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傲神雕(续)】 作者: 赵家阿四
2022-3-29发表于第一会所 -------------------- 第七十四章 辱凤 " 哗!" 一桶冷水泼下,黄蓉幽幽醒转,朦胧间,发现周边火光闪烁,已非
地牢的景象,而是一个似洞似厅的房间内。稍稍回过些神后,她见两侧墙壁上满
是燃起的蜡烛,自己则躺在座石台上,头顶还有七八条白绸绞缠在一起,如似灵
堂一般。 见这房内怪异,女侠欲翻身而起,怎料还未动,就有一阵酥中带麻的疼意袭
来。再看身下,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压在背后,两膝弯曲大开,脚裸与
腿根也被捆在一起,还有数根麻绳勒在胸前,且各缚一边,使得原本相挨的一对
乳球,硬是被分出了左右。 " 嘿嘿,黄大帮主总算醒了,倒让老夫等了许久。" 脑中混沌成片,黄蓉尚
有些发懵,忽听一耳熟的老迈男声传来,才记起方才发生何事。她缓缓抬头看去,
见阴鬃盛立于台前,脸上满是淫色,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此时被捆绑的造型,正好将私密处暴漏在老贼的面前,女侠反应过来,当即
想夹住玉腿。怎料关节内僵痹已消,可手脚却越发不听使唤,一动之下,竟还不
如中毒之时。 " 莫非蛊术生效……我真能被他操控不成?" 穷尽余力堪堪并拢双腿,黄蓉
心中惊疑不定,可面对如此状况,却也束手无策,只得打算能拖一阵是一阵。她
刚欲开口问话,以分散阴鬃盛的注意,就见他喉咙滚动,发出声怪异单音: " 嗬!开。" 眨眼间,女侠像是被意念驱使,费力夹拢的玉腿猛然打开,露出精簇黑丛下
的一抹嫣红。那熟透贲起的阴阜,巧似蝶翅的花瓣,并在一起如刚剥开的果肉,
软糯带汁,晶莹剔透,散着一股诱人的幽香,复又落入那阴鹫的独眼中。 " 不愧是黄帮主,这屄儿真乃极品,我今夜有福矣!" 方才趁黄蓉昏迷,阴
鬃盛已观察许久,此刻再见仍连声赞叹,只觉那粉穴形如玉蚌,状似美鲍,必是
世间难寻的名器,禁不住舔了舔老嘴。 贪婪注视了片刻,他又朝凹凸有致的娇躯一扫,看到女侠其余妙处时,更喘
着粗气道:" 想两年来,老夫也算御女无数,何曾见过你这等极品尤物,黄帮主
当真曾生儿育女?" 顺着老贼的目光看去,一米高的石台上,高贵的女侠被绑成了淫乱的造型,
玉臂反压,双腿大开,粉穴羞耻的暴漏在外;因被水泼醒,赤裸的胴体挂满晶莹
的水珠,在烛火映射下,耀眼夺目宛若稀世珍宝。而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根根糙
绳紧捆,深深陷入其中,不禁让观者心生惋惜,又有无数想入非非之念,尤其等
瞧见两团坚挺的肉奶,被勒成难以言表之态,更使得人脑中邪火直蹿! 玉体横陈,炫瞳迷魂,幽香沁沁,五脏饥渴!阴鬃盛三两下脱去黑袍,露出
年迈枯萎的男躯,以及一根模样怪异的大屌,得意道:" 黄帮主身怀名器不假,
可老夫裆下之物,嘿嘿,自也不是凡品。" 先前双腿莫名打开,女侠就已暗生慌恐,那身不由己之感,仿若四肢被穿上
无形线,完全难以自控。尚未等细细感受异状,又瞧见老贼腿间的物件,惊惧下,
俏脸更是一片煞白! 原来那肉器不同于寻常男子,龟冠折而朝前,屌身反弯向后,怪异之形直如
蝎虫尾鞭;再仔细看,涨开的马眼中已有遗精外涌,想是他服用的不知名药丸,
壮阳效果极烈! " 此物被我那帮妻妾称为毒龙钻,你一会便知其中厉害!" 阴鬃盛一边卖弄
恐吓,一边弹了弹弯曲的屌身,龟冠上的浊液顿时横飞,几乎沾染上黄蓉的胯臀,
引得她一阵恶心。 随即,他急切的爬上石台,强压住女侠,把肉鞭抵在紧闭的花瓣间,又亢奋
道:" 老夫一直无后,本已放弃,可见到黄帮主却有了念想,说不得今夜征伐几
番,能让你这小贱人受孕,延续老夫血脉!" " 呸!贼子,莫要痴心妄想,且等来日必取你狗命!" 女诸葛乃志坚性毅之
人,见失身在所难免,索性芳心一横,朝他啐了口唾沫,而后吃力的转过鸾首,
看也不看那张丑陋老脸。 " 哼,老夫就喜贞洁烈女,若你像个死尸倒也无趣,也罢,先让你尝尝老夫
的手段!" 老贼虽不着恼,独眼内却有厉色一闪,抹了抹脸竟跳下石台,高声戏
谑道:" 黄帮主大名,即便苗疆内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夫自是敬佩不已,
这样吧,若你能在我玩弄下,坚持一个时辰不出言相求,今夜便暂且放过你,如
何?" 淫愿得偿之际,阴鬃盛为何多此一举?只因石台所躺之人,乃是赫赫有名的
奇女子,武林中皆赞其貌若西施,智胜孔明,而现下这美艳尤物却身无抗力,还
被他捆成这等浪姿荡势。不说丧尽天良的老贼,任何一个男子面对如此良机,行
淫前都会忍不住先蹂躏她一番,以满足雄性天生的暴戾! 再者苗人大长老毕竟乃一代人杰,即使中了摄魂术后性情大变,也绝非蠢贼
莽盗之流,只贪图快活几晚。对这等手握重权,阴险歹毒的人来说,更愿施以凌
虐折磨,让这高傲的美妇身心崩溃,甘愿充当自己的性奴! 这等伎俩若换做平常,黄蓉都不需想,便知阴鬃盛不过乃猫戏老鼠,兴趣所
致尔。可惜诸葛前尚有个女字,贞操难保时她虽强装冷漠,实则却已心乱神慌,
听后不免一喜,更暗忖道:" 若……真能如此,今夜岂非既不用失身,又能捱到
明晨那位叔伯来援?" " 若只一个时辰,咬牙坚持住便好……不过……这老贼却要……却要如何对
付我?" 念及此,她好奇望去,怎料星眸猛然一悸,刚升起的丝丝期盼,立时烟
消云散。 转头看去,只见苗人大长老狞笑如魔,不知何时捧起堆物件,随后一一摆放
在石台周围,其中既有鞭锤拐锏,又有钩针楔夹等物,想来是此贼打造的淫刑之
具! 待女侠瞧清了后,直吓得花容失色,心觉若遭这些淫具折磨,自己定然支撑
不住。可如今邪蛊发作,她几乎与废人无异,哪来的选择之权,悲愁下唯有闭口
不语。 黄蓉困苦之际,阴鬃盛已到石台右侧,在美妇惊恐的注视下,老贼兴奋的眉
抖嘴颤,狼目般的独眼扫过她娇躯各处,直到最后,落在一对被紧紧勒绷,越发
挺拔的豪乳上! " 黄帮主这奶子当真天下无二,嘿嘿,老夫方才捆绑你时便知,现下就从这
里开始!" 夸赞未完,他便伸手握住女侠浑圆的乳球,从根处使劲一捋,两团挺
奶就似玉雕的软柿子,险些被挤烂爆汁! " ……" 双乳本就被绳索勒捆,再经如此捏掐,黄蓉胸口又痛又胀,难受的
紧锁眉头。看到那堆淫具她惧怕不假,但事已至此,倒不愿在阴鬃盛面前示弱,
一时间星眸苦闭,强忍着没哀吟出声。 独眼老贼性如蝎蛇,直比桃根仙还恶上三分,瞧见女侠楚楚可怜的神情,手
上更是变本加厉,把一对圣洁双峰连搓带揉,塑造成各种淫邪的形状!娇嫩的乳
肉在大力挤攥下,如似滑稠的浆酪,从枯指缝隙中外溢;鲜红的乳尖也渐渐俏立,
进而冒出雪白的奶汁,先是一滴后是一股,顺着被捏垮的肉峰淌下! " 啧啧,不愧是黄帮主,竟还能出奶,且让老夫替将来的儿子尝尝,他娘亲
的母乳是何味道!" 阴鬃盛见状淫兴大发,俯下身先用糙舌一卷,把乳晕处的奶
汁尽数掠走,又张嘴含住诱人的蓓蕾,随即狠狠嗦汲起来!瞧他那左啃右咬的模
