那个包,用手仔细地抚摸LV包的表面细腻的皮革,但我没有看到以前那个见到自己喜爱的东西就会睁大眼睛充满兴奋的眼神,颍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包,慢慢地抚摸着那个皮包表面的皮革纹理,突然,颍的眼睛里眼泪噗噗的掉了下来。
我把包的背带从包装袋里拿出来,搭上搭扣,将包挎在了颍的身上,包的背带刚好从颖饱满的前胸中间斜勒过去,深深的陷入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中间的乳沟,让我感到一阵兴奋……
颖没有反对,但是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颍看着我,抬起了她已经满眼的泪花眼睛……但她强忍着没有让自己的眼泪再掉下来,没有任何预兆,颍开始说起了她和燕儿的故事……
那天你把我和燕儿送回我的家里以后,你就离开了。我和燕儿由于没有了那贞操裤的刺激和可能随时要被拉去调教的压力,顿时感到像飞出牢笼的小鸟,完全感到了自由自在的那种快乐,燕儿已经没有办法回到自己原来的汽车公司了,但她毕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销售,找到工作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是,我们家里出现了问题,在你走的第二天,妈妈的病被确诊了,我的妈妈肾一直不好,我们一直在为她看病,但一直没有确诊,那天上海来的专家经过会诊,最后确定我妈妈为尿毒症,需要换肾才可以活下来。这对于我们这个家庭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来对待眼前的这个噩耗,我们家里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哪里付得起听起来天文数字的医药费呢,但不换肾,我的妈妈只可以再存活一年。爸爸死的早,现在妈妈又得了这样的病,我觉得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们出去借钱,但几乎没有人愿意借给我们。燕儿和我都非常非常的着急,我们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但我们还是没有办法搞到那样一笔对我们来说的天文数字一样的钱。我们也想到了你,但我们知道你没有那么富有,而且我们总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要求你为我们做这样的事情,因为我们对你来说是不干净的女人了,你为我们做的已经太多了。
燕儿最后说,只有向夏林借钱,因为我们曾经把我们的一切都给了他,他整整白白的玩了我们两年,我们唯一可以借到钱的也就是夏林了。燕儿是个非常豪爽的女子,但那天晚上在燕儿拿起电话的时候,我们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因为我们知道,对夏林这样的S来说,我们已经背叛了她,如果我们回去,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等着我们,但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心里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有可能再次回到夏林的身边,但非常奇怪的是,我的心里一点恐惧都没有,似乎好像还有一点兴奋,有一种隐约的期待。燕儿当即拿起电话来就给夏林打了电话,夏林在电话里的声音隐隐约约,但可以听出他的语气非常坚决,夏林在电话里说必须和燕儿面谈,他阴阳怪气地说可以派人来接我们,我只听见燕儿在电话里最后说了一句:“就派人来‘接‘我吧!我……主人,我等着!”
我听到燕儿又叫夏林“主人“,我的心都碎了,我对燕儿说我们不可以走回头路了,但燕儿说,我们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啊。燕儿劝我说,只要可以治好我妈妈的病,先答应夏林再说,我认为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在等他们来接的间隙,燕儿非常仔细的化了妆,还把自己的头发梳理成非常漂亮的发髻,我不知道燕儿是怎么把自己的头发梳理成那么复杂,但又非常漂亮整齐的发髻的。此时,我觉得燕儿真的非常端庄大方,其实,我总觉得燕儿的气质非常高雅,和她在一起,我总感到自己有点压迫感,说实话,我已经非常喜欢这个姐妹了。
晚上,蓝和那个年轻人阿章来到了我们家,他们和燕儿说了几句话,燕儿过来对我说,让我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阻拦,说我们现在不可以惹恼夏林,我同意了。燕儿就和他们回到了卧室。他们一进去,就锁上了卧室的门……
我听见他们在卧室里收拾东西,收拾燕儿的箱子,后来就安静了,但我隐隐约约却听到了燕儿的呻吟声。我去敲卧室的门,但他们根本不理睬我,但我可以清楚的听见燕儿一声声痛苦但夹杂兴奋的呻吟。我想不出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
我再次敲响了卧室的门,这时门开了,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燕儿已经被他们剥光了衣服,浑身一丝不挂,而且被他们用麻绳五花大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他们还用绳子把燕儿的乳房勒捆的牢牢的,在乳头上夹了两个叮当作响的乳铃,燕儿的头发也被他们用麻绳扎住连系在身背后高高吊起的双手上,麻绳勒捆的非常紧,可以看得出他们用了很大的力气来勒捆燕儿的,燕儿被捆绑的几乎呼吸都感到困难了,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的鼓了起来。
最让我伤心的是,燕儿又被他们穿上了贞操裤。燕儿看着我,她被捆绑的姿势让她一定非常痛苦,她的呼吸非常急促,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但奇异的是,我也可以从燕儿的眼神看出来,燕儿的确已经被捆绑的非常兴奋了,紧紧捆住她的麻绳让她无法和我说话,她只是用眼神安慰着我。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离得非常近,我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燕儿细嫩的肌肤里麻绳勒出的□的皱褶。我内心的M受虐因子一下子就被引发了出来,我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我同时也可以明显的感到燕儿的兴奋和激动,一种M天生的受虐感同时在我们的身体里涌动起来。
我没有来得及和燕儿说话,蓝和阿章就飞快的架着披了风衣的燕儿离开了我们家,我和燕儿连告别的话都没有说。
我一夜都没有睡着觉,我的母亲病了,我没有为母亲做什么,但我的朋友为了我的母亲又回到了刚刚离开的地方,我感到非常的羞愧,我怎么可以让我的朋友替我回到夏林那里去呢?
