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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如风(第三部)】 (2.1-3) 作者:wd01983125

2022-01-03 11: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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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如风(第三部)】

作者:wd01983125 2021-2-2发表于S8

第二章:窦祎彤结婚

  1:戴逸的结婚庆典

  时间稍微慢一点,让我们拨回到小钟做完耳廓手术的第三天。

  小钟躺在病床上,扬起裹满纱布如印度三哥的头,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睛眨巴眨巴,问道:“大姐姐,你到底怎么想开了,同意跟杰生结婚了?”

  窦祎彤坐在床边,给他剥了根香蕉递过去,叹口气说道:“我都三十三的老阿姨了,不结婚干什么?上次回家,我奶奶瘦骨伶仃的躺在床上,说咱老窦家就你一个,就想看我嫁人生子,死也安心,不然到了下面也没脸见我爷爷,你说我能怎么办?为这事,我妈三天两头的往惠城跑,反正不管是唐洋还是杰生,必须嫁一个……唐洋好歹就在国内,我只能嫁杰生,不然他就……你干嘛呢?”见小钟拿着香蕉放在嘴里不吃,就这么吞吞吐吐的还拿眼瞟她,登时反应过来,扬手轻轻打了一记,笑骂道,“别恶心人啊。”

  小钟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捻着笑道:“大姐姐,你手真白、真嫩、真好看……”

  窦祎彤扬起眉毛:“这么大人了,别跟我撒娇装嫩。”

  小钟可怜巴巴的叫:“我三天没日屄了,大姐姐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我这倒霉孩子吧……”

  “这可不行!”窦祎彤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又于心不忍,坐过去抚着小钟肩膀柔声说,“你伤还没好,可不敢胡来。好好休养,养好了伤,想日屄就日屄,想日屁股就日屁股,大姐姐都答应你。但现在真的不行,耳朵要是出了问题,二姨不得撕了我?”

  “有什么问题哟!”小钟直起身叫起了撞天屈,“割了个口子缝了5针,换成别人就是个急诊手术,完事贴块纱布就出院了,哪有这么严重。”

  窦祎彤怔了怔:“那你把脑袋包扎的这么严实干什么?”

  小钟悻悻说道:“宣传需要么,都是给领导看的。要不然何以显示飞行员的大无畏精神。”敲了敲头上的纱布,“这就是个空壳子。”

  窦祎彤好奇的伸手过去敲敲,忍俊不禁笑道:“行了行了,你就算完成政治任务,也得把戏演好了。要是人家记者推门进来,看到民航英雄正日他姐姐,成什么样子。”

  小钟也知道不现实,垂头丧气挥挥手说道:“行了,你就赶紧飞英国准备当新娘子吧,别耽误了婚礼。我要是不能上飞机,就坐中欧专列过去,十天就到了,保证按时参加。”(注,中欧班列是货运列车,中欧之间只有北京至莫斯科列车)“别勉强啊。”窦祎彤忙说,“反正回头我们在西北还要摆酒的,到时候再来也好。”

  小钟仰起头笑嘻嘻的说:“我挺想你穿着婚纱日你的……”

  窦祎彤微微一愣,脸上迅速浮起一片潮红,嗔怪说道:“你个死变态,净搞这些奇奇怪怪的!”

  “不不不,说真的,特别刺激,尤其是操别人家新娘子……”小钟下意识的吸了口口水,陷入回忆当中,“去年戴老板结婚的时候……”猛然醒过来,察觉到自己说秃噜了嘴,连忙打个哈哈,“必到,必到,哈哈哈,必到!”

  “戴老板?”窦祎彤却来精神了,凑过来脱鞋盘膝坐在病床上,手支着下巴追问,“是谁啊?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干什么了?”

  小钟咧嘴摇头,只是闲得无聊,便笑道:“刚才你来的时候,给我拿手续的那位就是戴逸,人送雅号戴老板,是我们姚总的行政助理,今年整30周岁,长得挺好看的……”

  ………………

  戴逸今年30岁,入职杏吧航空汉东分公司已经整整7年的时间,现任分公司总经理行政助理,生的花容月貌、体态妖娆,朱唇未启先带笑,艳如桃李面生光。

  顺便说一句,小钟第一次来到分公司参观时候,就是看见她躺在桌子上被操的乱叫。

  这样的美女自然不会缺乏追求者,杏吧航空的逼格高条件好,戴逸自然也有些挑花了眼,再加上忙于工作,所以拖到奔三时节,才决定结婚。

  结婚对象不是圈内人,是隔壁写字楼一家IT公司的主管,头顶微秃、面相和蔼,一看就是老实人。

  总经理行政助理结婚,公司的人自然是必须要到场的——可能有人认为一个小小的行政助理,不就是个端茶倒水的角色么?但实际上,总经理行政助理是一个职位,协助总经理负责行政后勤事务、外务接待等工作,而分公司不设人事部,戴逸同时还要负责人事工作,在行政架构上比不上副总经理和总经助,但和部门主管是一样的,甚至隐形的权利还要更大一些,因为只要涉及到行政工作她都可以掺一手。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当,这种实权派领导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所以整个分公司30个人,除了离不开必须看家的,以及正在飞任务的,7男12女共19人到场祝贺,充分展示了杏吧航空公司的团结和睦。

  而看惯了戴逸一身西服金丝眼镜抱着一摞文件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冷不丁看到她新娘子装扮款款而来,真把小钟他们给镇住了。

  只见戴逸长发如云高高盘起插着花盘,光洁饱满的额头下秀眉明眸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英气十足,腮不画而红,唇不点而艳,细长脖颈和纤秀香肩裸露在外,低胸的雪白束腰婚纱越发衬托的那对美峰高耸挺拔、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

  “哟!没想到戴老板如此好看!不行不行!鼻血要出来了!”说话的是行政部的小齐,捂着鼻子低声叫道。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调度老周对他嗤之以鼻,“那她要是脱光了,你不得精尽人亡?”

  安保部的乐腾毅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不不不,脱光了就没意思了,我跟你港,若妻就得穿着婚纱才有意思……”

  十二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齐齐倒吸一口冷气挑起大拇指,异口同声说道:“还是你小子会玩!”

  副总经理刘天智摇头叹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听到这桌的动静,浅浅转过头好奇的问:“你们这帮臭流氓,有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

  “没有没有没有。”七个互撸娃一起摇头,连忙端起酒杯,“来,干杯……”

  整个婚宴波澜不惊,但问题出在闹洞房的时候。

  一般来讲,不论是男方IT公司的同事,还是女方航空公司的新亲,大家都是高素质的人才,闹洞房意思意思就好。

  关键是新郎官喝多了。

  对此,所有人都表示自己真的无辜,出主意的浅浅都表示这个事情太神奇了:“拿新娘子的高跟鞋喝一杯白酒,就能昏成这样?”她怀疑的看向戴逸,“戴老板,你家男人到底行不行啊?”

  “废话,晚上已经被灌了半斤多酒,现在还接着喝,不醉才怪。”戴逸看老公一头倒在床上满面通红醉的睁不开眼,推都推不醒,哭笑不得的挥挥手:“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众人眼看无趣,便都吵吵嚷嚷的散去了。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戴逸坐在床边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又推推丈夫:“老公,醒醒吧,他们走了。”

  推了几下没醒,翻了个身反倒鼾声如雷睡沉了,戴逸叹了口气:“真睡着了?啧,何必喝这么多呢。”歪头端详躺在新床上四仰八叉的老公,捂嘴笑了起来,“你要是冷不丁头变得这么大,嘴变得这么长,变成猪八戒才有意思了。”

  嘻嘻笑着,低头看看自己因为玩游戏又被迫换上的累赘婚纱,突然有些气急:“这帮混蛋,这婚纱我一个人怎么脱啊!”

  然后,一个坏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给你脱啊……”

  “诶?”戴逸忙回头看到以刘天智为首的公司七个互撸娃笑嘻嘻的涌在卧室门口,大吃一惊低声叫道,“你们不是走了么?”

  乐腾毅摇摇手指上套着的一把钥匙,笑道:“我拿错了钥匙,就给戴老板送回来。”

  “混账东西。”戴逸劈手夺回钥匙扔到床头柜上,叉着腰说道,“行了行了快走吧,姐姐新婚之夜,就不留你们了啊!”

  老周咳嗽一声,瞥瞥床上:“可是,新郎官不能洞房,这新婚之夜不完美啊……”

  眼看着7条狼笑嘻嘻的围过来,饶是戴逸在杏吧航空做了7年,都忍不住心慌耳赤,吓得倒退两步坐在床上,压低声音说:“喂喂,你们别胡来啊!我老公就在这呢!”

  乐腾毅点点头:“我们不胡来,就是看戴老板穿着婚纱不好洞房,我们来帮你啊……”

  倒也不敢在人家老公面前胡闹,几个人七手八脚拉着戴逸来到客厅,顺手带上房门,但刘天智想了想,又打开了,留条缝以便观察。

  “你们干什么?!”戴逸蹲坐在客厅地上,仰起头看着身前7个男人围成一圈,搂着胸口气急败坏,“别胡闹,一会儿我老公醒了怎么办?!”