样,如似饕餮转世,饿鬼投胎,直要把饱满的仙桃吃到干瘪! " ……嗯……" 想黄蓉貌身音态皆是女中极品,与终南仙子同属天生媚骨,乃难寻的吸阳纳
精之体,尤其还曾有过哺育,胸乳更是不能让人轻碰。等老贼吃咬一阵,她便不
复冷硬之色,已然月眉内挑,腮现桃红,琼鼻更哼出声勾魂的痴喃。 " 啧啧,这奶汁倒可口,不过如此流落,却有些浪费。" 听到动静,阴鬃盛
不舍的抬起头来,舔嘴讥笑时,从那堆淫具中取了两只竹夹。这老贼端的歹毒,
用指捏开后,再将双臂探去,竟夹在他刚刚啃咬之处。 " 吧嗒!" 枯指一松,铜线牵引,竹夹收紧后,几乎把俏立的红豆夹变了形!想这精致
的宝物何其无辜,本应是淌奶流蜜之所,现下如被堵上了塞子,再也看不见那香
浓的液体,只剩下周边深深的齿痕!女侠轻喃过后,正羞愧的无地自容,紧闭双
眸怎能察觉,登时娇躯一震,怯声道:" 唔!" 鸾体香颤,媚肉娇抖,鼓奶跌宕起伏时,紧扣其上的竹夹也随之起舞。观此
诱人景象,阴鬃盛独眼中淫光一闪,随即将黄蓉翻了个身,摆弄成双膝弯跪,上
身贴台的造型。 看着眼前的蜂腰腻臀,以及粉嫩的名贵玉蚌,老贼口中垂涎,如同一条饥饿
的毒蟒,忍不住脸手同探,先掰开丰腴的臀瓣,再把臭嘴整个贴在粉穴上,而后
用力一吸! " 嗯…" 黄蓉尚未缓过神来,经此一吸,柳腰仿佛从中折断,腻臀越撅越翘,
犹胜拔地而起的雪山!而山间那朵紧闭的绝世名花,也因遭此侵犯渐渐绽放,两
片花瓣闭闭合合,如软唇般与人吻在一起。 不消片刻,女侠便被吸得娇喘嘘嘘,下身更是泛滥成灾,幽馥的爱液堪比溪
水,从紧窄凤穴潺潺流出。可老贼怎会让她好过,当即停嘴起身,大手一扬,狠
扇向白花花的美臀! " 蓬!" " 啊!" 这一下力道十足,直把两座巍峨的雪山击垮,弹腻的臀肉摇曳一阵,便浮现
出五指糙印!黄蓉吃痛下哀吟出口,却惹得阴鬃盛淫兴更起,不断扇向她颤抖的
峦臀,还边打边骂道:" 甚么大名鼎鼎的女诸葛,无非是个独守空闺的怨妇罢了,
老夫微一撩拨就湿成这样,也不知那郭靖小儿多久没碰过你!哈哈哈!" 女侠昨夜一把火,将老贼苦心培育的痋卵尽毁,他心中端的恨极,现下更是
卯足了劲。枯瘦的臂膀连连抡圆,粗糙老手夹着无边愤恨,一下下掴在翘臀上,
扇出汹涌的肉浪上下滚荡。 黄蓉先前已略有预备,心知接下来定不好过,不想现下受辱之际,仍就羞怒
至极,眸框内也泛出了泪光。 " 蓬!蓬!蓬!蓬……" 掌掌生风,激起臀波无数,击打声脆且厚重,如似拍在吸满水的海绵!扇了
一阵,老贼尚不过瘾,起身一抓一探,手中右鞭左烛,嘶声道:" 小贱人!再尝
尝老夫的手段!" 尚未说完,他便把烛台一斜,热油般的蜡液不断滴落,溅在女
侠高撅的臀上! " 啊!!好烫……" 黄蓉一身细皮嫩肉,被如此高温烧灼,不禁疼得娇躯绷紧,哀鸣出声!并且
祸不单行,想她从小习武,体态矫健,身怀万女无一的腰涡臀旋儿,使得蜡油非
但没有流落,反而尽皆凝固在这妙处。 如此下,女侠更是难受无比,只觉臀腰间又烫又痒,如同被糊上一层热泥,
禁不住连连扭动,欲甩掉身后所沾之物。蛊术发作再加绳索紧缚,她此举尽管无
心,但那蚁腰缓扭,山臀慢摆的动作,却如发情的雌兽搔首弄姿,勾引雄性前来
交配一般。 " 哈哈哈,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且看老夫如何收拾你这小贱人!" 艳景撩人,
阴鬃盛瞧在眼中,不禁邪火蹿心,神情也越发狰狞!老贼当即停下滴蜡之刑,将
短鞭高举,狠狠甩在因他所言而惊羞万分,再不动弹的肉臀上! " 啪!" 萎臂方落,脆声便响,撅翘的臀尖顿时落下一条红痕,与原本的雪
腻对比鲜明,极为醒目! 受此一鞭,原以为会有哀鸣响起,怎料女侠虽疼得娇躯一震,却堪堪忍了下
来。不过看那玉泪淌颊、贝齿咬唇的模样,怕是心中的屈辱无以复加,比起鞭挞
所生的皮肉之苦,还要难解三分。 想她自小被父亲视若掌上明珠,成婚后丈夫又百依百顺,更在江湖上倍受推
崇,何曾受过这等贱踏欺侮。可如今完全被人掌控,唯有默默忍受,并寄望阴鬃
盛所言当真,自己坚持一个时辰,也好躲过失身之祸。 所谓溺水抓草,陷洞求绳,女诸葛虽智超凡人,却也不能免俗。早在先前,
她便已方寸大乱,直忘了老贼何其狡诈,若真有兑现赌约之诚,又怎会服下那壮
阳药丸?扛住也好,雌伏也罢,想来残酷的性虐结束之际,便是一场激烈交媾的
开始之时。 受刑之人委曲求全,行刑者更是猖狂至极,他左手一翻,滚烫的液体接连滴
落,汇在美妙的腰窝臀旋中,尚未凝固成型,又被他右手之鞭抽得飞溅而起!不
过似是怕兴头正浓时,黄蓉被抽得晕厥,阴鬃盛倒收了些劲,只甩向她腰间厚厚
的蜡脂,让有些红肿的丰臀得以残存。 " 啪!啪!啪!啪!啪……" 随着贼子左右施刑,一时间脆响叠起,笑骂频出,不时还冒出一两句女子闷
哼,其中满含痛苦不甘,可细听却又荡魄撩魂。 却见密室正中,三尺高的石台上,被紧缚的女子香汗淋漓,瘫跪无力,却高
撅雪臀。淫刑加身下,她逼不得已扭动着,闪躲着,可在外人看来,此举满含引
诱之意,如在催求身后的贼子,鞭挞自己时多使些力气。 而相距不远处,阴险的老者左烛右鞭,朝着那具世间无二的完美胴体,发泄
无尽的邪念兽欲。看他独眼亢奋,残躯挺直的模样,便知能对一代女侠行虐施暴,
究竟是有多么快意! 阴鬃盛有所留手,但黄蓉却已羞愤至极,再加腰臀间的痛楚源源不断,一缕
香魂险些消了半去。那一滴滴滚烫的蜡油,一次次狠辣的鞭打,让她银牙咬碎之
际,竟还暗自恐慌起来,心觉身后若落下疤痕,将来被某个混小子瞧见,会不会
因此而嫌恶自己…… " 那该……如何是好……" 心有所念时,屈辱及疼痛竟弱了三分,在难忍的
蜡溅鞭击下,美艳的女体仍在颤抖不断,幅度却不似先前剧烈,就连一声声压抑
的闷哼,竟也随之轻了不少。 眼见于此,阴鬃盛略感纳闷,想这两年掳来的女子中,性烈坚贞者甚多,可
经鞭蜡加身后,大多数都俯首帖耳。不过此贼也并未在意,毕竟眼前的尤物非比
寻常,若这么简单开口求饶,那他反而还会心中生疑。 " 黄帮主倒是能熬,接下来,哼!且看你能否消受的住!" 苗人大长老阴恻
一笑,再狠抽一鞭,就将手中物扔下,又去那堆淫器中摸索起来。 " 呼……哈……" 趁此机会,黄蓉终于缓过口气,可听那悉悉索索的动静,
俏脸上更增凄惨。悲伤之际,她又忍不住去猜测,接下来自己还会遭受何等淫辱,
不过因无力翻转,瞧不见身后的情形。 越是未知,越发恐惧,值此焦虑万分的当口,女侠既慌且怕,唯一动弹自如
的星眸乱作一团,更在心中颤声道:" 难不成他还有……还有比方才更作贱人的
手段?" " 嘿嘿,劳黄帮主久候,且试试老夫新创的瘙阴楔菊之法!" 不消片刻,伴
着一声狞笑,就见阴鬃盛立起身来,手里也多了一对楔锥铁锤。那小锤倒是寻常,
唯独楔子怪异至极,长半尺宽近寸,通体乌黑,不知乃何等材料所制,且前端不
尖反圆,光滑无比,像及了粗大男根涂上墨汁。 耳听此言,黄蓉娇躯一紧,不仅惊惧倍增,就连心奇也愈发浓厚。虽对那污
秽术语不甚了解,她倒大概能懂瘙阴之意,但楔菊究竟是何手段,却让女诸葛毫
无头绪,禁不住暗道:" 菊……甚么菊,莫非是阳儿当日破我之……可楔又是如
何?" 美妇正胡思乱想,突感身后一凉,一个坚硬之物杵进臀缝,磨蹭起两片沾满
爱液的阴唇。她心中一惊,直以为老贼言而无信,忍不住欲奸淫自己,慌乱下急
欲扭腰闪躲。 不想就在此时,正在研磨的物件猛然一刺,蛮横无情的挤进她体内,所幸遭