第二天,我拨通了夏林的电话。我知道,在我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了,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回到夏林那里去换回燕儿。我没有让他派人来接我,我不想我也被他派来的人在我的父母面前赤身裸体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带出去。
我自己回到了他的调教室。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就用这个已经被污染的身体,救回我母亲的命吧。
当我一走进夏林的调教室,我就看到燕儿被高高的驷马攒蹄的吊在客厅的钩子上,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们是怎么捆绑燕儿的,就听到夏林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我看到夏林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他没有穿西装,袖子也卷了起来。
“如果你选择回来,现在就自己把衣服脱光。”夏林慢慢的对着我说道。
“你让燕儿回去。”我对着夏林说。
“颍你给我记住,我永远不会强迫你和燕儿任何一个人留在这里,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可以立刻把燕儿带走。”夏林看着我,非常肯定的口气。
“我不会强迫你们任何人留在这里!但你的母亲换肾需要多少钱我马上就给你,听燕儿说你们想借40万,好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夏林拿起他的手机,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让他的会计准备一张40万元的现金支票,然后他吩咐那个来带走燕儿的年轻人去取这张现金支票。
我知道自己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完全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觉得如果没有母亲的病,我也可能会自己回到这个房间里来的。让我感到非常沮丧的是,回到这个房间,却让我感到非常的兴奋,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不管我的心里怎么想,但我的身体却实实在在的起了反应,我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悸动。在我灵魂的深处,我没有丝毫的后悔和恐惧,而且我反而感到有了一丝淡淡的渴望。
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当我完全赤身裸体的时候……
“你这个骚货,把自己的身体挺直,让我们看看你下贱的身体。”
夏林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在他的眼光里我没有看到丝毫那种色迷迷的神色。相反我看到了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狠辣的怒气。
我一下子挺直了自己的身体,我感到那种隐约的兴奋已经实实在在的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激荡。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了,完全没有任何防范能力,我的双手被蓝扭到了背后。粗糙的刺人的麻绳又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是那么熟悉,那么刺激,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我终于明白了,我无法战胜我的欲望,在感情和欲望的博弈中,感情是那么的脆弱,根本不堪一击,在我深深的内心,我的欲望被夏林彻底的拉扯了出来,欲望的□把我意识的空间挤占的毫无感情的立足之地,我的内心盼望那种粗暴,毫无怜悯的摧残……
蓝把我像捆绑一具没有意识的肉块似的用麻绳一道一道的狠狠的勒捆着,他仔细的抽紧每一道绑绳,我的双手在我的背后已经被高高的吊起到从来未有的高度,我从来没有被这么结结实实的捆绑过,麻绳已经让我产生了剧烈的疼痛,但我的兴奋却前所未有的在我的身体里爆发了,我大声的呻吟着,就在蓝再次抽紧勒在我的□里的麻绳的时候,我的高潮爆发了,我甚至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漂浮在黑暗的夜空中,满眼的金星。
我的双脚被压在我的屁股狠狠的和我的大腿勒捆在一起,他们还把我的头发和我的大脚趾用细麻绳紧紧的拉在了一起,使我的头不得不高高的抬了起来,我的嘴被牢牢地塞进了一只大号的口球。我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客厅里的吊钩是新安装的,我和燕儿被驷马攒蹄捆绑得极度结实地吊在了一起。
到底被吊了多久,被鞭打了多少次我已经不知道了,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我只是觉得我飞入了苏州的夜空…… (十八) 咖啡馆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似乎要下雪了,我到美国来的第一场雪。
我知道,夏林已经和颍彻底结束了,我等了这么久,现在颍就真真切切的坐在我的面前,我曾经对我们的见面想象了很多次,现在,我总算找到了颍的下落,我再也不可以让颍离开我了。
我注视着颍,一股幸福和满足的热流逐渐的溢满了我的整个身心,活生生的颍,我不能想象那个晚上她和燕儿被吊在夏林的调教室是怎么熬过来的。但现在的她,依然是那么美丽,端庄和恬静。我知道颍非常喜欢搞品位的咖啡,所以点了这个咖啡馆最贵的“blue MouNtiNg coffee”23美金,咖啡的香味,柔和的灯光,让我感觉颍是那么接近我,我几乎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秀发。
当作为惩罚我们私自卸下贞操裤的惩罚鞭打结束以后,我和燕儿被放了下来,我们被松了绑,被锁上了细而长的锁链关在了有狗笼的调教室里,那个大大的狗笼之可以关一个人,所以夏林他们只把燕儿关在了狗笼里。我们被鞭打的非常重,我的浑身都火辣辣的疼,调教室里面有床,但地板打扫的非常干净,我躺在凉凉的地板上,用冰凉的地板来减轻皮肤火烧一般的疼痛……
我看着颍平静地叙述着她的经历,她仍然是那么的平静,用轻轻的声音,但缓慢的速度述说着她们被调教的整个过程……
“颍,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跟我走呢,夏林说他绝对没有强迫你们留在他那里啊?”