  “玩游戏啊,闹新娘子总可以吧。”小齐找好位置站稳,既能确保自己看到房间里面,又能确保戴姐夫看不到自己,笑道。

  “玩什么游戏!”戴逸哭笑不得,“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慢着!”一直没说话的小钟咳嗽一声,举起手,“有。”指指自己,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边,“戴老板,我结婚的时候,你可没少出主意啊……”

  “呃……”被苦主抓个正着,戴逸眨眨大眼睛,连忙说,“行,咱就玩儿一个游戏,玩儿完了你们就走行不行?”

  刘天智仰头大笑,笑到一半连忙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往房间里面看一眼,才松口气说:“冤有头债有主,小钟怎么说,咱就怎么玩。”

  戴逸仰起头楚楚可怜娇声叫道:“小钟,姐姐待你不薄……”

  小钟点点头:“对啊,所以我也不难为你。”他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垂在身前,“我们七个人七根鸡巴,你蒙上眼用嘴猜,猜对了,游戏结束;猜错了,嘿嘿,休怪我等辣手摧花……”

  戴逸仰起头,环视眼前七根大小不一形状各不相同的鸡巴,苦着脸叹息:“报应,报应啊……”

  “你让我冰火九重天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也有朝一日么?”小钟笑嘻嘻的催促说,“快点吧,一会儿你老公醒了就麻烦了。”

  戴逸嘟着嘴,起身爬两步偷偷往卧室里看一眼,看老公侧着身睡得正香,叹了口气,认命的让乐腾毅找块红布蒙住自己眼睛,又被带着转了几个圈,昏头昏脑的蹲在地上,便感觉到一根热热的东西顶在自己嘴边。

  一心求快的戴逸连忙张开小嘴,将那东西含进去,吸吮几下,便吐了出来:“这是刘总的。”

  “算你运气好,第一个碰上刘总的。”老周笑道,“刘总你先休息休息,看我们的。”

  刘天智不以为意,坐回沙发上端着酒杯抿一口,笑呵呵的说:“加油。”

  接着下一个,戴逸把鸡巴含进嘴里吃了几口,皱起了眉。

  即便公司里面乱的跟泥潭一样,但她也不是见个男人就上床,确实认不出来,只能努力思考,排除几个选项,才小心翼翼的问:“是,赵工?”

  “哟?对了!”维修工程部的赵工程师倒也痛快,坐在沙发上陪着刘天智碰杯,“刘总,咱俩喝一个。”

  戴逸大大的松了口气,摸索着抓到一根鸡巴含进嘴里吃了几口,感觉越变越大,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这根大鸡巴是小钟的。”

  但小钟的声音却从脑后传来:“戴老板,猜错了,这是老周的!”

  “啊!”戴逸拉下眼罩,抬起头看着身前笑嘻嘻的老周,目瞪口呆。

  “刚才就说了,猜对了游戏结束,猜错了辣手摧花。”小钟轻轻一拍手,笑得极坏,“戴老板,别客气了,屁股撅起来吧?”

  “你们要干嘛!”戴老板吓得心惊肉跳,蹲在地上抱着胸口压低声音叫道,“别闹啊!”

  “惩罚么。”小钟竖起三根手指,“猜错一个,操你3下,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戴逸连连摇头:“别胡闹,今天我结婚啊!”

  “对啊,所以才闹洞房闹新娘子么。”小钟和乐腾毅打个眼色,跨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来戴逸,吓得她花容失色,又不敢大声叫吵醒了自家老公,只得苦苦哀求:“几位大哥,改天行不行,改天在公司,你们轮奸我随便操好不好?今天先放过我吧……”

  “改天就没意思了。”老周来到她身后,撩起拖地的婚纱长裙,拉下纯白色的丁字裤,双手抱起了肉嘟嘟浑圆好看的美臀。

  “别闹,别闹。”戴逸越发哭笑不得,扭着屁股挣扎起来。只是她越挣扎,几个男人却越是兴奋,尤其是新郎官就在卧室里呼呼大睡,新娘子却被撩起婚纱露出淫穴,老周本就被她用嘴吃的鸡巴半硬,此刻更是激动的昂然勃起,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上戳来戳去,笑道:“别扭了,一会儿插错了可疼。”

  戴逸身体轻轻一抖,无奈的老实下来,两条长腿踩着高跟鞋伶仃站稳,撅起屁股没好气的叫:“快点吧。”

  老周嘿嘿笑着,用手扶起鸡巴在肉缝上抹了抹,缓缓挤进淫穴当中,顿时感觉到里面又紧又软,箍的鸡巴又酥又爽。

  “嗯……”戴逸同样被那巨大胀的淫穴酸爽,不由自主的轻哼一声。

  “一,二,三。”老周按规矩捅了三下,便退出来,拍拍戴逸的屁股帮她放下婚纱,转头对乐腾毅笑道,“确实,日穿婚纱的新娘子确实刺激。”

  戴逸抬起头,美目横了乐腾毅一眼:“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出的主意!”

  “结婚三天无大小,戴老板可不能打击报复。”刘天智笑道,“继续继续。”

  蒙上眼转了几圈,再吃上鸡巴,这次戴逸又猜错了,不得不被乐腾毅操了三下。

  两三次猜错之后,戴逸突然夹紧屁股,夹住了身体里的小齐的鸡巴,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别闹了……我不猜了,我不猜了。哦……”

  小齐整根鸡巴被锁进紧致的肉穴,一时间竟拔不出来,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干什么啊?游戏还没完呢。”

  戴逸扬起布满红潮的俏脸,一双眼眸满是水光莹然,低声叫道:“别逗我了,我……我快痒死了……”

  “呀,戴老板起性了?”老周蹲在戴逸身前,笑嘻嘻的问道,“也对,洞房花烛夜,新郎官却醉的不能人道,也难怪新娘子受不了……诶?!”

  冷不丁戴逸身体前倾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撅起屁股借着力往后一坐一坐的动作起来,弄得老周连忙努力稳住身体:“别弄,别弄,我这样蹲不住……”摇晃几下双脚不稳,他终于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笑不得说道,“得,小齐,我这可是真给你当炮架子了。”

  小齐叉腰站好,低头看这娇媚新娘浪的飞起,婚纱下的大屁股耸动不停,笑嘻嘻的说:“那你玩儿她奶啊。”

  这话提醒了老周,双手抓住婚纱边缘一扯,一对白生生的奶子立刻从婚纱里掉了出来,淫美的乳肉仿佛比婚纱还白,点缀着两颗紫红色的小奶头,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摆不停。老周大喜,一手一个托在手心里揉捏起来,时不时地扯进嘴里吃的咕咕唧唧。

  “哼!”强烈的刺激越发激发了戴逸的快感和淫浪性子,似乎完全忘了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的新郎官就在卧室里呼呼大睡,反而在新房的客厅里,穿着洁白的婚纱和7个男同事玩儿起了性爱游戏。

  看她气喘吁吁努力动作的辛苦样子,刘天智站起身走到老周身后,用鸡巴拍拍新娘子浓妆艳抹的俏脸,笑道:“来,我帮你省点劲。”说着,用手托起戴逸的下巴,将鸡巴送进娇嫩的樱唇,然后发力一顶。

  “唔!”戴逸被他撞的整个身子后退,恰好将骚屄套进小齐的鸡巴。

  小齐大感有趣,后退半步拔出鸡巴再往前一顶,顶的戴逸身体往前耸动,满口塞进刘天智的阴茎。

  乐腾毅站在卧室门口把风,转头看戴逸上半身挺得笔直几乎与地面平行,双手抓在刘总的裤带上,小嘴里含着一根鸡巴,淫穴里插着另一根鸡巴,双脚踩着高跟鞋,整个人弯成一个T字被日的前仰后合,下面还有老周笑嘻嘻的玩着奶,而洁白的婚纱臃肿的卷在腰间,衬托的场面越发淫靡不堪。

  不多时,小齐觉得鸡巴被淫穴夹得又酥又麻,连忙紧紧抱住屁股,死命的紧顶几下,鸡巴一胀一胀的,在新娘子的体内射了精。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擦擦!”小齐拔出鸡巴,低头看红艳艳的穴口挤出一团精液,连忙道歉。

  刘天智却连忙说:“没事,你躲开!”紧走几步走到戴逸身后,看那团精液就要滑落,忙不迭挺起鸡巴,噗的一下日了进去堵住穴口,这才笑道,“我这人啊,有个怪癖。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电影《白马啸西风》,我跟那霍元龙一样,就喜欢女人身体里有别的男人精液,又热又滑又舒服,操的特别带劲。”

  小钟扭头看他一眼,神色诡异。

  刘天智却没发觉,笑着拍拍戴逸,“你呢?这样舒服么?”

  “舒服,舒服!”戴逸气喘吁吁的叫道,“捅进去了,哦,刘总不要……哦哦,不要把小齐的精液、敬业都捅到我宫里去啊……哦哦,我、我会怀孕的……哦哦哦……”

  老周从她身下钻出来,把鸡巴塞进她嘴里低声说:“别嚷,别把新郎官闹起来……”见戴逸含住鸡巴没了声音,才继续说,“新郎官入洞房却呼呼大睡,新娘子孤独寂寞,我们哥儿几个做好事,满足新娘骚动的内心,这是办好事啊!”