殃之地,并非是淋漓的凤穴,可凡事好坏参半,那粗大冰凉的物件不偏不倚,正
扎在毫无防备的菊涡中! " 啊!!!贼子……" 刹那间,一股剧痛传遍全身,撕心裂肺之感,直让女侠悲鸣一声,整个人僵
直在台。往受刑处看去,那物件正是黑色圆楔,现有小半截插在她后庭中,其余
部分则握在老贼手里。 " 不想黄帮主的屁眼也是名器,啧啧,回头定要品尝一番!" 眼见菊涡外的
肉褶连连收紧,如同软网般包住粗楔,老贼惊喜莫名,免不得舔了舔老嘴。随即
抬起头,见女侠既僵且抖的模样,又讥笑道:" 小贱人,可是吃不消了?嘿嘿,
尚未完呢!" 话音未落,他便举起右手的小锤,而后轻轻落下,敲向那根黑楔! " 呯!呯!" " 啊!啊!!啊!!!" 锤楔两度相撞,金铁之音铿锵短暂,而一同响起的凄厉凤啼,却在密室内久
久回荡!阴鬃盛敲得第一下,黄蓉立刻弓身而顶,只用鸾首支撑;等第二锤时,
却猛然瓦弯腰肢,上身摔在石台。想她痹毒已消,邪蛊犹存,这两下竟既快且急,
便知楔菊之刑何等难忍! 敲击过后,老贼似尚未尽兴,把牢了楔尾,仍持小锤连连比划。女侠则兀自
抖个不停,就连捆在玉背上的小手,都紧紧捏成了拳头;再看软硬交接处,粗大
黑楔少了些许,几乎没入后庭一半,连带圈圈肉褶吸附其上。 阴鬃盛倒拿捏了分寸,两锤颇轻,可对黄蓉来说,毫不亚于天雷连劈!楔子
再次无情的深入,后庭嫩道如经烈火燎烧,那种感觉,比起刮骨绞肠还要狠上三
分。幸得美妇曾被爱子破菊,且粗楔端头圆滑,夯入前沾满爱液,不然就凭这两
下,足以让她香消玉损。 " 黄帮主,滋味如何?若是无事,老夫可要继续了。" 老贼也不愿伤她性命,
比划了几下,便把小锤仍在一旁,随即嬉笑发问。女侠闻言惊惧万分,险些开口
求饶,可一想捱到明晨便能得救,又硬生生把话咽下。 见黄蓉闭口不言,阴鬃盛也不废话,当即伸手拽着绳头,将她翻回到平躺的
姿势。菊涡内的钻心感尚存,女侠本就脸色煞白,再经这一摆弄,臀落于台时更
疼上加疼,精致的五官或皱或拧,秀额间也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 此法缺一不可,小贱人,再尝尝搔阴是何!" 老贼哪会管她,糙腕一翻,
不知从哪取出根雀翎,随后把两条玉腿掰开,将手中物朝中一压,划过两片湿透
的花瓣。 " 呀!嗯……" 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软,可轻轻一刮之威,
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想女侠自小畏呵惧挠,浑身痒处又以凤穴为最,只一下便
娇吟出口,腰肢触电般一抽,随后还想用腿夹住枯手。 " 哦?不想鼎鼎大名的黄帮主竟然怕痒,嘿嘿,倒是有趣。" 见她反应如此
剧烈,阴鬃盛心中一喜,当即俯身压住玉腿,单手持翎,蹂躏起方才逃过一劫的
嫩屄。 被毛茸之物轻刮微点,黄蓉只觉下阴如有群蚁啃爬,端的奇痒无比,不由自
主又开始颠晃。偏偏老贼花样颇多,或持翎根拨搅,或拿羽尖撩蹭,仅凭一手一
腕,就将她玩弄的花枝乱颤。不想扭动时,又牵扯起菊痛再生,整个人复又僵直
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如似惨迎烈风的孤花。 " 不……咯咯……呜……呜呜……啊……好疼……" 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痒难捱,现下二者合一,难以想象是何等滋味。惨遭两
面夹击,娇艳的肉体尴尬异常,动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阵,竟开始痉挛起来,
就连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时掺杂几声苦闷哀鸣。 " 如何,黄帮主?若扛不住,只需开口求饶或摇摇头,老夫顷刻停手。" 阴
鬃盛眼见此景,心知拿到了黄蓉命门,一边继续行刑,一边连连开口发问。他其
实也忍耐不住,毕竟面对世间绝色,又服下壮阳丹药,弯屌早已肿胀发疼,若不
是为逼黄蓉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淫威,说不得已在丰满
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有那么
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奸淫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不过每
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仿佛就在眼
前出言宽慰,固然未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神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怎料
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
青年。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
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 ……阳儿……" 哀愁莫忆恋时浓,娇客犹在,直恨相处短,悔意欠晚落泪迟,恨遮银台未入
帘;落凤原栖梧桐桠,展翅已久,方怨当初弃,暖怀却欲扮冬妆,一经凛寒又思
春! 凝视着那荒唐鲁莽,不知情下夺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黄蓉柔肠百转,情丝千
绕,喜忧羞愁汇于一处,而两人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如似记忆快放,在识海中映
演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寻到小岛,遇见自己时的悔黯神情,再记起凤仪轩内,那句傻
气却坚定的告白。猛然间,女侠藏情处悸恸先出,紧接着股股思恋爆发,势如磅
礴大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她没有倒下,更浇灭了向老贼臣服的念头。 " 小……混蛋……为娘可不愿……让你笑话……" 倔犟心语,缱绻呢喃,美
妇贝齿微挤舌尖,强逼出一丝清醒。在无休止的淫刑下,她依然颤抖泣吟,可星
眸之色,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阴鬃盛本以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许久,也未见黄蓉出声求饶,不禁有些恼
怒。他看着那张不断哭笑的小嘴,独眼与弯屌皆是一动,当即来到石台之侧,又