这是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的一个我无法回答的疑问,不管我付出多么大的努力,颍总是又回到了夏林的身边,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你来的那天晚上的前一天,夏林在和一个好像是律师的人通电话,在电话里,我意识到夏林在设计一个圈套算计你。夏林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而且是一个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人。夏林每天都把我用麻绳结结实实的捆绑着调教,捆绑的非常紧,他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他在惩罚我私自离开他去让你把贞操裤脱掉,他威吓我说要把贞操裤用锡条焊在我的身上,其实他就是想刺激你的神经,他想让你神经痛,他想让你被气愤和嫉妒弄昏头脑,他说他就是要气你,逼你,他说他要用一切办法不让你得到我。
燕儿的背叛其实夏林并不在意,因为他已经把燕儿送给了克了。但夏林知道我和燕儿非常的好,他为了让我更难受,决定在我的面前调教燕儿。所以夏林在那天把燕儿送回给克以后,又把燕儿从克那里要了回来。
你知道吗,燕儿几乎是被捆绑成一个肉团装在一个旅行箱里送回来的。松绑以后燕儿几乎3个小时都没有办法动弹。可就在我帮助燕儿按摩她的手臂的时候,燕儿居然对我说那种捆绑真的非常刺激。
听到燕儿这么说,我知道我们已经无可救药了。SM的毒素已经深深的深入了我们的神经,我们就像吸毒的人一样,有了这种做M的本性,似乎我们生来就应该是这么被别人对待的。
克从泰国弄回来一种非常刺激的性……每次他们把我们捆绑结实以后就非常仔细地把那种药涂抹在我们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你不知道那种从泰国进口的性的效果,夏林把那种湿漉漉的药抹在我们的每一处敏感部位,敏感部位的皮肤又薄又嫩,药物的渗入让我们求死不成,求活不想的难熬程度。那种麻痒酸胀的感觉简直不是人可以忍受的,我们被麻绳捆绑的结结实实,一点也动弹不得。
此时,夏林再用皮鞭抽打我们这些麻痒酸胀的部位。
那天你来了以后,他们用非常细的麻绳捆绑我,那种捆绑是他们在日本学回来的,这样的捆绑真的有一种人完全不可以忍耐的兴奋和刺激感。他们在我的敏感部位涂抹了很多的药,药的刺激加上捆绑的胀麻。我哪里还可以正常的行走,我已经完全瘫软了。其实他们要我在你的面前表现的极其的淫荡和下贱。
以前,他们给我涂抹这样的药就是要让我对自己手淫。但这次,他们涂抹药以后用的是最阴毒的捆绑方式把我束缚起来,细麻绳勒捆着我被药刺激的那些部位,让我的欲望达到了极点。细细的麻绳勒在肉里有那种微微的刺痛。加上药的麻酥胀酸,我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崩溃了。他们这么做,其实就是要让我把自己那种淫荡,下贱的本性和难以忍耐的神态在你的面前完完全全的表现出来。
夏林给我松绑是为了让我在你的面前高潮,他想刺激你,让你再次大打出手,你果然上当了,但所幸的是你没有被他们打倒……
我被那些涂抹在我身体上的药折磨着,但我没有什么可行的方法来满足我的欲望。但夏林刺伤你以后,你想对夏林下手的时候,我知道你已经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了,我没有别的方式可以阻止你。也可能女人可以阻止男人的动作唯一的就是咬吧。
我感到自己的手背一阵阵的疼痛,当时那一刹那的剧痛似乎又回到了我的手背
“你真的愿意夏林做你主人吗?”
颍的头低了下去,她的手居然和夏林一样玩弄着咖啡杯。
突然,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掠过我的心头……
“我……其实我那个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最后选择了夏林。我知道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但我觉得自己简直没有办法和你待在一起,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太污浊了,我觉得自己不配做你的M!”
一阵急剧的失落感猛然袭上我的心头,因为我知道,女人在说自己不配你的时候,往往是一种托词。我知道在颍的内心,一定有一个非常明确的选择。其实不管颍是不是自觉的,但她的确作出了明确的选择。
“你已经没有办法离开夏林了,他给了你为母亲治病的钱。但最主要的是,你无法离开他,你喜欢他。”
颍看着我,在她的眼睛里,我一点抱怨都没有看到,也没有看到那种犹豫和迷离的感觉,颖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她的眼神看着我充满了爱恋,充满了期望,但我感到却也充满了歉意。但我在颖的眼睛深处,似乎看了一点绝望。颖的内心到底隐藏着什么让她感到绝望的东西呢?
“你不知道欲望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颖几乎是自言自语的直视着我的眼睛喃喃的说道。
我看着外面,雪已经开始下了,街道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积雪,远处已经似乎变得白了起来,屋顶和汽车上都蒙上了白色。我感觉我自己的心也开始慢慢的凉了起来,那种见到颍的希望和热切开始被冷静的思考一点一点慢慢地替代着。
“那天我逼你走,是我实在不愿意让你对我再有半点幻想,不想让你再为了我冒半点风险。我喜欢你,在我的心里,你是对我最好的男人,你有一股阳刚之气让我对你如醉如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没有那种强烈的欲望,那种一见到你就马上兴奋的无以自持的冲动。”
我感觉到自己完全懵了……
“我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对夏林的调教的期望。夏林的调教几乎从来不重复,每次都会想出非常奇特的方式,我没有办法抵御那种对未知的调教的祈盼。每一次在我被捆绑好之后我都会兴奋的无法自持,等待着那种让我如醉如痴的下一步。”
我的心里已经非常清楚知道颖的心理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了。
“但是在我的内心,我是那么的希望能和你在一起,希望你能够带着我远离这些让我无法摆脱的烦恼和无法抵御的欲望。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我喝干了我的咖啡,我感到心里有一股无法宣泄的烈火在焚烧着我的心,我那个可怜的心脏已经再无法承受这样的煎熬了。我招呼了一下那个在远远的看着我们的金发姑娘,请她给我端来了啤酒。
我把一瓶啤酒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颖看着我,一动未动,她似乎非常关切的注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
“那你为什么会离开夏林呢?”
一丝怨恨的眼神掠过了颖的眼睛,她的身体非常不自然的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扭动了一下。
“夏林找了一个新的M代替了我。”
在你离开以后的第四个月,夏林买了一辆新的奔驰S500,跟着新车一起回来的是一个车模,年轻、漂亮,有优雅的气质……
那时候夏林为我定了一个规矩,就是我在每个星期五必须要到夏林的调教室去,不管他是不是来,我都要等到星期日的晚上九点才可以自己离开。进入调教室,我必须脱光衣服,把自己的阴毛刮干净,然后我要把所有的调教工具都洗干净,一一摆好,我还要把捆绑我用的麻绳全部理好摆放在刑房的台子上,在夏林进来的时候,我必须戴着口球跪在门边等候他。”
我不可以给夏林打电话,我只可以每个星期照夏林的话去做……
那是一个星期五,我按照约定去了夏林的调教室,我一进门,看到了燕儿和克也坐在客厅里,我知道,克也有夏林调教室的钥匙。燕儿看到我,非常高兴的起来和我拥抱。我知道克也有一个非常简陋的调教室,我看着燕儿,心里不觉得一阵伤感。
我和燕儿交谈着大家分手以后的情况,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夏林走了进来,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身高比他还高,打扮的非常艳丽,但却让我感到有着几分俗气,披散着卷曲的长发,非常年轻的女孩子。
夏林一进来,我一时不知道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任何和他打招呼,身体虽然站了起来,但却没有伸直,我竟然愣住了。夏林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满脸的怒气……
我猛的意识到我违反了我们的约定,那是我们互相面对面约定好的,我必须一丝不挂的戴着口球跪在门边等着他……
“你吹牛啊,夏总,没有人跪在门边等你啊……”那个艳丽俗气的女孩子挽着夏林的胳膊,摇摆着自己的身躯,细声细气的发嗲着。
夏林的脸色非常难看,他走到我的面前,抬起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被打懵了……
夏林嘴里说着非常难听的话,“你这个下贱的婊子!”他伸出手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扯到了里面放着工具的刑房门边。
“不知好歹的母狗,给我按规矩去做!”