  “呸。”戴逸吐出鸡巴,眼波流转瞪他一眼,“哪个要你们帮忙了……哦哦,舒服……精液流出去了,腿上,哦哦哦……腿上黏黏糊糊的,谁帮我擦擦……哦哦,帮我擦擦……”

  “擦什么。”乐腾毅转转眼珠,笑嘻嘻的说,“大喜之日新婚之夜,新娘子的身上没有精液才不对劲吧?明天早上起来没法向天下苍生交代啊……哥几个都帮帮忙,把新娘子灌满了才好呢。”

  “混蛋,混蛋!唔唔唔……”戴逸被大鸡巴操着嘴,只能含混的叫道,“几个臭变态,你们7个人,不得给我肚子都灌大了啊……唔唔唔……”

  “新娘子的肚子,可不就得被灌大了。”刘天智连连点头,操的速度越来越快,臀股交合处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啪”撞击声,干的戴逸淫穴大开、淫水四溢,修长结实的大腿上满都是淫汁精液的混合物。

  “舒服,舒服!果然平常的戴老板,和新娘子戴逸不一样。”刘天智猛操了几下,狠狠往里一顶,噗噜噜的将大股精液灌注进了戴逸身体,直到射的涓滴不剩,才恋恋不舍的将鸡巴拔出来,抱起屁股叫道:“谁来,快点,一会儿流了!”

  “你们坏死了啊!”戴逸屁股翘得老高,哭笑不得的叫道,“快放下……啊!”侧回头,看到身后已经换成了赵工,越发无奈了,“你们换个姿势行不行,我腿都软了……”

  “行啊。”赵工和老周打声招呼,“去沙发上,让你们见识一下戴老板真正的技术,保证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

  用鸡巴堵着淫穴,推着戴逸躺在沙发上,然后将两条腿架上肩膀,合身压了下去。

  “不行,腰受不了,不行,哦……哦!轻点……哦!”戴逸躺在沙发上,两个膝盖却顶到了奶子上,双腿绷得笔直和身体几乎平行,小腰几乎折叠过去,淫荡的骚穴仰面朝天,迎接着赵工自上而下打桩式的操干。

  她肚子里的精液随着撞击,在重力的牵引下缓缓流进了子宫,确实是一滴都流不出来了。

  “老赵老赵你快点……不行,我要来!你先起来!”老周在一旁撸着鸡巴,突然觉得腰眼发麻,连忙叫道,“我先给新娘子射一泡!”

  “来,你来!”老周起身半蹲着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揽着戴逸的脚踝,屁股压在她的脸上,身后便是白纱裙下暴露的淫穴。那淫穴的小嘴还一张一合,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操的好好地,鸡巴就没了?

  但紧接着它又满足的迎来了另一个鸡巴狠狠地插入。

  “啊!”戴逸猛地感觉到又是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横冲直撞进入体内,只烫的浑身发抖,连忙捂住嘴巴,担心的望向卧室门口。

  乐腾毅靠着门看看里面,摆手笑道:“没事,新郎官睡得真香啊……”

  戴逸这才长出一口大气,双手推着身上的赵工:“你们快点,操完了赶紧走……”

  “行行行!”老赵还是这么半蹲着鸭子步回去,笑嘻嘻的操了起来。他的鸡巴很大,几乎和小钟不相上下,不然也不会开头就被认错。而他这样一上一下的打桩式,每一下都日的极猛极深,本就被三个人干的浑身发软的新娘子戴逸,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强有力进攻,脸上猛然涌起一片潮红,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死命堵住嘴巴才没有喊叫出声。

  随着她的高潮,赵工也被痉挛紧缩的淫肉弄了个措手不及,强烈的快感涌起,阴囊一缩一缩的射了精。

  “别,别干了,我不行了……”眼看乐腾毅撸着鸡巴淫笑着走向自己,吓得戴逸翻身落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爬,但累赘的婚纱做了绊脚石,一不留神,扑通一下便栽倒在地。

  而从乐腾毅的角度看去,掀起的婚纱下,一个又白又翘的圆屁股就在眼前,褐色的菊花蕾下,红艳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抽搐不停,一点一点往外挤着精液淫水。而翘起的小脚和高跟鞋,更是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性欲,让本就高举的鸡巴更加坚硬,几乎要炸裂开一样。

  “戴老板,别跑!”乐腾毅一把抓住戴逸的屁股,沉腰坐马向下一压,大鸡巴便顺滑无比的插入了戴逸的体内,让她不得不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哀嚎:“操死我了……”

  就这样,卧室里面的新郎官呼呼大睡,外面客厅的新娘子却被同事们轮流奸污,甚至年轻力壮的比如小齐和乐腾毅射了一次之后,还要再来个二轮,一直到涓滴不剩,才勾肩搭背的起身离去,只留下还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戴逸,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浑身颤抖不停。

  她的双腿大敞四开,婚纱的下摆满是白乎乎的液体,而依然高高隆起的小腹,则说明了她这一夜到底承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甚至只要稍稍动动身体,婚纱下赤裸的、被生生干到合不拢嘴的淫穴就会挤出一团白浊的混合物,缓缓滴落在散落的纱裙上……………………

  “就是这样。”小钟喝一口水,想到当初的淫乱场景,就忍不住把目光瞟向面红耳赤的窦祎彤,缓缓伸手搂了过去,“大姐姐……”

……

  2:乌兰巴托的夜

  窦祎彤吓了一跳:“别闹……”只是语气软绵绵的,聋子都能听出里面的春意盎然。

  小钟一把搂住她,笑眯眯的上下其手:“好姐姐,弟弟这鸡巴硬的难受,你就帮我消消肿呗……”

  “不行,不行……”窦祎彤被他摸得心浮气躁,鬼使神差的探手摸向小钟的裤裆,轻轻攥住那根火热的大东西……

  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险些阳痿。

  看着谢荣拎着个黑色提袋笑嘻嘻的走进来,小钟脸黑如锅底。

  “呀,大姐姐好……孙子,你干嘛这样看我?”谢荣进来只看到窦祎彤和小钟好好的坐在病床上,哪知道前面的事情,不疑有他,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拉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小钟白布缠头和布满淤青的脸,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兄弟,咱这是怎么了?难道刘良浩他终于也对你下毒手了么?”

  “别废话。”小钟不耐烦的挥挥手,拿过他手里的袋子翻了翻,看一堆灰头土脸的乱七八糟,疑惑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谢荣洋洋得意,翘着二郎腿嘚瑟:“你总往国外跑,就不知道家里的宝贝。来,这个是淫羊藿,这个是肉苁蓉,这是巴戟天,这是狗脊……”扒拉着大塑料袋,一样一样讲给小钟听,最后意犹未尽说道,“这可都是我从原产地带回来的好东西!”

  小钟哪知道这些是什么,如听天书一般,张大嘴巴呆呆发怔。窦祎彤却是行家,掩口笑道:“小谢,你就不怕把小钟补得耳朵滋血?到时候苏总派镐把队追杀你我可不管。”

  听到这话,小钟顿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你来看病人,带一堆壮阳药干什么!去去去,你爸我身体好的很,用不着这些。”

  谢荣冷哼一声仰起头,用鼻孔看他:“孙贼,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有的是人要……松手,你倒是松手啊,不要你可松手啊!”他跟小钟抓着塑料袋你争我夺,看的窦祎彤咯咯娇笑。

  抢着抢着,小钟突然停下动作,转转眼珠怀疑的问道:“等等,你弄这么多壮阳药干什么?你那破店一个月能卖多少……”他歪头看向谢荣,作恍然大悟状,笑嘻嘻的说,“明白了明白了,我都明白。好兄弟,你的苦咱都知道、都明白。就是……”他拍拍谢荣的肩膀,满脸同情叹了口气,“你要是不行的话,回头我去陪晓曼。可怜她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哟……”

  谢荣怒道:“滚,老子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用不着你帮这个忙!”顿了顿,又笑了起来,“倒是景嫂子,这些日子独守空闺孤独寂寞冷,如不嫌弃,在下倒也敢效犬马之劳……”

  窦祎彤躲在一旁,笑得十分欢畅。

  谢荣被笑得莫名其妙,转头好奇问道:“大姐姐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你们天津人说话真有意思……”窦祎彤摆摆手,起身笑道,“你们聊吧,我走啦。”

  “慢走,一路平安。”小钟恋恋不舍的送她出了房门,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问谢荣,“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操,老子看病人还看出错来了?!”谢荣大为不满,“又他妈没耽误你操屄……我操!”他猛地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好儿子,你他妈都这样了,就不能老实会儿么?”

  小钟悻悻的回到床上,叹了口气:“我三天没有性生活了。”

  谢荣翻着眼睛看他:“你小子能活着就不容易,还性生活了……”起身围着小钟转了两圈,啧啧说道,“真他妈命大,群里研究半天,说亏着是迎面,要是侧挡风,老林做机动动作你也回不来,非冻死在天上不可。”

  “是啊!”说到这个,小钟就心有余悸冷汗直冒,“要不是老林沉着稳定,我就真死了。”

  谢荣叹了口气:“行了,过去就过去了,这种事情别回味,越回味越吓人。”他坐回到椅子上,抱着二郎腿问道,“奖励下来了么?荣誉称号跑不了,你们公司怎么不得给个百八十万?”

  小钟骄傲的哼了一声:“老子缺这点钱?荣誉称号才是关键好不好!”

  谢荣骂道:“别装孙子,不要给我,我正愁没钱买房呢。”

  “有凌老师在,你还缺钱买房么。”小钟嘿嘿笑道,“下午没事,咱俩出去转转呗……”

  “你小子是精虫上脑了。”谢荣连连摇头,“这要让人抓到民航英雄嫖娼,可就有意思了。”他好奇问道,“这医院这么多小护士了,多好的制服诱惑,你随便勾搭一个不就得了?”