喉咙滚动道:" 嚯!转!" 怪异单音再出,便见女侠不受控制的转过鸾首,梨花带雨的娇颜僵住后,正
对着那根硬胀的肉器。淫笑未落,老贼猛朝石台一挺,满是遗精的弯屌带着腥风,
破开了微张的红唇。 " 小贱人,先尝尝老夫的味道!" " 唔!" 黄蓉尚在挨痒忍痛,哪里反应得及,还未看清,便被勾状大屌强塞
入嘴。瞬息间,一股死鱼烂虾般的臭味迸发,散布在酝馥酿香的芳泽里,差点让
她反胃作呕。 察觉到是老贼的阳具,女侠顾不得恶心,双颌接连发力,直想咬断他的命根
子,然而苦于邪蛊发作,力道聊胜于无,与其说咬,反而更像含磨。 " 撕,不愧是黄帮主,就连小嘴都不同寻常,且再给老夫吸吸!" 软洞温润
湿滑,再加银牙收紧,分身蒲一刺入,阴鬃盛便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不过邪蛊虽
能驾驭肢体,却无法对中者掌细控微,他见黄蓉闻声不动,只得一边继续搔阴,
一边扯着青丝耸起胯来。 女侠吞污咽垢,小嘴被塞得爆满,端的难受无比,直瞪大了星眸。老贼憋了
许久,早已淫火惯脑,寻到此等泄欲之机,丑胯更是越挺越前,可他那阳具弯曲
反拐,凶突猛刺下,接连卡在娇喉嫩腔,尚有小半遗留在外。 " 可惜可惜,若是再会些口技就更妙了,也罢,且等来日,让老夫那帮妻妾
慢慢教你。" 饶是如此,也把阴鬃盛爽得嘴歪眼斜,耸挺愈加凶狠,恨不得把皱
皮卵袋一并塞入黄蓉嘴中。 被迫口交伊始,女侠尚能锁住牙关,可硬臭弯屌横冲直撞,她又怎能招架的
住?两排贝齿一触即溃,满怀惊惧的畏在一旁,放任那条毒蟒夺香劫馥,在自家
领地肆意妄为;随着怪物继续侵入,先前的逃兵心生悔悟,复又上前奋力厮杀,
不想等短兵相接,却让敌军主帅更加舒畅。 " 嗯!唔!咳咳……" 脏乱阴毛逐渐逼近,擦到尖尖鼻梁,黄蓉经骚臭一熏,
登时牙舌松懈,终让肉器全入喉中。异物侵嗓后,嘴里满是腐膻腥馊,再加弯屌
连塞带卡,直让她咳嗽出声。 人若流年不利,祸事往往接踵而至,女侠尚在用小嘴抗争,下身却又突生异
状。原来瘙阴楔菊残酷不假,可时间一长,她虽称不上知觉麻木,却有了几分适
应。岂料后庭阵痛未减,竟又滋生出怪异奇妙来,一如当日被爱子初破菊道,不
动不插那般;而前阴也在雀翎撩拨下,荡起一股空洞感,直直透入幽径莆道,且
极为强烈。 若说方才尚能捱过,如今三管齐下,狼烟四起,美妇真真是绷不住了。玉腿
间痛痒先出,复引异妙与寂寥源源不断,直让她一时恍惚,竟想寻个粗壮坚硬之
物,狠狠插入凤穴内,已解当中难忍的虚无。 " 若能那般……便……" 遐臆方出,黄蓉便觉自己定是疯了,身遭淫贼凌辱,竟还生出这等痴念,禁
不住静脑敛神,再不敢胡思乱想。可数种不适同时发作,即便她坚守本心,也无
法魂魄离体,摒弃感官所受的刺激。 渐渐的,环绕密室的苦闷哀鸣中,每每有截然不同的低吟响起,音婉调悠,
满含柔媚之意。再看石台上的丰满女体,复又蛇腰扭转,峦臀浪摆,白玉般的肌
肤全然变色,透着一抹妖冶的粉嫣。 此时此刻,若有行过房的男子在侧,便知这绝代尤物已被玩弄到极限,眼下
急需与人媾和欢爱。 阴鬃盛自是折花老手,眼观肤色,耳闻媚吟,淫心登时一动。他急速耸胯之
际,将半湿的雀翎压下,狠狠犁过幽缝上的俏蒂,随即把羽根戳入花瓣中,紧接
着枯手一握,猛然抽出深插菊蕊已久的黑楔! " 唔!!!嗯!……" 这一犁一戳一抽既快且狠,只在电光火石间,女侠含屌做不得声,却也娇躯
巨震,琼鼻尖哼数次。而两条大开的玉腿内,无边的春景艳况浮现,让人当先瞠
目结舌,随后血脉偾张! 却见老手拔楔时,粗根如同强力磁石,将吸附其上的菊肉粘起,待软硬甫一
脱节,圈圈褶纹又疯了般不断收缩;直到女体痉挛结束,紧邻的花穴似替同伴不
平,倏地呲出条水线,连带着把雀翎喷向半空。 菊道中抽离的美妙,几乎使得黄蓉泄身登极,可随后凤穴涌出的瘙痒空虚,
又让她从云端跌下。高低落差过大,可怜的女侠不知是心有怨念,还是无声恳求,
竟毫无意识的轻咬起嘴中肉器。 " 吸得够紧!也罢,既然黄帮主如此想要,老夫便射给你!" 贝齿二度研磨,
肉棒如经细沙刮蹭,阴鬃盛舒上加爽,禁不住萎腰酥麻,在俏脸前抖动不止。 闻听此言,黄蓉这才神归三分,刚想锁牙闭腔,弯屌便已伸缩喷射!腥臭浊
精如似腐蚀毒汁,连连冲击喉关,呛得她舌苔一松,咕嘟嘟把肮脏的液体悉数咽
下! 老贼今夜初次泄阳,端的是痛快至极,胯根紧贴住女侠俏脸,丑腰直抽了七
八次。待射完最后一波精液,他便松开凌乱青丝,一边缓缓拔出阳具,一边低头
查看。 " 黄帮主,味道如何?嘿嘿,再尝尝老夫另几个得意手段!" 见自己的分身
抽离小嘴时,从中带出了一条晶莹水线,阴鬃盛放声狂笑,随后去淫具中摸索开
来。而那拉丝之物坚韧黏稠,韧性胜过蛛网,直到他俯下身去,才堪堪扯断。 吞下海量男精,女侠似是胃中翻腾,弓起纤腰连番干呕,紧接着遥遥歪在石
台上。时辰未尽,淫刑不止,看着老贼挑选凌辱自己的器械,她星眸一酸,又流
下屈辱的泪水…… ---------------- 第七十五章 佛镇毒龙 夜深风缓,乌云满布,一轮明月只露出半个弯牙,无边的灰黑与薄雾混作一
团,笼罩住整座深谷。某处茂盛的密林内,少年瞧见远处巨大的轮廓,当即小手
微压,令忠心自己的数百亲兵止步不前。 " 汉人阿叔,你若随我进去,说不得还要装模作样,将你投入牢笼,不如在
城外相候。" 待埋伏琐事安排好,少年来到驼子身旁,想了想道:" 凤凰姐既相
约黎明而至,待她来时,劳烦你把一切告知,小子先入城内,去寻黄姑姑救我父
母。" " 小王子,听你说阴老贼蛊术出神入化,城中又尽是其爪牙,你若孤身去救,
何能幸免?不如与我一起,等蓝姑娘至此再闯堡不迟。" 驼子扔下带血的兵刃,
龟脸满是疑惑,又道:" 黄帮主智计卓绝,又兼修为高深,非万人不能敌,有她
在暗,当保你父母无事。" " 阿叔宽心,那老贼尚未对我生疑,小子又持着此物,只需谨慎小心,定不
会有何危险。" 少年颇急,一亮怀中绿珠,又对为首的亲兵使了个眼色,便钻入
密林消失不见。 " 唉,这该如何是好……" 驼子顾盼良久,在一众亲兵的逼视下,只得乖乖
退入林内,等待蓝衣苗女到来。 数里之外,千足堡内宴会正值酣时,碟坛落累,觥筹交错,数千人吆五喝六,
端的热闹无比!有些苗兵醉意上头,欲念惯脑,竟对过往侍女上下其手,后在将
领喝骂下,复又讪讪罢休。 可惜这等色厉胆薄的鼠辈,无福欣赏那场香艳至极的淫刑,若他们能看上一
眼,又怎会在乎身边的庸脂俗粉。 塔楼数十米下,同样喧嚣嘈杂,暗河川流潺潺汩汩,倾诉着大地千百年来的
剧变;而那扇小门后,传来一阵忽高忽低的女子哀吟,荡魄勾魂至极,却把这天
籁之音所盖。 忽得,那女子不知何故,发出一声高亢的悲啼,随后密室内再无动静,整座
地裂断层也静了不少。看此状况,莫非那场凌辱大戏终于结束?可此时夜未过半,
相距天明尚早,兴许还有余景能观。 一进入房内,就见老迈男躯双臂撑身,坚硬弯屌不知从哪抽出,甩着精液翻
下石台。再望向他爬起处,入眼浊痕斑斑,污迹片片,七八根麻绳并着十数种淫
具,胡乱摆放在两侧。而婀娜女体束缚尽去,如烂泥般瘫软当中,若不是看乳球
上的竹夹轻晃,直以为没了呼吸。 女诸葛青丝蓬乱,淡妆哭花,微张的红唇边,还挂着一缕枯涸白线,毫无往
日的端庄典雅;不过即便如此,却也难掩她天生丽质,反而这般模样,更增几分