他一脚踹在了我的腰上,我跌倒在地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在我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M的感觉,我突然从一个M的角色变回了正常的女人,我实实在在的感到自己是个女人,而且感觉到自己在受着别人的羞辱。
我的大脑似乎停止了思考。我也不知道我是这么做的,等我脱光了衣服,拿着麻绳,走出房间的时候,夏林和克还有那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坐在沙发上说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蓝也被喊来了。蓝和克一起动手,把我和燕儿用麻绳捆绑的结结实实捆绑了起来,然后就在客厅里,把我们被并排吊在了房顶的滑轮上,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挨着身体,高高的吊在了一起……
那天的调教是那么的漫长。以前每一种让我兴奋刺激的调教方法在那天那个时候简直就是真正的酷刑,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我的阴部带给我的是无边无际的痛苦,我的呻吟,我的哭喊都被牢牢塞在我嘴里的口球挡住了,我多么期望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下贱的,任人宰割的母狗。
夏林带回来的女孩子是一个车模,她是夏林的M,但她在我和燕儿面前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S。
星期五又到了,那是一个非常闷热的夜晚。我仍然按照约定到了夏林的调教室,但在我开门进去的时侯,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大声的呻吟声,那是一种近乎于野兽似的哀嚎声,这种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声音已经无法让你辨别是兴奋还是痛苦了,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声。
声音是从刑房里传出来的,我轻轻的关上了门,走到刑房的门口看了进去……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墙壁上吊挂着一个浑身是汗,闪闪发亮的肉体,她的双手在背后高吊捆绑着,背上的绳子挂在高高的钉在墙壁上的钩子上,她的双腿被叉开到了极点,分别被捆绑在脚踝的绳子吊在两边墙壁上的吊环里,她的浑身的肌肉都可以看出来紧紧的绷着的。她就是夏林带回来的那个艳丽的车模。
房间里的男人是夏林,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他干瘦的身体。他看到我在门口,就对我说:“颖,进来。…”说完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我,我一看,那是一个电流控制器,这时我才看清楚,夏林在做什么。
那是一个好像电疗仪器样子的东西,仪器里分出了几条电线,长长的电线分别缠在那个姑娘的手腕、脚腕、大腿根部和乳房,电线缠的非常整齐,好像是戴着手镯一样,但我仔细看才看出来,在姑娘的脚心、手心、乳头中央,和阴蒂附近都插着细细的银针,似乎是针灸用的银针,电线的裸露的铜丝就紧紧地缠绕在这些银针的顶端。女孩子的身体修长,长腿长手,人不胖,甚至有点削瘦,但乳房却异常的丰满鼓饱,非常的性感……
夏林拿着我的手,把那个控制器放在我的手里。夏林走到那个女孩子的面前,有手抬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的脸庞,真的是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姑娘,她满脸都是汗水,她紧闭着双眼,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主人,不要,不要在她们面前这样调教我……”
那个姑娘看到了我,企图挣扎,眼睛对我看着,充满了怨恨。
夏林深受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拿过一个口球,狠狠地塞进了姑娘的口腔里,那个姑娘无奈地摇着头,狠狠地盯着我。
在电流控制器上有几个刻度……5MA、10MA、15MA、20MA……夏林走回我的身边,把着我的手,将按钮转到了5MA……
一声沉闷的呻吟从姑娘的喉咙里非常不相称的挤了出来,电流显然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全身开始有节奏但很缓慢的抖动。伴随每一下抖动,女孩子都轻声的呻吟着。显然,她似乎有点在享受电流的缓慢冲击。
夏林按着我的手转到了10MA。姑娘的身体一下子僵硬地挺了起来,她大腿和胳膊的肌肉快速的抖动了起来,而且也开始伴随着有规律的收缩。女孩子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快速的喘息,她的头不断地来回摆动,可看出加大的电流让她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夏林没有给姑娘喘息的机会,他把着我的手扭到了15MA……
一声尖利的叫声从姑娘的喉咙里滚了出来,姑娘的下腹一下子猛地挺了出来,可以看到,她的下身一下子开始流出淫荡的湿液来,她的脚趾已经完全卷曲,她的乳房也在急速的抖动起来,加大的电流在她的身体上一起了极大的反应。
指针被扭到了20MA……
我又听到了我在进门是的哀嚎声,已经几乎不是女人的声音了,似乎是一头受伤的猛兽在咆哮,我怎么也想向不出从这么娇弱美丽的身体里会发出这么猛烈的声音。她的全身急剧的抖动着,紧接着全身有收缩到尽可能的一起,然后又猛地放开,如此反复……她满脸是痛苦,全身流汗……抽搐,抖动,收缩,汗水和淫水在地面上流淌成一片……
我已经不知道,现在是调教还是虐待了,还有区别吗?