  “拉倒吧!”说到这个小钟就想吐,“安排的倒挺好,都是医院最好的熟手护士,可都他妈三十多岁奔四十了,哪有年轻小护士。”

  谢荣一怔:“你不最喜欢熟女了么。”

  小钟瞟他一眼:“好看的!熟女……”

  谢荣险些笑岔了气,拍着他肩膀说:“介算行了,介算行了!可有人治你了,省得你四处祸害无辜小姐姐。”好容易忍住笑,看着小钟的黑脸问,“什么时候出院?”

  “随时,但得看领导上让不让出院。”小钟更郁闷了,无精打采的说,“大姐姐下个月结婚,起码得去参加婚礼。”

  谢荣点点头:“你这样可上不了飞机,到时候怎么去?”

  “中欧专列K3,到莫斯科转列日去伦敦。”小钟叹了口气,“整整十天啊……”

  谢荣都惊了:“十天?我要坐十天火车得疯了!”

  “我也很痛苦好不好!”小钟想一想都觉得难受,“关键娘家这边所有人都是坐飞机走,连陪我一起坐火车的人都没有!”

  谢荣愣住了:“那你岂不是来机会了?一路上走到哪日到哪呗,什么毛子妹、哈萨克美女,哥萨克女骑兵,乌克兰奶牛……对了!你飞过乌克兰么?据说那边遍地是美女……”

  小钟渐渐张大嘴巴:“对啊……”

  ……………………

  琪琪格提着大大的手提箱,从乌兰巴托上车,前往莫斯科,开始她的崭新的留学生涯。

  列车里人很多,卧铺票已经所剩无几。如果不是父亲抢到这张包房票,琪琪格就还要再等三天,才能开抢下一班。

  至于机票……算了吧……

  第一次登上火车,第一次出国,她好奇的东张西望,然后笨拙的跟随着列车员,费力提着自己的大提琴和行李箱,拉开包厢的房门。

  看到一位英俊帅气的中国男子从自己手中接过皮箱放好,并客气的请她喝茶,琪琪格不由得羞羞的低下头,暗想:这一路上能够有这位帅哥相陪,真是不错呢……

  “请问您到哪里去?”令琪琪格欣喜的是,男子的俄语很棒,虽然略带一点口音,但对从小学习俄语的她来讲,在沟通上并没有困难。

  “我要去莫斯科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琪琪格低下头,玩弄着辫梢说道,“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

  “我姓何,叫我何先生就可以了。”何先生笑嘻嘻的看着她,肆意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么,尊敬的、未来着名的大提琴演奏家,请问您怎么称呼呢?”

  “我,我叫琪琪格。我不是什么未来着名的大提琴家,现在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琪琪格偷偷瞄一眼何先生,发现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脸蛋不由得微微发烧,又低下了头。

  “相逢就是有缘。”何先生笑着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去莫斯科么?”

  “是的,爸爸妈妈要照顾家里的生意,弟弟们还要上学,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琪琪格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没有见过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反正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但是又很轻松。

  何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她暗暗地想着。

  路过草原的时候,琪琪格会给何先生讲述小时候骑着马奔驰、却不小心摔下来的故事。

  路过贝加尔湖的时候,何先生会给她唱好听的《贝加尔湖畔》。

  进入西伯利亚大平原的时候,他们会讨论如何更加高速有效的伐木。当然两个人很明显都没有砍过木头,所以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让小小的卧铺包厢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轰隆隆的列车行驶在西伯利亚广袤的大地上,旅客们来来往往,目的地却只有一个。

  过了别尔米之后,琪琪格躺在紧窄的床上,出神的望着外面的星空。

  与一个男人从陌生到熟悉,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但琪琪格却对他神魂颠倒。

  不同于以往见过的所有男人,何先生如此优雅、如此“有范”,如此的令人愉快。而琪琪格却又有些伤心的知道,明天到达莫斯科之后,她和何先生就将分开,继续自己人生的旅程。

  “何先生,你睡了吗?”琪琪格侧过身,冲着何先生的方向轻声呼唤。

  “什么事?”何先生果然也没睡。

  琪琪格轻轻笑了起来,鼓足勇气,努力装作大方的起身,走过去,坐在何先生的身旁。

  “怎么了?”何先生的眼睛十分明亮,不愧是飞行员的眼睛,在明亮的月夜下,闪闪发着光。

  琪琪格沉醉在这样好看的眸子中,缓缓躺在了他的身旁。

  如同她所想像和希望的那样,何先生的唇是炽热的,他的手是有力的,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身体如此令人着迷。

  “唔……”激烈的吻,让琪琪格幸福和陶醉,在浑然不觉中,身上薄薄的衣物已经悄然落在地上。

  完美的身躯,青春的胴体,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何先生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轻轻啄咬着琪琪格的脸颊、耳朵、脖颈、锁骨、肩头,还有……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浑圆饱满的胸膛。

  琪琪格喜欢这样的吻,并骄傲地挺起胸,轻声问道:“我的胸,好看吗?”

  何先生点点头:“好看。”随后他继续俯下身,将那小小的、嫩红色的奶头一口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拨弄。

  “哦……”琪琪格轻声呻吟起来,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涌出了兴奋的汗液,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何先生的头,并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房送进她的嘴里。

  奇妙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奶尖上涌动、涌向全身,琪琪格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向下窜动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琪琪格在热情的拥抱中,残存的理智还在思考:这样,是不是太羞耻了?妈妈说过,不应该让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但为什么何先生的抚摸,却让自己如此愉悦欢喜呢?

  她的内心,甚至出现了名为害羞的情绪,甚至想要推开身上的何先生。

  但在她下定决心行动之前,当何先生的手缓缓伸进颤抖的双腿之间,抚摸在旁人从未踏足的神秘花园,拨开羞人的私处,探入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轻轻拨弄起来的时候,如火肆意奔腾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但是很舒服啊……琪琪格双腿夹紧,不知道是想要让何先生不要再弄了,还是不愿让何先生仿佛充满魔力的手离开……

  灵活的手指不停拨动着下身的小豆豆,奇异刺激的快感不停如浪潮般涌动,在从未有过的快乐的带动下,琪琪格的身体无意识的抽动起来,口中喃喃叫着:“不,不要……”

  何先生却充耳不闻,口中含着奶头飞快的舔弄,手指点在开始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弹奏着令人沉迷的乐章。

  “别,别,不要……”琪琪格仿佛置身熔炉,灼热的火焰燃烧过每一寸肌肤,酸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不断激发,让她既痛苦、又难过。

  何先生沉默的肆意玩弄着琪琪格的身体,并拉起她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胯下。

  琪琪格的手碰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怪东西。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抓了抓,只觉得怪东西又热、又硬,并在自己的手心里不断地变的更大、更粗。

  “一会儿,我就要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了。”终于,何先生抬起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怎么可以!”琪琪格吓坏了,有些惊慌的推拒着,“这么大,怎么能、怎么能……会很痛的吧!”

  “没关系,听我的,你不会痛的,反而……会很舒服……”何先生的话仿佛魔鬼的低语,让琪琪格下意识的放松下来。

  “很……舒服?”琪琪格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舒服,但听着他的话,隐约的对那东西似乎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渴望,仿佛那根东西只要放进……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放进,但只要放进身体里面,刚才的瘙痒、饥渴,都会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是啊,放松,让你的身体跟随你灵魂的渴望,打开怀抱,享受……接下来的一切吧……”

  琪琪格的双腿顺从的打开了,在稀疏而长的阴毛遮盖下,一条漂亮的肉缝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轻……轻一点……”当琪琪格感觉到何先生胯下那火热巨大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自己尿尿的地方,来源于基因层面的恐惧让她身体战栗起来。

  “放松,没事的,也许一开始会稍稍的有一点痛,但只要你放松,很快就会体会到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何先生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肩膀、她的奶子,最后落在她的腰上,缓缓用力抓住。

  然后,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挺进肉缝,缓缓挤开了紧闭的穴口。

  “哦……”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琪琪格轻轻呻吟出声。

  “疼吗?”何先生眨眨眼睛,似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问道。

  琪琪格点点头说道:“嗯……有一点,胀的痛,不过……还好……”

  何先生挠了挠头,轻声说:“那么,接下来可能会比较痛,像是打针。但你叫的时候,一定要小声点。”

  何先生的话语让琪琪格莫名产生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深吸口气分开双腿闭上眼睛:“来吧……”

  就着早已泛滥的淫液,何先生猛然发力,将硕大的肉棒再往里插入半截。

  “哦……”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触电般却又令人十分满足的快感击溃了琪琪格的思绪,发出了美妙动人的呻吟。

  这快感让琪琪格十分羞耻的发现,自己甚至在期待着刚刚插入自己体内的怪东西再深一点……

  但是那东西却一动不动,就这么中途半端的停在那里。

  外面的饱胀,里面的空虚,让琪琪格有些焦躁起来,像是贪吃的小猪般扭动身体。

  何先生在做什么?她悄悄睁开眼,看到何先生正低头看着自己羞人的地方,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急忙伸出手遮掩过去:“你不要看了啊,羞死人了……”但体内的难过,让她又不得不说出羞耻的话语,“你……你停下来做什么,动一动啊……”

  何先生似乎十分困惑,想了想要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您想问什么?”善良的琪琪格替他问了出来。

  何先生挠挠头,低声说道:“你确实,没有谈过男朋友么?”