的凄美哀婉。唯独那对星眸木然无焦,使得整个人失了神彩,也不知被迫口交后,
又遭受了怎生折磨。 烛火照耀下,那具雪躯青紫绳痕遍布,涂满了奇油怪脂,直比先前还泛光发
亮;丰乳间,小脚底,玉膝内满是精液,就连红肿菊口都溢出些许;而幽缝上方,
原本茂盛的黑丛稀疏不少,似是经人修剪,竟变作羞耻的倒三角状。 " 当啷啷!" 阴鬃盛抹了把汗,扔下镊子小剪,欣赏着亲手炮制的杰作,独
眼中却无半分喜意。 淫虐至此,早已超过一个时辰,其间他挖阴碾蒂,勾乳剃毛无所不用,寻隙
还强打了奶炮足交,方才更趁射精未完,将龟头插入菊蕊,以逼迫黄蓉讨饶。怎
料眼前女子虽泣吟不断,凤穴也再次喷汁,可直到最后,也不曾低头就范。
盯着轻信自己所言,坚持至此的人儿,苗人大长老心情复杂,既觉可笑又暗
生敬佩,同时也略感无奈。这贼子倒非黔驴技穷,多得是烙铁纹肤,伤皮折骨等
术,却不愿还未享用一番,就将这世间绝色玩成残疾;再者他所提的赌约虽假,
那句延续血脉却为真,尚盼美妇替自己生儿育女,又怎舍得用那种手段。 不过黄蓉如此倔强,阴鬃盛也被激出真火来,与压制已久的淫欲一混,独眼
复又射出邪光!前刑无效,后招难施,他索性不再浪费时间,打算狠狠奸淫黄蓉
一夜,暗忖等这小贱人欲仙欲死,几度授精后,说不得便会雌伏自己胯下。 " 时间……到了?" 老贼尚未动,耳边却飘来句虚弱婉音,转头见尤物星眸
带冀,邪念登时冲脑,不禁咧嘴笑道:" 嘿嘿,确实到了。" 顿了顿,他一边爬
上石台,一边奚弄道:" 倒是聪明,该到老夫让你受孕之时了。" " 你!你这贼子!安敢如此,我……" 黄蓉闻言大惊,直欲骂将出口,可心
急下,连话都不利索了。见凌虐终止,她本以为今夜能躲过一劫,可听阴鬃盛出
尔反尔,整个人如坠冰窟。 一想方才被逼用嘴,胸,足,甚至后庭侍奉这贼子,女侠悔恨交织,痛不欲
生,同时更暗藏着无比担忧。原来自她吞精后,凤穴中的空虚便越发强烈,而老
贼似心领神会,每把她玩弄到即将泄身,便将淫刑嘎然而止。如此来回数次,欲
求不满积累成洋,直到弯屌突兀的插入菊涡,终于爆发开来。 当时黄蓉并非不想求饶,只因后庭异妙荡漾,突入半步高潮险些昏厥,这才
侥幸没有开口。如今,那股空虚早蔓延至神经中,让她如似置身火场的炮仗,一
旦有根硬邦邦的物件作引,立即会炸得神智全无。 " 你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能言而无信?" 女侠心乱如麻,发觉老
贼已爬上石台,只得出言相激道:" 今夜到此为止,明日我再任你折磨……" " 哈哈哈,黄帮主放心,老夫既为苗疆之王,自会信守承诺。" 苗人大长老
狂笑不止,爬过来后,一挺弯如蝎尾的肉器,又道:" 不过若小贱人你倒贴上来,
嘿嘿,我也无拒绝之理!" " 呸!贼子……啊!莫非你要……" 黄蓉闻言惊怒交杂,又见阴鬃盛躺在自
己身边,立时猜到他的诡计,刚欲张口喝骂,耳边就响起一连串单音: " 嗬!咕咕!嚯嚯!嘎!……" 怪音方落,瘫软的女体就像被人操纵的傀儡,不受控制的撑起身来,站定后
莲足一迈,莫名横跨在老贼腰间;紧接着藕臂垂落,竟用葱指拨开两片花瓣,颤
抖的玉腿向外渐曲,慢慢朝那根怪屌蹲下。 " 黄帮主暂且宽心,老夫保你快活一夜,等到明日醒来,说不得就忘了那郭
靖小儿。" 催功后,苗人大长老额间冒汗,嘴中淫笑连连,还不时调整身位,以
保阴阳能准确相套。 尽管是受邪蛊所控,可亲手把自己献给淫贼,并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简直
让黄蓉崩溃!凭借执念,她减慢了蹲速,却无法阻止穴口与龟头继续接近,等下
面的热气传上阴阜,不由得心若死灰。 绝望之际,叠影随生,陪伴她苦捱过淫刑的两个男人,重新映入眼帘。丈夫
的憨直,爱子的坏笑,二者并在一起,如梦似幻又真实万分。身不由己的美妇朦
胧相视,芳心如似刀绞,软唇轻启,无声道: " 靖哥哥……阳儿……我怕是要……对不住你们了……" 哀恋吐尽,祸事犹存,悲伤的人妻小手撑穴,用自己最无法接受的姿势,迎
向男人怒立的肉器。当她沉到某处,丰满的娇躯忽然绷紧,湿透的粉屄不可避免,
嵌上了丑陋怪屌。在越发挨近的臀胯处,黑红色的龟冠迫不及待,当先戳入分开
的阴唇中,弯曲屌棍随后跟进,一分分一寸寸,剩余小半截方止。 嫩蕊会毒龙,春物受邪风,却看蟒首探,欲填帘洞空。等性器相连后,石台
上的男女皆呻吟出口,一声痛痒交加,满含绝色尤物的不甘,另一声舒爽畅快,
尽显龌龊老贼的猖狂! " 啊……" " 喔!" 淫具初破凤穴,阴鬃盛便觉软洞紧俏至极,又兼温热稠滑,更有无数嫩肉层
叠磨挤,如圈圈玉环般箍勒着屌身。他早知黄蓉的美鲍不凡,现下仍被个中神奇
所震,不禁瞪大了独眼,叫嚷道:" 竟有如此名器,老夫白肏了许多女子,啧啧,
黄帮主这屄儿,比凤凰那丫头还要好上数倍。" 苗人大长老蠢蠢欲动,女诸葛则半蹲半骑,隔着小手吊在老胯上,满含玉泪
的星眸透着些许满足,微蹙的月眉又显出几分不适。 埋在她体内的阳具,论尺寸不如尤八那厮粗大,更远不及周阳的巨型凶枪,
偏得像拐杖般又弯又长,软腔嫩壁经它过处,无不泛起一股火辣。不过因沉浸在
失贞的悲伤中,再加先前的空虚暂时消退,以至于女侠有些失神,无暇顾及下身
的怪异。 " 既是黄帮主如此主动,老夫便不客气了,嘿嘿,方才太慢,显露不出我那
毒龙钻的效用,现下便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品味完凤穴奇妙,阴鬃盛淫笑着抓
开碍事的小手,托起黄蓉待阳具完全拔出,双臂又猛然一松! " 啊!!!嗯……" 抽离感使得玉腿发软,女体急坠,两个刚刚脱离的火热性器,不到半秒又紧
紧相连。黄蓉似泣似哭的长吟一声,娇躯巨震数次,美臀摔落后波荡一阵,随即
和丑胯严丝合缝。同时在看不见的幽径内,弯曲肉棒磕磕绊绊向前,撞开无数层
嫩肉,几乎将这紧窄处撑变了形。 与先前缓慢嵌入不同,这一次怪屌迅如雷电,直抵幽殿边缘,终于让女侠体
验到老贼肉器之怪。她只觉身下钻入条尖头蟒蛇,时拱时顶,连勾带挖,如似要
在内开膛破洞。而穴壁经此火辣摩擦,或撕裂,或酸胀,转瞬又变作一股充实的
美妙,席卷过整条幽径。 自凤仪轩与爱子乱伦过后,美妇哪承受过这样有力的捣插,再加先前已被折
磨至极限,经此一击几乎无法思考!空白的大脑只存一念,殷盼身下的男子能多
来几次,好让自己攀上极乐之巅,饱尝性事的美妙。 " 黄帮主,老夫裆下之物如何?你可否满意?哈哈哈!" 阴险老贼似知女侠
所想,怪声问了句,便扶腰托臀再不停手,连续将她抛起压落。而两人胯臀间,
勾状弯屌如蓄力的邪蟒,不断狠狠掼进屄穴,捣至最深再连根拔出。 " 啊……贼子……嗯……" 黄蓉娇喘着,呻吟着,两只小手不知所措,无奈
向后撑住老腿。一次次激烈的抽插,让女侠逐渐迷失,然而幽径中陌生的肿胀,
却在阐述着不争的事实,此时与她交合的男人既非丈夫,也不是那混小子,作为
忠贞的贤妻良母,怎能失身于贼再将本心沦陷。 念及两个最为亲密,今夜守护自己的男子,美妇羞愧欲死,脑中也回过三分
清明。身中邪蛊肢体受制,小嘴却能反击,她勉力压下暗起的情欲,趁着呻吟间
歇讥讽道:" 啊……你那烂物……在我眼里……呃……就如同小虫……" " 小贱人,莫非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阴鬃盛听完大怒,一手托稳黄蓉,