她被松绑了,瘫倒在地上。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用满是感谢和顺从的眼光注视着夏林,但在她的眼光转向我的时候,而是直直地盯着我,整个眼睛似乎充满了歹毒的仇恨。夏林把我剥光,任高举着双手吊在了墙上,夏林扶着那个姑娘去了浴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靠站在调教室的墙壁上,浑身酸疼,昏昏沉沉…… 第十九章 在SM游戏里,有一种人是双重的,她即可能是个非常恭顺的M,但又很可能是个非常狠辣的S。在她看到她臣服的S的时候,她的态度是顺从和温柔的,柔和的眼光充满了渴望和献媚。但在她有机会转变成另一个角色的时候,她的温柔和优雅竟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她的性格都会随之改变。自己被鞭子抽完然后又用同一条鞭子去抽别人……
夏林命令我把自己剥光,他用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一起。他把我推到墙边靠墙站好,然后高举着双手吊在了墙上的铁环上。夏林扶着那个姑娘去了浴室……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能靠站在调教室的墙壁上,浑身酸疼,昏昏沉沉……我想我似乎靠着墙睡着了……
我的脸被人用鞭子的柄把顶着下巴抬了起来,我的面前站着的是那个年轻的车模,不过她换了一身黑色皮革的女王衣。她直视着我的眼睛,狠狠的对着我看着,然后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我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奴了。你这条下贱的母狗要好好的伺候我。”
我的内心一下子狂跳起来,这是我绝对不可以接受的,因为在我的内心,我是绝对不能接受我不喜欢的女人碰触我的屄的,哪怕是燕儿碰我,我有的时候都会浑身非常的不自在,如果现在让一个在我看来乳臭未干的,而且我比较讨厌的女孩子来做我的主人,来调教我,那是我无法容忍的。
我把下巴从她的鞭柄上挪开,把头偏向一边,我不愿意浪费口舌去和她这样的小太妹说什么,她在我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我完完全全的蔑视。她回过身去,拿了几圈长长的麻绳回来,然后走到墙边,按动了滑轮的按钮,滑轮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我被整整吊了几个小时,浑身早已经麻木了,上面的力度一松,我就倒在了地板上……
那个姑娘把我脸朝下按在地板上,我的双手麻木的根本无法动弹,她轻而易举的把我的双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拿过麻绳,骑坐在我的身上,开始捆绑我。我绝对没有想到,她的人看起来瘦,却非常的有力,在把我的双手在背后提高的时候,她竟然用脚踩着我的背收紧绑绳。
她还叫来了蓝。她虽然是一个年轻的车模,但她的捆绑狠辣结实,我的双脚也被她用脚踝交叉的形式捆绑在一起,捆绑以后与我背后捆绑着的双手收捆在了一起。她和蓝一起收紧了我背后的麻绳,她报复的非常用力收紧捆绑我的麻绳,我的整个人被她捆绑的反弓了起来……
“这样的捆绑只可以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啊!”蓝提醒着她,帮助她在我的身后打着绳扣。
电动滑轮把我高高的吊在了空中,我的头发被细麻绳扎得牢牢的和背后捆绑在一起的手脚系在了一起,这样我的头不得不抬着,我的乳房高高的耸立着挺起着方便她的拨弄,我的双腿大大的开着,下身完全暴露无遗,身体的重量让我的腹部下坠着,整个人就像一只待烤的肉虾。
“叫我主人!你这只骚狐狸。”
她第一鞭就抽在了我的乳房上,钻心的疼痛使我大声的叫出声来。
那个女孩子走到我的面前,再次抬起我的下巴。
“叫我主人,否则我会好好的修理你这个骚狐狸……”
我已经做了夏林的M几年了,这个刚刚进来的小妖精趁我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把我捆吊在这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夏林的安排,为了妈妈的医药费,我重新拖着我认为已经被他玩够的身体回到了他的身边,我没有想到要做别人的M,但我感到我内心做M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淡了……
在这个已经是M的女孩子面前,我做M的感觉消失殆尽,我有的只是厌恶。我可以做的是紧闭我的眼睛,对这个女人的恶毒的羞辱置之不理。
我的乳房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她用的是夏林在内蒙买的细细的牛皮单鞭,一抽就是一条血印。我无法想象这个貌似纯情的女孩子下手这么会这么狠。我被抽的疼入骨髓,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叫我主人!”
我的脸再次被鞭柄抬了起来……
“呸!”
我把满腔的委屈和怒火啐到了她的脸上。我的嘴被用我的内裤和我的袜子堵了起来,因为内裤太薄,所以又加了我的袜子,但还是没有堵紧,她又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牢牢的塞进了我的嘴里,她骚臭充满欲望淫液的内裤充满了酸臭的气味,我被熏的恶心头晕,我想呕吐,但嘴被紧紧的塞填着,我没有办法吐出来。
对于我来说,她的各种折磨已经完全超出了SM的范畴,她用尽一切办法让我屈服,但我就是绝不叫她“主人”,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最后,她拿起一把剪刀,用剪刀锋利的刀刃夹住了我的右乳头。
“如果你这个贱淫妇再不叫我主人,我就把你的乳头剪掉!”
我的意识已经不听我的指挥了。我的嘴被堵着,我没有办法啐她的脸,我的头被牢牢的系捆在我背后的手脚上,根本没有办法动弹。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来发泄我的愤怒,我唯一可以用来发泄的就是我的眼神,我蔑视她!
我蔑视你!我用我的眼神告诉她。
“你永远不会是我的主人!”
一阵剧痛从我的乳头处传来……
波士顿的初冬是非常寒冷的,外面的雨雪已经越来越大了。
我的心紧紧的缩在了一起,而且还在一抖一抖的隐隐作痛,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困难,我的眼睛有点模糊了。我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眼前的颖非常的安静坐在我的面前,她仍然是那么的安静,她吃的苦太多了。命运为什么要这么安排这个美丽而可怜的姑娘呢?我深感老天的不公平。我们不仅仅是为了SM才认识的,但的确又是SM把我们联系在了一起。
我现在才真正的认识到,我们之所以没有走到一起,是因为我这个S和颍这个M有着对SM不同的追求,虽然我们都没有办法忘了对方。
我们的理智都没有办法战胜自己的欲望,我们都知道SM是一条不归路,但我们都没有办法让自己离开SM。现在的我们,都带着破损的身体和心灵的隐痛。
“我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了……”
颖看着我仍然是那么缓慢而柔和的声音……
颖告诉我,事发以后,夏林动用了一切关系,想尽了一切办法。甚至建议颍到韩国去做修补手术。但颍拒绝了一切帮助,而且颖到了最后也没有报案,没有追究。
“在医院我对医生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剪的。医院还对我进行了精神心理测试。但我还想感谢那个车模呢,因为从那以后,似乎我的SM情结从此消失了,我对SM没有兴趣了,想到SM只有让我感到厌恶而没有丝毫的快感!我又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了!现在我的意识里已经没有了SM的丝毫欲望了!只是这种转变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啊!”