  琪琪格莫名其妙:“没有啊,我们是女子中学,上大学之后,每天都要练习,从没有谈过恋爱……你是知道的啊……”

  正因为知道才奇怪啊……何先生陷入了沉思,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琪琪格却受不了这样的中途半端了,凡是何先生的肉棒在的地方,那灼热滚烫和充实带来了舒服的快感,而在身体的更深处,却奇痒难治、只想那东西快快的深入进来。

  “何先生,你……你动一动啊……”琪琪格扭动着身体,甚至屁股一抬一抬的,想要让那东西更加深入一些,只是她从没有性爱的经验,不痛不痒的感觉和男人有力的冲击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甚至反而适得其反,那东西出出溜溜的,一不留神便向外滑出了一些。

  “何先生!”琪琪格生气了,伸手拍着他的胳膊,嘟起了嘴。

  “啊,对不起。”何先生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的道歉,“我在思考一点其他事情。”他低头看着漂亮的穴肉夹着自己的阴茎不停吸吮,轻轻笑了起来,“我来咯……”

  “哦!”肉体强劲有力的撞击,让琪琪格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绝美的快乐,汹涌澎湃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婉转的轻吟。

  “快来吧……”她紧闭双眸,无师自通的用双手搂住自己的膝盖,让自己的下体更加暴露一些,让那火热的肉棍插入更舒服一些。

  何先生轻轻笑了起来,用手扶着鸡巴对准那微微张开的深红色肉缝,龟头再一次挤开娇嫩的淫肉,狠狠地贯穿进紧致多汁的阴道。

  “啊……”琪琪格幸福的呻吟着。

  何先生双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用手指夹住两个小小的奶头,一边操着,一边揉搓起来。

  “啊,啊,啊……”这带给了琪琪格更加丰富立体的快感体验。她轻声叫着,身体在何先生的撞击中不停的耸动着,鲜艳的奶头傲然挺立,肥美的乳肉荡出层层波纹。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得不抵在头顶,用以对抗男人的进攻。一条腿抵在包厢的墙壁上,另一条腿架在床外,小小的脚儿蜷曲起来,随着节奏一颤一颤。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小船,在船长的操控下时而越上浪潮的巅峰,时而又被狠狠地压进谷底,期待着下一次的冲击。

  “舒服吗?”何先生轻声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舒服……”琪琪格紧闭的双眸轻轻颤抖,舔舔嘴唇低声说道。

  “喜欢么?”何先生笑了起来,继续问道。

  “喜欢,喜欢,很喜欢……”琪琪格越发兴奋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来,来,来吧……哦……”

  她叫的如此激昂,何先生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小点声!”

  但似乎这样让她更加亢奋了,双手抓着何先生的胳膊按住自己的嘴巴,还用舌尖舔着嘴上的手心,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这样的干了一会儿,何先生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比较别扭,起身站到床的下面,指指床边:“来,躺到这里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琪琪格,才第一次见到了刚才插入自己身体、带来美妙快感的那个东西。

  差不多有18公分长,足足有自己的手腕粗细,上面涂满了自己的分泌物,亮晶晶的、犹如狰狞的恶龙。

  琪琪格都怀疑自己小小的肉穴,刚才是怎么把这巨大的、看着就令人心惊肉跳的大东西吞进去的。

  但灼热空虚的欲望让她乖乖的挪动身体,将肉嘟嘟、圆滚滚、因为从小锻炼而弹性惊人的小屁股架在床边,双腿用力的分开,露出稀疏阴毛下深红色的肉穴。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是婴儿吃奶的小嘴,渴望着巨物的到来。

  何先生低下头,借着月光,笑眯眯的看着她。

  “啊,不要看了,羞死人了……”琪琪格捂着熟透苹果般嫣红的脸,却又悄悄分开手指,从指缝中观察着何先生,甚至内心中不无得意的想到:他会觉得那里,很漂亮吧?

  何先生的身体靠近了,那昂扬的巨物悬在空中轻轻点着头,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贯穿琪琪格的身体。

  但就在她满怀忐忑而又期待的时候,一个凉凉的东西却点在了肿胀的阴蒂上。

  “啊……”琪琪格触电般不由自主的颤抖,本就被操开的肉穴,更是汩汩的喷吐蜜液。她侧过头,看着点在自己下体的那根东西,却十分熟悉。

  那是她的大提琴弓!

  何先生手握着马尾库,弓头一下一下敲打着琪琪格暴露的阴蒂,当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他又反过琴弓,拉动弓杆仿佛演奏乐曲一样,抹进肉缝在滑腻淫液的滋润下,在阴唇和穴口不停地摩擦。

  “别,不要啊……”琪琪格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着琴弓的侵犯,但弓头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钻进了肉穴,微微用力一挑,她便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缩腰挺起自己的屁股,整个人像是被琴弓挑了起来。

  “何先生,不要……啊!”琪琪格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完,弓头又飞快的退了出去,腰一松,顿时摔在床边。

  “我也会一点大提琴,要不要听我的演奏?”何先生坐在她的身边,左手揽过一条腿搂在胸前,小脚丫抵住下巴,右手虚虚抬起琴弓,摆出演奏的架势。

  琪琪格用专业的角度来看,还真的似模似样。

  只是那弓头,却对准了肉穴。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何先生的口中哼起了琪琪格熟悉的乐曲,那是《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随着他虚空挥舞起手臂,琴弓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戳进琪琪格的蜜穴。

  “哦哦哦!”琪琪格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却被何先生搂着腿固定在那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弓头不停操干着自己的初经人事的稚嫩阴道。

  “唔唔唔,不要,不要,不要用那个……”被琴弓奸污的屈辱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苦苦哀求着何先生。

  “嘘……”何先生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只是扭头让她噤声,依然欢快的演奏着节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丰沛的情感本就是一名音乐人所必备的天赋条件。随着戳进肉穴的弓头来回反复摩擦,在何先生哼唱的音乐声中,当琪琪格逐渐沉浸在乐曲的美妙中,一种奇异的快感却突然涌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她捂着嘴巴,却不能阻挡音乐在喉咙里哼唱。太奇妙了,当音乐的美妙遇到肉体的快感纠缠交织,甚至她朦胧的觉得,自己对于这首协奏曲的领悟都深刻了许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弓头悄悄撤了出去,随后在琪琪格的空虚和疑惑中,一根火热的大东西顶开阴唇的阻碍,缓缓进入了体内。

  “现在,请你为我演奏一曲吧,好不好?”当两个人的私处完全贴合到一起的时候,何先生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好的……”意乱情迷的琪琪格拼命在脑海中思索起来,迟疑的问道,“勃拉姆斯的《第一大提琴奏鸣曲》,可以么?”

  “我很喜欢,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琪琪格哼唱起来。

  然后,她欣喜的发现,何先生正随着奏鸣曲的节奏,缓缓地抽插起来,每一个音符,都代表着一次男人的冲击。

  何先生又把琴弓搭在了她的胸口,用弓杆和马尾夹住了一颗小小的奶头,随着节奏拉、扭、揉……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第一主题饱满深沉、略带伤感,何先生的操干也是轻抽浅插、压抑着情绪。

  但随着低音陈述的结束,转入明亮的高音,开始了稍快激动的第二主题,何先生逐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到琪琪格的体内,挤开阴道里层层叠叠的淫肉,再伴随节奏缓缓拔出,蓄势激发新一轮的进攻。

  第二乐章的小步舞曲,第一段是三拍的节奏,何先生便三浅一深的操干起来。三下浅浅的挑逗,让琪琪格欲火升腾,紧接着重重的撞击,带来最欢快的满足。

  在这样充满技巧的性爱中,琪琪格闭上双眼,哼唱起了第三乐章。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极具动感的第一主题,急促的三连音构成了风云激荡的赋格曲。何先生加快了速度,大鸡巴就像正在大提琴弦上飞舞的琴弓,连续不断的插入琪琪格的体内再快速拔出,愈演愈烈、越来越快,如同大海波涛翻滚一般的激烈昂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琪琪格充满韵律的叫着,不知道是在演奏、还是在淫荡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秀美乌黑的长发如星坠银河,胸前的奶子在琴弓下激烈颤动。身体里,那火热的肉棍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触碰着最舒畅的地方,让她发出了最甜美的淫叫。

  琪琪格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连绵不断的快感汇成了狂暴的电流,顺着每一条神经流向四肢百骸,带动起每一个细胞都欢呼雀跃,直到尾声中,急板的三连音节奏一路上行,最终光辉灿烂地结束,积累的快感也仿佛宇宙大爆炸般的轰然爆发,带她来到最美的天堂……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列车员砰砰的敲门声让她从最甜美的睡梦中醒来,才发现列车已经到站了。

  “何先生!”她匆匆跑下列车,却发现何先生已经无影无踪。呆呆的站在站台上,脑海中昨夜的一切种种,就如同梦幻一般。

  ……………………

  “就是这样。”小钟舒了口气,讲完了这次旅程的故事。

  在他的怀里,苏景扭了扭身体,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依偎着,如同慵懒贪睡的小猫:“就这?”

  “可不。”小钟搂紧自家老婆,笑嘻嘻的说,“嘿嘿嘿……”

  “嘿嘿嘿……”苏景也笑了起来,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她侧身仰头看着小钟,“你个臭不要脸的,还英俊、还有范?”她忍不住开怀大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厚脸皮呢?有范……哈哈哈哈!”