一手狠掐住她鹅颈,独眼尽露狞恶厉寒!女诸葛自不畏死,仍无声念着小虫两字,
可交媾一停,蜜壶却涌出一股温热的春水,倾泻在两人臀胯间。 " 哼,黄帮主口是心非,倒让我虚惊一场,只以为招待不周。" 老贼察觉后
冷哼一声,怒意消退欲念再涨,复又把她继续抛起,嘴上还嬉笑道:" 也罢,今
夜老夫便用这条小虫,干到你心服口服!" 经枯手上下托压,香软女体颠簸不断,如稚嫩骑手被老练的淫马掌控,带着
她奔向辽阔的欲原!而在绝世名器内,硬邦邦的蟒头钻凿着,渐渐杵至幽宫门缘,
弯曲屌身也或塞或挤,勾划过无数穴肉,刺激的软道抽动,嫩壁收缩,爱液涌泉
般从深邃处流出。 " 啊!小……嗯……虫……唔……" 一波波快感胜过野火燎原,顷刻点燃被
寂寥占据的芳心,历尽淫刑的女侠甘之如饴,本就无多的神智渐被腐蚀。微张的
小嘴虽在抗争,可动情的呻吟却慢慢增多,成熟的肉体也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跌
落后轻扭香弓,像一条发春的雪白雌蛇,想盘绕上枯藤般的男躯。 " 娘的!你这小贱人还敢嘴硬!老夫干死你!" 阴鬃盛耳闻目睹,凶邪的独
眼淫怒混杂,当即抓住黄蓉的脚裸,将两条玉腿分开掰直,改用老胯朝上发起攻
势。怪屌捣插嫩屄之际,皱皮阴囊也接二连三,甩打在峦臀深隙,交合之声渐渐
嘹亮! " 啪啪啪啪啪……" " 贼子……啊……你这……嗯……小虫……不过尔尔……哦……" 女侠被肏
得鸾首半扬,莲足绷直,仍不忘勉强回击,可讥讽时却从嘴角流出一丝香津。而
她震颤扭动下,鼓胀的肉奶弹摇跳跃,两只竹夹晃成了残影,炫得人眼花缭乱。
" 哼哼,老夫年迈,竟忘了还有一刑未尽,倒是对不住黄帮主。" 老贼见状
怪笑出声,当即松开脚裸只用腰胯发力,再伸手攥住跳动的乳球,也不捏开就将
竹夹扯下。 霎时间艳景浮生,只见一对圆奶被拉成长条,待竹夹甫一脱离,又像被锋针
刺破的椰果,朝前呲出两道白线!想是堵塞已久不堪重负,等奶泉渐小,红肿乳
头仍在洒洒滴滴,似要把这香浓液体尽数流光。 " 啊!老贼……你……啊!!!~~" 黄蓉吃痛下本欲怒斥,却被幽径中突生
的酸痒打断,整个人先僵后抖,长啼一声便摔在干瘪的胸膛。 在老贼最后的淫刑下,饱受摧残的女侠不住痉挛扭摆,今夜初次泄身登极,
攀上她不愿体会的欲峰之巅。迷离的星眸无比痛苦,俏脸的神情却含春带媚,诱
人的娇躯满布嫣瑰,犹如鲜红的花蕊盛放!而凤穴深处,幽宫已悄然打开,琼浆
玉酿喷涌而出,尽数淋浇在那条弯曲毒龙上,表明了人妻的臣服与顺从。 " 唔!好爽!端的了不得!" 女体泄身后,老贼顿觉屄道猛然一紧,环环嫩
肉疯了般收缩不止,连套带勒箍住自己的阳具,再经阴精浇灌,险些一同销魂去
也。亏得他已射过三次,此时倒能强守精关,一边惊叹不断,一边忍下喷阳的冲
动。 过了半晌,阴鬃盛推开黄蓉起身,盯着趴在脚边颤抖的玉体,老脸尽是扭曲
的喜悦。这等极品尤物本就世间难寻,再加身怀花中名穴,直让他淫心火热,脑
中欲念爆涨。 " 小贱人,可是不行了?嘿嘿,今夜定要干到你求饶为止!" 他俯身压在女
侠玉背上,掰开挺翘的臀瓣,将坚硬的阳具磨进沟堑,随即用力一挺!弯曲的淫
物戳开粉嫩花瓣,粗暴且精准的刺入肉屄,惹得淫液四溅,激起浪水横流。 " 哦……" 余波未退,快感复生,黄蓉情不自禁颤吟出口,几乎忘了自己正
与淫贼紧紧结合,再等背后的男人开始挺动,更是星眸带媚,月眉挑娆,一副沉
浸性事中的慵懒模样。 梅开红入眼,二度折枝时,密室内春景旖旎,淫况激烈,更有声声销魂凤啼
回荡缭绕。在污渍遍布的石台上,赤裸的男女叠躺厮磨,如肉虫般蠕蠕而动,进
行着一场淫艳交加的灵肉相搏。 转头看去,风烛残年的老者咽着涎水,在风华正茂的女体上急速耸挺,弯曲
屌棒偶露狰容,又迅速消失在丰臀内。那具枯萎残躯因雄风大振,一时青筋根凸,
肌肉坨显,仿佛寻到重回青春的灵泉! 在他身下,绝色美妇时颤时扭,娇吟不断,用自己完美无暇的胴体,承受着
淫贼的无尽凶威。粉屄在怪屌轰击下吞吞吐吐,被迫溢涌出溪流般的花露,而凤
穴莆道内,褶褶嫩肉惨遭毒龙蛮横的挤撞,却仍拼命纠缠而上,誓要将其困在当
中。 " 不愧是黄帮主,浑身皆宝,胜过寻常女子百倍,老夫以后当真有福了,哈
哈哈!" 花中名器带来的蚀骨快感,让阴鬃盛直呼痛快,而堂堂女诸葛在胯下辗
转承欢,更令他犹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当下枯手探入香腋处,狠狠蹂躏起
压扁的肉奶,老胯更是上了弦般,耸着怪屌横冲直撞,使得微张的蜜壶接连为他
喷汁。 " 嗯……啊……" 一次深过一次的捣插,让虎狼之年的美妇筋酥骨软,情难
自控,进而做出背夫叛子之举。颤抖的美臀随着交合节律,连连向上撅起,肥腴
臀肉也不断收紧,似想夹住那根快乐源泉。 " 撕!当真快活,黄帮主,莫要矜持,且再夹紧一些!" 女侠略微逢迎,便
让老贼欣喜若狂,当下搂住香肩借力,耸动的越发迅疾!弯如蛇矛的淫具急急而
去,接连命中粉润靶心,如似要刻下独有的印记,宣誓这娇嫩名器往后的归属。 " 啊……贼子……嗯……你……小虫……" 污言秽语入耳,黄蓉暂时换得一
丝清明,可叠浪般的快感接踵而至,令她身心皆醉不能自已。小嘴苍白无力的反
击,阻止不了雪臀越撅越翘,渐渐嫣红的肌肤,也证明了女体渴求肉欲之颠的迫
切。 " 小贱人!且让你看看老夫的厉害!" 见黄蓉仍在嘴硬,阴鬃盛暗自着恼,
圆睁独眼,贴在她耳边怒吼出声,丑胯更越发卖力,挺着一根屌棒狂肏蛮干,恨
不得用古怪的阳具把女体扎穿。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臀胯激荡,汗液飞洒,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响彻了整座密室。老贼这通疾
风暴雨的捣插,几乎让鲜花般的女体凋零,美妇颤吟着,逢迎着,不消片刻又摸
到极乐门外。 " 啊!!!要来了……" 一声悠扬的凤啼响起,黄蓉止不住颤抖扭晃,哀切
的芳心与敏感的胴体一起,再次踏入极乐巅峰!她贝齿咬唇,媚眼迷离,用雪臀
死死抵住老胯,像是盼孕求精的母兽一般。而在幽径内部,壁肉旋拧,抽搐不休,
一波波春水倾泻而出,灌溉着占据此间的毒龙! 名器奥妙再现,阴鬃盛爽得倒吸一凉气,禁不住老腰酥麻,邪恶的下体也膨
胀至极限!他本就无存精之念,当下奋力一挺,将弯屌埋进肉屄最深处,嘶声狂
叫道:" 小贱人,接精吧!且看老夫射死你!" " 不要……啊!!!!" 黄蓉正游荡在凌霄绝顶,闻言吓得魂飞魄散,连忙
想扭身翻滚,可邪蛊加身如何挣扎得了?只在刹那,她体内的怪屌先缩后涨,从
马眼迸发出浓浊白液,注射进幽宫深处。 灼热的男精冲击着宫壁,烫得美妇极乐再度升华,即便被死死压住,娇躯也
剧烈痉挛起来。老贼则如将死的土狗,趴在她身上癫痫震抖,将邪恶的种子一滴
不剩,灌满了孕育生命的香房。 天可怜见,一代女侠今夜身受百般凌辱,万种折磨,又在蛊术所控下,惨遭
阴险老贼奸淫内射。此事若传扬出去,想来正邪两派的男子皆会黯然神伤,说不
准会摒弃前嫌,相约苗疆踏平万虫谷!