命运和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一个恶邻把她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一个M,现在一个有着天使般面孔的女孩子又把她变回了正常的女人……
“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可以接受的女人了!”
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泪花,然后淡然的一笑。
她的笑容让我一阵心酸。
“如果我给了你们需要的钱,会阻止你们回到夏林那里去吗?”
颍看着我,久久没有回答……
颍久久的看着她眼前的咖啡杯,慢慢将眼睛移到窗外面的雪花中去……
“我到美国来学习是夏林资助的,在我到了美国以后夏林才告诉我你出了车祸的消息,你的身体现在好吗,车祸对你有影响吗?”
颍满脸的关心的神情,这时我才看出来,在明亮的阳光下,颍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她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皱纹,仔细看过去,感到她端庄的表面似乎隐约透着一些深深的疲惫。
我没有说话,我把自己的两只脚伸出去,让颍看了我两条钉了钢钉和钢板以后由于手术伤害了经络,而血脉不通顺而有些发黑的双腿。
颍一下子就从她的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蹲在我的身旁,用手缓慢的抚摸着我膝盖上缝了几十针的伤痕,她的手指似羽毛一样轻柔的在我的伤疤上来回按摩着,我感到就像电流一样的热流一下子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自己简直无法自持。
自从颍离开我以后,我从来没有在遇到可以让我动心的女性。自从我第一次看到颍,已经有好8个年头了,但我们真正的接触,除了在上海回苏州的公路上,我们再也没有真正的实质接触。在黄山是为颍做手术,她的身体需要恢复,我是多少次梦幻得到颍的肌肤之亲。
颍的抚摸仿佛让我久旱的心田得到了滋润,但虽然我心里极其想得到颍的抚摸,但我知道这种甜蜜毕竟是暂时的。我闭上了我眼睛,我和颍过去的一幕一幕在我的脑海里慢慢地闪过,朋友的公司……上海淮海路……丹的那个破旧的调教室……黄山的林间小道……太湖边的三德酒店……夏林的调教室……
颍突然跪下,她一动不动地跪在我的面前,一句话都不说,然后,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直直的盯视着我的眼睛。她伸出手慢慢的抚摸着那天她在我的手背上留下的牙痕,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颍说完就在我的面前深深的把身体躬了下去……
颍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慢慢的抚摸着我手背上的伤口,身体一动也不动。颍慢慢地直起身来,突然,颍张开嘴又在我的手背上一口咬了下去,一股痛彻骨髓的疼痛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下意识的想抽回我的手,但我的手被颍抓的紧紧的。我忍着彻骨的疼痛,一动不动……渐渐我感到我手背上的牙齿被柔软的嘴唇所代替,颍的咬变成吻,可疼痛仍然在延续。
颍抬起身,一把抱住了我,将自己的嘴唇猛地在我的嘴唇上狠狠的吻了下去,她的舌头带着我的鲜血的咸味……我没有想到颍的力量有那么大,我的舌头被她紧紧的吸住,拉进了她的口腔……
我从她的舌头感到了她的渴望,感到了她心里的痛苦。颖猛然一下停止了她的吸吮,她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环抱我的双手,再一次久久的看着我的脸,用她的手指抚摸着我额头上的伤痕。
我看到满眼泪花的颖眼睛里深深的爱恋,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颍,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用我手去擦她满脸的泪水。我看着这个我苦苦追寻了这么多年的姑娘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心里又是那么的满足和舒坦……我终于找到她了,我不想再次让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了。我把颍紧紧地抱在了我怀里,我再也不想让她离开我了。
我们久久地抱在一起,我感觉我已经把自己融进了颍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温暖,她的呼吸,她的肌肤贴着我的肌肤,我感到自己真的非常的幸福。
我的手背上颍咬的伤口的血流了出来,留在了我的衣服和裤子上。颍看到了以后赶紧拿桌子上的纸巾为我擦,没有想到带到了咖啡杯的边,已经凉的咖啡倒在了桌子上,一半儿咖啡泼在了我的身上。
颍没有说一句话,看着我走进卫生间去洗我的被血染到的衣服。我奇怪的是,颍是那么的恋恋不舍,她的眼光看着我是那么的柔和和留恋。
但当我从洗手间出来,在我的座位那里,我没有看到颍。我以为她去洗手间了,我在等着她。突然,我发现在咖啡杯下似乎有一张纸。我拿过来一看,脑子“嗡”的一下,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了……
“主人!”
只有这两个字,她没有当着我的面叫我“主人”只是在这张纸上留下了这么两个字,我是多么希望她是我的M。但是我们没有这样的缘分了。为了这两个字,我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我的额头是夏林第一次用木板打伤后留的伤疤,我的肋骨断了三根。我的嘴里被打掉了三颗牙齿,我的胳膊留着剪刀的刺痕。我的双腿现在左右都安装了钢钉和钢板。可我喜爱的颍现在也是一个残缺的女人了。
我觉得我们是真正相配的。我希望颍永远是我的M,我是她永远的主人!但颍再一次选择了从我的身边走开了。
我手里的纸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丝毫预兆,我不听话的眼泪悄然落了下来,滴在了那张纸上的“主人”两个字上面。
我追了出去,外面阴雨绵绵。但咖啡馆外面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了,我想象着在雪雨中慢慢离去的颍弯着身体躲避雪雨点的背影,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可能不再有机会看到颍了。这个顽强的姑娘这次选择了孤独……颍要靠着她那残缺的身体去面对自己将来的生活,她不愿意觉得我在怜悯她。
一股突如其来的悲切热流突然猛地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心颤动起来。我终于再也忍不住自己心里涌上来的伤感,眼泪再次不听话的夺眶而出,我站在那里,泪水的滚下我的脸颊,顺着胸前的衬衣跌落在人行道的石板上,我感觉自己的心在疼痛,似乎要把我身体胀破……
我记得自己自从懂事以来就没有流过眼泪,甚至在我的父亲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流过眼泪。但现在我站在咖啡馆的门口,望着可能是颍的身影消失的路口。我长时间的注视着那个方向,…我用右手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巴,尽力不让自己的哽咽变成嚎啕大哭。可是我怎么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站在雨中,眼泪和雨水一道,在我的脸颊上久久地肆意淌流着……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每次看着手机里这个美国的手机号码,我已经不能再打扰她了,让她安静地生活吧。我都会默默的祝她能够活的开心,能够活得自由自在。
回到苏州,我经常会到金鸡湖边的那座竖琴的雕像下,久久地坐在那里,想着遥远的那个曾经让我牵肠挂肚的女孩子,我会遥望着太阳落下的方向想象着新的一天那个姑娘会全力做些什么呢?