  “干嘛!”小钟拉下脸来,揉搓着苏景随着哺乳,越发饱满鼓胀的大奶子,“你老公不帅么?”

  苏景连连点头:“帅,巨帅!”

  小钟哼了一声,又问:“英俊不英俊?”

  苏景笑着说:“特别英俊,诸葛亮都不如你脚后跟长得好看。”

  小钟咂么咂么嘴,觉得苏景可能是是在骂自己,在她奶头上一拧:“你呢?小骚货,来到这么多天,就没找几根白鸡巴疏通疏通你的小骚屄?”

  “哪有哦。”苏景叹了口气连连摇头,“两个小祖宗天天活蹦乱跳,看护他们还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去玩什么白鸡巴……”说到这,眼睛里顿时涌起一层雾气,身体扭啊扭的,抱住了小钟的身体,娇滴滴的叫道,“老公,该交公粮了……”

  “没问题!”小钟嘿嘿淫笑着,搂着娇妻娇小的身躯,一只手就已经钻进了裙底,在肥屁股上摸摸索索,直奔要害而去。

……

  3:英国玫瑰

  英国东萨克塞斯郡威尔登市的一座五星级酒店套房里,苏景分开双腿跨坐在丈夫小钟胯上,撩起裙子方便他的手伸进来玩弄自己的淫穴,又解开小钟的裤裆,用手掏出那大宝贝撸动起来。

  小钟埋头在那宽广胸怀中,低声叫道:“老婆,我要吃奶……”

  “嘻嘻,你个坏蛋,这么大了,还喜欢吃奶……”苏景顺手解开怀,露出饱满的玉峰巨乳,笑嘻嘻的塞进小钟嘴里,“香不香?”

  小钟叼着乳头,嘬的滋滋有声,抽空回答:“香啊,我就喜欢你这对奶子……”嘴里吃着奶子,手上也不闲着,两根手指并拢,挑起肥厚的阴唇,插进无比熟悉的淫穴,快速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汁液淋漓的声音飘荡在夜空下,气氛越发淫靡放荡。

  “哦哦哦哦,使劲……”苏景更加动情,迷离的眼眸中几乎要汪出水来,轻轻咬着嘴唇,把头靠在丈夫肩膀上,低声呻吟,“哦哦哦,好痒,好爽……”

  “怎么湿成这样?”小钟才用手指捅了几下,就感觉到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自己腿上,好奇问道。

  “你还说……”苏景扬起俏媚眼瞪他一眼,喘息着说,“你平常时候就满天飞的看不见人,跟那帮骚屄空姐日的不亦乐乎,坐个火车都有个蒙古骚货让你开苞,我天天伺候两个祖宗,哪有功夫……哦,捅、捅我,往骚屄里捅,使劲捅……呼呼,哪有功夫找男人操屄,尤其生完孩子,里面总痒的厉害……老公,我要,我要……”她扭动着屁股,拉起小钟不断变硬的大鸡巴,急火火的就往屄里塞进去,随着鸡巴的插入,顿时满足的呻吟一声,“啊,还是老公的大鸡巴,最好了……”

  小钟双手托起肥美的双臀,帮助她耸动起身体,不停将肉棒套进淫穴,并仰起头将身体靠向椅背,找个舒服姿势,欣赏着妻子的媚态。

  不过刚才的话,让小钟想到一件事:“老婆。”

  “嗯?”苏景骑着鸡巴套的正美,微微睁开眼睛,“怎么了?”

  小钟疑惑的问:“你说琪琪格是处女?”

  苏景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我不是没日过处女。”他说道,“你,还有袁乔幽……都是处女开苞,但破开处女膜的时候,你们都疼得死去活来,怎么到她那却……”

  “摔破了呗。”苏景双手扶着小钟的肩膀,低头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在下体不停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欢喜的内心都快要炸裂了,“她不说过她骑马么,很就容易就颠破了……哦哦,舒服,好久没操屄了,痒死我了,呼……”

  小钟看着一对雪白的巨乳在眼前摇来摆去晃得眼晕,干脆抓在手里,玩起了奶头。

  “哦,舒服,爽死我了!”骚屄里、奶子上涌动的快感,让苏景快乐的大声呻吟,“好舒服,奶子好舒服,骚屄好舒服!哦……老公,”她突然叫道,“我不信!”

  “不信?不信什么?”小钟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不信你这一趟就操了那个蒙古傻逼。”苏景急促的说,“离开莫斯科之后呢?呼呼……还日过谁?”

  小钟嘿嘿的笑了起来,低声说:“还日了个保加利亚大娘们。”

  苏景眼前一亮,动作的幅度愈发激烈起来,双膝跪在椅子里面,上半身如风摆荷叶,大白屁股套着鸡巴摇曳不停:“快说说,快说说……”

  “这个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小钟撇撇嘴说,“比较刺激的,无非就是我偷偷在她老公身边操了她。”

  “呃?你还有这个胆子?”苏景是知道小钟的,他对于寝取人妻这种事情从来没什么兴趣,现在突然作出这种事来,越发兴致盎然,催促道,“怎么日的?”

  “说是我日她,还不如说她日我。”小钟哼了一声,撇嘴说,“那天晚上我睡下铺,那男的睡我上铺,那女的睡在对面。结果睡着睡着,她偷偷溜过来就给我吃鸡巴,给我吃硬了,没办法,将就着日呗……”

  “别装无辜了。”苏景笑嘻嘻的说,“我不信你没勾搭她,是不是看那骚货奶大臀翘,你就去勾搭人家?”

  小钟嘿嘿的笑:“就是聊聊天,两个傻狍子没见过世面,让我忽悠晕了,结果那女的大半夜浪的难受,非得送屄上门,我却之不恭,只好……”见苏景听得津津有味,便继续说道,“别说,东欧女人确实骚的很,有劲!只可惜黑乎乎的不敢开灯,也不知道她下面是不是金毛,屄长得什么样……嘶,呼……小骚货,几个月没日你,骚屄见浪啊……”他日的性起,干脆抱起苏景放到床边,屁股架在床沿上,噗噗噗的快速操干起来。

  “嘻嘻,你也知道几个月没日我了,可不浪的难受。”苏景两条腿用力夹在小钟腰间,挺起屁股迎着鸡巴插来的方向一拱一拱,骚屄努力吞吐,脸色潮红星眸半闭淫声叫道,“老公,操我,操我,大鸡巴,操我……啊啊啊,爽死了,好久没有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小骚屄了,好爽啊,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哦!哦哦哦!操进屄芯子了,大鸡巴操进屄芯子了!哦哦哦哦,老公我好爱你,使劲操我啊……”

  但就在两人激昂澎湃忘我交欢的时候,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然后是一个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叫:“嫂子!嫂子!昶哥儿撞到桌子啦!”

  苏景顿时一惊,手脚并用蹭蹭蹭的从小钟身下钻出来,胡乱整理一下衣服踏踏踏的跑出去:“哪呢?哪呢?”

  “嫂子,这边……”粉雕玉琢瓷娃娃般的小姑娘领着苏景的手跑了起来,“昶哥儿都哭啦……”

  小钟怔怔的低头看床上的一片虚无,试探的动两下屁股,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空气中挥舞,头顶上缓缓冒出一个“?”

  我老婆呢?我这么大个老婆呢?刚才还在这里让我操的嗷嗷叫的骚屄老婆呢?

  一切都是这么索然无味。

  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看着头顶青枣的儿子何昶和妹妹周晓钰,在蒋涵成一双儿女的带领下嘻嘻哈哈追跑打闹,就恨不得上去一脚踹倒在地,叭叭叭一人来上两巴掌方可解心头之恨。

  但看到坐在一旁笑吟吟看孩子玩儿的蒋芸苏景葛悦熙三头母老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去外面转转。”小钟运足了气,起身沉声说道。

  “去吧去吧。”蒋芸眼里只有几个孩子,看都不看小钟一眼,随意的挥挥手。

  小钟垮着脸双手插兜在酒店里溜达两圈,既不知道该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干什么,想了想,决定去找窦祎彤。

  上次说要穿着婚纱让他操屁股,承诺不履行可不成。

  上到12楼的总统套房,看门没关,随手推门进去,没看到窦祎彤,却看到了一匹大洋马站在吧台前。

  真大!

  小钟暗叹古人诚我不欺,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大洋马差不多二十六七岁,正是白种人最好的年纪。褐发碧眼肤白貌美这些都不说,就看身高,这姐姐差不多得一米八,穿着坡跟鞋,站在那平视小钟。

  再看那对大车灯!都快从短袖衬衣里炸出来了!小钟暗暗赞叹,甚至不由自主的低头偷瞄蠢蠢欲动的双手,不知道一手掌握的住掌握不住。

  关键人家还细腰乍背扇面腰,黄色的紧身短裙裹着一对翘臀仅仅能掩盖下体,下面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差不多得有一米二,身材杠杠的棒。

  “您是?”大洋马眉头微扬,询问道。

  “我是小钟,Belle的表弟。”小钟努力把眼珠子从车灯上挪开,环顾左右问道,“Belle呢?您是哪位?”

  “我是Elsa,Jason的妹妹。”大洋马冲他点头说道,“Belle去花店了,她要亲眼看预定的花是否可以按时采摘。你找她有事么?”