泄身后,两具汗如雨下的肉体紧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享受着阴阳
对冲带来的快乐。而交媾暂止,密室中只余下急促的喘息,显示着激烈的性事结
束,男女双方有多么疲惫畅快。 " 老夫的小虫如何?黄帮主可否满意?" 苗人大长老意犹未尽,又有壮阳药
加持,很快便缓过气力,随即嬉笑发问。女侠趴在他身下置若罔闻,雪白臀肉却
随体内肉器的脉搏,忽紧忽松时抽时绷,如似在替主人做出回应。 阴鬃盛自是折花老手,知一次内射不足以拿下黄蓉,若想让这高傲美丽的母
豹臣服,现下还需多加征伐;同时先前名屄那蚀骨的滋味,也让他欲罢不能,恨
不得日夜与这绝世肉体交欢,直到怀上自己的骨血为止。 当下老贼急不可耐,保持着屌穴相连,掰腰扯腿让女侠面朝自己,而后竟抱
着她跃至半空,落在绞缠的白绸上。 " 呃……" 跳起的震荡与落稳的颠簸,让阴阳结合的越发紧密,黄蓉星眸含
泪,悄吟出口。授精后美妇痛不欲生,然而绝顶春潮延续无止,以及小腹中久违
的涨热,却令久未行房的她身心满足。事已至此,女诸葛心知今夜在所难逃,想
来还会被淫贼多次内射,一时间悲念戚戚,担心自己会怀上孽种。 " 小贱人,今次让你尝尝老夫的绝技,看你敢不敢嘴硬!" 阴鬃盛正欲大逞
淫威,瞧见黄蓉憔悴无助的神情,更是邪欲惯脑,当下勾牢绸布,将美腿盘在自
己腰间,捧起一颗肉奶连连把玩,用这高难度的姿势行起淫来。 此式名为飞凤含龙,实则便是老树盘根,乃阴鬃盛独创体位,借软绸与女子
离地交欢,进一步发挥毒龙钻之效。想这两年来,有无数贞女烈妇被他用这招收
服,如今使在黄蓉身上,也不知女诸葛能否禁受的住。 " 哈……嗯……" 女侠厌恶慌恐不假,余波未散的胴体却依旧火热,只吃了
一记抽插,心中忧虑便不翼而飞。当怪屌开始在体内缓慢进出,她本能的软腰弓
直,雪臀收紧,迎合着老贼对自己的奸淫。 " 黄帮主可是心急?想不想让老夫再快一点?" 阴鬃盛见状一乐,随即用嘴
咬住乳尖,一手揽腰一手托臀,胯根开始向上冲刺。黄蓉被他肏弄的肉躯扭摆,
美体娇颤,音婉调转的荡魄呻吟,也再一次在密室响起。 " 啊……嗯……不要……" 随着媾和幅度渐渐加大,两人在半空上飘下荡,左移右歪,倒真有些龙凤腾
翔之意。而绞缠绸布忽儿撑紧,忽儿松皱,发出" 蹭蹭蹭" 的动静,与激烈的交
合声,以及女子高亢的春啼,一同撩绕直传出小门外。 " 喔……怎地还如此紧,当真是了不得的名器!" 阴鬃盛自是舒爽至极,放
肆享用起怀中美肉,捣插时挤奶捏臀,更在雪颈上嗦嘬出斑斑红印。女侠则无力
的挂在老躯上,玉体越发娇艳,看那模样,不消片刻又要泄身丢精。 这也怨不得人妻放荡不贞,实是这体位太过奇怪,若在地上用此式交媾,即
便女体受制男子,好歹有着力点为缓;而飞凤含龙却使男女腾空,借绸布弹力飘
高荡摔,落差两三米,如直上直下的秋千,使得人临空失重。阴鬃盛勾牢绸布,
有所支撑,可黄蓉身中邪蛊,又盘在他腰间,如何掌控平衡? 如此下,绸布飘高时肉器抽离,跌跌撞撞拔离幽径,女侠如似飞升云端,身
临仙境;等荡落后怪屌肏入,又磕磕绊绊顶进花房,再加一直下坠,惹得宫壁抽
动,让她五脏六腑都生出挤压感,交合的美妙也倍增!端的是上至天堂,极乐无
限,下至地府,销魂蚀骨! " 啊……贼子……你……慢些……" 黄蓉香汗挥洒,蜜屄被淫物摧残的不成
样子,实在受不了时,今夜第一次开口求饶。阴鬃盛听后老眉一挑,反而肏弄的
更加急快,一根怪屌大开大合,直要摧毁怀中尤物心神,让她彻底臣服自己! " 嗯……哈……" 女侠娇啼连连,如无根之萍飘荡在半空,无奈瓦弯柳腰,
小手也紧张的想抓住绸布,以保持平衡。不想一动下,她却感禁锢经脉的寒意消
散,肢体已灵活自如,再微微运气,又觉丹田的枷锁松了不少,真气也可调用三
分。 " 不能让这贼子再次内射……不然真若怀上……" 邪蛊莫名被压制,黄蓉欣
喜不已,刚想推开阴鬃盛,却见密室门缝探出个小脑袋。她看清了来者,一时犹
豫不觉,本欲发力的柔荑,缓缓搭在了老肩上。 转头看去,那人年纪幼小,左手持着一颗绿石,右手持着短匕,不是勾朗还
能是谁!少年挂念父母,早前怀揣五毒珠蒙混入堡,先与老贼的心腹虚与委蛇,
后光明正大进入塔楼。他与黄蓉说过自己住处,又返回三层相候,可等了许久,
也未见女侠到来;小王子原先暗中探查,曾探得地牢在哪,心急如焚下,便来此
处相寻。 一路撞见死尸无数,勾朗隐隐不安,步入石阶,又遇蛊虫为哨,幸得有五毒
珠压制,才把邪虫一一踩死。而至地牢内,他便发现父母一死一昏,方欲痛哭流
涕,却听见一旁密室中的频频淫笑。 听到人面兽心的师父就在附近,少年恨之入骨,热血冲头便拾起短匕,欲刺
杀此獠!没曾想他小心翼翼,探头往密室里一看,一时惊得呆住了,连手中短匕
都险些掉落。
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半空飘荡的绸团中,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搂抱纠缠,臀
胯相撞时,洒落了大量晶莹的汁水。随着年迈老者向上挺耸,那白花花的女子似
被硬物夯入体内,难受的止不住颤抖,可发出呻吟却又万分欢愉。 老者勾朗自然认得,而被他搂在怀中的绝色美妇,想来是自己久寻未见,苦
等一夜的黄姑姑。小王子年幼淳朴,不解两人在行何事,只当是阴鬃盛在欺负黄
蓉,可淫景当前,懵懂的他也看得面红耳热,几乎忘了来此作甚! 见有援兵而至,女侠心中一喜,可自己被奸淫的情景落入外人眼中,一时间
又臊的无地自容。发觉来者是小王子,她心中羞耻稍退,再看清此子手中的绿石,
猛然想起老贼所说之事,禁不住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 莫非……是此物压制我体内邪蛊?……想来勾朗已瞧见他父母的惨状,应
是来刺杀这老贼,却不能让他平白丢了性命。" 见少年含泪持匕的模样,女诸葛知他来此作甚,自不敢打草惊蛇,反而刻意
逢迎,吸引老贼的注意。她藕臂一搂,丰满的上身前倾,用鼓胀的双乳淹没老脸,
连声娇吟道:" 啊……求你……再……再快些……" " 哈哈哈,端的是骚到骨缝里去了!老夫便遂了你的意!" 阴鬃盛背向房门,
且淫兴大发,自没发觉身后有异,见黄蓉展露撩人媚态,禁不住独眼透喜。当下
越发奋力肏弄,老腰仿佛不知疲倦,顶得玉胯散架,撞得臀波荡漾;一根怪屌更
是飞速插拔,如同弩箭连射,轰击的花瓣颤动,肉屄接连爆汁! " 啊!!!!又来了……" 女侠本就半只脚踏入极乐,又经这一番死肏狠干,
登时亢奋长啼,再次泄身丢精。而弯屌被名器挤磨拉扯,也让老贼到了紧要处,
不禁老腰一麻,怪叫道:" 小贱人,且再接老夫一射!" 黄蓉听后又羞又慌,芳心也煎熬无比,此时如果奋力挣扎,只需推开阴鬃盛,
便可阻止他内射自己;但若不动,虽说要再次忍辱授精,却能给勾朗创造杀机,
一举毙了这万虫谷主!
" 也罢……事后我服些药便是……" 纠结瞬间,女诸葛便作出决断,现下虽
有珠意压制邪蛊,可自己正值高潮浑身酥软,若强行挣脱,惹得老贼有所防备,
到时即便与少年联手,怕是也抵敌不过。她一咬银牙,环在老贼背上的小手,隐
晦朝他后心一比,放声媚吟道:" 射……射进来……我要……" " 哈哈,小贱人放心,今夜定要灌满你的子宫!" 阴鬃盛闻言心花怒放,以
为终于降服了这绝世尤物,淫笑着狠狠一挺,将龟头破入幽宫!与此同时,发懵
的少年看到手势,已然回过神来,悄然靠向石台。 " 啊!~~~" " 喔!好爽!" 埋在嫩道的弯屌猛然胀大,喷射出了第一波精液,阴阳交汇的快感,让男女
各自畅吟出声。女侠急扬鸾首,美躯连抽,八爪鱼般紧搂着身下的老躯,撅起的
雪臀连连摩蹭老胯;老贼则嘶吼着,往女体内注入自己的种子,看那架势,便知
他所言非虚,真打算今夜让美妇受孕,为自己延续血脉,代替勾朗当飘渺虚无的
苗疆之王。 不过万虫谷主却不知,那位少年就在自己身后,更趁他出精时忘乎所以,爬
上石台一跃,往苍老的后背左上攮去! " 啊!!!" 勾朗夹恨一击,自是用尽全力,三寸短匕尽没后心,只余木柄遗留在外,阴
鬃盛疼得连声狂叫,与黄蓉一起掉落软绸。半空中,两人紧连已久的下体终于分
离,一根弯屌似是万分不舍,仍在喷射着浊液,随即与主人一同摔在石台。 " 黄姑姑,你没事吧?我……我父母都被这老贼给……" 少年初次杀人,一