SM把她的一切都拿走了,她为了SM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自己的S,灵魂,性……即使退后一万步,S的调教没有造成□的永久伤害,但M的心理和生理也必将遭到改变,她们(他们)能够用这样的生理和心理改变去面对正常的生活吗?
就像浮士德把自己的灵魂交换给了魔鬼一样,但是作为魔鬼,我们这些S,为这些可怜的M做了写什么呢?
我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咬痕,我仍然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到她那最后的一咬和一吻。颍曾经把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但在欲望和感情的争夺中,我的感情没有办法抵御和战胜那些欲望对她的强烈冲击。
但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永远的过去了……
“一个M,如果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又可以遇到一个真正心疼她的主人,那她将会生活在性福的天堂!但如果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又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考虑她的感受的主人,那她将会生活性福在地狱中!”
“苏州的夜晚是让人发疯似的宁静……”
这是颖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 *** *** ***
在《苏州的夜晚》的整个写作过程中,质问真假的疑问不绝于耳,我实在是没有精力一一作答……虽然我非常的理解,一个故事的真假的确让人感到会用绝对不同的心情来阅读这个故事……
我非常负责任的告诉大家,这个故事的的确确是在真实的基础上写出来的,故事里的人全部都是真实的人物,而且每一件事情也的的确确地发生过,可夸张和一些艺术加工也是确实存在的……有一些调教的场面也是在不同的人和不同的场合发生过的……但故事的主线的确就是这样的……
其实大家都把这个故事当做杜撰的故事来阅读吧……我在此宣布,此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绝对巧合!
当然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不是遇到了这么曲折而偶然的巧合的事情,但我和我周围的人的确都是这件事情的亲历者,我没有强迫任何人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希望大家都把它作为一个虚幻的故事来阅读吧……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我们的S和M可以通过这个故事里的人物的遭遇得到一点启示,在玩SM的时候做到真正的尊重和爱惜对方……
让SM给我们带来快乐……
而不是任何生理和心理的伤害……
我现在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男S,但已经很久没有玩过SM了,现在仍然非常的喜欢在网络和SM圈子里的S和M们聊天,我喜欢听他(她)们的故事……我有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公司,足可以让我吃饱穿暖……我非常的喜欢紧缚艺术,对各种紧缚方式都喜欢仔细的研究……目前没有M……也可能就像一个网友说的那样……我是一个残缺的S,已经不可能再有M会喜欢我了……
颍是一个真正的活生生有血有肉的M,其实善良美丽的颍的命运真的非常非常的坎坷,颍的母亲换肾手术不是非常成功,在2007年初去世。对颍的打击很大,在母亲去世以后,她实际上已经变成一个非常孤独的人了。在被夏林的M伤害以后,颍离开了苏州去了深圳。经历了那样的磨难,颍其实已经不是一个M了,她的意识和生理都对SM产生了很大的反感。但由于过度的SM调教,颍也已经不可以算作一个正常的女人了。夏林曾经非常努力的想弥补颍在生理和心理上受到的伤害,所以最后在颍申请美国学校成功的时候,夏林替颍出了去美国的一切费用。颍接受了夏林的资助,去了美国读书。
她其实在国内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最后选择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我们在波士顿见面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颍关闭了自己的信箱,MSN,甚至更换了电话号码,她在我的视线中彻底消失了……
燕儿在颍的事情发生以后也选择了离开夏林和克,离开了SM,其实燕儿和颍不一样,燕儿在生理和心理上仍然喜欢SM,燕儿已经是一个非常资深的M,而且已经开始有一点女S的倾向。但夏林和克那种摧毁意志的调教在燕儿的灵魂深处已经牢牢地扎下了根,所以燕儿其实已经不能和正常的女人一样过正常的性爱了。因为频繁的电刑也的确对燕儿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们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但燕儿要求我永远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她就是“燕儿”。我告诉她我想写《燕儿的故事》她告诉我她不想读自己的故事的时候哭。
我在2011年的“五一”去到燕儿的公司看望了她。虽然经过夏林和克的SM残酷调教,燕儿仍然还是那么漂亮,高挑X感的身材仍然让我看得脸热心跳,呵呵。燕儿仍然做她的本行,在某省的省会顶端汽车4S店里做销售经理,但她似乎没有再想找过男朋友……
夏林已经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企业老板,夏林冷酷的性格让他在商场也是心狠手辣,所以他的事业的确非常成功。他的那个调教室已经关闭,但他在郊区新买的别墅地下室里装修了更为专业的调教室,听说还有了非常专业的电刑床……
夏林开始在那些车模和大学生里寻找年轻漂亮的M,但他再也没有找过像颍和燕儿这样长期固定的M。
世界是如此之小,由于我们喜欢同一项运动,我和夏林在一个俱乐部有了很多碰面的机会,我的《苏州的夜晚》在大院发表以后,有一个外地M来苏州出差来到我们的会所找我,她高挑丰满的身材非常像燕儿,非常巧的是她在会所等我的时候正好引起了夏林的注意,在出会所的时候夏林故意和我的车并排。我告诉那个远方来的女M,你傍边奔驰车里的那个男人就是夏林……
这是读过《苏州的夜晚》的网络朋友里唯一见过夏林真人的M,因为再也没有机会了,夏林在2011年5月到国外谈生意时,乘坐轻型小飞机在空中体验翱翔感觉的时侯飞机失事,同机遇难的是他的合伙人和驾驶飞机的飞行员。
老关的公司非常成功,已经在好几个城市开了分公司,那个被我踢伤的年轻人已经留在了老关的公司,我们成为了朋友。已经变得财大气粗的老关现在每年都把部队的老战友聚拢来回到当年训练的地方聚会几天,对我的事情他再也没有提一个字……
丹仍然一事无成,还是一个小小的画家,靠为人画肖像度日。我租给他的那个房间已经被拆迁了,他在苏州外面的县级市租了一个小小的门面,有时候去那里出差还路过他的画室,感觉生意似乎还是不错的……
蓝和克都离开了夏林的公司,他们可能还去做他们的本行可吧,不得而知……
促使我把这个故事写出来的原因是非常偶然的……
那是2011年元旦前的一个夜晚,我看到在一个SM交友网站登录的苏州姑娘,一个正在大学里上大二的学生,网名叫诱!