  “当然。”既然是自己人,小钟松了口气,笑嘻嘻的凑过去倚在吧台边,“她答应我,要穿着婚纱让我操屁股来着,我来看看她穿好了没有。”

  大洋马Elsa似乎对这句话没有什么惊恐忧惧的反馈,反而噗嗤一笑笑靥如花花容月貌,小钟心里顿时有了底,笑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Elsa耸耸肩,十分立体漂亮的五官笑意盈盈:“大概半个小时,花圃还是挺远的。”她眨眨眼睛,促狭的说道,“我听说过你,Jason一直怂恿我去中国玩儿,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成哥儿……呃,我的发音没错吧?”见小钟点头,继续笑着说道,“原因就是成哥儿和你,说我只要去了,保证一个礼拜连床都下不来……”

  她的身体缓缓靠过去,无与伦比的豪乳轻轻蹭着小钟的胳膊,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过性感的嘴唇,低声笑道:“是真的么?我不相信……”

  小钟胳膊肘怼上软绵绵却又十分滑腻的一片,心头大乐,调笑说道:“怎么,不服?”

  Elsa笑道:“当然不服。”

  小钟一把搂过她的腰,噙住樱唇吻了下去:“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中国男人的战斗力!”

  所以当窦祎彤和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三人兴冲冲回到酒店套房,一路上还热烈讨论手捧花是66朵吉利还是88朵吉利,但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中国民航飞行员大战英伦玫瑰花。

  Elsa双手支着吧台,上身衬衣解开,那对人间胸器前后摇摆不停,下身的紧身裙撩起系在腰间,露出比雪还白、比花还嫩、又挺又翘的大屁股,两条大长腿岔开站稳,露出白里透红的无毛淫穴,暗红色小菊花兀自一张一合,淫声浪叫:“啊,啊!大鸡巴,真厉害,操的,哦哦,真舒服!”

  小钟站在她的身后,裤子脱到脚踝上,双手紧紧抓着细腰,屁股一挺,硕大的鸡巴便噗呲一下钻进淫穴一贯到底,飞快的整根拔出又一下狠狠插入菊蕾,直把小小的屁眼撑出一个圆形的大洞。随着“啪啪啪啪”连续的撞击,翘臀上白腻的臀肉卷起层层淫荡的肉浪,煞是好看。

  “啪嗒”,手里的袋子落在地上,窦祎彤叫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呢?”

  正好此时小钟和Elsa俩人听到门响转过头来,看到是她们,一齐举手打招呼:“你回来了?”

  窦祎彤脸颊一抽一抽,哭笑不得的叫道:“你们干什么呢?!”

  “操屄啊!”小钟嘴上说话,身下动作不停,反而越来越快,操的Elsa身子往前一耸一耸,金色的长发如海浪翻腾,两个E罩杯的豪乳像拳击的沙包晃晃荡荡“……我知道……算了。”窦祎彤捂着脸叹了口气,扒拉着目瞪口呆流口水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先把东西放下再看行么?别给我摔了……”

  “哦,哦哦!好的。”姐儿俩如梦方醒,连忙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回身观战。

  Elsa肘尖架在吧台上,双手抱着头,面色潮红星眸迷离,张开鲜红的嘴唇,放声大叫:“啊,啊!好棒!小钟你太棒了!操的我太舒服了,简直要操死我了!快,快,好舒服,爽死我了!再使劲,操我的骚屄,操我淫荡的屁眼,用你的大鸡巴操,,粗粗的大鸡巴,舒服,使劲操,快,再快点啊……哦,哦,哦,哦!”

  小钟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像是铁匠抡锤,又像是工人砸夯,缓缓将鸡巴拔出大半截,再狠狠地插入直至没底,一下是一下,一下又一下,操的Elsa几近疯狂:“哦,哦!好深,哦!操的太深了!哦!舒服,过瘾!哦!要操进子宫了,哦!操进子宫了!操、操死我了!”

  抹抹嘴边的口水,蒋涵羽拉拉妹妹:“大哥和良浩什么时候到?”

  蒋涵文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那粗长的大鸡巴在淫穴中抽插,听着Elsa淫荡的叫喊,茫然说道:“他们昨天下午的飞机,今天中午到希斯罗,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已经上车了,应该……应该快到了……”

  小钟微微一怔,回过头来问道:“成哥和良浩要到了?”

  蒋涵文看看手表,点头说道:“按照时间表来看,应该很快就到。”

  有了后援,小钟登时大喜,双手扳住Elsa的肩膀,大鸡巴卷着两片白嫩水灵的肥厚阴唇一轮猛插,浪屄里“咕叽咕叽”水声响个不停,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骚货!我先给你开开窍,一会儿良浩上一轮鞭打快牛,最后成哥再持久战!骚货,你死定了!今天你死定了!”

  大鸡巴操干淫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让Elsa几乎要昏过去了,听到小钟的话,不由得浪声淫叫:“操啊,你们都来啊,都来操死我啊,有本事操死我啊……哦哦哦哦哦!有本事操死我……哦哦哦哦!”

  “操死你还不简单。”小钟在眼前的翘臀上拍了一记,肆意揉搓,又将大拇指钻进张开的菊蕾里面,抠挖起来。

  “哦!爽……爽死了!”Elsa禁受不住这样的淫弄,屁股猛的夹紧,将小钟的手指和鸡巴都死死锁在体内,浑身突然一抖,一股淫液便喷涌出来,顿时把顶在花心处的龟头浇了个满脸满身。

  紧紧地淫肉包裹、热乎乎的淫液浸泡,无比激爽的快感让小钟打个寒战,死咬牙关才没一泄如注,气喘吁吁的叫道:“骚货,你来了?”

  “来、来了……”Elsa双臂一软,上半身伏在吧台上用力喘息,薄薄的衬衣后背整个都被汗打透了,扭过头来,媚眼如丝的叫道,“你、你还行不行,我还能操,还能操呢……”

  “行,怎么不行!”小钟嘿嘿的笑道,噗的一下拔出满是黏腻淫液的鸡巴,拍拍她屁股。

  Elsa缓缓起身,无视三女踉踉跄跄的走到卧室里,仰面躺下。随着剧烈的喘息,高耸的乳峰一起一伏,看的蒋涵羽撇嘴,蒋涵文惭愧。

  “你们忙着,你们忙着。”小钟劈着腿咧着嘴一边走,一边和三位笑嘻嘻的打招呼,“我先去收拾这个骚货。”说着走进卧室,一手抓起一只脚,将两条长腿几乎拉成了一字马,低头找准汁液淋漓的穴口,耸动屁股“咕叽咕叽”操了起来。

  Elsa大声尖叫:“好爽啊……”

  窦祎彤眨眨眼睛,站在那茫然不知所措。

  蒋涵羽飞快的打电话:“傻子,你们到哪了?”正问着,冷不丁一回头,看到蒋涵文从手包里掏啊掏的,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鸡巴来,然后扭着屁股脱下内裤,坐在椅子上噗的插进身体,仰头一声长叹:“哦……舒服。”

  “你、你……”蒋涵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哪来的假鸡巴?”

  蒋涵文瞥她一眼:“居家旅行随身携带。”手上加快速度,粗黑的假鸡巴塞在泥泞不堪的淫穴里噗嗤噗嗤抽插不停,侧过脸笑嘻嘻的问,“你想要?”

  “操!”蒋涵羽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急吼吼的冲着电话叫,“你们快到了么?”

  刘良浩不明所以,答道:“快了,应该还有10分钟。”

  “快点!”蒋涵羽几乎是吼了出来。气咻咻的放下电话,背手围着客厅转了两圈,问窦祎彤,“大姐姐,你有假鸡巴么?”

  窦祎彤莫名其妙连连摇头:“我用那玩意儿干嘛?”

  站在门口叉着腰,看着小钟操的Elsa胡言乱语,大鸡巴在淫屄里不停地抽插,一股股淫水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淌,连床上都湿了一大片,蒋涵羽屄痒的难受:“那你要是想操屄了怎么办?”

  窦祎彤说道:“找我老公啊,唐洋和杰生都可以。”

  依然是一条单身汪的蒋涵羽被噎了个半死,死死盯着卧室里的现场直播,欲火升腾越烧越旺。

  “服不服,骚货,服不服!”小钟双手抓着奶子借力,不停把鸡巴捣进淫穴当中,大声叫道。

  “不,不,不服!”Elsa搂紧双腿,呼呼喘息着说,“操死我啊,操死我啊,我不服,有本事你继续操,操的我再来高潮啊!”

  小钟的屁股耸动如十二冲程发动机,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强横的挤开紧闭的蜜穴,硕大的龟头棱子刮擦着层叠的淫肉,“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震耳欲聋:“操,操死你个骚货,操死你个淫荡的臭婊子!”

  “使劲操啊!使劲操啊!操死骚货Elsa,操烂这臭婊子的淫屄、屁眼!”Elsa仰起头,满头金发散落在床上,“哦哦哦,太舒服了!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快,快,用力,我要来了,快要来了!你快一点,再快一点!”她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拼命的抬起屁股,将自己娇美的无毛白屄送到小钟的胯下,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凶狠的撞击,嘶声呐喊,“快点,我要来了!要来了!”