时间不知所措,又想到父母生死不明,不禁痛哭流涕。女侠摔落后就地一滚,先
套上黑袍遮住玉体,后不顾凤穴仍在淌精,颤颤巍巍来到他身前,轻声安慰道: " 莫哭,都怪我应措不及,才致……" " 小贱人!还有你这逆徒!老夫尚还有一口气在!" 黄蓉说到一半,却听熟悉的苍老声音响起,夹着无尽的凶邪阴毒,不禁与勾
朗各自一震。两人转头看去,见阴鬃盛痛苦起身,用手拔出后背上的短匕,一边
爬下石台一边森然道:" 好好好,本想让你作两年苗王,可你这逆徒竟敢弑师,
今夜我便斩草除根! " 至于小贱人你,也陪老夫一起死吧!哈哈哈,等到了地府,再看我如何肏
你!" 老贼受致命创伤,自知命不长久,趁此时回光返照,直想拉两人与自己陪
葬。他嘴中血沫横飞,残躯颤抖,扔下短匕随即双掌发力,疯魔般猛扑而来! 黄蓉见状心惊,忙把勾朗挡在身后,上前一步,与阴鬃盛交起手来。可惜邪
蛊虽被压制,她体力真气也只能发挥三成,而高潮授精后娇躯又泛软至极,两招
未过就渐渐不支。 " 啪!" 趁闪身时的破绽,老贼在玉背上狠印一掌,打得女侠双眼一黑,登
时晕厥过去。他见状连声狂笑,一只独眼满布血丝,举掌又朝少年冲来,如恶鬼
般嘶吼道:" 逆徒,持这五毒珠来害为师?且受死吧!" 小王子早吓得慌了神,如何能躲,枯手已抡至他天灵盖,眼看就要被拍得脑
浆迸裂!值此万分危急的当口,忽响起一声浩瀚佛音,庄严肃穆,透着无上威压,
直让老贼楞在当场! " 阿弥陀佛,施主手下留情。" 阴鬃盛顺着佛音看去,见门口不知何时静立着一位老僧,身着粗布僧袍,须
发皆白,慈眉善目。他身为苗人大长老,自然认得,这老僧正是天下五绝之一,
原号"南帝"现为" 南僧"的一灯大师。 " 秃驴,且等老夫杀了这小子,再来解决你!" 发狂的老贼重伤濒死,又被
杀意驱使,只略微一愣,又狂叫着朝少年拍去。老僧见状飘然而来,速度却极快,
瞬行间双指并拢,朝他额中一点,嘴上道:" 破!" " 啊!!!!!" 霎时间,阴鬃盛尖嚎一声,连退几步摔倒在地,如中了邪
般开始胡扭乱摆。一灯上前护住勾朗,见他十分害怕,微微一笑,轻声道:" 小
施主,你师父所中邪法,已被我破了,莫要担心。" 少年不懂其意,不过偎在老
僧身旁,心中却踏实许多,当下静静看着乱扭的仇人。 过得许久,苗人大长老终于安静下来,老躯软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原本
扭曲的面貌已改,只剩下垂老的皱纹,独眼中的浑浊也消散不见,露出一丝清明
与沧桑。 " 我……终于醒来了……" 短匕直穿心肺,又加摄魂术一破,阴鬃盛已步入
弥留之际,背后的鲜血涌流成湖。他勉强抬起头,待看见勾朗后老眼一亮,温声
道:" 徒儿你来……师父……有话与你……" 少年惊惧犹存,哪敢过去,南僧牵起他的手,相陪着一同来到近前。濒死老
者又涌出一口鲜血,眼神涣散,先对老僧颤声道:" 多谢大师解救……不然阴某
又要行悔恨终身之事……" 一灯闻言不语,默默点头,阴鬃盛随即看向勾朗,眼中流下一行清泪,歉声
道:" 自两年前遇见那妖女,为师便终日被梦魇所困,作恶时虽能觉察,却无法
醒来阻止……唉……为师命不久矣,也无颜再求受害之人谅解,只恐你年幼为王,
无人襄助……" " 且告诉你师姐……为师端的……对不住她……从今往后……她便是我族大
长老……" 说到此处,老者泪流面满,连咳了几声,又喘着气道:" 徒儿……莫
怕……能死在你手里……纵偿不了所犯罪孽……为师也能安心而……" 遗言未尽,重伤的老者淤出一口浊气,随即瞳孔散大,溘然离世。想这一代
人杰因中摄魂邪术,两年来暴戾恣睢,所作所为丧尽天良,临死前终于恢复神智,
流露出的师情父爱,虽无法弥补过错,却使人心生莫名悲凉。 勾朗先楞了楞,随后伏在尸身嚎啕大哭,一灯立于一旁,念起往生咒超度亡
魂。半刻后少年泪止,他才停口,转头扫过整间密室,又看了看昏迷中的黄蓉,
慈眼中忧丝一闪。 " 小施主,暂请节哀,我有一言相告。" 老僧扶起少年,待他定住心神,又
轻声道:" 小施主乃赤诚之人,本不用贫僧多嘴,不过此间你所见之事,万不可
对他人提起,可好?" 勾朗虽是懵懂少年,却也聪慧至极,知自己方才看到的不雅事,可能有损黄
蓉声誉。他感激女侠还来不及,怎会向外人多舌,止不住点头,还保证道:" 大
师宽心,小子自省得,就连凤凰姐我都不说。"
一灯微微一笑,转身去探查黄蓉的伤势,见无甚大碍,便抱起她与勾朗同出
密室。待到牢房外,他吩咐少年收敛其父遗骸,再将女侠安置好,复又去与苗后
把脉。 苗后伤势虽重,却无性命之忧,又曾服下九华玉露丸,与黄蓉一样只是晕厥
而已。就在老僧安心之时,石阶处"蹬蹬瞪"跑下一人,还等她未站稳,便急切呼
喊道:" 大师,可曾寻到他们了?" 来者正是蓝凤凰,自她在谷外等到一灯后,两人略一商议,便领着召集的五
毒教众,比约定提前几个时辰闯谷。闯至半路,汇合了驼子及苗王亲兵,听到小
王子单独返回,苗女更是担忧不已,便告知南僧地牢所在,请他先入堡救援。 随后,蓝凤凰定下计策,让苗王亲兵诈开城门,自己则率教众爬墙潜入。届
时堡中守军大多烂醉,如何能敌,不过因数量过多,倒是厮杀了好一阵,众人才
堪堪夺下坞堡,而后她留驼子在上压场,自己急不可耐的下来寻人。 勾朗得遇蓝凤凰,不禁万分委屈,急扑入怀,姐弟俩又抱头痛哭一阵。待两
人缓平情绪,小王子便把今夜诸事告知,隐瞒了密室发生的一切,只说老贼使蛊
困住女侠,刚欲行凶却被自己撞破,而方才遇险时又经大师所救。 再然后,少年又把师父神智恢复,嘱托的遗言也讲了一遍,惹得五毒教主再
度垂泪,心中的恨意也散了大半。
" 倒是苦了黄姐姐,大师,她没事吧?" 蓝凤凰抹了抹眼,转头看向昏迷中
的两女,有些放心不下,忍不住恭敬发问。一灯点点头,用宽大巫袍将黄蓉遮好,
起身抱她在怀,徐徐道:" 她与苗后只是昏迷,并无大碍,当务之急是寻个清净
处,让她二人好好养伤。"
" 上面厮杀已完,忠心老……师父的爪牙尽被屠戮,咱们这便去塔楼寻两个
房间,小弟你先守在此处,阿姐去去就回。" 蓝凤凰闻言一喜,也去抱起苗后,
又出言吩咐勾朗,便欲与一灯返回塔上。临走时,南僧又叫过少年,指了指密室
又指了指暗河,低声吩咐了句,这才迈上石阶。 一晃两天已过,其间蓝凤凰趁黄蓉昏迷,催动五毒珠,已将她体内的邪蛊去
除。再过了半日,女侠也缓缓醒转,却因身心受创,一直闭门谢客。这下可急坏
了勾朗姐弟,虽已攻取万足堡,可下一步该如何行事,这稚嫩少年与江湖豪客哪
有主意。 一灯知这侄女心生郁结,也不出言相劝,只是陪黄蓉讲佛说禅,倒让她略有
振作。女诸葛当即强打起精神,出谋划策一番,先令勾朗在谷外现身,收服百姓,
又让蓝凤凰接任大长老,以为辅佐,随即少年又宣布父亲与阴鬃盛之死,乃为魔
教所害,往后所有苗民禁与魔教往来。 听此噩耗,聚集的百姓群情激奋,皆对小王子宣誓臣服,同时举办盛大仪式,
以庆新王登位。又过几日,女侠见局势稍缓,便有了启程的念头,她人在苗疆,
心儿却已飘回襄阳。 勾朗与蓝凤凰苦苦相留,可黄蓉执意要走,姐弟俩只好作罢,将她与南僧及
驼子送出十里之外。临分别时,苗女从怀中取出一盒,递给女侠道:" 姐姐,这
是安神蛊,只需服下便可生效。大恩难报,待苗疆一切安稳,小妹便领教众北上,
助你与北侠抵御魔教。" 说完,她招呼勾朗过来,一起退后一步,欲行跪拜大礼。黄蓉见状连忙阻止,
上前搀起两人,苦涩道:" 莫要如此,要谢当谢段伯父才是,我此行南下苗疆,
也未……" 似是又想起悔恨事,她星眸透哀,顿了顿才道:" 凤凰,魔教贼子专喜用毒
用药,你若能带人来,倒是雪中送炭,我与夫君便在襄阳恭候。勾朗,你既已为
王,须知君者怀仁,视民如子,切不可贪玩任性。" 耳听教诲,姐弟俩接连点头,随即抱拳行礼,目送黄蓉三人启程。这一路端
的是快马加鞭,丝毫未停,美妇却把在常德养病的浑人忘了,只一心想离开这伤
心地,尽早回到丈夫与爱子身边,好得他们陪伴慰藉。 可女侠不知,襄阳现下正处危难之际,险些被魔教与鞑子攻破,而那个让她
魂牵梦萦的荒唐子,也因此事随仙子北上,开启了一段奇遇之旅。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2_03_29 11:34:28编辑