19岁,171的身高,非常漂亮的面容,而且她有着魔鬼一样的身材,细长的双腿非常匀称,她人不胖,但却有一对非常傲人的双峰。
在交谈中我感觉“诱”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姑娘,但大胆活泼,非常阳光。充满了年轻姑娘的活力,姑娘的家庭非常优越,父亲是金融界的高管。
我们互相加了MSN和QQ,在聊天中,我得知她对SM非常有兴趣.虽然非常的有兴趣,但对SM的知识却根本不了解,她是被她的一个学长介绍给自己的S的,在那个S的调教下,“诱”的SM接受程度非常迅速的加深了。她经常被那个S要求在宿舍,课堂,家里做一些可以让自己感到羞耻的举动。
比如在半夜起来到从家里出去,只穿睡衣乘电梯到楼下小区的院子里。然后到小区的绿化带里像狗一样的尿尿……不穿内裤的上街和上学……各种各样的羞辱要求被这个无知但非常虔诚地服从主人的姑娘毫无保留执行着。短短2个月,她已经从一个最最初级的SM爱好者变成了深得S喜爱的资深M。
她的S元旦就要结婚了,她非常郁闷,但这种短暂的郁闷很快被寻找新S的热情所代替,她在MSN告诉我,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她就见了6个S,甚至自己只身一人到浙江等地去见外地的S,我知道这个姑娘的大脑已经被SM全部占据了。
她一边找S,一边和自己的大学男朋友交往,甚至在春节期间还和男朋友一起去了男朋友远在外地的家里拜会了男朋友的父母。我不太理解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处理自己的S和男朋友的关系的,但我非常明确的知道,这个年轻姑娘寻找S的热情绝对是非常积极的,开始担心她选择S的结果将会影响她的一生。
这个M非常明确的告诉我,她对超过35岁的S是不接受的。
35岁以下的S,是SM圈子里最敢想敢做的S群体,他们充满想象力,精力极其充沛,他们有M喜欢的容貌和气质,他们非常的优秀。夏林,丹,克和蓝都是这个年龄段的S。
“诱”最喜欢的心灵的羞辱和控制,这是一种最最精深的SM行为,是一种很少有S可以有能力控制的调教方式。因为,如果你把一个女孩子真的在意识和心灵完全变成了一个M,那以后她怎么来应对她的正常生活呢?一个从肉体到心灵都变成M的女孩子怎么过正常的生活呢?
夏林他们这样的S的目的非常明确,征服、控制,最后完全的拥有,如果“诱”遇到夏林这样的S……
正是处于这样的考虑,我对“诱”讲了颍的故事。但由于太多的话要说,所以我答应把颍的故事写成小说来告诉她。因为我们都是苏州的,我把故事定名为《苏州的夜晚》其实连我也觉得非常的意外,我怎么会动笔写出这个故事,其实现在我仍然觉得,我的这个故事是写给“诱”看的。
但就在小说在大院发到第三章的时候,“诱”告诉我她找到她认为适合她的S了,她告诉我她非常的喜欢她现在的S,她觉得已经没有办法离开这个S了,她的S和她不在一个城市,但离得非常近,是无锡的。但这个S却不辞辛劳的开车奔波于两个城市之间,她几乎每个星期接受三次调教,现在她已经开始整天穿着拘束衣上课了,有的时候她的主人还要求她塞着振荡器去上课……
“穿着拘束衣塞着跳蛋去上课真的太刺激了。”
这是“诱”的原话,但我想象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勒捆着全身的皮制拘束衣去上学,而且下面有的时候还塞着振荡器,我觉得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对待把一切都交给我的M的。
我不知道“诱”的主人是什么人,但我觉得让一个在校学生在校期间还穿着皮制拘束衣和塞着跳蛋去上课显然已经把SM强行塞带进了她的正常生活。我认为这是对自己的M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也是极端不安全的。
我对她的劝阻是非常软弱无力的,但我非常明确的知道,让一个在校学生上课的时候穿着皮制拘束衣和塞跳蛋的S根本就没有考虑到M的任何安全和后果。
夏林都没有这么做过……
“我的主人准备带我去见其他的人了,好期盼!”
这是“诱”给我在QQ上留下的最后的一句话……
我想劝阻“诱”不要轻易的同意自己被带出去公调。但来不及了,就在我的面前,“诱”的头像闪了一下,从我的QQ好友里一下子消失了。
我知道,我被她或者可能是她的S“黑”掉了。她的MSN,她的交友网站的联系资料和所有网上的信息全部消失了。
“诱”从网上彻底消失了……
“如果哪天我变成了一个被圈养的私奴,我会消失的,但是我绝对不会去做一个私奴!”
这是“诱”在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对我说的。
我非常明确的知道,这个姑娘是根本没有能力来抵御欲望对她的诱惑的,而且在她的脑子里,服从主人就是一切,她没有看完我为她写的故事全部。
“苏州的夜晚是让人发疯似的宁静……” 【全文完】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