  小钟猛地拔出鸡巴,狠狠顶进了Elsa褐色的娇嫩菊蕾里面。

  “啊!”Elsa大声惨叫,修长的纤细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上突然涌起片片红潮,满身白肉突突突的抖动起来,小腰突然挺起,大屁股一夹一夹,一股白浆从张开的淫穴口激射而出,直喷到小钟的胸膛上,点点滴滴不停滚落。

  “我操!”小钟操了足有20多分钟,终于也吃不住这骚货的浪劲,把鸡巴死死顶在屁股里面,怒吼一声,噗噗的开始发射,将满载的精液不停灌进她的肚子。

  射了好久,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拔出鸡巴,低头看Elsa仍在余韵当中,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揉揉奶子笑道:“骚货,这次服了么?”

  Elsa好容易喘匀了气,微微睁开眼睛,努力说道:“不服,不服……”

  恰在此时,小钟听到门响,一回头,就看到风尘仆仆的蒋涵成和刘良浩拎着行李走了进来,顿时大笑起来:“成哥!良浩!过来!”

  蒋涵成和刘良浩被蒋涵羽一连几个电话催的心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到推门一看,却只看到窦祎彤抱着膀子站在一旁默然无语,二小姐坐在椅子上用假鸡巴自慰手淫,还没找到蒋涵羽,就听到小钟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快来!”

  俩人一头雾水,放下行李跑过去,眼前的场景越发让人哭笑不得:只见一个白人高个美女躺在床上衣衫凌乱,雪白的巨乳极富视觉冲击力,赤条条的下身一塌糊涂,无毛淫穴小嘴微张,两片阴唇都被操的卷了边,褐色的小屁眼里还在汩汩的冒精液,一看就正在享受性高潮还没出来。

  而小钟站在一旁得意洋洋,鸡巴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显而易见是罪魁祸首。

  蒋涵成更糊涂了:“这是谁?”

  小钟咧嘴一笑:“杰生的妹妹,Elsa。”伸手在依旧颤抖的大腿上一拍,问道,“骚货,服了么?”

  Elsa好容易倒匀了气,哼了一声:“我还能操,你还能射?”

  小钟笑道:“要是十年前,还真跟你呛这个火。不过来了生力军,我不能独吃独占。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心心念念的成哥,这位是二妹妹的男朋友刘良浩。”揽住刘良浩的肩膀一指Elsa,“她说了,这辈子操屄没有对手。只是哥哥无能,才操出来两次高潮就射了,兄弟,替中国男人争脸的机会来了!”

  刘良浩连连后退摇头:“别别别!”回头往外走叫,“小文,我来了……呀!”冷不丁香风入怀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大姨姐,舒了口气,“大姐你吓死我了……诶,诶诶诶?!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蒋涵羽瞬间解开他的皮带,扯着裤子就往下拉,吓得他死死抓着不敢撒手:“你干什么啊!”

  蒋涵羽眼睛都红了:“脱裤子,操屄!”

  蒋涵文冷哼一声:“正主在这还没说话呢,老浪蹄子叫唤什么!老公!”她仰头叫,“过来!”

  刘良浩挣脱开来两步跳到蒋涵文身边,低头对上那布满红晕的俏脸笑道:“小文我来了。”

  蒋涵文随手把假鸡巴丢向拧眉瞪眼的蒋涵文,说一声:“赏你了!”转身跪在椅子上,扭扭屁股娇滴滴的叫,“老公,操我……”

  刘良浩低头看女友的鲜艳美鲍如牡丹绽放,晶莹剔透的淫液涂满了肉缝穴口,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连忙脱掉裤子,抓着鸡巴撸动几下,便塞进花苞当中,轻轻抽送起来。

  Elsa起身好奇的看着外面情景,突然噗嗤一笑,轻蔑说道:“看上去身高体壮,鸡巴却配不上身材,哪那么容易满足女女女女女女……”

  眼看刘良浩如同炮机调到了最高速档,像是跑车踩下油门挂到5000转,听着蒋涵文一叠声的淫叫,Elsa的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跳出来,嘴都瓢了,结结巴巴说道:“他他他在干什么?”

  小钟骄傲的瞥她一眼:“操屄啊。”

  “这这这……”Elsa张大嘴巴几乎合不拢,“太疯狂了吧!这这这……”尤其是看到刘良浩连续操了5分钟速度不减节奏不乱,操的蒋涵文有出气没进气,屁股一撅一撅的来了高潮,她感同身受的哆嗦几下,心惊胆战说道,“会不会出事啊?”

  “他鸡巴要是再大一些,没准就出事了。但这个大小,正好……”小钟顺嘴胡说,笑吟吟的问,“服么?”

  Elsa一双蓝眼睛直直盯着刘良浩,下意识的点点头,又连忙摇头说道:“那得试一试才知道……”白人女性在恢复能力上似乎天生比黄种人更好一些,虽然来了两次高潮,但看着刘良浩和蒋涵文的交欢,性欲再次勃勃而起,已经被操的有些红肿的淫穴又有些痒,伸手抓着小钟的鸡巴撸动起来,嘻嘻笑道,“你还能勃起么?”

  小钟指指拔出鸡巴让蒋涵文休息的刘良浩,扬起眉毛说道:“你不去试试么?”

  Elsa心头火热,抿抿性感的嘴唇,扭着大白屁股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刘良浩,伸手攥着鸡巴一边撸动一边笑嘻嘻的说:“让小文休息一下吧,你看她累的都爬不起来了……你,能不像刚才那样操我一次?”

  刘良浩拍拍伏在椅子上、浑身白肉还抖个不停的蒋涵文:“老婆?”

  蒋涵文深吸口气,缓缓从椅子上爬下来,躺到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Elsa大喜,连忙上到椅子上,学着蒋涵文的样子撅起屁股,求欢的母狗一样扭动几下:“快来,快来!”

  蒋涵羽扭着嘴叫道:“傻子你还有没有个亲疏?”

  刘良浩冲她摆摆手,温和笑道:“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Elsa回头灿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起码要来两次高潮潮潮潮潮哦哦哦哦哦……”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狂风暴雨倏然而至,雪白漂亮的穴口大开,粗壮的褐色鸡巴在艳红的淫肉中疾如雷电长驱直入,一连串“啪啪啪啪啪”急速的撞击声如风驰电掣雨打芭蕉,洁白修长的美丽胴体剧烈震动起来,两团浑圆肥美的雪臀抖出层层潮涌般的肉浪,从未有过的快速猛烈的撞击和摩擦,Elsa只觉淫穴仿佛烈火灼烧,马上就要被烧化掉了,一股股白色黏腻的汁液如水库开闸般喷涌而出,口中发出凄惨的哀嚎淫叫:“啊啊啊啊啊……”

  “骚货,服么?”小钟蹲在Elsa身前,勾着她尖尖的小下巴,笑嘻嘻的问道。

  “Dondondondondondondon(不不不不不不不)……”Elsa疯狂地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急促的抽插逼迫她的肉体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哨鸣声,张大嘴巴像是溺水的狗一样拼命喘息,金色的长发垂在胸前,和那对巨乳一起抖出细密的波纹。

  “不服好办。”小钟打个响指,“良浩,操死她。”

  刘良浩深吸口气,双手死死抓住臀肉,再次提档加速,耸动的屁股几乎晃出了虚影。

  “唔唔唔唔唔!”几乎瞬间,Elsa的肉臀和双腿猛烈抽搐起来,交合处一股浓稠的白浆倾泻而出,喷的椅子上湿乎乎一片,就连刘良浩的腿上都满是淫液,挂出几条水线直往下流。

  “这下服了么?”小钟示意刘良浩放缓节奏,又问,Elsa浑身抖如筛糠,呼呼喘着粗气叫道,“不,不……”

  小钟服了,点点头竖起大拇指:“你牛逼!你厉害!良浩继续!”

  “不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Elsa双手扒在椅子背上仰起头,漂亮的蓝眼睛满是恐惧,但没等话说完,屁股一紧,又是一轮狂暴冲刺,打断了她的话。

  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头上是漆黑的阴云,雷鸣电闪和狂风暴雨掀起汹涌的波涛,小小的帆船在浪尖上无助的随波飘摇,时而上抛入空中,时而下淹没海底,Elsa绝望的张大嘴巴,挣扎着从海面探出头呼吸一口空气,便又再次被浪潮带走卷进漩涡,直到下一次汹涌的洋流卷起,将她送上云端,接受万钧雷霆的惩罚。

  “不行了,不行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来了几次高潮,几乎要陷入昏迷的Elsa挣扎着爬下椅子,但颤抖的双脚一软,啪的摔倒在地毯上,浑身酸软无力再也爬不起来,仰面朝天四仰八叉的躺着、用力喘息着。傲人乳峰跳出敞开的衬衣起伏不停,津津的汗液布满全身,流满淫水的两条大长腿大敞四开,无意识的抽搐着,无毛的美鲍被操的一塌糊涂,红肿的阴唇翻卷在外,红彤彤的肉洞合不拢嘴,褐色的娇嫩菊蕾一抽一缩、颤抖不已。

  歪过头,看到刘良浩把蒋涵羽压在床上操干起来,才疲惫的舒了口气。

  活下来了……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Elsa舔舔干渴的嘴唇,满足的叹息一声。

  “服了么?”小钟坐在椅子上,反身挂在椅背上说道。

  Elsa抛个媚眼,笑嘻嘻的说:“不服怎么样?”

  小钟轻轻踢她一脚,笑道:“不怎么样……不过我告诉你,成哥去放行李了,一会儿就过来……”

……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1_02_02 8:14:42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